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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明霸业-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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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刘文秀入川进攻吴三桂时,四川百姓也都是在支持他而痛骂吴三桂的暴虐。

    这便说明四养子是好人,嗯,四养子却是都不错。

    可弱弱的问一句,艾能奇是怎么死的?不是被云南地方的人给杀了吗?那怎么说是得民心呢?

    不过孙可望有大才,善理政,李定国能打,刘文秀是儒将,这些都是不错的。

    可别忘了刘文秀入川时打的可是明军的旗帜,老百姓又不一定会知道这支明军的主将是谁,刘文秀也总不会对四川百姓主动交代说,其实我就是张献忠的干儿子吧?

    四养子军纪严明,并不能证明张献忠没有泯灭人性,是不是这个道理?

    李定国将当年大西军在武昌的所作所为说了一些,没有直接谴责张献忠,却隐晦地表明了当时他和刘文秀都不支持这么做。

    他的坦诚让史长歌都很意外,天浪倒只是一笑而过。

    他最后说:自己在成为大明的军人之后,就像是深夜荒野里的旅人回到了家里,终于有了温暖和归属感。

    又加上刚刚他和史长歌说的一番话,让史长歌重新审读起这个人,以李定国的个性,应该是不屑于用甜言蜜语阿谀奉承的吧,如果那样,他会感到耻辱,那么,他的这番话,就会是真心的。

    此时正值(公元1650年)明永历四年,清顺治七年夏,烈日之下站了这么久,几人都觉着有些口渴了。

    小五和卢以行在这时一起捧来了四个大西瓜,两人怀里的西瓜很让他们感到他俩送来的太及时了。

    不过两人捧着西瓜蹒跚而来的姿势,则更有些憨态可掬了,很有种天蓬元帅刚从西瓜地里把瓜偷出来的既视感,逗得大家咯咯直笑。

    “西瓜是在井水里镇过的,皇上、李将军、邓将军,你们都尝尝,”卢以行搔着头,模样有些羞涩。

    “呦,卢天驭,为何单单就落下了我呀?”史长歌秀美微扬,挑起了卢以行话里的毛病。

    卢以行表情有些清冷,淡淡道:“呵呵,我喜新厌旧了呗。。。”

    “卢以行,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找打了是不?”卢以行成功地惹毛了史长歌这只小兽,人家已经亮出爪子了。

    卢以行这才想起一句名言,叫做好汉不吃眼前亏,就算打一巴掌送一西瓜也不行,于是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说,皇上对你这么好,就算我不说让你吃西瓜,皇上也一准儿会分一大半给你吃的,我这不是不想替皇上说这番话吗。。。”

    卢以行越说越离谱,在天浪等人眼里,像是卢以行一直依赖和史长歌的友谊,而突然出现了天浪,让他有些被夺了宠的小嫉妒和不习惯,大家也都当这是年轻人耍孩子脾气。

    可卢以行是知道史长歌是女儿身的,史长歌听到他的话就别有一番意味深长了。

    这也不过是小插曲,卢以行又抱怨了进武昌城做内应的任务天浪和史长歌为啥都没叫上他。

    而史长歌给出的理由是他和那些镖师根本不是军人,更没有见识过敌人的战阵,进城存粹是送死,而且进城做内应又不可能用太多的人,只能把他们排除了。

    卢以行怂拉着脑袋走了,显然还是有些不甘心。

    余下几个人的话题也很快转入了正题,聊起了针对汉阳的攻城战。

    “济尔哈朗这一年多来被我长江和汉水上的大明水师封锁的很紧,城中的百姓和清军一直处于缺粮状态。对济尔哈朗汉阳守军的封锁已经持续了好一段时间了,如今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相信济尔哈朗也坚持不了太久了,如果不出意料,就算我们不进攻他,他也马上就该选择突围了。”

    李定国与济尔哈朗在此地对峙了一年多,他当然不相信强攻之下可以很快拿下汉阳城,是以提出了继续实施围困,让济尔哈朗自动滚蛋的办法。

    而且这也是目前两军力量和局势对比下最稳妥的方案。

    “嗯,如靖说的不错,朕此番来到了武昌,在接到一封信之前,心中也是做了这样的打算的,上兵伐谋嘛,攻城次之。”

    所有人都疑惑的看向他,天浪话里的意思是主战,而不仅仅是围城。一直未说话的陈友龙已经跃跃欲试了,因为由他在襄阳操练的水军,这次面对清军水师的胜算很大,尤其是在拿下武昌之后,发起对清军水师总攻的时机便已经到了。

    “皇上,伐谋也好,攻城也罢,都应该建立在彻底消灭汉阳清军的水师,让济尔哈朗失去与外部的联系的基础,否则伐谋无从谈起,济尔哈朗也不会绝望,只有敌人绝望了,伐谋才能有效。”

    “嗯,友龙说到点子上了,明日辰时,我水师便向清军发起进攻,朕等着你的捷报。”

    “臣一定不辱使命!”

