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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村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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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她又对爸爸说:“爸,我扶您去休息!”

    她看到张涛还绷着脸直直地站着没走,就对梦芳使了个眼sè,又推了张涛一把。

    “哥,看你脸都成了大花猫了,这样子怎么配得上英雄这个称号呢?”梦芳一边撒娇的说着,一边使劲地把张涛往后面用屋里推。
………………………………

第43章 英雄的妹妹难做啊

    ()  chun花看到儿子有些平静下来也就没再说什么,她拿铁锅放到火炉上烧油准备为儿子下面。

    chun花这顿数落,人龙的酒也醒了不少,他马上也想到自己做长辈的犯不着与儿子斗气,再说刚才自己说的那些话,在这种情况下,的确也不应该说的。

    他就斜拉着头在大板凳上坐下了,一言不发地大口大口地抽着烟。刚才与妻子斗嘴落下风了,他似乎要拿抽烟吐出的烟雾与妻子手上的铁锅冒出的油烟对抗,看究竟谁胜谁输,就仿佛他们十几年来从没停息过的吵架一样。

    象当地所有乡下人家里一样, 张涛家里的一切摆布依旧,就像主人的那张脸,在岁月的流逝中,除了贫穷、痛苦与劳累这三把摆脱不了的刀子在上面刻下了一条条代表苍老的皱纹外,并没有其他的变化。

    进门看到的是一个“床篷”(家乡特有的家具,放在对着门的火炉边,既当凳坐,又起遮掩作用,下面有抽屉还可装东西)。靠门的屋角摆着一个小便桶,把门往屋角一反,就可以在一条虚掩的门、一面“床篷”背和两堵墙围起的夹小空间里解“小手”(小便之意)了。

    家乡每家每户都是这样摆布的,“床篷”一边是小便处,一边是餐厅、客厅兼厨房。泉水叮咚响的声音和翻腾的尿气、尿味一点也不会影响围坐在火炉边聊天、吃饭的人的情绪。

    “床篷”对面是一个长方形薯窖,中间夹着火炉,靠窗户下还摆着大板凳,这一般是家主或贵宾坐的。 薯窖上面摆满了油盐酱醋等调料、食品和其他杂物,晚上就会把这些东西清干净当床用。

    往里面一点一边依次摆着餐柜、衣柜、笔桌,另一边摆着桌子和两张床。房子的其他空隙处杂乱地摆着椅子、凳和其他杂物。

    总之,屋子里每一寸空间基本上得到了利用,楼顶、墙壁也挂满了腊肉、干货、衣服和其他一些不常用的东西。

    屋里的家具除了笔桌是新的外,其它没有一件象样的,油漆脱落,颜sè斑驳,木料陈腐,样式古老,适合于放博物馆当古董展览。

    虽然张涛早就听自己的父母说今年风调雨顺各方面的收成都不错,但家境的贫穷并没有得到根本改变,而且这种丰收非常脆弱,完全是靠天帮忙,靠卖苦力换来的,其基础非常脆弱,只要一场天灾或者是家庭中的一员特别是主劳力一场大病,就可将这好端端、欣欣向荣的一切摧毁,甚至打回赤贫。

    梦芳端了盆水放到张涛跟前说:“哥,你跟爸斗什么气呢?你又不是不知道,爸喝了点酒以后,说话那就没个边谱了。今天要不是后来我倒给他喝的几乎全是水的话,他还不知要醉成什么样儿。”

    这的确是梦芳想出来对付父亲的办法,他喝到一定量的时候,不仅没办法制止他喝酒,而且说多了还会惹他生气,于是就把倒给他的酒换成掺水的酒。这个法子还真管用,父亲喝醉以后,他根本辨别不出来是真酒还是假酒,这也避免了父亲喝得醉滥如泥,伤害他的身体。

    “你这小鬼头,就你聪明!”张涛用手在小妹头上轻敲了下,亲昵的说。然后捧起冰冷的水往脸上泼了泼,也给燥热的心泼来了一片清凉。

    “哥,你太厉害了,湾里的人一个个都把你当神了!”梦芳语气热烈的说。

    “是吗?哥有这么神吗?在家还不是得挨爸的训。”张涛平淡的说,语气里却有着掩饰不住的骄傲与得意。

    梦芳没有接哥的话题往下说,而是自顾嗔怪的说:“哥,你这英雄是做得风光,可英雄的妹妹却真有点难做啊!”语气里竟有丝丝迷茫。

    “怎么啦!哥做英雄对你不好吗?”张涛奇怪的问。

    梦芳装模作样长叹一声说:“哥,你想啊!你这英雄别人想怎么夸你就怎么夸你,我们做妹妹的天天与英雄在一起,那是更有资格这样做呀!可我们能吗?我们心里有话也只能憋着,只有听的份,否则我们有王婆卖瓜之嫌,惹别人看不起。

