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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吧,少年-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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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霍宝还是强调道:“反正无需勉强,随你们心意选择就是,你们是姑母至亲,无论如何,总是为了姑母好的!”
至于水进似乎看上霍椿,霍宝看在眼中,却不觉得这是婚姻的绝对因素。
世上哪里有那么多“一见钟情”?
更多的是“见色起意”。
这次见了霍椿如此,下次有了别的美貌女子,说不得也是如此。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水进回来,这次身边没有霍椿,跟着的是之前消失不见的霍瑞。
霍宝瞧了一眼,明白方才霍椿为什么来的及时了,这是个“小耳报神”。
水进手中提了一个竹篮子,里面是的满满一篮子鲜桂花,声音也带了蜜:“童兵的研修班初一就开了,瑞哥到时跟老虎、豹子多来太尉府耍……”
霍瑞走着小方步,小大人似的道:“嗯,我会常去给族伯请安!”
“好,好,五爷最欢喜晚辈了……太尉府的滁州御厨郭家的旁支,会一手宫廷菜,还会做京里的点心,有道红糖三角,是我最爱吃的,回头你去吃……”
霍宝看着,只觉得辣眼睛。
水进还在那里絮叨:“多读书好,读书识礼,这些日子我也随着林先生读书,还跟着五爷学兵法……我们带兵领将,兵书总要通,可不好做个白字将军,那不是让人笑话?”
霍瑞点头道:“大善,正是这个道理!”
霍宝翻了个白眼。
这哪里是说给霍瑞听,这明显是说给霍洪父子听的。
一是表明是霍家父子的亲近,在太尉府能说上话。
二是有向学之心,不能说文武双全,也是知晓兵书。
现在这样了,刚才那个耍混蛋说自己是“浪荡儿”的人呢?
不过瞧着水进这卖力孔雀开屏,霍宝就不跟着拖后腿。
反正话已经摆出来,霍洪乐意嫁女就嫁,不乐意就算,不用摆出一副不情不愿模样。
只是霍宝是长记性了,下次再也不掺和这操蛋的事。
之前霍宝说要走的话,如同风吹散,两人留下午饭了。
霍宝能怎么办啊?
总不能为了面子,真的不给水进机会。
不知霍洪是想明白,还是如何,态度倒是回转不少。
霍柏这里,也主动给水进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起来。
水进不知是真喝多了,还是假喝多了,提起霍五,眼泪都出来:“论起来,我最早是跟着徒三爷,后来跟着五爷去滨江练兵……等到后来五爷与徒三爷分家,五爷就用五千人马换了我留下……我水进,一田舍儿,何德何能,能顶五千人马?当初滁州军上下,加起来才两万多人……换了我自己,我都舍不得那五千人,五爷就舍得了……我水进没别的能耐,不能像马六爷那样为五爷总理后勤,也不能像薛七爷那样生财,就只有这一身力气,像邓爷、冯爷那样冲锋陷阵!”
霍洪听着,不由动容。
他是举人,也是通晓史书。
霍五眼下,有了金陵为根基,三面临的是白衫军势力,一时半会儿不会与朝廷直接对上,这就给滁州军留了发展的余地。
水进是战将,且是霍五亲自提拔的心腹爱将。
他之前对儿子那番提挈自己的说辞还不以为然,眼下却是觉得真是如此了。
别说是他们这一房,就是与霍五血脉更亲近的二太爷那一房,也比不上水进的重要。
他们真要与水进结亲,不是为霍五分忧,而是攀上滁州军大将。
霍洪苦笑不已。
他并不想要如此,可儿女显然有不同打算。
霍宝之前说了太多废话,也跟霍洪父子表明了太尉府的立场,就不在多言。
饭桌之上,他就盯着那道桂花年糕使劲,吃了大半盘子。
桂花香甜,年糕软糯,分量十足。
这位小姑母,还真是灵秀之人。
………………………………
第二百一十三章 人选
从霍洪家出来,水进的脸还红扑扑的,被亲兵扶了上马,手上却紧紧提着桂花篮子不撒开。
如此犯愚模样,哪里还有青年将军的威武?
