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剑狂刀-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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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怒剑狂刀。”方平道：“怒剑山庄的怒剑，和你手里的刀，已经是江湖上的名器了，你和陆仲少已经是江湖上的名人了，自从你们两个出现在英雄楼的那时候起，一直到怒剑山庄的建立，你们两人的名声一直都是江湖上最响亮的。”

　　　　萧lang苦笑一下，他知道，名声大多时候是一种累赘，虽然，他很希望出名，很喜欢被人尊敬的感觉，但是，他也知道这样会付出什么，会有多少的麻烦，他心里清楚得很。因为，他看见过，刚刚就有一个在这样的名声下慢慢倒下去的人――单外楼，英雄楼的单外楼。

　　　　现在呢？单外楼是不是被埋葬在了坟墓里了，是不是和那些金银一切消失在人间了？

　　　　“这么说来我们两人也算是英雄了，居然这么快就在江湖上打响了自己的名声？”

　　　　方平缓缓道：“江湖本来就是如此的，成名的人多，消失的人也多，谁能长久的在江湖上占据着一席之地呢？你来我往，时间久了无论是多么厉害的英雄，无论是多么伟大的人也会消失的。人们或许会偶尔想起他来，但是，消失了就是消失了，就想风吹走了的黄沙，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谁也没有去过。”

　　　　萧lang点点头，方平说的很有理，时间会让人忘记一切，即使是再伟大的人，也会慢慢的变成一个符号，慢慢的被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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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送礼

　　　　方平拿出一个檀香木制的盒子对萧浪道：“看看，你猜猜这是什么？”

　　　　萧浪当然猜不出来，不过看外形的样子应该是装刀剑类的木盒，他道：“难道你要送东西给我？是不是刀？看样子不是刀就是剑。”

　　　　方平笑着道：“你猜的不错，不过不是送给你的，而是送给其他的人，我这一次来就是专门来送礼的。”说着，方平打开木盒，只见里面装着一把镶有名贵宝石的短刀，两尺来长刀鞘，不知是何种皮革制成的，上面镶有八颗发亮的宝石，刀柄是黄金色的，吞口也是黄金。

　　　　萧浪拿起宝刀道：“这是送给谁的？看上去倒是很名贵的样子，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好刀，是不是一把宝刀？”

　　　　萧浪把出宝刀，一阵刺眼的光芒闪烁着，连眼睛都睁不开，过了片刻他才缓缓的睁开双眼道：“这，这还真是一把宝刀？”他轻轻王刀背上一弹，只听一阵嗡嗡直响，良久才停了下来。

　　　　方平笑着看着萧浪道：“怎么样？是把好刀吧？”

　　　　萧浪道：“当然，如此宝刀，世上有几把？这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刀，只是不知道你要送给谁？”

　　　　“你要去什么地方？”方平没有直接回答。

　　　　萧浪一愣道：“江南，去司马家，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要干什么？”

　　　　方平哈哈一笑道：“我知道，可是你空着手去干什么？你不知道过不来多久就是司马家老爷子的八十大寿了，你难道你这样去？”

　　　　萧浪豁然道：“你，你这是要送给司马家的？你要去司马家祝寿？”

　　　　方平摇摇头道：“不是我，是你，是你要去。”

　　　　萧浪惊讶的看着方平，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想不到方平会把这样的宝刀给自己送人？他实在是不明白这是何意？

　　　　萧浪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你不去？为什么要我送？你是要我代替你送？还是给我的？”

　　　　方平慢慢的把木盒盖上，然后道：“送给你的，当然你得送给司马家，并且要在司马家老爷子大寿的时候送给他，以你的名义送。”

　　　　这样的事情萧浪几乎没有碰到过，只有一次，郭家的人送自己银两的时候，他就像那时候一样愣愣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方平到底要干什么他也想不通，总之，他觉得好像那里不对劲。

　　　　方平道：“不要想多了，这是我和大侠送给你的，就当是给你的彩礼了，到时候我们来喝喜酒就不用送礼了，直接来就行，你不要忘记了。”

　　　　萧浪勉强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彩礼？难道真是彩礼？自己人还在这里，还没有到江南，他们就送彩礼了？他们是想看自己的笑话还是真心的送礼，可是这也太怪了吧？

　　　　方平继续道：“其实，我们都希望能喝上你的喜酒，所以，就送了一把刀给你了，提前庆祝嘛！”

