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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湖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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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传说类似。李黑龙掉下的几爿鳞甲,便有了当地三甲赵村的传说。
高青县过去叫高苑县。当地也有句顺口溜说,高苑县地不平,四限下雨中间晴;四限不下了,中间下涝了。大芦湖也有“千水归芦,万水流蒲”之说。所以,大芦湖周围,由于湖水调节影响着天气,使得湖区年年旱涝保收。因而,人们便认为是木尾巴老李在保佑着一方百姓。所以,过去在芦家洼村,为李黑龙建有一座龙王庙。过去在湖边上,为芦姑也修有一座坟茔。
在头一排办公室前的空地上,村里的锣鼓队,早已拉开阵势,敲打着。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和几个中青年龄不等的妇女,在踩着鼓点,扭着大秧歌。
王二强在准备着,一挂长长的鞭炮。王小力在焊成的刷了防锈漆的小铁车上,拴着红绸子。是用来,从车间里往外出粉的。
车间里,机器轰鸣,秩序井然,几个统一穿了蓝色工作服的员工,有男有女,在巡视着机器的运转。基本是,全过程全自动化的。王大力跟在六十多岁的,孙老技师的身后,进门从上料台处,一道道工序地检测到出粉组。孙老技师用手撮起一小把面粉,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抹开,看着粗细。一边和王大力介绍着基本的情况:“听到有异样的声音,和面粉有粗粒,即是箩有了问题。看看是否换箩,或是有异物?正式投产后,你也基本掌握了工艺流程和技术要领,再带你一段时间,你也就能独立工作了!我就可以,向王国子交差,回家了!”
“哦。孙老,您还是在这儿,多带我一段时间!在我们这儿,多玩玩,多看看!愿意到我们乡下,来养老,我给你找地方!”王大力说。
“乡下空气好,以后,我可以考虑,到你们这儿来颐养天年!现在还不行,还有别的事!我走后,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实在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我再来!”住了一会儿,孙老技师又说。“面粉不和别的商品一样,一年之中,没有淡季和旺季。人们每天都要吃饭;另外,生产的各种食品或是糕点、及方便面等的,都离不开面粉。所以,只要保证了质量,产品销路,是不成问题的!可以视情况,增加面粉的日产出量!”说着,两个人从车间里,走了出来。
王小力领着几个人,用小铁车,紧张有序地从车间里,往就近的仓库里,一趟趟地出着打包成袋的面粉。也围来了不少的村里人,里外地看着新鲜。其中有红燕、芦芦和王国子媳妇。
“看看我大力哥,人模狗样的,还真有个厂长的样子呢!”红燕说。
“大力是咱们门上的外甥不差,可是,你国子哥看他是一块材料,在青年们当中有号召力,是个头!今天,就正式宣布和任命他这个厂长,估计村里的人们,也没有意见!”王国子的媳妇说。
听了她们二人的话,芦芦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王二强点起了那挂长长的鞭炮,噼噼啪啪的响声和硝烟,即刻传播和弥漫开来。
王国子的白胡子爷爷,和王耀堂等的一帮老人们,来到一垛,堆好码齐的就要分给村民们的面粉前,评头论足的,看着稀奇。都说,没有想到。像咱们种了多少辈子地的农民泥腿子,在乡下,也建起了工厂,而且,还生产出了合格的产品!孩子们也能进厂子,在家门口当了工人,不用下庄稼地,出大力流大汗,就能挣到钱了。纷纷称赞,真是后生可畏呀!王耀堂的脸上的皱纹,笑得一圈一圈的,像水皮上荡漾开的涟漪。心里也由衷地庆幸,自己当初提拔上来王国子,当村里的这个支书,没有看错了人!自己年轻时,给村里建过砖窑。买卖很红火,可是,没有几年,就让上边下来的干部们,又是树典型,又是一拨拨参观的,外地取经的,没有几年,就把个好端端的厂子,给吃垮了。从那以后,村里再没有搞啥企业。
王国子几个人,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到准备好的一排长桌的后面,坐了下来。有村两委的大小干部,和乡里牛乡长,也被请了来,坐在其中。
这个时候,作为厂子基建工程的总承包人,和建设者的苟立光,也受到邀请。开着他的奥迪轿车,驶进厂子里。停好车后,下来到王国子身边给他留出来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立光老弟,看着表来的!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厂子开业大典,咋能少了你这个建设的有功之臣呢!”王国子风趣地说。
“哎呀,忙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不是赶来哩!”苟立光说着,环视了一圈儿,和王国子右边的王大力的目光,碰触了一下,二人都点了一下头,算是打了招呼。
前面的空地上,或站或坐的,聚满了村里的群众们。
这时,王国子站了起来,两手扶着桌面,向下边看了看,村里的群众,差不多都到齐了。咳嗽几声,清了清喉咙说:“大家伙稍静一静,我说几句话!之后,就给大伙,发面粉,来的都有份啊!”
