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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皇子寻爱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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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为何你要日日看着菊花?就算是绢花做的菊,也爱不释手?”
他时年幼,看不懂她眼中情深。只知她和父皇有一个菊花的约定,可是父皇忘了,当菊花盛开的时候,他要给她一个平凡女子的婚礼。像人间那般,十里红妆,***烛,花生满帐,子孙饽饽,合卺酒香。
她说他极宠爱她。可他看不出分毫,只觉得她好傻。
“母妃,你和笙儿一起好不好,等笙儿长大了,笙儿娶你,给母妃一个全天下最盛大的婚礼,一辈子陪着母妃。”
那女子笑了,抱着他戳他的小鼻子,“我的傻笙儿,你的母妃,已经嫁给你父皇了啊,就算再嫁,也只能是他。”
他不高兴的嘟了嘴,说娘亲不爱他了,女子哭笑不得,哄了好久他才入睡。他想着,不过是个婚礼,父皇能给,他也能给。那时,他不懂情,不懂爱,也不懂恨,更不懂风月。
只觉得父皇好花心,后宫那么多女人,而母妃等的只有一个人而已。她信了他所有的承诺,包括那场婚礼。
“雪郎。”她穿上红嫁衣,也算得上是个美人,明眸皓齿,顾盼生辉,情意绵绵,可他,表情木讷,三拜九叩一应礼成,她捧着一捧秋菊等他掀开她的盖头。
小寒笙悄咪咪躲在床下,只看见刀光一闪,血溅了满身,她撕心裂肺的吼了一声,眼中是满满的绝望,秋菊溅了血,凌乱的掉在地上。
他紧紧捂住自己的嘴,怕被听到声音。
“不过逢场作戏,一个细作,也妄想一心一意。”
突然下起的雨,惊醒了回忆,脑中还盘旋着那句话,他看着手中的菊瓣,怎么又想起那个傻女人来着,身处皇宫,却不懂得自保,她便再没有第二种命运的选择。
手中菊瓣飘然而落,他看着打湿的衣衫,蹙了眉头,快速回到客栈之中,已是夜半。
热水沐浴之后。换了干净的衣物,这才觉得心情好了许多。这秋日,还真是多思的季节,只是不知,那江浙的天,是否还是晴朗。
奴隶们正在修渠,忽然一阵倾盆大雨,淋得湿透,他们莫名其妙的抬头,满身满脸的雨水,看着彼此打趣,比过年还要开心。
下雨咯,下雨咯。此起彼伏的声音回荡,陈子仪看着天空,心中感念,上天有好生之德,赐我方黎民雨水。如今久旱逢霖,士气大振,虽工期缓了些,但还是欣喜非常,他连夜写了书信送往临安。南离尚未安寝,便收到急报,江浙甘霖,天下同庆。多日阴霾一扫而光,就连刚积压的怨气也消失殆尽。这一局,他还是赢了。
陈子仪看着外面连绵不断的雨,心情异常的好。却见雨幕中有一人,身披紫色裘衣,这季节虽不热,也才初入秋时,这番打扮着实怪异,他便多看了几眼。
看身形像是中年人,个不高,腿脚还不是很利索,他看外面雨大,出去拉了人入庭中避雨,那人也不推脱,跟着进来了。
“年轻人,走夜路要小心啊。”
那人突然出掌,向陈子仪袭去,情急之下来不及防备,他用肩膀生受了这一掌,反向来人攻去。袖中蝴蝶短刀脱身而出,直攻那人命脉。恰是无根之器,轻快利落刀刀致命,似是能划破黑夜,陈子仪常年各地奔波,处理诸事,疏于武艺。纵使家学渊博,也无奈对方技高一筹,他想着若不是这些年为南离处理天下事,也不至于今日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或许,他的命,就这样终结。
他不甘,亦不愿。那人的掌风凌厉,几番较量下来他已是伤痕累累,那人只擦破了些皮肉。
“敢问阁下是何来历?为何要取吾性命。”陈子仪险险闪避,趁机问道。
“上了名单的人,都要死。”那人攻势愈发紧凑,像是要收网了。
陈子仪心一横。想要玉石俱焚,若是不能再为他做些什么,也不能辱了他第一谋士的名号。
就在此时,诡异的弦音响起,每一声都极其刺耳,陈子仪感觉到他的伤口正在裂开,不断的裂开,而对面的人也好不到哪儿去,面色已然呈现灰败。他死命咬牙坚持,发现对面的人已经倒下。而弦音渐渐淡了。
他挣扎着站起来,欲向那人道谢。
“我今日卜了一卦,卦象显示利西南,我便寻了而来,不曾想是让天某渡杀劫,真是造孽啊,造孽啊。”
对面的人收了琴,喋喋不休。他听对方是个算命的,本有些轻视,但是救命之恩恩同再造,他陈子仪也算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又怎会介意恩人出身?
