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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明霸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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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这时,他前路上忽然撩起一条线,发出“铮铮”紧绷的声响,一根,两根,三根,一共三根绳索赫然悬空,横亘在了洪有德的马蹄前。
这会让人想起了航空母舰上阻拦索的影像,那匹花马赫然面对阻拦,纵身越过了第一根绳索,然后第二根,第三。。。。。。没越过去,然后。。。。。。通灵宝驹那俊逸奇长的身躯轰然塌陷。
它一直都想告诉主人,后面的追兵少了,主人又迷了路反悔了原路,敌人却对这里的道路非常熟悉,很可能会回过头来堵他的。
第二根绳索是邓凯和另一名力气很大的士兵两人扥紧了的,而且又没有提前扥起,只是在花马跳过第一道绳索后,他们才扥起绳索正好绊住了它的前蹄。
花马以为越过了第二根,邓凯却在花马腾空后方才扥起绳索绊它后退,花马像是被挂在晾衣绳上又落在了第三道绳索的前面,被绊住后,噗通一声人仰马翻啊。
挺拔的修竹在沙沙笑着,被惊飞的鸟儿扑腾着翅膀,飞过孔有德头顶是还拉下了鸟粪。
浮尘遮蔽,鸟儿没有瞅准,鸟粪误入孔有德嘴里。
若是平常洪有德肯定会咂么出如此复杂的味道,可他率得背过气去了,胸口鼓胀着想要找回呼吸,他知道他完了。
孔有德做贼,没吃过几次肉,竟挨打了,以前也曾被天浪打得背过气去,这次摔得更厉害。
他趴在地上吭哧吭哧想要恢复呼吸,可根据自己的经验,一般这个过程至少要十数妙,到时朱天浪已经杀到了。
自己就这么完了,死状还是莫名七八妙的亲吻大地的姿态,他嘴里塞了杂草和泥巴,心有不甘。
地面在震动,朱天浪的马蹄沉稳有力,那份怦然是自己末日的丧钟声。
如虹般的雪亮刀锋将天空描绘一抹弧度,刀锋落下,却狰狞如刽子手的行刑,无情的沉默。
洪有德终于可以呼吸了,可却人命地闭上了眼,深知无力抵抗命运的嘲弄。
怀抱着的马鞍于此时陡然倾斜,洪有德感觉是头下脚上,花马后蹄扬起,冷不防踢向了天浪。
天浪也被吓了一跳,好在这匹马也摔趴下了,一撅子尥得并不高,否则踢中额头,死得便是天浪了。
刀也偏了,砍在了洪有德因后蹄尥起而更显浑圆挺翘的屁股上。
花马用尽最后力气爆发,洪有德被掀落马背,滚的圆润优雅,可屁股挨了一刀后成了三瓣,就不那么圆润了。
本想喊出一声疼,被他硬生生憋了回去,他知道已经赚大了,这匹宝马又让他逃过一劫。
洪有德本人还有个隐藏技能,每挨一刀都像是给他加了状态,敏捷度会提升一个档次。
只见他刚刚落地,便是一个高,足足窜出去两三米远,随即头都没回便钻了小树林子。
望着孔有德极奔的背影,他的屁股像是咧嘴在嘲笑,天浪一时没能回过神来,那匹花马伏在地上,鼻孔扩张到了极限,大口喘息着,如盘踞火山的恶龙。
“日了狗了,这样都还能让他逃掉!”
天浪愤然率了刀,那厮的屁股都笑了还能跑得这样飘逸销魂,简直是逆了天了。
小树林里传出一个声嘶力竭的声音:“姓朱的,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算账的!”
可如果洪有德要想把天浪摧残他的帐算清楚,小账本估计得有一摞厚了吧。
“皇上,还追吗?”邓凯一路小跑过来,敦实的站在天浪马前,异样地看着无声伏在地上等待命运的花马。
“不必追了,那家伙受伤后,跑起来就像疯狗。”
天浪放弃了,朱由榔这个原主逃跑的功夫一流,可那已经是过去式了,若论逃跑哪家强,且看大清恭顺王。
就算是奔跑在山野间,他照样能跑出越野小吉普的水准。
“不能撂下战场上的弟兄们不管,只去抓他一个人,算了,把这匹畜生牵走,咱们回去,就让孔有德那厮再多活几天吧。”
………………………………
30 远去的金甲将军
虽然心有不甘,可毕竟凭借天浪的一己之力,再一次扭转了战局,且是在明军主将阵亡,陷入死局的情形之下,刀伤了清军主将刘铁棍不说,天浪还把清军的主帅吓跑,这样的战果已足够了。
堂堂大清恭顺王被天浪狂追的一幕不禁震惊到了所有清军,让得一直看不起这个废材皇帝的明军将士们心中也是极为复杂。
刚拨马回去支援主战场,天浪便听到不远处又有战鼓声响起,一听这声音,战鼓不下十面,便知道来的不是像邓凯这种一二百人或谢复荣那种千八百人的小股部队,而是不弱于刘承胤的兵力。
“莫非又有新角色要登场了吗?你猜到底是哪一边的?”
