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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吧,少年-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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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拦截官兵的两曲人马已经经了初战,剩下一千人今日才真正见血。

    本来害怕紧张的,可挖了坑又埋了人,心中恐惧少了许多,剩下几分麻木。

    原来这就是杀人!

    好像……也没有什么!

    有些人却是失魂落魄……

    霍宝也坐在地上,收起了锏,与侯晓明、霍豹、梁壮等人低声说着什么。

    李远站在几步外,面上带了迟疑。

    霍宝抬头看了正着,招呼他上前。

    “死人了?”

    李远这个辅兵队长,除了负责清理战场,还要清点己方伤亡。

    今日是近战,如何能没有战损?

    明明有两千人马,可以直接围剿,可霍宝选择了近战模式。

    只因这是实战,也是一场“预演”。

    穿着官兵服饰的三百人,都是枪兵队、刀兵队、斥候队选出的好手。

    “重伤十三人……身损六人……”

    李远轻声道。

    “等明日……等明日一道……”

    霍宝的声音有些飘忽。

    不可避免。

    只有生死淬炼,这只军队才能真正强大起来。

    ……

    安定县外,官兵大营。

    中军账里。

    副将带了几分焦躁。

    半天的时间过去,五百人马未归,傻子都晓得这不是好消息。

    “派人,去探!”

    亲兵下去,一个百人队派出去。

    有去无回!

    ……

    “再探!”

    亲兵下去,又一个百人队派出去。

    有去无回!

    ……

    “娘的,娘的!”

    副将暴怒中带了恐惧,将下属都叫到中军,气鼓鼓问道:“都是废物!到底该怎么办?”

    敌人的影子都没见着,就减员一千!

    再待下去,这四千人还能剩多少?

    下边的将领也怕了。

    这里可是白狗子的地盘,谁晓得除了县城,外头还藏了多少人?

    白狗子最会蛊惑人,老实的老百姓就糊弄一圈,说不得就能提着锄头寻官兵拼命。

    “将军!打安定吧,进城就好了!”

    “是啊,有城墙护着,外头的白狗子再贼也不怕!”

    “将军,进城吧!”

    副将使劲一把几案,大喝:“好!传令下去,整兵,今晚攻城!”

    。m。


………………………………

第一百三十八章 黄雀来了

    陵河边,童兵驻地。

    热腾腾的马肉熟了。

    九匹马的马肉,剔出来二千多斤净肉,还有数百斤骨头,留下一小半精肉腌上,剩下都煮了。

    大家年岁在这里,都是正能吃的时候。

    连肉带汤吃了个痛快。

    就连那些手上初次沾了血腥的家伙们,口中说着不想吃不想吃,最后被香味儿带的,还是老实地端着饭盆盛汤盛肉去了。

    吃完打了小饱嗝,留下轮值守卫之人,大家就歇了。

    昨晚连夜运石挖土截河渠,大家也都乏累。

    等到前后两茬巡逻官兵过来,很多人都没动,就让轮值守卫的人给拿下。

    童军升迁条例,是按照军功计数。

    谁不想要早点升迁呢?

    早在他们从滁州开拔前,辅兵队长李远就传达了对伤亡的抚恤条例。

    伤者致残,转辅兵安置,按照功绩涨一级到三级军饷。

    亡者一次性抚恤银四十两,按功绩,涨一级到三级军饷给父母妻儿做奉养之资,至父母、妻子百年,至儿女成年。

    “宝爷有仁心!”

    李远端着马肉汤,看着不远处的霍宝,带了几分唏嘘。

    “现在还行,以后负担太重了!”侯晓明皱眉道。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这样的抚恤条例,以后会成为沉重负担。

    “五爷那边也是用的这个条例!都是爹生娘养,不给保全后路,谁舍得真的卖命?”李远道。

    侯晓明喝了一口汤,不说话了。

    他是孤儿,没有亲族,童兵营登记的家属那一项,直接填的是霍宝的名字。

    李远统计的家属薄,自然也想到此事,懊恼自己失言。

    童兵之中,像侯晓明这样孤儿出身的人占了两、三成。

    哎!都是这个世道闹的!

