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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宠难鸣-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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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入宫那晚,臣儿与她突然不见了。后来臣儿写信给他,说她撞见夏侯流冽与和幽然幽会,失踪了,要去找她,事情处理完后就回邑王府。
但是过去了这么多天,连慕臣仍旧没有回来。
“你知道臣儿在哪吗?”他抬眸望了望天空,一群大雁恰巧结伴而过,“他说很快回来,但一直都没有出现。”
夏侯靳臣猜想连慕臣大概回了蝶宫,但他明明答应自己,从今往后住在邑王府,又怎会反口食言。
南盈萱不语,只是默默地盯着地面看,整个人的神识仿若游离在外。
夏侯靳臣见她不答,不死心地又道:“若你见着臣儿,让他早点回家吧。”
南盈萱仍不说话,夏侯靳臣察觉到她的异常,转头去看,发现她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对外界的所有都置若罔闻。
夏侯靳臣疑惑地看向她的四名侍女们,却见她们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夏侯靳臣蹙眉深思了一会儿,或许她是因为冽儿受伤的事闷闷不乐吧,那自己就更应该开导她了。
“冽儿受伤之事,我大致听又白说了。他早就知道你会进宫,还屏退了四周的宫人在那院子里等你。虽又白没告诉我他受伤的过程,但我知道你必定是无意的。”
那晚在云端轩的房前,相信看到她抱着夏侯流冽哭得肝肠寸断的人,都不会怀疑她对夏侯流冽的真心。她又怎会蓄意伤他呢?
“后来那解药亦是个意外,你不知道冽儿不能碰银菱草,况且你也不知道那解药的配方,这事不能怪你……”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许久,晓之以情,动之以礼,但南盈萱的脸色一直平静得未起半分波澜,不知将他的话听进去多少。
木门“咿呀”一声开了,南盈萱游离在外的神思瞬间被唤回,她不理仍在说话的夏侯靳臣,径直走到房门前。
只见苍郁率先从房内走出,他身后跟着的夏侯流冽仍在低头系着衣扣,因胸上的伤处他系得十分吃力。
南盈萱越过得意洋洋地欲朝她邀功的苍郁,走到夏侯流冽身旁认真地替他系着扣子。夏侯流冽深邃的眼眸中盈满笑意,盯着她不经意地询问道:“有好好坐着吗?”
“嗯。”她又替他整理了一会儿衣服,定定地凝望着他应道。
身旁被彻底无视的苍郁老先生此时却是不高兴了。
“丫头,你现在眼里是只有他了是吧?你这样,先生我可不太高兴了。”苍郁凤目圆瞪,捏着下巴的小胡子,佯装生气的模样。“我把你心心念念的夫君治好了,你要怎么报答我呀?”
南盈萱垂眸顿了一会儿,还是转头望向他,眼中带着询问的意味。苍郁不禁蹙眉,她怎么又不说话了。
“我房中还缺一幅画,不如你作画赠我?”
他故意不言明画作内容,要引她开口问他。果不其然,她思忖了一会儿,迟疑地问道:“先生要我画什么?”
“哈哈哈。”苍郁畅然大笑,手抬起在周围的山水间掠过,“就画这山间万物好了。”苍郁侧身对磬竹吩咐道,“带她去肆意亭那边作画吧,那边景致最好。”
但南盈萱却没有丝毫要动的意思,紧紧握着夏侯流冽的手,往他身后缩。
“这么舍不得,待会儿我还要替他施针呢,你不愿画?”苍郁装作高傲地背过身。“那我可就不施针咯。”
南盈萱无奈地垂头抿唇,恋恋不舍地望了夏侯流冽一眼,夏侯流冽看她难过的模样,安抚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她才松开他的手,跟着磬竹往肆意亭走去。
苍郁看着两人那如胶似漆一刻都不愿分开的模样,有些好笑地晃了晃头。待南盈萱走远后,才问夏侯流冽道:“她很粘你?”
夏侯流冽舒眉,只笑不语。
苍郁了然地点点头,意味深长地道:“也是,她对你这么多年的心思,现在好不容易得偿所愿,当然是比较粘的。”
闻言,夏侯流冽略惊讶地蹙眉。
“师父,您也知道?”
“呵呵。”苍郁神秘一笑,眸中得意之色乍现,侧头凝视着他,“我这徒儿如何?”
