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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宠难鸣-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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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夏侯流冽脸色淡然地越过徐又白,往二楼走去。徐又白看着夏侯流冽近来少见的凌厉背影,更为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
一定是王妃惹爷生气了。
当夏侯流冽再次回到房中,他发现南盈萱还没有睡,正捧着一本史记看得认真专注。他不悦地蹙眉,胸中怒火更盛,快步走过去一把抽掉她手中的书。
南盈萱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一愣,随即面露喜色转过头看他。
“爷,你回来啦!”
“为什么还不睡?不是让你睡觉吗?”
他阴沉地眯眸,目光危险得可怕。南盈萱听着他那似要杀人般的语调,心中暗道一声:完了,这下好了,温柔的爷一去不复返了。她心中一想完,脸上便摆出讨好的笑意,可怜兮兮道:“你不在,我睡不着好冷”
夏侯流冽疲倦地扶额,而后吩咐下人再拿一床被子过来,那下人还没跨出房门就被南盈萱叫住了。
“我不要被子!我要你陪我睡”
她噘嘴渴望地盯着夏侯流冽,伸手想去扯他的衣角却被他闪身躲开了。
“爷”
“你自己睡。”
“我不要!为什么啊?”
南盈萱重重地捶了一下床,目光如刺尽是不满。但夏侯流冽却丝毫没有被她影响,淡然垂眸。
“你要胡闹,就自己闹个够。”她愤然抬头,正欲与他争辩到底,见他眉眼染着冷意,蛾眉一蹙,计上心来。
既然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毕竟现在有免死金牌在身,不用白不用啊。
她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泪水瞬间就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扑簌扑簌着往下掉。
“爷”
她泪水涟涟,可怜地扁着嘴望着他,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夏侯流冽侧头看见她泪痕遍布,楚楚可怜的模样,脸再也绷不住了,立马皱眉坐在她身旁。南盈萱见他坐过来,立即往他怀里钻。
“爷”
“好了别哭了”他心疼地替她擦着眼泪,语气又不自觉地软了下来,“乖”
南盈萱哭得一抽一抽地,她深吸口气,睁着通红的双眼凝望着他。
“那你要陪我。”
夏侯流冽的动作顿了顿,双眸闪过一抹深意。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为什么?为什么刚刚要诱惑我?你还记得自己身体的状况吗?”
“诱惑”二字一出口,南盈萱的脸马上红得如苹果一般,她垂眸不敢看他的眼睛,有些羞涩,声音越来越小。
“我可以了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不行现在可以了”
他轻抚着她的额侧,无奈地叹息。
“我不想拿你身子冒一点险。”
“那我也不想看你忍得那么辛苦啊!”
她不服气地仰起头与他对视,他眸中浮现出惊讶之情,又有几分了然,原来她是因为怕他忍着,才做出那样的举动。他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胸口的怒气也消散得无影无踪。他俯身在她额上落下温柔的一吻。
“我不辛苦傻瓜”
她承受的远远比他要多,与她相比,这一点忍耐又算得了什么呢?只要她能好好地,身体健康,就算这一辈子不能再与她尝鱼水之欢,他也心甘情愿。
………………………………
第一百五十四章 画卷
时间匆匆飞逝,转眼间夏侯流冽与南盈萱已经离开京都七天了,而夏侯靳臣的生辰也要到了。这几日夏侯靳臣与连慕臣父子俩都在外面协助皇上清除枯叶教与凌知著的余党。余妃雪一面寻着空隙就往邑王府跑,帮助萧蒲准备为夏侯靳臣庆贺生辰的事,一面又偷偷回蝶宫找出苍莲生前遗留下的一些字画,精心挑选。不料竟真的被她找到一幅以青绵山为背景,一双男女在峰顶携手而立的画。
“太好了!”她握紧手中的画卷,眼中的瞳孔流光溢彩。她就记得以前曾经看到师父画过青绵山,找到这幅画她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了。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捧起那幅画卷欣喜地亲了一下。
是夜,连慕臣因协助杜力茂重新部署京都的守兵,直至戌时才回到府中。他一身疲倦地走入房中,发现余妃雪正百无聊赖地摆弄着他书桌上悬挂着的笔。
他有些意外,心中被柔软的暖意包裹,不禁抿唇莞尔。
“雪儿。”
余妃雪抬眸看他,绽开一个灿烂如花的笑颜,而后快步走到他面前。
“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啊”
“等我?”连慕臣怜爱地揉了揉她的头,有些疑惑,“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等你吗?”余妃雪不满地斜他一眼,冷哼着别过头,佯装生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连慕臣无奈叹息一声,又见下人们端着菜鱼贯而入,蹙眉回眸问她,“你没吃东西?”
