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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吧,少年-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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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彪目光落在礼单上,面上多了笑意:“不过举手之劳,有什么不允的……”说着端茶送客。
两个蜀商得了准信,亦是心满意足离去。
薛彪坐着没动,看着两人背影离去。
……
“啪!”
薛彪放下茶杯,脸色耷拉下来。
他娘的,当谁是傻子?
一个商贾,就为了水路回家,蛊惑一伙势力去打另一伙势力?
还知晓千里之外的军情?
当他薛彪不知商贾事?
不知是哪一方势力的间人,在金陵作乱,可恨的是将他当傻子糊弄。
“五百两黄金,好大的手笔!”
薛彪出身低的缘故,最恨被人瞧不起。
如今这间人,不往旁人身边凑,直往他身边来,又是这样破绽百出的手段,不是小瞧人是什么?
是欺他见识短,还是觉得他贪财,会将五百两金子放在眼中?
是不忍孰不可忍!
薛彪抓了礼单进太尉府寻霍五去了。
奶奶的,既看重你七爷爷,就叫你见识见识你七爷爷的慈悲。
……
霍五听了薛彪讲述,不由咋舌:“这人是二愣子吧?就这么上门劝咱们出兵,这他娘是当咱们是大傻子?”
薛彪见霍五这般反应,自己反而镇定了道:“一看就是二把刀,不像是朝廷的人……”
滁州军真要出兵蕲春,谁晓得到底是“趁火打劫”打蕲春,还是反过来联合蕲春军打朝廷人马?
霍五点头道:“应该是哪方势力的耳目……回头叫人抓了讯问就是……”
薛彪眼神烁烁:“会不会……是亳州的人……”
霍五道:“管他是哪的人,都不容他在金陵作乱……”
话音未落,就听到外头传来“咚、咚、咚”的鼓声。
霍五、薛彪对视一眼,脸上都多了莫名。
鼓声?
鼓?
太尉府门口,是有一面鼓,是布政使衙门的旧物。
这边只换了匾额,其他的东西没动,那鼓自然也就在太尉府门口。
有人击鼓了!
。搜狗
………………………………
第二百零六章 选妃(上)
太尉府门口。
地上是一个担架,躺了一老者,五十来岁,须发花白。
儒雅的面容上泛着青色,下半身纹丝未动,只身子挣扎着,望向鼓架旁。
敲鼓的竟然是个妇人。
四十多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穿着半新不旧的衣裳,神情肃穆,紧紧的抿着嘴唇,单薄的身体里似有无穷的力量。
“咚、咚、咚”的鼓声,引来不少看热闹的人,驻足观看,比比划划。
“这是击鼓申冤?”
“怎么闹到太尉府来?”
“是不是白衫军扰民?”
“……”
门口的守卒见状不对,想要去制止,被霍宝拦住。
霍宝之前约了水进去望江楼。
去吃九九席,满足口腹之欲,顺便探问一二。
暗恋的闺女嫁人了,也不知水进现下缓过来没有。
两人才在太尉府门口相见,就目睹了这一幕。
实在是这一行人,略奇怪,引得人侧目。
之前来到太尉府的是四个人,除了这两人之外,还有两个抬担架的壮力。
那两人穿着带了补丁的短打,与另外两人很不搭。
那两人望向太尉府时也带了惊慌,脚下迟疑,被妇人催促了几次,才将担架抬到近前。
那两人放下担架,从妇人手中接了一串钱走的,就飞了似的去了,应该是临时雇佣。
这妇人衣裳半新不旧,却是潞绸。
潞绸在历史上,曾与杭缎、蜀锦齐名。
此时,潞绸的名声还没有那么大,可因为产量稀少,价格却不菲。
霍宝身上,穿着就是潞绸面的夹衣。
这样的衣裳,不是普通百姓家穿的。
再看担架上那男人,看着病弱苍老,却是收拾得干干净净,不见狼狈,有着良好的卫生习惯。
这样体面人家,没有家仆婢女,用人要临时雇佣……
不外乎遭遇变故,家道中落。
这其中冤屈,应该就在老者手中的状子上。
霍宝走上前去。
“咚!咚!咚!”
