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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吉祥-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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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奉旨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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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人之将死
自与凌亦辰不欢而散后,已过了一个月。
虽然顾家势力渐弱,整个皇宫对顾婉卿却一切如常,并无半分懈怠。
可是,顾婉卿不能出宫,也断了和外界所有的联系,这让顾婉卿心急如焚,却又无能无力。
漫步在宫中的小路上,四周静谧,仅脚下的叶子发出细微的响动,让顾婉卿彻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凌亦辰绝不会放过顾家,他之所以一直没有以堂而皇之的名义办顾家,是因为父亲多年经营,并未让他找到证据。又或者,也与她深得民心的名声有关。
无论如何,她总是不会坐以待毙的。
正想得入神,一阵悠扬的歌声响起,霎时拉回顾婉卿的神思。歌声清朗干脆,甚至还有隐隐得悠然自得,顾婉卿诧异,宫中居然还有如此心性之人,便循声而去。
不多时,已走到一处僻静之地。
歌声便是从其中一处院子里传来,院外有两个守卫把手着大门,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
顾婉卿走上前去,问道,“此处住得是何人”
两个守卫一直目视前方,此刻见到顾婉卿,明显愣了许久。宫中之人最是精明,他们自然知道面前之人是谁,纷纷跪地行礼,“属下叩见皇后娘娘”
想来守卫声音过大,惊扰了院内之人,便闻歌声骤停,整个世界又变得很安静。
顾婉卿让守卫起来,便听他们回答,“回娘娘话,这里是冷宫,此处关押的是郑淑妃。”
冷宫原是宫中不受宠或犯了错的妃子的聚集之地,而这里却只羁押了郑忆柳一人,想来凌亦辰对她到底还有几分情分。
“把门打开,本宫要见一见她。”
冷宫清冷荒芜,人尽皆知。然而眼下,顾婉卿所见到的冷宫,却与想象中不同。
整洁的院落,即便是深秋,道路上也并无落叶,显然是有人经常清扫。道路两侧,甚至还种了一些果蔬,对于一个冷宫来讲,此处不可谓不滋润。
“皇后娘娘”厢房门口,郑忆柳看着顾婉卿,微微一笑,眼眶却忽然湿润。
她身穿一件已洗得发白的衣衫,头发上别了一支木发簪,乍看起来,说不出的朴素艰苦,可是她发髻精致,衣衫虽老旧却异常干净,这显得她整个人利落整洁。
“入冷宫一年了,娘娘是第一个肯踏入这里的人。”郑忆柳缓缓道。
分别一年有余,再见面,郑忆柳却是顾婉卿所见过的人里变化最大的。曾经,她总是躲在罗敏敏身后,小心地察言观色,而眼下,她坦然地与自己对视,眼中是坦荡与释然。
“娘娘能平安归来,真好”她由衷说道。
顾婉卿走到她面前,将身上的披风解开,披在郑忆柳的身上,“冷宫清寒,你也要保重身体。”
郑忆柳微笑着,含泪点了点头。
“方才听到你的歌声,便知你也是豁达之人,当日又何苦要去害那个无辜的孩子呢”顾婉卿问道,终忍不住一声轻叹。
却见郑忆柳摇了摇头,“皇后娘娘可愿听实话吗”
“妾身若说,那事与妾身半点关系也没有,娘娘可愿意相信”
顾婉卿没有说话,只等她说下去。
“妾身自入宫,便与惠妃交好,惠妃的孩子,妾身是看着他出生的。那般可爱的孩子,妾身又怎会丧心病狂的加害于他”
“妾身的确常去看朗儿,只因妾身膝下无子,又不得帝王圣宠,这才找一处寄托。后来得知他生病,妾身更加忙前忙后,很少顾及殿中的事。却没想到,朗儿的病还没有好,安姬便带着皇上及众妃赶到妾身的寝殿,搜出了一些妾身也叫不出名字的药草。妾身百口莫辩,便被皇上打入了冷宫。”