来的要是清军,怕是很难办了,回去等同是送死。
邓凯摇了摇头,他猜不出来,还建议天浪留下,自己去前方侦查,若是敌人,这仗便没法打,便要让皇上撤出战场了。
不过天浪还是跟了来,若是来敌,他更无法做到将谢复荣麾下将士们仍在战场不管。
谢复荣为救自己牺牲,自己若是在跑了,士兵们便会失去主心骨,如没头苍蝇般乱撞。
他要回去,带着全体将士们上山。
可回到战场一看,几个人全都乐了,原来是刘承胤属下的队伍和刘承胤打起来了。
新加入战场的是刘承胤的部将,名叫陈友龙,在军中颇有威信,他一到便对刘承胤发起进攻。
刘承胤本来便伤着呢,被陈友龙打得没头没脑,陈友龙的出现还引起了刘承胤本部人马的哗变,这一下全乱了。
刘承胤的战旗到了,连刘承胤本人见势不妙也跑了。
被自己的属下反戈一击,刘铁棍又憋气又窝火。
陈友龙是刘承胤非常信任的将领,如同何腾蛟信任刘承胤一般,然而陈友龙的哗变,又代表了刘承胤军中半数以上士兵的心声,他们效忠的不是刘总兵,而是大明。
追击过程中,刘承胤跑到了自己属下的前面也是有原因的。
刘承胤在与何腾蛟谈判时被何腾蛟羞辱,而后夜里偷袭失了一把米,心中尤有不甘,思来想去便筹谋了一个狠毒的计划派陈友龙去实施。
什么任务呢,便是让陈友龙带领麾下精锐摸向何腾蛟的老巢,攻城略地,杀光或挟持住何腾蛟的全家。
何腾蛟此时及要应付耿仲明和尚可喜的攻打,又要在刘承胤这里留下大批精锐确保皇上的安全,老巢根本顾不上了。
刘承胤这招毒计可谓捏住了何腾蛟的软肋,奈何他派出的执行人不和他是一条心。
陈友龙根本不想和刘承胤一起背叛朝廷,便是假意领命,把这次任务看做脱离刘承胤掌控的良机,陈友龙走时对他说,保证完成任务,出了武冈城就没影了。
精锐兵马被派出去,成了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呀,刘承胤是个演技派,谎话连篇阴谋算计,想不到自己也有被骗的一天。
陈友龙不禁骗了刘承胤,还几乎骗过了这条路上的所有人。
他没有去杀何腾蛟的家人,而是带着兵马南下保护皇上,他的做法又和张先壁的做法不同。
张先壁不够冷静,亦或避无可避,遇到了清军便热血上涌,与清军激战一场后兵败身死。
而陈友龙在路上若是遇到明军,他便说自己是何大人派来的,当然他不是;可若遇到了清军,他便又改口说自己是刘承胤的人,是良民大大滴。
如此一来,不声不响的陈友龙虽在所有人马中出发动得最晚,却反而成了前进速度最快的一支队伍。
当陈友龙来到战场,发现刘承胤已渐渐占据了优势,明军主将谢复荣阵亡,皇上又做了追杀帝不知去向,他便
招呼都不打一个,立刻发起了进攻。
刘承胤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麾下许多士兵见到陈友龙倒戈了根本不动手,反抗的转眼便也被打花了。
自救者,人恒救之,刘承胤一看这情况,自己只能跑了,逃跑是还没忘了拉走自己的几十车财宝。
部分士兵在屁股后跟着他,刘承胤深知这条路上的敌人比友军更多,而且目前最紧要的不是追击,而是保护皇上,便不再恋战。
战斗结束了,有些尸体慢慢从山坡慢慢向下滚落,战场之上,刘承胤的帅旗被砍断了,唯有大明的日月旗在飘扬着。
只是那颜色都已经斑驳,血迹和破洞的旗帜透着夕阳的恢弘。
那些破碎的染红了鲜血的旗帜,更让人肃然。
士兵们围着一具尸体在哭泣,阳光铺散在大地,他们啜泣的影子抖动着。
夕阳斜映着静卧在绿色原野之上的谢复荣,他的金盔金甲布满征尘,血液在大地上涓涓流淌,这片土地即将成为他永远的家,也永远是他最爱的家。
终于获胜了,谢复荣笑了,他的生命在憨厚的笑容中渐渐流逝。
喊杀声止息了,别的声音也听不到,耳畔寂静的很。
这样的感觉,真的好安逸啊,这片草地,很柔软。
笑容犹在,信仰犹在,那双悠远的眸子从穿透了战场上空的苍茫收回,最后看了一眼这片土地,最终慢慢合上了。。。。。。
