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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吧,少年-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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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夫人福身道:“老身见过马将军!”
马寨主避开,躬身见礼:“小子马魁见过夫人!”
韩夫人又对水进点头道:“又见水将军……”
“小子见过夫人,夫人节哀!”
水进站在马寨主身后,亦躬身见礼。
韩夫人最后才望向霍宝。
霍宝心下一颤,请安问好。
这老太太的性子可没有看着那么和气。
上次第一次见,她送了金镶玉腰带做见面礼,随后就提议让徒三夫妇收他为养子的提议,让霍宝用徒家表兄更有资格为养子的理由搪塞过去。
这次专门请他过来,徒三又是那个表情,谁晓得老太太又闹什么妖。
霍宝心中胡思乱想,韩夫人已经拉了霍宝在跟前,带了祈求:“小宝,老身有件事求你,不知你能不能瞧在走了的柳姥爷面上应了?”
霍宝:……
从徒三与柳氏那里论,这个姥爷的称呼也没错就是了。
只是这没头没脑的事情,哪个敢应?
因前几日水进相亲的缘故,霍宝莫名想到联姻事上。
韩夫人有一女一孙女,女婿辈分不对,孙女与秀秀年岁相仿。
会不会……
邓健本就看他不顺眼,真要莫名多个婚事,邓健能生吃了他。
霍宝面上,露出几分为难,望向马寨主。
马寨主立时道:“小宝一孩子能顶什么?夫人有什么事,直接吩咐徒三爷就是……徒三爷孝顺,定不会让夫人失望……”说着,望向徒三,咬牙道:“徒三爷,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他是真的恼了。
先有徒三昨日安排护卫的疏忽,再有今早这事,明显是夫人求徒三的,徒三推了外甥出来顶缸。
徒三这舅舅,当的也是没谁了。
徒三讪讪道:“岳母是跟我说了,只是……我也不好代小宝做主……”
马寨主显然也想到联姻事,对韩夫人道:“既是徒三爷这个亲舅舅都不好代小宝做主,那夫人还是莫要为难小宝了……”
韩夫人面露不解:“小宝的童兵,小宝都做不了主么?”
众人一愣。
霍宝晓得自己想差了。
韩夫人说的不是孙女,应该是幼子。
那也是烫手山芋。
霍宝立时乖巧点头:“都是家父点头……我身边诸人,伴读亲卫等人,也都是家父选人……”
韩夫人倒是没有怀疑霍宝说谎。
霍宝是独子,霍五怎么珍重都不稀奇。
她露出失望来,喃喃道:“莫非得老身奔波一趟,去金陵见见霍五爷?”
霍宝闻言,心下一颤。
千万别去!
他正琢磨,该怎么说,徒三已经开口道:“若是岳母舍得送小舅子往军中磨炼,可以在彪弟麾下,几位族叔也在,正好可以教导……要是舍不得小舅子吃苦,就跟在陈先生跟前,学习打理庶务!”
柳元帅三子,却是没有孙子。
柳元帅这一支的血脉传承,说不得还落在柳三头上。
柳三今年十五,守孝三年十八,而后成亲生子,传承血脉。
韩夫人定定地看着徒三,似要辨别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徒三神色真挚,亦是真心做此想。
柳二不说,柳三这里,只要不自己作死,他是一定要保全的。
。搜狗
………………………………
第二百二十二章 五百护卫
从韩夫人屋子里里出来,徒三看看马寨主,看看霍宝,面上带了不自在。
霍宝却是心静如水。
有一有二,有三也就不稀奇。
以后如何且不说,眼下他却是没有为徒三收拾烂摊子的意思。
虽不知韩夫人怎么生出送幼子去金陵的念头,霍宝都不打算成全。
霍、柳两家本没有干系,还不到骨肉相托的地步。
徒三接手亳州军,柳三就是徒三的责任,还是他自己担待。
徒三叹气,对马寨主小声解释道:“岳母先头只说要见小宝,没提柳虓之事……等到婢子传话回来,她才与我提了让柳虓跟在小宝身边……”
柳虓是柳三大名。
马寨主点头道:“晓得三爷不会是成心的……毕竟三爷当晓得,如今情况不同,柳三公子身份敏感,去了金陵不怕,可如今这世道不太平,金陵可不单单只有我们滁州军,前些日子还抓了两个蕲春的间人。就是台州那边,也有人在金陵。柳三公子去了金陵,真有个闪失,我们也担不起这责任!”