    ……

    官兵营地。

    副将不敢再分散兵力,通河渠的事情就不了了之。

    军官们有干粮,干馍、肉干,喝得有酒酿,对付两顿,不算难熬。

    到了下边士兵,一人分了半斤谷糠,就是早晚两顿的伙食。

    这东西调成糊糊,还能勉强下咽,干噎可是真为难人。

    “渴死了!”

    “昨儿还挑粥难喝,今儿就连粥都没了!”

    “不是叫人去通渠了?”

    “都没回来……呜呜……俺伯就在那曲……呜呜……”

    “……”

    少了一千号人,又哪里是能瞒得住的?

    等到下半晌,各种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兵营。

    大家被围死了!

    将军派出去的人都死了!

    将军萎了!

    今晚就是死战!

    攻不下安定县,大家都得死!

    恐慌笼罩在大家头上。

    没有人再埋怨口粮是谷糠。

    生死面前,有口吃的添肚子,总比没有好。

    童兵斥候死盯着官兵营这边。

    这边刚整军,消息就传了出去。

    ……

    安定县城里。

    城门口的哨兵眺望敌营,自然也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龟孙!终究要冒头!吩咐下去,叫儿郎们好好准备起来!”

    柳彪摩拳擦掌,带了几分亢奋。

    被堵了好几天,早就不耐烦了。

    先前是因为人手不足,不能一鼓作气冲出去御敌。

    这几日在城里抽了几千青壮,这些人御不了敌,分到各城门守城正好。

    如今腾出手来,他要狠出一口鸟气!

    ……

    日暮时分,官兵大营这边就整军待命。

    营地离城门口有两百丈,想要一鼓作气攻城,这距离就远了。

    副将上马,率领将士往前走了一百丈。

    再向前,就是弩箭距离。

    城墙的亳州军“哈哈”大笑,十分得意。

    官兵缓缓分开,推出几辆车,依次摆开。

    车上覆着油布,扯下油布,露出几尊火炮。

    这就是山东军之前拿下徐州城的秘密武器。

    城墙上的亳州军,还在指指点点,嘲笑官兵的胆怯,浑然不知危险即将降临。

    “嘭!”

    “嘭!”

    “嘭!”

    几尊火炮齐射,地动山摇。

    刚才城墙上那几个指手画脚的亳州兵,被炮弹击个正着,瞬间被炸的四分五裂。

    城墙上缺了几个垛口,被两枚炮弹先后击中的城门也有了豁口。

    ……

    童军匍匐在后,已经是看傻了。

    霍宝也愣住,随即明白过来。

    在滁州几个县没有见过火炮,他就疏忽了。

    如今这个世界,是对着历史走的。

    在南宋的时候,火器就已经是主导战场胜负的重要因素。

    如今又过去了近百年,火炮技术只有更成熟的。

    只是这个掌握在朝廷手中,并没有装备到州县一级。

    要不然,大家也不会这样意外。

    ……

    城门前,官兵开了一轮火炮。

    这也使得守城的亳州军畏惧。

    亳州军在垛子后躲闪,等到第二轮炮轰。

    官兵这里,却是没了动静。

    属下来请示,那副将望着县城,道:“等!”

    ……

    匍匐观战的童兵们先被火炮震了一下,随后又糊涂了。

    “宝叔,他们怎么还不打?”霍豹忍不住小声问道:“这都小半个时辰,天大黑了!”

    “等内应!”

    霍宝道:“炮声应是约定好的信号!”

    ”

    看来这几尊炮车的主要作用是震慑。

    射程不算太远,炸毁的力道也有限。

    要不然,几轮炮轰下去,城门城墙坍塌,不是更省事?

    “哪儿都有那些吃里扒外的狗东西!”霍豹咬牙切齿。

    “不会让他们得手了吧?”李远带了几分紧张。

    ……

    夜色浓浓。

    官兵这里已经燃起火把,映照得灯火通明。

    城墙上,却是一片幽暗。

    突然,城墙上有了光亮。

    垛子中间的旗杆上,火把熊熊燃起,将城墙上的情景照的清清楚楚。

    ……

    “那耷拉下来的是啥?”