    “这还不箅,让我们郁闷的还有,现在走到哪里,大家热情是热情了,可是热情得连我们的名字都给直接省略了。大家对我们的称呼一律换成了涛哥的妹妹。哥,你说,我要想有出头之ri,混得象你这风生水起,那得多艰难,那得猴年马月才能从你的yin影下走出来,盖过你的风头呢?”

    梦芳这委屈、可爱的样子把张涛逗笑了,他用手捧了点水往妹妹脸上泼去。

    梦芳机灵的闪到一边又喊着说:“还有一点挺重要的,哥,别的女孩子碰到自己崇拜的英雄那可以求亲吻、求拥抱什么的,可我们却只有给英雄打打水的份罗。”喊完,梦芳就轻盈地走到里屋去了。

    洗过脸以后,张涛埋着头,蹲在屋后的一根干枯、腐烂,只能当柴火用的松树上,他突然产生一个很悲摧的念头,也许自己就是这根被砍倒,搁置在地上没用的松树,等待自己的只是一把火而已,这才是自己最终的归宿。

    屋里激烈的争吵早停止了,但时而也会有父母亲的几声拌嘴传过来。

    张涛心里无奈地长叹一声,从自己记事起到现在,父母亲的吵架可说几乎没有停止过。这种吵架对他们说是家常便饭,张涛虽然也会为此苦恼,但这样的事情一天天、一年年都在重复上演,几乎贯穿了他整个成长过程的生活,他也早已司空见惯,习以为常,再加上他又毫无办法改变,也就只有无可奈何地接受了。

    唉!穷人家怎么就有这么多烦心事呢?张涛不敢继续往下想去了。

    张涛迎着凉爽的晚上长吁了几口气。晚风里有着浓浓的家乡气息,那样的熟悉,又那样的亲切,似乎将他的忧郁与烦闷一点点溶化,然后卷走,卷入到四周的田野与山林。

    晚风里还有着盛夏的气息,有泥土的芬芳,有蓬勃生长的庄稼和森林里的花草树木的低语。张涛大口大口吸入这沁人心脾的芬芳气息,顿感到神清气爽,烦忧皆无,一种要把未来掌控在自己手上的信心与斗志在全身流淌。

    他知道,这一切烦忧的根源来于贫穷与落后,只有摔掉这两顶帽子,一切也就都可能改变。而要实现这个目标,就不能一味地停留在叹息与怨天尤人上,而要有所行动、有所奋斗才是正理。
………………………………

第44章 烟消云散

    ()  “哥,吃面了!”梦芳甜甜的喊声又把张涛拉回到现实来。

    张涛已经对父亲没有任何的怨气,相反多了份歉意。他觉得呆会有必要好好跟父亲解释一下,请求他们的原谅。父母亲把他们三姊妹拉扯大,供他们读书,实属不易。他们的任何牢sāo他都应该给予理解和体谅。

    张涛爽快地应了梦芳一声,一摔愁绪,便大踏步向屋里走去。

    屋里的吵架早就烟消云散,就像夏天里雷阵雨,来得快,也去得快,反应慢的还紧张兮兮的打着伞,其实伞外早就是艳阳高照了。张涛对此早有丰富的经验了,当然不会傻乎乎的再撑着伞的。

    “ 妈,好香啊!我在外面都闻到味道了。”张涛一进门,就故意夸张的喊起来。

    他看到桌上只摆了一碗面,就不好意思的说:“爸、妈,你们都不吃吗?”

    梦芳抢着说:“哥,妈说了,这是给我们家的英雄下的面,谁都没有份的。”

    “切,爸不是英雄吗?村里五十年代唯一高中生,吹拉弹唱样样都会,能吟诗,会作对,能写会算,村里大小事情都得他出面才搞得圆转,红白喜事更是一场都不开他的。”张涛鄙夷地扫了梦芳一眼,又看着父亲讨好地说。

    “他呀!英雄是英雄,不过是过气的英雄,现在只能算是狗熊了。自古英雄出少年,只有我儿子那才是真正的大大的英雄。”chun花一面毫不留情地打击自己的丈夫,一面又对自己的儿子赞不绝口。

    人龙刚才听两个女儿喋喋不休地讲了张涛今晚领着村里人在董溪所做的事,他心里真是大吃一惊,想不到这龟儿子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做出这么一件几乎可说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来,儿子的冲撞所带来的烦恼,早被油然而生的高兴与得意代替了。

    所以chun花的打击人龙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打着哈哈说:“图古今晚这事做得不错,给我们家也给整个下冲村长脸了,你可算是下冲当之无愧的英雄。不过,我们家里真正的英雄可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们的妈妈。你们说是不是呢?