后一句,他却是提高了音量。
这却是说给屋子里的韩夫人听的。
滁州军念着徒三与相邻的情分,过来奔丧,是滁州军仁义。
韩夫人却想要将滁州军拉下亳州军内乱的浑水,这就是不厚道。
……
韩夫人在屋子里,捻着佛珠变了脸色。
这是威胁?
柳虓站在旁边,脸色难掩愤愤,小声道:“徒三是故意的……知晓族叔与柳彪他们都不喜我,才让我过去受磋磨!”
韩夫人叹气:“那就不去柳彪那里……咱们选另外一条路,跟在陈翼身边学习庶务!”
“那不成了打杂的?”
柳虓不情不愿,目光闪烁:“如今是兵权说了算,不掌兵,谁会将儿子当回事?娘,柳彪的人马都是他自己拉起的,堂舅家那边……”
韩夫人不由苦笑:“那你是堂舅,不是你舅舅,因你表哥之事……他恨不得咱们母子都去死!”
“可那四千人马……小堂舅身体弱,不知武事,韩城年岁与我相仿……难道要便宜了他?”柳虓带了不服气。
韩夫人正色道:“谁都能掺和,独你不能!若要平平安安的,就莫要再伸手兵权!”
柳虓脸色一白,却是不吭声了。
……
知晓柳元帅病逝内情,马寨主带了小心,就约束霍宝、水进两个不许轻动。
今天才九月初五,离九月初七出殡,还有两日。
马寨主决定,效仿柳元帅、徒三上次滁州奔丧的安排,送葬过后直接回金陵。
他莫名理解柳元帅、徒三上次安排,不只是因时间,可能也是因提防滁州军。
另外他又吩咐朱刚,去陵水大营另抽调五百亲卫来县衙。
他并没有因为顾忌徒三面子,就私下里提防,而是将安排放在明处。
陵水县衙就这么大地方,霍宝等人所住客院十几间房,安置五十亲卫能安置,安置五百兵,就是痴人说梦。
这么大的动静,如何能瞒住人?
徒三还疑惑不解,不知马寨主为何如此。
若只是不满韩夫人无礼请求,也不至于这样大张旗鼓。
马寨主就叫人请了徒三过来,请他就近安排这些兵卒:“我与水进有个什么不怕,小宝却是经不得半点闪失!”
徒三不由皱眉,忙道:“怎么回事?可是有人对马六哥与小宝无礼?”
马寨主看着徒三:“徒三爷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知晓什么?”
徒三疑惑。
“柳元帅的死因!”
“……”
徒三默然,好一会儿道:“那也……不必如此!”
马寨主心中憋闷,看着徒三很是无奈:“徒三爷能拍着胸脯保证,这陵水县都在掌握之中?小宝在此,万无一失?”
徒三:……
柳二已走,韩家主动联姻示好,这个时候他整顿陵水上下,就显得吃相太难看。
所以陵水还不完全在他掌握中,他也无法保证霍宝万无一失。
马寨主摇摇头:“徒三爷能放心,我却是放心不下……权当我小人之心……我既带了小宝出来,总要平平安安的将他带回去!”
徒三满脸羞愧,连忙道歉:“是我思量不周,让马六哥跟着担心了!”
马寨主道:“徒三爷还是年轻,不知为人父母之心……等日后儿女绕膝,就晓得这为父之心了!”
徒三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吩咐人将客院左近几个院子都腾出来,安置滁州军。
马寨主安心了。
……
后院柳、韩两家听到动静,都不安了。
他们不觉得是滁州军自作主张,带了几十亲卫不足,还非要安排几百人进县衙,只当是徒三的安排。
……
'这是防备韩家?还是防备柳家?'