余妃雪闻到饭菜的香味在房内飘散开来,脸顿时绷不住了,一时也忘记了与连慕臣生气,拽着他往桌旁走去:“下午跟王婶用了些糕点”
“一直到现在?以后不许等我吃饭。”
他略带斥责地曲指敲了敲她的头,她委屈地撅嘴呼痛,幽怨地应了声:“知道了”
两人起筷用膳,余妃雪早就已经饿了,一看到满桌丰盛的佳肴,也顾不上什么形象,风卷残云地把菜往嘴里塞。连慕臣也早就饿了,但却因满身的疲惫没什么胃口,只用了一些便一直替余妃雪布菜,静静地看着她吃。
余妃雪注意到他一直往她碗里夹菜,自己却不再吃了,一边与碗中已堆得如小山般高的饭菜奋斗,一边抬眸口齿不清地问道:“你不吃了吗?”
“吃饱了。”连慕臣单手撑鄂,见她双腮被饭菜塞得鼓鼓的,不由地伸手去轻轻戳了一下。
余妃雪皱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而后快速将嘴里的饭菜咽下,缓了一口气道:“你干嘛?”
“没什么,觉得好玩。”连慕臣淡笑着摇了摇头,抬起茶杯浅抿了一口。
余妃雪见他不动筷,也停下手中动作,认真地注视着他。
“师兄,我能要求你一件事吗?”
“说吧。”他掏出一条手帕,专注地替她擦拭着嘴边沾染的油渍。他早就猜到她有事与他说了。
“嗯”余妃雪沉吟了片刻,不住地偷偷观察连慕臣的神色,“明天是王叔的生辰,你知道吧?”
连慕臣顿了顿,而后垂眸掩下眼中闪烁的幽光,淡淡地应了声:“嗯。”
“那明日我们与王叔王婶一起吃顿饭,可以吗?”
“嗯。”
“那你明日再送个贺礼给王叔,可以吗?”余妃雪见他开始蹙眉,心中渐渐紧张起来,慌忙辩解道,“给别人过生辰,送贺礼不是很自然的事吗?你别变扭啦,这根本就是寻常之事。而且贺礼我都替你准备好了,是一幅画,那幅画出自王叔非常喜欢的一位画家之手,王叔收到必定欢喜。我费了很多心思才找到你就送吧”
她摇晃着他的手臂撒娇,他转头瞥了她一眼,见她满脸都是可怜巴巴的哀求之色,心一软就答应了。
“好吧,依你。那画拿来,我看看。”
余妃雪未料到连慕臣竟然会向她索要画卷,嗫嚅着犹犹豫豫地说:“我我我没带在身上,在家里呢你放心,我找的绝对没有问题,你还不相信我吗?”
