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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皇子寻爱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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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琅,你如今,想做些什么?”

    “我不过,在做我觉得对的事情罢了,表哥,你觉得可有错?”

    那女子杏色衣衫甚是明亮,头发利落的绾起,面上不带情绪,仿佛只是在说着家常。

    “你既活下来,就不该再做这些。”陈子仪不知道她哪里来的怨恨,过去了那么多年,她不过是个女子,就该相夫教子,而不是刀尖舔血。

    “我要做的事情,没人可以拦我,我就是要破坏他的计划,当年的事,他也有份。”女子冷然。她的声音很薄凉,态度也很强硬。

    “那就没什么好谈了。”

    话刚落,陈子仪就动了手,朝女子的手腕抓去,那女子身形一闪,绕到身后,陈子仪身形一逆,右手朝女子的喉咙抓去。女子惊险闪过。

    “就算你抓了我,也没法阻止,开始了就不能结束。”女子依然不改态度。

    “那就试试看。”陈子仪毕竟比女子体力强一些,所以还是抓住了玉琅。女子挣扎无效,也就不再挣扎。

    “你看,这样谈话就舒服多了。”陈子仪静静地看着她。

    “说出你的目的。”

    “你还不如打死我。”女子冷冷说。

    “报复吗?可是你别忘了,你全家因何而死,欲望,足以毁掉所有人。”

    “那不过是一个人的错罢了,那些剩下的人何辜,凭什么被株连?”

    “法度如此,这不是你行恶的借口。”陈子仪不悦,他觉得这个女人很烦,他很想拍晕她。

    “那么多的人反对。你是不可能改变他们的看法的。”女子骄傲的说。她看上去很自信,自信的过分。

    “那你就看着我,改变所有人。”陈子仪无语的说,他让人收拾了这里,自己随便找了个地方,很快的睡着了。他太困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让人贴出告示,征收民夫修渠,被征收者可以每月给十两银子的生活费。

    十两?他们一年都攒不了十两银子。一个月十两,一年就是一百二十两,都足够他们生活好久了。有识文断字的将这告示一念,不少人就动了心思。

    有银子不赚,傻吗?

    先是有人偷偷的去报名,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也有人比较有骨气,认为要破坏自己的家。很不情愿。抗争到底。

    这时候陈子仪又贴出另一条告示,上面说修渠尽量会照顾村民们的住处,如果实在不得已,会为村民另行建造房舍,在村子不远处。

    有更多的人站在了陈子仪的这一面,还有些人犹豫不决,他们害怕,又踌躇。陈子仪出面保证,“所有事情他会负责到底。”

    大家看着这个年轻的公子,有些怀疑,直到他拿出官印,他们才放下了心里的忧虑。但陈子仪总觉得,他还是忽略了一些事情,比如,是谁指使的陈玉琅?

    他试着问过很多次,每次的答案都不一样,她有千万个理由来搪塞,每个理由听起来都合情合理,但是从无重复的理由,就算是真的也会变成假的。

    他惊讶于那个女子的口才,想着要不是他早有防备,恐怕也会上套吧。

    那两人败在她手上,也不是很吃亏。

    “主子,玉琅那边,出了问题。”

    “那就杀人灭口,以绝后患。”那人还想说什么,又放弃了,他向夜幕中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第二天清晨。陈子仪再见她时,她已经没了气息。

    干脆利落,毫无动静,他在外面的人一点声音都没听到,他飞身上了房顶,那里有一几块松动的瓦,看起来是有人从房顶下去的。

    只是瓦片碰撞必然会有声响,除非,他想起昨天外面有人办喜事,必定是他的人懈怠了出去凑热闹。

    他叫了人进来,两个人推推搡搡的都不敢进来,“还不快滚进来。”

    那两个人才进了房间,跪在地上。你们昨天,一刻也没有出去?”

