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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皇子寻爱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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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
“末将秦勇,是百夫长。”男子应道,他的目光炯炯有神,不是久潜之徒。
寒笙随手取了一把配剑,“不知你擅长什么兵器?”
“回殿下,末将擅长刀。”大将军急忙将他惯用的长刀递给他,恭敬的让出一战之地。同时示意身边的人注意保护太子殿下的安全。以防万一。
秦勇率先出刀,迅疾令人猝不及防,寒笙回剑相挡,同时身形扭转将剑抽出直攻秦勇面门。秦勇侧身以避,手中刀飞射而出,欲攻寒笙命门。
寒笙手中剑方向不改,只是转而借助秦勇刀势飞身而上,一脚踏在刀刃上,手中剑急出攻其心口。秦勇一时不备,被刺中了前胸。
寒笙并未深入,收剑回鞘,但见秦勇依然站起,想要再来一次。他眼中倔强,是寒笙从未见过的坚持。
寒笙心中动容,记住了这个年轻人的名字。他的剑法,很少有人能破,而秦勇能接住三招实属不易,他如此倔强好胜,倒是个好苗子。
“下次再约吧,等你有能力打败我的时候。”
“过来。”那将军上了前来,却听得寒笙道,“赐他良田百顷,俸禄翻倍。”
“是。”将军退了下去,走前凌厉的扫了秦勇一眼。
他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心知得罪了将军,不过太子殿下有心抬举,他也不会辜负。
到了次日,军营就炸开了,因为太子赏赐给秦勇,所以不少兵士都开始巴结秦勇。只是秦勇淡淡的,似乎来者不拒,又像敬而远之。他保持在最好的状态,不和他人过分亲近,也不会太疏远。
寒笙听到他的处置,很是满意。“这样的人,才能成大器。”
“主子,要不要直接把人收过来?”
“不需要,现在战场才是他的领地。”
“太子妃近日在忙些什么?”寒笙突然想起,便随口问了。
“她的旧疾又发作了一次,其他时间都在府中做木工,不知在雕什么东西。”凌风接道。
“旧疾?”他想起似乎见过一次,只是后来忽略了。至于木工,她又在折腾什么?他的眼睛危险的眯起,很是疑惑。
“走,去看看。”寒笙到了内院,随手将披风扔给了凌风。看那人儿在窗下一刀一刀的刻着,很是专注。偶尔伤了手,简单的处理过后又继续刻着。
他忍不住进了房,“你在刻什么?”
她一时失神,又刻破了手。血液顺着手指流出,即将滴落到木头上。她将手撤回,拿绢布擦了。
“妾身闲来无事,便想做个妆奁,我之前的那个坏了。”
寒笙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妆奁,有些旧了,还有些地方有所破损。
“本殿又不曾克扣你用度,何需你自己动手刻?”寒笙道。
“殿下这就有所不知了,自己刻的东西用着才舒心。”
他的视线转向桌上的半成品,已经初具雏形,可以看出些许轮廓。
“太子妃可真是心灵手巧,不如帮本王做件衣服吧,本殿觉得这衣服也旧了。”
冰玉抬眸,见他穿的是三日前方到的澜衫,“殿下这衣服不过才到三日。今天是第一次穿吧,哪里就旧了?”
寒笙嘴角微抽,“本殿就是觉得旧了,你身为太子妃做一件又会如何?”
“可是我,不会做啊。”冰玉无奈。
他想了想说,“可以学啊?木工也不是你天生就会的吧。”
“等我有时间吧,不过我也不一定有时间。”
他突然笑了起来,这句话听起来有点可爱。
冰玉无语的看着他,“殿下还是离开吧,很晚了。妾身要休息了。”
“你是本殿的女人,难道不应该和我一同休息?”