那妇人还继续敲着,见了霍宝也没有放下的意思,额头上已经汗津津的。
霍宝直接伸手,按住鼓槌。
妇人想要拉扯,拉不动,才带了惊疑。
“作甚不去知府衙门?”
霍宝皱眉问道。
将宋老大人从和州调来金陵,就是为了维稳。
今日这夫妇两人不管是刑事案子,还是民事案子,按照规矩要先到县级。
县治不明,越级到知府衙门,却没有到太尉府告状的道理。
是真的告状?
还是别有心思的人的试探?
滁州军刚到金陵,霍宝不得不多想。
那妇人看看霍宝身上穿着,又望了望太尉府,满脸悲愤道:“那贼人是知府衙门座上宾?我们夫妇两人如何敢去?”
霍宝没有言语,仔细看了这妇人几眼。
神色憔悴,身上瘦成皮包骨,眼里青黑一片,眼底都是血丝,有些日子没睡好的样子。
不似作伪。
再望向那老者,双腿动不得,右手也包裹着,似有伤情。
脸上青黑,也不像是数日之功。
滁州军进城五日,这不像是临时设局。
这是一桩意外事件。
可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谁也不知这意外的影响是什么。
他没有说话,直接回头叫守卒:“来人,送他们往知府衙门!”
门口的几个守卒连忙走过来。
妇人闻言,不由着急,要去拦着。
霍宝道:“大娘稍安勿躁,宋大人不是徇私之人!”
“那是他家姻亲?他如何不护着?”
妇人声音凄厉道:“霍太尉呢?我们要见霍太尉……白衫军不是救世的么?那就救救我们,救救我们啊!”
霍宝依旧是不为所动。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要是今日太尉府真的受理了这个案子,那明日大事小情的诉讼就都要找到太尉府。
就算这夫妇所状告之人真是宋家姻亲,宋老大人也不会徇私。
人老成精,
那个老狐狸怎么会为八竿子远的姻亲,断送宋家几代人前程?
水进有些不忍,想要劝霍宝,见他神情嘴边的话又咽下。
“谁要见我?”
霍五出来,见那妇人冲着宝贝儿子大喊大叫、神态癫狂,很是不快。
那妇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这是太尉门口,没有人敢假冒太尉。
“噗通”一声,妇人跪道,哭道:“请太尉救救小女、救救小女……”
她身后那老者亦是挣扎着抬起身,将手中状子递上来。
霍宝上前接了,匆匆扫了几眼,递给老爹。
霍五看了几眼,看不出神色。
这般大的动静,围过来的人更多了。
不仅是对击鼓之人的好奇,主要是对“霍太尉”的好奇。
水进站在霍五身前,望向四周,小声提醒道:“五爷,还是先去知府衙门!”
霍五点点头,一行人去了知府衙门。
……
知府衙门这里。
宋林看着手中账册。
衙门的告示贴出来两日,金陵城里的士绅就都入了套。
不用征派,只安排其中一、两家“主动”捐资修缮城墙,其他人家就都一窝蜂的过来,生怕落下自家,被滁州军穿小鞋。
又因不是强派,没有数目要求,旁人家的捐赠也不公开,大家生怕捐少了,都是狠割了肉。
两日之内,就有四十五家“捐资”,筹银子四十二万八千两。
等到听到人来通报,知晓霍五来了,宋林忙放下账册,亲自迎出来。
霍五倒是没有迁怒宋林的意思,直接将状子递给他。
宋林接过,扫了几眼,心中有数,道:“五爷,这……”
“审吧,莫让百姓说咱们徇私!”