    “我们就……就分别出去了一……一下下。”

    “下去领罚。”那两个人飞快的去领了罚,陈子仪皱眉,自己对下属还是太宽了些。
………………………………

第五十二章:巫川(三)

    鬼爷听说了巫川的事,很是惊讶。他明明不是在巫川,可如今,怎么反倒巫川出了事,而且还险些误了陈子仪的命。

    听闻他在巫川方处理完修渠的事宜,接连遭遇刺杀。只是回来的途中,就遇到了三个黑衣蒙面人,大有要他的命之意。陈子仪用了调虎离山之计,才留了一条命。

    鬼爷心中却是不安,他并未派任何人过去,这也不是他计划的一部分,如今必是有人浑水摸鱼。想搅乱宸的局势。陈子仪是皇帝的臂膀,若是断了这一臂,对宸国有害无利。

    “你过来,给我查清楚这件事,另外暗中着人护着陈子仪,他现在还不能死。”

    一个人领了命,就下去了。他点了几名死士,趁着黑夜离开了。

    鬼爷即刻去信烟都,他想着是主子不信任他,派了别人,或者,这当中必定有蹊跷。他还是要谨慎,他觉得似乎有另一双眼睛盯着江浙这块儿地方,无时不在。

    绣阁里的女子,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寻常人看一眼都是奢望。此刻她的眼前,是两个浑身带伤的人。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这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

    “属下无能,让他逃了。”一个人出声打破了寂静,他看上去有些颓丧,似乎很懊悔。

    “不是你无能,是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女子缓缓开口,“下去收拾吧,去拿些伤药敷了,其他的问题,我自会处理。”

    那两个人拖沓着离开,她看着房顶上的那扇天窗,皓月悬空,流光四溢,星光璀璨,今天是个赏月的好时节。她一点都不意外陈子仪的逃脱,他若是逃不掉,就不是陈子仪了。

    此刻的她不知在想些什么,神情莫测,似乎没有固定的焦点,听见风声在耳边徘徊,她看着这万里河山。还真是有趣。

    “让人撤回来吧,那边的事暂时先停了。”枭鹤闻言下去做了安排,又回来守在她身侧。

    “你说,这江山该是要花落谁家?”她问道。

    一旁的枭鹤正色,“不管花落谁家,都会是主上你的选择,不是吗?”

    女子突然笑了,“小枭鹤你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拆台呢,我竟一时听不出。”

    枭鹤抢白说,“我自然是在实话实说。主上心中早有定论,对吧?”

    “可你,确定是他吗?”

    枭鹤实在看不出自家主上的心思,好像自从她第一次见到他,就开始变的不同了。以前的主子,是很清冷的,如今,俏皮了些。不过这样的主子,更亲切,

    “我不确定,但我选择了,就算尽头是地狱,我也不会回头。”女子沉声说。她对他有一种自信,她在这凡间待久了,反倒喜欢这里的烟火气。

    “枭鹤会一直跟随主上,无论在哪里。”

    “好枭鹤,话不要说太早啊。”

    枭鹤语塞,想反驳又找不出理由,他素来寡言,不善交流。他无奈的看了主子一眼,默默地离开了,去忙自己的事情。

    婉妺略有所思的看着那人背影,她闲来无事替他卜了一卦,结果让她大吃一惊。她的枭鹤,也要长大了呢。

    他在烟都街上走着,灯光昏暗,已是夜里,他喜欢烟都的夜色,有一种别样的美。安静的风吹过,似乎整颗心都静了。

    无聊的时候,他喜欢这条长街,从头走到尾,从尾走到头。可是这次,似乎有些不太愉快。

    他正走着,一匹马横冲直撞的冲了过来,马上的人受了惊,越发慌乱,他本想避开,反正又不关他的事。

    “救救我吧。”那女子开口,“等等,你要是不救我你会后悔的。”

    枭鹤停下脚步,那女子挣扎着拽着缰绳,确保自己不被甩下去。

    “后悔什么?”