    “对!对!还是爸学问深,说的在理,没有妈累死累活的cāo劳,哪有我们现在幸福的生活呢?”张涛看到父亲的气消了,又赶紧顺着父亲的话捧起妈来。

    chun花羞涩的笑了笑说:“我有什么功劳,还不就做些费力的事,那些大事、动脑筋的事反正都有你们爸顶着。你们不嫌我平ri里唠叨就行了。”

    顿了顿,她又说:“其实嘛,全家人能平平安安、吃饱穿暖过ri子,我就开心了。其它什么的,就要看命了,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

    chun花看到张涛端着碗面还没有动,又慈爱的冲张涛喊道,“图古,你赶紧吃,等汤水抽干了,就没有味了。”

    “妈,你太偏心了,我们也在这里苦熬了半夜了,没功劳也有苦劳,怎么就没有面吃呢?你给哥的这面里还埋了三个鸡蛋,你当我不知道吗?”梦芳埋怨着说。

    张涛用筷子往碗里一闹,还真的有三个鸡蛋。他不好意思地说:“妈,这英雄享受的待遇太高了!”

    chun花给儿子壮胆说:“儿子,你只管吃!他们呢,你不要管,想吃我也不给。谁能给我做出像你今天做的这样长脸的事,我煮六个蛋给他吃!”

    梦芳不服气的嘟囔着说:“哥不是男人嘛!我和姐怎么能与他比呢?”

    “芳妹子,过来!”张涛喊道。

    “什么事呢?英雄的涛哥。”梦芳马上又像只快乐的小麻雀样跳到她哥面前。

    “张开嘴巴!”张涛又喊。

    梦芳想都没想就把嘴巴张得大大的。张涛夹起一个鸡蛋飞快地就塞到了梦芳的嘴里。

    梦芳现在是想说话又说不出来,想一口吞掉又吞不掉,想吐出来又没地方吐,这样又滑稽又可笑,惹得屋子里的人都哄堂大笑起来。

    梦雪拿了个碗给梦芳,没好气地说:“这下满意了!哥不会亏待你!”

    梦芳把鸡蛋吐出来,长吁了一口气,就扯着张涛的手气恼地说:“哥,亏我这样崇拜你,你怎么也欺负我呢?你不知道我晚上不吃东西吗?你看我都快赶上姐的体重了,你是想让我长成肥猪嫁不出去吗?”

    “刚才是谁在埋怨妈偏心呢?哥不是看你小特意照顾你吗?你看人家雪妹子那么想吃,我还不给呢?”张涛继续停小妹开心。而他苦皱的眉头也在这其乐融融的家的氛围中完全舒展开来了。

    是夜,张涛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快十一点的时候,他才被梦芳捏着鼻子弄醒了。

    “懒虫,该起来了!”梦芳对着她哥的耳边大喊。

    “哥睡个觉,你也吵什么吵?”张涛一边嘟囔着,一边从床上爬了起来。

    “哥,你也看什么时候呢?都吃中饭了!”梦芳生气地喊。

    “哇,都这么晚了,怎么不早叫我呢?我还答应今天去兰花婶子那帮忙呢?”张涛埋怨着说。同时,手慌脚乱地里屋洗脸刷牙。

    梦芳朝他哥背影伸着舌头扮了个鬼脸,心想,还英雄,尽欺负自己的妹妹,喊你起床你不高兴,喊迟了你又埋怨。

    “爸妈呢?”从里屋走出来的张涛问。

    “都到兰花婶子家帮忙去了,我们一家今天也都去她那里吃饭。”顿了顿,梦芳又说:“哥,锅里有红茹粥,我给你添去!”

