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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隐-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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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侧身,他的手已灵巧至极地解下了她胸前的束布。
哄得一声,不曾想过他如此大胆的山阴赶紧扭转了头。她抬眸,带了丝怒意地看向刘曜。却见刘曜那双醉意朦胧的眼睛中,只有她面色微红,娇怜无比的身影,哪里还能看出一丝清醒与理智?
他真的醉了!
大感不妙的山阴连忙起身。
“刘曜,你--”她义正言辞地想说“你再不停下,我动手了!”却发现后脑勺被人一按,刘曜的唇迫不及待地压上了她的。
双唇相贴,身体相叠。这比刚才的作戏更令人血脉贲张。刘曜胸腔一荡,更加用力地亲吻起来。这个时候,他更加确定,他要一鼓作气拿下她。使劲挤开山阴紧闭的双唇,他又是亲,又是啃,试图让自己的舌头长驱直入。终于撬开她的贝齿,品尝她的芬芳时,忽觉舌头上一阵血腥味传来,却是山阴发狠地死命一咬,咬破了他的舌头。
还不待他吃痛离开,紧接着,她右膝一顶,直直撞向刘曜的命门所在。仍陶醉在这个吻中刘曜直觉之下,赶紧闪身躲开。饶是如此,山阴的腿还是顶到了他的腹部。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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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真做
腹中一疼,他的酒劲褪了大半。吃惊地看着山阴,他甩甩头,气道:“你谋杀啊?男人这里不能踢的。残了你管我下半生啊?”
居然还有脸说。
山阴气得脸色发青,她指指自己凌乱的衣裳,也道:“你奸yin吗?姑子这里是不能乱摸的。你想强占强娶啊?”
她这话提醒了刘曜,此时的山阴,胸前的束布被他挑开,女性柔软饱满的特征极其明显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加上她披散在肩头的黑色瀑布,裸露在外面的雪白的肌肤,组成一副极致美丽的少女半裸图。尤其被他亲得有些红肿的双唇……
刘曜看着看着,心下一软,小心翼翼地靠上前去。
山阴警惕地拢了拢自己的裳服,怒道:“还敢靠前?”
他有什么不敢的?刘曜的身子还在接近。趁着山阴踢腿之际,他一个闪身,一把抓住她的长腿,将她往自己怀中一带,呢喃道:“阿阴,你别动气。”
使劲紧了紧试图挣扎的山阴,他忽地语出惊人:“如果我用强,是不是就可以强娶了?”
是她说的,强占强娶。如果他用了强,她便无奈嫁与他的话--
被自己心中这个大胆可行的想法吓到的刘曜,身子不由剧烈地一抖。
他低头,拒绝看向山阴愤怒得喷火的双眸,伸手在她身上重重一按。
不知什么穴位被点中的山阴,只觉得全身一麻,四肢一僵,顿时一动不能动了。
她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刘曜,你敢--”
却见刘曜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不急不缓地脱下了自己的内裳了。他的胸口,仍缠着白布,壮硕的肌肉在白布的束缚下,更见紧绷与张力。
跪坐在她的面前,他双手颤抖地伸出手了。
他在解着她的裳服,解着她身上阻挡他与她结合的所有束缚。
方才裹在她胸前的白布已经被他除掉,现在,只要一碰到她披在外面的裳服便能感觉到胸前的柔软已经呼之欲出。
女人,都是这么回事的。只要捅破了这层纸,就不会这么别别扭扭了。他狠下决心告诉自己,顺势将她的衣服用力一扯。
高大的身躯覆上她的时,他明显感到了自己的颤栗与激动。
他吞了口口水,看向静默不语的山阴。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燃烧着那么愤怒的火焰。在这团火焰下,他听到她嗤笑一声,冷静却绝决地嘲讽道:“你只求一夜之欢是吗?拼着你我恩断义绝也要做出这种畜生的行当是吗?”
