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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皇子寻爱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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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还是早些回去,毕竟将公主一人放在太子府,多有不便。”

    “为什么你考虑的只有别人,唯独不曾考虑我?”寒笙心中染上寒意,他看着窗外飘飞的白雪,似是飞到了心里。一层又一层的凝固,那颗炙热的心已冷透。

    他不惜万里跋涉只为见她一面,和她说,他只为她,然而她满心都是那个女子的安危和国家大义。从来不曾看他一眼。

    “太子殿下说笑了,婉妺是个自私的人,又怎么会考虑别人,我只怕两国战乱,惨淡了生意。”

    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窗外一眼,楼下车水马龙,琳琅满目。

    “好一个自私的人,若我说我此生只娶你一人呢?无论你是否自私绝情。”

    “那是婉妺的荣幸。”他眼中生出一缕庆幸,但随之而来的是如死灰般的绝望,“但婉妺不过一介小民,配不上太子殿下,太子又何苦拿我打趣。如今天色不早了,路途遥远,太子殿下多加保重。”

    这几声太子扎的他生疼,他以为她会开心,可自始至终的淡漠告诉他他想错了,她心中没有他,这是他唯一确信的事情,相识甚久,原来还是陌路。

    “是我打扰了。”他淡淡的说,那雪裹挟着风声,似乎更猛烈了。他自绯苑而出,信马由缰,不知该往何处,那落寞的背影越行越远,直到走出她的视线。

    她心中没来由的难过,但爱情不是将就,她清楚的知道从认识到如今,她不过把他当做一位知己。但是那种酸涩,还是在空气中久久未散。她想起了自己,世间最痛,莫过爱而不得。
………………………………

第七十四章:江湖野鸳鸯

    冬日的雪格外刺骨,婉妺在窗边立了许久,似乎是受了寒气,有些轻微的咳嗽。她的眼神空洞无神,变幻莫测看不到尽头,似乎视线深处被重重迷雾所扰,她不知在看什么,是过去,抑或未来。

    有人说寒笙已经离去了,她不经意的笑了,那样一个痴情的王公贵族,不知是不是灾难。帝王无情,而她,恰巧无心。她只想做自己喜欢的,伤人或是伤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若还有机会重逢,那便说一声抱歉,然后各自分离,去过自己的红尘。她看着窗外的雪想起了曾经,似乎永生铭刻,那样一场大雪,整个清尘居落满了白色飞羽,而司辰站在门外,静静地向她伸手。

    “我只会布星,可你喜欢雪,那我就为你十里飘雪,不知你喜欢吗?”

    他的眉眼带着温和的笑意,她不知他从哪儿弄来的白雪,纯粹而干净,那漂浮的六瓣霜花,寄托着谁的念想,似乎是有生命般转瞬消失不见。留下一地清华。婉妺看那雪,似又见了她的司辰。

    “我喜欢。”她轻声说,那时羞怯不敢张口,一直将心事藏于花蕾,对他若即若离,害怕未知,也害怕抓不住幸福。

    过了千年,她不再畏惧,当那个人重新出现在生命里,她感觉生命沸腾了,她沉寂的心又灼热起来,只为他一句话,一个眼神。

    “你喜欢他吗?”苏祁突然出现,看她脸上未干的泪痕,他拂袖轼干了泪痕,婉妺诧异的看着他的动作。忘了推开,也忘了辩驳。

    “那为什么还要严词拒绝?虚伪吗?”他讽刺一笑,周身薄凉气息骤显,她退了几步站定,随手拿起手边的团扇,细细的抚摸着纹路。

    “你看这儿是什么字?”她笑着说。

    苏祁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见那扇面是一幅远山图,上书:山水远喧嚣,安然若出尘。

    “竟看不出姑娘喜欢安宁,可对他,没有半分不舍吗?”

    她歪着头想了想,“有什么不舍的,他和我不是一种人,也没有在一起的必要。我这人最怕麻烦了,还是清闲自在的好。”

    苏祁心中突然就有了一种高兴的情绪,不像初时的冷冽,他低头看着那月色下的人,那人也正抬头看向他。他突然鬼使神差的问:“那姑娘喜欢何人呢?”

