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殇-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们摆出两个饭盒，那是饭店外卖的廉价盒饭。他们吃了起来，吃得很香。雨婷不想听他们的咀嚼声，她站起身来，走上第十五层台阶，到了铁门边。一个孩子已经吃好饭，他将空了的饭盒，向科学馆边小花坛上扔去。一个佩带着“卫生监督”字样的老太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了。她高声喝骂那玩皮的孩子，要他把饭盒捡起来，送到垃圾箱去。孩子顺从地捡起饭盒走向圾箱。老太太开了一个收据，说罚款十元。孩子据理力争，说都捡起来了，怎还要罚款呢老太太回答说，随便丢圾，都是要罚款的。如果不把垃圾捡起来，要罚款五十元。孩子说没有钱，怎么办呢老太太凶狠地说，没钱，就跟她走。孩子说那你就等着收钱吧。他们站起身来，突然一个冲刺，溜走了。老太太失望地摇了摇头，也走了。

　　　　雨婷肚子饿了。她来到一个小店，要了一份快餐。吃了几口，又不想吃了。她付了钱，丢下份饭。一个乞丐模样的人猛地跑到桌子上，把饭倒进他自己的碗里。店里的服务员看见气丐，把他轰走。雨婷走出店外，看见乞丐正狼吞虎咽，一副三年没有吃饭的模样。雨婷走近他，给他了他五十元。他惊呆了。乞讨以来，他每次得到的钱，没有大过十元的。这个漂亮的女人一家伙就给了他五十元他小心地放下饭碗，朝着雨婷磕了一个响头。

　　　　雨婷走进了城中公园。这个公园很大。有一个地方有一台电脑，电脑前面写着“电脑算命”的字样。交两块钱，就可以算一个命。雨婷交了两块钱，报上自己的生辰八字。电脑操作员把她的资料输入进去，按了几下，就开始打印了。

　　　　“爱情是你生活中至关重要的大事，你颇有惹人注目的魅力。”

　　　　“性格脆弱而温柔，容易相处。有些自我陶醉。生活上你完全依靠你的丈夫，希望他能承担生活中的一切责任。当你独自一个人的时候，你会感到茫然若失。通常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很久，你就会找到体贴、关心自己的知己或好朋友。”

　　　　“生活中你需要快乐的情绪，你需要广泛惹人注目。你优雅的风姿会触人们的心弦，使人们对你产生深情和好感。你是一个理想的家庭主妇，能缓冲和调解任何矛盾与纠纷，给家庭带来欢乐和平静。但你的感情必须不断得到升华，你要求他对你关怀争至、体贴入微，不辜负你的情意，并牢牢地拥有你。”

　　　　“如果你不是为了爱情而生存，那么就是为了艺术而献身。艺术会成为你的理想职业，并促使你施展自己的全部才华。不过，要想取得成就，你必须克服闲憎爱分明逸致的惯性。因为说到底，你喜欢泛而不喜欢“专”。”

　　　　我是这样的吗它没有说丈夫一旦辜负了她，她会怎样，也没有告诉她将来到底怎样。如果有一个答案，也许她就没有这样负重了。

　　　　唉，有一家舞厅，她没有来过。这叫凤凰舞厅，在一个僻静的小巷里。她没有看清小巷的名称，不知怎么就拐进来了。
………………………………

章节53

　　　　53　你已经堕落了你本来就堕落了

　　　　这时候刚好六点钟，舞厅没有多少人。　有两个人正在台上大唱卡拉ok，唱得很差劲。雨婷有点想唱歌，但感到找不到情绪。再者她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只想一个人坐在一个角落里。她微仰着靠在椅子上。舞厅里光线晦暗，如果不想别人注意，就是坐在那儿，静静地不去动弹。坐了一会儿。才知道自己十分疲乏了。她合上眼睛，让自己的一半睡去。

　　　　“小姐，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半躬着腰，伸出手来，邀请雨婷。

　　　　“噢，不，我很累。”雨婷拒绝了。

　　　　“对不起。”

　　　　男人转身邀请另一个姑娘。他同样翩翩风度，举止优雅。那姑娘面带笑容接受了邀请。现在的曲子是弧步舞，雨婷注意到他很会带，每一步都踩到节拍上。

　　　　舞厅里的人现在已经很多了。卡拉ok早已停了，大家只一心跳舞。舞曲的音量很高，很刺耳。音乐像洪水一样，在舞厅里沸腾。大多数舞者，都有自己固定的舞伴。来的人很多的是明显的情侣。除了大部分的年轻人外，还有五六十岁的年长着。有一对老年舞伴，几乎每个曲子都要跳，而且还跳得非常好。也有的人是女与女跳，或男与男跳。他们都不敢邀请异性跳舞。雨婷也想跳舞了。她寻找邀请过她的男人，发现就坐在她的附近。