“妾身没有证据,然而收买妾身的贴身侍婢,在妾身的房间中放置了药草,又当众指正妾身之人,恐怕就是真正的凶手。”
顾婉卿的神思有些恍惚,她揉了揉太阳穴,这才让自己些许清醒。
难道又是清夕吗
自回祁国,已不只一个人提醒自己小心她,她到底将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
“淑妃,你多等些时日,本宫会查明真相,你若是无辜的,本宫一定为你讨得公道。”顾婉卿听见自己这样说道。
她本不是一个喜欢靠近是非之人,然而她仍然为后,一宫之后,她便有这个责任。
“不必了”郑忆柳忽然道。
目光看向这满园的景色,虽荒芜,却也安静,“不必了,皇后娘娘。”她重复道。
微微行礼,她对顾婉卿道,“娘娘好意,忆柳心领了,只是,忆柳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也喜欢这里的生活。这里虽然清苦,却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到处都是干干净净的。”
“曾经,忆柳活得小心翼翼,可即便再小心,仍会被拖进泥潭里,如今,忆柳活得潇洒恣意,再也不用担心会得罪不该得罪之人。”
“何况,回去还有什么意义呢这样简单的圈套,皇上和惠妃心里真的没数吗忆柳倒是觉得,他们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目的,牺牲了忆柳而已。”
其实,只要稍稍多想一些,顾婉卿便已明白缘由。
那时,顾婉卿不在人世,而顾家又手握重拳,所以皇上自然需要拉拢顾家的人,安抚顾家的情绪,那个人便是顾清夕。
也许,罗敏敏也是清楚的,只是在凌亦辰的大业面前,她终究选择牺牲了一直追随她的郑忆柳。
这就是皇宫,任何人都是靠不住的。
“如果有机会出宫,你可愿意出去”顾婉卿忽然问道。虽然她也不知这样的可能性有多大。
郑忆柳却只是摇头,眼睛望向大门处,柔情似水,“不必了,这里有妾身的眷恋,妾身不愿离开。”
这个眼神,顾婉卿很熟悉。罗敏敏看凌亦辰,清荷看左煦,都是这副神情。
已看破宫中之事,却仍不愿离开,这说明她已找到了新的依靠。
顾婉卿并不想戳破,这世间本已足够艰难,伦理道德不过是束缚人的枷锁而已,只要一个人实实在在的感到快乐满足,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吗
“娘娘,这个给您,以后也许用得到。”郑忆柳忽然说道,顺手将一个东西塞到顾婉卿手中。
手中是沉甸甸的重量,顾婉卿低头看去,便见一块令牌已躺在自己手中。令牌上面是一条盘旋的卧龙,卧龙下面,一个大大的“圣”字格外引人注目。
顾婉卿一愣,这应是凌亦辰所持有的令牌。持此令牌者,不仅可以随意出宫,更有调兵遣将之权。
“淑妃,窃取此令牌,是诛九族的大罪”顾婉卿不得不提醒她。
郑忆柳低下头,“妾身知道,所以妾身并未窃取,这是伪造的,是妾身让人临摹的,以备日后出宫之用。”
“此物在妾身这里,只会为妾身招来祸患。所以妾身想将此物交予娘娘,妾身知道,娘娘一定用得到。”
顾婉卿微微摇头,原来,连她也知道,顾家与凌亦辰的关系。
从冷宫出来时,顾婉卿的心一直沉甸甸的。袖口里令牌的重量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迫得她只能停下脚步,一再地深呼吸。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她也是一个如此急性之人,有了这块令牌,这个皇宫,她一天也待不下去。
眼前忽然一黑,有什么东西兜头照下,将顾婉卿真个人都困死在里面,尚未等顾婉卿喊话,脑袋处已被人猛地敲击了一下,随即再无意识。
清醒之时,也是顾婉卿的身体被投入湖中之际。
冰冷的湖水一刹那间将她淹没,任她在袋子里如何挣扎,都不能解救自己分毫。
她能感觉到她的身体一直在下沉,带着不把她拉入湖底誓不罢休的力气,那力气告诉顾婉卿,他们不仅将她装入袋子、投入湖中,甚至还在袋子上栓上了石块,当真是恨极了她。
到底是谁无数人的脸孔在顾婉卿的面前一一闪过。
