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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吧,少年-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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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六婶提起这些人,不由愤愤:“还打听起婶子的私房来,可笑不可笑?婶子有没有私房,关他们啥事儿?”
霍宝可还记得老爹刚到滨江处的争水案。
霍氏族人,可不都是老实人。
“六婶勿要理会他们,下次再来,六婶直接撵了……除了二太爷这一支与金陵那一支,其他霍姓人都出了五服,不用给他们做脸!至于嗣子,老爹不是说了,任由六婶心意……”
“那……小宝能不能帮婶子问问你爹……婶子不想过继嗣子,想继个嗣孙中不中?我们这一房,只有你百岁哥一个男孙……总不能真的狠心让他做了孤魂野鬼……”
霍百岁,霍六婶的侄儿,霍寡妇的亲子,母子两个死于溃兵进村。
霍六婶并不是临时起意,只是不好直接寻伯子去说,才等到今日。
霍宝应下:“我跟我爹说去……若是六婶心意,我爹不会拦着……”
霍六婶也知晓霍五最护短,尊重抬举自己也是因自己对妞妞尽心的缘故,忙道:“婶子就是先问问,并不着急过继……等妞妞大了再说……”
霍五之前给的许诺,前提也是抚养妞妞长大。
这是担心霍六婶太早过继嗣子,心中有了偏颇,待妞妞就不上心。
霍宝点点头,没有说什么让霍六婶现在就过继的话。
就算晓得霍六婶为人慈爱,可人心都是偏的。
妞妞是霍宝、霍豹这两代唯一的女娃娃,失父失母,又没有手足相依,实在可怜。
总不能为了没影的嗣孙,就让妞妞受委屈。
不过霍六婶性子绵软,该护还是得护着。
霍宝从霍六婶这里出来,就打发霍豹先回大营。
霍豹辈分低,提起宗亲族人没有什么说话余地。
霍宝自己直接去了县衙寻霍林。
“告诉霍氏那些人,再有人往六婶家打扰,统统以‘图谋不轨’论罪,阖家入苦役营执役!”霍宝直接交代,很是不客气。
这些人是集中在十来天去的,是在霍五走后。
霍林留守滨江,要说半点儿不知此事,是他失察;要是他知晓此事,还任由其发展,就是居心不良。
霍林涨红了脸,解释道:“我之前叫人传话回去,不许他们过去,他们不听劝。”
这些人有的是霍林族叔,有的是他族兄。
霍宝皱眉道:“不听劝就不要劝,按照规矩行事就是!那边住的是我的尊长与侄女,还有薛七叔的长女,有人窥视,皆按‘图谋不轨’问罪!”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若是林大叔顾忌族人,不愿多事,我便将六婶那边托付给朱县尉看顾!那边老的老,小的小,总不能受了委屈!”
霍林臊的不行,忙道:“不用麻烦朱县尉,我会亲自处置此事!”
霍宝的目光中带了质疑。
要是霍林顾忌这个,顾忌那个,纵容了这些人,黑锅还得到老爹头上。
这些霍氏族人胆子很大。
当初老爹初到滨江,还没有与二太爷那一支认亲,那些族人就敢打着大旗截断举人家的水渠,都是闹事不嫌大的家伙。
“还有一事,是林大叔亲自查,还是朱县尉查?”
霍宝想了想,直接相问。
不管二太爷是不是倚老卖老,这个霍林却是从一开始就选择站在老爹这头,不管是被动识时务,还是主动选择,都是难得。
还是给他个机会,不要直接落他的脸。
“查什么?”霍林问道。
“查查霍氏族人有没有打着我爹旗号欺压百姓、胡作非为!人心贪婪,想要送儿子给霍六婶做继嗣子,不过是为了钱财……可生财的路不止这一条,就怕他们胆大,打了我爹的旗号在外生事……”
霍林神情凝重,显然明白霍宝不是信口开河,确有这个可能,便点头道:“我与朱县尉一起查,定不会让人坏了堂兄名声!”