    “君子的风度呢?你难道不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

    “我不是君子,我也不需要积福。”枭鹤说着又要走开。

    女子慌乱之中拉住他的手,从马上被甩了出来,枭鹤接住了她。将人放在地上,抽出了手,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

    那女子有些凌乱,脸色有些发白。显然刚受了不少罪,“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不客气。”枭鹤说完就要离开,那女子说。“公子留下姓名可好,小女子改日必将道谢。”

    “枭鹤。”他说,“道谢就算了,你我没那么熟。”

    他的身形越来越远。女子记住了那个名字,回了府。今日真是晦气,雪儿突然失了常性,险些把自己摔死。下次还要好好教训他,这样他才会乖一点。

    她来到马厩,那匹马通体雪白,眼睛灵动有神,此刻看见她过来,有些怯了。蹄子不安的刨着地,看着远方。

    女子忍不住笑了,“雪儿,你今日可是不乖啊,我要罚你三天不准出去。好好惩罚惩罚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那马应是通灵,表情看上去委屈极了,他亲昵的蹭了蹭裴玖月,无声的抗议。

    玖月摸了摸它的头,“下次乖一点,我就带你出去。”

    那马点了点头,女子转身回了房。

    她想着刚刚的一切,那个男子,真是冷酷,居然见死不救。下次她要是看到他,一定要给他教训。此刻的枭鹤还不知,他已经被人惦记上了。

    他正回绯苑,见一白衣男子入了主上的房间。

    婉妺听到动静,怒道,“太子殿下如今,越发没规矩了。”

    “规矩?本太子去哪里,需要什么规矩。”寒笙如是回应。

    “哦?本姑娘的房间你说来就来,是不是不合礼数。天下人都知雪国太子温润,若是此事传出去,怕是有损殿下名声。”

    女子冷声,她觉得这个人很是莫名其妙,她有些烦了。

    “你还在意我的名声,看来,你还是在意我的啊。”

    寒笙见桌上有一壶温好的酒,顺手就拎起来饮下,女子好看的眉头蹙起,“那是我的酒,给酒钱。”

    寒笙一愣,“酒钱?姑娘这酒,价值几何?”

    “本姑娘的酒,你觉得呢?”女子反问道。

    “姑娘想要如何还?”

    “等我需要的时候,再找你吧。”女子随意的说,她似乎是倦了,摆了手。

    “我困了,公子请回吧。”

    寒笙见她也有了倦意,便离开了,他赶了几天的路只为看她一眼,他在窗前看她立在那儿的样子,岁月静好,现世安稳。便也没了疲惫。

    雪皇几乎将所有的事都交给他处理,自己像个甩手掌柜似的养花斗鱼,说是人老了,应该休息了。

    寒笙无语的扯了扯嘴角,分明是懒得管朝政嫌麻烦,还要找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他本将希望寄托在雪夜璃身上,可是雪夜璃不争气,不明不白的死了。他虽有心追查,可也是个聪明的。

    如今放眼雪国,唯有寒笙可以承担皇位之重。他不若放手,悠闲地过几年安生日子,看山看水看云看浮生。

    他走在街上看夜幕沉沉,心中却想着巫川之事。他从未让人插手巫川之事,他觉得时机未到。所以一直搁置,所以,会是苏祁的人吗?但他素来稳重,如此行事,不像他的作风。

    那么,就是暗阁之人,或者。他回头看那绯苑,灯火通明,乐声泠泠。她有太多故事他不曾参与,如今,他也未曾了解她。他们之间,隔着的,或许是千山万水。

    他遇到她之前,他只取天下,遇到她之后,天下与她,缺一不可。

    陈子仪逃到一处庙中,又见了那日的道人。依旧是不修边幅,自在逍遥。那道人啧啧的发出声音。

    “还真是缘分,这么快就重见了。”

    “我也很意外,道长今日恰巧云游至此?”陈子仪冷声,语气很不好,看得出他在隐忍怒气。

    “少年郎可是怀疑老朽?老朽可是无辜了。这是你我命中的缘分。”那道士看他气色不好,肩膀渗出血迹,这一路也实在狼狈。

    “怀疑又如何?这里,不是你该出现的地方。”

    “这话就不对了,这地方是天下人的地方,不是你一家的地方,少年郎可曾明白这个理?”