    “呃。。。皇上,能容许我这个小小的参将问一句吗?”史长歌有些性急了,天浪点头,“当然,诱歼勒克德浑的武昌守军主力,你是首功;攻破武昌城池,你与如靖并列,呵呵,目前我三军之中,谁敢小觑你史参将啊?你问吧。”

    说的史长歌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该问的话她还是要问,于是她定了定说:“听皇上的口吻,便是准备与济尔哈朗一战了,为什么呢?我们明明不需要打就可以逼退济尔哈朗,目前李将军御营前军和陈将军的御营都围城一年多了,可谓人困马乏,需要修整,这时选择强攻汉阳城,恐怕并不理智啊。”

    “是为了一个人,”天浪回答的干脆。

    “一个人?”

    “没错,还为了一支即将到来的军队,还有我军下一步的战略意图能够更顺利地展开。”

    天浪缓缓起了身,奇长的身影站在山上。

    (本章完)


………………………………

七百五十八章 高山流水

    天浪战立之处,脚下便是黄鹤楼的废墟。

    烟雨莽苍苍,龟蛇锁大江,蛇山在武昌,龟山在汉阳,他手指着滔滔长江和对面江岸的汉阳城说:

    “上兵伐谋没错,但是大明现在更需要一股气势,捣毁了清军的三次南征,又进军了川陕,拿下重镇武昌,只能让我们在心理上平视敌人,也就是说终于我们不再怕他们,可这并不是最终目的,我们更需要俯瞰对手,这就需要攒足力量在济尔哈朗骄傲的灵魂上狠狠插上一刀,注意这个时间节点,在目前这个时间节点彻底摧毁敌人的自信是为了下一步夺回南京,让南京清军在我们百万大军的围攻下提不起斗志,而是双脚颤栗,该到让敌人惧怕我们的时候了。”

    所有人都目光一亮,夺回南京?终于到了这一天了,大明铁骑,终于要重新踏回龙兴之地。

    似乎所有人都选择性忽略了去问天浪要等的那个人是谁,李定国、陈友龙是不方便问,邓凯和史长歌是知道答案不需要继续问的。

    这次事关华中大地未来归属的会议一直持续到了午后,当其他将领都自行离去,天浪也和邓凯史长歌卢以行一起回到蛇山南麓,双湖边的营地。

    路上,与三人并辔而行的天浪似有若无地笑问众人:“怎么没人追问朕为什么执意要强攻汉阳城呢?”

    邓凯憨笑着说:“皇上不是都说了吗,看到了一封信改变的主意,那封信肯定是郑成功托严通天飞鸽传书的那封了。”

    “呵呵,原来这样,朕还等着你们骂朕呢,结果没等到。”

    而听到他的问话,向来倔强的史长歌,目光罕见地温软了下来。

    “皇上是否认为末将最擅长骂皇上,就如同满嘴跑马车,用文雅词汇骂你骂得好爽,看到你很痛心的表情,就会特有成就感的自诩纯臣的那些人?”

    如果是以往,史长歌的话锋肯定会很犀利,而她说的这番话,同样的话语,语气却水样温柔。

    天浪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只是觉着和你这个少年谈话,会很有趣,朕也很放松,并不顾及什么。”

    “那还是末将的职位太低吧,还不配让你说话时有什么顾忌,”史长歌憋了瘪嘴。

    “当然也不是,有顾忌的人,朕向来听到他们骂朕都只当耳边风,都懒得理他们,还聊什么?”

    “末将刚刚的莽撞险些造成你和李定国之间的嫌隙,你不准备教育我,让我改变一下在君王侧信口雌黄的毛病?”

    史长歌看似不经意瞟了天浪一眼,而那狭长深邃的眸子里深藏着眸光的流转,天浪能否给她期待的答案呢?