　　　　萧浪发现放平应该有事情瞒着自己，他一定有事，一定有和自己有关的事情，他不想说，可是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对自己隐瞒呢？萧浪实在是想不通。

　　　　萧浪问道：“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他一定要问个明白，他最讨厌的就是糊里糊涂的，所以，他必须得问明白。

　　　　方平没有看他，他的眼神略显躲闪，不知是心虚还是无意的。他喝了一杯酒，然后慢慢的道：“你信不信我？信不信大侠？”

　　　　萧浪当然相信他们两个，就是整个空袋子组织他都相信，因为他们的为人萧浪一直看在眼里。他郑重的点点头道：“我怎么会不相信你们呢？”

　　　　方平道：“那你就安心的去送礼，安心的把司马娶回来，我们做你的后盾，无论你要什么，缺什么我们都会帮你，记住了，我和你都曾经是怒剑山庄的一员。”

　　　　萧浪忽然想起了当初，放平刚来怒剑山庄的时候，说好了要在怒剑山庄的，为建设怒剑山庄做出了贡献。当初大家是多么的豪情，多么的兴奋。

　　　　萧浪道：“好，我不问，我也可以去，但是，你该告诉我司马家的老爷子是什么时候过寿啊？”

　　　　方平哈哈一笑，然后道：“正月十五，元宵佳节，到时候你就能见到司马了，能不能把礼物送出去就看你的了。”

　　　　萧浪又问道：“你为何不去？”

　　　　方平道：“我会去的，你会见到我的，只是不是现在，现在我还有事情，还要等大侠来。”

　　　　放平越来越复杂了，越来越让人猜不透了，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萧浪想不出来，他也不愿意说，那么就不问不想了，反正，他了解方平，也了解大侠，他知道，他们不会害自己的。

　　　　第二天，萧浪下了船，岸上就是江南，据说柳条街的司马家在这里已经几百年了，没有人能撼动司马家的势力，更没有人能挑战司马家的人，若是谁不小心得罪了司马大家的人，那么他们将会对你追杀，不死不休。

　　　　传说总是带着些神秘的色彩，带着些秘密，带着些令人向往的冲动美好。萧浪下了船，方平却要等大侠，所以没有和萧浪一起了。两人分开之后，萧浪就背着放平给他的刀向司马家行走去。若是走快一点，那么或许可以在司马家过年，可以和司马一起看烟火，一起等待明年新的一天的到来。

　　　　萧浪想着不知不觉的突然笑了笑，路上的积雪都在融化，暖春就要到来了，萧浪相信自己的暖春也要到来了。走起路来的脚步也快了许多。方平的神秘感也消失了，虽然他不知道方平到底要干什么？大侠和他要干什么？他们有什么事情隐瞒着自己？虽然他一点也不知道，但是他不去想，因为他了解他们。

　　　　了解、信任，这就足够了，该知道的他迟早会知道的，该告诉他的，他们也一定会告诉他的，他相信。

　　　　刚刚走了两三里路程，萧浪就听一阵阵议论声音，议论的都是司马家的事情。看来司马家的声望果然不小。

　　　　“听说了吗？司马家的闺女要嫁人了。”

　　　　“谁家的公子有这么好的福气？能娶到司马家的闺女那本领一定不小吧？”

　　　　“听说是燕家的公子哥，加燕归云，听说是他斩杀了龙门的人，把为祸江南的龙门连根拔起，所以司马家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

　　　　“燕归云是谁？”问话的是萧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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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柳条街

　　　　江南，秦淮河畔，柳条街

　　　　若说天下有谁不知道柳条街，那么他一定知道司马家，江南司马家的名声在江湖中还有人不知道吗？

　　　　春天还没有到，柳条还未发芽，有些风吹过，消瘦的柳条飘荡着，就像是那飘荡在外的lang子，随风荡来荡去，荡得人的心都有些碎裂了。

　　　　萧lang来到这里的时候距离大年三十只有一天，明天就是年三十，而他却独自在外，独自飘荡着。柳条还有无数的同伴，他却只有自己一个人。不过，萧lang一点也不沮丧，因为他将要见到司马了，司马就在前面的这条街道里面。

　　　　萧lang找了一个老人家问路：“老人家，司马家怎么走？”