凌亦辰吗杀了她,的确是最好的方法。从此他再也不用受她名声的困扰,尽可安心对付顾家。
罗敏敏吗她也有足够的理由,顾罗两家已势不两立,她对付自己也无可厚非,何况她还算帮了凌亦辰。
然而这些人,只在顾婉卿的脑中停留了刹那,便一一略过。
在临死之际,在这短暂而又漫长的时刻,一直在顾婉卿的脑中挥之不去的人,是左煦。
多可笑呢
人之将死,才终于敢承认,不知不觉,她早已情根深种,不能自已。
唯一一个对她无所顾忌的好的人,唯一一个她要很努力才能让自己不去伤害他的人,唯一一个让她付出全身心的信任的人,唯一一个她不忍辜负的人。
如果,她生在安国,如果,她所嫁之人从一开始就是左煦,她的人生会不会轻松许多
她向来不是一个相信神明的人,然而此时此刻,她竟也暗暗祈祷。
下辈子,如果有下辈子,请一定让她遇到他。那时,她会有一个鲜明的个性,不会再像今生这般随遇而安,她会很努力、很用心的去寻找他,然后拥抱他。
如果有下辈子。 娘娘吉祥
正文 111人之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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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幸免于难
二十年的生命里,顾婉卿过得着实有些险象环生。从祁赴安,从安归祁,这一路走来,经历了太多生死,却只有这一次,让顾婉卿如此接近死神。
以致于当她被救上来,吐出进入肺中的水,眼睛看向夕阳西下的天空时,还有些愣怔,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冷风拂过,吹得顾婉卿打了个哆嗦,有外衣忽然搭在她的身上。
顾婉卿茫然看向四周,才发现自己身在御花园附近的湖边,而面前,只有神情紧张的凌亦辰以及满脸担忧地站在一旁的德荣。
凌亦辰的头上仍在滴着水,身上的龙袍也湿的彻彻底底,他的手仍按在她的胸口,显然救顾婉卿的人正是他
顾婉卿眨了眨眼,凌亦辰却忽然抱住他,语气中满是庆幸,“幸好你没事,幸好你没事。”
“皇上,您先带娘娘回寝殿吧,这秋风带煞,别再着了凉。”德荣在一旁提醒。
凌亦辰这才反应过来,忙抱起顾婉卿,却在起身的刹那,目光望向路边不远处。
“那是什么”凌亦辰问,眉峰紧蹙。
顺着凌亦辰的视线,德荣忙将那物件捡起,递到凌亦辰面前,“回皇上,是一支朱钗。”
“很好很好”他忽然冷笑起来,目光转向仍然湿漉的麻木袋子,那上面还有半截被割断的绳子。
如果不是他正好走到此处,如果不是德荣眼尖发现了异常,顾婉卿就
只差那么一点,只差一点而已。
“给我查就从这支朱钗开始,朕倒想看看,究竟是何人罔顾朕的命令,欲置皇后于死地”
从始至终,顾婉卿一直躺在凌亦辰的怀里,她看着他的怒意直达眼底,看着他不揪出元凶誓不罢休的样子,恍惚而诧异。
要杀她的人是他吗如果是,眼下何必如此多此一举若不是,又能是谁呢
将顾婉卿送回含香殿,太医诊断确认无碍后,凌亦辰便一直守在她的身边,寸步不离。
同时,查找真凶之事也就此展开,凌亦辰下令搜查整个皇宫的每一个角落,并寻找比对那支朱钗的出处,誓要把对顾婉卿下手之人揪出来。
“襄嫔娘娘那边,太医已经确诊,确实是小产了,皇上还过去吗”门口的德荣小心发问。
凌亦辰只是挥了挥手,目光仍停留在顾婉卿身上,“让她安心休养便是。”话语中,尽是凉薄。
禾韵小产
顾婉卿轻轻蹙眉,她不久前才被人丢进湖里,禾韵那边就发生小产之事,此事不可谓不蹊跷。到底是什么人有这样的胆量同时对两个人下手
想到什么,双手在被子里下意识摸了摸颈项,麒麟玉仍在那里,这让顾婉卿多少安了心。又顺手摸向袖袋,令牌也里面,未滚落出去,也未被人发现。
轻轻呼出一口气,正庆幸时,忽听凌亦辰问道,“在想什么”
顾婉卿侧了侧身,避开凌亦辰的视线,“妾身方才坠入湖中,受了惊吓,因而才有些失神,并不曾想什么。”
凌亦辰自是不肯信她,“皇后恢复神识以来,眼中便无半分惊慌,以皇后的见识,这原属正常。朕只是好奇,皇后这般平静,莫非已知道何人对你下手。”
顾婉卿摇头道,“并不曾看到凶手。”