    “亳州军出城了?”

    李远、梁壮等人还在揣测。

    霍豹眼力好,已经看的分明。

    “吊下了好些人,不知是死是活!”

    随即,大家就知晓了。

    死人没动静,活人却是有着一张嘴巴。

    “呜呜……”

    “娘……娘啊……”

    “啊……”

    女子的尖叫声,孩童的嚎哭声,传出去很远很远。

    ……

    童军鸦雀无声。

    早听说陵水县令、滁州知州都用过这招,号称“人墙”,悬吊教民与百姓,抵御白衫军攻城。

    今日,却是亳州白衫军用上这一招。

    大家都知晓,这些悬吊的人就是官兵城里的“内应”与其家眷,其罪当诛。

    可亲眼目睹这一切,仍是让人觉得刺目刺耳。

    ……

    官兵阵营。

    那副将冷了脸,知晓再等下去徒劳,下令第二轮火炮。

    城墙上亳州兵有前车之鉴,早已盯着那几尊火炮,眼见炮手忙乎开,纷纷退开。

    “嘭!”

    “嘭!”

    “嘭!”

    “嘭!”

    “噌……砰……”

    炮弹穿过“人墙”,又是尖叫声,还有黑影坠落。

    霍宝却注意到那火炮最后一声的不同,望向官兵阵营。

    官兵阵营这里,果然有些慌乱。

    炸膛了!

    炮车、炮手,都一下子炸飞。

    血肉狼藉。

    兵卒们早已等的心焦,见了这情景更是躁动不安。

    “再射!对准城门!”

    那副将再次下令。

    第三轮火炮。

    “嘭!”

    “嘭!”

    “嘭!”

    “嘭!”

    ……

    第四轮火炮。

    “嘭!”

    “嘭!”

    “噌……砰……”

    “噌……砰……”

    ……

    “城门要塌了!”

    侯晓明的声音带了几分雀跃。

    话音未落,随着“轰隆隆”的声音,安定县城门坍成一堆碎石。

    “咚、咚、咚!”

    战鼓声声,官兵已经开始开始冲杀。

    “杀贼!”

    “杀贼!”

    “杀贼!”

    远处匍匐着的童兵也开始出动,借着夜色掩护,冲进官兵大营。

    看着穿着相同衣服的“兵卒”出现,看守兵卒还疑惑,刀锋闪现。

    “啊!”

    “敌袭!”

    “嗷!”

    战鼓声与冲杀声成为最好的掩护。

    不过半刻钟的功夫,整个营地守军就被杀个干净。

    “点火!”

    随着下令声,几处火点儿燃起。

    人影晃动,点燃更多的帐篷。

    军需粮草所在,早已经是重点对象,放了好几把火。

    ……

    这样大的火势,惊动正与亳州军对战的官兵。

    那副将骑马站在亲卫环绕之中,回望营地,双目尽赤。

    “将军……”

    心腹带了颤音询问。

    那副将长吁了口气,勒紧马缰,又松开。

    逃跑容易?

    跑后呢?

    如今朝廷对武将苛严,战死容易,不死就要连累全家。

    “速战!”

    那副将高声喝道。

    城门口一片狼藉,官兵与亳州军已经是近身战。

    穿着官兵服饰的第一批童军,已经悄无声息缀上官兵,开始收割人头。

    至于前头,就不去了。

    要是被亳州军误伤岂不冤枉?

    混战之中,谁会想到还有这样一只人马参合进来?

    等到伤亡过半,官兵终于发现不对头。

    “有人偷袭!”

    “什么人?”

    “叛徒!”

    副将身边的亲卫也都杀红了眼,拉着马缰苦劝:“求将军暂避!我等护卫将军冲出去!”

    人人都怕死。

    副将又畏惧了,半推半就,被亲卫们簇拥着从城门口退下来。

    后边是军营,被不明人马焚毁,不能跑。

    南边是陵河,跑不远就被水阻了。

    只能往北跑。

    百十来骑,护着副将往北去了。

    没跑出去多远,就听到“嗖嗖嗖”的弓箭声。

    “啊!“

    “得!”

    “噗通!”