    陈子仪陷入沉思,也是,这天下终究是天下人的天下,他一心为了那个人守他的天下,却忘了,天下不只是他一个人的。

    “晚辈明白。”他这才对道人的态度尊敬了些。赔了礼后,在破庙席地而坐。与那道人谈了许久。他通透了许多,也有了一些新的思路。

    安然回到客栈,他这才修书简单的描述了这一路凶险,虽说他写的轻描淡写,南离看到还是不免忧心。他信任陈子仪,所以让他去处理,如今将他置于险境,他心有不忍。

    可他身边,能信任的,也不过一个陈子仪。

    至于那信中的道人,他有些踯躅,陈子仪看上去对那道人颇为尊敬,若是有心之人,只怕会是麻烦。他想了很久,提笔写了回复,信中让他把修渠的事处理好就赶快回烟都,他想念那个兄弟。

    陈子仪收到信唇角微翘,兄弟这两字对他意义很大,他从来都把南离不单单当做陛下。他们,是知心的好友。
………………………………

第五十三章;江南云家

    他听到门外的**,有窸窸窣窣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推开门夜漆黑如墨,那声音应是在不远处。

    蜷缩在角落的小小人影,无声的抽泣着。他的肩膀一颤一颤的。手中死死的抓住一块玉牌,那上面刻着一个云字,陈子仪沉吟,是云家?还是这孩子的名字。

    他伸手抚摸那孩子的头,小人戒备的躲开。他温和的笑着,俯下身去。

    “你叫什么名字?”

    “云霄。”小男孩小声的回答,他刻意保持着距离。不想靠人太近,两个人就这样互相看着对方。

    “很好听的名字。霄儿可是找不到家人了?”他试探性的问,那孩子漠然,“我没有家人,我只有一个人。”

    听到这样的回答,陈子仪感到一种悲哀,像是骨子里的怜悯,他看着云霄眼中也不自觉的流露出几分。

    “收下你的怜悯。我不要。”那男孩执拗的说。又缓缓的站起身,要离开。

    “让开,我要走了。”云霄起身要离开,霸道的推开眼前的人,陈子仪不查身体微倾。

    他看着眼前的孩子,这性子像极了当初的他。忽然就生了心思,想留下他。

    “你既无处可去,不如便跟我走吧,我也能护你。”

    陈子仪不恼,温柔的和云霄打着商量。他或许从未想过此后,他会面临怎样的境遇。这一刻。他只想护着这个固执的男孩。

    男孩轻蔑的抬起眼皮,陈子仪的气色尚未复原,还略显苍白。

    “你,自己都护不住吧。”

    陈子仪一噎,“你如今反正也没有去处,不如随了我,或许日后会如了你的愿,你说呢?”

    他反问云霄,这个看着倔强的孩子,看上去很有好感。他若是收了,也必定会是忠骨。想要一把锋利的刀,就注定要有一个好的胚子。而云霄,是他想要的类型。

    那少年应了,“我同意,但我有离开的自由。”

    “好。”

    交易就这么轻易的达成。云霄的成长超出了陈子仪的预计,短短几年的光景,他已经超越了他手下的很多人。甚至比他也只是稍逊一筹。他看不到后来,现在的他只知,这个男孩身上,藏着无尽的可能。

    那少年随着他回去,他一路无话,只是沉默着,“云家?可是江南云家?”

    “我们的交易里,没有说我要和你报备家世这一条。”男孩不耐烦的说。

    “哦?你不愿说那便不说吧。”

    “我叫陈子仪,今后,是你要跟随的人。”

    云霄的讳莫如深让陈子仪有些不解,云家说来也是名门望族,又怎会让自家公子沦落至此。但他还是被云霄的固执所吸引,让人带他下去。

    他听过云家,做的是押镖的生意,黑白道通吃。家里还有些名气,而这云霄,倒是从未听说过。

    江南离这里百里之遥,他一个孩子,孤身一人在此,又性子那般清冷,难道,突来的信打断了他的思路。

    他展开如雪绢帛,细细的小楷赫然写着江南云家,家破人亡。他也是骇然,那样大的一个家族,一夕之间,荡然无存。而唯一的孤子,竟在这间客栈。

    两个月的时间里,江南经历了怎样的变故。

    两月前的江南。

    阴雨连绵,有着晕不开的雾气。云家这日正锣鼓喧天的嫁娶,新娘子在轿中昏昏欲睡。她近日不知怎了,越发嗜睡。

    空气中有淡淡的味道,似是风送来的荷香,她糯糯开口,“可否帮我折一枝荷?”

