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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皇子寻爱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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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子,酒盏已空,他看着那前所未有的坚定,也不再迟疑。

    “淑妃一心向佛,自愿为太后祈福,每日诵经礼佛,袈裟空门,聊表孝诚。”他揉了揉发胀的额头,今天这是怎么了。倒是没了节日的喜庆,他没了玩的心情,先离了席,皇后只能代为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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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宫苑幽影魅

    满树的彩绸,在风中飘摇,似乎是无助的,她离了那座囚城,径直往苍云阁而去。远处云烟渺渺,似乎连鸟鸣都悦耳。

    “苍,我们可以隐居了吗?”她兴奋的奔向那个额间印着彼岸花的男子,他伸出手抱紧她,忍了忍,“淑儿,你或许还要等我。”

    她挣脱了出来,“他明明说过,这次放我们自由。他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

    “主上他……待我不薄。”

    她气极反笑,“他待你不薄,可是你为他做了这么多,当年是他救你,可你不也救了他,早就该两清了。他又怎能一直用救命之恩要挟?”

    “淑儿。”

    他的声音加重了许多,若没有他,哪有今日的我们,当初你奉命和亲,我百般不愿却无能为力,所以我选择了劫亲,但被人背叛,险些命落黄泉,是他救我,才留我残命继续爱你,所以我现在断不能为了儿女私情舍了他,若我做了,是不仁。

    她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你可知,他走的注定是条不归路。”

    “我知。”

    “等他收回他应得的,我答应你和你归隐,你就在这苍云阁等我。不会很久。”

    “记住你说的每一个字,若我等不到你,我让他陪葬。”

    “淑儿,你斗不过他的,听话,等我,不会有那一天的。”

    她点了点头,忽然想起“那寺庙的事安排好了吗?”

    “你放心都办好了,有人会替你祈福,那人和你有八分相似,不仔细看的话是不会有问题的。你既已离了皇宫,自不会再有人关注你。”

    “那就好,”她舒了一口气,“外面的空气真好。”

    “辛苦你了淑儿,以后再没有囚困了。余生你只会有我的爱。”

    她甜甜的笑了,风吹过,她的衣袂翩飞宛如蝶影。

    幽幽宫禁,歌舞不绝,笙歌曼舞丝竹御,翦翦春声饮泣露。疑是宫阙幽人咽,原来东风引归途。一派和乐景象。悠悠的打着宫灯,一个粉衣宫女打着灯轻巧走过,该去找主子了,她要的洛神图已经备好。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她“呀”了一声。

    低头去弄脚上的泥,刚下过雨,白色的绣鞋污了。梨花有几片散落在地上,被雨打的有些蔫了。她拿起灯起身,光照的瞬间她叫了出来。“啊!”那是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子,身体上没有任何伤痕,眼睛瞪的很大,似乎生前受到了极度的惊吓。

    小宜大着胆子去探了下鼻息,倒抽了一口凉气。聚集的人多了起来,有仵作来检验,除了脖颈那一条细细的紫色的印痕,再没有别的线索。有宫女说那是前几天回乡的小翠,不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小宜似乎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飘过,就那么一瞬间,她摇了摇头,告诉自己不能乱想。

    皇后也收到了消息,她的脸色有些不好,“各位姐妹,今日本宫身体不适,便不陪众位姐妹了。还请见谅。”

    众女眷纷纷起身行礼辞别。皇后由人搀扶回宫,“对了,念槿去哪儿了?这孩子偷偷进宫来,也不知道如今在哪儿闹去了,这宫里不太平,你记得让人护好她。”

    苏嬷嬷应承着,好像有段时间没看到这孩子了。

    夜里,风摇着门窗轻晃,这个季节似乎有些反常呢。她听着扣门声,久久不能入眠,身边的人已经熟睡,可是门外风声如旧。莫名的有些阴鹜。缩紧了自己的身体,蜷成一团,这种感觉有些讨厌呢。似乎听到有人在哼唱着“原来姹紫嫣红开遍,都付予断阶残垣。”

    是牡丹亭,宫里是禁的呢。又有谁会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这个皇宫,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晨起,苏嬷嬷慌慌张张的闯进来,看到婓南离匆忙行了礼,“皇后娘娘,小王爷死了。”