    张涛圪咕圪咕喝了两大碗粥,一摸嘴巴就往外走去。

    “哥,你等等我,我给猪喂了食陪你一起去。”梦芳在后面喊。

    “你慢慢忙!反正吃饭还早,你去迟了哥也会给你留饭的。”张涛头也不回喊着说。

    “真是的,一家人都去赶热闹,偏把我留在家里做家务。”梦芳气恼地用铁瓢敲打着煮猪食的柴火灶台气恼地说。

    张涛心里鄙视了自己小妹一把,你这死丫头,你不留家谁留家呢?你过去能帮什么忙呢?还不是蹭吃蹭喝的份。
………………………………

第45章 旁若无人地吹喇叭

    ()  书付的丧事照旧摆在学校cāo场上办,由于他是在外面意外死亡的,按当地风俗是不能摆到何家湾的仓屋里办葬事。cāo场上热闹得很,除了偶尔传来几声家属的哭声外,所看到的和听到的基本上是喜庆的气氛。看来白喜事红办已经慢慢被乡亲们接受了。

    人死后办丧事一般称白喜事,这称号真有点怪怪的。其中“白”字好理解,死人总归总不是好事,既使是高龄老人老死或病死,其亲人自然会有一番悲伤,且死者亲属都披麻戴孝,而麻和孝服都为白sè。但为何称“喜事”就让人有些百思不得其解。按说,死了人,无论亡者故于何因,但对于死者家属来说那肯定是极其悲痛的事,又怎么能称之为喜事呢?

    可事实上整个白喜事上穿插着隆重的文艺表演,更有亲朋好友、路人全皆参与的即兴卡拉o k 。白喜事上哭声也还是有的,但大多是亲属们应景似的哭,一些有钱人更是请专门哭丧的代哭。

    这样一来呢,白喜事场面上往往就变得分外的滑稽可笑,一边是哭天喊地,一边是纵声高歌或者是开怀大笑。有些亲属那更是一边抹着流泪一边高唱流行歌曲,真不知道他这眼泪是挤出来的,还是流出来的,如果是流出来的,他又是为谁而流呢?

    这样的白喜事不仅不伦不类,而且也无依无据。若说是超度亡灵,其cāo持者又非佛非道,又如何超度呢?

    不过,转换一种思维看这件事,也还是可以理解的。你想啊,亡者死了,就是新的一生即将开始,这难道不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吗?

    再说呢,人死不能复生,你再哭哭啼啼又有什么用呢?能把逝者哭活吗?

    倒不如大家都开开心心把逝者送上路。反正每个人迟早也有这么一天,也会到地下相逢的。

    张涛急急向学校cāo走去,心想这么大的事,自己也不能因为昨晚的事就居功自傲,摆英雄的谱,的确也该出些力的,以在乡亲们特别是兰花婶子那留下好印象。至于为什么要在兰花婶子那留下好印象的事,他没有多想,再说现在也不是想这事的情景和时侯呀。

    cāo场上的人看到张涛来了后,一个个都热情的和他打着招呼,可这些人打个招呼后就自顾忙去了,也没有人向他请示什么事,或者是安排他什么事。

    张涛有些纳闷了,我不是英雄吗?你们不是一切唯我马首是瞻吗?怎么现在倒似乎没我什么事一样呢?自己刚才还笑梦芳是来混吃喝,可现在自己不也是这角sè吗?

    事实上,这白喜事唱哀歌的是他父亲参与的一套礼先班子在搞;敲锣打鼓吹喇叭的是为云那一套八先班子;走事打杂的由主管,也就是当地人所称呼的“走动头”,组织安排村里一些男男女女在忙活。如大厨、帮厨、八仙(抬棺材的)、挑水的、煮饭的、烧茶水的、待客的等等,这些活都有细致明确分工,然后用一张白纸写明贴在墙上。村里人自己看到有名字就去帮忙做事了,不用喊。他母亲和妹妹也是榜上有名才在这里忙活的。

    而涛哥呢,这热闹的场面还真没他什么事,他只有看的份和吃的份。

    张涛先是在cāo场上无所事事地转着圈,东瞧瞧,西看看,大家都自顾忙着,连与他搭话的人都没有。

    快正午的时候阳光特别大,张涛转得满头大汗也没找到什么事,便到灵场前凉棚下闷闷地坐着。

    他想啊,我涛哥要力有力,要才有才,怎么就没我做的事呢?要是啥事也不做,呆会怎么好端人家的碗吃饭呢?

    张涛看到堂哥为云脸涨得通红,嘴鼓鼓的在吹喇叭。他一拍大腿,是呀!自己怎么把会吹喇叭这个事忘了呢?