    “你呀,是很存粹的一个人,这样的人,谁会想空谷入红尘,朕不想你改变,就如不想天空的仙子谪落凡间。”

    呃。。。很认真的说,这并不是史长歌预想的期待,但却是成功撩动了心弦的一句话,她此生,恐怕会永远铭记天浪今天的这句话吧。

    “那么你们就没人问问朕为什么也这么任性?”天浪扫视一下众人,卢以行搔着头垂下眼眸,他太害羞了,而且不善辞令。

    邓凯呢,皱了皱鼻子,把目光又投向了史长歌。

    史长歌因为天浪刚刚那句话,脸上正洋溢着顾盼神飞的神采,看邓凯把答案退给了自己,她轩眉一扬,目光清浅直视前方。

    “皇上是一名统帅,也是一名政客,不过你不是一个凡是都推崇理性的政客。”

    “哦,呵呵,还是第一次有人发表朕身为政客的看法。”

    “郑成功为母洗肠誓师,带领麾下舰队赶赴汉阳战场,如果是一般的政客,比如当年杨嗣昌面对卢象升时,不希望打这一仗,你又不听,那么我就不给你兵,不给你给养,看着你死了我才高兴!”

    卢以行顿时心中一梗,似有千头万绪一万只小勾子挠着他酸涩的神经。

    “皇上一定知道,卢公当年戴孝出征,与此时郑成功的戴孝出征是一样的心情,他们一心都想为国一战,如果皇上是杨嗣昌,郑成功就是第二个卢忠烈。以皇上的文治武功,怎么会像杨嗣昌那样的愚蠢,什么上兵伐谋,如果不因地制宜便全都是废话。”

    史长歌的话可谓惊世骇俗了,令所有人都侧目。

    “皇上在收到那封信后,立刻千里急行军,为的便是为郑成功做主,亲自排出异议,支持他出战。可若不支持郑成功出战呢,就是上兵伐谋了吗?真那样想就大错特错了,我华夏千年以忠孝治国,兵法只是旁枝末节而已,如果说郑成功和卢忠烈戴孝出征是孝行,则杨嗣昌便不配为人子;如果说郑成功和卢忠烈是为国尽忠,那么杨嗣昌就有不臣之心,所以杨嗣昌活该背负骂名,而皇上则会因此获得百姓和三军的拥护。如果真要用利害来剖析此事,皇上才配得上是真正的大政客,因为你更懂得人心,更知道军心可用,士气可鼓不可泄的道理。”

    “嚯,把朕说的这么高尚啊,怎么觉着有点儿飘呢?”

    “这并不高尚,而且很世故,不过刚刚我只是在用成破厉害的角度来剖析,皇上选择强攻汉阳,并不是以厉害做出的选择。”

    天浪很震惊,史长歌的话终于让他一直看似毫无感情的眸子出现了一道裂缝,那是被一曲《高山流水》打开的裂缝。

    “我用女子选择爱人的方式来猜测你的想法吧,虽然长歌没经历过爱情,但我理想中的爱人有两种,一种是知己式的爱人,一种是安全型的爱人。知己式的爱人就如陆放翁对于唐婉,司马相如对于卓文君。人说大明永历皇帝文武双绝,皇后娘娘是才貌双绝,世间无出其右者。我没见过皇上的诗文,据说非常飘逸斐然,我只见识过皇上的智慧和武功,真的很佩服。可如果让我将皇上归类于一种,皇上则是令人放心的那种安全型的爱人,而不会是陆放翁和司马相如。”

    (本章完)


………………………………

七百五十九章 吴霁这种人才

    哦?虽然司马相如和陆放翁对于卓文君和唐婉来说更像是伤心往事,可朕还是希望你夸朕有成为卓文君和唐婉那样女子的知音的才情。”

    天浪嘿嘿笑着说,很有些没羞没臊。

    “不,你是知音,但不会背叛爱情,也不会致死也没留下一句话,让伯牙摔琴。”

    “给朕这个评价,就不怕陆放翁梦里去找你麻烦?”

    “不过是愚忠愚孝的行为,恐怕流年飘过,陆放翁自己也会为当年的少不更事后悔,他又怎会找我麻烦,而我史长歌当然更不怕他的质问。”史长歌的眸光犀利,神情专注,笑容却很倔强。

    “你说伯牙不该摔琴,是因为钟子期临死是没有通知他,那么俞伯牙和钟子期知音相遇的地方就在汉阳,古琴台至今尚存,等打下汉阳城,要不要去古琴台问一问俞伯牙和钟子期是什么想法呢?”