下边吵吵嚷嚷的人们,才安静下来。
“咱们村近年来,第一个企业,芦湖面粉厂,现在,由我的老朋友苟立光的建筑公司建成,由聘请来的孙老工程师,指导着安装调试,成功地产出了合格的面粉!”王国子说着,分别看了看在他两边的二人。又说。“今后,厂子能否兴旺发达下去,还要依靠群众们,共同维护着,才能够正常地运转下去!要爱护厂子里的一草一木;不要今天来要点麸子,明天来要点面,把个好端端的厂子,给鼓捣垮了!建个厂子,不容易呀!往后,不要在下边嘀嘀咕咕地说油井上给村里的一点钱,不办正经事了啊!今后,咱们村里有了积攒以后,还要上别的项目,这一次没有能安排进厂的,也不要急!将来,我要让咱们村里,能干活的人,都能进厂子,当工人!”
下边有人就说:“那谁来种地呢?”
“地不但要有人种,而且,还要种得更好!人家有些村办企业搞得好的村,地非但没扔了,还都实现了机械化,
种成了吨粮田!”王国子说。“如今,厂子是建起来了,村里还有很多别的乱事,我不能总盯在这儿!经村两委研究,决定由王大力出任厂子的厂子,让大家来表决一下!同意的请举手!”
只见人群中的红燕、王大山、王二强等的小青年们,率先举起了手。芦芦举到空中的手,又迟疑地放了下来。王大力看到了芦芦,有些犹豫的举动。芦芦在想,自己虽然和王大力结了婚,可是还没有登着记,还没有将户口迁来,自己还不是这个村上的人,还没有表决的权利和资格!再说,表决自己的丈夫,作为妻子的,咋好率先举起手来呢?王国子身边,戴着茶色眼镜的苟立光,透过镜片的目光,不时地在人群中芦芦的脸上和身上,瞄来看去的。芦芦向王大力这儿看来的时候,偶尔和看向她的苟立光的目光,碰触在一起;看到苟立光看自己的眼神,那么专注,便匆忙低下了头。
下边的人们,陆陆续续地举起了手。王耀堂家族以外的人,则在观望中,手似举又不举的。
王国子进一步地鼓动着说:“王大力虽然是咱们村里的外甥,可是,从小在咱们村里长大的,早已成了咱们村里的一口人。也是咱们村里,第一个申请执照跑生意的人!到过省城、广州、特区、还见过纪念堂里的**他老人家!大力还年轻,大家会有顾虑,是很自然的事情!可是,正因为年轻,才有魄力!他眼界开阔,有组织能力……”
下边,没有举手的人,在王国子的鼓动下,在他本家大族的带动下,也成了少数。所以,也就送了顺水人情,也都纷纷举起了手。
看到村里的人们,都举起了手,芦芦冲着王大力,鼓励地笑了笑。
之后,王国子又公布了,由王大山任副手,王小力任储运组长……
末后,散了会,来到那一垛面粉前,从会计王大成那儿,一户领了一袋小包装的二十斤面粉。包装袋上,印的是水饺粉。过去的芦湖,有过不少天鹅。袋子上印制的商标,即是在长满苇子的湖上,飞着两只天鹅。
地球由西向东的自传,带来了旦夕昼夜的交替;地球的公转,带来了四季寒暑的变化。到了农历夏至这一天,也就是太阳北行游移到了北回归线的上空。鲁北一带,属于亚热带,一年之中,四季界限分明。寒冷的气候,并没有消失和走远,只是被强烈的太阳光,带来的热量和温暖,暂时驱赶到了北方而已。偶尔也会随着高空气流南窜,在下雨的时候,降下冰雹。在这之前,还是忽冷忽热的,经常是今日单褂,明天毛衣的。老人们常说,二八月,乱穿衣。麦子不倒,不离棉袄。
过了夏至之后的天气,基本调整了过来。进入夏季以后的季候,不再像是春天那样的温暖,而是一天天炎热了起来。
这一天,吃过早饭以后,芦芦骑车子来到了娘家。
院子里的母亲,瞭了一眼推着车子,走进大门来的女儿,只见身上穿了一件连衣裙。在腰上,扎了一根细细的带子,将胸脯和腰,束得利利索索的。就责怪地说:“看看你,都是结婚多时的人了,还穿个那么瘦的裙子!”