“多谢恩人相救,不知恩人可否入府,小叙,也让子仪尽地主之谊。”
算命的看了看自己污糟的衣服,“不了,我就是个浪人,今日你我有缘我度了你的劫,若他日有幸,必会重逢。”
他抱着琴哼着歌走了,靸拉着鞋子,陈子仪想着,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如今这种境地,还是先查探暗杀者的身份为好。
江浙刚下雨,就有人对他下手,显然是迫不及待了。这普天下想着江浙这块儿肥肉的,无非是苏毓和寒笙,这黑衣人穿的是黑色短褐,脚上一双黑布鞋,是淮南特产的料子。这件事,怎么又牵扯到了淮南,难道是淮南也有他们的暗线?
他沉思良久,决定先派人打探一番。
………………………………
第四十五章:星辰锦图
陈子仪这一查,竟牵扯出盘根错节的一些暗线。但随着深入调查,他才发现这些势力之间竟是相互渗透的,黑帮,商会,赏金猎人,盗匪,甚至于店铺。就这小小的一个县城,竟聚集了如此多的势力。他像从根上盘查还要花 一些时间和精力,他看着离河渠竣工的时间不远了,他的动作也要快了。
他简单的向南离汇报了遇刺的事情,提醒了南离皇都之中并不像表面的平静。字里行间都是担忧,南离看着手中的信,整个人都沉寂了。如今,那些人已经对子仪下手了,他的好日子怕是也要到头了。这烟都,也要不平静了。
他粉饰的太平,他看着心中也是宽慰,当年那一役,至今是他心上的一根刺。他每想起,都会心烦意乱,他觉得有些可笑,或许人心深处都有虚伪的一面吧,他杀人无数,恶贯满盈,可还是奢望和平,因为动乱总会让他不安,他不想重复再一次的恐惧,就像他永远都不想见到那个人一般。
他记得那些夜晚,宫城外的马蹄声声,夜风潇潇,皇城浸了血,逆者亡,退者亡,谏者亡。他要的,是独霸天下,就算用枯骨筑成城墙,也不曾畏惧。
“这江山,从来都是血染,不在乎多我一个罪人,你说是吗?”
他不知在和谁说话,只听见风轻轻的吹,这夜晚一如既往的平静。他闭上眼睛像是沉湎,再睁开时嗜血的光,是王者独有的戾气。没有退路,他只能一往无前,不怕波涛汹涌,只恐无路可走。
绯苑。
婉妺纤纤玉指,勾勒出一副星辰锦图,枭鹤远远看去,只觉辰宿列张,恢宏大气,全然不是女子的手笔。只是他有些不解,何以自家主子会浪费时间做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她曾说过,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不容亵渎,浪费就是犯罪。他这样想着,面上不自觉的显出困惑。
婉妺画完最后一笔,落下最后一滴墨,抬头看枭鹤时他已在门旁倚了许久。那人微微动了动肩,应是靠的有些酸了。
她挑眉,“你是否觉得,这图,过于华美了?”
“是。姑娘你这张图虽华美,但却暗藏玄机,只是属下不知,姑娘这谜又是用来祸害哪家公子的?”