    “怎么会?”裴南离挑眉,“带我去看看,皇后看到小王爷那苍白的脸。被吓的不轻。和宫女是一样的状,不知何时起,宫里开始盛传是鬼来复仇了,是死去的皇后娘娘。

    谣言传久了,真亦假,假亦真,谁也分不清明。宫里的劫远远只是开始,又有一些丫鬟和太监失踪了,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找到了尸身。偶尔,打更的人会看到白影一闪而过,听见夜空中咿呀的牡丹亭,那是先皇后最喜欢的曲子。

    似乎所有人都开始相信是先皇后复仇来了。宫里人心不稳,在里面的人想出来,逃离那个是非之地。恐惧占据了整个世界,深深的疲惫感。皇帝似乎也有些累了,看得出他的苍白。他请来了道士做法,梵语声声,驱鬼除灾。

    点一炉香,摆上各色贡果,祈求国泰民安,宫中祥和,“母后,我知您心有不甘,是毓儿不懂事,叛逆任性,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害您屈死。您放心,我一定会让您心安的,您且安心的去吧。”

    撒了三滴阳水,口中念念有词,折腾了半夜,才复又安歇。似乎这样子,宫里就平静了许多。

    小王爷的葬礼皇帝亲自主持,“朕心有愧,未能护皇弟周全,还请皇叔节哀。”

    他眼中满满的悲戚,一旁的王爷已是泣不成声。老来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莫过世间最痛的惨剧。他抬头拍了拍老王爷的肩膀,没人看到他眼中的历色。这局棋,越来越有趣了。

    苍云阁里,那个男子收到了密信,“闹鬼,”他这又是玩的哪一出?他眯了眯眼,看着那不明的日色,你倒是越来越出乎我的意料了。我的皇兄。

    看我们谁又能笑到最后,手边那一卷牡丹亭,还泛着墨香,中间的一页染血,他想到那个女子死前还捧着这卷帛,泪水忍不住流了下去。她的容颜似乎还在眼前,只是他再也碰不到她。如今,我亲爱的皇兄,你已经卑劣到要用她做文章了吗?

    分不清是哭还是笑,脑中闪过的记忆泛着苦涩,我们,终究不能回头了。母亲,他们惊扰了你,我便让这江山永无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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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祭天之变

    宫内流言四起,他看着混乱的宫圍,唇角泛起似有若无的笑意。月亮悄悄爬上树梢,一片惨寂的白。宫里的事情远没有休止,突然消失的首饰盒,来自猫咪的凄厉惨叫,划破了夜空。突然泛起的红色梦魇,血色湖畔的白影翩跹,那一双似笑非笑的眼,处处透着诡异。

    有人窃窃私语,:“知道吗?金澄湖夜里有人在唱牡丹亭呢,”,

    “嘘,小声一点,别让它听到了。”

    侍女识趣的掩了口,慌张的看了下四周,平复了呼吸。

    “不吓人不会死的。”她嘟囔了一句,拿着衣服径直去了锦鸾宫。

    最近宫里多了好多野猫呢,听说先皇后生前最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了。只怕是她要回来了吧。

    朝堂之上,天才翻出鱼肚白,大臣们抖擞精神恭敬的立于白玉甬道两侧,等待王的来临。

    听说最近,后宫不太平呢。

    有人腹诽,有人耳语,他扫视了一眼满朝文武,这群老东西,各安心思,迟早我会让你们全部付出代价。这个王朝,是我的。你们,只能臣服。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一如既往的例行问话,台下的人各怀心事。丞相安谡上前一步,“禀陛下,听闻最近后宫多有邪祟,不知该当如何?”

    “丞相大人消息可真是灵通啊,什么时候这前朝都这么信息发达了?”不皮不笑的脸,每一句都有着淡淡的威胁。

    “老臣只是为国体着想,如今这个时候,四方环伺,自是要早做打算。正所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还是要及早处理的好。”

    “丞相有何看法?”

    “鬼神之说,乃逆天道,臣认为应祭天以告天下。祈求上天赐福。也可安稳民心,肃清宫闱。”

    “安爱卿所言'有礼,方卿,此事由你经办。”礼监司上前领命退下。

    锦鸾宫。

    女子正慵懒的卧在榻上,他从身后轻轻的扣了下她的额头,好笑的看着那人儿。“你倒是好眠,外面都乱成粥了。”

    “这些事情不是有皇上您吗?而且臣妾向来觉得鬼神之说不过是托词罢了。”她随意的暼了一眼他云青的龙纹锦袍,“呀,袖子那儿有个口子,陛下您脱下来让臣妾帮您缝补一下。”

    他无奈摇头,“你啊,还是那么胆大妄为,万一哪天我护不了你了,看你怎么办?”