她狠狠地闭上眼睛,冷笑道:“那就来吧。我只当被猪睡了一晚,明日起早,我们路归路,桥归桥,终有一日,我要报了这一夜之辱。”
她在咬牙切齿,她在怨恨他。底气一泄,全身蓄势待发,打算一举攻下的刘曜劲头一松,直直地趴在了她的身上。
他怎么就忘了,不能以一般姑子的心思来衡量她。
一动不动地趴在她身上,直至许久,山阴听到了从耳侧传来的一阵闷闷的声音:“我错了。”
刘曜乖乖地爬起,重新给她穿上裳服。将被褥往她身上一盖,又解了她的穴道。他跳下床榻,蹲在旁边低低道:“今夜你就睡这儿吧。我去其他房间将就一晚。”
言罢,他大步走出。那脚步又快又急,几乎是落荒而逃。
随着门吱呀一声闭合,刷刷刷,一行清泪自山阴的眼角滑落,一直滚落到她的发际,掩入身下的枕头。她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努力吞下喉间的哽咽,令自己快速平静下来。
还好,刘曜在最后之际停住了,还好,他没有做出令二人都后悔的事。
方才,如果他不是见了她发狠的样子发怵,不是心中还顾念着二人的友情,她几乎可以断定,他会借着酒疯强占她的身子了。
躺在床上,再也没有一丝睡意的山阴坐起身,怔怔地望着头顶的罗帐发呆。
在这样的深夜,她的脑海中竟是不可抑制地又出现了卫玠的脸。
刘曜侵身而上之时,刘曜试图轻薄之时,甚至刘曜一动不动趴在她身上时,为什么她眼前放大的,脑中清晰出现的,都是他的身影,他的面容?
难道至今为止,她都不曾或忘与他的点点滴滴?
无法接受自己这般没出息的山阴使劲摇了摇头。往事已矣,再不可追,她,便是一个人,也能不惧地走下去,毫无牵挂地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是的。她可以做到的。
努力安慰了一番自己,她果断停止了胡思乱想。复钻进被窝中,她强迫自己闭上了双目。
睡吧。刘曜经此一闹,不会再做出非份之事了。而她,需要好好地睡一觉,让自己昏沉的大脑好好地休息休息。
自我催眠中,床榻之上,果真传出了她浅浅的,均匀的呼吸。
却说刘曜急匆匆地从自己房间走出,又闷着头跑进了隔壁的厢房。
他只着了一件内裳冲出,又是面色难测的样子,守于暗处的阿律瞧了一眼,有点迟疑地走了出来。
还不待他上前敲门问询,刘曜已经钻进了被窝,一个侧身躺了下来。
这是不想有人打扰了。他又候了一阵,不见里面传出动静,便又悄然退了下来。
黑乎乎的房间内,刘曜借着月色辗转反侧地翻滚了一阵,又掀开被子走下床榻。
山阴愤怒失望的眼神直到现在,还在他眼前忽闪忽现的。他冲动之下对她做了不规矩的事,不知她过了今夜,会不会记恨在心。
都已等了这么多时日了,都已与她建立起非同一般的友情了,怎么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又犯了糊涂?
又气又悔的他使劲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边自言自语着,边来回踱起步来。
不行,若是她怒意未消,从此不与他说话了,怎办是好?
最要提防的是万一她趁着月色起身不告而别了。他到哪里寻她去?
越想越忐忑,越想越不安。他发现自己再也无法这样呆下去了。随便抓了一件外袍披上便又要打开房门出去。
这时,只见他的袖口一松,一张被揉皱了的纸掉了出来。这张纸,正是下午回来时山阴一人躲于房内画的。他前去找她时,不见她人,反见到了扔在地上的这张画像。
画像上,被她涂了又涂,改了又改。尽管她刻意想毁掉,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画中飘飘欲仙,神情高洁之人正是卫玠。他都已经娶妻了,而她,也口口声声地说着要嫁与别人了,怎么心里还念念不忘的?当时妒恨之下,顺手就捞走了。
现在看到它,不由火大地用脚踢了踢。
***!都是这张画像惹的祸。若非捡了它来,他哪会做出这种不耻之事?
毫不犹豫地将过错全部推给画像,他又用力朝它踹上一脚,打开房门便走了出去。
正是三更天。月亮被乌云遮了半边脸,隐隐约约透出些许光亮来。
这种朦朦胧胧的光照进院子,显得大院更加深沉静谧。
离天亮还早,他看看自己的房间,偷偷透过窗缝往里张望。
黑暗中,看不清什么。只模模糊糊地发现放于床榻前的那双鞋履尚在。鞋在,人应该也还在。
他松了口气,一屁股朝着地上坐了下来。
今夜,他哪里也不去,就打算这样守着她了。
阿律见他进去又出来,眼下又坐在门口不言不语的,终于忍不住走上前问道:“少主,出了何事?”
