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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宋枭雄-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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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欲、望来得快,去得也快。可周原身体的反应可是过了好久都没消散下去,加上旁边王蝶儿有意无意的挑逗,周原就算没王蝶儿那般的深情厚意,但男儿的身体可不比女人好控制,这也让他有些冰火两重天般的煎熬,咬咬牙,周原逃离般的道:“我先去冲个凉澡先,要不你就先回了吧!”
王蝶儿当然没有提前回去,在整理了一番妆容后又美滋滋的到竹楼等候,而周原为她准备的那些让她心醉的礼物都被她细心的收好,时不时拿出来细细观看一番时,更是为周原的心意迷离,不要说这些东西是当世其他女子绝难得到的稀罕,单单就情郎的这一番心意,哪怕就是路边随手检的枯枝,都能让她欢喜好久。
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不过心中的欲火已经平静下去,周原当然不会是只冲个凉这么简单,他也不会对王蝶儿述说其中细节,不过还有一些东西要说与她知。
将手中的纸卷递过,周原笑道:“这是我的生辰八字,蝶儿你回去后把你的也写在这个上面,再遣人去选个好日子。其他的礼节我也许没能力做全,但我准备请河间府的石元石公为我们做媒,这里的聘书你也一并收好,即使我们无法在外面张扬,我也希望你不要觉得简陋。说实话,石公与杨叔皆我极佩服的人,要说这个媒人杨叔来做才是最合适,只是杨叔不在,还希望你不要觉得委屈。”
想起王蝶儿的情意,又对照下自己,周原不免有些愧疚,只继续道:“本来也是打算过些时候才与你知道的,也一并的告诉你了,只是这庄上一忙起来,也没个长短,便节省些时间,等闲下来再给蝶儿你一并补上。”
王蝶儿心酥如醉,她即使再无知,也知道当世除了明媒正娶的正妻外,哪里有妾室能享受到这些的道理,她可感觉不到周原内心的真实,对她来说,她只真切真实的感受到周原待她的一片炽热真心,真真是当她为娶的爱妻无疑。
而待她回县城时,周原也放下手中的事情,领着十多名护卫,以进城拜访二舅的名义,首次送她到县城,更是让她感动得一塌糊涂。如周原今日待她的此般种种,早已经超过了她最奢切的妄想,她哪里还会有哪怕一点遗憾,就算非要说遗憾,她也是后悔没有早早的认识周原,早早的随在他的身边,便是现在,她都希望能不回家去,日日夜夜的守在情郎身边。
如她娘亲所说,女人这一辈子,最大的指望就是能嫁得一个如意郎君,而周原如此的待她,这世上又有哪个男人更能比周原更如意?即便是坐妾又如何?即便在别人眼中只是他买回去的一个东西又如何?
得郎如你,别无所求,原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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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情之一事水到渠成
男女之间的情事,只要捅破那层窗户纸,其它就如水到渠成般的简单。
聘书的事,在周原看来本就是自己应该给王蝶儿的一般天经地义,但在时人眼中,说是惊世骇俗也不为过。
其他事还好说,唯独聘书之事,即使是自己的父亲,王蝶儿也不敢告之。只是她今日与平日的反差太大,连带在桌上吃饭时都会无故的笑出声来,眉眼间的丝丝情意又被她心细如发的娘亲看了个仔细。下来后便将她揪到房中私自盘问不休。
“聘书!天!他疯了么?这东西怎么能随便乱写?传出去他还有没有命在!……天啊!他还真的是当真这样写的!这东西留着是祸啊,拿来!烧掉才能安心!”林雨婷心慌之下急急的去夺,王蝶儿连忙一把紧紧压在胸口,又极力与她抗争。
“还是阿原说得对,这东西你们怕拿着,我自己收着便是,别和我争了。你就算今天烧了,改天阿原还会给我写来。”
林雨婷抢夺不过,只得放弃,恨恨的戳了王蝶儿一指头,“死丫头,收好了!以后就算是爹娘面前也不能拿出来!”叹了口气,想起周原此举的胆大妄为,苦笑着摇摇头,怜爱的抱着王蝶儿道:“给娘好好说说你的这个阿原,说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要算起来,周原与王蝶儿之间也能称得上是私定终身,王福以前也想过于自家女儿与周原的种种,在他想来,自己的女儿两次姻缘无果后能与周原结缘不失为一个好归宿,只是事实既成的时候他又有些为自己的女儿即将为妾而心酸:有哪个爱惜自己闺女的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是明媒正娶进入夫家的?