霍五表态。
宋林自是无异议。
那夫妻两个见状,终是松了一口气。
……
告的是胡家。
接替薛彪为金陵首富的胡家。
胡家明面上的生意是古董行,实际上是放印子钱。
所谓与宋家的姻亲,还真有那么回事。
这胡老爷的外甥女,就是宋老爷的次媳。
这原告老夫妻,也是姓胡,是胡老爷堂亲,还是近支。
当家胡秀才与胡老爷是叔伯兄弟。
家中有数十顷良田,上头谢世太爷,是归乡的吏官。
这胡秀才没有考下去,却是书法上有造诣,是个才子,家中日子过得尚可。
唯一美中不足就是子嗣艰难,早年置了好几个妾,也没有一儿半女,还是夫妻两人三十上了才老天开眼,得了一个嫡出独生女。
求了十多年,就算是女儿,也是心肝肉。
难得的是这女儿长得极好,夫妻两个视若珍宝,却也是明白人,并不敢让外人瞧见。
可再养在深闺,亲戚走动也是要见的。
一来二去,这女孩的貌美之名,就传到胡老爷耳中。
胡老爷就找了理由登门,以见侄女的名义,亲自见了。
眼见这闺女确实美貌,就生了念头,拉着胡秀才要给侄女说媒。
胡秀才是要招婿的,立时婉拒。
胡老爷却是不死心,又说了两回,最后被连番拒绝恼了,甩袖而去。
胡秀才夫妇虽知晓胡老爷行事狠辣,却也没有太防备。
到底是一爷公孙,嫡亲堂兄弟。
结果没两日胡秀才出去赴宴,回来途中就莫名卷入路人纠纷被打伤。
管家匆匆忙忙回来禀告胡娘子,让她去医馆看人。
等到胡娘子,管家去而复返,又回来,口称“老爷伤重”,叫了轿子,抬了胡姑娘去看父母。
等到胡秀才夫妻两个回家,就再也不见闺女。
夫妻两个骇的魂飞魄散,开始还没想到胡老爷身上。
还是胡秀才身边小厮露出异色来,夫妻两个一追问,才知晓前一日见胡老爷家的人与管家有往来。
今日赴宴是管家陪送,叫走了胡娘子的也是管家。
再去管家家一看,已经人去楼空。
“我们到了那畜生家要人,他不仅不承认拐带之事,还反咬一口,污……小女与人私奔,还让我们夫妻俩掩下此事,莫要拖累族人清名,……小女才十三岁,还是孩子,我们老爷与那畜生理论,那畜生就叫人专门往我们老爷伤处打,还打折了我们老爷的右手……大夫说,大夫说,这腿是好不的,就是手臂上伤,也要再看看……”
妇人哽咽着。
“他何时要给你们女儿做媒?可说男方是哪一家?”
宋林扫了霍五父子一眼,问道。
要是涉案的两姓旁人,还有见色起意的可能。
可这是血脉较近的堂亲,还有这个胡老爷名声是不好,却没有好色的名声传出来。
这拐带的最大原因,应该就只剩下一个……
绝色女子,奇货可居。
不管什么时候,裙带关系,都是顶用的。
“我记得清楚,是九月初十,重阳节次日,家中的茱萸还挂着!”
胡秀才陷入回忆:“他没有说哪一家,可那话里话外都是富贵……还提了当今的贵妃娘娘,也是以美色宠冠六宫,说小女的品貌,要是有机会入宫,肯定也是贵人……皇帝老爷在天边呢,哪里是小民百姓能攀上的?倒是当时的知府老爷,半年下来家里没少办喜事,我只当他是生了拿我们闺女献美知府大人的心思,自是拒绝了……如今想想,他还提了一句,胡家转换门楣说不得都在小女身上……”
胡家已经是士绅人家,不是寻常百姓。
什么样能转换门楣?
。搜狗
………………………………
第二百零七章 选妃(下)
不是献美,是选妃?
如今天下,可不是只有一个皇帝。
还有在两百里之外的亳州小皇帝,还有千里之外的蕲春皇帝。
没有称帝但割据一方,占了数个州府的,有霍五,还有台州袁国真。
至于河南道诸元帅,零零散散的,不成气候。
薛彪望向霍五,眼神烁烁:“五哥?”