韩夫人心不静,借口询问出殡事请了柳彪过来。
“出殡的事情预备的如何?陵水距离滁州不近,怕是得早些出发?”
“要赶在午时前到达滁山,后日二更天就要出发……”
“送殡人马多少?”
“亳州军六千,另有滁州军六千,也会送大伯到滁山。”
这送殡兵卒人数,是徒三、柳彪、韩喜山三人商定。
按照徒三的提议,路程不近,无需劳师动众,三千人即可。
柳彪与韩喜山却是建议多些人手。
柳彪是防范柳二,怕他在出殡路上埋伏。
柳二先是杀妻,后是弑兄,借着老父丧事发作也不是没有可能。
亳州军跟着的兵卒少了,容易顾此失彼。
韩喜山则是因滁州军来了六千的缘故,去的滁山又是滁州州府旁边,心中有所防范。
要是滁州军心狠,直接撕破脸,将他们全部包圆,那就能轻易得了陵水与楚州。只能说他不喜武事,读书读多了,就寻思的也多。
只是这些防备不好当着徒三的面说,就借口唐光丧事说话。
唐光丧事,韩喜山没有过去,却也有耳闻。
唐光一个滁州军的将军,麾下四千兵卒送殡。
另有滁州军诸头领的亲兵等人,总数只多不少。
柳元帅的身后事,总不能比唐光还不如。
徒三并不是刚愎自用的性子,既是柳、韩两人都提议人多,那计划的送殡兵卒就翻了一倍,成了六千,三人各带两千兵卒。
陵水县这里留下六千,防备柳二回来夺城。
韩夫人没有直接跟柳彪询问五百兵卒之事,却也被柳彪的从容镇定影响,略感心安。
韩家那边,韩将军却是叫人直接请了徒三相问:“是不是柳二安排了人手在暗中?”
要真是那样,不仅前院需要增添护卫,后院也需要增添。
否则真跟柳大似的,被人堵在家中,乱刀砍死,岂不冤枉?
韩家与柳二,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徒三十分为难。
他总不能直接说那五百人不是自己安排的,是马寨主自己安排的,防备的不是柳二,而是亳州军上下?
韩将军却是误会了,大怒:“这个畜生!就不该容他离开陵水!”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
韩家不少族人在陵水,韩将军不想再经历丧亲之痛。
“不能饶了他,只要他冒头,就要……你下不了手,就让韩家人来!”
韩将军有了决断:“那是个不顾亲情的畜生,留着他,不知会害死多少人!”
。搜狗
………………………………
第二百二十三章 军粮
十月初七,柳元帅“头七”,亦是出殡之日。
“侍疾”的柳元帅三子柳虓终于露面。
十几岁的少年,不再是之前狂妄鲁莽的性子,耷拉着脸,安静下来。
大家见了,并不觉得意外。
柳家这两月变故接二连三,也该长大了,再不长大就是没心没肺。
只是少年见了徒三就跟受惊的小鸡崽子似的神情,也让人心中感叹。
虎父犬子。
柳大、柳二固然都有缺点,可说话行事也都是能拎起的人物,这个柳三气度是实在拿不住手。
为了赶路,送殡队伍入更就开始集合。
二更梆子声,大军就准备出了陵水县。
霍宝、马寨主这些祭客不说,亳州军头面人物,都送柳元帅这最后一程。
柳元帅的遗属,一妻一妾一儿一女一孙女,还有柳氏这个外嫁女,都在送殡人之列。
柳元帅的棺木,则是在亳州军中精选五百力士,分作五班,每班百人,轮流抬棺前行。
……
十月天气,已经是初冬时节。
淮南虽是气候宜人,不至于呵气成霜,可早晚也觉得冷了。
寂静深夜,都是马蹄声与脚步声响。
大家半夜赶路,是要赶在中午前到达滁山。
时下规矩,除了喜丧能在下午下葬,其他都要在上午下葬。
柳元帅五十出头,又是急病而亡,实算不得喜丧。
霍宝穿上小毛披风,骑在马上,看着前头的火光点点。
行军速度不慢了。
要是保持这个速度,巳初应该能到滁山。
等到中午营葬,大家就能告别亳州军。
今日赶回金陵来不及,兵卒远行也疲惫,正好在滁州休整一日,后日启程回金陵,十月十二就能到金陵。
霍宝正想着,就听旁边马寨主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霍宝见状,忙望过去,就见马寨主拿了帕子擦鼻子,忙道:“六叔,夜里风大,您还是上车吧?”