　　　　那个男人似乎发现雨婷正在看他，再次来邀请雨婷。雨婷含羞地站了起来，被他带进舞池。刚跳了几步，这个舞曲便停了。两个人没有说话，各自回到自己的坐位。这个男人大概三十岁上下，体格强壮，长得非常帅气。

　　　　新的舞曲开始了，另一个男人正要来邀请雨婷，则才那位又抢先一步。这次他没有说话，只做了一个手势，雨婷没有犹豫，顺从地让他带去。这次跳的是慢四，跳到比较轻松，舒缓。他仍然不和她说话。

　　　　以后他们就一直跳，每个舞曲都上，两个人如同达成一种默契。跳舞可以忘忧，雨婷跳着，跳着，便什么也不去想了，只跟随那美丽的旋律飘来飘去。舞厅关门前，那人与雨婷跳过最后一个迪斯科。舞厅要关门前，通常是连续放几个迪斯科。跳完以后，那人就不见了。

　　　　雨婷等到其他人走得差不多了，她才步出门。只听得“当”的一声，舞厅在她身后关闭了，她又沦落到大街上。现在是下半夜三点钟了，舞厅散去后，大街已很少有人。雨婷有点害怕了。她不清楚现在是在哪条街上。

　　　　“小姐。”

　　　　喊他的是与她共舞的那人。他还没有离开。

　　　　“是你”

　　　　雨婷有些惊慌。

　　　　“你住哪里要我送你吗”

　　　　“我”雨婷说不出话来。

　　　　“要么到我那儿吧。我那里很近。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怎么能回去”

　　　　雨婷不知如何是好。

　　　　“你不要怕。我不是这个世界上坏得没法再坏的坏人。”

　　　　雨婷被他的这句话逗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七点钟的时候我就看见了你，一个人很孤单的样子。你最近受到什么打击或者是什么伤害吧有什么大不了的呢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

　　　　雨婷泪水唰唰地从双眼里滚了下来。

　　　　那人挽起雨婷胳膊，带着她向他的住处走去。走了一段，雨婷甩开他的胳膊，与他重新保持一点距离。但她跟着他，不跟着他，她能去哪儿呢

　　　　他的家到了。是一个单人房间。房间里没有桌子、凳子。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架和一个衣柜，一个冰箱、一个电炒锅以及一个洗手间。他让雨婷坐到床的一边，他自己坐到另一边。

　　　　“不早了。你休息吧。”他指着床。

　　　　“噢，不。你休息吧。”

　　　　“又是噢，不。饿了吧。我来弄点吃的。”

　　　　雨婷又被他逗笑了。

　　　　他煮了两包方便面。雨婷没有吃晚饭，一天没有吃什么东西，到底饿了，方便面很好吃。

　　　　两个人又干坐在床边，一个在床的这一头，一个在床的那一头。两个人之间，尽量保持着最大限度的距离。他又叫她“休息”，她还是不肯。

　　　　“一个人何必活得这么辛苦呢宇宙已经存在了二百亿年，人才活多少年就算活两百岁，你知道有多久吗别说大海里的一点水，连一个水分子，一个氢氧化二都不如。现在地球上有多少人五十亿我们只不过是五十亿分之一。五十亿分之一算什么什么都不是。”

　　　　他说着，渐渐挪近了身子，几乎挨着雨婷了。他继续说道：“人生苦短，坐悉红颜老，所以人生得意须尽欢，行乐须及春，这都是唐朝大诗人李白说的。人的一生说到底只不过吃喝玩乐四个字。可是，玩乐也没什么好玩的玩跳舞，游山玩水，是一种玩，玩了几天也没有多少意思；玩事业，玩工作，玩挣钱，玩权力，又是一种玩。玩得让人沉重；玩毒品，玩赌博，也是一种玩，这种玩是烂玩。人生就是玩。就说爱情和婚姻，说起来很神圣，难道不是玩吗我看不过是我骗你，你骗我的游戏。既然是玩，我们又何必和它那么认真。看开一点，换一个活法。要玩，就玩个痛快。什么爱情，不就sex，不就是性吗都什么年月了，有什么放不开的呢”

