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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战神-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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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恐吓奏了效,陈桓公会心一笑,继续说:“另外,寡人对陈佗并不薄,还任命他当了相国。”见蔡姬没有吭声,他接着又说:“若是换成其他人,早就让你们母子在阴间地府团聚了……。”他想让蔡姬保持中立。
州吁见状,心中暗暗叫苦:“他娘的蔡姬,再犹豫不决准坏大事。”于是,扯起嗓子叫喊道:“蔡姬,甭相信他假仁假义那一套!在阳间他能骗人,难道到了阴间还想骗鬼吗?公子佗不争气当了走狗,早就跟你没有一丁点干系。难道你忘记那血海深仇了吗?”
无动于衷的蔡姬让州吁大失所望,只得赶紧给石厚递了一个眼色。于是两个恶鬼同时采取行动,伸出枯骨手扑向了陈桓公。
面对来势凶猛的州吁和石厚,陈桓公急忙凝神运气,将宝剑舞得风雨不透。
州吁和石厚左冲右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始终没能突破陈桓公的防线,无法对他构成威胁。州吁一见无法得手,气得他扭头拿蔡戴侯出气,呵斥道:“蔡戴侯,楞着看啥子热闹?还不赶快招呼你闺女一起动手?陈鲍那货就要招架不住了!”
听见州吁的责备,蔡戴侯连忙叫唤蔡姬:“闺女,还想那么多干啥?赶快过来报仇血恨啊!”蔡姬仍然心事重重,犹豫不决。他接着又劝道:“闺女,做了鬼就不要再管阳间的事了。再说,只有把陈鲍也变成了鬼,陈佗才会有出头之日。”
“对呀,还是爹讲得对。”蔡姬站在荒草中静心一想,似乎看到了希望。“陈鲍一死,陈佗不就有机会当国君了吗?”于是,她猛地跳了起来,尖声叫喊道:“哇呀呀!陈鲍拿命来!”她边喊边伸出了枯骨手,与蔡戴侯一起向陈桓公的身后袭去。
“哎呀,糟糕!寡人前后受敌!”陈桓公自知不妙,立即使出浑身解术,将宝剑舞得眼花缭乱。剑光忽儿前后跳跃,忽儿上下飞旋,忽儿又左右翻转。陈桓公劈、砍、挑、撩、带、刺一气呵成,逼得四个恶鬼左右躲闪、上下腾挪。
看着陈桓公一招接着一招,一式连着一式,丝毫没有破绽。恶鬼们只好沉下心来,采用拖延战术,围住他不给半点喘息的机会,想要将他累趴在地。
见恶鬼们前仆后继,不知疲劳地越战越勇。陈桓公只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拼出吃奶的劲与恶鬼缠斗得难解难分。双方直杀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
大战了上百个回合,陈桓公渐渐地感到胳膊酸疼得软弱无力,腿脚沉重得步伐缓慢,体力已经明显透支。他心中暗暗叫苦:“奶奶的,再缠斗下去恐怕只会凶多吉少。”斜眼观察着恶鬼,他顿时有了主意。“三十六计走为上,还是赶快逃跑吧!”
突然,他将宝剑轮圆了,使出一招“横扫千军”,气势汹汹、杀气腾腾地向恶鬼们横砍过去。恶鬼们斗得正酣,根本没有料道他会孤注一掷,顿时慌了手脚,被逼得纷纷后退躲避。
随着“咔,嚓嚓……”的一阵乱响,八支枯骨手还是难逃厄运,被砍得支离破碎。
陈桓公一看得手,趁机甩开蹄子,拔腿溜之大吉。
恶鬼们见陈桓公撒腿逃之夭夭,立即啸叫起来,拔腿拖着残肢紧追不舍。
陈桓公提着剑边逃边回头,看见恶鬼们紧追不舍,而且越追越近。他顿时被吓得小腿抽筋,魂不附体。“哎呀娘耶!这帮货难道非要拉寡人做伴?”他急中生智,又想出了对策。“常言道:‘擒贼先擒王。’干脆……。”于是一转身,照着州吁就是一剑。
“哎哟!”他感觉到脚下一滑,吓得惊叫了一声,身体已经失去了重心。“扑通”一声,他竟然跌倒在了地上。他仰头一看,恶鬼们纷纷伸着枯骨手,蜂拥而至。他顿时惊恐万状,拼出全身的力气,挥剑怒吼道:“他娘的,都去找死吧!”
