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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村庄-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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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我们三姊妹读书要钱、人情往来、买种子农药化肥等等都需要钱,父亲当民办教师那几十块钱只够他抽烟喝酒,于是逼着母亲只有多养猪、多种辣椒,靠卖劳力,靠流血流泪流汗来养家,来供我们读书。

    “种辣椒是件很辛苦的事。我家几乎没有一块土是靠水源边的,都是在半山腰,甚至是山顶上。夏天几乎得天天浇水,隔几天又要施一次肥,辣椒才会长得好。于是每年夏天的周末和暑假挑水挑粪,侍候母亲心目中如祖宗爷爷样的辣椒的任务又落到我的头上,赖都赖不脱。”

    说到这里时,张涛突然感到无比苦闷起来,一种源于生活与社会的不公平积累起来的怨气和愤怒在他心中汹涌、翻滚着,让他恨不得挥拳砸碎这个黑暗的社会。
………………………………

第296章  煤矿下井

张涛郁闷地想,家乡的辣椒远近闻名,又红又大又光滑又好看,而且皮薄肉多辣味重,最适宜用糟酒泡制成“酒浸辣椒”了。可这又有什么用呢?邻村不种辣椒,但人家有煤,遍地煤黑,煤黑似金,富得流油;他们产辣椒,处处辣红,辣红胜火,却是虚火,是虚火上身。

    因为不在一个起点上,而且致富手段不一样,邻村靠资源,他们靠苦力,所以无论他们怎么努力,怎么节俭,他们总比不上邻村富有发达。

    他们村英俊潇洒的单身汉一大堆,可漂亮点姑娘却一个个往邻村飞,就象村里品质优良的猪崽不断被外面的人选去。邻村拖拉机都开上了,他们还在推独轮鸡公车。人家水泥路到村,他们连条泥马路也没有。

    两个地方近在咫尺,宛如香港与内地,一衣带水,却贫富差距如此之大,有天上人间之别。

    张涛认为,这不是自己村的干部没花心思带全村人发家致富的问题,也不是村里人素质低又不勤劳的问题。这主要是国家体制的问题,是国家的垄断体制人为制造的社会不公平,从而把贫富差距无限拉大。

    资源是国家的没错,但更是全国人民的,而不是某一地某一村乃至某一人的,凭什么一些人利用大家共有的资源吃肉发横财,另一些人累死累活去挖自己也有份的资源却连汤也喝不上呢?

    张涛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又跟刘香讲起另一件又心酸又可笑的事。

    “有次我挑着粪桶去辣椒地里施肥,好不容易咬着牙晃悠悠的爬上了山坡。结果呢,由于肚子没吃饱,腹内空空,加上年小力弱,双腿发软,立足末稳,人桶齐摔,滚落山坡。幸亏我福大命大,祖宗显灵,一只粪桶将我罩住,我才没受多大伤。”

    跟着张涛自嘲似的补充了一句,“潘长江是背起个妹妹爬山坡,乐呵呵,可怜我是挑起个粪桶爬山坡,晃悠悠。”

    香儿哈哈大笑起来,“那你可把大粪尝鲜了。”

    张涛气恼地打了她一下说:“你还笑,老子那时把大粪灌饱了,好几天没吃饭,现在还感着嘴里有粪便味道。”说完张涛把嘴巴凑到了她的鼻子边,使劲嘘了几口气。

    香儿把张涛推开,嗔怪地说:“讨厌!你恶心不恶心呢?”

    “我恶心,你还不是亲得有味吗?”张涛打趣地说。

    “谁知道你的嘴巴还吃过这些东西了,以后我可有心理挡碍了。”香儿调皮的回话说。

    “那我还偏就要让你的嘴巴与我的一起臭。”说完,张涛把香儿拖到怀里,粗鲁的堵住她的嘴巴亲起来。

    又一阵火热的缠绵之后,香儿推了推张涛说:“除了养猪与种辣椒外,你村还有什么收入吗?”