这把兄弟俩才说完间者之事,这就有人露出了尾巴。
金陵首富,这分量不轻。
霍五点点头道:“金陵粮仓这半年流出去的陈粮,除了咱们这边,就是这位胡勤吃下的最多……只是不知为何方势力牵线……”
不管是何方势力,都是霍五清理的对象。
贾家兄弟与史今几人交的士绅名单上,这胡家赫然在恶行昭著那一列。
胡家,就是史家父子之前担心的那一门表亲。
滁州军安排的人还没动,这夫妻俩人就舍命来告,也是胡家的气数到了。
立时拘拿胡勤!
只是对于胡氏女的下落,大家并不看好。
胡老爷九月初十来胡秀才家,九月十三设局拐带,至今已经过去半月。
当时滁州军还没有进城,胡老爷要是安排人送人,也差不多送到目的地。
……
金陵上下都在留心太尉府动静。
不管是击鼓告状,还是随后的知府衙门拘拿胡老爷,大家随后就得了消息。
“又是这一招!撺掇宗亲‘首告’,同滁州处置吴家时一样,胡家这下子完了!”
“叫我说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姓胡的不冲堂亲下手,能将老实人逼成这样?叫人打断他堂弟的腿,连写字的右手都打折了,黑心肝的东西!不是故意的是什么,他堂弟可是书法大家!”
“胡家小娘子到底送哪里去了?”
“谁晓得呢,保不齐真的在哪里当妃子呢?”
“啧啧,还妃子?也要看有没有那个命数!”
“还是老胡押错宝了!留在金陵,说不得才是真能借了光!”
“……”
各种猜测,五花八门。
胡老爷的两个儿子,慌得跟没头苍蝇似的,四处寻门路。
这世上,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少。
他们寻了一圈,多是吃了闭门羹。
眼见胡家是滁州军选的杀鸡骇猴的“鸡”,谁敢援手?
大家议论纷纷之余,也是松了一口气。
按照滁州军在滁州的前例,收拾一家就差不多。
剩下的,大家都老实点儿,没有眼瞎去找死,应该就能过了眼前这关。
胡家兄弟没有法子,只能去了已经断了往来的史家。
史老爷倒是没有将表侄们拒之门外。
这些日子,老爷子闷不吭声,却是琢磨不少。
霍太尉行事,重旧情,好义气。
看他身边诸元勋,大多是亲朋故旧。
上行下效。
史家也不能做那绝情刻薄人家。
可见客是见客,对于求援之事,他也是束手无策:“老大不在家,我就是想要帮你们父亲说情,也没有门路……如今这最要紧的,还是将那闺女找出来……别理会旁的,既不涉及人命官司,先将眼前的官司了结要紧……”
胡家兄弟讪讪不能言。
史老爷不由皱眉:“人送走了?”
胡家兄弟没有点头,却也没有摇头。
史老爷劝道:“你爹这是做了糊涂事啊!别的不怕,就怕牵连到你们身上!”
金陵到京城中间隔了淮南道、河南道,早已道路不通。
那送的就不是京城,而是其他造反的势力。
胡家兄弟眼泪要出来了。
可不就是为了这个惊惶不安。
滁州吴家,当初可是父子尽没。
他们知晓亲爹行事不妥,也相劝了数次,却都是徒劳无功,最后闹得分宅别居。
要不是这次官司,吴家老宅没有能做主之人,他们兄弟俩还回不了家。
只是他们两个也不是那等没有廉耻的人,说不出自己清白无垢的话。
他们后头的放任,就是过错了。
如今往来奔走,是为了孝顺,也是为了保全妻儿。
老大道:“表叔,今兄弟眼下在哪儿?实在不行我们过去一趟,看看今兄弟有没有法子?”
儿子正在外征伐,是加入滁州军第一战,史老爷怎么会允许吴家这糟心事牵扯到儿子身上?
他摇头道:“只说是军务,我哪里敢问……再说,眼下出城都是登记,岂是那么好出的?照我看,你们兄弟俩也别折腾,直接往知府衙门去,将知晓的都说了,亦是戴罪立功……早日找回那闺女,就是胡秀才他们夫妻也感激你们……”
胡老爷哪里能逃出生天?
