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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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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来到一家大炮弹酒吧。大炮弹酒吧是这个城市文人的聚散地。这个酒吧原外景被装修成欧式歌特式小楼,那高耸出来的塔尖,在一块很大的长方形木板上,是几个画家画出来的。吧的门故意开得很小,且只开半片门,仅可容纳一个人进出。酒吧里面,那气氛也是欧美情调。有椭圆形的吧台和包厢式坐台。在吧台的侧面,放着两只很夸张的啤酒桶。不过,那啤酒桶的里面并没有酒,纯粹是一种装饰。在啤酒桶那一边的墙上,挂着一块飞镖靶,几只塑料质小镖被齐齐地盯在靶心。
雨婷没有来过这样的酒吧,觉得什么都新鲜。见上挂着的几幅现代画,把她一下子吸引住了。她想起了火车上的那位画家,还记起他叫司马多明。丛雯见她看着画发呆,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沉醉:“别看了。待会儿让你认识画家本人。他们在那边。去吧。”丛雯说着,扬起手和几个站起身来的人打招呼。
她们走了过去。那里已经有了七个人,两女五男。雨婷两个加进去,就变成四女五男了。这些人坐着的姿势很不雅观。有的跷起二郎腿过了桌子,有的脱了鞋,一个人蹲着,两个人半躺着。雨婷和丛雯来了,他们仍保留着刚才的姿势,没有一个站起身来迎接她们。丛雯毫不在意,自己找两张坐凳,给了雨婷和她自己。她们坐下后,才有一位男十坐正了身子。他找了一只干净的杯子,为丛雯和雨婷倒满一杯啤酒。雨婷对丛雯说她不会喝洒的。丛雯说没关系。
那男士指着丛雯的酒杯,说:“三杯。”
其他人也都坐正起来。
丛雯笑道:“大作家。这是什么意思”
大作家故意板着一个面孔,说:“来晚了,要罚。就是这个意思。”他转向众人,问道:“丛小姐来晚了,是不是要罚”
大家齐声告诉他:“要。”
大作家继续板着一个面孔:“快点啦。先喝了三杯,我们才好原谅你。”
丛雯对大家说:“慢来,慢来。先给你们介绍。这是蒋雨婷小姐。雨婷,这位是大作家凌枫子,最爱整古人,是当今世界最古灵精怪的人物,十足标准的一个疯子。跟他在一起。可一定小心。因为他不仅疯,而且还患有不可一世的狂犬病。这位嘛,是本市”
凌枫子打断她的话,说:“你不要借机损我们。我”
丛雯做出一个要找他的手势,叫道:“人家还没有介绍完,你咋唬什么呀凌疯子”她转向另外的人,继续给雨婷介绍:“这就是你想见的大画家,余小飞,墙上那些画就出自他的手笔;这位是秦胡美,电视台的大记者;这位是阳谷先生,市报的大编辑;这位江西波先生,也是一个大编辑,电视报社的;这位是任勤小姐,摄影专家,市摄影协会理事,将来你要拍美人像,就找她;这位是的本家,邓正富先生,也是一个大作家,散文写得可漂亮了,市经济研究办的。”
等丛雯介绍完,他们才精神了一点,一个个从坐位站起来,主动与雨婷握手。他们的脸上明显地表现出一种孤傲,一种自信,一种洒脱。雨婷心里禁不住对他们肃然起敬。同时,她心中又产生一种愧意,认为自己不配进入他们的这个桌子。他们都是很有档次的人,而我蒋雨婷只是个默默无闻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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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23
23女一男二
雨婷感到大画家余小飞正在死盯着自己高耸的胸部贪婪的看。 过了几分钟,他说:“真是一件天然的艺术品。”
雨婷知道他是在说她。
凌枫子并没有忘记要丛雯喝酒。他叫道:“都过去这么久了。丛雯,你是不是想赖这三杯酒”
丛雯回敬他:“你这人用我们老家的话说,真是一点也拎不清。人家小飞正在欣赏艺术品,你打什么岔”
一句话说得大家哄的一声笑了起来。雨婷的脸被丛雯说得通红。她用手肘捅了丛雯一下,示意她别乱说。丛雯似乎明白了,对她做了一个怪脸,但稍停片刻,她又说道:“介绍这么漂亮的小姐给你们认识,你还要怎么样”
