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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吧,少年-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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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滁州军原来的计划,是拿下和州城后,就将重心从滁州迁到和州城,将这里做攻打庐州与日后征伐的后方。
和州城才修缮的城墙,更是比滁州好守的多。
霍宝沉思。
和州这个位置,倒是不担心朝廷出兵,等各地白衫军混战时需要防备。
想了一会儿,他提议道:“那和州兵都调走,打仗不行,就全都充辅兵好了文武官员也从滁州调用”
“只能如此!”霍五道。
说话的功夫,一行人到了城门口。
那守门曲长见状,连铆了上来。
霍五带着大家直接上了城楼,他们是来看那强弩的。
这些弩,不只适合守城,更适合战场攻击。
邓健进城第一件事,就是叫人看好这些强弩。
如今这强弩的弊端是弩箭不足。
这点儿好解决,薛家在常州别墅存的生铁过些日子就能随船运回来,多做弩箭,配合这强弩,就是大杀器。
还有霍宝带来那两尊火炮,也给了霍五启示。
他写了亲笔信,打发人往金陵去了。
寻贾源做中人,提的就是强弩与这火炮事宜。
金陵官员这半年刮地三尺,为了银子,无所不用其极,加高价用有机会弄到手。
下午,滁州军头目齐聚和州议事厅。
霍五与大家说起征兵事宜:“按照人口多寡,含山县、江浦县各征兵四千,乌江征兵六千,和县征兵九千,共两万三加上现有的七千和州兵,总数三万各部所征兵卒,自留两千,剩下送滨江大营操练水进这次没赶上攻城,可援驰亳州有功,折半,也分一千人,老六那里,亦是折半,分一千人”
说到这里,霍五望向冯和尚:“和尚留在滁州那两千人,小彪老六都夸着好我想要让他们移驻滨江,好好带带和州兵,和尚这次多留两千人,补足人数”
冯和尚的座次在唐光之后,水进之前。
他起身道:“谢五爷!”心中不无触动。
他投滁州不足半月,之前不知滁州兵战力分布,这次来和州却是晓得的。
邓解下八千人,为诸将军之冠。
这次打和州带来七千,还有一千留守曲阳。
杜老八五千人,唐光五千人。
杜老八原来是三千人,后加上林瑾率的的一千人马,就是四千人。
唐光之前就是四千人。
两人打型山,招降山匪两千人,如今都在滨江营操练。
按照邓健、水进之前剿匪之例,这两千人两人平分,就每部五千人。
霍五直接统帅的兵卒,之前是一万,拨了三千归水进,只有七千,比邓焦少。
其中不少新兵,这次出征乌江更是只带了三千人。
之前他以为霍五是削减他的势力,才收了他两千人马,以后也会限定他麾下兵卒人数。
可有邓健、杜老八、唐光等人例子在前,他晓得自己想多了。
同亳州孙元帅与柳元帅死把着军权相比,五爷的行事果然不同凡俗。
想必那计划送往滨江营操练的和州兵,也是另有用途。
果不其然,霍五对诸人道:“和州兵性子太绵,打仗不放心,守城估计也难看看能不能操练出来,实在不行以后只能充作辅兵,无战事时修路通渠、改善民生,战事时临时充作各部,运送粮草后勤”
和州四县,只乌江县与和州城打了两次,地方才出降。
含山县与江浦县,都是望风而降。
滁州军在两县安排的内应,压根就没用上。
和州军战廉弱,可见一斑。
众人都没有异议。
霍五又道:“三县县尉,你们举贤不避亲,可从麾下选人出来担任只是立下一个规矩,谁举荐,谁担责日后若是有欺压百姓、背叛滁州军之举,我只寻各位说话”
“这是用的,五爷信任咱们,才让咱们举荐人手,可不得咱们作保!”唐光痛快附和道。
早年青蛇寨的老伙计,有上了年岁不爱动的,正好可安置在含山养老。
五爷此举,亦是体恤大家。
杜老八抓了抓后脑勺:“我那边都差不多啊,总不能留林杏在那头”说到这里,望向林师爷:“林先生得帮老八参详参详,看回头留哪个”
他是不爱动脑子的,遇事询问林先生或霍五,这是早年的老习惯。
冯和尚看在眼中,心中惊诧。
这林先生接连“背主”,却依旧受到重用,座位还在杜老八、唐光两位领兵大将位次前。
更难的是的,这杜八爷论起来也是他的“旧主”,两人却依旧是毫无嫌隙涅。
林师爷的独孙,跟在杜老八身边,是杜老八的义子。
杜老八没有娶亲生子,这义子就是最亲近的晚辈。
日后若无意外,杜老八麾下人马,就是这位义子接班。
林先生的底气,就是这个么?