    “不会有那一天的。”她低头细细的缝补着,小声说。

    “陛下,我听小安子说,要祭天了?”她神色凝重的看着那个人,心里有些莫名的压抑,似乎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是,下个月十五,去云台山祭天。你和朕一起。”

    “喏。”

    她不再说话,突然陷入的沉默让人有些不自在,他轻咳了一声,“好好准备吧。这次要去很久。”

    她疑惑的抬头,今天好像有些冷了。不过还是暖春呢。

    似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偶尔能听到宫中的流言,说是睿王作祟,先皇后系睿王谋害而死,心有不甘才会回宫报复。流言多了,也就渗透到了民间,坊间茶余饭后,宫内的那点禁忌,成了最好的下酒菜。真是让人头疼。

    转眼已是四月中旬,祭祀的礼服业已备好,鸾驾喧鸣,十里仪仗,尽显皇家气派。她安静的坐于轿中,一路稍微有些颠簸,终是到了云台山,云雾缭绕,紫气升腾,随行的官员纷纷赞叹,“吾皇顺天应民这是祥兆,祥兆啊。”

    到了山顶,风向有些转了,本该是东南风的天气却变成了西北风,刺骨的寒冷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第二日,天气晴好,正午时分,开始祭祀。

    贡品早已放置好,他和她一前一后,点燃的檀香在空中翻旋,“吾乃苏国第二代君主裴南离,今向天请命,佑我国泰民安,内外清明。请众神驱除邪祟,给予明旨。苏桓帝奉上。”

    风突然变得凛冽了起来,抬头看漫天飞沙走石,“尊请法旨。”

    云天间一白衣男子飘然而至,仙风道骨,周身散发着蓝色光晕,风雨都与他无关,遗世独立那一双冷冽的眼,看的人心寒。异象驟生,只见他悠然开口,:“睿王弑母,恶障难消,故引发人神共愤,宫中异变。其母生前对宫中多有眷恋,才逆天违之。今宜为其修缮陵墓,安逝者亡魂,而睿王逆天逆命,世所当诛。”

    悠然而去的身影,只留下落寞。

    云天之上,“你擅自插手凡间事,怕是天君容不下你。”

    “那又如何若不是他,我又怎会落得如今这般,爱而不得,求而不见。我只是不想看着她越陷越深,你我都知道她的命格,我不想让她再受伤了。”

    黑衣男子看着人不知做何反驳,“你啊你,”

    “情之一字,毁人至深。”

    “这次我帮你瞒下了,下次我可保不了你。”

    他抬眼看那远处的鸢尾花开,曾经,她也很喜欢呢。可惜,回不到曾经了。

    “只怕你最后付出的都是徒劳,她不会记得你,也不会感激你。”

    “我做了便好,何须她记得。”

    云台山上,那个年轻的帝王看着远山,你又会在何处?我们的角逐,才刚刚开始呢。

    苍云阁的人打了个喷嚏,心思不知到了何处。接下来,又该是怎样的较量。日子,越来越有趣了。

    女子给他轻轻的披上披风,“天冷,主上注意身体。”

    “潇然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体贴。”冷不丁的夸奖,女子有些羞涩,“还是改不了害羞的毛病。”

    “主上。”女子叫了一声,眼睛里都是不满。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你跟了我多久了。”

    “十年了。”女子缓缓的说,似乎陷入了回忆。

    “原来过去了这么久。”他喃喃的说,“感觉像是过去了很多年的样子,一转眼,竟已物是人非,”

    云台山上,那个男子看着身边的女子,“曾经,毓儿最喜欢这里了。”

    啊?

    她并未反应过来,原来是毓王殿下,陛下您是想念他了吗?