他这一句话,让夏侯流冽以及夏侯靳臣、徐又白等人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南盈萱也是苍郁先生的徒弟?
………………………………
第八十七章 坦白
众人大吃一惊的模样令苍郁心中暗爽不已,他就知道那丫头未言明他们之间的师徒关系。
“她怎么会是师父的徒弟呢?她的师父明明是莲儿,而且师父您也曾说您不收女弟子的。”
夏侯靳臣早已将自己知晓苍莲与连慕臣的事向苍郁坦白了,往事如烟,逝者已逝,苍郁也不想再追究谁对谁错,故如今可以直言不讳。
“她如此聪慧,我又怎能不收呢?”说到此处,苍郁颇有几分骄傲之色。“况且我又怎会拒绝莲儿的请求。”
“是莲儿让她拜您为师?”
“正是。莲儿说已将己身上的本领尽数传授予她了,已经没什么可以教她的了,所以将她托付给我。说起来,我能收到这么可人的徒弟,还是托了冽儿的福。”
“我?”夏侯流冽还没从惊讶中反应过来,闻言,面容疑惑地瞥向苍郁。托他的福?他可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呵呵。”苍郁灿笑连连地望向肆意亭,众人亦随着他的目光望去。
南盈萱已提笔开始作画,她的秀发前倾散落在身前,蛾眉淡扫,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掩不住那绝色的容颜。双瞳剪水,蕴着淡淡的冰冷之意,专注地凝望着画作。而那随着下笔不断起落的手腕,被戴着的白玉镯映得更为肤如白雪。夏侯流冽心中那根弦被拨动,几乎想立即拥她入怀。
一旁的徐又白等人都不禁感叹道,王妃的美貌,即便是看了许多次,仍旧是令人惊叹啊。
苍郁这才志得意满地点点头,向夏侯流冽解释道:“对,就是托你的福。那丫头脾气倔,跟我那女儿一模一样。她认定莲儿是她师父,绝不肯拜他人为师。还是莲儿教我用你诱惑她,她才答应了。但她始终不肯叫我师父,一直以先生相称。”
“用我…诱惑她?”夏侯流冽不解地扬眉。
“哈哈哈,我跟她说,若她能拜我为师,我可以将你的喜好都告诉她。”苍郁拍拍夏侯流冽的肩膀,表情甚是满意,“这些年来,因为你,她很听我的话呀。”
夏侯流冽不语,望着远处在亭中作画的南盈萱,心中的情绪如波涛般翻涌。她明明为他付出这么多,却从来都不吭声。
“那这么说,先生您之前对外说的关门弟子是位女弟子,不是谣言咯?”应续想起什么般问道。“那落霞派的大小姐还四处吹嘘说自己是您的关门弟子。”
“她父亲于我有恩,我只是稍微点拨了她一下。”苍郁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落霞派的门主曾相助过他妻子,他只是为了还这份恩情,才稍微教了他女儿一些机关术。
此时,磬竹突然展颜扬声道:“先生,夭小姐画好了!”
“这么快?”苍郁狐疑地眯了眯眼。众人都迈步往肆意亭走去,南盈萱已放笔退至亭边,见夏侯流冽走来不动声色地挪动到他身侧,双手缠上他的手臂。
夏侯流冽温柔地贴贴她的头,抬眸却见众人已团团围在那画作前。他只能远远地瞥见那纸上画了些层层叠叠的云朵,除此之外,似乎什么也没有。
“丫头,我要你画山间万物,你这画的是哪?”苍郁望着那幅极其简单的画,有些哭笑不得。
南盈萱坦然地回望他,一本正经道:“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苍郁望着她认真的面容,竟然被她塞得说不出话来。
“山间万物皆藏于云中,好好好,果然聪明。”夏侯靳臣难得见苍郁吃瘪,朗声大笑,那笑声却在被苍郁狠狠瞪了一眼后,戛然而止。
苍郁拿起那张画作,突然正色起来,肃然对南盈萱道:“跟我进来。”
他骤然严肃的模样,让众人俱是一愣。南盈萱见苍郁眼眸中有严厉之色,不情愿地撇了撇嘴,跟着他进了屋。
夏侯流冽看着他们的背影,神色有些莫名,师父怎么突然生气了?
苍郁将屋门关上,在中央的塌上落座,盯着南盈萱呆立在房中的身影,默了一会儿,幽幽地开口。
“你有身孕了?”