    见天浪在开玩笑,史长歌脸冷了下来,天浪忙又笑呵呵问道:“放下几千年前的官司先不打,那么你根据什么如此评价朕呢?”

    “根据你身为帝王,却冒死只身闯入大东门城楼去救我一个小小的参将,你就绝不会是凡是把成破厉害都算计到的人,皇上总说我史长歌真实,可你当我是朋友,不恰恰证明你也是真性情之人吗?如果还从爱情角度来说,你是一个无论怎样,无论对错,哪怕是夫妻两人吵架,正在为一件事情争论不休,你也会先把爱人拉到同一边,然后关心她,拍着她肩膀说,我们应该将我们作为一个整体,在一起面对各种问题。”

    “这就是你理想中的爱人?”

    “对呀,是一种安全感。。。”史长歌声音暗哑,如冬雪化开的表情看向天浪,眸子亮晶晶没有一丝杂陈,且全都是他的影子

    。

    卢以行整个人都急得快炸开了,感觉朗朗乾坤中天雷翻滚,霹得他里嫩外焦。

    史长歌这是要干什么,竟然如此直白在毫无预兆之下便在众人面前恢复女儿态。

    而天浪不出所料的心中大起疑问,想问的话在喉咙里转了好几个圈,最终都又咽了回去。

    看着仪态闲适,话音却丝丝缕缕牵牵绕绕,浓情满满都快要溢出来的史长歌,目光再悄悄移向他从未注意过的她的手、她的脖颈、她的耳轮和她的额头,她该。。。真不会。。。。。。是个女孩子吧?

    天浪晃了晃脑袋,感觉有些晕晕乎乎的。

    史长歌的坐骑几乎和天浪的五花马挨着的,又怎会看不到他微微挣扎的憨态,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坚实的身体如此陌生的散发温度。

    对,陌生,虽然如此之近,但当自己真的要正视两人之间时,却发现两人竟是有如此的距离感。

    他已经有才貌双绝的她了,连刚刚自己都说过,他是不会背叛爱情的,他与她是如此的相爱,而我,只不过是他的知音。

    史长歌的笑容消失在风中,抖了半天的唇,却如同那个男人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中的没落感,又与谁人说?

    就在两人都垂眉敛目,各怀心事的时候,望山门方向直通向北的一条笔直的道路上掀起了一路烟尘。

    问过之后,得知那是从岳州运过来的弹药,是为了水师的作战准备的,带队护送弹药而来的正是吴霁。

    “这个吴霁很是尽职尽责嘛,貌似表现很突出啊!岳州为战场筹集了许多粮草和火药,还都是他亲自带队送来的。”

    天浪的表情有些捉摸不定,貌似刚刚从对史长歌的猜测转移到了吴霁身上来。

    史长歌也从心事中回过神来,听到吴霁的名字,笑意若有若无,尖锐的目光透过一排排建筑,又想到了什么,随即美目一剜,审读和不屑的笑意从嘴角划过。

    “丁雪和孙淼一直乖乖呆在安顿给她们的宅子里,人家又不会碍着你什么事儿,干嘛听到吴霁的名字就这么高兴啊?还真的急着给她们主持婚礼吗?”

    “喂,长歌,朕什么时候说要给她们主持婚礼了?”

    “没有吗?不过没有这桩婚礼最好,吴霁这样的人,真不知道你为何还要夸他,咱们也才来到战场四天而已,而吴霁此前便已经运送着粮草来了,敢问皇上,他是如何送完粮草回去,又在四天之内于岳州和武昌之间打了一个来回的?”

    呃。。。

    天浪不过是在挖苦吴霁,没想到史长歌的话更露骨,明显吴霁是在表现积极,而这批弹药根本不是他送来的,他只是等队伍来到武昌城以后,才把自己加塞到这支队伍中的。

    “太积极按说也不算什么,”邓凯这时也冷笑着插话道:“他在岳州征集粮草,做法可是与阿济格逼反山西百姓如出一辙呀。”

    “查到证据了吗?”天浪眸光一凛,貌似现在有证据的话他就会立刻提着刀子去杀人。

    “臣只是略有耳闻,岳州方面的锦衣卫得到了些消息,但战事吃紧,臣并没有着手让人去立刻查这件事,想着等打完了这场仗再说。而且臣的锦衣卫主要负责对敌情报,所以臣虽然不想把手伸得太长,但有官员为了个人政绩而为害一方,臣还是把此事呈报给了皇后娘娘,相信娘娘不日便会派东厂和都察院的人赶过来的。”

    “哦,那还等什么呀,他既然这么不喜欢待在越州,那就让他的屁股挪一挪吧,就去扬州吧,”天浪的嘴角勾起一丝阴险笑容。

    “扬州?”邓凯以为自己听错了,弱弱问道:“皇上,扬州暂时还是敌占区啊。”

    “朕当然知道啊,不过像吴霁这种人才,不让他提前去祸害一下多尔衮,留在岳州不是屈才了吗?”