    “前头有埋伏,掉……”

    “嗷……”

    “嗖嗖嗖!”

    又一轮箭到。

    又有人坠马。

    “嗖嗖嗖!”

    三轮下来,还是有三、四十骑护着副将冲了出去。

    城门口的官兵发现主将逃跑,哪里还有战意?

    “将军跑了!”

    “快跑啊!”

    “啊……”

    “呜呜……”

    兵卒们溃散,眼见就要冲进边的黑暗中。

    浓雾弥漫的夜色,成为救命稻草。

    大家跑的飞快。

    躲起来!

    躲起来!

    躲起来就能活命!

    白色影子?

    白马甲?

    啊!

    白衫军!

    “啊!”

    惊叫声截然而止。

    童军们穿着白衫,挥动着手中兵器,收割溃兵一条又一条性命。

    大家见证过曲阳的荒凉,知晓这些哀嚎着、狼狈逃窜的溃兵并不可怜。

    不让他们离开,就是他们对良善百姓最好的庇护。

    城门口的亳州军茫然无措。

    官兵这就跑了?

    追不追?

    没等头目下令,就有人发现了远处的白衫军。

    “援军来了!”

    不等下令,亳州军就追了出来,与“援军”前后配合,砍杀溃兵。

    “投降!”

    “我们投降!”

    “呜呜……”

    前头拦兵,后有追兵。

    官兵能如何?

    哭喊着祈求投降。

    陆陆续续跪下去。

    转眼就跪下百十来号人。

    不管是童兵,还是亳州军,都是不由自主选择继续砍杀那些站着抵抗的溃兵。

    其他溃兵见状,立马有样学样,争抢着扔着兵器跪下投降。

    等到亳州军与童兵合兵,眼前就都是溃兵尸骸,还有几百跪地的战俘。

    亳州军那年轻将领被亲信簇拥着上前,霍宝也带了手下往前走了几步。

    “可是柳将军?”

    那年轻将领目光落在霍宝手中锏上,脸上带了意外:“滁州霍小将军?!”

    亳州军将士面面相觑。

    童军这里,也带了几分紧张。

    官兵已击溃,谁晓得亳州军会什么反应!

    大家都想起滁州与亳州是有旧怨的!

    所以……大家伙儿先前打得这么尽心,到底为啥?

    “哒哒哒哒!”

    清脆的马蹄声,从北边传来。

    随着,是沉闷的脚步声。

    不管是童兵,还是亳州军,双方都望向北方,面上带了戒备。

    北边,雾蒙蒙夜色中,星星点点的火把,蔓延得无边无际。

    大军来了!


………………………………

第一百三十九章 骨肉重逢

    击溃官兵的喜悦,荡然无存。

    霍宝紧紧握着紫金锏,望向北边,心提了起来。

    嘉山县的官兵南下了?

    无边无际的火把,不知道到底多少人。

    “哒哒哒哒!”

    一骑从大军中出列,疾驰而来。

    “小宝!”

    来人直接奔童军所在驰来。

    霍宝听清楚声音,心一下放下来。

    “水大哥!”

    霍宝出列,迎了上去。

    霍豹、侯晓明等人跟在后头,亦是难掩惊喜。

    这会儿功夫,水进已经策马到了,翻身下马,拉着霍宝肩膀,仔细看了一遍,才松了一口气。

    “恁是胆大!”

    水进嗔怪道,随即低头小声道:“三爷来了……亳州失了……”

    霍宝一怔,随即望向大部队。

    大部队已经到了几十丈外。

    看着一地尸骸,为首几人都变了脸色。

    待看清楚不远处站着的白衫军,众人也是惊讶。

    全歼么?

    安定县守军多少?

    两千、三千?

    竟然全歼剿匪官兵么?

    徒三见着水进的反应,哪里不知晓远处站着的是谁?

    他心头滚烫。

    再没想到,姐夫会安排数千人马北上亳州!

    没想到小宝会亲自带兵援手安定!

    只是……好像每一次出现在外甥面前,都很狼狈……

    原想……等到有能力庇护、疼爱小宝的时候再相见……

    小宝……怨不怨自己丢下他……

    徒三心中纠结,策马出来,缓缓上前。

    “嗒、嗒、嗒!”