雨婷无奈地苦笑。
凌枫子耸耸肩,说:“一事一议。待会儿我们再招呼桑小姐。现在的问题是你欠我们三杯酒。你只要发一句话,你喝不喝”
两个人顿时变成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丛雯用睁大的眼睛瞪着凌枫子,他也以同样的神情对着她,其他人不说话。用暗笑的表情等待着他俩的进一步的角斗,只听得丛雯开了口。带着含怒的语气:“你是不是这么小气”
“男子汉大豆腐,能不小气吗”凌枫子告诉她。
“我喝了三杯,你又怎样呢”丛雯说着,做出一副更鬼怪的样子。
“你三杯,我也三杯。”凌枫子说。
丛雯怪笑道:“我说凌疯子啊,你真是一个男子汉吗”
凌子不甘示弱,反问她:“你到说说看,男子汉应该怎么样”
“我一杯,你两杯”丛雯斩钉截铁地说。
众人最期待的场面出现了,齐声道:“好”
凌枫子一时间下不了台。但是,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他看看左右。每个人都幸灾乐祸地看着他,没有一个人可以替他解脱困境。只见他咬咬牙,非常悲壮地喊了声:“任勤,如果我倒下了,记得背着我回去。”
任勤骂了句:“不要脸。你想啊”她转向,说:“丛雯,我支持你”
“又多一个敌人。唉。”
凌枫子懊悔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把大家又逗笑了。他把脸转向丛雯,忽又摆出副绅士模样,说: “丛雯小姐,请。”
丛雯也不说话,端起杯子,一口干了。众人连连鼓掌。丛雯喝完酒,故意把玩着空了的酒杯,向凌枫子示威。任勤站起身来,拿起大杯桶,同样故意地到凌枫子的身边。凌枫子喝下第一杯,任勤马上替他倒满了,并催促他快点喝。他只好又喝下第二杯。任勤给丛雯倒满酒,大杯桶空了,向服务员要过另一桶,再给凌枫子倒满。丛雯又一大口,把酒灌下。凌枫子灾回没有推托,连喝两杯。任勤好刻给他们倒满酒,丛雯还是爽快端起杯子。
“不要喝这么快嘛。慢点,酒喝多了伤身子。”
雨婷拉了拉丛雯的衣角,小声地警告丛雯。可她正兴头上,并不理会雨婷。只听得咕噜一声,又一杯酒下肚了。
凌枫子连喝四杯,明显地有点受不住了。他打着一个酒嗝,求告道:“慢慢一点,行不行啊。”
丛雯很绝情地说:“不行。”
凌枫子皱起眉头,象喝中药一样,勉强喝下两杯。
丛雯从任勤手上接过大杯桶,先给他满上,再给自己斟满:她说:“再来。”
“说好三杯的。”凌枫子跳了起来。
“是我一杯,你两杯。”丛雯以胜利者的口吻告诉他:“你叫大家作证。”
那些人自己同意丛雯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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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24
24一夜
雨婷没想到他们这么不要命地疯喝。 出于护士的本能。她认为这样斗下去不好。于是,她开口劝道:“你们还是等一会儿吧。这样喝酒不好。”
凌枫子听了这话,如获救命稻草。他双手抱拳,连连向雨婷鞠躬:“谢谢谢谢这个世界总算还有个吧正义人士。”他又转向丛雯,道:“丛雯小姐。既然既然你朋友发表了意见,我们就暂停暂停。”不论他是不是装模作样,他的面色的确不怎么好看,苍白得有些发青。
“饶你一次。”丛雯大度地放过了他。
大家再次笑得不行,个个前仰后合。这样闹了一阵,台面上出现了暂时的平静。
这时,大画家余小飞找到了一个空档,端起酒杯,要敬雨婷:“桑小姐是搞什么的余某人先敬你一杯。”
“我”
雨婷刚要说自己不能喝酒,却被丛雯打断了,她说:“她是一位歌唱家。”
在场的人眼睛全都一亮,余小飞的眼睛更是放着光:“是吗那更要我们敬你了。桑小姐,请”
丛雯再次强调雨婷的歌唱家身份,说道:“我就怕你们听了她的歌喉,都要争着向她求爱了。”
雨婷听了这话,满脸羞惭。她略有些生气地警告丛雯:“雯雯,你喝多了”
余小飞已等得不耐烦了,催促雨婷端起杯子。其他人纷纷附议道:“第一杯肯定要喝的。”
“她不能喝。”丛雯帮助雨婷挡驾。