她拍着胸膛保证的模样让他忍俊不禁,想想也是,不过是一个生辰贺礼,又是由她亲自准备的,他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何必一定要亲自察看。念此,便也没有再问。
他不知道,正是因为他太相信余妃雪了,一点也没有怀疑她,才有了后来的事。
余妃雪见他没有继续询问,窃喜着垂下了头。很好,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在进行着。
第二日夜晚,萧蒲遣散下人,与夏侯靳臣、连慕臣、余妃雪四人围坐在桌旁。气氛犹如被冰冷凝住了一般,好半天都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筷。萧蒲若无其事地瞥了眼夏侯靳臣,又瞥了眼连慕臣,最终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余妃雪。
余妃雪接受到她的目光,连忙清了清嗓坐直身体,幽幽地开口道:“额虽然这么问好像有点不好,但我好饿,什么时候可以吃呀”
夏侯靳臣愣了愣,朗声大笑,招呼着余妃雪动筷。
“哈哈哈哈哈哈,吃吧,别饿着了。”
“谢谢王叔,那我吃啦。”
余妃雪望向同样正含笑看着她的连慕臣,嘴角漾起俏皮的笑容。坐在余妃雪对面的萧蒲松了一口气,总算有心情用膳了,刚刚那个气氛简直让她如坐针毡,就算吃着山珍海味也味同嚼蜡。
一顿饭下来,虽然四人皆寡言少语,但气氛还算温馨。用过膳后,余妃雪拿出夏侯流冽早就交托给她的贺礼递给夏侯靳臣道:“这是哥哥送给您的,”然后又掏出另一个锦盒递给他,笑得有些得意,嗓音清脆悦耳如出谷黄莺,“这是我给您的,祝您身体安康,吉祥如意。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好好好。”夏侯靳臣喜笑颜开地接下,不住地点头,“你们有心了。”
夏侯靳臣不用打开就知道夏侯流冽送他的是端砚,他一向爱收集各地的端砚,而夏侯流冽每年都会送一个做工精良、来自不同地方的端砚给他,作为生辰贺礼。但小雪送的贺礼他满怀期待地笑笑,低头注视着那精美的锦盒,这丫头一向古灵精怪,年年都能让他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余妃雪维持着面上的笑容,慢慢退到连慕臣身旁,狠狠地用手肘撞了他一下。连慕臣知道她在提醒他,该去送贺礼了,便拿着装画卷圆筒走了上去。
夏侯靳臣见连慕臣竟然准备了贺礼,惊讶中又带着些欣喜,连忙放下手中的贺礼。
“臣儿”
“这个,给你。生辰快乐。”
夏侯靳臣过于炽热的目光让连慕臣有些不自在地垂眸,待将贺礼递给他后,便转身回到了余妃雪身侧。
但这已经让夏侯靳臣很满足了。他迫不及待地将连慕臣送的贺礼打开,抽出里面的画卷,展开一看,眼眶在瞬间便已湿润,手也不住地颤抖着。
“臣儿这是你娘”
连慕臣听见夏侯靳臣的话,疑惑蹙眉,询问地瞥了余妃雪一眼。余妃雪眼珠子转了转,心虚地别过脸避开了他的目光。
连慕臣一看她那闪躲的模样,就知道那画卷中必有什么猫腻,疾步走上前去察看。只见那卷上画着青绵山顶峰云雾缭绕的景色,一对男女携手而立的背影就似神仙眷侣般美好连慕臣继续往下看去,画卷的右下角印的不正是他娘的印章吗?一朵冰清玉洁的莲花捧着一个小小的“苍”字,这是他的外公苍郁先生亲手刻的。
连慕臣这才意识到,他被余妃雪算计了。
而夏侯靳臣此刻的内心远比连慕臣要复杂,他既沉浸在连慕臣送苍莲的画作给他的喜悦中,又陷入了画卷内容带给他的感伤中。
夏侯靳臣知道苍莲画中的男女就是他们两人,她将青绵山峰顶画得云雾缭绕,而他们身穿素衣,脚踩浮云,如临仙境一般,表明她心中的愿望就是希望他们俩,能够抛却尘世的纷纷扰扰,隐居山林,不问世事,做一对平凡的夫妻。
但他却连这点愿望都没有让她实现。
他心中虽然悲痛,但仍旧露出欣慰的笑容望向连慕臣。之前他曾向臣儿多次索要莲儿的字画,臣儿都不肯给他,这次臣儿竟然主动赠予他,这是不是代表着,臣儿愿意原谅他,愿意认他这个爹了?
“臣儿我好高兴不管你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我都希望听你叫我一次爹,哪怕一次也好求你了”
热泪从夏侯靳臣的眼眶淌下,连慕臣望入他盈满渴求的双眸,胸中的情感如波涛骇浪般不断翻涌。
除了娘,他从未为任何人,任何事流过泪。连慕臣神色复杂地叹息,心中的想法摇摆不定。自己其实早已原谅了他,只是一直不愿承认。
“臣儿这是我唯一的心愿”
连慕臣被他悲恸中含着期盼的晶亮眸光刺得胸口一痛,万般滋味涌上,心顿时一软,薄唇不自觉地缓缓张开。
“爹”
………………………………
第一百五十五章 请求
“诶”夏侯靳臣满含热泪拥住连慕臣,心中五味陈杂,感慨万千,“我终于等到你这声爹了”
连慕臣听着耳边难掩激动的声音,抿唇垂眸,喉咙涩得挤不出一个字。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但那一声“爹”的确发自内心。这段时间,他一直想方设法拒绝夏侯靳臣对他的示好,甚至对他恶言相向,但夏侯靳臣却对他始终关怀备至。他将手紧握成拳,叹息一声,在心中暗道:娘,我与他相认了,你会高兴吗?