林师爷笑道:“八爷手下几个千户,八爷可问问有没有主动留守的。”
杜老八手下的几个千户,就是当初背叛马老六跟着他走的那几个把头。
那些都是马寨主早年的兄弟,年岁也都不轻,不沸想要太平养老之人。
杜老八点头道:“好,那我就问问他们,让他们自己拿主意!”
竟是对林师爷言听计从涅。
冯和尚真有些看不懂了
滁州军,真是个其乐融融的大家庭。
………………………………
第一百五十四章 渐行渐远
有件事拖不得了。
大家散了后,霍宝就留下了老爹与邓健。
按照霍五的脾气,这和州城守将肯定是让邓健举荐的。
邓健手下老人,王千户留守曲阳,李千户在滁州,剩下最得用的张千户。
和州留守多半会是张千户。
可有高月之事在前,谁晓得张千户心中如何。
骨肉之情,最难割舍。
这世上像徒三那样在姐夫、外甥与好友之间丢了亲戚,选了好友的是少数;更多的是罗千户那样,为了家族背弃其他人。
“高月之前不招供,我叫人刑讯,他先是攀咬鲍家与邓仁,被识破后就不发一言,我已经命人去曲阳拘拿其父母到案!”
是侯晓明刑讯,也是侯晓明下令抓人。
要是张千户记仇,难免迁怒侯晓明身上。
案子是霍宝下令审的,自然将此事算到自己身上。
霍五勃然大怒:“混账东西!他怎么敢?”
邓健手下的外甥,又不是邓健的外甥,霍家父子两个并不需要对高月顾忌太多。
之所以对他始终有善意,还是因他曾与霍家女议亲的缘故。
他之前在曲阳的“复仇”,也是为了未婚妻,其情可悯。
霍宝的“参谋生”计划,邓健当然也知晓。
可是说是个先行试验,要是顺利,参谋制度会在滁州军里推行。
高月与童军只有文教之功,职位却升是百户。
霍宝又将他从教官里提出来,归于参谋部,将参谋生都交到他手中,这是信任他。
他却捅了霍宝一刀。
这就是背叛。
霍五望向邓健:“表弟……若是我没记错,张千户可是极重视他那姐姐……高月之事处置之前,让张千户歇歇吧……”
和州顺顺当当的局势,可不能因用人疏忽节外生枝。
邓健面色铁青,浑身怒气腾腾。
霍宝是他女婿,邓仁是他堂小舅,高月一个毛也没长全的小畜生如此行事,亦是打他的脸。
他点点头:“表哥放心,我晓得轻重。我这就叫张三过来,让他回滁州亲自处理此事。若是连他这个舅舅去了,都撬不开那小畜生的嘴,就让他滚蛋!”