霍宝看了霍林一眼,且看。
曾主管曲阳一县政务的李千户,已经成了州掌事;自己这位从堂叔,却是还差许多。
随着老爹地盘扩张,跟上的就跟上,跟不上的就只能落下了。
……
等霍宝回到驻军大营,朱县尉满脸欢喜的迎上来,笑着对霍宝道:“小宝爷,恭喜恭喜,五爷出征大捷!”
乌江县捷报。
昨晚霍五、冯和尚两人拿下乌江,留两千人守乌江,今日一早带了剩下三千人往和县去。
霍宝、水进哪里还敢耽搁?
再耽搁两日,和县也打完了!
次日一早,霍宝带兵与水进、银将军等人出发,前往和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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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云遮雾罩
和州州府,一万三滁州兵驻扎在外。
开拔前打听的清楚,和州州府所在之地和县,对外宣称有守军五千,实际上并不满额,实在人数只有四千来人。
邓健率兵七千,八月二十八开始围和州。
八月二十九,唐光率三千人从含山县至。
八月三十,杜老八率三千人从江浦县过来。
至今,和州城已经被围了五天。
唐光打含山县,杜老八打江浦,都是三天之内拿下。
就是霍五打乌江,也是三天之内。
收到乌江捷报,邓健周身越显阴郁,看着远处的城墙直运气。
大家将最荣耀的一战交给他,他却是没有出彩。
和州有弩车!
滁州也有守城的弩车,
只是都是十几、二十年前的老物件,早就锈的不成样子。
十台里,能过射箭的不足一半。
滁州高层,便也没将这守城的弩车放在眼中。
没想到来了和州,就吃了弩车大亏。
邓健到达和州第一日时,唐光、杜老八两部还没到。
早在大军到和州州府,邓健就先遣五百人陆续进城,想要配合城外大军夺城门。
结果都是石沉大海,没了消息。
等到七千人马兵临城下,等到半天,城墙城门还没有动静。
邓健试探性的攻城,七千人马,派出去一半。
结果,伤亡数百。
钢头弩箭,足有九五成新!
和州城墙上,驾着足有上百驾弩车!
强弩距离百丈远,攻城的投石机却远远达不到这个距离。
邓健心中焦躁,却是不会拿兵卒血肉去拼。
他一边叫人伐木,制造吕公车、仙人桥可遮挡的等攻城器械,一边叫兵卒躲在滑车下,到城墙下挖地道。
如此数日,陆续等来唐光部、杜老八部的合兵。
……
眼下,唐光、杜老八看着陈列着弩机的城墙,也是束手无措。
“娘的!不是说这和州都尉是个纨绔子弟?什么兵部尚书亲戚啥的,咋守城守的这么严实!”
唐光不解。
杜老八摸着肚皮道:“还有啥?怕死呗!”
越是身份尊贵的人越惜命,淮南乱了半年,不跑的话,肯定有自保之道。
早在攻打和州四县前,滁州就派人将四县情况摸清楚。
每个县兵卒多少,将领何人。
没想到和州出了这么大的意外。
五百人进去,消无声息,瞧着这样子怕是凶多吉少。
加上第一次攻城时,死伤三百多人。
还没有正式攻城,邓健就折损一成多人马。
邓健心中憋闷,想起一事,询问唐光、杜老八:“小和山中招降的土匪带来了?”
唐光摇头:“不曾,还不顺服,怕他们捣乱,同含山投降的几百县兵,一道送滨江大营去了。”
杜老八道:“老邓你要用那些小子攻城?不中用,都是没卵子的怂货!”
邓健没有应答,望向远处城墙,若有所思。
唐光心中一动,猜出邓健用意。
邓健是想要那些用那些人做炮灰攻城!
唐光不由一阵庆幸。
幸好将人送回滨江,否则邓健要用是拦还是不拦?
拦着,得罪邓健。
不拦着,太造孽。
不过邓健既生了这个念头,怕是难消,说不得惦记和州百姓。
唐光盼着霍五早日到了。
杜老八则道:“七哥那边走了半月,该返程了!杭州酱鸭好吃,不知七哥记不得带回来!”