　　　　雨婷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思想，她听呆了。他更坐近了。他把一只手搭至她的肩头。雨婷没有推开他的手。他更大胆了，手伸向了她的胸口。他迅速地抱紧她，吻她的身体。雨婷突然又哭了起来，她猛烈地推开他。

　　　　“玩玩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压低嗓子，轻声地说道：“你现在需要。你难道不需要吗来吧。把什么都忘了，把什么丢下。就算做一次坏孩子。你没有学过坏是不是尝尝坏的滋味。人有几天好玩的呢不要浪费自己的青春。来吧，让我来帮你，帮你丢下一切烦恼，帮你忘记一切不开心的事。就当作我们又在跳舞，换一个方式。享受一回人生吧。来，就玩玩。玩玩就好了。来吧。”

　　　　他再次抱住她，紧紧地抱住她。她又一次把他推开，但这是在心里。她的手，她的身体，已不听自己的指挥。他把她按倒在床上，压到她的身体上。她如坠入一眼深井，井口又砸下来一块大石。她幻觉着自己失去了自觉，失去了一切，包括失去了自我。

　　　　他做完了他所做的事，从她身上滑下来。他再次把她抱住，把她拥在怀里。

　　　　“你还是没有放松自己。不要这样紧绷绷的。如果你真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你要自己愿意，并且非常想做，这样才有意义。我如果只想自己快活，随便找谁都可以。大街上到处都是。我不是好人，但也不低级到像个动物。你应该兴奋起来。只要你放松自己。不要有害怕，不要想着道德不道德。简单一点，只想着你是一个不再被压抑的女人，而我就是你需要的那个男人。”

　　　　他不断地说这样的话。雨婷既害怕，又想听。不久，她睡着了。

　　　　“醒了吗”

　　　　雨婷醒来的时候，仍在他怀里。她没有穿衣服，他也没有穿衣服。她甚至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就与一个陌生人睡在一起。

　　　　“我堕落了吗”她自己问自己。

　　　　“你已经堕落了。你本来就堕落了。你承认吧。”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这个声音来自很远的地方。

　　　　她哭了起来。

　　　　“你还是这么拘谨吗”他说：“如果你这样，我现在就送你回去，我们就到此为止。其实，我们就是这样了，和没有做有什么不同除了你知我知，有谁知你说吧，我们也算一夜夫妻了。你要离开，是很容易的。既然已经发生了，为什么还要压抑自己呢你这难道不是虚伪吗我是看见你高贵，才带你回来的。如果不是这样，我不会在乎你的。享受一下自己吗不要像一个失去了的老妈子一样。把你真实的一面表现出来。第一步，笑一笑。”

　　　　雨婷笑了。

　　　　“对。就这样。一笑你就好看了。你真漂亮，简直就是天使。”

　　　　雨婷被那个男人征服了，被他灌输的那种思想。第二次的时候，她竟获得了。这使她非常意外。她干脆把自己放进去。投入进去。

　　　　她在他那里又呆了一个白天和一个整夜。第三天他送她回去。要她过两天再来，她答应了。
………………………………

章节54

　　　　54　我就要做一个坏女人

　　　　雨婷被那个男人征服了，被他灌输的那种思想。　第二次的时候，她竟获得了。这使她非常意外。她干脆把自己放进去。投入进去。

　　　　她在他那里又呆了一个白天和一个整夜。第三天他送她回去。要她过两天再来，她答应了。

　　　　马俊平正坐在家里等她，他已经回家了。

　　　　“这几天都到哪里了昨天晚上，我兴冲冲地回来，等了你一夜，也不见你半个影子”

　　　　雨婷没有理他。她关上睡房，换下身上的衣服。

　　　　“怎么了生气啦”

　　　　他换了讨好的表情。他变得可真快。

　　　　“我没有生气。”雨婷冷冷地告诉他。

　　　　他说了去西安怎样怎样，到辽宁老家又怎样怎样。雨婷什么话也没有听进去。她突然发现，他的一切，她已经不在乎了。再说，他所讲的，不过是为了掩饰他和深圳女人。他才是一个虚伪的混蛋。对这样的人，我有必要浪费自己的感情吗，那人说得对，不就是玩儿吧。你玩，我就不会同你玩

　　　　“我一个人在家，不敢嘛。我到丛雯那里去了。”她尽力摆出笑容，撒出这个谎来。一个要隐藏自己，并不是一件很因难的事。

　　　　“我还要去深圳一趟。”他说。

　　　　“你去吧。”