婉妺笑了起来,她这护卫平时看着清冷,只是语出惊人,每每出人意料。
“姑娘我怎么会轻易祸害良家公子呢?不过是出了一道题而已,若是得解,于他们今后之途,也是受益良多。”
她一本正经的解释,枭鹤无奈,“主子想要如何做?将这图贴满全天下,解题者必有重赏。”
“重赏?”枭鹤有些不情愿,他的银子本就不多,主子还日常克扣,如今倒是发了善心,居然重赏。
看到他郁郁寡欢的样子,她觉得今日的心情真是好到了极致,“放心,自有人会负责。”
“我可是攒着你的老婆本的,你要是乱花了,回头养不起媳妇儿不还是我的事。“
枭鹤又羞又恼,自家主子哪儿都好,就是有理不饶人,实在是头疼得紧。也不知哪位神仙哥哥可以收了她,免的为祸四方。接了星辰锦图,朝那女子白了一眼,这才慢悠悠的退下。去做发布的事情,这天下如今一分为二,一是雪国,二是宸国,龙虎相争,互有损伤。因此两国均以静制动,潜龙在渊。等待着那个最好的时机。
“哎,潇然,我见你近日总是愁眉不展的,小姑娘可是有心事了?”他刚出门看见拐角处双手撑头望天的潇然,她发呆有一阵儿了,他以为是寻常,便不怎么在意。
今日又见了她,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枭鹤,你说,思念是什么啊?”
“思念啊,大概是一种病,这世间也只有一人能解,但是药是毒,尚未可说。小丫头你还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吧,别到时候阁主怪罪下来你又要被罚抄阁规了。”
潇然懵懂的点了点头,“啊,阁规。”她的心凉了半截,祈祷着婉妺不曾发现她的失职,阁规的存在,简直就是惨无人道啊。飞快的溜了出去,“师兄,我突然想到我还有些事情,回头见啊。”
枭鹤无奈,拿着手中的星辰锦图,去了清尘轩,将图递给一个老人,“去,拓印足够的章数,主子要让全天下都能看到。”
“是,属下领命。”那人拿了图,便下去忙活了。枭鹤刚扫了一眼图,只觉得有些地方比较不循常理,至于题,他并未看出什么,更别说解题了。这种智商的差事,还是应该交给决策者。比如,那个窗前正绣着木槿花的少女。
不过几日,天下间就有了各种关于星辰锦图的传闻,说这暗阁一直隐于世间,今日出手不凡。这套题非常人可解,除非是有大担当大智慧之人,才能破题解题。
更有人说,暗阁阁主正值妙龄,此番出题意在招夫,若是得妻如此,后半生何愁无宝。
还有更离奇的。说暗阁是皇族的附属,这题证的是人心,验的是贪婪,是为所做之陷阱,只为清正。
后一种说法就比较有趣了,婉妺看着手中汇集的资料,一份一份的精心筛选,她听到招夫这一说法。喃喃的说了一句,“若是有惊才绝艳之人,也未尝不可嫁之。”
一旁的枭鹤碰巧听到,一不小心被呛到了,咳咳咳,他剧烈的咳嗽着,胸口一阵阵的起伏。婉妺全然无视,只专心看着手中的东西。
如此大的动静,不止江湖,更引起了皇族的注意。他们绞尽脑汁破题,可惜不得其门,功败垂成。
苏祁看着手中的星辰锦图,他用手细细的摩挲着纸张的纹理,及墨迹的走向,有深浅的变化。这道题考的,不只是眼力。更是智慧。
她以二十八星宿排布为题,打乱星宿分布,错乱组合,以建立新的二十八星宿图,两者之间有分有合,又各有侧重。
但他始终不曾知道题与解,这道题,似乎是隐藏在答案里的。那女子,如今的图,会是考验,还是试探?不管如何,他都有兴趣一试。毕竟许久没有做过如此有趣的问答了。
皇宫之内,南离看着案上的图,他知这暗阁,自先祖创江山时便有暗阁,只是听闻统领者多方改易,如今传入一神秘人手中。她从未亲自出面,所有事情全部由下属解决,如今暗阁手笔,是不是也代表了某种态度。若是朝中有人能解,那多了暗阁的助力,他岂不是可以高枕无忧。
雪夜璃与雪寒笙几乎同一时间拿到了图,他们心中各有谋算,却又汇集一处。
“寒笙啊,皇兄近日得了一图,甚是有趣,不若你与吾一同解了它?”
雪夜璃拿着图找上了门,寒笙自然不好推脱,他将人让了进来,又吩咐人多加一盏茶。
“是什么样子的图,让皇兄如此好奇?”
雪夜璃将图平铺于案上,“就冲这笔走龙蛇,天人合一的精美画工,这题,我解定了。”
“皇兄还真是画痴,也罢,让我看看,是什么样的锦绣画作?”