“哎哟娘耶!疼死寡人了。”他猛然从梦中惊醒,仰躺在地上,疼得呻吟不止。“哎呀,吓死寡人了!”他喘着粗气惊魂未定,想要翻身坐起。他一连翻了好几次,可半捺身子就是不听使唤。“喔,中邪了?怎么身子下面又硬又冰?”他顺手一摸,皱起了眉头。“哎呀,寡人躺在了地上?”
借着烛光他环视着四周,却不见一个人影。他顿时怒发冲冠,破口大骂:“他娘的!人都死绝了?还不赶快将寡人搀扶起来?”他感觉不对劲。“哎呀,这口齿怎么也变得含混不清了?”他回想起了梦中的恶鬼,心里愈加地感到恐惧。
看见侍从和宫女跑了进来,他拼命蹬踏着右脚,挥动着右手,含混不清地叫唤:“快,快召子针进宫。命他宰了那两个残害寡人的浑毬太医。”
天亮了,二太医正在称量药材,准备煎熬阿胶白芷汤。大太医背着手踱了过来,忧心忡忡地说:“老二,一大早俺的眼皮就跳得慌,不会是要有飞来横祸了吧?”
二太医只顾配药,连眼皮都没抬,满不在乎地说:“老大,你这是在杞人忧天。”接着,一翘大拇指,神气十足地说:“难道你没有看见君主服了俺的祖传秘方后气色好多了吗?把心放在肚子里,就等着领赏吧!”
………………………………
第四十五章 随机应变
二太医话言未落,“咣当”一声,房门被人重重地踢开了。二人抬头一看,只见子针手持宝剑,率领一群卫兵撞了进来,团团围住二位太医。
大太医一见是子针,慌忙躬身施礼,面如土色地问:“请问相国,有何贵干?”
子针剑指太医,趾高气扬地命令卫兵:“君主有令,将这两个浑毬庸医拿下!”
大太医见卫兵蜂拥而上,一边拚命挣扎,一边大声叫喊:“相国,小人何罪之有?”
“何罪之有?”子针冷笑一声,用剑点着大太医的鼻尖,怒斥道:“你俩合伙谋害国君,如今铁证如山,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铁证如山?”大太医跪在地上哆嗦着辩解:“相国,国君自从服用了阿胶白芷汤,不是气色好多了吗?这说明小人们不但没罪,反而还有功呀。”
“尻啊!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子针边说边抡起巴掌,给了大太医一个耳光,咧嘴骂道:“你这个浑球有个鸟功,害得国君半身不遂竟然还想领赏?老子扇死你!”说着,又“咣咣”地一连给了大太医几个耳光,扇得大太医满脸是血。
听说国君半身不遂,大太医慌忙趴在地上,“咚咚”地磕着响头,随机应变地哭喊道:“相国,小人冤枉啊!这阿胶白芷汤与小人无关,它是二太医进献的祖传秘方!”
二太医一见大太医推卸职责,瞪着眼反驳道:“老大,医德高尚的人应该勇于承担责任,敢作敢当。”他手指大太医质问道:“俺问你,方子是不是你写的?如果你不同意,这阿胶白芷汤国君会批准吗?即使批准了,他也不敢喝呀。”
“老二,不许血口喷人!”大太医气得鼓起眼睛训斥道:“当初,俺不同意,认为它虽然气血有余,但开窍醒神不足,而且用的也都是些廉价药。是你忽悠俺说此方多么灵验,简直就是起死回生的仙方。所以,……。”
“胡扯!”见大太医撕下了虚伪的面纱,二太医气得口中泛咸直想吐血。他一扬眉毛,据理力争道:“呔,老大,俺问你,那味冬瓜皮是谁加的?不是你加的,难道还是小狗加的?在事实面前你还想抵赖?没门!今天老子即使被杀,也要拉上你垫背。”
子针手提宝剑,来回地扭头看。瞧着二位太医喋喋不休地争吵,气得他将剑一挥,大吼一声:“尻!死到临头还争个鸟!把老子的脖子都扭酸了,有个屁用!”接着,又大声命令卫兵:“国君有令,将这两个浑毬拉出去宰了!”
卫兵拖着大太医往门外走,他听见二太医轻叹了一声,连忙哭丧着脸扭头问:“老二,如今落到这步田地,你还遗憾什么?一切不都黄了吗?”
二太医摇着头遗憾地说:“老大,俺悔不该不听你的话呀。如今的下场虽然在意料之中,但你开窍醒神的想法却没能传承下去。”接着,又轻叹了一声,沮丧地说:“唉,俺不该你的冬瓜皮传承下去。那,恐怕也只是忽悠人的把戏啊!”