之前恶行累累,这回也是善恶有报。
这些年死的胡老爷手中的无辜不是一个两个,滁州军拿胡老爷开刀,也算是为民做主。
要说这胡家也是奇葩。
胡老爷也是士绅子弟,只是文不成、武不就,就走了歪道,明面上开着古董铺子,实在上豢养打手,放了印子钱,赚的都是带人血的银子,几十年下来,赚的金山银山。
这样的人物,八字也硬,连克三妻。
每一任妻子都是死于产关,无一例外。
三个儿子,都是异母。
可他这长子、次子,竟然都是读书种子。
长子是举人,在金陵书院教书。
次子是秀才,在金陵书院读书。
只有个小儿,与其父一脉相传,是个无赖。
亲戚一场,胡家长子、次子又无恶行,史老爷也不愿胡家儿孙尽没,指了一条明路。
胡大、胡二听进去了。
实在是,眼下无路可走。
兄弟两人回了胡宅一趟,翻箱倒柜,随后就去了知府衙门。
兄弟俩说了先头从管家口中逼问出来的堂妹的下落。
胡氏女已经半月前就水路送往蕲春,送人的是他们异母弟胡三。
胡秀才夫妇,告了这一场,得了这个让人绝望的答案。
胡秀才重伤半月,又一直惦记找人之事,已经是强弩之末。
听了胡大、胡二说了女儿下落,胡秀才就昏厥过去。
无需人逼问,就拿了另外一证物。
盖了“大庆国”玉玺的任命书。
胡老爷这个古董贩子、高利贷商人被蕲春朝廷任命为“江南提督”。
他们兄弟俩想的明白,滁州军与蕲春军都是白衫军,不看憎面看佛面。
另外就是,他们家虽接了蕲春“大庆国”的认命,却是在滁州军进金陵之前,算不得背叛。
如今摆在明面上说,总比日后查出来强。
要说这胡老爷也是个人物了。
熬了三遍刑讯,都没有招供。
不过有这两儿子多突破口,不需胡老爷开口,拘押了相应管事、心腹,找到了往来蕲春的账册。
胡老爷,就是蕲春小朝廷在金陵最大的内应。
今年三月,寿天万曾亲自来金陵,与胡老爷相见,约定“共富贵”。
胡老爷赚了一辈子钱,开始做天下最大的买卖。
从四月至六月,胡老爷共往蕲春运粮数万石。
按理来说,胡老爷所做之事,就是薛彪之前所做之事。
大家都是白衫军,滁州军还真没有发作胡老爷的道理。
只是有胡家夫妇出头,随后金陵知府衙门外,鼓声不断。
半日之内,就有九户人家递了状子,状告胡勤“杀人”、“谋产”等罪名,其中有两家也是半月前丢了女儿,也是蛛丝马迹查到胡家头上,也曾往县衙递状子,没有证据最好被判了诬告。
随着一个个原告冒头,胡家恶行也渐渐传开。
“印子钱,九出十三归不说,还是断头债!二百两银子的欠款,追了五千俩银子还不知足,追的人家家破人亡!”
“之前看上人家的园子,压低了价格去买,人家祖产不肯卖,回头院子里就多了乞儿尸体,一场人命官司打下来,不卖也得卖了!”
“缺了大德了,生儿子没**!”
“压根就没生出儿子来……是个天阉……三个儿子都是借种……”
“啧啧,怪不得死了三房老婆,这蹊跷啊!”
“……”
金陵百姓多了谈资。
宋林看着密密麻麻的卷宗,却是头皮发麻。
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
胡勤能盘踞金陵府多年,勾连的人家不是一户两户。
有些人家有些小打小闹的能高抬手放过,有些丧尽天良的人家,却是放不得。
这场动荡,比士绅百姓想象的大。
……
金陵城外,临江的一处胡家别院,就是粮草流转之地。
这里盖了几座粮仓,有之前金陵官仓里流出的夏粮六仓,还有两库房的军械,两库房的生铁。
不是之前贾氏兄弟与史今忙霍五弄得那些半新不旧的军械,而是簇新的。
还有那生铁,铁锭的制式也看着眼熟。
别人看不出什么,带兵去查抄的霍宝、水进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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