    “还有就是到煤矿下井,我们那里喊供狗眼。”张涛苦笑一声说。

    “说来听听!”香儿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说。

    “我不想讲了,这件事太龌龊、太黑暗了,再说,我家也没人下井,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讲讲吧!我想听听,你知道多少就讲多少。”香儿撒娇似的央求道。

    “我还真不太想讲这些事,虽然下井让我村大部分人的经济条件得到了一定的改善,但也给我村带来了无尽的眼泪、伤痛与死亡,给每个人心里都刻下了不可磨灭的痛苦记忆。”张涛耐不住雪儿的再三央求,还是就他所知简单的讲了下这方面的事。

    香儿对煤矿有关的话题似乎特别的上心,不断地插话,问这问那。

    张涛好几次疑惑地盯着香儿看,有心问她为什么关注这些事,她都会避开张涛的目光,又把话题拉开。

    香儿问:“你村里究竟有多少人在煤矿上班呢?”

    “几乎家家户户都有,有些家里可能有好几个,反正是有力气的男人基本上都在煤矿下井,全村至少有三、四百吧!”张涛回答说。

    “有懂行的工程师吗?大工多吗?”香儿又问。

    “这个你也知道啊!”张涛有些惊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她:“你问这些干什么呢?”

    “没什么,随便问问。”香儿耸了耸肩,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

    既然香儿这样说了,张涛也不好追问。他继续往下说道,“现在在外面做工程师的大概有好几个吧。不过我村在井下干了几十年的老矿工有很多,他们每天都在矿井摸爬跌滚,其实践经验应该相当丰富,比那些读书出来的工程师也许不会差的。至于大工那就更多了,我村下井的人恐怕人人都可作大工。”

    香儿哦了一声,没有接话。停了一会,她仿佛作出什么重大决定似的从张涛怀里挣脱出来,坐直身子,看着张涛认真地说:“你知道双凤煤矿吗?”

    “怎么不知道呢?这个煤矿就在董溪水库坝上,我经常到这矿上挑煤,村里也有不少人在这里下井。我姨父就是这附近村里的,他在这煤矿上守矿。”张涛飞快地回答道。

    “什么?老王是你姨父?”香儿大惊小怪地喊着说。

    “怎么啦!你认识我姨父?”张涛比她更惊讶地叫起来。

    他心里隐隐约约已猜想到某些事情了,但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把她这样一个娇滴滴、白嫩白嫩的美女与黑乎乎的煤矿联系到一起来。

    他根子里一直很憎恶办煤矿的,把他们与贪婪、自私、歹毒的人划上等号,所以他很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与此有什么瓜葛,而且他对双凤煤矿一直也没什么好印象,这使得他的心情一下子变坏了。

    不过,他又觉得应该先入为主把自己的观点、好恶摆出来,免得呆会知道真实情况反而不好说话。

    于是他很快又补了一句,“这个煤矿在当地可没什么好名声,特别是老板陈老黑这家伙,真不是个东西,贪婪自私,心恨手毒,只顾自己发财,根本不把矿工当人看……”

    张涛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愈发让他的猜测明朗起来,看来她与这个煤矿有莫大关系。

    这个结果让他没来由的很不舒服,就仿佛好好的白米饭里掺入了沙子,而且这沙子还是黑色的,从煤炭里打过滚来的。

    张涛有些失望,也有些心灰意冷,一直在升华着的对她的喜欢一下子停滞了,他甚至还有了避她远一点的想法。

    香儿似乎也觉察到张涛内心的变化,脸上掠过了一阵惊慌与难受的神色,但有什么似乎在帮她极力抑制这种情绪。

    她很快又平静地问:“怎么会呢?你能说得具体些吗?”
………………………………

第297章  吃白粉过量而死

香儿已经不再掩饰自己与这煤矿的关系了,但她显然怀疑张涛所说的,认为他在捏造事实。

    现在几乎可以肯定,她与这个煤矿关系非比寻常,或者是幕后老板,或者是大股东,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可以暗自掌控这煤矿。

    她对这煤矿的经营与管理情况应该非常清楚,可为什么她还要装出一副很无辜和一无所知的样子呢?难道她的内心并没有她外表看起来那样纯洁、美好与善良吗?