    似乎没有预料到这样的问题,她眸光闪烁变幻,手心有细密的汗水,抬头看了一眼那人,又低下头去。

    “我喜欢的是……我也不知道呢。”婉妺有些惆怅的说,“不过是个青楼女子,哪里有资格谈论喜欢?若这一生注定被锁了自由,那么喜欢也不过是束缚。”

    她淡淡的说,眼神黯淡下去,似是随意的动作,又那么伤感。

    “青楼又如何?你与她们都不同。自然不必按她们的样子而活。”她忽然想到他曾经也说过这样的话,你可以做你自己啊,为什么一定要学别人的样子。

    相似的话语,不同的境地。在这大雪漫天的夜里,他轻声说,“再为我舞一次剑吧。”

    剑花婉转月光流转剑身,她红衣似火点燃无尽雪夜,那一点惊鸿远胜那光影婆娑,他似梦似幻,手中剑光一闪落入她的剑华之中,挑起飞雪如花,与她雪中翩翩起舞,她忽然觉得这一幕像极了书中的“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不知何时他执起她手中之剑,指尖翻飞琼花乱缀,她婉转腾挪间只见他眉目灿如星辰。

    “姑娘可否愿意一直与我舞剑,毕竟这世间我只寻得姑娘一人。”

    苏祁的耳根有些红红的,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正视着那人,她不惹一点尘埃,虽然眼底也是无尽的深沉,或许他们,是同类吧。

    “那公子可以寻别人。”她收了剑,进了屋子,“公子若不明心意,我又何必做那唯一。”

    她的话问的颇为无理,苏祁难得耐心,他从第一次被她的傲气所吸引,到后来的算无遗策,有勇有谋。他越发觉得婉妺与众不同。

    那样蔑视一切的人,高傲的行走在尘世,虽身在青楼,不折半分傲骨,他欣赏她。

    他会为她破了所有的戒例,一场生日宴,一块苍云阁的令牌,甚至生死相托只因为是她,他心甘情愿。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喜欢,他记不清了,他只知道当听到雪国太子要求娶她的时候他心乱如麻,食不安寝。

    “我……我喜欢你,”他霸道的抓住婉妺的手。对着明月举起,“我苏祁,喜欢婉妺,至死不渝。”

    “我应该,还来得及吧?”苏祁深情的望着眼前的人,褪去所有的冰冷,他的声音似乎让人心安。而她,心绪纷乱。

    她的手抬起又放下,想着那些过往,她一个人守了千年的回忆,心渐渐被失落填满。他突然的出现让她相信命中注定,不顾一切的靠近,又不敢倾心相待,只怕会再一次错失。

    可他今日说,他喜欢,他怕来不及。

    她忽然的落了泪,对面的人有些慌乱,怕自己的粗鲁惊了她,但想想她那样傲的女子,应也不至于。各种揣测,都不及她踮起脚尖的一吻。

    “自然来得及,奴未嫁,君未娶。”她温柔的说。声音空灵的过分。

    “那你愿意永远跟随我,就算颠沛流离也无所谓?”他不确定的说,第一次那么患得患失,局促的像个孩子。

    “自然愿意,我好不容易等到你,”她就那样安静的看着他,将手轻轻放在他的手中。

    “我把自己交给你了,你不要弄丢了啊。”

    他忽然想放弃一切,和她远离了这红尘,可心底还在作痛,那久远不散的阴霾,固执的潜伏在胸口,一触就生疼。他的眸子闪过怜惜,可他不愿放手,因为她,独一无二。

    聪慧如她,怎会看不出他的纠结,她抚平他眉间的褶皱,“我和暗阁会助你,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不可以缺席。”

    复杂的目光流连,他低头看着那纤细的人儿,他知她有男子的才华,但这天下血雨腥风。她可受得住?

    似乎看出她的忧虑,女子手中突然多了一块儿玉璧,刻着暗字,以回龙纹作为装饰,精巧非常。

    苏祁接过细细查看,“这是暗阁令牌,怎会在你手中?”

    “莫非那日,是你?”

    他不可置信的问,他曾怀疑过,可是后来诸事繁多,就压后了调查,如今见这令牌,竟与之前所见相同。她那日与雪国结盟,刻意贬低裴南离,他曾以为她只有清尘轩的势力。不想竟小看了她。

    “阿妺倒是厉害,利用与雪国结盟牵制宸皇,让他将目光锁定寒笙。只是你低估了南离的恨意,他可以不要这天下,也要与我为敌。”

    她听出了无奈的落寞,他的手有些凉,连语气都变得萧瑟。风还在无情的刮着,不顾人的心情。他这半生漂泊,又该吃了多少苦?