滁州军这次出行,带了几辆马车,装了奠仪,也预备着他们乘坐。
说话的功夫,马寨主又接连打了两个喷嚏,道:“淮南气候不如金陵,这说冷就冷了……”
水进在旁,也劝马寨主乘车。
马寨主不耐烦马车颠簸,可看到霍宝身形单薄,也不放心了,招呼道:“那我坐车,小宝一道过来……”
这是怕霍宝吃了夜风难受。
霍宝没有拒绝,翻身下马,扶了马寨主上了马车。
马车里很是宽敞,挂了两个小角灯,还有几个靠枕。
别说是两人坐着,就是躺着地方也够了。
只是道路颠簸,真要躺下,要颠成烙饼。
“你这舅舅……日后远些着吧!”
马寨主轻声道。
都说疏不间亲,在马寨主眼中,可没有想着这些。
他自认为自己与霍家父子的关系,反而比徒三要亲近些。
霍宝心中,也是做此想,点头道:“嗯,日后打交道应该不多……”
历史上,当今朝廷要十多年才分崩离析。
就算如今蝴蝶的翅膀煽着,进程加快,也得三、五年功夫。
等出了陵水县十来里,就开始山路,马车颠的更厉害。
马寨主扶着旁边把守,被颠的龇牙咧嘴,道:“娘的,屁股都成两瓣了!下次六叔可不出来了,咱以后猫在金陵享福!”
霍宝被颠的胸口发闷,想起一事,从灯下小箱子里翻出一小匣蜜饯。
这是秀秀叫人预备的。
都是梅子腌的,一种是红梅,一种是青梅,说是防晕车。
现下正应景。
“六叔,给!”
霍宝打开递过去。
马寨主拿了两枚放入口中,酸的一激灵,倒是舒坦不少:“好东西,秀秀这闺女心细!”
霍宝也拿了两枚腌梅子放入口中,口齿生津,点头附和道:“小大人似的,倒是难得周全!”
马寨主看着霍宝,挑眉道:“韩家与你舅舅结盟了……你猜猜,这结盟的纽带是什么?韩家人作甚,就放心将族人性命与几千人马交给你舅舅?”
霍宝默然。
若是旁人家,或许不好猜。
韩家吗?
本来借着姻亲关系起来的,能想到的、能相信的怕是只有姻亲关系。
徒三无子,柳氏要守父孝。
这个时候,倒是正适合韩家“妻之以女”,也不对,只能说“妾之以女”。
听说韩将军长女,豆蔻年华。
霍宝不由皱眉:“那舅娘那边……”
怪不得这次柳氏见他,举止又异,多半是知晓此事,又生出养子念头。
马寨主道:“没了柳元帅做靠山,柳氏不管先头性子行事如何……日后只能是贤妻了……”
马寨主并不是嚼舌的性子,念叨了几句,借此提点霍宝,就闭了嘴,眯眼养神。
霍宝不由想起后事的争议。
太祖的前几个儿子,到底是不是元后生的?
各种专家考据,得出的结果五花八门。
不管那个如何,这个世界的柳氏,怕是真的生育艰难。
徒三这里,侄子还不出现,亲子也没着落,日后还有不稳之处。
只是那是许多年之后的事了。
……
滁州军六千,亳州军六千,外加马车辎重数十辆。
队伍从二更天出发,一直到五更天,才停下暂歇。
过程过了大半,兵卒的力气也都消耗的差不多。
行军灶都搭了起来。
徒三叫人送了十车粮食过来,马寨主叫人收下,可下头吃的还是滁州军带自备的军粮“方便面”。
确实是“方便面”,只是没有油炸那一步,换成是烤熟。
面饼有白面的,还有杂面的。
加上调好的调理包,加上烧水在内,一刻钟就预备好了。
没一会儿,滁州军大营里就弥漫着面条的香味。
“啧啧!咱这军粮,真是吃也吃不够!这两日在陵水大营里,就馋这一口!”