    这种想法让张涛更加郁闷,而且有些恼怒起来。如果她也是这样一个黑心肠的老板,他觉得没有必要再留恋这份感情,也犯不着为她留什么面子,该是什么就什么。

    张涛一直盼着当面讥讽或打击下从小就无比憎恨的黑心煤老板,现在终于逮着机会了。

    于是他冷冷的说:“怎么会?还不相信是吗?你回矿上问几个工人,或者是问问附近的老百姓就知道了。”

    接着他的声音更加冷酷,甚至有些嫌恶,“我告诉你,上几天我村里有个人在这煤矿误了事,我带人去闹了一场。如果得不到满意赔偿,当时我是铁下心要把这煤矿给砸掉的。不过,这次陈老黑还算有点眼色,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那个能打的很有背景的人是你啊!”香儿再次惊呼道,“听说你飞越十几米高的大门,矿上几十个保安都打不赢你一个人。”

    张涛的态度并没有因香儿的赞美有所改变,他冷哼了一声说:“我背景是没有的,但蛮力是有的,矿上那几十个草包保安我根本是没瞧在眼里的。”

    他挥舞了下拳头,恨恨地说,“想欺负我和我的乡亲们?没门!老子没钱没势,但我有拳头!”

    “没背景?”香儿皱着眉头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说,“矿上说你背景很大,派出所朱青所长都不敢惹你,见到你都得尊称你涛哥。”

    “你的意思煤矿这次赔款这么大方爽快,那是冲着我的背景来的罗!”张涛鄙夷的说道。他心里却有些恍然大悟,原来那次事情能够这么顺利中间还有这么一曲啊!

    香儿点了点头认真地说:“应该是这样的,陈老黑那个人我知道,背后势力也挺大的,不是很怕事的人。”

    顿了顿,她又迟疑着说:“按说每次矿难十万元赔偿应该不算低了吧!怎么……”

    张涛哈哈大笑起来,笑罢,他嘲讽地说道,“十万元?!我这次要是不带人去闹腾,能有个二万元就算了不起了!我村里这些年在双凤误事的至少有七、八个,哪一个不是一、二万元给打发的呢?”

    说到这里,不断沸腾的愤怒让他的声音高亢起来,“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说没就没了,留下的是一个个毁灭的家庭,是落在孤儿寡母身上的无边苦难。那一点赔偿,不!应该是卖命钱算得了什么呢?这些狗日的老板,实在是太恶毒、太残忍了!……”悲愤堵得他不能往下说了。

    香儿低着头,脸孔涨得通红,胸口急剧的起伏着,似乎是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

    好半晌,她才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说:“涛,别说了,我实际就是这个煤矿的老板。对不起,你说的这些我真不知道,我很少到矿上来,基本上是隔几个月才来看看帐目。”

    “哎呀!原来是刘老板,难怪这样的派头,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张涛抢过话极尽嘲弄地说。

    “其实我定的矿难赔偿标准是十万元,安全方面的投入也是比较大的……”

    张涛再次打断她的话挖出道,“是吗?那你这个老板还可以嘛!”

    香儿涨红了脸争辩着说:“涛,相信我,我真没骗你,这个煤矿我接手才一年多,许多管理上的事我根本没有插手,都是我老公一个叫陈老黑的兄弟在打理。”张涛的不信任让她非常伤心,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滚。

    张涛惊讶地看着她,有些半信半疑听着她继续往下说。

    香儿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抽泣着说:“我接手以来,矿上所有的支出从来都是按月准时支出,绝无拖欠现状。所有的矿难至少都是按十万元赔偿的,账本上写得清清楚楚的。”

    “难道陈老黑瞒着我在搞什么名堂吗?”香儿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张涛,似乎要从他这里找到答案。

    张涛开始有些相信她的话了,不过他心里仍然有一个很大的疑惑,这个疑惑不解决前,他的确不好过多说什么。

    张涛思虑再三,最后还是吞吞吐吐地问出来了,“你…你老公怎么…”

    他的话一出口,香儿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紧接着又似乎被罩上一层严霜。

    她脸色的变化让张涛吓了一大跳,他忙问:“怎么啦!不舒服吗?”