霍洪带了儿孙送到门口,霍宝躬身别过,也上了马。
目送一行人离去,霍洪才带了儿孙转身进门。
待关上大门,他怒视儿孙。
霍瑞面带不安,眼神闪烁,不敢正视祖父。
他几岁开蒙,是儒门子弟,自是晓得自己今日之举有不当之处,心虚的很。
霍柏却是直视老父亲,理直气壮模样。
霍洪不由气极。
不忍心责怪孙子,还舍不得儿子么?
他没有留力气,狠狠踹了儿子一脚。
霍柏避也不避,生受了,被踹的直吸气。
霍瑞脸色一白,连忙拦在叔叔跟前,道:“爷爷别怪二叔,是孙儿的错,孙儿不该去告诉姑姑前头之事……”
霍洪见吓到孙子,神色略缓,摆摆手道:“是你二叔混账,不干你的事!”
霍柏恳切道:“难道爹眼中,儿子是献妹求荣的小人?若是太平年景,我自是乐意给妹妹寻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夫妻琴瑟相和……如今却是乱世,还不是什么时候才能太平下来……真要遇到什么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连自己都护不住,又哪里能庇护妻儿……”
霍洪一瞪眼:“狡辩!有了太尉族兄,还用得着你担心这个?”
霍柏诧异道:“不是爹打小教导儿子,遇事不能指望别人,要自己立起来么?太尉是儿族兄不假,可咱们也不能凡事指望太尉府啊!不只是妹妹,就是过两年侄女那里,儿子也想给她这个立起来的将军,而不是乱世不当用的儒生。”
霍瑞眼睛闪亮,点头不已,显然也认可二叔这番理论。
霍洪轻哼一声,甩袖而去。
……
直到离霍家远了,霍宝才瞪了水进一眼,道:“该醒酒了吧?”
水进将桂花篮子提到身前,当成大宝贝似的搂着,半朵也掉不下去,笑道:“回头我请你望江楼,咱吃最好的席面,比九九席还好的!”
霍宝轻哼一声:“后头怎么怂了,怎么不一直爷们?”
他之前关心则乱,后来也是琢磨过来。
穷文富武,要说水进农门出身不假,可这身枪法是什么时候学的?
就算学武艺不要钱,可也要力气。
真要沦落到东家一口、西家一口混饭吃,能学好枪法,还能长成这大高个儿?
水进那些浪荡儿的话,也是察觉霍洪的挑剔与轻鄙,故意为之。
水进听了,亦是后悔:“那不是先头洪太爷瞧不起人,一时没忍住嘴欠么?”
霍宝不再损他,虽说这场相亲后头气氛转环过来,还是将话说在头里,:“反正这是相看,相中相不中都可能,要是霍家不乐意就算了。”
水进眼睛眨了眨,点头道:“那是自然……闺女再好,也没有强娶的道理……”
霍宝不由侧目,这都想到“强娶”了?
水进“嘿嘿”笑着,目光落在桂花篮子上,神情很是荡漾。
霍宝抬头看看天,这是秋冬交替时节,不是春天吧?
等到了太尉府,水进脑子终于清明,亲自扶了霍宝下马,小声祈求道:“小宝,都是哥哥不是,一时嘴欠横生枝节,五爷问起,就不用学那么仔细了吧?”
霍宝抬起下巴:“水大哥这是求我?空口白牙?”
这门亲事对水进来说是美事,可对霍宝来说是么?
水进的辈分上去,大哥就成了姑父。
水进忙道,讨好道:“咱们兄弟俩谁跟谁啊,各论各的,以后也各论各的……”
霍宝轻哼一声。
水进与徒三兄弟相称,却只是朋友之交,与霍宝各论各的可以。
真要是娶了霍椿,还与霍宝各论各的,那就是笑话。
霍宝很坏了,眼见水进宝贝那篮子桂花,就趁他不注意,一把夺过来:“难得这时候还有桂花……这是我的……”
水进一时没防备,丢了篮子,心疼道:“轻点拎,腾出桂花来,篮子记得给我!”
霍宝诧异了,提了篮子仔细看了几眼。
六、七寸见方,细竹编的,正面还嵌了卍字纹,颇为精巧。
“姑姑编的?”
“嗯!”
水进与有荣焉道:“旁人哪有这般巧手!”