    “或许吧。”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曾经,一切都很梦幻。可惜,他抓不住曾经,他也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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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选秀初得宠

    天衡六年,苏国皇宫。

    “陛下,臣妾多年无所出。恐伤皇室尊严,为天下考虑,还是及早扩充后宫,以兴皇脉。”苏子懿闭目假寐,不做理会。

    身旁的女子一袭红衣,若隐若现的凤纹,隐约透露出身份的尊贵。

    “我又怎会不知你的心思,但朝臣悠悠众口难堵,还是早做决断吧。只要陛下心中有臣妾,臣妾就心满意足了。”女子柔声说道。

    “也罢,朕就依了你。省的你每日念叨,听得朕耳朵都起茧子了。”男子宠溺的说。

    “呦,皇上您嫌臣妾烦啊,那臣妾告退就是。”

    作势欲走,却被拉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你是朕的人,想走去哪儿?”手抚上她的下巴,一脸坏笑。

    随后,各地官府就张贴了甄选秀女入宫的消息,各地官员纷纷举荐才貌出众的女子送入宫中。偏远的山村里,一个女子正在溪边浣洗,哼着渔歌。不远处的河里,男子在渔船上捕鱼。汗水沾湿了衣襟,笑着看水边的人儿。她抱起衣服,向他走去。

    “秦安,收工了。”

    “哎,好。”

    男子将船靠向岸边,相携归家。年长的老父在家里等着他们,饭菜已热了几回。

    他轻声附耳,“等端午节,我就娶你。”

    女子开心的应着,“你可别后悔哦。”

    一群人的出现很快打破了小山村的宁静,许多父母望女成凤。巴不得有这样的机会。那些稍有姿色的未婚女子都被带走进宫选秀,有人不舍,有人憧憬,有人不安。

    她自秦家回家,看到母亲笑着迎了上来。

    “曦若啊,这次朝廷选秀,你可要为安家争气啊。”

    “我才不要,我与秦哥哥情投意合,母亲你就允了我吧。”

    “若儿啊,你不能任性,你看母亲都一大把年纪了,你也要为我考虑不是。”

    她动了动唇,不再言语。

    夜里,她偷偷溜了出去,“秦安,你带我走吧?”

    “不行,我还有父亲。若儿,我们不能那么自私。”

    “那你现在就娶我好不好?”女子一脸希冀,换来的只有沉默。她失魂落魄的看着他,“原来,你还是懦弱。”她绝望的笑了,“那我便入宫去,永不再见。”

    “若儿。”他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第二天,他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还是不敢追上去留下她。

    她掀开轿帘,心也渐渐冰冷,没有人看到她眼神中的孤寒,从那一刻起,她就不再是她。漠然的跟随着领路的太监进了储秀宫,那里三两个大家闺秀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谈论着首饰衣服,看到她进来不由打量了一番,寒酸的衣着,随意挽起的青丝,不知是谁轻笑了一声,随后所有人都笑了。

    她不置一言,只是淡淡的看着,并没有争辩。门外的明皇突然走了进来,她躲闪不及险些跌倒。一只手向她伸了过来,她抬起头,目光中有畏惧,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手搭上那人,起身,却见一众人都跪了下去。

    不禁有些茫然,忽然想起明黄色是天子的象征,才又匆忙跪下,“吓着你了吧,别害怕,抬起头,让朕好好看看。”

    很舒服的声音,她慢慢的抬起头,对上一双深色的眸子,“你叫什么?是哪里人氏?家中可还有什么人?”依旧是轻柔的问候,没有一丝不屑与嘲弄,那一刻她放下了防备,“奴婢安曦若,江南人氏,家中还有母亲。”

    一字一句的回答着,有些许的颤抖,那个人没有再说话,只是让人把她带了出去。就离开了。那些刚入宫的秀女都愤愤不平,凭什么麻雀也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又不好发作,只能窝火,准备日后寻机会报复。

    她漠然的跟着那人,被带到了一处寝殿,“这是翠羽宫,是小主你住的地方。”又叫来一个丫鬟,“这是翠薇,以后就贴身侍奉小主了。”“还不过来见过小主。”

    高公公指着那个丫鬟说道,“是,翠薇见过小主。”那个丫鬟跪在地上,恭敬的说。“小主且先去歇息,若是有什么不满意的,有什么缺的漏的,让翠薇告诉奴才便是,奴才好去置办。”

    “有劳高公公了,我初入宫中,人情世故什么的多有不懂,还请公公不吝赐教。”她起身欲搀扶,“小主客气了,若有用得到奴才的地方,小主尽管说便是。再过一会儿,小主的诏书应该就到了。”