刘曜不耐地挥挥手:“无事。你下去休息吧,今夜我当值,有事我会叫你的。”
今夜还有这么好的福利?阿律一乐,他朝着内室瞅了瞅,又朝着坐于地上摆好架势的刘曜瞅了瞅,挤眉弄眼地扔了个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眼神,调侃道:“少主叫山家姑子赶出了?”
不怕死地靠近刘曜,他又加了句:“莫不是少主这次令得人家姑子不满意,叫人生气了?”
他跟在刘曜身边久了,一向有话说话,没大没小惯了。
刘曜被说中心事,恼火地朝他踢了一脚,骂道:“再不滚去睡觉就去院里挑满两百担水再回来。”
什么!阿律脸色一变,惊得再也不敢取笑一句,开足马力,撒腿便跑得不见了踪影。
院中,终于又安静下来了。
刘曜半眯着眼睛,靠着门槛,开始神情专注地打起坐来。
这一坐,下半夜很快便过去了。
等到雄鸡啼鸣,天色泛白之际,院中,护卫们也已经陆陆续续地起了身了。
刘曜坐了一晚,见房内安静如初,有些放下心来。他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尘土,打算悄悄开溜了。
却见房门吱嘎一声打开,穿戴整齐,白衣胜雪的山阴走了出来。
她的头发已经弄成郎君的发式,胸前的束布也重新系回,平坦的胸,加上挺拔的身材,不俗的气度,俨然又是一个翩翩少年郎。
刘曜瞟了眼她平坦的胸,脑子忽然就十分可耻地想起自己昨夜碰触到的那方柔软了。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他自觉地低下了头,给山阴让出一条道来。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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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解局
满脸胡渣,眼睛泛红,衣冠不整。山阴定定看了他一眼,冷笑道:“守在这里干嘛?防着我逃走?”
刘曜难得有面红的时候。他自知理亏,抬眼看了山阴一眼,试探道:“你还在气恼之中?昨夜……我是喝多了才会有不当之举。”
见山阴嘴角不相信地扯了扯,他举起双手保证道:“酒之一物太误人。自此以后,我再不会在你跟前饮酒了。你莫要将此事放在心上。”
他的意思是,他昨夜饮了酒,才会一时糊涂做出这种事来。
为免她担心,他不会随意饮酒了。
深知那点水果酒虽有些浓度,却不至于令人迷醉至此的山阴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
刘曜对她的感情她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几分。尤其昨夜他不管不顾地想用霸王硬上弓的手段让她委心于他之后,她更是明白得彻底了。
匈奴人与中原人行事到底不同,刘曜虽已汉化,可他骨子里流着的,仍然是漠北那片土地上,豪爽奔放的西域民族的血液,这与中原文人的以辞达意含蓄隐晦完全不同。
经过了昨夜之事,她还能继续安心地与他一道上路吗?
几乎是电光火石间,她的心中已做出了决定。
看了惴惴不安的刘曜一眼,她转头道:“昨夜发生了何事?不就设了局将犯人重又抓回吗?你还不快些换身衣服,前去审问一番?”
她避重就轻地掠过了昨夜之事!
这态度令得刘曜一喜,她不记恨他了!
当下,他白眉一跳,声音轻松地应道:“稍停片刻,我马上出来。”
他冲进房内整理一番,很快又站在了山阴面前。
白眉英挺,霸气英勇,不过一瞬,他已扫去了方才的颓废之态。
山阴看了一眼,率先提步道:“走吧。都过了一夜了,且看上一看。”
二人信步走至关押黑脸青年之处。
奉了刘曜的命令严加看守此处的护卫,看到刘曜与山阴走近,赶紧叫道:“少主,女郎。”
女郎。他们叫的是女郎。
这下,原本坐于地上闭目养神的黑脸青年顿时将双眼一睁,透过窗棂的小孔直直地朝着山阴看来。
山阴对着正欲提步迈入的刘曜做了个手势,出声阻止道:“且慢。”
她朝着两边的护卫使使眼色:“让阿律带两个护卫进去。记着,仔细搜一搜,房梁,床下,能躲人的地方全搜仔细了。”
她让人搜查这房间?