顾婉卿一直在刻意躲避着凌亦辰,回避着他的所有亲近,凌亦辰自然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皇后,”他忽然道,大手伸进她的被子里,摸索着找到她的胳膊,紧紧抓住,“朕真的怕了”
“你惨白着脸,软绵绵的倒在朕的怀里,任朕如何呼叫,你都不曾睁开眼睛,那一刻,朕真的害怕了。如果,这世间再也没有你,朕该怎么办”
纵然凌亦辰蜜语甜言,然而顾婉卿的确不是一个喜欢如此套路的人。
她回过身,声音轻柔,却字字珠玑,“皇上有祁国万民,有后宫三千,妻贤子孝,即便没有妾身,皇上仍就是皇上。”
就像一年前,得知她身死,他仍就是他一样,不曾有丝毫改变。
“不一样。”他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皇后在朕面前,永远都是独当一面的样子,你聪慧、坚强、勇敢,这般无所无能的你,让朕每每想起,都是担心。顾相已如此长于谋划,你若与他里应外合,朕无法预判这大祁江山姓凌姓顾。”
“尤其当朕知道,你的眼界远不止这小小的宫廷时,朕更是处处提防。”
“你知道吗在过去的一年里,即使所有人都告诉朕你再无生还可能,朕仍就不信。朕太相信你的能力,所以朕不曾让人寻你,朕知道你迟早会回来。”
听到此处,顾婉卿忍不住苦笑。他相信她的能力,却不相信她的用心。
因为相信她的能力,所以相信,她会伙同顾家颠覆凌家政权,因为不信她的用心,所以他们才走到今天。
“也许是天意吧襄嫔小产,朕本是走在探望她的路上,却有幸救了你。”他轻轻抱住她的腰身,从未有过的温柔,“顾婉卿,朕可以放过顾家,你留在朕的身边,好不好”
如果是她未曾出宫前,如果是在他们两情缱绻时,听到这样的挽留,她定然给予斩钉截铁的回应。
那时,她对他曾有念想,那时,她正学着信任。
可是如今,什么都晚了。
她不再信任他,半点也不
“皇上,”德荣推门而入,他看了顾婉卿一眼,对凌亦辰道,“查到了那朱钗的主人,是是”却结巴着,不知如何回答。
“是谁”凌亦辰问道。
“不敢欺瞒皇上,那朱钗原是惠贵妃的”
此言一出,凌亦辰与顾婉卿皆是一愣,尤其是顾婉卿,更是惊疑。她承认,罗敏敏确实有对自己动手的动机,可是想到自己落马,她出宫探望自己时的眼神,那般真挚和诚恳,直觉告诉她,此事或与她无关。
“不过是一支朱钗,也许是惠贵妃不小心掉落的,毕竟后妃常去御花园走动,丢了东西也是有的。”顾婉卿出言替罗敏敏辩白。
这世间,可信之人已然不多,她实在不想让她的身边处处都是不可信。
何况,罗家是凌亦辰眼前的红人,即便真的是罗敏敏所为,他难道还会为她一个失宠的顾家人而得罪罗家吗顾婉卿并不相信。
凌亦辰却并不听顾婉卿的,眉峰骤冷,便听他生硬的语气,“让惠贵妃过来,朕要亲自审问”
罗敏敏是带着众妃一起来的,彼时,她尚不知发生何事,见到凌亦辰,便屈身行礼道,“皇上,妾身方才带众姐妹去看过襄嫔了,她身子安好,只是痛失孩子,难免伤感,皇上有时间不妨去看一看她。”
“还有,妾身听说皇后娘娘也病了,不知眼下情况如何,是否请过太医”
言语之间,无半点异色,若不是城府极深,便是此事真的与她无关。
凌亦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只是对德荣道,“拿上来”
朱钗被送至罗敏敏面前,内室里的顾婉卿分明听见她迟疑的声音,“皇上哪里得来的几日前,妾身不小心丢了这支朱钗,没想到会在皇上这里。”
即使没有看,顾婉卿也能猜到,此刻凌亦辰的神色必然是凝固的,她听见他冷硬的质疑,“就在方才,皇后被人装进麻布袋投入湖中,还栓上了一块石头,若不是朕恰好遇见,皇后便命丧于此了。”
不只是罗敏敏,其身后众嫔妃皆惊呼出声。
“竟有此事皇后娘娘现下如何”罗敏敏的声音仍就是担忧的。
如此真实的表现,却并不能让凌亦辰减轻他的猜忌,“皇后福大命大,自然是安然无恙的。只是朕就在湖边不远处发现了此物,惠贵妃当真与此事无半点关系吗”
问得简单直接,轻易地便让罗敏敏失了分寸。
“皇上怀疑是妾身”她的声音几乎带着颤抖,不像是恐惧,更像是不敢置信的悲凉与伤心。
“皇后娘娘也是如此想妾身的吗只是因为那支朱钗”四周静默,只剩下她的厉声质问。
一个做错事的人,不会如此声色俱厉,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却还要挺直腰杆不让世人看轻一般。