芦芦在南边的棚子里,打好自行车说:“娘,现在,乡下和城里一样,大姑娘,小媳妇,热天都穿了裙子!不再和过去样,热死人的个天,也穿得严丝合缝的!”
“我不是指这个!都结婚多时了,还没有怀上孩子,会让人家说闲话的!”母亲说。
听了母亲的话,芦芦低头看看自己束得紧紧细细的腰,和腰以下扁扁平平的小腹,摇摇头,笑了说:“嗨,你们老人们,看法就是多!结婚、要孩子,这都是个人的私事,谁也干涉不着!在乎这,在乎那的,还不兴出门哩!娘,俺爹上坡去哩?”
“到村西菜园里,鼓捣他的柿子去了。芦芦,我又攒了些鸡蛋,你再带我去镇集上,赶集的?就着和我,去找一下苟立光,还他那次集上给咱们出上的那一百块钱的!咱不欠他的!”母女俩说着,来到北屋里。
“要去,你自己去!又去卖鸡蛋,上次跟着你,人还没有丢够啊!那个一百块钱,啥时见到人家,让我还给他!今日,你到了集上,可别光顾了低头走路,要看着前边的人点!又不是苟立光的傻弟弟,光会走直道!”芦芦说。
母亲往个竹条筐里,拾着鸡蛋:“打那次集上往后,再卖鸡蛋,我可不敢再用方巾兜着。用这个竹条框,挎着去!其实,那次,那个人要不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得我太难听!骂我穷极了,还抠鸡腚眼子,换钱!你娘这一辈子,就是要强,听不得别人骂我穷!要不,我也不会抓他的脸,也就不会摔烂他的捂眼子哩!说句良心话,怪你娘走路不抬头,不怪人家!俺俩都违犯了‘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这一句古训!”
“家里穷也好,没有也好,是有原因的,只是一种暂时的现象,不是一种罪过,咱又不懒不馋的,有啥见不得人的!咱过一天,有钱的,也不是过一天;也不能拿着一天当两天过!”芦芦说。“鸡蛋又不是偷的,自己喂的鸡下的,谁也没有规定不让拿去卖!”
“可……,你娘这心里不甘呀!早在生产队的时候,是龙是虎的都盘着,穷是都穷;分了地后,谁有本事谁使,是有穷有富。哎,咱们家要不是你爷爷,常年扎针吃药坠着,也不会日子过得这么寒!嗨,我要是有第二个闺女,就好哩!”母亲说。。
“咋了,你还想,拿自己的闺女换钱使呀!”芦芦笑着说,过来帮母亲拾着鸡蛋。
“闺女不能换钱使,可要是找上个有钱的金龟婿,还没有我这个丈母娘的好日子过吗!芦芦,待会儿你爹回来,我让你爹骑车子带我去。你在家,可去菜园里,替你爹看着园子的!”
“哦。娘,我和你说,姥爷和姥娘,让我和大力自己烧火做饭哩!怕大力在厂子里回来早晚的,吃不上一口热乎饭!大力去县里,给我买回了液化气炉子,和锅碗瓢盆的!今日,去省城买配件的了,我一个人在家闷,就来哩!”