    香儿感激地看了张涛一眼,平静地说:“他死了。”

    “死了?”她语气的平静让张涛再度惊讶起来。

    “是的,与二个小姐**裸的死在宾馆的床上,吃白粉过量,兴奋而死。”这句话似乎是香儿一个字一个字咬出来的,声音低沉,充满了无尽的愤怒、耻辱与悲伤。

    这件事张涛听说过,当时在社会上被炒得沸沸扬扬。死者叫周兴伍,是神农一个副市长的儿子。死亡原因有说为毒,有说因情、因财,还有说涉黑,反正是众说纷坛,莫哀一是。

    市纪委与公安后来介入调查,虽然不断传出各种版本的小道消息,却始终没有公布个准确结果,使得这个案件更加扑朔迷离。

    几个月后死者的父亲,也就是周副市长无缘无故提前退休了,似乎是宣告了这件案子的定性与终结。可真正知道内幕的可能只有廖廖数人,留给广大市民的,仍然是无穷无尽的遐想与猜测。

    听了香儿的话以后,张涛心里最先涌起的竟然是一种放松的感觉。与她相处的这段短暂的时间里,即使是在最激情的时候,他心里依然会不时飘来一层浓郁的阴影,接受那些卷杂在其中的伦理道德和正义良心的拷问,让他无法全身心享受这激情带来的幸福与欢乐。

    而现在这阴影突然间消失了,所有的束缚与挡碍没有了,那些担心、疑虑、谴责全跑光了,他可以放任心的自由,跟着心的感觉去追寻自己的快乐。

    与此同时,一些他以前抑制着的情绪也暗自抬头,欣欣然看着他,传递着一种隐秘的不可言传的得意与窃喜。

    很快他又为自己的表现感到羞耻与恼火,“我怎么能如此龌龊与自私呢?怎么能为她的不幸与痛苦反而感到得意与窃喜呢?”

    于是同情之心油然而生,一种男人保护自己受伤女人的豪情汹涌而起,张涛主动地把她拥入怀里,分外柔情的说:“香儿,没想到你也有如此不幸的过去。”
………………………………

第298章  名义上的老板

泪水顺着香儿的脸颊,一滴滴落到张涛的手上,仿佛是落在他的心上,让他的心也陪着她疼痛起来。

    香儿泣不成声地说:“这个煤矿害了他,如果没有这个煤矿赚的钱供他挥霍,他不会坏得这么快,这么彻底。曾经我们有爱情,但回到神农后,他依靠他爸的权势大肆捞取钱财,掉入到无法自拔的欲望深渊。他就开始变了,我和孩子以及我们的感情也开始被他纸醉金迷的生活一点点给挤掉,可以说这个煤矿割断了他与我、与家庭,甚至也包括他的父母剩下的一丝丝联系。”

    说到这里时,香儿的身子在张涛怀里动弹了一下,似乎是为了摆脱沉甸甸地压下来的悲伤。

    张涛又用力将她拥了拥,然后一只手轻轻地在她的背上拍打着,想着帮她卸去一些悲伤。

    香儿平静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继续往下说:“他的出事既是他误入歧途、咎由自取,听说也隐藏着见不得光的阴谋。也许他也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这也是我从他父母的谈话中隐隐约约知道的。具体是什么阴谋,我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他的案子的处理却完全是权力搏栾的结果。他父亲原有当常务副市长的机会,现在被迫彻底放弃权力,换来不追责,并保留一些非法敛集的财产,包括这个煤矿。这个矿的法人一直是我,他的父母也就把它完全交给我,算是给我的补偿吧!”

    喘了口气,香儿接着又说:“这个矿交给我之后,我一直还没有好好过问,一则是它总勾起我的痛苦回忆,让我心生抵触;二则这个矿在他手上时就一直是陈老黑打理。矿上几乎所有的人都是陈老黑的人,我既得不到什么真实情况,也不知道从何下手。”

    她苦笑一下无奈道,“我不过是个名义上的老板,每月分点钱,煤矿所有事情我根本就插不上手。””

    “你就打算这样子吗?”张涛插了一句,语气很淡然。

    “当然不会,否则我问你那么多干嘛!不过,我目前还没有合适接手的人。”

    停了下,香儿抬起头看着张涛,面色沉静地说:“我把它交给你管理,怎么样呢?”

    张涛的心头掠过一阵惊慌与狂喜,但很快就被自己的理智打压下去了,他平静地说:“别开玩笑了,我有这样的能力吗?”

    跟着他又玩笑似的补了一句,“你想让我这未来的大学生辍学为你打工吗?”