冰玉一恼,她越来越看不懂寒笙。她看的出寒笙对自己无意,可时不时的撩一下,又似乎并非无情。
“殿下不是还有事未处理?”她指了指门外候着的凌风。
寒笙回头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凌风将披风递给冰玉,就默默地离开了,仿佛没出现过。
冰玉一窒。将披风悬挂起来,“妾身伺候太子殿下。”
“不用了,你先歇着吧,我自己来。”
冰玉如蒙大赦,很是开心。甚至都掩饰不住笑意。
寒笙冷冷看过去,并无这才收敛,彻底放下了寒笙温润的幻想。而是想着他的名声大概是自己做出来的吧。情绪多变不易捉摸,当真难测。
烟都绯苑。
一向不染硝烟,现在却剑拔弩张。
宸皇与苍云阁阁主齐齐驾临绯苑,老妈妈又喜又怕,看这情形似乎一言不合就要打起来。
她急忙遣散了周围的人。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剩下了三人。老妈妈不知何时走了,婉妺在一旁观望。
那二人虽为兄弟,但也无一处相同,单看长相很难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除了我?当年是,现在还是。我在你眼中,就那么具有威胁性?”寒笙咄咄逼人,气势不输分毫。
“对,从前是,以后也是,你我之间注定只能存一人。当初放了你是我大意,现在不会了。你我就做个了断吧。”
南离手一挥寒芒顿闪,整个绯苑暗兵全数出没,人数之多实属罕见。
“你还真看得起我,连玉麟卫都出动了。”苏祁丝毫不慌,“你以为,我便看不出你的筹谋?”
他手中折扇方一打开,伏兵尽数显现,“只是我们若是动手,这绯苑便毁了,这设计当真精巧,毁之不忍。”
苏祁闪身出了绯苑,南离随后便至,似乎又回到了第一次兵刃相接的时候。他缓缓走上前去,“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吗?父皇母后对你,甚至比我好。”
“苏皇一直偏心的都是你,而我,是他的耻辱。”
苏祁震惊,“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可父皇还是对你很好啊,他甚至想过把皇位给你。”他想着那些曾经的日子,父皇总说让他让着哥哥,护着哥哥,将来也要辅佐哥哥。
南离自是不信,“原来你也知道,所以只瞒我一个人?你们全家,还真是一个样子的假仁假义。”
婉妺虽是知道一些,如今听来仍是震撼,皇室秘辛历来残酷,兄弟相残也时有发生。只是苏祁,似乎对他这个哥哥格外宽容。他常说,皇兄总会回来。
她担忧的看着二人,却什么也不能做。
“皇兄,父皇从未负你,苏国皇室也从未负你,我苏毓问心无愧。”
从兵变之后从未提及的名字,又一次暴露在空气中。他不愿用这个名字,因为那些过往太过残酷,而他那个时候太过柔弱和无力。
“那又如何?江山在我手中。而你,是弑父的罪人。”理智几近丧失,他手中弓弦已满,再无回头。
苏祁避过了那枝夺命箭,谋算着撤退之路。
………………………………
第八十六章:布局
只见转身之处拐角是那女子在观望,她似乎看的很有兴致,并不打算相助。苏祁瞅准时机,翻身入了女子房内,婉妺皱眉怒对,“你们兄弟恩怨,与我何关?”
“你如今是我的人,自然要帮我。”苏祁从婉妺房内翻窗而出,那里是密集的街市,人流如潮。南离早就派人守在楼下,但苏祁的速度太快,只是一晃而过,他们便失去了知觉。
等到发现苏祁的意图,已经迟了,他人已远,而南离怒气冲冲的看着婉妺,要一个解释。
“你可知他是朝廷钦犯?”