    走到琴旁随意的挑了弦,就着月光琴曲倾泻而下,如行云流水般自在洒脱,他看着她认真的样子。走上去与她共抚,指尖相触的温度,是两颗心相依的痕迹。他们只有自己,也更加了解对方。

    “若有一日闲了,我带你走遍红尘各处,背一把琴,一柄剑,做一对江湖野鸳鸯。”

    他调笑道,女子脸倏的红了。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心却飞到了他说的江湖。没有恩怨,唯有琴剑酒一壶,该是何等洒脱。

    “好啊,我就当这是你的承诺了。”

    “这就是本阁主的承诺,你可收好了。”

    婉妺狡黠一笑,琴音陡转,一曲相思曲自心间划过,她素手芊芊如玉,配合琴音清凝,相思之意不言而喻。

    他心中一颤,她的情意竟丝毫不逊于他。似乎还多了些沧桑的韵味,他不知她从何处来,只知她如今是他的人。那些过往应该是很痛的吧,他这样想着,抱着身边的人,拂乱了琴音。

    她扭头看向那个做了坏事的人,“我好好的曲子你都毁了,你要怎么赔我?”

    那人却无赖的说,“不过是一首曲子,要赔的话,把我赔给你如何?”

    婉妺哧的笑了,她的笑容像是烟花初绽,绚丽撩人,加上那双美艳无双的明眸,心思百转玲珑剔透,看尽世间万物。他这才惊觉,她的眼中不只有暗夜,还有无边烟火。

    他就那样陷在她的目光中,似乎就这样也不错,可以守着她,少了那些烦心的谋划,该是多么愉悦的事情,他可以带她去看春花,赏秋月,弹琴舞剑,红炉小酒。

    “那要看公子价值几何咯?我的琴曲可是无价的。”

    她故作深沉,却显得娇憨可爱。

    “恰好本公子也是独一无二的无价之宝,正相合。”他水蓝色的袍子随风,一双让世人汗颜的绝美容颜,一出现就会引起追逐。他是那样俊逸,又是那般清冷。

    又有谁知这高冷的苍云阁主此刻,也会开着玩笑逗自己心爱的人开心,只为红颜。
………………………………

第七十五章:三生誓

    眉目不再冷峻,他眼中竟是温柔之色,轻柔的抚摸着人的三千青丝,一颗心澄澈如镜。婉妺难得的扬起眉毛。似乎是今日的阳光暖了些,他觉得不那么冷了。

    随着第一枝梅的初绽,那艳艳的绯红定格在白雪苍茫之中,她今日天青色的袍子绘着翠竹纹,似乎是无心的勾勒,随性而自在,正如她从不约束的性子,绿意盎然。

    他轻笑,“你今日想去哪里?我便都依了你。”

    婉妺凝神片刻,忽想到一处幽静去处,那里琴声悠扬,梅香馥郁。红白错落有致,中有一琉璃小院,清新雅致。房中陈设垂帘栊,玉琉璃,还有一对三生杯。

    这三生杯玲珑剔透,饮者可见其心,此酒若心,甘苦自知,她曾偶然与一故人寻得此处。相约每年梅开时节来次赏雪,只是有人负了约,有人还记得。

    忧伤悄然爬上心头,疼在他眼中,他以为她甚是喜欢才与她做伴,竟不知所措,从未见过那样凄绝的双目,苏祁有那么瞬间,感觉到了心慌。

    他紧握着她的手,用担忧的目光询问。不知如何开口,只是轻轻摇头。缓缓说,“若是不喜欢我便带你去别处,可好?”

    “我喜欢这里。”她的笑容突然绽开,像是万物复苏的那么一笑倾城,在他心底不深不浅的留下痕迹。他似乎触到了幸福,可又那般不真切。

    “喜欢就好,阿妺怎知这里有如此去处?”他一撩衣摆在桌旁坐下,看四周琉璃满目,淡雅而又不失光华,设计也别出心裁,想必用了很多的心思。

    “我早年游历红尘,偶然见了此处。便再看不上别处的风景。”

    她说着这话。却想起曾经她和司辰初来时,他眼中的欣喜比今日更胜。

    “阿妺你看,这里多好啊,不知是谁的巧思,琉璃如梦似幻,倒映星辰万千,即使是白天,也能见那辰星幻灭。我喜欢星辰,虽然不知何时逝去,但那一身清皎,终是留在了暗夜之中。”