只是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周原也确实算得她的意中人。而且如周原也没有如其他年少多才的少年一般傲视轻浅,即使双方都还未明言,但王福也能明确的感受到周原对自己态度的转变。从今日开始待他也不再如往日那般的随意,即使称谓未变,言语礼仪间已如家中长辈一样的恭敬有加。
“倒没料到玉轩你修筑此路的用意原来是如此,不过你当真能肯定那里就一定会那么多的石炭(即煤炭)?而且石炭的开采总是不易,而单这一条路修下来,各项总计怕得有两三百两银的支出?”听得教习众庄勇回来的周原如此介绍,才知道耗费近千人大半月时间修路的原因居然是如此,王福感叹之余也有些替他心忧。
周原将湿透的汗巾放在桌上笑道:“王叔所虑极是,不过石炭倒不用担心,其实也不仅仅是石炭,等水坝筑成蓄水后坝内河道便可通船,青河两岸未起火的密林里各种良木多不胜数,也可辟出数处建两三个竹木作坊,所出竹木器运出也方便得多;而且这广达千亩的水面只等两三年里便可产鱼数十万斤,单单这些,这条路也是非修不可,……”
王福倒没想到周原计划得如此周全,而且再听周原细细讲来,才知道他所举的养鱼捕鱼与自己所知的也有很大区别。
当世专门养鱼的湖塘实在不多见,所谓渔民也多是靠在江河湖泊撒网捕鱼为生,当世渔业税收又重,以当世渔民的简陋渔具,各处渔民也都只是勉强能糊口而已。
而如周原所规划的方法,乃是等水坝蓄水开始,除了庄上会捕鱼的开始在临近河道大肆捕捞投放外,也会在秣陵周边集市广泛收购渔民所捕之小尾鲜鱼,待三五年后秋冬枯水季开闸泄水清塘式的捕捞,那一次收成就会达到数十万斤――就算只贱价折算成米价,也是数千两银的收入。
王福听了周原此语,惊叹之余也是摇头不止,实在是周原的种种策算,总是超出他的预料太多:不说其他,单是能轻易开合泄水的水坝构造,当世也是极为罕见的存在,也非他能想象。
周原笑着对旁边听得出神的王蝶儿道:“便是蝶儿的十多亩旱地,在水坝蓄水后,也完全可改造成养鱼与种植莲藕两种用途的池塘,毕竟这些地都在水渠的入口左近,引水方便,这样不但可给竹楼这里添个景致,让这样的夏日多些阴凉,冬日之时采收起来也比其他地方方便得多。既然修筑水坝需要大量的填土,而山林间的土石粘合及防渗水都不理想,你若愿意,我便一起与你挖上便是。”
王蝶儿柔媚的横了周原一眼,轻声笑道:“你要取土方便,尽管挖就是。”想着周原为自己体贴的种种,更是心下甜蜜,也心疼他毒日头下坚持与庄勇一同操训的辛劳,只是王福在场,倒不好过于表露,心下倒有些希望他快些将事情说完。
王福哈哈一笑,对王蝶儿与周原背地里的眉来眼去装做没看见,也为自己女儿能有如此良配而欣喜,见凉茶都是在由周原续上,知道王蝶儿嫌他久留在这里有些碍事,指着石场那边道:“我去那边看看,玉轩你就先歇会,不必跟来了。”
周原自然不会轻慢未来岳丈,笑着抬步跟上,见到王蝶儿也跟来了后面,自然和王福都放慢了脚步。
五六亩大小的采石场上,除去力竭后在林荫处休息的几十人外,其余一百多人都在奋力开凿,六天半的时间,近两百石工的辛苦劳作下,堆料场上六七堆修整出粗略形状的青石码放得齐整。
“这也够快的了啊,七天时间不到,就采下这么多,怕有三四千条了吧?”看着料场的石料和石工开石的痕迹,王福估计道。
林忠拱手笑道:“王老爷可是真行家,加上刚刚入料场的,有四千三百五十条整,不过要达到我们公子要求的,那可还差得远了,足足要有三万来条才够数,这还不算需要单独开凿出的数十张大闸石呢”
王福细看场上码放的这些条形青石,大半都是四尺长短,两尺见方,以他的经验,当然知道仅仅只一条,重量就会达到两千斤左右。而要将几万条这么沉重的巨石运到两里外的河道,在这多靠人抬牛拖的时代,即使有一条坚实平整的道路,也会是一项巨大的工程。而周原所设计的那些闸石,仅仅一块就会有万斤之巨――要将其运到所修建的河坝处,更会是超出想象的艰难!