晏婴一进宫,齐景公就硬生生地把田开支走了。田开忿然地走出宫殿,一路走他一路想:“国君与晏矬子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非要背着老子呢?”忽然,他紧锁着的眉头一松,喃喃自语道:“从国君的表情上看,恐怕跟俺家有着极大的关连?”
想到这里,他连忙加快了脚步。“得将这一情况赶紧报告老爹,说不定他老人家还真有应对的办法。最起码,也能尽早地采取防范措施,以防不测。”
田开急冲冲地走出宫门,拉着横木爬上了马车,扬手对车夫说:“快回府。”
车夫见田开焦急,赶紧一勒疆绳,甩起手中的长鞭,“啪”地就是一个响鞭,随即大声吆喝一声:“驾!”战马听见口令,立即扬起四蹄,快速地跑了起来。
“老爷,大公子可回来了!”听见管家的禀报,田无宇急忙抬头向门外望去,只见田开失魂落魄地跑了过来。坐在田无宇身旁的四个儿子也赶紧起身,迎上前去。
田乞反应敏捷,比谁都跑得快,迎着田开连声问:“兄长,跟国君的对弈如何?”
田开看是田乞连连摆手说:“先甭问这个,见了爹再详细说。现在,问题可比想象的要严重得多。鲍老爷子并没有欺骗咱,晏矬子确实在国君面前卖了咱家的赖。”
田乞搀扶田开走进堂屋,按照兄弟们固定的座次,坐在了田无宇的身旁。
田开喘着粗气,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碗,仰着脖子喝了起来。他一连喝了三碗茶,这才放下茶碗,擦着嘴巴长舒了一口气。“哎呀,渴死俺了。”
看见儿子喝好了,田无宇这才开口问:“开儿,情况怎么样?在弈棋中趁机给国君洗脑了没有?”说完,两眼放着光芒,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田开。
瞧着老爹寄予着厚望的眼神,田开躬身拱手说:“爹,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只是国君的脑子不好洗。好在孩儿脑子灵活,随机应变的能力又强,这才既表达了述求,还避免了穿帮。只是后来晏婴进宫,将子孩儿步骤打乱了。”
“晏矬子不是出使楚国了,怎么就回来了呢?”田昭嘴快,抢着叫了起来。
田书板着面孔,扭头白了田昭一眼,责备道:“田昭,让爹来问。你抢什么风头,一点规矩都不懂。”接着,对老爹躬身拱手说:“爹,您来问。”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被田书训斥了一顿,田昭心里不服气,暗暗地骂道。可抬起眼皮,却见其他兄弟都在斜眼看自己。自知理亏,也只好耷拉着头不再吭声。
“哎呀,晏矬子确实与众不同,抓得这么紧,也不趁机游山玩水。”田无宇无奈地摇着头,很有感触地说:“唉,由此可见,这货心里一直惦记着国内,防范其他人在国君跟前给他垫砖。真的是狡猾狡猾。”
“可不是吗?”田开接过话茬说:“爹说得太对了。晏矬子一进宫,国君就赶紧找茬将俺支走。两人一唱一和,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俺猜想十有**是针对咱家的。”说完,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田无宇。
田无宇低头沉思片刻,抬头环视着儿子们,语气坚定地说:“孩子们,晏矬子是咱田氏的心腹大患。由于有国君作后盾,所以咱决不能轻举妄动,由此也让咱还真拿他没办法。目前,咱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韬光养晦,等待时机了。”
田书赶紧带头点着头说:“爹说的极是,孩儿一定遵照您的指示办事。”
瞅着频频点头的孩子们,田无宇心里感到非常满意。接着,又扭头问田开:“开儿,听你的意思晏矬子现在还在宫中喽?”
“可不是嘛!”田开急得一拍大腿说:“爹,俺急匆匆地赶回来,就是请您老人家想个办法,探听一下晏矬子到底在国君面前卖了咱家的啥子赖?”
“喔。”田无宇皱着眉头,搓着手说:“你想让老夫出马?这,恐怕不合适。”他转动着眼珠。“那,请谁合适呢?”忽然,他猛一拍几案说:“对,请鲍老兄出面。”
“嗨,还是爹高明!”田乞竖起大拇指称赞道:“鲍老爷子主管外交,请他进宫正好可以随机应变地探听晏矬子究竟卖了咱啥子赖。可是……。”说到这里他又闭上了嘴。
性急的田开见弟弟闭了嘴,急得连忙询问道:“老弟,‘可是’什么?”