他观其画笔力苍劲,雄健有力,画风灵动多变,星辰入梦,繁星归海,若是卖了,必当价值连城。这样的好物,竟天下皆知,真是暴殄天物啊。
寒笙有些心酸。转而笑言,“皇兄当真好眼光,这图,确实不一般,玄机暗藏。”
“笙儿果然聪慧。”他身侧的人眉头微不可闻的一皱,但也仅是瞬间。
“你和皇兄说,需要什么,皇兄一定办到。若是你能解了这题,皇兄必定有求必应。”
雪夜璃自信的说,他相信寒笙的实力,他虽忌惮他这个弟弟,但心中还是怜惜的多。
他想着除了皇位,他要什么,他给什么,只要他能办到。这也是他一个哥哥的责任吧。
“劳皇兄留下这张星辰锦图,让我仔细研究,如果有了结果,我会第一时间告知皇兄。”
“好。”雪夜璃离开,寒笙这才凝神拿出一旁的羽毛笔勾描,他将图划分成不同的区域,一共是二十八区,分别对应方青龙七宿:角、亢、氐、房、心、尾、箕
;北方玄武七宿:斗、牛、女、虚、危、室、壁;西方白骨七宿:奎、娄、胃、昴、毕、觜、参;南方朱雀七宿:井、鬼、柳、星、张、翼、轸。四方二十八星宿。
由于星宿的星辰排列位置有所变化,所以他特意将改动的星辰标注出来,
以做后续研究。他凝神而专注,几个时辰过去了,他依然在推演星辰的变换规律,全然忘了时间。
直到伙计敲开房门,看到一地的的废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怯怯的说,“客官,我马上叫人收拾。”
“等等,除了我桌子上的东西,其他打扫干净。”
他伸了个懒腰,去外面打了一壶酒,叫了几叠小菜,听到路人的议论。
听说暗阁要重出江湖了。
听说他的主人是个美艳绝伦的奇女子。
听说暗阁即将选择新的去向,而暗阁的选择,很可能就是天下的选择。
此话一说,有人立刻噤声,看了看四周的人依然在安静的吃饭,自顾自的喝酒,这才放下心来,继续闲聊着柴米油盐那点事。
………………………………
第四十六章:星辰锦图(二)
天下吗?这暗阁的势力朝廷也很是忌惮,他们来无影去无踪,每接一份活必会留一片木槿花瓣。或许那阁主爱极了木槿花吧,这才定下了规矩。想着爱花之人应是娴静,但这暗阁的作为雷厉风行,干脆利落,若是想让人死,轻而易举。
寒笙亦曾听说过暗阁,据说那里的人生于黑暗,长于黑暗,他们阴冷残酷,无情无欲。当然,传闻不过是传闻,人们总会信那些似是而非的说法。来掩饰内心的恐惧。他们对暗阁,便是最为渺小的存在,如今江湖上突然出现这一让他们敬畏的势力,他们心中也不免颇多揣测。
他还想再听下去,隔壁桌的人已然没了兴致,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躲在暗处的清芜听着那些人的话,秀美的眉毛拧成一团,这样黑我家暗阁,回头非给他们个教训不可。她牢牢的记住那两个人的样子,心中却想着该怎样才能不失了自己的体面,丢面子的事,她才不要做。
寒笙唤来小二,“结账。”
随手扔了几个金锭子,那伙计早欢喜的跑过去,金闪闪的锭子,看的他眼睛都直了。
他则抬脚走了出去,至一僻静小巷,温声说,“姑娘莫不是看上了吾,一路尾随不知所为何事?”
那清芜听了此言,不再闪躲,利落的从房檐上跳了下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后嫌弃的看了一眼寒笙,哪里来的自恋鬼。自己什么样子,自己不清楚吗?