　　　　“可能还要两三天。”

　　　　“没关系。”

　　　　刚回来就又去深圳，他与深圳女人越来越分不开了。去他的。他玩他的，我玩我的。去找那人。她始终没有问那人叫什么名，他也没有问她。她想现在就去那人那儿，但他和她说好过两天才的。她不想自己显得太那个。她决定先去找丛雯。

　　　　“雯雯。如果谁问我晚上到哪里去了，你就说在你这儿。”雨婷平静地请求丛雯。

　　　　“为什么雨婷，你也”丛雯瞪大了最大的眼睛。

　　　　“你就别问了。你帮了帮我这个忙”

　　　　“我帮，当然帮你。”

　　　　等丛雯一答应，雨婷便撇下她，让她一个人在那里发呆。她获得一种快感，当丛雯惊讶五分时，她觉得特殊舒服。让丛雯去瞎猜，瞎联想去吧。

　　　　雨婷又在街上游荡到晚上七八点的样子。去不去那人那里，她矛盾极了。她最后决定还是不去。

　　　　雨婷回家时，看见有一个人奇怪地在她的那栋住宅楼旁走来走去。路灯下的这个人虽然看不太清楚，但她可以看见他头发留得很长，衣服穿得很奇怪，一只脚没有穿鞋。原来是一个疯子。虽说疯子在医学只被定义“精神病人”，属于大脑功能有障碍的人，但雨婷还是怕疯子的。她急步走上五楼，到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没有开灯，却隐隐约约有个人形。马俊平没有去深圳吗他关着灯干什么她打开灯。是叶新城

　　　　“你你怎么进来的”雨婷吓得直哆嗦。

　　　　“吓着你了吗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知道你先生去深圳了，所以就进来了。”叶新城说。

　　　　“你怎么进来的”

　　　　“私家侦探，这点本事都没有，当什么侦探”

　　　　“你怎么可以这样”

　　　　“没有得到你的允许，是吗”他说着走出门外，敲了敲门，问道：“我可以进来吗噢，没有人说不可以，那我就进来吧。”

　　　　他又进来了。

　　　　“你真不要脸。”雨婷说着，笑了。

　　　　“你知道，我做人是有原则的。从来不随便擅闯民宅。但是，我对人说过，我要追求你。”

　　　　“不就是要和我睡觉吗来吧。”

　　　　雨婷说着，主动拉起他的手，把他拉进睡房。叶新城非常吃惊，他像玩偶一样，任凭她摆布。他想说点什么爱呀情的，但每次他开口，都被她捂紧他的嘴巴，教他不要开口。最后，他变得索然无味，用颓丧的表情应会雨婷。显然，他的自尊心受到伤害，并且认识到她是不值得用爱来表达的女人。

　　　　他被吓走了，头也不回地走了。雨婷故意摆出放荡的样子，口中喊道：“你不要走哇，我可好想你呢。”等他真走了，她大笑不止，直到笑得哭了起来。对，我就要做一个坏女人，做了坏女人才会让人害怕。她一会儿笑，一会哭。自己折腾自己一直折腾到下半夜。

　　　　熬过了一天，还要再熬一天。她现在想起那人，想得厉害。她想再听他的那些话，再听多一点。

　　　　早上醒来，已经十点多了。她肚子饿了，她想弄点吃的。这几天她其实没有好好吃饭。但是，家里什么都没有，冰箱里就剩下一些饮料。她打开一瓶可乐，一口灌了下去。好舒服。她揣了二千元，开了摩托车，来到历阳大酒店。今天。她要一个人好好享受一下。

　　　　“小姐，几位”服务员问。

　　　　“一个。”雨婷告诉她。

　　　　服务员要把她往大餐厅里带。

　　　　“我要一个单独的包房。”雨婷说道。

　　　　“包房要有最低消费的。你一个人”服务员迟疑地提醒她。

　　　　“我说要，就要。你管那么多干什么”雨婷恼了。

　　　　服务员讨了个没趣，不再说什么。她把雨婷带到一个叫“西安”的包房。雨婷看见“西安”，又来气了。

　　　　“我不要这个房，换另一间。”

　　　　服务员做了两次深呼吸，大约是调整她的情绪。顾客是上帝，她是不能对上帝发火的。她带雨婷到了“新疆”厅。

　　　　雨婷要了八个菜，除了两份她喜爱的，其余都按贵的挑。不过，几份特别贵的，一份菜要上千元，她还没敢叫。她这才知道，就两千元，真想吃最贵的，还很难呢。吃了两个小时，也没吃多少。每样菜吃了两口，就差不多吃饱了。如果在以前，如此吃法，她是会心痛的，但现在她不了。