唐光看了眼杜老八的肚子,好心劝道:“杜兄弟……你这腰带又加了两寸吧……再好吃,也得悠着点。”
杜老八“哈哈”笑道:“人生在世,吃喝二字,管他娘囚!”
唐光哭笑不得,倒是羡慕起杜老八这没心没肺的性子。
邓健在旁,抬头看了看天。
阴了好几日,天上雾蒙蒙的。
唐光也抬头:“这天也就是个意思,一时半会儿的下不起来。五爷他们,也不知到哪里了!”
乌江县到和州的距离的五十里,出发早的话,午后就能到了。
邓健没接话,起身走出营地。
他闭眼不知想了什么,随后望向远处的庄稼地。
谷子、高粱已经收了,剩下一堆堆的庄稼杆还没来得及收。
大军出没,收了秋的农民避之不及,哪里还会为了收庄稼杆出来?
邓健眯了眯眼,招来传令兵:“带一千人下去,将这些庄稼杆都运回来!”
传令兵应声下去。
唐光与杜老八听到动静,面面相觑。
唐光犹豫道:“邓爷这是想试试火攻?”
杜老八摇头道:“有那一层弩呢,想要去城墙下点火可不容易。”
……
一上午的功夫,一千兵卒派下去,将方圆几里的庄稼杆都收了。
偶尔几个不听话的顽童捡庄稼,被兵卒们吓得跟鹌鹑似的,腿软的不敢跑。
没人理会他们,只将庄稼杆或是马车或是手推车,装了就走。
直到兵卒走的远了,小童们才缓和过来,拔腿就往村里跑。
赶紧告诉大人去,佛军来了。
佛军穿着白衣裳,不打骂人,就是将庄稼杆都捡走了。
……
到了中午。
滁州兵营外,就都是小山一样的庄稼杆。
……
城墙上。
和州都尉站着,眺望滁州营地,不无守住城池的得意之色,反而更加忧心。
和州州判也在城墙上,见状劝道:“都尉放心,今春新修缮的城墙,想要火攻,谈何容易!”
都尉苦笑:“大人,我哪里是担心火攻?”
朝廷还在,可淮南道像是已经被朝廷抛弃。
和州与扬州这么近,可一州州府被围数日,还不见援军动静。
有亳州、滁州之例在前,都尉哪里还敢指望淮南道守军来援?
“白衣贼围而不攻,应是等后续人马过来……之前先后来了两支队伍,再加上后续这个,怕是之前分兵打其他三县的……”
能过来合兵,那三县显然凶多吉少。
州判无语,又无奈。
去年白衣贼亳州烧香举事,和州上下就开始戒备,都尉亲自往扬州求援。
除了州府这边沾了都尉的光,得了一百架新弩,其他三县还是老样子。
要钱没钱,要军械无军械。
淮南道守备大人,是皇后族人,今春为皇后千秋贺礼,上贡黄金五万两。
这些,就是近两年拨给淮南道的军备银子!
都尉是兵部尚书的侄儿,守备大人知趣,在春日里滁州乱成一团时,将扬州新置办的强弩分了一百架过来。
当时守备就曾提过,大军不宜轻动。
扬州是道治所在,不容有失。
只是都尉到底存了点儿侥幸。
没想到,事到临头,还真是只能靠自己扛着。
“城中士绅百姓如何?”
都尉问道。
守城战,谁晓得会多久。
到时候说不得全城抽丁,一起守城。
州判叹气道:“抓了三百多潜入城的白衣贼……应该还有落下的,都让百姓给藏了……”
都尉无语,却晓得情有可原。
和州富庶,可这在灾荒年景,富庶反而使得它碍眼。
去年大旱,旱情也波及到和州,只是因和州临江,水渠多,庄稼也将将保住。
淮南道去年收了两遍农税,今年夏收时,更是加到三遍。
百姓通渠运水保下的庄稼,被官府收了大半。
没有人理会这些是淮南道收的,本地官员只是听从。
大家将怨恨都放在和州官员身上,咒骂不休。
这些粮食没有运往扬州,而是直接装船入了金陵官仓。
而金陵到滁州,是往来不断的运粮队伍。
和州的粮,支撑滁州度过连年大旱,使得滁州军一再扩军!