她不悦的开口,“公子若是这么认为,那小女子无话可说。只是奉劝公子人要有自知之明,我此番不过是带个口信,为我家主子。那星辰锦图不知公子可否能解?若不能,便废了吧。”
清芜将主人教她的话一字不落的复述了下来,眼前这个人除了风流一点,好看一点,像极了绣花枕头。主人怎么会觉得他能解这图呢?真是奇怪。
“回报你家主子,若寒笙有幸解了这图,还请一见。”
“你先解了再说吧,主子还等着我呢。”清芜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剩下寒笙一个人站在风中,许久,他才顺着小路回了客栈。他的眼神似乎是自信了些,他想,他快解出来了。
一直纠结于星宿的排列,但或许,那些星宿只是故布疑阵罢了。他大胆的猜测,又找不到合适的证据。只能反复思量,对那张图看的更为仔细。
苏祁和南离也同时接到了信息,他们的眼中都浮现出震惊之色。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闯入他们的领地,且递送消息,看起来,暗阁阁主有意合作,只是这天下才俊之多,谁又能合了她的意,脱颖而出,仍是未知数。
苏祁隐隐觉得这是那个女子的手笔,他记得她有自己的清尘轩,负责情报,但如此大的手笔。还有那画工着实不是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能做到的,又存了几分迟疑。
但若是她,又该如何解释?她对他,这样的做法,是不是也算背叛,他忽然有些焦灼不安。那纸上的星辰锦闪闪发光,像是夜空里最绚烂的烟火。一眼千年。
“你说,你的题,要解的是什么呢?”他像是在说给谁听,又只有他一人,在这冷寂的苍云阁里,才初秋,他竟也受不住寒了。
裹紧身上的衣服,再细细端详那张图,他看着夜空中星光闪烁,或明或暗,不知哪一颗是故人。突然的凄凉,他的情绪有些感伤,再深的盔甲,也总会有柔软的一面,自欺欺人的坚强,有时是种无奈。
“母妃,将来,你也会变成星星吗?”
“我会变成星星一直守护在你身边,你要记得,母妃永远,永远不会离开你。”
似乎还是昨日的承诺,转眼就成了风,他不知道这些星星里有没有他惦念的人,只觉得或许是个寄托,安慰这孤单的夜。
“星辰锦图上的形与天空中一一对应,他想着那些古怪的符号,是怎样的含义?或许破解了那些难懂的符号,也就知道了题目。”
这烟都有一个先知,听闻灵的很,不若前去拜访。
他半夜敲开了先知的门,那老头睡眼朦胧的开门,被吓了一跳,睡意醒了大半,苏祁礼貌的作揖问候,“老先生,晚生有些不解之惑,还请先生释疑。”
他恭敬地立于一侧,将匣中星辰锦图轻轻拿出,放于案上。指着他标记过得地方,“老先生请看,可知这些符号是何用意?”
那老头看到这张图出来的时候,满满的震惊。想不到这世间竟还有人能复原星辰锦图,更为难得的是她溶入了自己的思想,这张图虽没了之前的张扬戾气,却也是极为华美。而它所蕴含的,不过是一个矛盾体。题目亦是解答,端看个人选择。
“这图,何人手笔?”老先生激动的问,手有些微微的颤抖。
苏祁目光沉了一下,也仅是一瞬,“是暗阁阁主所为,不知先生看出了什么?”
“这是上古异文,你自然不会看懂,这题构思之巧妙,老夫活了半辈子也未曾见过。今日得见,死而无憾,死而无憾啊。”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连说话都带着颤音。
“我这儿有上古异文录,你可以一观。普天之下的唯一孤本,算你运气好,白送了。”
苏祁沉了脸,接过书,将画卷放入卷轴中卷好,重新装入匣中。他看着手中的薄薄的册子,将信将疑。不过好歹是线索,待回去一查便知。
上古异文录,他翻开的时候才知道多是以形绘图,加以少量文字注解。他按图索骥,发现整道题竟是一道选择题,关于……。这题看起来易,实则最是难为,他如今志在天下,但若认真选择,他尚有太多未知变数。他想着,暗阁阁主会是那个人嘛?她如今的心,到底是靠着谁。
上古凶兽,奇闻异录,都一应俱全,看着看着,竟入了迷,这些故事,倒是有趣的紧。
寒笙寻得线索,他的眸光发亮,在经历了数百次的实验之后,他终于将那道题解了出来,只是这答案,他在心中辗转反复想了很多遍,却还是不敢确定。
此刻暴躁如雷的南离,看着朝下惶恐不安的重臣,怒斥“废物。”
“连一道题都解不出来,朕要你们何用。”
他生气的拂袖而去,留下一众大臣忐忑不已。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入了蕊芙宫,那女子正在窗前摆弄着风铃,声声入耳,倒是清脆非常。他的心绪稳了不少。
宫人方要通报,他抬手噤声,“别打扰她,我自己进去。”
“夜风萧瑟顾我衣,红袖添香心骤暖。”他调笑的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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