王福问起周原的搬运之法,周原也是头痛得紧:要将这么多些石头搬运到水坝工地,当真是个超级难题。只是水坝附近的山石都为见不得水且易风化的页岩,不然哪里会有那么艰难。
事情总是一步步的来,周原不是会将所有困难都抗在身上的人。王福得知他已经准备在全庄上下几千人中悬赏下去,能提出最终被采纳方法的,将会得到两千钱(合银一两)的赏钱,就算只是对运送的效率有所提高的改进,也一律赏钱百文。
王福笑得开怀,所谓集思广益也当是如此,人力有时而穷,凡是遇到的所有麻烦都想以一己之力解决的人,活得都太累,如周原这般才是真正明白生活的乐趣的人。
只是在周原的计划里,他可计划着水坝要在年底之前完全建成合拢蓄水,对庄上旱田的改造也要在种麦之前完成,加上修路挖渠,如此多的工程下来,庄上人力也极为紧张,而如今周庄上下忙碌一片,所有人都安排得连轴转一般。
但要能够完成周原的各项计划,对各项工程的进度需要抓紧再抓紧――也不是再招不到劳力了,前两日黄正达和石元一起来周庄时,还希望周原能为他们分担一些流民的压力,就算不要一文的工钱,只要能管每日两顿饱饭,愿意来干活的也是大把。只是周原知道庄上的容纳能力其实已经到了极限,而且未让前次所安置的新庄户完全归心之前,周原也不会再次收容。
如此一来,在保证安全与工程质量的同时,如何尽力提高各工程的效率就成了周原首先考虑的问题,采石场这里他也不是没法可想,但他也知道若照着他的性子配搞些**出来,虽能提高效率,但那惊天动地的声响可没人能够压制得住,其后果也是难测,在他想来,那也是得不偿失的居多。
王福看着远处与几百庄勇一同操训的周原道:“我看他也是怕热的人,这么热的天,他也受得了啊,你也要劝劝他不要这么拼命才是。这些也是你现在应该做的了。”
王蝶儿又爱又怜的道:“哪里没劝了,可他总说若不能给这些操训的庄勇一个榜样,哪里会让这些自北地来的汉子真心佩服?何况那王虎现在也在大肆的招收人马,若不能将这些庄勇快速操训出来,也不能让他真正的安心,再说这些在他看来也是对他自己的磨练。其实这两三天里他已经轻松得多了,我听七叔周良说过才知道,前段时间的时候,他白天没有多少时间,也会在早晚抽出一两个时辰锻炼一番,连一天都不会落下。”
王福呵呵一笑,有些自嘲的摇头道:“那他可比你爹我强多了,如今这半年多来,我可是越来越懒得动了,不要说其他,便是生意上的事一操心起来也感觉累得慌,怕更是让你这丫头看不上眼。”
王蝶儿笑道:“爹爹说哪里话呢,阿原的确和其他人不一样,比爹爹呢,哈哈,也是要强上那么一点点的。不过阿原可说自己比不上你呢。”
“哦?他还这么看得起我啊?呵呵,可得好好说道说道。”
王蝶儿轻笑道:“阿原可是说过,女人啊,真正的如意郎君其实就应该找爹爹这样的,一辈子都只喜欢一个女人,光只一心一意的对一个人好,他就自愧不如。他说象他这样的,心思花花,看见漂亮的就会忍不住想多看两眼,即使嘴上不说,心里也会偷偷喜欢,可没有爹爹你这样专一的呢。”
王福失声笑道:“玉轩这小子,这些话都当了你说?唉,也就是安慰安慰我吧,我也知道不如他的地方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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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组建乡营
不得不说,出身苦寒之地,流难千里艰难存活下来的这些北地汉子,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要超过周庄的原庄户一大截。
以周原自己为例,从小锦衣玉食的他即使还不到十七岁,接近六尺的身高(即近一米八)也让他在庄上属于极少见的挺拔。整个庄上一千余庄户中个子超过他的不过三两人。但在这些挑选出来的北地庄勇中,周原也只是比大多数稍高而已,而三百新庄勇中,身高达六尺或在六尺以上的居然就有近四十人。