吃着和州粮食的滁州军扩张的第一步,选了和州!
荒唐之事!
两州相邻,常有滁州的消息传过来。
滁州军不收农税。
滁州军帮着百姓通渠抗旱。
滁州军给赊种子保夏耕。
和州百姓有多怨恨官府盘剥,就有多期盼滁州军。
都尉想到这点,越发黯然。
这守卫的是谁的家园?
被守护的百姓视他们为贼寇,视造反者为救星!
这朝廷,是不是真的没救了?
……
下午,城外滁州营这边,又出动两千人。
一千人继续运庄稼杆,另一千人则是以屯为单位,去了方圆十里内的几十个村子。
……
早就听说滁州军入境的百姓,真正见到白衫兵卒,不免惊恐。
这就是“叶公好龙”了!
咒骂官府心黑的时候,盼着滁州军过来救苦救难。
真见了披盔戴甲、手持利刃的滁州兵,小老百姓又怂了。
屯长约束兵卒,直接去寻了村正。
“传邓将军军令,牛、马、骡、驴等牲口有偿征用……还有大车……”
屯长一板一眼,向村正说了军令。
须发皆白的老村正,嘎巴嘎巴嘴,没敢谁反对的话。
可庄户人家,谁家的大牲口都是命根子啊!
说是有偿征用?
可那不是糊弄鬼么?
没听说当兵的拿东西,还给钱的?
“我们滁州霍元帅早就有令,不许拿百姓一针一线,违者按军规处置!这是带了编号的铁牌子、这羊皮契两份,百姓一份,滁州军一番,这两头牛的征用证据……一个月内,会有人拿着账册上门结算,你们等不及的,也可以十日后往滨江结算……”
村正家最富裕,两头牛就在外头,藏也没地方藏去。
就成了征用第一家。
眼见着屯长和气,村正犹豫道:“有的人家,地少,指着牲口往码头上拉脚,这样的人家大人能不能通融通融?”
那屯长板着脸道:“军令如山,请恕在下不敢违背……若有抗令不从之人,皆以‘大逆’问责,阖家拘拿!”
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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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夜战
等到霍五、冯和尚率三千人到和州城外,滁州营里已经堆满了庄稼杆。
离的近的村子,已经有兵卒回来,牵了牛、骡、驴等大牲口,偶尔也有几匹驽马在里头。
杜老八见状,立时跳了起来:“晚上红焖驴肉?要带皮的肋肉,一口一兜油!”
霍五却是看着这些牲口,察觉怪异。
要是为了就地补给肉食,也是猪、羊、鸡、鸭为主,却不见那些。
“阿弥陀佛!”
冯和尚看着牲口群,做了个稽首礼,嘴唇一动一动。
霍五听得清楚,哭笑不得。
这假和尚念起了《地藏经》,这就算超度也早了些!
“这是准备使‘火牛阵’?”
霍五问邓健:“要是和州兵出城应战还能试试,他们要是固守城池不出,怕是用不上。”
“已经围了五天……一百强弩摆着,干等下去徒劳无益,总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小小和州,一百弩,每弩五十支弩箭,就是五千支……”
霍五也是读过兵书的,立时就明白邓健的意思。
他抬头看看天,伸手感受了一下风向:“这几日正是东南风,倒是正好!”
有了夺城计策,霍五便也心下稍安。
如今他悬心的,反而是儿子那边的消息。
“算算日子,要是没有意外,小宝、水进他们当出亳州,往黄州去了。”
离得太远了。
与儿子分开不到一旬,他已经开始想宝贝大儿。
邓健皱眉道:“小宝是男儿,又不是大闺女,总要让他自己扑腾!”
“哼!”
霍五不爱听这个:“儿子咋了?谁说闺女就该娇养,儿子就放养的?我家小宝小时候,可是不比那些傻小子似的混养,比一般人家小妞妞养得还干净乖巧……要不是……小宝自己乐意,我还真舍不得他离了眼跟前!”
邓健翻了个白眼。
这样养儿子,没养成废物,还真是霍家祖坟冒青烟!