　　　　“这里所有人都是司马家，你要去哪一家啊？”老人答到。

　　　　萧lang一愣，没有想到司马家居然如此的大，整条街道都是司马家的人，所有人都行司马或者是司马家的媳妇。

　　　　萧lang一愣之后道：“我去南刀司马家。”

　　　　老人略有所思的道：“在这里的人都叫南刀司马，我也叫南刀司马，所有人都姓司马，不姓司马的都是司马家的媳妇，司马家的媳妇是不会刀法的，所以，你要去的地方就是这里，你要去的是哪一家我就不知道了。”

　　　　萧lang又一愣，他看着眼前的老人，普通，诚实，绝对看不出一点点市侩，也看不出一点狡诈，手上的老茧也是锄头把磨的，绝对不是刀剑之类的，脚下穿的是农家最常见的布鞋，灰白色的麻布衣服。

　　　　萧lang实在是看不出他有一点点武功的底子，可是，这样的一个人居然说他就是南刀司马。

　　　　萧lang问道：“老人家会使刀吗？您的刀法如何啊？”

　　　　老人家微微一笑，用手掠一掠胡子道：“刀？什么是刀？会如何？不会如何？”

　　　　萧lang越来越觉得这个老人家越来越有意思了，他笑着道：“您既然是南刀司马，那么你的刀法应该不错吧，在下也是个刀客，也是一个爱刀的人，所以想看看前辈的刀法，领略一下前辈的南刀。”

　　　　老人慢慢的转过身，双手背着，背对着萧lang道：“你的刀在哪里？”

　　　　萧lang背上背的是送人的刀，手里拿着的是自己的刀，他把手里的刀微微抬起来道：“在手里。”

　　　　“那不是刀，那是杀人的利器，或者它只是你的刀，你拿起刀就是拿起了利器。为什么要拿起利器？因为你心有杀机，心有暴力。”老人的话就像是山外传来一般悠久，悠远。

　　　　萧lang呆呆的站着，老人什么时候走了他都不知道，直到一阵风吹来，掠起他的头发，像一把刀扎进了他的心里。他猛然间惊醒，看看身边，什么也没有，老人呢？或许在？或许根本就没有来，根本就不存在。

　　　　柳条街除了街道就剩下柳条，飘飞的柳条，深深的街道，深得就连街道两旁的人家都很难看见。街道上没有一个人，没有一条狗，甚至没有一只鸡。只有萧lang他自己站在这里，面对着这深深的柳条街道，面对着深深的深深的人生。

　　　　萧lang一阵恍惚，不知道刚才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真有其事，若是真有其事，那么，那个老人家是谁？他真是南刀司马？如此高深莫测，如此难以揣测。

　　　　晃晃脑袋，萧lang一直向前走，走在深深的柳条上，走在柳条街道上。街道的两旁深处隐隐露出些建筑，隐隐听见些声音，像是笑又像是哭，像是小孩的打闹又像是夫妻间的争吵。萧lang向着有建筑的方向走去，一个人在街道上是孤独的，动物都知道合群，何况是人？

　　　　向前走了十来丈之后，萧lang发现一个酒家，这里居然有一个酒家。小小的酒馆，一张陈旧的布满了灰尘的白色招牌，上面写着‘酒馆’两个字，连一个名字都懒得起，只写了酒馆两个字。酒馆的门开着，里面看不见其他的人，只有一个懒洋洋的躺在一张太师椅上的人，正拿着一把蒲扇不停的扇。如此冷的天气他居然扇着蒲扇。

　　　　萧lang走进酒馆，他坐了下来，但是，酒馆的老板居然还躺着，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连问也没有问一声。萧lang无奈只好道：“老板，我要酒。”

　　　　“自己拿，想吃什么？想喝什么都这自己拿，吃多少拿多少，不能剩下，不能lang费。”人是懒洋洋的，声音也是懒洋洋的，就像是那缓缓吹来的风，柔弱无力。

　　　　萧lang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古怪的人，他笑着问道：“你这样怎么做生意？怪不得你的店里没有生意？”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现在还有生意才奇怪，我就有点奇怪你了，现在不在家里，却来我这里喝酒，吗说怪不怪？”