高月行事,已经不可宽恕。
杀了高月,这张千户就不能再带兵。
等到张三经传唤匆匆而来,心中还在疑惑。
他如今接手和州治安,并没有发现异样。
就是城门那边,也没有出现士绅人家举家搬迁之类显眼之事。
见霍五父子也在,张三先是一愣,随即给几人施礼。
霍宝起身避了,叹气道:“我怕是辜负张叔所托……”
高月入童兵营,还是在曲阳时张千户开口请托。
霍宝因老爹与众人平辈论交的缘故,在诸位面前多执晚辈礼。
可是尊称叔伯的,只有黑蟒山出身的几位把头与曲阳三位千户这些老人。
后提拔上来的千户等人,都以职位相称。
这其中,因在曲阳待了一段日子的缘故,他对张、李、王三位千户又格外熟悉些。
相识微末,中间又连着着邓健,霍宝也希望彼此善始善终,却是艰难。
张千户先是疑惑,随后脸色骇白:“可是高月在亳州出事……”
“不是亳州!我没点他随军,让他在滁州留守……”
霍宝仔细说了高月之事,连同他先是用心不良攀咬到后边的一言不发。
“那印《弥勒真义》之事是州府小吏构陷李千户,高月违背我的命令,不用军规教导参谋生,用《弥勒真义》教导参谋生,却依旧不知缘故……我不放心,叫人排查童军,又查出教徒七人、信徒三十七人,这四十四人都是曲阳出身,与高月相熟有私交……”
张千户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额头细细密密渗出冷汗。
曲阳出身的童兵一千人,高月发展了半成的教徒与信徒,这不是一日之功。
就是他想要为外甥辩解一句被人哄骗、临时发昏都不能。
霍五与邓健的脸色更黑了。
方才霍宝与他们说是,没有提高月在军中传教之事。
大家打着白衫军的旗号,可都明白弥勒教是糊弄人。
可以打着弥勒教的招牌糊弄百姓,却不能拿着《弥勒真义》蛊惑自己。
那本书浅薄可笑,最大的危害,是立场分明,里面不少理论都是让教徒心甘情愿侍奉童家一脉。
高月此举,不仅是背叛霍宝,还是背叛滁州军。
张千户望向邓健的目光带了无措:“邓爷……这……”
“你交了差事,明日就回滁州亲自处置此事……问出高月背后有没有其他人,这人……”邓健寒声道。
“是!”
张千户带了颤音应下,不敢啰嗦,应了一声,急匆匆离开。
看着张千户离开,霍五道:“张三长姐只有这一子,怕是张三不舍……表弟看手下差不多的先提拔两个上来用,以防到时措手不及……”
张三此番回滁州,要是为外甥求情,那他不能用了。
要是他“大义灭亲”,亲自处置外甥,那就算邓健要继续重用他,霍五也不会应。
谁晓得他会不会将的此事记在霍宝头上。
霍五绝不会允许威胁儿子的人起来。
当初对江平如是,眼下对张三也如是。
从此事摆到台面上来说,或者更早,霍宝发现高月逆行时,张千户的前程就止步于此。
滁州军基业初定,正是上下齐心合力之时。
张千户这种带了隐患的,只能选择弃用。
邓健闷声道:“不用特意提拔哪个,除了驹子与老虎,剩下几个千户里提个就是……”
霍宝都希望与张千户善始善终,何况邓健?
张、李、王、赵四位,是他做捕头时的小兄弟,大家相交十来年。
赵千户背叛,还是邓健下令斩首。
张千户对邓健素来忠心,又视之为臂膀。
可是和州都尉的前车之鉴在,张大姐对张三又是长姐如母的情分,就连邓健也不能说张三会在亲人与自己之间选择自己。
就是自己下令,命张三处置高月,给了张三狠心的借口,以他的性子,也未必会下得了手。
……
知州衙门门口,张千户走出来,心里似火烧。
他后悔不已。
早在上回侄子跟着赵千户作乱时,他就该好好将外甥打一顿,关起来好好管教,而不是塞到童军。
这混账东西,一次比一次胆大,置他这个舅舅于何地?
这次更是累及姐姐、姐夫。
但凡有半点顾忌父母亲人,就不会如此行事。
张千户恨得牙根儿痒痒。
只是外甥混账可以不要,姐姐、姐夫却不能不管。
他等不及明日出发,立时前往大营寻马驹子交接和州城治安之事。
马驹子、霍虎之前负责的是接手那四千和州兵。
见张千户脸色难看,匆匆交接治安之事,马驹子不由变了脸色:“可是滁州有事?还请大人勿要瞒我!”