霍宝看着水进道:“族叔祖家耕读传家,如今又在金陵书院教书,满眼都是儒生,说不得更乐意在学生里选女婿!”
水进挑眉道:“这天下当爹娘的,哪里有拗过儿女的?”
他显然也体会霍椿出现的用意,还有霍柏态度的软化。
瞧着他这满脸春色,身子都要飘起来了。
霍宝懒得打理他。
两人刚进太尉府,就见牛清迎面过来:“水大哥、小宝,快去务本堂,五爷正找呢!”
务本堂,就是太尉府二进中堂,悬挂的匾额上面写着务本堂三字,是太尉府中议事厅。
霍宝与水进对视一眼,都有些莫名。
“扬州方向有动静?”水进想到这个。
“蕲春那边有消息?”霍宝则是想到那边。
“都不是,是陵水消息……柳元帅昨日没了,五叔与大家商量奔丧之事……”
霍宝、水进面容一肃,都加紧了脚步。
……
务本堂里。
只有霍五、邓健、马寨主、林师爷几个在。
薛彪出去赴宴,杜老八在金陵大营,冯和尚一早去了鸡笼山古寺参禅。
霍五唏嘘道:“哎,真是万万没想到!”
柳元帅年过半百,不算年轻,可上次看着清瘦归清瘦,还没有离世之兆。
如今不过半月功夫,说没就没。
不过既然自己的小舅子命数非常,那这柳元帅还真是长寿不了,否则亳州军这样分裂下去,实力有限,实在难以发展起来。
霍五心情很是复杂,倒是不知该为徒三欢喜,还是心中开始忌惮小舅子。
邓健却是跃跃欲试:“是不是该收陵水了?”
放假才三日,他就闲的发霉了。
马寨主摇头道:“这个时候,反倒不好提此事!”
柳元帅病故,亳州军当家的就是徒三。
就算陵水是滁州境内,可论起先来后到还是亳州军县占的。
滁州军与柳元帅好交涉此事尚可,与徒三却不好交涉,直接讨要亦是不合情理。
出兵抢夺的话,为一县,断了徒三那边情分,又不值得。
林师爷摸着胡子道:“先头江平去亳州,在小教主那里为亳州军讨要封号……柳二为左副元帅,徒三爷为右副元帅……柳元帅离世,柳二有名,徒三爷有实力,亳州军内部怕是还乱……”
霍五立时道:“那咱们可不能坐视,总不能让三儿吃了亏!”
要是为了滁州军未来发展,自然是亳州军新元帅是柳二这个草包更好。
可是河南道白衫是一盘散沙,已经被朝廷陆续剿灭不少。
亳州军要是不堪一击,那直接面对朝廷的就是滁州军。
为了这个北面屏障稳定些,也只能是徒三掌军。
林师爷也点头道:“是啊,五爷与徒三爷守望相助,是不好这个时候束手旁观!”
奔丧是要奔的,“助威”是要助的。
现下大家商量的,就是谁带队去吊祭,带多少人马过去。
马寨主看向三人,道:“我走一趟吧!”
霍五身份在这里,不宜轻动。
邓健与徒五交情不深。
马寨主是滁州军三号人物,与徒三关系友善,出面奔丧,分量也不算轻。
霍五摇头道:“还是我亲自走一遭,上次唐光后事,柳元帅、三儿都亲至,如今我也不好躲在后头!”
林师爷道:“金陵才定,还需五爷坐镇……小宝出面,足以代表五爷,还是让六爷带小宝走一遭……徒三爷无子,想必也乐意多见见嫡亲外甥……”
徒三领了亳州军,继承人也快提了。这个时候,霍宝该露露脸。
霍五默然。
霍宝、水进进来,正听了后两句。
霍宝立时道:“先生说的对,爹还是在金陵待着,陵水那边儿子去就是了!”
水进亦道:“五爷,我护送六爷与小宝过去!”
众人没有异议,往陵水奔丧的人选就拟定霍宝、马寨主、水进三人。
“陵水有柳元帅嫡系人马一万,陵水军四千……楚州那边有徒三爷嫡系八千,新征楚州兵八千……咱们带多少人马过去?”水进身上亦战意盎然。
霍五好笑道:“你合算这些作甚,还想要怼上亳州军?咱们是去助拳的,亮亮相,吆喝几声就行!真要扯个两、三万人马过去,就喧宾夺主了!”