“哦。也好!自己做来的饭,吃着也香!还没和你们分家分地?”母亲问。
“没呢!结婚没登记,没有办法起户口,大力一个人的地,咋分呀!”芦芦说。
这个时候,芦希亭从坡里回来,就让芦芦母亲拉着,骑着车子带着上集去了。
之后,芦芦一个人在家,也感无聊,就锁上屋门和大门,到村西自家菜园子里来了。西红柿,由于是外来物种,为了和当地的可以做柿饼的柿子,区分开,在柿子面前加了一个“洋”字,土话就叫洋柿子,西红柿,是书报上叫的。芦希亭掘了窨坑,盖上塑料薄膜,育苗和移栽得早,柿子棵已经窜得挺高,芦希亭都用细竹竿,架了起来。芦芦来到后,伸手给枝叶间,打着长出来的叉子。和给地里的棉花整枝打叉一样,叫抹耳子。
集上。芦芦母亲将余下的一点鸡蛋,让芦希亭守着卖:“他爹,你守着卖这一点,我去给芦芦称上几斤芹菜,割上斤猪肉的!芦芦在家,替你看菜园的了。”
“你去!”蹲在一边抽烟的芦希亭,过来替老伴守着鸡蛋说。
苟立光也到集上,来买点啥了。在人空子里走着。赶集的人多,也都脱下了春装,着背心、裤衩、拖鞋、长短裙子的,穿红的挂绿的,熙熙攘攘,挨肩摩踵的。
芦芦母亲,称上芹菜,割了一斤猪肉,用筐子挎着,在人群里走着。平时家里有鸡蛋,一向节俭的芦芦母亲,不是逢年过节,很少割肉。也是因为芦芦来了,知道她从小,就爱吃猪肉炒芹菜!那个时候的猪肉,一斤不到两块钱!一抬头,和苟立光就走了一个碰面。芦芦母亲冲着苟立光,讪讪地笑笑说:“是立光呀,你咋不去俺家里玩了?那次集上,你给婶子解了围,要不,你婶子可让人打了脸!我今天没带着,有空去俺家里玩的,我也好还上,你给出上的一百块钱!”
苟立光让芦芦母亲的热情,搞得一下子丈二的和尚,又摸不着了头脑。他几乎要对芦芦,失去了信心。天天泡在酒馆里,而且,每次还都喝得酩酊大醉。又去找了中学里的吴雪梅老师,夜里两个人,又睡在了一起。
“唉。大婶,赶集来了。那个事,不算啥的!”苟立光。
芦芦母亲,怕让苟立光看出又来集上卖鸡蛋,忙将筐里的芹菜转到身子前面:“今日,芦芦又来俺家里了。她喜欢吃芹菜,我来给称了几斤!立光啊,有空去俺家里玩玩的啊!”芦芦母亲说着,转身走了。
苟立光听了芦芦母亲的话,一时吃不透是一个啥意思,愣怔在那儿,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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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或是裸泳
刚刚吃过午饭,芦芦就急着要回去。母亲在后面,送女儿出了家门。
在芦芦家门口的一棵大柳树的阴翳下,芦希安的胖媳妇,和几个年龄大小不等的老婆们,在乘凉说闲话。
“哟,芦芦,大晌午头子的,天这么热,就急着回去呀!”芦希安媳妇。
“唉。婶子,你们几个在这儿凉快呢!”芦芦推着车子。
胖婶就着说:“芦芦,看你,还利利索索的,啥时也给咱们抱回个胖娃娃呀?”
“婶子,等着!”芦芦说笑着,骑上车子走了。
十几里的路,没费多少时间,芦芦即来到王家庄自家院前的街上。在街边的树下,也有几个乘凉的妇女,也有领着孩子的。这个时候,干了一上午活的妇男们,则愿在家里,喝个大茶歇晌,或是干脆,躺在床上睡会儿午觉。或许男人在夜里,把精力都给了女人,亦或是干重体力活的缘故,在夏天,男人容易疲劳,午间大多歇晌。在乡下,妇女歇晌睡午觉的很少,总是那么精力充沛。干一上午农活,和男人一块来家,男人歇着,女人要做一家人的饭。饭后,还要洗锅刷碗。上坡正是一天当中最热的时候,大多避开从十二点,到午后二到三点这段时间,在三至四点上坡,才差一热点。这样,一气干到下午七点多回来,还不黑天。男人吃了晚饭,也往往累得早早爬上床歇息。妇女拾掇完了,也常常再找出点营生来做,熬到十至十一点,才上床休息。早晨第一个起床做饭的,常常又是这个家庭的女主人。别看女人的身子,柔若无骨,轻若似水,但却如狂风击柳,柔韧自如,又坚不可摧。勤勤劳劳一生,无论城里还是乡下,妇女的寿命,大都长于男性。刨去男人睡午觉的时间,相比女人,在世上拥有的时间,总比男人要多一些。女人总是有用不完的精力,而能将一天的时间,铺排得没有一点空闲。现今,农村的妇女,地里的活全都干,家里的活不少干;家里的男人,大多在外或是当地,打工赚钱,只在农忙时,才下地干活。平时在地里劳动,大多是老幼残疾,以妇女为主劳力地在养活着,中国的十亿广众。改革开放以后,特别是农村的妇女,真正地撑起了中国的半边天!