朱天浪站在谢复荣身边良久,自己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是个英雄,如今他走远了。
其实天浪对这场战争说不上有什么代入感,却被谢复荣的精神所感染的很深。
沉默良久后,天浪一把扯下了一面黄龙旗,用那面旗帜的锦绸仔仔细细擦干了谢复荣身上和脸上的血迹,擦干他的征痕,而后又扯下一面大明的日月旗,抖开了战旗慢慢滑落,撒开覆盖在谢复荣的尸体上。
这片原野,从此多了许多坟冢,其中有一块由皇帝亲手篆刻的墓碑是属于那个死战不退,挥舞金瓜锤的金甲将军。
………………………………
31 抵达全州
这一仗,从武冈到全州,明军折损了不少文武忠良。
锦衣卫指挥张同敞、御史傅作霖在掩护皇帝突围的时候,先后被刘承胤包围。
二人被绑缚着,兀自跺着脚大骂刘承胤卑鄙无耻,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刘承胤一怒割了他们的舌头,捅破他们的耳膜并将二人枭首。
张先壁,谢复荣,许多名字都成了墓碑。
“谢参将,就在这里休息吧,你看看,这里的视野开阔,还可以尽瞰我大明的山山水水。这山水是大明的,谢将军也是大明的,他生为大明人,死是大明鬼。”
将士们擦拭了泪水,埋葬了战友,天浪斜仰着头,感觉那垂落的夕阳格外刺眼,那份炙热的温度就像心中的一团火。
红霞如盖,指引着他前行的方向,斑驳的光芒挥洒在他的脸上,脚下的路,对天浪来说应该并不是风景吧,这是有关于他的远古战场。
穿越第一天,便不知在生死之间徘徊几圈,夕阳和战场一同落下了帷幕,结束时,远方依稀飘来一曲挽歌。
一整日的搏杀,让天浪亢奋如春雷,一场落幕的雨后,大地又重回夜的寂静。
路过了第一次伏击孔有德的那处地方,天浪又再次停下,把战友的尸体掩埋,然后继续走到最初的那条河边,在这里,天浪向旧世界踏出第一步。
将夜的浓稠,是迷茫,是寂寥。
对朱天浪来说,这黑夜便是这个世界,对于邓凯麾下那百多锦衣卫来说,这里是他们重新找回斗志的地方。
天浪在那条河徘徊了许久,试图回到起点,找寻这回到现代的出口,可惜什么都找不到。
回神后再抬头看,天快黑了,身边的人都在等自己,默默地等着。
冷风袭来,打在朱天浪的脸,他享受着冷风的沐浴,却是感觉自己的一身红袍早已被汗水浸透,风干,再浸透。
这一次终于,汗不再流了,伤口却感到痒痒的、麻麻的,朱天浪又在伤口上倒了一些酒消炎,还喝了几大口。
冷风不再,身体中愈发升腾起一团火,带着这团火走着。
黑夜中,感觉路边出现了一片银白,徐徐清风送来的还有稻花的浸蜜香味。
香味的源头是一片稻田,闻到这飘香的气息,天浪心中渐渐宁静。
士兵们停下脚步去稻田边喝水,洗脸,全州城也越来越近了。
陈友龙在城外扎营,天浪则带着邓凯和沿途陆续收拢的一共两百多锦衣卫叩开了全州城的城门。
全州城的守军挑起灯笼火把,由知州带领,为皇帝陛下打开了城门,还把府衙腾了出来给天浪。
天浪还在全州府衙中看到一个六十岁上下的老太监。
老太监满头白发,腿脚倒是利落,说话不多,却对天浪殷勤备至。
天浪刚刚安顿,他便指挥着几个医官来给天浪处理伤口。
“当心些,这是在给皇上包扎呢,你们的动作也太不小心了。”
于是老太监便挽起袖子,拨开医官们,亲自动手给天浪包扎起伤口来。
感觉还真有点儿意思啊,在老太监给他包扎的时候,朱天浪的目光依旧似有若无的在审视着他。
在老太监迫进他的时候,朱天浪也在用着身上的气息暗暗与他较量。
结果天浪输了,太丢脸了,按说朱天浪出身军人家庭,祖辈父辈,包括未来岳父一家都是三代的军人,而且不是一般的军人,将星十根手指头都数不过来呀,耳濡目染的,影响得天浪身上的气场也是不弱啊,可老太监明显更是一位练家子。
后来呢,天浪咂么出哪里不对了,这老太监的身上有煞气。