    “舅舅!”

    随着惊喜声,霍宝已经快步迎来出来,仿佛看不到那无边涯的大军,目光定定落在徒三脸上。

    “舅舅!”

    霍宝上前拉了马缰,小脸带了几分小心翼翼。

    徒三听觉得如听仙音,换身飘飘然。

    这是他的亲外甥,身上流着一半徒家的血!

    小宝还认他这个舅舅!

    “小宝!”

    徒三翻身下马,拉着霍宝,满肚子的话,竟是不知从何说起。

    “好!我们小宝英勇!”

    徒三看着一地骸骨的战果,看着列队井然有序的“白衫军”,看着外甥,满脸的骄傲。

    “勉励一战,幸而不曾给舅舅丢脸!”

    霍宝带了几分腼腆,心下暗沉。

    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了!

    亳州失了!

    柳元帅与徒三的后路是陵水!

    滁州麻烦了!

    ……

    这会儿功夫,安定守将柳彪已经上前,对一老者说了今晚战事。

    “官兵堵城门五日,挑战也不应,今日不知为何征兵攻城……城里抽民夫五千守城墙城门,不想官兵用了火炮,城门垮塌……要不是霍小将军率人援手,砍杀不少官兵、惊跑了敌军主将,使得官兵溃散,这安定城就失了!”

    坍塌的城门、城墙,地上层层叠叠的尸骸。

    都向大家展示了方才一战的惨烈。

    徒三牵着外甥的手,走到老者面前,介绍道:“岳父,这是小婿的外甥小宝!”又对霍宝道:“小宝,从你舅母那里论,你当称一声柳外祖!”

    霍宝心中囧囧囧,却是面上乖巧,老实躬身见礼:“晚辈霍宝,见过柳外祖!”

    老者正是传说中的淮南道会首柳盛,知天命的年岁,双鬓斑白,神色有些萎靡。

    他挤出几分笑,亲自扶了霍宝,赞了一句道:“英雄出少年!”

    霍宝羞涩笑笑,心中却怪异。

    这柳元帅怎么回事儿?

    脸上带了悲苦,好像很颓废啊!

    商业互吹呢?

    夸这一句就没动静了?

    等到银将军过来打招呼,霍宝的心下稍定。

    三路滁州军都在这里,七千人。

    不知柳元帅与徒三有多少人。

    之前总是觉得柳元帅只有八千人,可几个月过去,他应该也征兵,只安定与陵水两地守军加起来就有几千人。

    银将军背后有冯和尚,自己背后有老爹。

    柳元帅不糊涂,就不会打滁州军的主意。

    霍宝看了眼面满脸亲近的徒三,心下叹气。

    这依旧是不能让他放心的人。

    ……

    安定城门塌了,城里却是无碍。

    大军在外驻扎,一干人带了亲卫,被柳彪迎进安定城。

    将到二更天,整个县城却是灯火通明。

    家家都有丁口在守城,谁家也睡不安稳,都点灯熬油等结果。

    还有家有小儿的,被先前炮声惊吓,啼哭不止。

    偶有胆大的少年往城门口去探问,知晓亳州军胜了的,欢喜的在街上报喜。

    “佛兵胜了!佛兵胜了!”

    整个县城,紧张中透着几分生机。

    柳元帅等人长途跋涉而来,到了县衙下去梳洗。

    霍宝也终于得空与水进、银将军单独说话。

    “没等到嘉山,就听闻官兵屠城……”

    银将军带了杀意:“如此邪魔,正是我等当铲除之列,我便继续往嘉山去了……正好赶上柳元帅剿杀嘉山官兵,随后又来了水将军……水将军建议合兵一处,我们就往安定来……”

    “我也听了嘉山被屠的消息,担心他们会乘胜南下,就过去了!”

    水进道。

    霍宝明白,水进不放心的还是自己。

    只是屠城的官兵,尚未体会胜利的滋味,就反遭杀戮,还真是老天有眼。

    他想起不解之处:“水大哥,可知亳州怎么这么快就失了?八万官兵来亳州剿匪,三县之地就要分下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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