爱起哄的凌子歇了一会儿,又来劲了:“第一杯。桑小姐,我也敬你。”
雨婷慌张了。
“傻瓜。歌唱家要保护嗓子。”丛雯小声地揭示她。
雨婷于是说:“我真的不能喝。”
丛雯见她没有说到点子上,只好代她说话:“她要保护嗓子。雨婷。你就陪他们喝一口吧。”
果然,余小飞不再坚持了,他谅解了雨婷,说道:“这样吧。桑小姐你随意。来我们都为歌唱家敬一杯。”
所有的人举起杯子,与雨婷碰了杯。他们都一大口地猛灌,各自把自己的酒喝干了。雨婷这才明白丛雯的用意。原来这帮人都是酒桶,就她一个人没有酒量。如果没有保护嗓子这个理由,她还真下不了台呢。看来,丛雯这个人还真不简单。雨婷感激地看着她。看见她脸红彤彤的,雨婷忽然有些担忧,怕她真喝醉了。
喝完酒,余小飞说:“我有个提议:让桑小姐以歌代酒。大家说好不好”
大家都说好。
雨婷推辞不过,就轻轻地唱了那首自己最熟悉的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余小飞听着听着,都听呆了。他告诉雨婷,他要为她画一幅画,画名已经想好了,就是唱歌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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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25
25 五男四女的一夜2
雨婷在那一瞬间,又看到了一双难忘的眼睛,那是司马多明的眼睛。
“画家的眼睛。”她心中突然显出这个念头,觉得有一种特殊的感受。她说不出来到底是怎样一种感受,然而那里面有股悦快的东西。“一种召唤。”她又想到了这个词。一时间竟把自己想呆了。和文人在一起原来是这么有趣,她发现自己喜欢上丛雯的这些朋友。
他们继续喝酒,一直喝到十二点半。喝到最后,凌枫子、余小飞和电视报社那个不太说话的江西波先生,都醉癫癫的了。而丛雯去越喝越精神,越喝越清醒。
五个先生醉倒两个,四位小姐商量了一下,秦胡美和任勤一块到秦胡美家里过夜,雨婷和丛雯到丛雯家里过夜。
丛雯家在江南新村。丛雯其实也已经醉了。她是回家以后才露出醉态的。刚回到家里,她就跑进洗手间,大吐起来。雨婷到洗手间一看,简直是一塌糊涂。她刚帮助清洁了一遍。丛雯又进来吐,一共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后来她就睡着了,雨婷自己也睡了。到早晨五点多钟、雨婷被丛雯吵醒,大叫难爱。雨婷记起来几个醒酒的穴位,替丛雯推拿。丛雯渐渐就好了。
“你们干嘛这样喝酒”雨婷责备丛雯。
“告诉你这帮人很无聊。”
“是不是作家、画家都这样”
丛雯把笑容转为冷笑:“你以为他们真是什么家吗”
雨婷不解地问:“他们难道不是吗”
丛雯告诉她;“如果发表了三五篇文章就是作家,画了几幅画就是画家,那么,我们的家有多少他们是家,我还是诗人咧。”
经丛雯这样一说,雨婷眼前出现了一团雾水。原来,丛雯根本看不起他们。听说文人相轻。雨婷不能断他们算不算文人。想到昨晚,也被丛雯称为歌唱家,她对自己说道:
“我可不是什么歌唱家呀”
喧一天下了一场雨。上午九点钟,太阳还是好好的。但风起了,吹向树木,吹向大街,吹向阳台,吹向雨婷的窗户。风以后,窗外响起了噼啪的雨声。雨由小而大,由远而近。树木被淋湿了,路面被淋湿了,阳台被淋湿了,房屋被淋湿了,整个城市被淋湿了。
这是礼拜一,被雨惊醒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钟了。雨婷揉了揉眼睛,突然记起了刚才做的一个梦。
在一条很大很宽的大河上,有一艘很大很高的船。船上住满了人,男人和女人住在一块儿,老人和小孩住在一块儿,在船的最玩具面,住着各种动物,有大象、小狗、花猫、老虎、山羊、鸽子、鱼儿、海豚和马等数不过来的动物。在船的顶部,长着一颗很大的树,树上挂着各种各样的旗帜。雨婷离开了自己的房间,不知道回去了,因为她已经忘记了自己属于哪儿。
为了找回自己的房间,她不断地走着,走着。她想和人说话,但没有人理她。最后,她去找那些动物,动物忽然不见了。眼前变成了一望无际的大海。她回头一看,大船也没了,只有那颗大树还在。她吓了一跳,船没了,不是要掉进水里吗果然,她就掉进水里了。她急切地抓住大树,站在一个大枝丫上。要命的是,她没有穿衣服。她怕别人看见自己,又怕再次掉进水里。她急得就要哭了。她醒了。