“哦?奴不过是个青楼女子,哪里能知道主家的身份,你这样不是高估我了?”婉妺平静的说,似乎并不怕南离的威慑。
“你。”南离气结,“你有什么手段我再清楚不过,若是你再有下次激怒朕,朕必当无情。”
“陛下,你吓到奴了。”婉妺无辜看人,单纯的眼神似乎装不下谎言,南离不辩真假,只觉女人心海底针,当真可怕。只是寻常把戏,他逃得掉一次两次,逃不掉第三次。
“那你便看看,我和他,谁能走到最后。”
婉妺但笑不语,转身关了门。将南离拒之门外。他看着紧闭的门,似乎里外是两个世界,他走不进去,而她又走进了谁的世界,莫名的对她感兴趣,想了解她,怎样让苏毓折服。
他所认识的皇弟,从来不屑勾栏。不过这些年的过往,让他重新认识了一下。如果苏毓在意女色,他转身看了那紧闭的房门,向绯苑外而去,夜深了,该是回皇宫了。
“清轩,你去把这件事办了。”他眼中有骇然之色,但还是接过了信,准备前去处理。
“陛下,可否让清凌陪同,他近日闲的过分。”
清凌是清轩的孪生弟弟,平日里关系较为亲密,也深得器重。清凌毕竟年幼,没有清轩稳重,所以南离权衡之下选择了清轩。听他如此说,又改了主意,
“那你们兄弟二人便一起吧,记住此事切勿走露消息,不然格杀勿论。”
“是,属下听命。”清轩领了命,就去找清凌商议。兄弟二人谋划良久,才启程前往凫山。南离自这两兄弟走后,又秘密派了玉麟卫护送,临行前特意找来玉麟,吩咐了一些特别的事情。
一晃转瞬即逝,一月之期近在眼前。大臣按耐不住的便私下集会,谈论朝政。关于迁陵,合葬,国本,众说纷纭。一时形成两派,一派以丞相为主,主张尽快迁陵合葬,以示对先皇及先皇后尊敬。一派以司徒骏为主,主张不宜大兴土木,动摇国本,且太后尚在,此事实有不妥。
朝堂之上变数陡生,南离本是欢喜,但此时决定权在他手中,处理不好落人口实,也是麻烦。
他并未给出回复,“朕今日身体不适,诸位爱卿来日再朝。”
吵的热火朝天的重大臣突然安静,不知陛下是何用意。见人离开,这才交头接耳,说陛下一向忠孝,推阻是否另有隐情,也有人狂妄,说陛下是自不量力,好大喜功。
总之无人给出准确答案,只等三日后一见分晓。
三日之后大殿之上,清轩一身狼狈而归,群臣惊恐,见他满身血污,衣衫不整,跪倒殿前。
“陛下,先皇后,先皇后尸体,不见了。”
南离闻言震惊,险些没站稳,颤抖着问,“你再说一遍,到底发生何事?”
“臣受陛下之命查探陵寝受损情况,不敢有负圣恩,星夜奔驰三天三夜才至凫山,可那里竟一片荒芜,寸草不生,卑职心中疑惑前往查看,不料遭遇匪徒袭击,勉强保了一命,请陛下赐死,是臣失职。”
南离将人扶起,“可知先皇后因何丢失,你可曾查到线索?”
群臣此刻心中也是茫然,猝不及防的消息打乱了他们原有的计划,他们心中有很多疑问,看陛下的样子万万是不能问的,毕竟还想多活几年。只能惴惴不安等待漫长的朝会解散。
“臣只查到陵寝丢失一块儿通灵玉,还有未曾找到先皇后,而匪徒出现的地方正是娘娘失踪的地方,此事甚为可疑。”
“他们有何动机?”
“臣不知。”清轩垂下了头,他很少有挫败感,这次执行任务让他有了很深的体验。原来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他隐约有种猜想,只是得不到证实,也不敢去证实。
“你下去吧,罚俸禄一年,自去思过吧。”
“众大臣有何建议?”南离转而看向那下面的一众大臣,沉声问道。
“如今社稷将危,皇室颜面受损,我想诸位卿家必心有不甘,是否有人愿意前去妥善解决此事,以保我皇室威严。”
“臣愿意。”司徒骏出列请奏,他思前想后觉得必有关联,皇帝一月之期来的蹊跷,此事必有隐情,他要亲自查一遍方可放心。所以毛遂自荐,南离看了他许久,见司徒骏依然毫无惧色,一如往常。大笑起来。
“朕的爱卿要是都如司徒这般,江山何愁不兴。”
“陛下抬举。”司徒骏心中愤然,南离此话无非是为了惹起嫌隙,让别人敬而远之。从而权衡朝廷,只是这手段,卑劣了些。
“此事交给爱卿。朕心甚慰。”南离还特赐御书令作为嘉奖,羡煞旁人。
待司徒骏回府,见苏祁竟等在府中。
“少主,你怎么会在此?”
“我算着朝中应有大事发生,所以来此一看,今日可否有何事?”
司徒骏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说实话,看出了司徒骏的心思,苏祁倒是释然。
“司徒叔叔,你我之间,有何可以相瞒的?”
“那老臣就不瞒殿下了,是皇后娘娘出事了。”
苏祁心中猛的一疼。“她……怎了?”