水进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总要妥当周全些好!”
霍五闻言,却是不由迟疑。
柳二那小子阴着,霍宝、马寨主、水进这三人谁都闪失不得。
马寨主见状,忙劝道:“还不到这个地步!咱们可以在徒三爷奔丧后进城,三千人马就够用,再多容易叫人误会!”
半月前柳元帅、徒三翁婿到滁州奔丧,每人带一千亲兵。
他们都有胆量到滁州,滁州军怎么就没有胆量往陵水一去?
霍五却是不放心,直接道:“再加三千,不是去助威么?人少了,也不像!”
六千精兵,就算真有个意外,也能护着几人退出来。
霍宝知晓老爹的顾虑,却是觉得多虑。
就算亳州军是龙潭虎穴,眼下也太平。
亳州军内部是两虎相争的局面,滁州军却已经坐稳金陵,两方势力拉拢滁州军还来不及,哪里会这个时候算计什么。
。m。
………………………………
第二百一十四章 鸿雁
十月初二,霍宝、马寨主、水进就带了六千人马,过江往陵水去吊祭。
童兵上下,霍宝只带了亲兵营营长朱刚一个,剩下都留在金陵上课。
文化课、武艺课、兵法课,课程排的满满的,是霍宝与侯晓明、霍豹、仇威三人商量后制定的。
当时侯晓明、仇威等人还不知他们也是“学生”,课程表安排的密密麻麻,规矩也订的死死的。
等到班级筹备的差不多了,霍宝通知三人也在名单之上,他们三个都傻眼了。
只有霍宝偷笑,这就是给几个少年上了一课。
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凡事要想的周全,要留有余地。
这次霍宝出门,侯晓明得了消息,过来三趟,想要护卫霍宝出门,都被霍宝毫不犹豫的拒绝。
就是霍豹那边,也差不多哭求了,也被霍宝留住。
倒是仇威,知晓自己不足之处,安心上课。
童兵兵卒也开始轮训,霍宝出行就带了一千亲兵。
剩下五千人,马寨主带了两千,水进三千。
金陵官渡,早有两座楼船待命。
安勇迎上来,这次是他带人送众人过江。
于都统回超会去了,巢湖水师搬迁,也是大事,需要料理的事情不少。
金陵江面防御,为了防备扬州,留了善水战的安勇留守。
与霍宝等人打了招呼,安勇就往霍宝身后望去。
霍宝道:“长生不在,留在金陵,跟豹子他们上课去了!”
安勇不赞成道:“他是小宝爷伴当,正该这个时候随侍在小宝爷身边!”
霍宝笑道:“安指挥多虑了,咱们是去陵水,又不是龙潭虎穴!长生年岁小,正是该读书的时候,我如今也随着林先生读书呢!”
安勇这才不说了。
儿子是他的儿子不假,可到了霍宝麾下,分了主从,自然要听霍宝安排。
从金陵到陵水县一百二十里,可中间三十里的山路,两日到达的就辛苦些,路上就按照三日路程规划。
柳元帅九月三十病逝,今日“接三”小殓,大家肯定是赶不上,十月初六”头七”,时间倒是富裕。
不过斥候已经派出几路。
下午到了曲阳县,霍宝等人就在曲阳打站。
曲阳知县、县尉,先一步得了消息,带人将霍宝一行迎进城。
……
金陵,东门大街,霍宅。
后院,晚桂树下,霍椿带了侄女拉着帐子接着,婆子拿了竹竿打桂花。
金色桂花飘飘洒洒落在帐子上,院子里满是香甜。
霍珍抿着嘴,冲着姑姑笑。
霍椿瞥了她一眼,道:“有甚么好笑的?”
霍珍却是笑容凝住,撅了嘴巴,不高兴了。
霍椿很是无奈:“怎么又恼了?”
霍珍轻哼道:“我舍不得姑姑……姑姑作甚不招赘,就不用离开咱家了!”
霍椿红着脸嗔道:“浑说什么?”
婆子打着桂花,将姑侄俩的对话听个全,笑道:“姐儿不用舍不得,姑娘才说亲,出门子还得两年呢……”
霍珍皱眉道:“可不是说那个水将军不小了?要是他着急迎娶怎么办?”