街边纳凉的有王国子媳妇。另几个妇女,身边还看着自家的五六岁的孩子。芦芦路过集镇的时候,有的菜贩零摊的,还没有散去。现在,自己烧火做饭,家里吃的菜,和油盐酱醋的,就得不时地置办。芦芦顺便买了青葱,做葱花用,另还买了几样别的蔬菜。西红柿、土豆和蘑菇的称了几样。一个发展着的社会,每一天,都在发生着变化。有了大棚蔬菜后,冬天也能吃到春夏天才有的菜;春夏季,也能吃到赶在节气前边的菜。像父亲种的柿子是早的,也才开花坐果,而集上的西红柿,早已又大又圆又甜了。芦芦走过几个妇女身边的时候,都和芦芦打着招呼,芦芦就住了下来。给几个孩子分着西红柿吃,又给几个大人,则没要。并伸手,摸了摸小女孩胖乎乎的脸蛋。一个刚刚进入村里来的新媳妇,说话、走路、行事,都会让人评头论足的。才来头几年,行为的好坏,在这个村里人的印象中,往往会影响其一辈子!一个女人,大多出嫁到外地或是外村,嫁给本村的很少。女人大都能很快适应这种,新的和陌生的环境。而一个倒插门的女婿,则很难融入女方的大家族,和那个村庄,或是暂时融入,伺候岳父母归天后,就又携妻带子,回到生养自己的村子。
几个好心的媳妇,看到芦芦逗弄几个孩子,就问芦芦:“芦芦,和大力结婚日子不短了,稀罕孩子了?”
芦芦笑了笑,没有言语。
有个年龄大一点的妇女,则更是关心地说:“你的小肚子,一点还看不出鼓来!一时坐不住胎呀,也甭急!子宫里火大呀,也许男人一时劳累了些,这都不打紧!吃一点药,调理调理,就会好!你要是治呢,俺给你一个偏方,保准很管用的!”
王国子的媳妇,就着说:“哪儿呀!现在,芦芦还没有领下娃娃证!”
年龄大点的妇女,就也自责地说:“多嘴,多嘴,俺就是好说个话儿!”又和芦芦说。“闺女呀,你可别介意啊!”
芦芦笑了笑,表示不介意,起身来了家。妗子和姥娘,对大力有着养育之恩,芦芦是心怀深深地感激的!分开烧火后,家里没有的菜粮米面,筷子碗勺,妗子和姥娘,啥都接济。芦芦西红柿买了不少,就给妗子和姥娘,送了一些来,鲜食或是做菜。提着柿子,走到姥娘的家门口,听到院子里的姥娘和红燕说:“燕子,今日集上,你爷爷称了一些洋柿子。你们家拿点去,给芦芦也送过一些去!刚才,我听到东院你大力哥的屋门响,你芦芦姐,走娘家准是回来了。就着看看你芦芦姐,喜不喜欢吃酸的?人家不是说,酸男辣女吗!芦芦和大力结婚多时了,我当姥娘的不好意思问!燕子,就着问问你芦芦姐,多暂给我生个重外甥?我也好给他们,提前准备小半褥,小衣裳的!”
在中国这个极度现实的社会里,即使是实行极其严厉的计划生育政策,人口的数量,仍然控制不住,呈持续增长的态势!这与中国有着极强的家庭观念,和一代又一代的,传帮带,是分不开的!而西方一些国家,孩子十八岁成年之后,父母的责任,好像尽到了头,父母大都有自己独立的生活,儿女结婚成家生孩子,大多不再关心和过问!各种观念,和生活方式,似乎发展的过快,有了不要孩子的丁克家庭;或是婚前乱性,变得邪性了,尽管国家鼓励生育,还是生不出孩子,而喜欢从某一个国家的福利院里,领养一个肤色和种族,与自己迥然的孩子,组建一个家庭。
这时,站在大门外的芦芦,听着听着,无声无息地提着西红柿,倒退着,拐过墙角,急急忙忙回到自己的屋里。关上门,来到穿衣镜前,来回走走,看看自己束得紧细的腰,嘴角有些无可奈何地笑了。
晚饭以后,芦芦将几个洗好的西红柿,放在一个碗里,给王大力端了过来。王大力坐在外间窗下的写字台边,在上面,还堆了一大摞的书籍和各种资料的。
“给,今天,我回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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