“听闻皇后娘娘下落不明,老臣自请前去调查,少主,您要保重身体啊。”
司徒骏看他颓然的样子,知他心里难过,便去煮了一碗绿豆粥,加糖加冰。“少主,您尝尝这个,是不是心情会好些。”
看着熟悉的东西。
………………………………
第八十七章:凫山
味道依然熟悉,只是终究不是那个人的味道。
他放下粥,不放心的叮嘱司徒骏,“司徒叔叔多加小心,此事必不简单。”
“多谢少主关心,老奴必定会寻回皇后娘娘。”司徒骏欲拜,苏祁连忙起身搀扶。岁月染了华发,眼前的人早已不是春秋鼎盛之期,只为了一颗忠心,甘愿奔波,他不得不动容。如今满朝上下,他也只此一人信得过。
“老臣有一事相托,臣之女嫣儿喜调香,宫墙之内一步踏错步步错,还请殿下提携,切莫让人误了她。”
苏祁想着幼时曾见过那女子,那时就喜用各种花调香,偶有失败,倒是熏晕了自己。他那时笑她单纯,不想十几年一促而过,她已是皇妃了。
“司徒叔叔放心,我必不会让嫣儿受了委屈。”
司徒骏这才安心离去,想着再见女儿一面,咬咬牙还是没去。嫣儿一向敏感,若是发现他此行另有目的,必会忧思难眠,惹皇帝猜忌。
“切勿逞强,我会让苍翼暗中保护你的安全。若是,”他狠下心,“若是实在寻不到母亲,那便回来吧,我不想连你一起失去。”
司徒骏看向苏祁,他的面上并无波澜,只是他一向内敛,就算悲伤也不外露,假装坚强。
“少主放心,老奴的命是少主的。”
离开司徒府,他迅速收集凫山这些年的情报,不过是些占山为王,虎狼交替的旧事,但凫山地势特殊,经过连年征战疲惫不堪,以致寸草不生,成为荒山。
先皇后历经战乱,新朝更替,丧仪自然而然的从简,加之事发突然。陵寝尚未完工。所以便寻了术士,挑了凫山一处,以为福地,宜丧葬。
建国之后诸多事端,一直也未曾有人想起。直至前段时间天象有异,时节将至,才有人想起先帝与先后并未合葬,这才上书建议,陈表请言。
他回头看那金碧辉煌的宫殿,不知是什么滋味,曾经嬉笑宴游,而今恍如隔世。南离心中所想他大概理解,想让太后与父皇合葬,只是那个女人,又有什么资格。
母后为人敦厚善良,她竟心机叵测,算计于人。这样的女子,不堪为**。而南离,私下扮演了怎样的角色他不得而知。他回宫时天翻地覆,那里便已不是他的家了。
皇宫之内,黑金衮龙袍的男子站在雕栏前远望,不知在想些什么。透过月光,似乎想起了某些人,那些快乐的过往如同飞蛾扑火,萤光葳蕤。回忆最是刺痛的伤。
隐约可以看见那凫山的一角,凫山山如其名,像是连绵群山孤舟纵横,浮于天地之间,缥缈无形。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总是让人惊叹,他曾喜欢这座山,因为它的独特。可现在看来倒是不甚讨喜,它是他手中之刃,割裂的是最后的情谊。
那时哥哥许你护你一辈子,终究要食言了。
“他们,进展如何?”
门外轩窗动,冷风拂过,有人贴着窗轻言。“陛下,一切都按计划进行,他绝对想不到,只是司徒大人,陛下如何处置?”
“你先下去吧,我会飞信给玉麟,你负责好皇宫的安全就好,只怕这皇宫不会安宁。”
那人离开后,南宫逸清走了进来。她朝南离走来,“陛下,我看你书房的灯还亮着,便进来看看。”
“逸清啊,朕这里也没什么事了。不如朕随你回蕊芙宫如何?”
“是。”南宫逸清应了,便跟人往自己寝宫而去。
“陛下看起来很是劳累,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妾身能否为陛下解忧?”
“就是一些朝堂上的事,你最近可有经常去看母后?她年纪大了,需要人陪伴。”
她微愣,委屈的道。“不曾,妾身几次求见太后娘娘都被拒之门外,说是身体不适改日再见,就拖到了如今。”
“她这样有几日了?”南离忽然问道。他的气息变的有些冷,似乎在生气的样子。
“四五日吧。不知母后有没有看御医,我怕他们怠慢了。又见不到母后,也不能确定她是否安好?”