“是啊,吃了这个,真不爱吃粥了!”
“粥也分什么粥,小宝爷叫人研究出来的方便粥,也香啊!”
“那倒是不假,里头有肉沫,还能不香?”
兵卒们吃的满足。
隔壁亳州军,端着空碗,还等着粥熟,就显得可怜了。
“什么味儿?这么香?”
“还能什么?将军们小灶吧?”
“这得烧多少小灶啊,味都传到咱们这边了?”
“不会炖肉吧?这可是送殡途中?”
“送殡怎么了?俺们村白席还专门上蒸肉哩!”
“……”
有与滁州军相熟的,顺着味道就摸了过来。
如郑季,如陈大志。
郑季不用说,水进之前的小跟班,如今是徒三麾下器重之人。
陈大志就是陈翼之侄,之前的滨江县尉,水进的手下败将,与水进是不打不相识的交情。
看着霍宝、马寨主等人吃着热乎乎、香喷喷的面条,这两人毫不客气的,拿了空碗分润。
“真香!”
郑季连吃了三大碗,才带了不舍撂下空碗。
水进与有荣焉道:“都是小宝琢磨出来的!小宝孝顺,怕五爷在外吃不好,就与人琢磨出这个,除了面条,还有肉粥,都是即刻就得的好吃食!”
郭家子弟研究出最后成果,却也不敢抢霍宝的功劳。
若不是霍宝提了点子与方向,他们埋头瞎琢磨,也琢磨不出这样好东西。
只是霍五心疼儿子,不愿意让他有一点点争议落在外头,就加了为了孝敬自己这个前因,省的外人误会霍宝不务正业。
郑季与霍宝打过交道,也算相熟,直接冲霍宝竖了大拇指:“小宝爷好样的,这个可得留几斤!还有那肉粥,咱也想尝尝!”
霍宝笑着应道:“郑哥放心,回头叫人各留十斤给你!”
郑季立时眉开眼笑:“那可真是好,回头让几个兄弟都尝尝!”
陈大侄端着碗的手一顿,望向霍宝与马寨主等人。
因他们两个过来蹭吃的,方才一锅面条不够,又加了一锅。
他眼见着这速度,心中知晓这最是适宜做军粮。
可是这几位却没有遮遮掩掩的意思,倒是大方。
霍宝却是没有遮掩的意思。
这东西好学,要是亳州军有心探查,怎么也能弄明白。
想学就学,只是凭亳州军如今状况,想要装备方便面、方面粥做军粮,怕还是不能。
亳州军太穷了。
等大家吃完后,就有人过来寻水进。
水进起身出去。
少一时。
水进回来,面色却是不好,看着众人道:“前头不大对,斥候派出去,没有回音!”
。搜狗
………………………………
第二百二十四章 横生枝节
郑季、陈大志闻言,都站了起来。
霍彪马寨主对视一眼,两人都想到一个人身上。
柳二,还有那七千人马。
滁州军行军规矩,斥候要先前三十里探路。
这次暂歇的地方,离滁山还有二十几里。
马寨主没有耽搁,立时去寻徒三:“先头探路的斥候没回来,前面或许有变故之前过去点穴的人,可送信回来”
徒三点头道:“昨日回来人了,说是初五到的滁山,已经寻好地方点穴”
滁州距离陵水八十里,衙了穴位,也没有再报信的必要。
马寨主皱眉道:“那变故就是这两日了!”
徒三听到前头不对,心中自是也想到柳二那七千兵卒。
滁州境内,再没有这样多的人马。
总不能是孙元帅奔驰几百里下来,过来设伏。
别说双方恩怨如何,这滁州境内还有滁州军,孙元帅吃饱了撑的会主动挑衅势量大的邻居。
七千人马
那点穴的那五百人?
怕是凶多吉少。
徒三的心中有些慌乱。
此乃大事,徒三立时叫人请了柳彪、韩喜山过来,说了此事。
柳彪脸色很是难看。
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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