“快闭了嘴吧!”
霍椿哪里还听得下去,满脸通红,是真要恼了。
霍珍做个鬼脸,这才住了声。
那婆子见姑娘臊了,也不敢逗趣,只道:“这桂花真好,又甜又香,能做几罐子好蜜……”
主仆几人,没有看到不远处霍洪来了又走。
霍洪心中很是烦躁。
水进那小子好色轻薄……不算好的……
可儿孙看好水进,闺女那边……也是……
他倒是有些后悔,昨日态度不好。
瞧着霍宝模样,已经心存不满。
要是回去与霍五说了,这门亲事如何还真不好说。
他叹了一口气。
“咚咚咚”前院传来敲门声。
霍洪心下一动,过去开门。
霍柏不在,在茶楼与同窗研究滁州军试卷。
霍瑞也不在,开始跟着霍虎、霍豹上课。
霍洪家只有三个仆人,两个婆子负责灶上与浆洗打扫,还有个童儿在前院侍候茶水,这几日病了,怕传染给主人,在耳房里猫着不出来。
大门一开,就见门外站着十来人,前头的赫然是霍五、牛清,后头跟着十来个亲兵。
霍洪连忙开门让人进来。
霍五笑道:“今日侄儿做了不速之客!”
霍洪不赞同道:“怎么就带这几个人出来?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也太冒失!”
霍五无奈道:“来走亲戚都不能自在了!”
霍洪望向牛清:“以后你五叔再任性,你就拦着些!”
牛清老实应道:“嗯,听太爷的!”
霍洪:……
一时半会儿,还是不太习惯这辈分。
霍五已经进了院子,目光在院子里一扫,落在那丛翠竹上,道:“叔父这院子确实雅,怪不得水进那小子回去好一顿夸!”
霍洪咳了两声,带了几分矜持道:“不算什么,不过闲时喜欢侍弄花草罢了……”说到这里,顿了顿,道:“水将军……昨日回去说什么?”
“能说什么?一顿狠夸呗!叔父这样的门第家风,椿妹子的人品相貌,只有挑那小子的,还轮得着那小子挑剔?”霍五爽朗道。
霍洪心中更是纠结,不知是该松口气,还是更加郁闷。
霍五道:“我打发他公干去了,他就央了我过来问问,叔父相中了他没有……这臭小子,耍心眼呢,这是生怕叔父这里有不乐意的地方!咱们不惯他这脾气,相中就是相中,没相中就没相中……论起相处长短来,我与他时日长些,可椿妹子也是的我嫡亲族妹……咱们霍家五服之内就这几个人,个顶个的金贵着……”说到最后,带了唏嘘。
想想确实如此。
南山村五房加起来,剩下霍大伯一家三口、霍六婶、妞妞、虎豹兄弟,霍五父子,总共九人。
滨江县这边的族亲,五服内只有霍二太爷一家三口,霍洪一家四口。
五代人,总共就十六人。
可谓是血脉凋零。
其中,女孩更少,霍椿、霍珍、妞妞,一辈儿只有一个。
霍洪听了,想起前几年没了的妻子,还有去年死于时疫的长子、长媳,亦是心酸。
两进小院,前院动静,自然瞒不住后院。
霍椿带了侄女过来,给霍五见礼奉茶。
童儿卧床,总不能让老父亲自动手。
霍五看着霍椿道:“椿妹子手艺好,昨日小宝可是没少夸,说桂花糕绵软,桂花年糕也好吃,哈哈,量也足,这真是自家人,晓得心疼他,他在旁人家可吃不饱……”
霍椿含笑道:“能吃是福,宝侄儿长身体的年岁,还有祖宗传下的力气,可经不得饿!”
霍五点头道:“就是如此,我可不放心他在外头吃饭,就怕他吃不饱!”
霍洪闻言,嘴角抽了抽,想起霍宝的饭量。
幸好闺女心细,吩咐厨房多预备了许多,要不然昨日就失礼了。
霍五又望向霍珍道:“侄女平素里在家做什么?秀秀丫头前日到了,与侄女倒是差不多年岁,回头多去太尉府那边,也算多个小伙伴儿!”
霍珍带了好奇道:“五伯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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