    你看堂哥吹得多辛苦,自己不是可以帮他一把吗?那呆会吃饭时不就可堂堂正正了吗?甚至还可以到师傅席上混饭吃呢。这样一想,张涛立马行动,走到为云旁边。

    “为云哥,我帮你吹吹。”张涛满脸热情的喊道。

    因闹声太大,为云又吹得用心,张涛连喊了几句,为云也没有听到。张涛不得不站到为云跟前一边喊一边用手比划着。

    为云看到是自己的英雄弟弟喊他什么事,又想到反正有两个喇叭手,自己停一下也没什么关系,他便把喇叭从嘴边移开,大声地问,“图古,什么事呢?”

    “哥,我看你这么辛苦了,我帮你吹吹!”张涛很体贴的说。

    “你行吗?这可不是你耍功夫啊!”为云疑惑地说。

    “我吹喇叭也是你教的,平时你又不是没听过。”张涛很牛皮的说。

    “可你那是吹着好玩呀!这可是一个乐队,需要的更是配合啊!”为云不放心地说。

    “那还不一样,放心!哥,你现在吹的这曲子是《衡山调》我懂,不会走调的!”张涛拍着胸脯保证说。

    “那好!让你试试!”看到英雄的弟弟都这么保证了,为云只好无奈地说。

    张涛喇叭吹倒是吹得蛮好,但就是只会吹一个调,也就是g调,他对这个《衡山调》曲也蛮熟悉的,经常吹的。

    可问题是,随着礼生的哀歌进程,这喇叭手是要变曲与变调的。这曲要是没变呢,这哀歌勉强还唱得下,而这调要不变那就完全唱不下去了。

    这哀歌本就是即兴音乐,随唱词与礼先的情绪变化而变化,时高亢时低沉,哪能一个调调唱到底呢?

    这不,整支乐队都变为c调了,可他嘟啦嘟啦吹着高亢的g调。礼先哀歌唱不下去了,其他八生也演不下去了,他们都停下来看着张涛鼓着哈蟆嘴旁若无人地吹奏着。

    张涛看着这么多师傅看着他,还以为自己吹得太好了,吸引大家都来看他吹了,于是便吹更得意了,声音也吹得越来越嘹亮,好好的g调都又被他拔高几度吹成尖音了,简直让整个下冲都听得到英雄吹喇叭声。

    为云看到自己的弟弟出丑,急得直跺脚,连扯了张涛好几次衣服也没有让他停下来的情况下,只有强行把喇叭抢下来。
………………………………

第46章 父子对唱

    ()  “哥,我吹得好好的,你干嘛要抢我喇叭呢?”张涛有些不高兴的问。

    为云没好气地回答说:“你是吹得好,你一个g调吹到底,你吹得别人都没法吹了。”说完,也不理垂头丧气的张涛,赶紧又起音,把乐队带起来。

    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后,张涛不好意思看了看为云,就讪讪往一边走去。

    看来这八先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也不是会吹几只曲子就随便可拿出来表演的。术业有专攻,什么饭它就是什么人吃的。自己要赚到中午的饭看来还得再努力再想办法。

    “涛哥!涛哥!”这时,端坐八先专桌子边的中年人刘海一边喊着,一边向张涛招手。

    张涛心里一喜,有事做了,刘海肯定是喊他帮忙的。

    “涛哥,我看你也闲不住,你来敲锣!”刘海好心地说。

    “行啊!”张涛边说就边去接刘海手上的锣。

    “你会敲吗?”刘海好笑的问。

    张涛搔了搔头老老实实地说:“不会!”

    “那你还这么积极。”刘海有些好笑,心想这英雄也太好表现了。

    “我看你也没好多事,半天才敲那么两下,估摸着你这事应该是最简单、最容学的了。”张涛解释说。

    刘海轻哼了一声说:“我跟你说,那你可太看轻这敲锣了。为什么说敲锣打鼓这敲锣排在前面呢?那还不是说明敲锣的重要xing吗?敲锣可是一门艺术与学问,它是整支乐队的灵魂,锣敲好了,乐队的演奏就有了灵气。敲锣绝不是你以为的随随便便乱敲的,它要跟节奏来,还要跟气氛来,敲锣的轻重快慢对演出效果影响那是非常大的。”

    张涛哦了一声有些失望的说:“敲锣原来是名这么高深的学问,那你叫我过来干嘛呢?”还有半句话压在嘴边没让它出来,那就是,你这不是在耍我吗?

    不过,他心里想,你刘海把敲锣说得在整只乐队最重要,可我看也就那么回事,他脸上也随着这想法露出了不以为然的样子。

    刘海看到张涛失望的样子,跟着又说:“现在是告祖的时候,以礼先为主,整个乐队都只是简单重复的演奏。如果你想敲锣,让你敲下也没什么事的,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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