    她那时扫了一眼庭院,正是经冬雪未销,梅花枝头颤。只觉恍入仙境,不似人间景致,她便也爱极了这处。与他白雪夜话,折梅饮笺。

    看了身侧的苏祁一眼,她拿出一个小盒子,躺着两个琉璃杯,似乎是对着的,杯底有浅浅小字,只是看不真切。

    婉妺将其中一只递给苏祁,“你在心中默念你最想念的人,这个杯子便会呈琥珀色,瓶中玉液随心而酿,你要不要试试?”

    “如此有趣?”他饶有兴致的看着那手中的琉璃杯,杯底呈梅花状,杯身刻有一只麋鹿,一弯明月。两只杯子图案正好相对,凑成思念的人。倒是精巧。

    杯身并不规则,而是有一定的弧度,像是人的侧颜,优美的线条落下,不知是谁的巧计。

    她的说法显然引起他的注意。他右手执杯,双眼紧闭思索,脑中全是她的影子,第一次的若即若离,后来的冷若寒霜,再后来赤诚相待。她每次出现都会让他惊艳,她的淡定,执着,缜密,都让他由衷的敬佩。

    正想着,杯子缓缓呈现琥珀色,瓶中玉液呈粉色,缓缓浮现“三生誓”三字。

    她眸中也是诧异,“三生誓,怎么会?”她忽然想到那个古老的传说,若至情之人欲饮三生杯,则必会浮现三生誓,三生三世,至死方休。

    她迎上他的目光,见那人神色不好,便索性坐下来解释。

    很久之前,天界有一个传说。

    说是天界清姬仙子下凡,恋上了一个书生。那书生一心求取功名,又不舍瑶姬独守,临行前留了信,说他若是功成名就,就抱着她走过十里长亭来娶她。

    那清姬日日盼望,风过了几秋,庭前的落花又堆了满阶。

    “姑娘啊,你家夫君可曾回来过。”

    “不曾。”她失落的看着那满院荒芜,心中也已满是苍凉。似乎结了痂便不再痛。她一次次暗夜垂泪,可等不来他一点音讯。

    你忘了吗?我还在等你。

    她听有人说杯子就是一辈子,若是她能做出这世间独一无二的三生杯,那便可以看透他的真心了吧。

    人心可以欺骗,但三生杯不会说谎。

    她几乎耗费了所有的骨血,透支了灵力,以黄泉水为引,沃以醒灵珠,铸三生杯。

    一年以后,她拿着相偎的三生杯,踏上寻他的路。

    你们可否见过十年前那个赶考的书生,他的名字,是齐渊。

    可惜无人见过,甚至没有人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当京城的大门打开,她瞥见当朝状元,不是他。

    渊郎,你曾说要功成名就,如今山河之大,我要何处去寻你?他们说你丢了,可我不信,你是那么有才华,又那么爱我,怎会舍下我一人。

    夜深了,她含着泪入睡,恍惚瞥见那人朝她走来,轻柔的抚摸她的面颊,他的动作极为温柔,怕伤到她。

    “清姬,是我负你,欠你的,来生再还。”

    忽然那杯子变成了琥珀色,他在杯中看见她的眉眼,一如初见,他伸手去触摸,指尖突然划过一滴血泪,落入杯中转瞬不见。

    “渊郎,是你吗?”她忽然自梦中惊醒,摸索着寻不到他的影子,可她知道他就在身侧,似乎一直有股气息在守护着她。

    他缓缓开口,“清姬,是我对不起你,我一心追名逐利误入圈套客死异乡,留你一人独守。我曾去看过你,可惜你我天人永隔,永不相见。”

    清姬已是泪流满面,“那我去陪你,今生今世,永生永世。”

    “清姬,你要活着,带着我的念想。”可是太迟了。她已然自损神脉,自毁神元。她心中只有一个念想,和他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无论是人间还是阴间,她无所惧。

    雪落了,她就那样倒在雪中,他碰不得她,也无法去找人救援,看着她的血一点点流逝,就像是针刺般痛苦难耐,她自身体中走出。定定的看着他。

    “你抛下我一次,不可以抛下我第二次。”

    “你可知?你会承担怎样的后果。”书生无奈,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我不管,我只要你。”