南盈萱娇躯一震,蓦地抬头惊讶地望着苍郁。
“不用这么惊讶,先生我行医多年,看到你第一眼就知道了。”
苍郁手支在座椅上,那凛冽的目光让南盈萱越发地不安了,她有些踌躇地望向苍郁。
“先生……”
“你没告诉冽儿?”
“我……”
“马上告诉他。”
“先生,我……”
南盈萱的小脸着急地皱成一团,为难地看着苍郁,试图让他回心转意。但苍郁看都不看她一眼,沉声道:“若你不说,那我去说了。”
“先生,别!”南盈萱心急如焚地上前几步,犹豫了一会儿唯有答应。“我自己说……”
“你这是胡闹!”苍郁见她仍旧不太情愿,面容染上了几分薄怒,嗓音愈发地沉郁顿挫,“哪有妻子怀了孕瞒着夫君的?”
“爷他……他不喜欢孩子……”
“你没告诉他,怎知他不喜欢?再说,你瞒着,是想将这孩子如何?”
她语塞,说不出任何话回答他,只得低垂着头盯着地面,仿若要将地面盯出一个窟窿。
她紧抿的唇略微泛白,可怜巴巴的模样让苍郁的怒意稍褪下去一些。他无奈地叹口气,挥挥手。
“行了,你出去吧,让冽儿进来,我给他施针。”
她应了一声,退出了房内。
她刚跨出房门,夏侯流冽就瞥见了她有些沉重的神色,走上前握着她的手,却触到了一手的冰凉。
“怎么了?手这么凉?”
“没事,先生让你进去。”
夏侯流冽瞥她一眼,见她面色不豫地垂眸,不放心地揉了揉她的头。
“去房里等我。”
“嗯。”
南盈萱在厢房内坐了许久,心中越来越不安,深深的恐惧之色爬上了眉间,她的手无措地搅动在一起。她要怎么开口,她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也想不到。
姹紫嫣红四人见她坐立不安的模样,围上前去关切地问道:“主子您怎么了?”
南盈萱不回答,眼神焦急地闪烁着,额上有细密的汗珠浸出。连姹连忙从腰间抽出一条帕子替她拭了拭汗。
南盈萱拂开连姹的手,掩饰般地理了理鬓间的额发。爷一定会生气的,明明跟她说过不喜欢孩子……她却……
她拿起桌前的茶杯猛地灌下一杯水,却浇不灭心头的惴惴不安之感。
夏侯流冽与徐又白等人一走进屋就见她魂不守舍地坐在桌前,夏侯流冽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蹙眉唤道:“萱儿?”
南盈萱身子一颤,惊魂未定地抬头望向他,还在微微喘着气。
“怎么了?这么害怕。”
夏侯流冽走近,欲将她揽入怀中,她却站起身,把他按在座椅上坐好。
“爷,我有话跟你说。”
她颤抖着深呼吸,目光中有丝不管不顾的坚定之意,夏侯流冽还未瞧懂,她就已经“扑通”一声跪在他身前了。
“萱儿!”夏侯流冽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去扶她,她挣脱开他的手,就是不起来。
“爷,我要认错。”她仰头望向他,声音中带了些哭腔。她忐忑不安地顿了顿,才下定决心道:“我怀孕了……”
夏侯流冽一愣,定定地望着她,屋内的所有人也都瞠目结舌地盯着她。
南盈萱见夏侯流冽默然不语,内心更加不安,她用膝盖急急地前进几步,紧紧地拽着夏侯流冽的衣角。
“那晚在青阳行宫……我偷懒了……我没喝避子汤,你别生气,我知道你不喜欢孩子,我可以……”
原来她是以为他不喜欢孩子才瞒着他的。
“起来。”
夏侯流冽喟叹一声,冷冽地打断她的话。南盈萱呆住了,傻傻地望着他。
“啊?”
“起来,地上凉,你前几日才见过红,不要孩子了?”
这下轮到南盈萱惊讶了,她愣了愣,唇瓣微张,怔然地望着夏侯流冽,迟疑地问道:“你……你你你……知道?”
“嗯,起来。”夏侯流冽淡淡应了声,伸手扶起她,这次她没有抗拒。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回王府那晚。”
南盈萱仔细地想了想,那晚她被他骗回来了,然后晕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好笨,她晕了徐又白怎么可能不替她把脉啊。
“为什么不问我?”