生来艰难又历经生死的这些汉子,在操训中比起庄上两次血腥后存活下来的庄勇也不遑多让。或许最开头的数天时间里,周庄上的李二牛等人还对这些人有所轻视,但时至今日,他们除了佩服,也就只有佩服了。
庄上两次血战,李二牛皆有斩获,尤其是第二次贼寇袭庄时,他一人就捅杀贼寇三人,若不是旁边庄勇的护卫,他还险些被贼寇一刀削掉脑袋。即使事后有些后怕,但因此得的数亩赏田也让他在庄上庄户中威信颇高,所以经筛选后留下的他操训时比起其他庄户更是刻苦,也是憋足了心劲。
只是比起这些新庄勇,李二牛现在也只能算普通一员了。
自操训的第一天开始,周原便亲自定下了每日操训的内容。从列队严纪,到枪盾刺击,到组阵配合,到阵势冲杀;根据各庄勇的体力,又渐渐加入短距爆发、长距耐力、障碍翻爬、近身格斗、游水潜伏等等。
而随着操训任务的日渐加重,李二牛等人早就没了开始的轻松,甚至开头时还出现有庄勇不堪忍受如此繁重操训而请求将任务稍减的意外。
喊累的庄勇被周原当众抽了十鞭,鞭鞭见血的教训让场上再无人敢质疑周原的决心,而那庄勇即使挨了鞭子,上药后依旧被强令在场上跟着操训不止。也是从那天开始,周原每天便会抽出三个时辰与这些庄勇同甘共苦的操训,五六天时间下来,也没有人喊吃不消的话,便是那开始挨鞭的庄勇也是能够完全的跟上操训的进度。
但反观这三百新庄勇,竟从头到尾都无一人喊苦喊累,便是第一日时因意外被刺穿胳膊的那个少年,即使在周原为他治伤时,都是咬着牙一声不吭的坚持,这些新庄勇的意志可见一斑。
按照军中标准的阵列,半个时辰组阵冲杀的操训结束,周原与三百多庄勇皆汗透衣衫。停歇下来的庄勇排队到林荫下的杂役处喝凉茶和盐水解渴,周原也不例外的跟在后面,有了前数日的经验,前面的庄勇也都不再慌乱的给他让出位置,只是周原排队的地方庄勇喝水的速度显然比其他队列更快一些。
在操训时,周原冷峻的脸上绝不会露出丝毫的笑意,对所定任务也是要求众人一丝不苟的执行,下来后却是和颜悦色,也极为鼓励庄勇之间的交流,习惯了的庄勇中也有大胆的就操训时的问题与周原讨论。对那些体格极壮,而又颇有头脑的十多个庄勇,周原也多暂委以小队或中队头目。而对于其中尤其突出的王昆、赵鹏两人,周原则关注得更多。
周原从平日的操训中早看出三百庄勇中有三十余人与其余皆有不同,平日闲聊中得知他们多半都是边军逃卒,都有数年不等的从军经历。而王昆、赵鹏两人更是曾在安肃军中担任过都头,便是庄勇队列中,曾经为他们两人手下的也有七八人之多。
王昆、赵鹏皆出身贫寒,能单凭己力在北地边军中获授低级武职,除了本身的勇武过人外,与他们比普通士卒更高的军阵天分也有很大关系。这点从平日他们与周原的交谈中便能看出。而他们与职下兵丁成为逃卒其实是因为数年前安肃军中王之山的谋反案,今年年初又传出有人在为王之山翻案,还累得原安肃监军畏罪自杀,不过后来也不了了之。
当然那些事情已经和他们没了关系。王昆赵鹏等王之山旧部既然做了逃卒,也是成了当地的黑户,逃回河间府后,便一直带着家小躲在左近亲戚家中,以租佃勉强维生。
自年初以来,北地持续数月的大旱让王昆等人也只能带着家小南下逃难求生,多年的苦难让他们几乎忘了以前的军伍生涯,原本只想能给家人在这南地寻条活路不被饿死,不想却能幸运的进入周庄,不但家人每天都能吃上以前几乎不敢想象的饱饭,而且被选入庄勇后十余日间的操训又让他们看到了更多的希望。
凭借着以前军伍的经验,刻苦操训的王昆等人很快被周原注意到,如今他们昔日的手下大多成了庄勇中三五人的小头目,而他们即使多次被周原喊去夜谈,,却还是普通庄勇中的一员。
王昆与赵鹏都知道周原有操练出一只精兵的心思,在与周原的几次夜谈中,也知道他对当世各军中六七成弓弩手的配置不很认同,也很用心的与周原商议出一些新式的编队方法,不过能不能被周原认同还未可知。
夜色已深,回营地的路上,王昆与赵鹏安静的并肩而行。两人既是同乡,又为同僚数年,彼此都熟悉得很,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话语。
出庄门不过十余步,四下也没其他人,赵鹏很突兀的低声问道:“你觉得如何?”