田乞看了一眼老爹,对田开说:“老兄,可是咱兄弟都没有这么大的面子,看来还得老爹亲自出马,才能请得动鲍老爷子。”
“那是当然!”田无宇满面春风,洋洋得意地说:“这就叫‘老将出马,一个当俩’。”接着,又趾高气扬地叫喊道:“来人,赶快备车。老夫要出去一趟。”
陈佗坐在相府里,认真听取管家的汇报。他不时插嘴问道:“打探的消息属实吗?”
管家一拍胸脯,神采飞扬地说:“老爷,奴才打探的消息绝对属实。国君现在已经半身不遂,躺在榻上左边身体动弹不得,连翻个身都要人推。而且,太医也被杀了。”
陈佗连连摇头说:“老子作为相国都不知道,你这是从哪里打探来的狗屎消息?”
管家一撇嘴喜形于色地说:“老爷,这消息是奴才花钱从子针的管家那里买来的。”接着,又神秘地献策道:“老爷,您正好可以随机应变呀……。”
………………………………
第四十六章 稳妥方案
“哈哈,这个陈鲍的确很搞笑!”齐景公听得哈哈大笑。“为了减肥乱投医,竟然找来了一群庸医。医来医去竟将自己弄得半身不遂,连榻都下不来了。”
晏婴端起酒樽喝了一口,陪着笑脸纠正道:“君主,陈桓公想入非非乱投医,找的不仅仅是庸医,而且还是江湖郎中,纯粹的骗子。”他将酒樽放下,拿起筷子夹起酒菜放入口中,说:“陈桓公的可悲之处就在于不学无术。总之,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听晏婴的语气中似乎带有教训之意,齐景公赶紧岔开话题,问:“爱卿,陈桓公这一病倒,陈佗报仇的机会可就来了。”说着,眨巴着眼嘟囔道:“也不知道陈佗这货是怎么报的仇?”接着,又笑眯眯地问:“爱卿,他报仇的过程搞笑吗?”
瞧着兴趣盎然的齐景公,晏婴放下筷子,赶紧端起酒樽又呷了一口。然后,咂巴着嘴说:“君主,当然搞笑喽。不仅很搞笑,而且那计谋也不是常人所能想得出来的。”
“真的吗?”齐景公一拍巴掌,连声催促道:“爱卿那就赶快讲来听听。”
“哦,好的。”晏婴放下酒樽,摇头晃脑地说:“君主,从管家口中得知了陈桓公半身不遂的前因后果后,陈佗一直坐在书房里冥思苦想,谋划着如何报仇血恨。”
“奶奶的,半死的老虎照样会伤人。”陈佗坐在席子上轻轻地拍着脑门,寻思道:“陈鲍虽然半死不活,但如果发现老子的计划,照样能像踩死一只蚂蚁似的弄死老子。况且,还有太子陈免。面对这对父子,老子的确得想一个稳妥方案。”
想了两个时辰,他也没想出一个眉目,反而感觉脑子里的油快要被熬干了。于是,疲惫地往后一躺,两只脚翘在了几案上。“嗨,常言道:‘心急吃不了烫圆宵。’虽说此次机遇难得,但是要想翻天,老子还得从长计议,这样才能稳操胜券。”
天渐渐暗了下来,管家站在房门口,小心翼翼地问:“老爷,需不需要点灯?”
陈佗心里正发急,没有好气地说:“瞎吵嚷什么?让老子好好静静心!”接着,嗡声嗡气地吩咐道:“不用点灯,你下去闲着吧,有事自然会唤你。”
“那,好吧。”管家轻声答应道。转身走到回廊边,坐下来等候着使唤。
陈佗用手枕着头,仰面望着天花板,脚后跟轻轻拍打着几案。在心里反复地问自己:“面对这天赐良机,老子该如何利用呢?”他转动着眼珠想:“奶奶的,既要杀死陈鲍,夺回君位,替母亲报仇,还要做到不露痕迹,消除后患,坐稳江山。”
他一会儿睁眼,一会儿又闭眼,伸着手指头,在脑海里细数着各种方案。
“老子趁探病之机,暗藏兵器伺机动手?”他首先想到最为直接的方案。“可是,宫中戒备森严,别说暗藏兵器了,即便是仿真兵器,全都属于管制刀具,根本没法带进宫去。”他感觉这个方案行不通。
接着,又皱着眉头嘀咕道:“即便杀死了陈鲍那个混蛋,老子又怎么安全地逃离呢?”他沮丧地轻叹了一声:“唉,弄不好也会被杀死。”想着,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即便不死,当上了国君,陈国人会顺从吗?诸侯会服气吗?姬州吁不就是前车之鉴吗?”