    公公复又低声道,“这宫中险恶,小主以后还当小心才是。”她浅浅的笑了,“多谢公公提点。公公不妨吃杯茶再走。翠薇,奉茶。”她轻轻的招了招手,“不了,小主客气了,奴才先行告退。”

    不久诏书就到了,册封她为三品婕妤。赐号姝。

    人慢慢的走远了,她才松了一口气,今天当真是有惊无险,以后应该更注意才是。想起秦安,不由难过起来,到底世间男子还多是薄凉。不由叹了口气。

    “小主可是有心事。”丫鬟问。

    “没什么,背井离乡,有些感慨罢了。你先下去吧,我乏了。”

    “是。”替她关好了门窗,丫鬟方才退下。而她则是一夜无眠。

    今天见到的那个人,看起来似乎并没有恶意,也正是他让她看清了她喜欢的人原来那么软弱。可是,自古帝王皆薄情,自己又能依靠他多少。一切还需要靠自己才是,在这宫里,她没了依靠,反倒更加自在。

    在批阅奏折的他,想起白天的那一幕,心情异常的好。原来这世间竟有女子可以将朴素也变成一种美,那样自然,那样纯粹,没有一丝烟火气。但是那一抹惆怅缘何,他并不知晓,只觉得更加动人。他相信他是可以化解一切的那个人,却忘了还有一个人在等他。

    皇后虽早有准备,但是听到消息还是难免会伤心难过。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湿的不知是谁的心。或许。他还是原来的他。

    漆黑的夜里,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有些凌乱。她甚至还来不及告诉他她怀孕了,憧憬的美好在那一刻碎裂。这个孩子又何其无辜,还没出生就被亲生的父亲所抛弃。如今四面环敌,为保他平安,也只能孤注一掷了。

    她下定了决心,走进桃林,一树树的桃花开的正艳,灼灼其华,不可方物。她轻吟浅唱,翩翩起舞,大红的宫装在桃林里分外显眼,犹如仙人下凡,一舞毕只听有人鼓掌,“跳的好。”她回头,一回眸的娇羞映入眼帘,乱了他的心。

    “想不到姝妃的舞艺如此精湛,今日朕倒是有福了。”苏子懿爽朗的说。

    “皇上过誉了,臣妾不过是一时兴起,又怎堪如此赞誉?”他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柔和,嘴角微微上扬,打横抱起去了翠羽宫,一夜交欢,她精疲力竭,说不出的心累。

    “皇上,不早了,臣妾为您更衣吧。”床上的人幽幽醒转,“好。”送走了他,她才颓然地倒在地上,羞耻与愤恨袭上心头,却在想到胎儿的一刻尽数咽了下去。孩子,你要争气,母亲今生就只有你了。微叹了口气,看向窗外发呆。她不喜欢他,可她只有他了。
………………………………

第十三章:兰凫故怨起

    兰凫汀。

    一女子浅着红纱抱酒而眠,慵懒的三分醉意桃腮半晕,不经意的泪落了谁的心痕。                                                         “长公主,你醉了。奴婢扶你回去。”一个半老的嬷嬷轻声唤着,心疼的看着那半醉的人儿。“别来经年半,三千白发丝。谁悲花空落,丹心怎如故。”

    哼着不知是什么的言语,眼神空洞的抓不住角度,听说,锦鸾宫的芍药开的正好。听说,他依旧是温软如玉。可这些又与她有何关系?风落了,谁的心又凉了。她看着那方简椟,揉了揉发胀的头,眼神逐渐清明,真是个多情的季节。

    世人皆知,苏国长公主因为多年前和亲一事打击,心智颓丧,整日纵酒寻欢。听着太监的耳语,他凛了凛眉,“墨璇,你当真如此放不下吗?”

    一身龙纹闪着光,眉眼间全是杀气。

    “公主府的下人呢?都死了?”

    一群人连滚带爬的跪了下去,“恭迎陛下圣安。”

    他不耐烦的摇了摇头,“来人,将这一干不尽职的贱婢拖出去斩了。”

    一声清冷的音,“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了?”她轻轻的摇晃了一下,半醉的身体微倾,却是不改桀骜。

    “长姐,你别闹了。有些事情是不能改变的。”他沉声喝,不由加重的语气让她眉头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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