　　　　萧lang想想，突然觉得怪的真是自己，人人在家人人欢喜在着准备过年，可是，自己却在这里喝着孤独的冷清的酒。酒虽然是烈酒，酒虽然喝了能热身，但是，心却是冷的。

　　　　“老板你呢？你为何还不会家？”萧lang一边走去拿酒，一边说道。

　　　　“这里就是我家，你还要让我回到那里去？”老板还是那样没有起身，没有抬头看看，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萧lang一眼。

　　　　萧lang问：“你的家人呢？家人都不在吗？”

　　　　一个人，一人的个家，只有一个人的家，还能叫家吗？

　　　　萧lang的话问了好半天，可是半点会的也没有，老板懒洋洋的声音没有响起，他懒洋洋的身体也没有动，蒲扇也没有动，仿佛凝结了一般。

　　　　萧lang见他没有回答，拿着一壶酒走到了他的身边道：“老板？你怎么了？”

　　　　老板突然间站了起来，吓了萧lang一跳，然后跑到后厨放酒的地方一阵翻找，一阵折腾。片刻之后，他拿着一个酒坛走了出来。

　　　　“喝，我请你喝。”

　　　　他的声音再也没有懒洋洋的感觉，反而还带着一种冲劲，和之前简直是判若两人，萧lang仿佛不认识他一般。

　　　　“你请我喝酒？我们之前认识？还是你见过我？亦或者是你听过我的名字？”

　　　　“我们从前不认识，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更没有听过你，不过，我们现在不是见过面了吗？或许喝了两杯酒之后就认识了，说不定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萧lang道：“说不定是敌人呢？”

　　　　老板哈哈大笑道：“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现在能喝一杯那就拿起酒杯，以后若是朋友那就更加的好了，若是敌人也没有关系，和敌人喝一杯酒也没什么打不了的。”

　　　　萧lang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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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大醉

　　　　萧lang大喝，不知为何，今天他觉得酒量特别的好，感觉自己能喝下平时一年喝的酒小酒馆的老板也喝，两人一碗一碗的喝，就像是喝水一般。

　　　　在这年关将近的夜里，两个不相识的人坐在一起，喝着酒，各自把心里的苦和累随着酒一块流进肚子里，生生的吞噬。萧lang刚喝了一大碗，老板又给他添上，他道：“这年头，有酒也不一定有人喝，一个人喝酒太冷，还是两个人热闹多了。”

　　　　萧lang问老板道：“你也姓司马？为何不和其他人喝酒呢？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你一个人过年？”

　　　　一个人过年，萧lang早已习惯了，他不害怕，也没有想过多一个人和少一个人有何区别。

　　　　“一个人也好，两个人也好，只要有酒就好，酒还堵不住你的嘴？”老板显然不想萧lang问起他的事情，可是萧lang必须得问，他要问出司马到底在什么地方，司马家有住在哪里？

　　　　“这里是南刀司马，你是姓司马我想打听一个人。”

　　　　老板把空碗满上，然后道：“你要打听的人我知道，你想见她的时候她不一定想见你，或许想见也见不了，你还是等等的好，等过了年，等正月十五就一切都会明白的了。”

　　　　萧lang惊讶道：“你知道我是谁？你也知道我要来找谁？对不对？你说她在什么地方？”

　　　　萧lang迫不及待，急促的又道：“只要你告诉我，你想要喝多少酒我都请，不但请你喝酒，而且还陪你喝。”

　　　　老板无奈的耸耸肩道：“我说了，现在你找不到她的，只有等，等待，等到了正月十五的时候就会明白了，你可明白？”

　　　　萧lang叹息一声，然后端起碗，把一大碗酒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香醇可口的酒虽然不觉得烈，但是，当它的烈性发作的时候可能你已经醉了。

　　　　萧lang大喝，然后大醉。

　　　　他好久没有醉过了，不知道醉了是何种感觉，只是觉得天地都在旋转，整个人也都在旋转，仿佛慢慢的飘飞在天空里，仿佛看见了司马。

　　　　萧lang当然不会飘飞在天空里，只是倒了下去了，倒在这家小小的酒馆里，大年三十的前一夜，倒在这里醉梦司马。

　　　　无论梦里怎么真实，梦始终是梦，司马不会因为他做了一个梦就来到了他的身边，梦醒来的时候他还是他，司马还是没有来。

　　　　萧lang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年三十了，太阳爬的老高了，酒馆里除了他以为就是老板了，他醉了，老板当然也醉了，两个人都醉倒在大年三十里。