张千户苦笑道:“是滁州事,却不与六爷相干,是高月出事,邓爷叫我回去处置……”
马驹子放下心,见他脸色实在难看,倒是不好追问,只安慰道:“大人也别太着急,有李千户在滁州,多少会看顾令甥……”
张千户闻言,还真是松了一口气。
关心则乱,先前倒是忘了这个。
有李千户在,就算拘拿了高家夫妇,也会看顾一二。
再多,怕是不能。
想起霍五的脸色,张千户生出几分绝望。
……
滁州城,州衙门口。
衙门放了告示,不少士绅百姓围观。
“滁州兵连下和州四县,八月初八州府统一举行儒生试,童生以上皆可以报名应试,善术数者经预考允白身应试,考试合格者往和州为吏!”
“怪不得都说大军往南去了,原来是打和州。”
“过了中秋才开拔,这没几天呢?”
“霍元帅厉害,听说前两日含山县与江浦县的捷报就到了,没想到连和州城也拿下来……”
“参加这儒生试,过了,就能去和州做官去了?”
“还能有假不成?不过上头还说了,四县士子都有资格报考。”
“怪不得定在五日后,应该是给下头的士子留时间到州府来。”
“嗯,估计下头三县也贴告示了。”
人群中,一中年儒生看着告示,有些怔住。
这人正是三日前卸任滁州吏科文书的何伯光。
即便马寨主之前说了九月初将在滁州考试招人,却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和州已经打下来。
按照马六爷的说辞,以后滁州军所辖之地为文官异地调用。
和州一州府三县城,四地皆要用人。
何伯光不由心头火热。
论学识,他是举人;论资历,他曾为吏。
这考试又有何惧?
滁州城上下,都被这条告示惊动。
滁州兵是滁州子弟兵,打下富庶的和州,将地盘扩了一倍,大家提起来都与有荣焉。
更让人动心的是,前程可期。
士绅子弟心动,因那善术数者也可以经过预试获得考试资格,使得不少商贾人家也跃跃欲试。
……
鲍家医馆中,鲍二爷就很动心。
因几日前的官司,出入一次州衙,他也生出当官的念头。
平民百姓,遇到事情,任人宰割,难以自保。
……
四方楼里,郭大爷走到郭老爷:“爹,儿子也想要一试……”
。顶点
………………………………
第一百五十五章 人心乱了
郭老爷看着长子颇为意外:“老大,你今年都四十了!”
眼看抱孙子的人,这个时候想要改行是不是晚了?
“爹,看州衙告示,缺的不仅是政务官,通晓账务的书吏也缺,要不然也不会提会术数的……这实是一个机会,儿子真的想要试试……”说到最后,他带了恳求。
“那这四方楼?”
“交给老二吧。”
郭大爷三子,两个年长的跟着叔叔在水进麾下,却都不出挑,转了辅兵。
郭二爷这个当爹的不大提起来,可生了个厨艺有天分、研究新军粮有功的郭鬲,又是在滁州军记名的,足以支撑门户。
郭三爷已经是曲长,他长子郭釜虽年幼,身上多了个小元帅伴读的资历,日后的前程也差不了。
眼见长房最弱,郭大爷不是嫉妒兄弟侄儿,却也心情很是复杂。
儿子立不起来,就只能他这个老子使力气。
郭老爷是老辈人,自然看重长房一脉。
就是这四方楼,就算是郭二爷打理,以后也只会归长房传承。
谁会想到这风云迭起,郭家人得了新的出路?
人心乱了。
“那就去试试!”