    那外面的喜婆听闻,让人停了轿,去折了荷递给她。女子纤纤玉手伸出轿帘,捏住荷花的茎,白皙的手腕宛如皓月。但只一瞬,她就将荷花收入了轿中,看着那几瓣荷花微微失神。

    这荷花,很香呢。

    到了云家,她低垂了头,任由人踢轿门,牵了她的手,缓缓向门内走去。也就是入门的瞬间,她的手腕一翻,将那身边人禁锢住,手中一瓣荷花放入了那人手心。

    他还来不及叫,就听见耳边传来幽暗的声音,“不想死,就闭嘴。”

    “你是谁?”他低声问道。

    “送云家入地狱的人。”

    云若心中冷了,他突然明白这场婚姻并不是你情我愿,“告诉我你是谁?”

    他固执的问。

    “知道答案并不是什么好事。”女子冷冷的说,宛如地狱修罗。握着他的手冰凉刺骨,全身散发着寒气,有无形的压力。

    隔着红色的盖头,他仿佛看见她阴森的表情,他怔怔的问了一句,“既不愿,何必嫁?”

    “因为,我的目的不只是你。”

    女子坦然说道,她的动作极其自然,以至于周围的人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云若低低的说,“你可知我以为你愿意的时候,是有多开心。”

    “收下你的虚情假意,你是否忘了,有一个人,她的名字叫清灵。”

    男子的手抖了一下,他的表情开始不可置信,还有些慌张。

    “害怕了吗?这不过是开始。”

    女子邪魅一笑,牵着他的手入了正堂,繁琐的礼仪过后,司仪高喊“夫妻对拜。”

    那女子手一挥,红盖头随风落地,露出绝美容颜,而云若看到那张脸,却是一惊。

    “你。你不是她,你为什么要假扮她,”

    “你该娶的。是这张脸,是一个叫清灵的人,不是吗?”

    清灵,清灵。他记起那个爱极了荷花的丫鬟,她的衣服都是浅浅的粉色,鬓边总簪着荷花样式的发钗。

    她的笑容总是很甜,似乎她的生命里都是阳光。有她在的时候,他会很放松,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他放下所有的戒备。和她聊着各种奇怪的话题,他的心中有很多很多的梦,她都会安静的听,不会觉得他妄想。会露出甜甜的笑容,享受他给她的温暖。

    “少爷,奴婢会陪少爷一辈子。”

    “少爷,我不会弃你的。”

    “少爷,你要带我走嘛?”

    他好像看见那个梦中的女子,一步步向他走开,她的手中,还拿着荷花。在向他招手。

    可他退了回去,他想着自己严厉的父亲,还有这云家的产业,他是家中长子。他要做的,还有很多。

    他甩开她的手,“等我几年,我就娶你。”

    那女子欣喜的应了,她看他的眼神柔情似水,语气温软。

    “少爷,我会一直等你的。”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他却听说后院死了一个女子,像是被人**。他跑过去看,那双死不瞑目的眼,还保留着最后的一点温情。

    “清灵!”他吓得腿都软了,她的手边是熟悉的荷瓣,看起来是想去做荷花羹的样子。可她,就那样倒在地上,再也不能醒来。

    他从回忆里醒来,“可她的死,与我何关?”

    “这要问你的父亲。”女子的人从天而降,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云家家主走了出来,“没错,是我做的,她个贱人,该死。”

    他恶狠狠的说,“如果不是她诱惑云儿,我也不会杀了她。”

    云若已经呆若木鸡,这接连的打击让他应接不暇。他一直想着找出凶手,可他见到谢家姑娘时觉得她像极了清灵,除了容貌,举止,声音无不相似。

    便应了娶她。

    可万万不曾想到新娘竟换了人,而她与清灵,长得一般无二。

    “要不是你懦弱,清灵怎么会死。”女子冰冷的目光看向云若。

    云若感到手心一阵痛楚,握在掌心的莲花瓣已经不见,手心泛起异样的红。先是小片,既而大片。

    女子吹了手中的骨笛,那些人就蜂拥而上,肆意杀戮。

    “你们,都去黄泉陪葬。”

    云家家主拼死一战,可惜对方人数众多,他无力回天,看着云若凉透的尸身,他挺身撞上对面的剑。我们父子,不能共生,但求同死。

    女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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