面色忽地一沉的黑脸青年站起身来。隔着门,他朝着近在咫尺的刘曜轻蔑地看了一眼,讥讽道:“原来名声在外的刘家十八骑,皆是听从于一个不男不女的宠臣之言。真是笑掉人的大牙。”
想激他?刘曜白眉一挑,他习惯性地便要伸出手揽出山阴的肩膀。忽见她眼神不悦,又乖乖地收了回来。
对上黑脸青年的讥讽,他若无其事地笑了笑,道:“还真被你说中了。若非有她在,我们焉能设下局引你上钩,既而识破你的计谋?”
朝里面挥了挥,他命令道:“依女郎所言,快进去搜查一番。”
房门上的锁被打开,阿律带着两个护卫走了进去。
他们按着山阴的吩咐,先是看了房梁,又看了床榻下,凡是屋内所有能藏人的地方,皆寻过了,却一无所获。
难道她判断错了?
山阴伸头在房内又张望了一番。很快,她指着挂于墙壁之上的那几副画,命令道:“看看画后有没有机关。”
她注意到此话一出,背朝她的黑脸青年放于腿侧的手,忽然间一紧。
不会有错了。
定是画后有玄机。
果然,阿律刚掀开墙壁上一幅落地画,紧贴着壁内凹槽敛声屏息站立的一人直直朝他扑了过来。
他的动作又快又猛,显然是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个十全十。
阿律急速地闪过之后,也飞身朝他扑去。两人拳脚相拼,紧紧扭在了一起。
初时看不出谁人技高一筹,然不过片刻钟后,那人已明显落于劣势。
黑脸青年叹了一口气,主动出声道:“住手吧。你不是他的对手。”
果然,阿律已押了人扭到刘曜面前。
嘿!
好家伙!什么时候溜进这房内藏起来的?
刘曜摸着下巴对着黑脸青年与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人左看右看。
当日在树林中,他一共抓获了三人。因着这三人皆是流民中小有号召力的头头,他特意将几人分开关押。而这黑脸青年,是重犯,是他着意严加看管的对象。
他的属下明明看到黑脸青年吃下了下过药的饭菜,也明明日夜不停地紧盯着他了。这人是怎么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溜进的?
他看了看房内,道:“再搜搜,看还有没有人。”
又是一轮搜查下来,这一回,真的没有人了。
刘曜令人将刚刚搜查出来的人一绑,喝了声“带下审问”便要走出这间屋子。
却见一直站于一侧,被人反绑着的黑脸青年定定地看向山阴,追问道:“你怎知我屋子多了人?”
是的,她怎么会知道?
连日夜看管他的护卫他都巧妙地避开了,她一个年纪轻轻,看起来又稚嫩的姑子,连他的房间都不曾近身过的姑子,怎么会知晓?
这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他的追问,直截又了当,一直静静不语的山阴终于抬起头来仔细地看向脸上写满疑惑的黑脸青年。
这是她第一次认真地注视他。
那日于树林之中,正是夜色黑灰之时,借着火光,她只依稀看清了他是一个青年男子。
后来,进了这院子了,她更不可能学着刘曜亲自前去督查他的动静。
便是昨日,他拿了东西扔她,也是隔了好远的距离,只看个大概的身形。
现在,他亲自出声相问,她细看之下,忽觉这张刻意抹黑的脸色下,竟透着几分熟悉。
她惊呼一声:“是你!”
原来这黑脸青年,正是她入虎牢关前,于山路上带了大批的流民劫了她一大半粮食的那个。
当时,她看着那帮流民便觉得他们进退有度,训练有素,不曾想,他竟然就是刘曜口口声声要抓拿的杀了朝廷命官,劫人粮草的起事者。
她认出自己来了?
黑脸青年不想理会,他又问了一句:“你怎么发现我屋内进了人?”