    邓凯脸黑呀,心话:皇上你也太损了吧?

    史长歌见天浪这么做,抖动着肩膀扭过头偷笑,不过心中倒是笃定了一定要帮丁雪和孙淼把婚事搅黄,看天浪的样子,就算查不出吴霁为了政绩夺掠百姓的粮食挪移到战场的问题,也等不及都察院和东厂的人来便要用损招把他先给折腾死。

    (本章完)


………………………………

七百六十章 信号旗

    丁雪和孙淼是决计不能嫁吴霁的了,天浪让吴霁死,两人嫁过去必然是守寡。

    “回去拟旨,然后老邓你亲自给吴霁送过去,就让他做个挂名的扬州知府,但是勉励的话一定要说的非常漂亮,毕竟手里没有足以要他命的证据,那就用漂亮话把他忽悠死。”

    呃。。。

    邓凯有些为难,“臣怕是办不好这个差呀,皇上知道,我就不会说漂亮话,更不可能把人给忽悠死啊。”

    “哦,那就让长歌去吧,你在一旁给他压阵。”

    天浪只不过是恶作剧了一回,等不及芊芊派东厂和都察院的人来,没有证据又怕吴霁继续回去祸害岳州百姓,便想出了这么个馊主意,却万万没想到,这一次的恶作剧,居然成了他一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情之一,不过这是后话。

    入夜时分,明月皎皎夜凉如风,天浪走出军帐,提着灯笼来到双湖的湖边,英挺的身姿在月光中留下一道微影。

    月亮没有向双湖投去自己的影子,却投去了天浪的影子,天浪看着湖中自己的影子,默默站了一会,刚欲转身沿着湖边走走,发现史长歌和丁雪还有孙淼三人也坐在不远处。

    三人的目光同时望着湖畔,一只软软萌萌的小兔子悠闲地挪动着小短腿儿在湖边吃草,岁月静好,现世安稳,让天浪的心一瞬便平静了下来。

    天浪没有去打扰她们,只是因为明晨又要开战了睡不着,可他心中想着战场和杀戮,不想打破那三人于山河之间的宁静。

    还有史长歌,他说等这场仗打完了,会有话对自己说,现在纵然有疑问,也应该留到那一天再问吧,这个人,很不普通,心中有沟壑,也有伤痕。

    负手转身回了军帐,那长身玉立的影子,也被史长歌捕捉到了,而两个人最后想的都是那句话:等打完了这场仗,我会把我的一切都说与你听,以及我对你的迷恋,无论你是否接受,你都该知道这世间曾有一个人,她深深爱上了你。

    虽然爱他的感觉莫名其妙,看到了他却不敢主动去召唤。

    是自卑吗,或知道他不属于自己,可自己今天几乎是直白,就差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说:“朱由榔,知道吗,其实我是女儿身,而且我喜欢你。”

    爱他的理由也毫无道理,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史长歌就是会不自觉的因为他,呆坐在某一处僻静角落或是闹市繁花,然后盯着某一个地方一盯便是一下午。

    分别乘坐两艘小船逃回汉阳城的勒克德浑耿仲明还有耿继茂,不禁带回了武昌失陷的噩耗,战火也随着他们的脚步来到了汉阳。

    明军攻占武昌城的当晚,耿继茂在芦苇荡里躲了一宿,走的时候屁股上的伤虽然被明军的医官给处理过了,但是还一直疼,不过耿继茂忍了。

    可是他不能在武昌城破之际的当天就跑回汉阳,那样济尔哈朗一定会耻笑他,甚至会把丢失武昌城的怒火砸在他头上。

    剃了头念经,还了俗放火,天浪对他的评价很贴实,他对大明没有感情,因为干爷爷毛文龙是崇祯杀的,父亲就是这么教导的他;他对大清也没有感情,因为投降大清也不是他的主意,而是他父亲;他只舍不得自己这条命,因为一旦小命没了,万事皆休,什么都是虚的,只有活着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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