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摇头叹息道:“唉,如果真是这么个结果,那还有啥子意思呢?弄不好就便宜了陈免那货,替他做了嫁妆。”他咬咬牙,干脆彻底否决了这个方案。
忽然,他心里一动,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兴奋地睁开了眼睛。“想办法给他下毒,这既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又可以避免暴露自己。”他嘟噜道:“对,买通厨子,往他的饮食里投毒,毒死他。”他得意地笑了。“哈哈,这办法真不赖。”
“可是,该怎么收买厨子呢?这种事老子没法出面呀。”猛然,他感觉自己出面不合适。他扭头向门外一望,盘算道:“若让管家出面恐怕又有点玄?”他对管家的办事能力心里没底。“这货小打小闹还凑合。若要大打出手,恐怕就会是狗肉上不了宴席。”
一想到管家,他赶紧抬起头来,转动眼睛环视着四周。见周围并无半点动静,这才静下心来,继续盘算道:“投毒,看来老子并无多大的把握。”
他一边念叨着,一边从头下抽出手来,边搓边悒悒自语:“况且,经过这次折腾,陈鲍这货早已成了惊弓之鸟,对饮食的管理肯定特别严格。恐怕入口的东西他都会安排专人尝试,只有在确认无误之后,他才敢入口。对于这一关,老子就没法通过。”
想着想着,他轻轻拍了一下脑门子,自言自语地反问道:“既使毒死了陈鲍,可是陈免又该怎么办呢?”他阴沉着脸,后脊梁感觉冷飕飕的。“这货可不敢让他漏网,否则将后患无穷。只有将父子俩同时弄死,老子才能够浑水摸鱼,乱中取胜,顺顺当当地坐上宝座,成为寡人。”
一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他的心情沮丧到了极点,情绪也变得越来越焦躁。
忽然,他猛地一瞪眼珠,情绪失控地发狠道:“他娘的,干脆霸王硬上弓!给他来个痛快的。”接着,紧握着拳头嘟噜道:“常言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重金收买宫中卫士,让他们在宫中谋反,杀死陈鲍父子不就行了?”
他越想越得意,狡诈地“嘿嘿”一笑。“然后,老子再借平叛为名率军入宫,杀死那些谋反的卫士,以绝后患。”他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哈哈笑了起来。“哈哈,这样不就可以一举两得了吗?”
他心里对借刀杀人的招数颇感得意,一双眼睛透过书房的窗户,眺望着夜空中闪烁的群星,脑子顿时沉浸在了欢欣鼓舞的海洋之中。“奶奶的,世上无难事,只要敢攀登。其实,成为寡人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关键还得看有没有胆量。”
忽然,他又惊恐地坐了起来。“哎呀,不行。常言道:‘人多嘴杂,人心隔肚皮。’”他目光恍惚,狐疑地挠着头嘟哝道:“老子之所以能活到今天,不就是因为行事诡秘没人能猜透老子的心思吗?世上最不靠谱的就是人。谁忠谁奸?他娘的只有鬼才知道。”
他轻捋胡须,陷入了沉思。“干这种事最怕的就是人多。世上本来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走漏了消息,结果就不是杀人,反而变成被杀了。”
他摸着脖颈,开始犹豫起来。“这岂不是得不偿失吗?谁都不是傻瓜!况且,宫中卫士谁不是陈鲍的心腹死党?收买他们谈何容易啊!”接着,双手抱着耷拉的脑袋盘算道:“这个办法操控性太差,弄不好就会捅出大漏子。”
可是,他仍然不死心,凝视着夜空,面露难色地惆怅道:“嗨,想要收买人,就老子这点破家底恐怕只能是杯水车薪,连填牙缝恐怕都不够。朝中的混蛋谁没有见过世面?一谈收买准会狮子大张口!弄不好,就会将老本赔光不可。”
一想到财产,他的牙齿顿时就不由自主地咬得“嘎嘣”响。“操他祖奶奶的,老子爹娘的遗产全被陈鲍那头畜牲霸占了。如今老子这点家当完全是靠平时省吃俭用,一点一点地积攒起来的。”接着,又忧伤地哀叹了一声:“唉,需要办事才知道什么叫做捉襟见肘?只恨钱太少了啊!这个办法恐怕也行不通。”
夜空中,月光如水,正温柔地洒进窗口,照在了陈佗的脸上。
“尻!‘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干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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