他还是纠结于这件事。
刘曜道:“阿阴,你给他一个痛快。省得他又想瞎折腾。”
山阴这才回道:“这有什么难的?昨日出门的时候,我特意向刘曜问过。你吃了那么重分量的药,还能将石子准确无误地扔至我的脚下,证明你要么没动饭菜,要么没有吃下全部的饭菜。能挨上半个月的饿,不进一粒米不可能,所以你只食了少量,借机保存自己的体力。”
她说得没错,他这半个月来,只让自己不饿,能不吃皆不愿动他们送进来的饭菜。便是当着护卫的面全数吃了,也设法将下到胃中的东西再全数吐出来。否则,他昨夜哪里还能持刀闯进刘曜的房间行刺。
可是,她怎么会猜中他的心思,设下这么一个局呢?她还是没有解开他的疑惑。
山阴继续道:“你趁我一人在院中之时,避开护卫拿石子扔我,为的就是引我过去吧?如果我一靠近,你势必要掳了我以换得逃命的机会。可惜我没过去。”
她笑了笑复道:“你明明可以将守门的护卫撂倒独自逃生的,却一定要多此一举。说明你的身边,应该还有一个武功不如你,你却不愿弃他而走的人。无奈之下,你只有出此下策。算算时间,你被刘曜抓了这么久了,依着我们留下的一些线索,你的同伴也该找到你了。所以,我才大胆推测,人,已经进了你的房中,只等机会便一起逃走。”
“所以,你故意让全部的人放松警惕,又假装酒醉引我出手?”黑脸青年接道。
“擒贼先擒王。只要抓住了刘曜,再以他为人质,你们就可以一起逃走了。”山阴的嘴角浮起一丝微笑,“你看到这么好的时机,怎么会放过呢?”
真相大白!
黑脸青年定定地看着山阴,此时此刻,面对眼前这个浅笑晏晏的姑子,他当真有一种高山仰止望洋兴叹的敬佩了。
她说得与事实还有出入,却也**不离十了。
五天之前,他的手下在他刻意留下的线索中,很快找到了这个小镇,找到了这个大院子。
敌众我寡,凭他们四个人想突围出去,简直是天方夜谭。加上他与另几人皆被下了药,行动之上滞慢很多,很有可能再次被俘。他与刘曜虽然不曾说过什么话,却心细地发现这么多人中,这个名叫山阴的,最得刘曜的宠爱,最得刘曜的欢喜。因此,他在思虑之下,决定从她这一处突破,直接掳了人,再威胁刘曜放了他们。谁料山阴直接将石头扔回来便拂袖而去了,根本不理会他的引诱。他正为此着急。不料,晚上之时,刘曜再一次给了他机会。如果不趁着他二人欢好之时将人一举擒住,岂非又错失一个良机?rs
………………………………
第一百零二章 做衣
却原来,他所有的思虑,皆败在了一颗小小的石子上。就因为这一颗石子,一切皆被眼前这人识破了,揭穿了。连带一直隐于他房内的手下也未能幸免。
观察如此精准,心思如此缜密,她,真的只是一个姑子吗?
在他默然不语的表情中,山阴朝他作了一个揖,诚恳道:“危难之际,能身先士卒,与手下共进退,郎君这份节操令山阴佩服。”
莫怪乎他能带领这一帮数量庞大的流民。将自己的生死与他们共系一线,忧与苦一并品尝,这样的郎君,如何不令人心服呢?
山阴的话引得黑脸青年一怔,也令得站在一旁原本得意洋洋的刘曜瞬间哇哇大叫:“他有什么让人称道的!带着大帮流民与朝廷对抗,都已是死囚了!”
山阴横了他一眼:“落草为寇,也是情非得已。只要朝廷愿安抚流民,给流民一个安身的所在。谁愿风餐露宿?”
说罢,她仍旧朝着黑脸青年一礼:“活在这世道,山阴虽知郎君的苦,却也无能为力。郎君自求多福吧!”
她说完,袖子一甩,双手微负,顾自走出了这间屋子。
自求多福。她的意思是,虽然她同情他,理解他的行为,却不会出手相助了。若是他再试图逃走,她一旦察觉,还是会义无反顾地站在刘曜这一边帮着刘曜。
因为有些事,有些感叹,有些心里的触动,她无能为力。本来站在身边还想继续聒噪的刘曜,听闻她这话,又顿然开心起来了。
他忙不迭地跟着走出,屁颠屁颠地跑到山阴的身后,谄媚地喊道:“阿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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