怎么做这样的梦呢她急忙找梦书,却找不到。算了,就不找了吧。等晚上回来,再和马俊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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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26
26两度春
马俊平一早就出去了。 他现在越来越忙,不知道哪一天才有空。昨天是难得的一个星期天,雨婷好想他陪她逛逛街,到公园走走,或者看一场电影。只要两个人好好地过一个星期天,雨婷就会心满意足。但礼拜六歇,也就是前晚,他就说有要紧的事要办。结果,昨天一个星期天雨婷又过得很寂寞。那晚,两口子这样对话:
“你每天都有要紧的事。”
“小傻瓜。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你呀”他说着,温柔地抱住她,又说:“你如果坚决反对,我可以推掉。不过,得先和人家打个电话。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谁不想休息日和老婆一起呢我这就去打电话。”
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他给人家打电话
“你回来 ”雨婷叫回他:“谁拦你了事情要紧,你就去办吧。”
昨天半夜,马俊平才回到她的身边,一回来就要和她亲热。分明有一种将功补过的意味。第一次抱起她的时候,被她推开了。他再次抱住她。这时,他想起了一件事,放下了她。他从一个包里取出两封信,上面已经写好地址,一封信是寄给昆明的,另一封信寄给北京。他要雨婷最好在星期一上午寄出去,用特快专递。
这时,雨婷真的生气了,不理他。但他死皮赖脸地陪罪,一句接着一句地说好听话,她招架不住,唯一不再生气。
他们就亲热起来。
这一回来了两次。
第一次他好象没有什么劲似的,不一会就完事了,没有给雨婷带来任何感觉。雨婷当然非常失望和难受。她把他抓住,缠上他。她需要他再次强劲起来,但一时间他哪儿能呢他成了世界最软弱的小孩子,失去了男子汉的雄风。
雨婷只好帮助他,用一切手段。她主动地吻他,挑逗他,把他搂进自己的怀里。不一会儿,他竟打起迷糊来。雨婷恼了,一个巴掌把他打醒。他这才来了精神,又刚劲了。
这一次非常地久,几次把雨婷带入仙境。她变得很开心,也很疲倦。早上她醒过一次,但误以为还是星期天,可以放开胆子睡觉,没想到一睡就睡到十一点钟了。她赶紧给卫总打了一个电话,老老实实告诉他,睡觉过头了。卫总在电话里没有表示什么,仅仅哼了一声。
雨婷全身是懒洋洋的。她想做点饭菜,但一进厨房,又不想干了。她打开冰箱,端出昨晚的小半碗菜。她也不热,就这样冷吃起来。这样冷吃是很不卫生的,但她喜欢冷食。
已经过十二点了。看见桌子上的两封信,雨婷担心起来,不知道寄晚了会不会误事。可是天还在下雨,而且下得很大,她都有点不想去了。但那两封信象长了眼睛似的,死盯着她,让她如坐针毡。她必然赶在下午两点前寄好信,因为两点半上班。一咬牙,她拿起了信。怕路上不小心弄湿了。她找了一个塑料袋,把信放进袋里,扎好。
邮局在附近的居民区有一个,但雨婷出了街,还是习惯去总局。总局正常天气,踩单车要十五分钟,下雨天,她踩了半个小时才到。她取出信,看见没有弄湿,就去办特快专递。邮局没有多少人,但她办邮寄,却弄了好一会儿。先是买专用信封。
营业员说没有零钱找,让她去另外的柜台换。到另外的柜台,营业员也说没有换。雨婷没办法,只好到附近的小店换。换回零钱,营业员却正和一个男人讲笑,迟迟不肯卖专用信封。雨婷喊了三次“买两个特快专递信封。”营业员才不耐烦地把信封扔给她。取了信封,又要写姓名和地址,但她没带笔。她去向营业员借笔,营业员叫她去买。