    她的血流入三生杯内,和他的血混合一处,杯中玉液突然变成粉色,杯口处缓缓浮现“三生誓。”

    “你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们再也不会分离。”

    婉妺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来讲述,“故事的最后,三世之后,清姬被救活,忘却前尘,三千白发。而书生永远留在了忘川,每日摆渡,看着天界的某个方向发呆。他心中有一个人,虽从未提起。却刻骨铭心。”

    苏祁心中骇然,这般凄美的传说,他以为只是一场虚幻,可今日这手中三生杯,那粉色琼浆入口之甜美,是他平生仅见。

    他向婉妺承诺,“阿妺,我必会好好守护你,不让你颠沛流离,也不会让你一人白发。我们要一起走过很多很多世,三生三世远远不够。”

    他认真的样子可爱极了,她想着便去捏那人的脸,软软的很舒服。

    “喂,我在和你说正事呢?”

    “啊,什么正事?”沉迷捏脸无法自拔的某人没有自觉的说。

    苏祁突然很无奈,似乎接触起来变的有些幼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偏过头来认真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我说,此生不负,来生不负,生生世世皆不负。”

    “我也不会负你,永远不会。”

    她想起天宫的日子心有余悸,她不愿为他担惊受怕,她只想好好珍惜他一直到岁月尽头,只要他还在那里。她就会义无反顾的过去陪伴他。其他的都不重要,只要是他,一切都好。

    他抱紧她的手臂加了些力气,她回抱苏祁,轻声的哼着调子。

    “不若我们在这里住几天,再回去。”苏祁突然说道。

    “好啊,但是不会有事吗?”她想着他心中还有一个结,而这个结不是她能解开的,眉头就又皱了起来。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阳光透过竹林疏疏落落的洒进来,温柔的不像话,那梅似乎害羞了,有些压低了枝头,白雪还泛着莹莹的光。琉璃折射着太阳的七彩色泽,安详而美好。如果可以,愿一生一世栖息,永不入尘,她在心中默念。身畔的人已然熟睡。

    “清尘,你可还好?”天衡看着云端几乎站立不稳的他,满是担忧之色,他从不会如此失色,可碰到婉妺,就再也提不起理智了。

    “他们,在一起了?”他哽咽着问,刻意压制的声音掩盖不了嗓音的嘶哑,他只觉心中很是沉重,似乎身子也疲软了,抬不起力气。

    他不再看下面的两人,径自回了清尘居,将自己封闭在酒室之中,三日未出一步。

    饮酒,酿酒,再饮酒,再酿酒,可他总找不出喜欢的味道,似乎,他的酿酒天分在蜕化。酒液愈发的浑浊,他惨淡一笑。

    “没了你,我连酒也要失了吗?”

    他用了三日夜酿出一坛酒,名曰旧梦,似是一生恍然如梦,前尘旧事转瞬成空,情也好,恨也罢,终究尘归尘,土归土,又如何勉强?或许他该放手,可那入口的回甘太过浓烈,他嗤笑一声,到底还是放不下,又如何割舍?

    世间痴人万千,而他立于红尘之上,终免不了为一人若困。
………………………………

第七十六章:旧梦,新笙

    “你可记得,我欠你一坛酒?”

    他突兀的出现,带着一身酒意,他的目光像是那冬月的冰雪,寒冷而孤绝。他看着她手中的那只三生杯,明亮如琥珀,神色又是一紧。

    “这杯子,倒是个盛酒的好器物。”他大袖一挥,那杯子便到了他手中。“如此华美之物,本不该流于人间。”

    “该与不该,你又有何理由置喙?”她心中恼恨。便口不择言。句句刺心。

    “早在当初那一别,你我便不应再见。”婉妺心中烦乱。恨意显而易见。她将杯子重又握于手中。细细端详。

    “那仙子倒是痴情,这杯含情脉脉,相思深种,只是不该落于无情人之手。”

    他心中苦楚,转过身去抑住眼中泪意,“你到如今还恨我,我竟不知该庆幸还是无奈。”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背影越发落寞。不敢回头看她,怕那冷漠的眼神戳中心事,更怕她眼中无他。

    婉妺此刻看着门外,想着苏祁不知何时归来。若是见了,又该如何解释。

    “你不是来还酒的?那便饮吧。我们去云中吧。”

    清尘苦涩一笑,“你是怕他看见吧,尽管他失了记忆。”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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