王昆知道赵鹏所说何事:与自己有些不同,若不是家小的牵挂太多,赵鹏或许早就入了山林,心里也一直有追随明主的想法。只是周原可看不出来有那种想法的人,即使他操训的庄勇已经远远违制,王昆估计也只是自保的意味居多。
看了看右庄的那一排排木屋,王昆知道自己的老爹,婆娘和八岁的闺女早已安歇下去,心里一阵安宁,也为没能坚持到江宁的幼子心伤。
一直到将近营地,一言不发的王昆才低声回道:“想那么多做什么,你家的三个小子还要靠你来养活。”
十七日,天色未亮之时,王昆便与众多庄勇在营地边的食堂集合完毕。与往日一般,周原待到他们开饭前才一身热气的赶到,与王威,高仪,李二牛等人坐到一桌。
“王昆,赵鹏,过来这边!”正等候埋头开动的王昆听到周原喊他,楞了一楞后才站起来,见到周原示意,又心下惊疑的将空碗筷拿上走过去,倒是赵鹏看起来开心得很。
两人在王威和高仪的对面坐下,一桌人也如同其他所有的庄勇一般开动起来。席间周原只问了他们几句家中的事,也与其他几人随意的闲聊,倒是王昆心中藏着诸多心思,一席饭也吃得没什么滋味,见到周原只一个蒸馍一碗粥饭便停了碗筷,他也与赵鹏赶快吃完端坐。
“不用管我,我就这点饭量,自己随意用便是,”周原摆手让两人继续,见他们依旧拘谨,也不多劝,对旁边的高仪,李二牛等人笑道:“可跟你们开头一样呢,怕要饿几顿才习惯。”
王昆见高仪等人还在埋头吃食,也知道周原笑他为何,他也不好意思再动,听周原如此说话,也安定下来,心想饿一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赵鹏,见到周原真不介意,嘿嘿笑了两声又吃了两个馒头才罢手。
果然,晨间的操训之前,周原便正式宣布将从庄勇抽调五十精壮,填以十余悍勇护院为**都队,提赵鹏为代副都头,余下庄勇也分成六十人一组的五个都队,提王昆、高仪、周阳、李二牛、李贵为代都头,分别领第一至第五都队。
如此,总共三百六十多人的庄勇分为六都队,以此六都队为一营,以周原为营指挥使兼**都队都头,王威为副营指挥使兼营押官,归为秣陵厢军三营,将在操训时试行新的队列阵法。
以前因条件限制,庄勇操训均拿枪盾演练,而如今的周庄庄勇已经划到了秣陵厢军名下,周原对庄勇的武备也有了正当理由。
有了正当名义的周原再没了顾忌,加之还有陈展江的招呼,在给即将卸任的江宁府尹通判等纹银千两开道后,周原便打着秣陵厢军的名号从江宁甲仗库大肆支领,总计领得皮甲两百副,扎甲二十副,掉刀、风嘴刀、各五十柄,手刀百柄,大盾、强弓各百张,劲弩五十张。在塞给甲仗库管黄贵林五十两银子后,库中兵甲更是由着好的选。
以江宁都作院与各府库结算的价格算来,周原到手的价格其实也只比都作院略低,而且如今各地军备荒驰,即使在库中多加挑选,周原搞回来的大批军械甲具,其中也还有近一成不能使用,更是让他吃了个暗亏。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毕竟有了这些兵甲在手,周原手下的数百庄勇才能真正算得上是有成为精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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