“因为你要瞒着我。”他只是配合她而已。
南盈萱气结,她战战兢兢这么久,结果他早就知道了。
“我见红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她奇怪地问道,又转头用询问的眼神望向姹紫嫣红,四人齐齐地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情。
夏侯流冽无奈地抿嘴,拉着她靠近他,抱着她的腰肢,将脸怜爱地贴在她的小腹上后,舒适地闭上眼。
“我受伤那晚,你吓到我了……”他的嗓音略带几分后怕之意。
“见红了为什么没有小产?”
南盈萱语音刚落,夏侯流冽就狠狠地拍了她屁股一下,她痛呼了一声,委屈地扁了扁嘴。干嘛打她,她说的是实话啊。
“这是惩罚,不舒服也不说,你很想小产吗?”
“没……”
“喂你喝药了,所以孩子没事。但孩子月份还小,胎位不稳,以后不许胡闹。”
她垂头见他似乎并无半分的不悦,相反还心情甚佳的样子,狐疑地试探道。
“爷,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
“……你明明说过你不喜欢孩子,现在不想要……”
“傻瓜。”他低眉浅笑,将她揽得更紧。那是怕她有负担,拿来搪塞她的借口。他们的孩子,他怎么会不喜欢呢?
他明明就很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
第八十八章 风起
众人都悄然退了出去,余他们二人在屋内独处。
“所以……你是想要?”南盈萱不确定地问道。
“你刚刚说,我不喜欢孩子,你可以怎样?”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将她圈在怀中,目光徒然变得有些危险。
南盈萱心有余悸地咽了口唾沫,眼珠子逃避地转了转,不敢与他对视。他似乎喜欢这个孩子,那如果她说她打算将孩子拿掉,他会不会再也不理她啊?
“嗯?”他语气中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手一拉,她便坐落在他的膝上。他温暖的手掌罩着她的肚腹,拇指缓缓地在上面摩挲。她小心地想坐直身子,怕触碰到他的伤口,却被他环着身子禁锢在怀中,一动也不能动。她急了,侧头紧张地注视着他。
“你的伤口……”
“还没回答我。”
“……拿掉……”南盈萱犹犹豫豫地说完后,害怕地缩着脖子。
夏侯流冽眸中闪过一抹幽光,俯身猛地在她的香唇上咬了一口,她痛得蹙眉,却不敢闪躲,只得仍他予取予求。
“错了没有?”
“错了……”
她哭丧着脸凝望着他,他拥她入怀,两人无言温存许久,直至磬竹来唤他们去用晚膳,才起身携手前往。
木屋前的空地上设一张小桌,此时桌上铺满了美酒佳肴,苍郁与夏侯靳臣早已等候了多时。
他夫妻二人徐徐走近,苍郁见南盈萱眉间郁色消散不少,勾唇浅笑,执起桌旁的酒壶,注满杯内。
“丫头,说了?”
“嗯。”
南盈萱入座前忽闻苍郁问话,安然坐下,不甚在意地应了一声。她身旁的夏侯流冽似捕捉到什么般,审视的眼波在两人间来回扫视。
苍郁感觉到夏侯流冽的目光,身子向后一仰,心中有些得意,面上却佯装严肃道:“冽儿,你也太粗心了,妻子有孕都不知道。”
“他早就知道了。”
夏侯流冽还未说话,南盈萱就抢先替他答道,眼神还略带无语地瞥了眼苍郁。
一旁夏侯靳臣总算反应过来,惊诧地看着南盈萱问道:“你有身孕了?”见南盈萱默然执箸,目光炯炯地在菜肴间扫视,知她是默认了,脸上不禁浮现喜色。
既她已经怀孕,那夏侯流冽的蛊毒就不用担心了,但她怕是要吃点苦头了……
“你知道?”苍郁内心的沾沾自喜瞬间被击溃,诧异地望向夏侯流冽。
夏侯流冽抿唇不语,波澜不惊地为南盈萱布菜。
“那你为何不戳破她?”苍郁不解地又问道。
“这是夫妻情趣,先生您不懂。”凌晔狡黠地打趣道。误会已经解释清楚,他们对王妃的芥蒂也消除了。反而为王妃对爷的深情所折服,但王妃似乎仍没有要理他们的意思。
他话一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气氛其乐融融。然而这融洽的氛围并未维持多久,就被突然到访的两人打破了。
“先生,臣少爷,舞小姐来了。”
“噢?”苍郁放下筷子,众人亦向前来报告的磬竹投来注目的眼光,“请进来。”
余妃雪与连慕臣风尘仆仆地走进,连慕臣瞥见夏侯靳臣正坐在苍郁的身旁,淡然地避开他灼灼的目光,带着敬意望向苍郁:“外公。”
“诶。”苍郁感觉到连慕臣与自己身旁之人的暗潮汹涌,却不动声色地轻应了句。
“萱萱!”