郭老爷终是点了头。
……
滁州知州衙门。
马寨主看着李千户,半响没应声。
“六爷……高月死不足惜,可张大姐到底……”
李千户也是为难。
高月的案子交到他手中,他没有异议。
高月十五岁,虽没有成丁,可也不能说是孩子。
犯下大罪,落得如今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可高家夫妇那边,已经拘押到州衙,要是刑讯,他实在下不去手。
十来年的兄弟情,他别的做不得,拖一拖等张千户过来还能力所能及。
马寨主放下茶盏,道:“你念着兄弟情分想要等两日就等两日,可也莫要犯了糊涂……此事就算小宝大度,五爷那边也不会容的……”
李千户忙不迭点头:“六爷放心,我护着张大姐,就是尽心了。”
“这天下哪里有舍得儿的娘?哪里又有舍得姐姐的兄弟?只盼着你不后悔就行。”
马寨主眯眼看着李千户几眼,说了这一句,摆摆手,打李千户下去了。
李千户只觉得马寨主话里有话,又觉得自己多心,讪讪离去。
马寨主摇摇头。
要真是兄弟情深,不会看不出张千户处境。
这张大姐、高月母子已经是张千户的拖累。
最好的法子,就是快刀斩乱麻,在张千户回来之前解决此事,才是真正保全兄弟。只是那样,兄弟情分也差不多到尽头。
可像眼下这样,将此事拖住,让张千户亲自处置此事,看似够义气,却是亲眼看着张千户走上死胡同。
“都他娘不是好东西!”
马寨主嘀咕一句,却也没有放在心上。
人都有私心,谁也不是圣人,不耽误正事就行。
……
滁州州衙外,李远神色有些恍惚。
李千户拍拍兄弟肩膀:“想啥呢?”
“大哥,姐夫那里?”
李千户面上带了厌恶:“打了四十板子,罚金两百两银子,明日让他滚回曲阳猫着。”
传教护法邓仁因索贿、贪污拟了“绞”,之所以让他保全尸,还是因他是邓健亲族的缘故。
老督查也是拿邓仁给滁州上下头目立规矩。
犯了律例的,死罪难免。
若是众将军亲眷,那给的最大情分,就是留个全尸。
因这个缘故,李远不免担心姐夫。
李姐夫听人蛊惑,想要赚个差价,屯书时用了低价赊账,这个论起来也不清白。
“那……高月呢?”李远小声道。
李千户看着兄弟,正色道:“还问他作甚?还嫌他连累得你不够?”
说起此事,李千户亦是难掩气愤。
李远是童兵参谋部代部长,那些参谋生以后都是李远的手下。
高月在参谋生里捣乱,不仅是辜负霍宝信任,还将李远放在火上烤。
童兵已经征了新兵。
李远之前已经是霍宝麾下第三的位置。
因高月拖累这一次,没有降级,可到底失察在前。
不是为参谋生那几日功课,而是为高月在曲阳兵里传教半年。
李远经历定远大战,见了生死的,担心的不是高月生死,而是担心事情越拖越大。
“哥,要不要帮张三哥一把?”
李远迟疑了一下,依旧开口道。
李千户看着弟弟,脸色黑:“你素来伶俐,当晓得自己立场……小宝爷是你上司,五爷是滁州之主……如今滁州军人才越来越多,不是缺你一个就转不开……学学侯晓明,只有忠心,才能真正立住跟脚!”
李远摇头:“我没有不忠心……我就是……就是怕哥你以后会后悔……”
李千户面色怔住,终于反应过来马寨主之前那两句是什么意思。
只是不悔,哪里有什么悔的。
他知晓马寨主性子惫懒,不会多管闲事。
跟了邓健十来年,一直被张千户压在头上。
李千户之前并不计较。
毕竟张千户有把子力气,的确比他出色。
可眼下不一样了。
他武力不行,转了文职;张千户却因勇武,一直跟在邓健身边。
军功最重,两人差距会越来越大。
张千户是十几岁就跟着邓健的,脾气也像了邓健,最是傲慢。
就算他将张千户当兄弟,张千户也没将他与王千户放在眼中过……
……
李千户在兄弟面前说的再嘴硬,可接连被两人看破那点小心思,心中也不安,恍恍惚惚过了半日,晚上也辗转反复,熬的眼圈黑。
次日,宋二爷见了,只李千户担心高家夫妇,劝道:“只要查明他们夫妻没涉案,过后就放了,不用太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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