卖笔的在服务台,并没有人。雨婷把眼睛转向另外寄信的人。年到有个人有笔,就借来填写。谁知第二信封却写错了。又买了一只信封。交好信,营业员不紧不慢地检查、称重量、算钱和填写收据。然后雨婷给钱,营业员再找回零钱。这一次营业员把钱柜开得很大,雨婷一看,柜子里有一大堆零钱散乱着。刚才买信封,她是怕麻烦。等到雨婷取了收据时,一看表,已经两点十分了。两封特快专递,花了差 不多一个半小时才办好邮寄手续。雨婷暗暗地骂了营业员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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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27
27一夜两度春2
出了邮局,还是在下雨。 风太大,塑料雨披总盖不了头。桑雨婷干脆让头在雨中淋着。雨点不客气地砸在她的脸上,从额角开始变成水滴,不断地经过眼睛、鼻子和嘴角汇向下巴,再沿着下巴流向颈脖子,再到胸口。那是一种凉丝丝的感觉,很舒服。
这雨让人喜欢。雨婷快乐地笑了起来。她不知为何,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上班,放慢踏踩有速度,缓缓地在雨中行走,街上很少行人,不过,来来往往的汽车仍然很多,她记下了一切,在雨中乱走,她也不看什么街,见到拐弯的地方就拐过去。七拐八拐的,她来到了老城区,这里的房屋既矮小、又破旧;这里的街巷,既狭窄,又零乱,她没有来过老城区,看着看着,竞入迷了。不论哪一个城市,老城区都有一种特别的东西,这种东西很特别。太新的城市像深圳。就像一个空壳似的。看来看去都是一个味道。
雨婷迷路了。这里的小巷太多不规则。交叉处太多,她沿着一个方向向前走,以为一定可以走回大街的,但踩了半天,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她以为这是梦应验了,表已经宣布到了下午三点二十分,她才想到上班时间已过了,吓得浑身冷汗,不能再瞎兜圈子了。
她想问人。然而这片街上更少行人,她只好去敲人家的门。她选中一家半开门的房子。开门的是一个老太太。雨婷问历阳道道向哪个方向,那老太太听不懂,她用广东话告诉雨婷,说:“唔知你讲也野”。意思是“不知你说什么,”雨婷再走过几户人家。到了一个小店。
她看见守店的是一个年轻女人,就走进去再打听,那女人告诉雨婷,拐过这个弯,向左,见到有个发廊,向右,直走,看见一条街,再向左,再向右。一直往前走,就到了。
雨婷记不了那么多。她认准大概方向,先出了那个弯向左,找发廊,哪里有发廊呢找不到发廊,再问人,才知道又走过头了,折腾了半个小时。问了五六个人,才重新走回历阳道,反正快下班了,雨婷想不去公司。
但想到离公司近,公司里也有衣服换,又怕一整天不上班不好,还是去了公司。一直没有看见季总。松了一口气,办公室也没有什么事做,就是有,她也做不起来。挨到下班时刻,她匆忙走出公司。
原想一下子跑回家去的。但走到半路上。雨婷却又莫名其妙的走到历阳道闲逛了一阵,她不愿意过早地回家。似乎没有理由。就是不想回。等到天色全暗。天又下起雨来。她才走回家里。已经七点钟了,以为马俊平已经回家了的。但回家一看。家里是一团膝黑,雨婷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半。这是第二次淋雨,怕感冒。她立即换了衣服,并喝下两大杯开水,要防感冒。多喝点水,是最好办法,人是水做的,多喝水,对身体的各方面都有好处,如果有水而没有食物。人的极限能坚持十多天甚至更多;有饼干那样的干食而没有水。人可能挨不了一个礼拜。
雨婷做好晚饭,已经八点二十,马俊平这时给她发了个信息。这个鬼人说他不回来吃饭了,他现在才告诉她,真是不要脸,雨婷一个人吃晚饭。
一点意思也没有,雨婷吃了一点饭。就不再想吃,她原想把饭茶收起来,放进冰箱,可打开冰箱时,又改变主意,在一股冲动的情绪下。她把饭菜全倒掉了。
马俊平又到半夜一点半才回家。他回来之前。雨婷一直在看视,她要等他回来才能睡觉,他一回来,便倒头大睡。并且一嘴的酒味,她本来是要他解释早上的梦的,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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