余妃雪几乎是在眼神捕捉到南盈萱的第一刻,就兴奋地往南盈萱身上扑去,夏侯流冽蹙眉一拉余妃雪的衣袖,消去她不少力道,最后她轻轻地抱住了南盈萱。
“哥,你干嘛?我要表达一下我对萱萱的思念都不行吗?”余妃雪被他一扯,幽怨地回眸问道。
“你的思念太猛,她有身孕受不起。”
夏侯流冽淡淡瞥她一眼,平静的话语在余妃雪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萱萱将怀孕的事告诉哥了?她惊喜地朝南盈萱望去,南盈萱却不理她,凝望着连慕臣盈盈一笑。
“师兄。”
她这一喊,惹得苍郁有些遗憾地道:“唉,可惜啊,本来要做我孙媳妇儿的。”
闻言,南盈萱瞧见自己身前的余妃雪面色一变,与连慕臣对视一眼后,立即疑惑地问余妃雪:“妃雪,你们怎么会来?”
余妃雪面色稍缓,这才想起他们此行的目的。
“我们来是有事要告诉哥,事情太重要怕写在信中被人半路拦截,就亲自来了。”
余妃雪顿了顿,面容渐渐严肃认真起来,众人亦聚精会神地望着她。
“朝廷突然收到一封拉夜百姓的信,信中将当地百姓的生活描绘得苦不堪言,饥贫交迫,皇上大为震惊,欲召当地的官员问话,他们却联名上了一封请罪折子,言明当地生活艰难,且他们已无计可施,请求朝廷支援。皇上只得召集朝中大臣,商讨对策。但拉夜土地贫瘠,无法耕种,那温太傅便提出与西域通商,改善拉夜百姓的生活。商将军当即说此法不通,西域狼子野心,不可引狼入室,一些官员也随之附和。但凌丞相却道温太傅的方法可行,说只要完善通商的法规,规范商人往来贸易,可大大改善拉夜百姓的生活。”
夏侯流冽离开王府前将云卫交给了她管理,她当时一听到云卫回报这个消息,马上就想来告诉夏侯流冽。又怕有心人士追踪,故找了连慕臣相陪。两人一路策马奔腾到此,已是两天两夜未合眼。
夏侯流冽听了后不语深思,夏侯靳臣却抬眸沉声问道:“最终皇上如何决策?”
“双方分庭抗礼,争辩了许久,但支持温太傅的都是一些官阶较大的官员,商将军处在弱势中。可能皇上也觉得把西域人放进中原不妥,所以将此事押后再议了。”
“看来这群人是知道我和你不在京都,立马就坐不住了。”夏侯靳臣嘴角微勾,嘲讽一笑,见连慕臣仍伫立在门前,忙唤他坐下。
连慕臣微微点头,落坐在苍郁的身旁。
南盈萱见夏侯流冽默然静坐,就知道他在思考着什么,故安静地坐在一旁不打扰他。
他静了许久,忽然眼冒寒光开口道:“回京都。”商封越势微,若他不回京都表态,恐怕朝中的大官都会站在凌丞相一边。
“不行。”苍郁立马就冷眼反对道,“之前你重伤还舟车劳顿已是不妥,如今我好不容易将你身上的蛊虫压制下去,你需在此休养几天才可。”
“但是,师父……”
“若你不肯依我所言,下次再有什么事,就不必来找我了。”
苍郁的话说得如此决绝,夏侯流冽一时间左右为难,却见右臂已被身侧伊人缠上。他一对上南盈萱那晶亮的水眸,就读懂了她眼中之意。
她也不让他去。
“萱儿……”
“不要。”
他欲柔声哄她,她却背过身子,语气强硬不容商量。他只好喟叹一声揉揉她的头。
“对,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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