余妃雪看着相拥的父子俩,简直比他们两人还要激动,她笑容灿烂地与同样难掩激动的萧蒲对视一眼,转头望向窗外圆润的明月,心情甚好地松了一口气。
她望着那轮皎洁的明月,渐渐的,竟突然有泪意涌了上来。原来不知不觉间,师父已经离开那么久了,久到周围的人都好像习惯了她的消失。如果师父看到这一幕,她会有多开心啊?无论师父离开多久,在她心里,师父一直都陪在她身旁,从未离开。她好想师父
青绵山的午间,春天昂首迈着归来的脚步,带着和煦的微风与悦耳的鸟啼,树叶在风中摇曳发出飒飒的声响。夏侯流冽陪南盈萱午睡,却没睡多久就醒了,他知道南盈萱昨晚因为孩子动个不停,没怎么睡着,所以也没叫醒她。他蹑手蹑脚地起身穿衣后,就去林间练剑了。
这次来青绵山,夏侯流冽只带着徐又白与云时,凌晔和应续在京都继续帮着夏侯靳臣处理后续的事,齐彦净则早就去巡视各地的商铺了。所以,自然地,云时跟着夏侯流冽去练剑,而徐又白则留下照顾南盈萱。
夏侯流冽前脚刚踏出房门,南盈萱便缓缓把眼睛睁开了。她其实早就醒了,一直在装睡,怕被夏侯流冽发现,连动都不敢动。她警惕地扫视四周,确定夏侯流冽已经离开后,坐起身小声唤着连嫣。
“嫣儿”
连嫣听见声音很是惊讶,快步走了过来。
“在呢,主子,怎么了?您今日这么早醒?爷还说不要打扰您,让您多睡一会儿呢。”
“徐又白是不是在门口?”
“是啊,主子您要找徐先生?”
“不是,”南盈萱一摆手,示意连嫣靠近一些,而后附到她耳侧低声道,“你让姹儿想办法把徐又白支走,我有事要去找先生,不能让爷知道。”
“是。”连嫣顿了顿,眸光坚定地一闪,便快步退出了门外。
南盈萱竖起耳朵静静地等了一会儿,果然停到了连姹与徐又白刻意压低的交谈声。
“徐先生,上回您教我的缓解腿部抽筋的按摩手法,我还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您现在能再教一教我吗?”
徐又白的声音很明显是停了一下才传来,估计是在犹豫,显得有些为难。
“爷不在,这”
“这个点,主子还得再睡一会儿呢,何况这里还有嫣儿和紫儿看着,不会有事的。”
“那好吧。”
南盈萱听着徐又白那迟疑又舍不得拒绝的语调,不禁掩嘴扑哧一笑。她就知道,徐又白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姹儿。
“主子,他们走了。”
连嫣进来提醒南盈萱,南盈萱快速穿好衣服,用宽大的披风覆住显眼的肚腹,一溜烟儿地跑到苍郁的房间。
苍郁正在熬制汤药,见到她来了,很是讶异。
“丫头,你怎么来了?”又探头往她身后看了看,“冽儿没跟你一起来?”
“没呢。”南盈萱示意连嫣去门外守着,然后在苍郁身旁找了张椅子坐下,好奇地问,“先生,您在干嘛呢?”
“这不,有人嫌药太苦了,所以有人的夫君就来摆脱老夫将这药制成药丸了。”苍郁没好气地瞥她一眼,继续搅动着手中的汤勺。
南盈萱听了他的话,心中瞬间甜如浸蜜,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只是随意嘟囔了一句药苦,爷竟然就记住了。其实就算苦,爷让她喝,她也会乖乖喝下去的。
苍郁侧头看南盈萱笑得春心荡漾的模样,不由地调侃道:“开心了?”