煞气不是针对谁,而是由内而外的,就像自己虽然出身军人家庭,可身上还是没有从战场上九死一生走出来的祖辈们身上的那种煞气,而这个老太监,绝对亲手杀过人,而且是杀过许多。
天浪深知,这一位看起来年迈,可绝对是位武林高手的老太监不禁是个武林高手,他还是个狠人呢。
脑海里不断将他归类于电影中东厂厂公的形象,他杀人多,也便不足为奇。
老太监的气息还是非常沉稳的,呼吸舒缓而绵长,若不是天浪敏感,还真看不出他是高手。
老太监就像是丝毫没有感觉到某人对他的警惕似的,给天浪包扎时动作自如而轻缓,像很是害怕碰到天浪的伤口。
“老奴知道万岁爷好酒,可老奴还是斗胆要劝一劝万岁爷,在养伤期间啊,还是不要再喝酒了,吃过饭便也该早些就寝了。”
万历皇帝就是个大酒鬼,生平三大爱好,抽烟喝酒烫头,啊不对,是喝酒,数钱和怄气。
莫非朱由榔这个原主作为万历皇帝的孙儿,也继承了喝酒这一爱好?
天浪转而又想,也许人家老太监为了劝自己,就是这么一说呢,天浪酒量有些,但并不贪酒,也就一笑置之了,倒也不是敷衍了,毕竟人家说的没错嘛,受了外伤再喝酒,伤口愈合的慢呢。
哦,他是闻到了自己身上有酒的味道,天浪换了身衣服,消毒时,衣服上洒了酒,皱巴巴的龙袍也被拿去清理了,之后由老太监引路去用膳。
看着他背影,天浪心中琢磨,老太监应该很了解朱由榔的本尊的脾性习惯吧,然而见到自己后,为什么就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捏?
对自己的伤势虽然关心,可他为毛就这么淡定,难道他就没看出来自己与原主之间的不同?
天浪也没有刻意隐藏什么,你可以不说,我也可以当你不存在,然而就在天浪刚要开始吃饭的时候,门口又出现了一个人。
一直和天浪形影不离的邓凯听说这个人来了以后,眼神明显变得怨毒了起来。
天浪呢?他并没有任何表情。
………………………………
32 死不不认账
有人来了,老太监照样侍立在天浪身旁,垂下眸子低头不语,可来人却似乎和老太监有眼神上的交流。
“万岁,锦衣卫指挥使马吉翔马大人来了。”听到邓凯越过这时本该开口的庞天寿,字正腔圆的替马吉翔传话,天浪皱了皱眉,邓凯似乎也在提醒着自己什么。
原来飞鱼服马吉翔竟然是锦衣卫的高长官,锦衣卫指挥使,自然也是邓凯的上官。
嘴角浮现冷笑的时候,天浪感觉自己半边脸隐隐有点儿疼,那是被飞鱼服用龙袍砸中的部位。
你敢用龙袍砸小爷,是不是就没考虑过还有和小爷活着再见面的机会呀?可惜要死的不该是小爷吧。
天浪心中有着打算,可见到马吉翔后,他知道自己所谓的打算是想多了,马吉翔根本就是死不认账的无赖嘛。
最危急的时刻,天浪的战马被惊到了,把他扔到河里,这时原本披着龙袍替天浪打掩护的马吉翔本该回过头来拉兄弟一把,可是他没有。
他还带走了大部分的锦衣卫扈从,致使天浪面对敌军追兵时,身边只有一百多嘴上对他骂骂咧咧的士兵。
看了看身边的庞天寿,又看了看一脸真诚的锦衣卫指挥使马吉翔,他并没有说什么,心中已经基本明了了,包括庞天寿为什么会出现在全州,天浪也有了自己的猜测。
既然从昨天开始遇到的都是演技派,那索性静静欣赏他们的表演吧,既然马吉翔还敢找上门来,肯定不会只是问安的。
果不其然,马吉翔一看到天浪,便是立刻变脸,变脸当然和昨天翻脸时不一样,马吉翔变脸后简直是喜极而泣呀,一口一个皇上一口一个万岁,眼泪没流出多少鼻涕却淌了出来,他吸着鼻涕匍匐在天浪脚下说:
“万岁终于平安了,这可真是天佑大明。为臣在全州城望眼欲穿呢,害怕万岁被清军抓到,还特意引来了侯性的救兵。侯性明晨就将到达全州,如果万岁今晚不到,为臣就将在明晨和侯性一起回去接应万岁了。”
天浪听得直点头,心中却在说:等会儿,侯性又是什么鬼呀,不过以马吉翔的演技和居心叵测,肯定不会随意在天浪面前提起什么人,莫非这个新角色和他有故事?