　　　　萧lang醒来的时候，老板还睡着，呼声像是牛一般的大，震得萧lang迷糊的脑袋猛然间清醒了过来。

　　　　老板是趴在桌上的，他也是，两个人都趴桌上，当萧lang微微清醒的时候，老板那隆隆的呼声就把他给震得彻底的清醒了。

　　　　萧lang站起来，痛快的伸个懒腰，然后敲着桌子道：“醒来了，天都两了太阳都照到屁股了。”

　　　　一个呼声震天的人是不好叫醒的，萧lang只好把他拉起来，摇摇他的脑袋才勉强的把他弄醒了。刚刚醒来，老板还想再睡下去，萧lang连忙又拉着他道：“起来，今天是大年三十，你还睡？带我看看去，我想看传说中的柳条街到底有多么恐怖，昨天虽然是从街道上走来的，但是，好像什么也没有看见。”

　　　　“要去你自己去，我还想睡觉，饿了自己找吃的，想要喝酒也自己找。”老板的话一说完就趴在了桌上又继续睡了。似乎他几十年没有睡过觉了一般，轰隆的呼声又响起，萧lang无奈，只好自己出去。

　　　　柳条街，顾名思义，整条街道上全是柳条，虽然，现在柳树还没有发芽，但是，那飘飘洒洒的，垂钓到了地面上的柳条却是比春天多了一丝风采。

　　　　整条街道上，若是你不深入，那么除了能看见柳条之外，你什么也看不见，街道的人家都隐藏在里面，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人家？萧lang不去想里面到底有多少人就，他唯一想的是司马到底住在哪里？司马家的房屋应该很容易辨别的，但是，他失望了，在整条街道上走了半天，他就没有看出有哪一家的房屋特殊一点，大多都像是农家建筑。白墙黑瓦，再有一些个小院，最多的就是多一个牛棚，或者多一个羊圈。

　　　　萧lang哑然，只好回去，只好乖乖的在这间小酒馆里面等着，不过，他真的很讨厌老板的呼声，虽然他的酒不错，可是好的就是好的，不会因为他的酒好就忽略了他那雷鸣般的呼噜声。

　　　　萧lang回到酒馆的时候，老板已经没有趴在桌上了而是躺在了太师椅上，就像昨天刚刚见到他的样子，手里拿着蒲扇，不停的扇风。

　　　　“你不嫌冷？”萧lang刚走进了就问。

　　　　“冷？我早已忘记了冷是什么感觉的了，我全身都已经麻木了，没感觉冷，也没有感觉到热。”老板道。

　　　　萧lang不知道他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于是问道：“不冷不热，那你拿着蒲扇干什么？为何不停的扇？”

　　　　老板哈哈一笑道：“因为我喜欢，怎么样？你不服气？”

　　　　萧lang耸耸肩道：“不愿意说就直接说吗！我又不会对你用大刑。”

　　　　老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怎么样？街道如何？是不是见到了你想见的人了？”

　　　　萧lang知道他是故意问的，他明明知道自己见不到还这样问，他有点生气的道：“你知道的，只是你不告诉我而已，若是你告诉我，那么你要怎么都行，只要我能做的都帮你，怎么样？”

　　　　老板没有说话，他摇摇头，满脸的坚定，显然是一点也不能商量，一点余地也没有，萧lang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叹气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一个小小小的问题居然要瞒着我，我像是老虎吗？我又不会吃人。”

　　　　老板看着外面，外面正走来三个人，萧lang的老熟人了，丁氏三兄弟，三个人的背上还背着三口棺材。

　　　　萧lang也看见了，他不得不佩服丁氏兄弟了，他前脚刚来，他们后脚就跟上了，这个速度可是一点也不低啊？他真没有想到丁氏兄弟还有这样的脚程？背着棺材赶路可是一点也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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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三十来临

　　　　丁氏三兄弟的到来让这个小小的酒馆瞬间热闹了起来，也让冷清的柳条街多了些生气

　　　　萧lang看见了丁氏兄弟，马上迎接上去道：“丁兄弟来得这么快？我还以为要过了年之后才会来啊！没有想到你们来的这么快，我刚刚到你们就来了。”

　　　　丁一背上背着棺材，但是他说话的语气一点也不喘，甚至没有半点的不适，好似根本就没有背着棺材一般。他缓缓道：“我们只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