“我当然开心啊。”她抬眸,说得理直气壮。
“好好好,那你现在可以说,今日来找我是所为何事了吧?”苍郁可不觉得,她会平白无故跑来看他。
“嗯”南盈萱迟疑片刻,悄悄观察了一下苍郁的神色,起身挽住他的胳膊娇声道,“先生,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苍郁被她的语调和动作惊得愣了一愣,方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正色凝望着她。自从莲儿死后,这丫头就再没对他撒过娇,今日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你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惹冽儿生气了?”
“才没有呢。”南盈萱急忙颦眉否决。
“那是什么事?”
“您答应了我才说。”
“哼,那你不用说了,我也不稀罕知道,臭丫头,你这招对我没用。”
苍郁抽回自己的手,毫不在意地走到房中央的榻上坐下,悠闲地泡着茶,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南盈萱有些着急了,立马跟上去,在他对面坐下,可怜巴巴地趴在桌子上哀求道。
“先生,您就帮帮我吧”
“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我才能帮你啊。”
“”南盈萱清澈的眼眸滴溜溜地转了转,而后无奈地道,“好吧,先生,我问您,我现在的身体如何?”
“你的身体”苍郁犹豫片刻,见她面上尽是了然,也就直接说了,“你的身体,比起上次我们见面之时,虚弱了不少。当然这与你腹中的孩子在吸取你的精血脱不了干系,但你前段时间悲伤过度也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夏侯流冽也正是知道这一点,才急着带她到青绵山的。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若再这样下去,情况没有好转的话,我恐怕没办法撑到十月怀胎将它生下来。”南盈萱面色肃然,整个人异常的冷静与理智,仿佛处在这危险境况下的人并不是她自己。
“你想怎么做?”苍郁看她那神情就知道她已有了对策,但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想让先生在我的药里加催产的药,让我怀胎八月就能产子。”
“你你这你这也太冒险了,你这样催产对身体,对孩子难道没有伤害?你如今才七月未足就催产,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苍郁的脸色瞬间便严峻起来,眸中的寒光令人胆颤,但南盈萱岂会就此放弃。
“我知道。我也是知道此事的风险,才将此事拜托给先生您的,若以先生的医术都不能做到,这天下还有谁能做到?这个孩子危险,正是危险在月份越大,需要从母体上汲取的精血就越多,若让它在能够在八月出生,一切的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您可以等孩子满七个月再加催产药,让药量慢慢递增”
南盈萱的话并没有让苍郁的脸色有丝毫和缓。此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稍有不甚,便是凶险万分,会导致大出血的。他眉头皱得更深,狐疑地问道。
“就算我答应你,冽儿他能让你这么去冒险吗?”
“他当然不会让我这么做,所以要瞒着他啊。”她双手合十,恳求地凝望着苍郁,“求先生帮我这个忙,不要告诉他”
“唉,”苍郁烦躁地闭眼叹息,“我本来还打算建议他,让你打掉这个孩子的”她现在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先生,您千万别说,我求您了。爷很喜欢这个孩子,但如果你跟他说了,他就算再喜欢也会逼我打掉的。”
她心急如焚的模样让苍郁心中一软,无力地扶额。
“好,我答应你,瞒着他。”
“那我刚刚求先生帮忙的事”南盈萱松了口气,试探性地问道。
“我也帮你。”
“真的吗!谢谢先生。”
南盈萱欣喜地绽开灿烂如花开的笑容,苍郁却心情复杂。他不知道,他这样答应了她,究竟是福是祸但已经答应了她,唯有尽力而为了。
两人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未料门竟然猛然被推了,一身蓝衣的夏侯流冽快步走了进来,神色有些慌张。
“萱儿!”
“爷?”
她刚狐疑地应了声,夏侯流冽就如一道飓风般刮到了她的身前,紧张地将她一把拥入怀中。
“为什么把又白支开,自己偷偷溜走?”
他本来在树林中练剑,徐又白却过来禀报说,她甩开所有人,独自去见师父了。他担心她有什么事,马上就过来找她了。
“嗯”南盈萱支支吾吾了片刻,“就是怕你有这种反应,才将徐又白支开的”
“你怎么来找师父了?你不舒服?”
夏侯流冽双手紧握着她的肩,迫切地上下打量着她。南盈萱被他紧张的模样弄得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垂下了头,低声道:“我没事”
“那你为什么来找师父?”
………………………………
第一百五十六章 剪纸
“诶,冽儿,你这句话为师就不爱听了。丫头没事,就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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