也不对吧,这个侯性也许是能让原主感到忌惮的人物,马吉翔这是在狐假虎威呢,恐吓,绝对是恐吓。
天浪想说,我不需要你搬救兵,只需在落水后你伸出一只手来,看在党国的份儿上拉兄弟一把,结果尼玛。。。。。。
呵呵,天浪的心情不言而喻,也没有刻意掩饰什么,热情中透着怨毒,他需要拿出些态度来,就算为了试探马吉翔的底牌,他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认怂。
身为一个老板,什么时候需要对自己公司的保安和蔼可亲呢,那除非是这个保安用他无上的责任感救过自己,或是保护了公司的财产什么的,看清楚自己的现实好吗,你就是个保安,老板为什么总需对你和颜悦色。
马吉翔也知道皇帝虚与委蛇的态度是在纠结什么,于是他擦了擦鼻涕,神色淡了些许,“皇上也不必为了臣给您拉来救兵便感谢为臣,这些其实都是臣分内的事情。”
我是谁,我听到了什么,这家伙的脸皮。。。。。。
两人对望着,天浪的眼神似乎在问,马吉翔,你的脸呢。
马吉翔似在回答,你若是要,我可以把整张脸给你。
没等天浪从马吉翔的无耻中回过神来,这家伙便更加无耻了起来。
“其实昨天的事情让为臣担心了一整晚,臣害怕皇上有个三长两短,若真如此,臣便也准备拔刀自刎,随着皇上去了,怪只怪为臣的那匹劣马,那匹马若不是皇上的御赐之物,臣一定。。。。。。一定。。。嗨,不说也罢。”
马吉翔摆摆手,一脸一言难尽的挣扎,像是恨极了那匹马却欲言又止。
“哦,那匹马怎么了?”天浪拧了拧眉,语带关切。
“还不是皇上的坐骑受了惊吓后发了疯,将您甩下了河,而皇上有所不知的是,为臣的战马一直都对皇上的坐骑马首是瞻啊,绝对忠实的拥趸,皇上的坐骑撇开您跑了,为臣的战马便不听话的非要跟着它,臣这算是骑虎难下了吧,我君臣二人便是为两匹马遭了这一劫,却也是让为臣印证了一件事啊。”
“验证了一件事么?”
“没错啊皇上,都说圣天子自有神灵僻佑,昨日那般凶险,皇上还依然能够逢凶化吉的,那不是神灵庇佑是什么?”
马吉翔又嘚吧嘚说了一大堆的奉承话,大抵都是皇上如何英明神武,连逃跑都逃得那么帅气飘逸,让他如何敬仰云云。
天浪静静听着马吉翔的口若悬河,马吉翔对当时自顾自逃命的理由说得看似无意却解释的很充分。
说什么圣天子自有神灵僻佑,昨天将龙袍砸自己脸上的时候,马吉翔可否想过自己是圣天子,可否给过自己一点面子?
话说回来了,昨日马吉翔的态度,是看到自己走投无路之后,他便没再把自己当成是君王,而是个累赘,故而露出真正嘴脸,迁怒于人。
可他为什么留在了全州呢,说找侯性搬兵勤王什么的,天浪连个标点符号都不信,看到自己老板安然无恙他便立刻重拾同志情义,说什么担心了一晚云云,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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