    香儿从张涛怀里坐直身子,认真地说:“有不有能力要试了再说。不过,凭我的感觉与对你的观察,我认为你应该具备这种能力的,我相信自己不会看走眼的。再加上你是本地人,更有许多的优势。我可以给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由你自由支配。”

    香儿的话让张涛有些动心了。她所说的股份是小事,最主要的是他把煤矿接过来后,村里的乡亲们不是有一个相对安全可靠的赚钱的地方了吗?山庄开发那是个砸钱的事,暂时不可能产生什么效益。家政公司刚刚起步,也帮不了乡亲们什么。再说,这样一个煤矿,凭自己村里那么多矿工,肯定可以打理过来的。

    这样一考虑,张涛几乎马上就想答应下来,但他却再三犹豫着没有说话。

    是呀,如果他与香儿只是互相了解的普通朋友,他会立即拍着胸脯,痛痛快快应承下来。世上就这样的好事还不去接受,那不是傻瓜吗?

    可是现在他们之间有着这样一种暧昧关系,他却有了种种忧虑与担心了。就这件事情而言,也许香儿的决定是一时的冲动,或者只是凭感情而非理智作出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的接受也就有些龌龊、不光彩了,说不定还会惹来流言斐语,说他是吃软饭的。特别是最后这一点,对他的骄傲与自尊实在会是重大打击。

    见张涛面露犹豫神色,香儿又开口说:“要不你帮我个忙,先接手打理一阵子,合适就继续干下去,否则你随时可以摔手不干。”

    这话张涛爱听,这样一个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弱女子提出如此小小的要求,只要是个男人,谁都不会忍心拒绝的。

    于是他马上就问:“那矿上现在的管理者怎么办呢?”语气有些急切,还是暴露了他內心的真实。

    “这就要看你的能力与魄力了,你能不能镇住陈老黑这帮人,有不有顶得上的一套班子。我只能是在背后为你撑腰,陈老黑倒底是他的兄弟,一直也相处不错。”

    香儿接着又提醒说:“这个陈老黑也不简单,后面的水很深,我甚至怀疑我家旳那个也许就是被他牵着鼻子走的。”

    “这一点你大可放心,只要你这个法人授权了,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他,不怕他掀什么风浪。方圆这几里路的地方,我涛哥的名字也不是白喊的。”张涛信心满满的回答她说。

    “哦,你这样有信心,那我就放心了。”香儿松了口气又问:“那你说说,打算从哪里入手呢?”

    “清帐!”张涛毫不犹豫地说。

    “对!我也是这么个想法。查出问题我再把他换掉他也无话可说了。”

    顿了顿,香儿又问:“你有这样的人吗?是本地人,又与你相熟就最好了,他们假帐做得再好也会落下很多漏洞的。”

    张涛脑海里马上浮现一个人,他禁不住笑了笑说:“这个事交给我吧!没问题!”

    香儿又小心翼翼地说:“要么现在就开始清帐吧!过几天我可能要到外面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张涛凝神想了下,家政公司由小文打理,又有懂行的娜娜在幕后指点,还有其他兄弟的帮衬,应该问题不大。马田的土方工程还只是在招标阶段,真正落实恐怕还得要一段时间。推迟几天也没关系。那么现在自己完全能够抽时间把煤矿接过来的,而且它可以马上让乡亲们受益。

    “行!既然你决定了,那就宜早不宜迟,下午就开始查帐,打他个措手不及。”张涛豪气的说。

    “那谁去查帐呢?”香儿问道,她有些欣赏张涛这种雷厉风行的个性。

    “走!把车子调头,我们到磨田煤矿请会计去。”
………………………………

第299章  芭蕉那伙人又去你家里了

“磨田煤矿?你很熟吗?”香儿迷惑地问。

    “那还用说,那个什么矿长我都随便可以使唤的!”张涛大言不惭地说道。

    “真的吗?”香儿惊喜的说,“那我这个矿交给你可算是选对人了,以后有磨田这样的大矿在技术上的支持,双凤那还不是如虎添冀吗?”

    正说着,一个熟悉的人影从车窗外跑过,张涛马上把车厢门打开,朝那个背影猛喊,“猴子!猴子!”

    猴子停下来,回过头惊喜的喊起来,“涛哥!”

    “怎么会是你呢?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呢?怎么会在这里呢?”猴子一边一连串的疑问砸过来,一边快步向张涛走来。

    猴子走到车子前面,俯下头,睁大眼睛,左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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