那样的语气,让顾婉卿心疼。
她已认罗直为父,她们二人便有姐妹之谊。
“惠贵妃”顾婉卿唤道,因身子无力,声音并未传达到外室。
正要让身边伺候的宫人替自己唤罗敏敏,殿外,一个侍卫却忽然进殿禀报,“启禀皇上,凶手已经被抓住,是两个太监,我们在其住处发现了一个本子,上面记录了皇后娘娘经常出入的地方。”
人群一片哗然,喧闹声中,依稀能听见罗敏敏的声音,带着十足的底气,“皇上,妾身并为对皇后娘娘不敬,您尽可叫他们过来与妾身对峙。还希望当真相水落石出时,皇上能还妾身一个公道。”
“带他们过来”没有回应罗敏敏,凌亦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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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指向真凶
外室已乱成一团,内室里的顾婉卿自然也无法睡得安稳。
索性,她只是呛到了水,休息一阵,身体已无大碍。
披衣起身,外室及门口已里里外外围了一群人,见到顾婉卿出来,她们纷纷行礼问安,“妾身等见过皇后娘娘。”
见顾婉卿出来,凌亦辰已当先一步扶住她,“你刚落了水,出来做什么着凉怎么办”说着,将自己身上的大衣解下,搭在顾婉卿身上。
顾婉卿惊诧莫名,她总觉得,这次落水,似乎让凌亦辰对她的态度变了许多,为何有这样的转变,她却不得而知。
视线转向罗敏敏,但见她神色一暗,匆匆低下头去。
这个场景,委实有些熟悉。秋季围猎时,凌亦辰也曾这般当着自己的面与罗敏敏软语温存,这么快,竟换成了自己。
不再做些无谓的揣测,顾婉卿看向门外,此时守卫已将那两个太监带到殿前,压跪在地。
“皇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皇上、皇后娘娘恕罪”被抓了个正着,他们自然无从狡辩,只不停告饶。
尚未等凌亦辰问话,罗敏敏已迫不及待地走到两人明前,“你们是什么人是谁指使你们加害皇后娘娘的”
面对罗敏敏的质问,那两人对视一眼,便齐齐跪伏在地,不肯回应。
如此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让凌亦辰止不住地冷笑,“来人啊,给朕拖出去,找个技术好的,一刀一刀的砍,什么时候肯说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朕。”
凌亦辰说得漫不经心,听在那二人耳中,却仿佛晴天霹雳。凌迟,向来是这世间最严酷的刑罚,他们又怎么可能不心惊。
匍匐在地,两人已是涕泗滂沱,“皇上,奴才说,奴才全都说。”
气氛一时静默,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这二人的指正。众目睽睽之下,不管那人身居何位,都注定难逃此劫。
两个太监的手缓缓抬起,终是在某一个方向双双定格,四周是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只余罗敏敏站在原地,瞠目结舌。
“你们胡说”她瞪圆了眼睛,厉声反驳,声音近乎嘶哑。“你们为什么冤枉本宫,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
那两人猛摇头,委屈地辩解道,“惠贵妃,您不能什么都忘了啊。”
“半个月前,就在您的兰林殿,您说皇后娘娘挡了您的路,夺了皇上的宠爱,还害死了您的妹妹,让我们找个机会做掉她,我们可都是亲耳听见的啊”
所有证据,直至罗敏敏,让她浊气上涌,身子一阵摇晃。
她脸色惨白,此刻她定然气得不轻,顾婉卿让宫人为她看座,又为她斟茶一盏凉茶,待她饮尽。
整个皇宫内,所有的妃子里,最有理由伤害顾婉卿的人,的确是罗敏敏。
杀了顾婉卿,凌亦辰便可不再被掣肘,而罗敏敏也可顺利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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