这会儿功夫,杜老八已经挨个查看那些驴,挑出个一岁口的小公驴出来。
这些牲口都是邓健下令征招,他不好自专,亲自拉过来:“邓兄弟,这头驴好,晚上吃它吧?只是不能只咱们吃肉,下头是不是也得喝汤,总不能让大家只闻味儿哩!”
眼见杜老八眼睛放光,口水嗒嗒模样,邓健能说什么?
左右不差两、三头牲口,他便道:“这驴肉给曲长以上加餐,再送两头牛去大灶,给大家加道牛肉汤……多多的放姜……”
到底是深秋时节,早晚也带了丝丝寒气。
之前的一万三千人,加上霍五、冯和尚带来的三千人,就是一万六。
两头牛连骨头带肉,千把斤,可不是只能喝汤。
“哎!”
杜老八欢喜应了,直接牵驴去了军灶,亲自传达了邓健的命令,随后指着驴,一边比划一边道:“都带皮切,肋肉红焖,四条腿白煮,剩下剁吧剁吧、连同杂碎熬汤,多多的放姜!”
火头军头目忙躬身应了。
这秋日里正是进补的好时候,他还真想要好好给元帅与诸将军露一手。
黄昏之前,邓健派出去的两千人陆续回来。
滁州营后,又多了几座庄稼杆山。
至于牲口,也隐在这里。
二十来个村子“征用”下来,牲口数目很是可观。
平均一个村子,就有二、三十个大牲口。
唐光见状,眼睛盯得紧,不由自主与滁州对比起来,叹道:“怪不得都说和州富庶,这还都是寻常乡下农户人家,不知士绅富户又是什么情景?”
嗯……当几十年山匪留下的老毛病,到了一地,心中总盘算着劫掠一番,会有多少进益……
……
和州城墙上。
都尉与州判已经下去,可早吩咐人留心滁州营动静。
但凡有异样,就要禀告。
两人守在城门下,都不敢离开。
仆从摆上晚饭。
两人相对无言,都是味同嚼蜡。
等放下筷子,州判道:“老大人那边……”
守城五日,和州上下只见都尉与州判,没人见到知州大人,因为知州大人“病了”。
都尉恼怒道:“不思守土安民,竟想要投敌,哪里还配为父母官?”
州判苦笑道:“老大人上了年岁,胆怯了!有滁州前例在,难免畏战惜命!”
滁州四县,跑了一个曲阳知县不知生死,据城对抗白衫军的滁州知州、陵水知县、滨江知县,都是不得好死。
其中滁州知州最惨,听说人头在滁州悬挂半月,阖家皆没。
如今都尉、州判联手软禁了知州,据城御敌,心中却也不踏实。
要是败了,难免一死。
要是胜了,那软禁上官、夺印也是死罪。
除非两人心狠,将这件事抹平。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是沉甸甸的。
可是不软禁知州也不行。
他们两个都是京城人士,下地方历练,父母亲族都在京中。
可死,不可降!
要不就要拖累家人。
这边两人正闷着,城墙上的哨兵下来禀告:“滁州军去乡下拉牲口回来,已经开始杀牛了……”
都尉皱眉:“不是说滁州军爱惜百姓?前几日还安安生生,今日怎么折腾起来?还是那些爱惜的百姓的话是假的,都是给自己面上贴光?”
州判想了想道:“下晌不是又来了一支滁州军?是不是有什么大人物到了?”
“霍五爷?”
都尉冷笑道:“听说这位是屠夫出身,结拜兄弟都是黑蟒山里的悍匪!就是靠着黑蟒山里的土匪窝子发的家!我倒要瞧瞧,这位五爷能猖獗到什么地步!得了滁州还不安分,竟又图谋咱们和州,也不怕噎着!”
两人起身,重新回到城墙上。
……
暮色四合。
滁州营方向,炊烟袅袅。
都尉看着,收了眼中轻视,现出郑重。
州判也知兵事,眺望一番,道:“驻地纹丝不乱,规矩齐整……之前中军账留了空地,咱们还奇怪那是做什么用的,如今满了,看来是预留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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