“放心吧,她比谁都惜命。到底是个女人。”
“陛下不要烦心了,妾身定会照顾好母后的。”
“清儿啊,知朕心者,唯有你。”皇后刚巧走到蕊芙宫门口,听见二人叙话,便未曾打扰。她本想等等再进去,只是那话太过刺耳。他曾说她是解语花,现在什么都不是了吧。
她失神的回了寝宫。脑子乱乱的,南离最近不曾踏入后宫,她隐约知道些前朝之事,以为他会来找自己,不想竟是空等。
她来寻逸清说话,又撞见这般情形。更是难受,红烛冷寂无声,滴泪到天明。她轻轻叹了口气,嘲笑帝王心易变,海誓已成空。冷风呼啸,带来流年寂静无欢。这四面宫墙,便注定了余生。
“谢陛下抬爱。”逸清展露笑颜。
凫山。
司徒骏一行人到达已是星夜,吩咐全体人在山脚下安营扎寨,待次日进山探查。
众人纷纷支起帐篷,点燃篝火,准备烧烤和就寝。火光冲天而起,引起了柳子的注意。
“老大,山下有肥羊,吃穿用度价值不菲,还有烤肉,我们干了吧。”
说话的是一个肥肥胖胖的中年人,胡子拉碴,看上去很是粗野。
“你去查查来路,有些人截不得,不然会惹**烦。”
老大谨慎言道。
“成吧成吧,我去探探底。”
老二往山下去,装扮成迷路的货郎,“啊呀。”他一时不慎货物撒的满地都是,人也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司徒骏见状找人扶他起来。“你怎么了?”
“我不小心摔了,你看我的货都撒了一地。这是全家的救命钱啊。”卖货郎担忧的道。
“你先起来吧,货的事再想办法。”司徒骏安慰道。
那卖货郎慢吞吞起身,看到很多人聚集在一起吓了一跳。“你们外地人吧,怎么这么晚还敢进山?”
“这山可是有什么特别?为何晚上就不能进山。”司徒骏疑问。
“因为这山中有个大王,夜里从不允许人进山。你们虽是山脚,也不见得多安全。”
“多谢先生提醒,只是我等行了一路困乏,这才在这儿休息,我们从烟都远隔千里来此处。”
烟都,繁华富饶之地,他曾听说过但从未见过,看这群人必定有油水可捞,“我就不和你们多说了,还要赶紧下山进城,迟了怕是要出事。”
那货郎挑起货物,急匆匆的走了,转到拐角处,才奸邪一笑,“这块肥肉,吃定了。”
他丢了货架,往山寨去,哨声响起,山寨的柳子们一拥而上,又纷纷退居两侧,给老大让出一条路来。
“老大,你上次接的生意可是大赚了一笔,这次就让弟兄们尝个荤腥呗。”
老大冷眉横扫,“你们想想后果,这群人可能和朝廷有关。”
“不怕,只有不想做,没有不敢做。做柳子的刀里来火里去,哪有什么好怕的。”一群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老大的斗志也燃了起来。“那就干。这凫山,不是什么人都能上的。”
司徒骏也已做好准备,听了那货郎的话,就立刻安排掩埋篝火,扔掉东西,做逃窜状,而他们的人迅速寻常山石作为遮挡,埋伏在测。
那些土匪吆喝着下山,见营帐已撤,金银珠宝散了一地,“他们这是散财灭灾啊。”顿时有人哄堂大笑。
看着财宝有些人便红了眼,争执间司徒骏做了个手势,埋伏的人趁乱上前,与匪徒交战。他们出手狠准快,加之玉麟卫帮助,很快便将残匪歼灭,只跑了大当家和二当家。
司徒骏见玉麟卫突然出现,神色也是严肃。被人一路尾随从未发觉,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居然是玉麟大人,多谢了。”
“尚书大人不必客气,是玉麟分内之事。”玉麟淡定站在一旁,恭顺谦和。
“不过跑了两个匪首,该怎么办?”司徒骏问道。
“他们,还会再见的。”玉麟说完人就不见了,司徒骏不明话中含义,这座山有着太多的秘密。他应该还有很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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