　　　　算帐了。服务员送来菜单，要二千四百三十。雨婷今天刚带二千，其它的堆零钱只有两百多。她傻了。服务员幸灾乐祸地看着她。

　　　　“我回去再取，可以吗要不，我把手机押给你，它值一千五。”

　　　　“不用了。我去帮你找部长，给你打个折。请你等下。”

　　　　服务员说着，就走了。过了片刻，另一个服务员走了进来。她是监视雨婷的。雨婷等了半个小时，先前的那个服务员才又进来。让雨婷等半个小时，她是故意的，就像让另一个服务员监视雨婷一样。服务员告诉雨婷，给了九二折，现在改成二千二百三十五元六角。结完帐，雨婷狼狈地走出历阳大酒店。

　　　　“桑小姐。”

　　　　一个熟人喊雨婷。谁呀雨婷一看，是蔡老板：“老板，你好。”

　　　　“现在哪是你的老板。喊我老蔡。或者蔡叔叔也行。”

　　　　“喊人老蔡，你不认为我没大没小吗”

　　　　“人有什么大小可言在上帝面前，我们都是孩子。”

　　　　听到蔡老板的话，雨婷砰然心动。蔡老板是一个幽默的人。蔡老板要雨婷有空去公司玩，雨婷答应了。

　　　　剩下的时间又去干什么呢看电影吧。好长时间没有看电影了。只是口袋里没有钱了。她回家取了钱，再到电影院。电影的片名是，她看过的，还要到六点半才开始。她不看电影了，改看连场录相。

　　　　雨婷又到那人那儿去了。那人已把房间拾收了一下，看上去整洁多了。那人已准备了几样熟菜、酒和饮品，摆在一只纸箱子上，仿佛是预感到她要来。房间还多了两张小凳子。她心中有一种暖洋洋的感受。他真可爱。

　　　　“你这么肯定我会来”雨婷笑问。

　　　　“我的第六感觉特别好。”

　　　　他们先喝了酒，雨婷是不能喝酒的，喝着喝着就不行了，说话也口齿不清了。

　　　　“不能喝，你就不要喝了。”他关心地劝道。

　　　　“不，我要喝，你喝多少，我也喝多少。”

　　　　他见劝没有用，就抢了她的杯子。

　　　　雨婷从来没有哪一次有这一次喝的酒多。她坐不住了，先自己上了床。于是，他也丢下酒菜，跟了过来。

　　　　第二天早上，他对雨婷说：“你终于放开了。”

　　　　雨婷抱着他，给他媚笑：“是吗”

　　　　从此，雨婷几乎每隔三五天，就偷偷到他这里来。她给了他手机号码。如果马俊平在家，她就白天偷着来；如果马俊平到深圳鬼混去了，她就通宵住在这里，相反的，她与马俊平，一个月最多只有一二次夫妻之礼，好像两个人谁都不在乎谁了。她已不再想到报复他，她以为已经将他报复了。
………………………………

章节55

　　　　55那个无耻的男人

　　　　从此，雨婷几乎每隔三五天，就偷偷到那个男人那里去。　她给了他手机号码。如果马俊平在家，她就白天偷着来；如果马俊平到深圳鬼混去了，她就通宵住在这里，相反的，她与马俊平，一个月最多只有一二次夫妻之礼，好像两个人谁都不在乎谁了。她已不再想到报复他，她以为已经将他报复了。

　　　　但是，雨婷却越来越害怕了。因为她不知道马俊平知道自己后，会有怎样的反应。诚然，她手上有他的证据。她明白，他们迟早要分开的了，可那样要面对很多问题。不但对父母和朋友有很多解释，而且还要面对解除婚姻这个法律上的问题。这太复杂了，复杂得使她麻木。有时候，她宁愿像现在这样下去，这样地混乱，这样地守候。

　　　　她和那人已经这样三个多月了，马俊平仍没有疑惑。她现在基本上不去公司了。就成天东游西荡，想那人了，或者他想她了，她就到他那儿去。他们一直不互相通报名字。他们不需要名字。

　　　　她渐渐有些依恋那人了，尽管她也想挣脱，故意几天不理他。可越是不理他了，想他反而越厉害。他皆意给了她一些，让她不再忧郁，不再像以前一样不快乐。

　　　　我真快乐了吗她有一天扪心自问。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