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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皇子寻爱记-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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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民间的那句俗语,“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她一字一句的道,见他唇边漾起笑容。她也跟着笑了起来。
“那你可要收好了,这是本皇的心,若是心丢了,你可要负责的哦。”
她笑着嗔怪他,如那廊下花开,似月似雪。
似乎天下也没那么重要,他们相拥的幸福,是最难得的幸运。
烟都。
雪皇继位,他走遍这宫中的每一个角落,触摸她留存的温度。那栋琉璃阁他每日都会进去歇息,感受床榻边弥留的气息,他以为起码他可以见她一眼,可当入宫之后才发现人去楼空。她甚至都不曾等一等,他夺了这江山,也不过想见她一面,那些日子思念成灾,可留给他的还是孤寂。
他扬起一抹凄惨的笑容,“我总会遇到你的,山长水远,相见有期。”
她是个爱风雅的女子,喜欢清新静谧,最享受安宁,骨子里又有骄纵,她有她的骄傲。若是一生平淡,那就负了她一身才华。如今乱世,他倒是庆幸她不如寻常女子柔弱,这样才能在这翻覆红尘中行走。他欣赏她爱重她,唯独得不到她。
那个人的心很小,只爱一个人,而他虽有了皇后,仍然忘不掉当年绯苑那一见,那是他心头永远的惦念。
素来厌烦勾栏,因为她便改了主意。只不过美人芳心已失,徒留落寞。他现在拥有了雪国与宸国,版图无限扩大,可唯独她不是自己的版图,这一路攻城略地,只有她的城牢不可破。
寒笙在院中驻足,这一处琉璃阁琉璃瓦碧玉帘,分外雅致,就连他第一次踏足也会惊艳,原来宸皇从前竟也是有心之人,只是他们一样,都得不到她的心,即使花了再多的心思,也是枉然。
“清轩,你说那后苏已立了皇后?”
“是。”他看着自家陛下瞬间冷了的神色,想着那个女人不过是长得好看了些,就占了殿下的整颗心,可真是神奇,爱情这种东西,不是他能理解的。
“她倒是回去的快,你派人去打探一番。要是她被欺负了,你告诉我,我来处理。”
清轩无奈退下,自家陛下还真是爱操心,他正低头吐槽,迎面看见一袭长裙,抬头发现是皇后娘娘,连忙行了礼,“微臣参见娘娘。”
“陛下呢?”
“在琉璃阁。”
冰玉语气冷了些,她道,“陛下那么喜欢琉璃阁,本宫觉得琉璃阁景致尚佳,想住过去,本宫这就去讨了圣旨。”
她走了过去,清轩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为皇后心疼了一下,陛下对琉璃阁的喜爱远胜皇后娘娘,只怕她这一去,自讨苦吃,他有些怜惜这个女人。
他看得出皇后有多爱陛下,那是一种愿意生死相随的爱意,只是陛下无心,再深沉也只做虚无。
远处琉璃阁传来争吵声。
“陛下,臣妾不过想住一处院落,你为何要阻止我?”
“这个院落,除了朕,没有人可以出入,皇后,你该清楚你的位置。”
冰玉抬眸,“位置?我是你的皇后,这后宫诸事都由我打理,又怎么就处置不得一处院子。”
“没有朕的命令,你不准进这里,”寒笙显然怒了,他本来对她好了许多,可是这一次她做的太过分,任何事只要涉及婉妺,他便不再有理智。
“臣妾告退。”冰玉转身离开,她恨恨的看了琉璃阁一眼,想要将它化为灰烬。
她努力的找寻那个记忆中温柔的公子,发现他只存在于朝堂,而对她,格外吝惜温柔的目光。
她是他的妻,可他毫不在意。她从嫁入那天便知他心中有一人,可她还是义无反顾,那个女子很漂亮,也很聪慧,她努力模仿也模仿不到六分,天性各异。她变不成他喜欢的样子,可她从来不曾停止喜欢他。
或许有一天,他会看到自己那份爱,然后钟情于自己一生一世,她一直在等那一天,哪怕再多艰难,她都可以等。
现在看起来,似乎是很难呢,寒笙还在琉璃阁不曾离去,即使那女人气急败坏,他也懒得多说一句话,他们因联姻而结合,是命运的捉弄。
“婉妺,我还会见到你吗?要是有一天你我敌对,你猜,我会帮谁?”寒笙笑道,他知道答案,还是想问出来,哪怕她听不到,他害怕她永远都不会回答。
那个女人无情起来,没有人可以比。
“山长水远,后会有期。”他在琉璃阁的书房写了这么一副字,挂在正堂,字的旁边是她的画像,每一笔都出神入化,栩栩如生。
想念的时候看着,就没有那么苦。
小酒馆里,道士做了小二,陈子仪摇身一变酿酒师,跟着清尘学了一番好手艺。清尘的技术不止在烟都,在全天下都是最好的,他的酒只要喝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味道。
酒能忘忧,亦能生忧,人有七情六欲,世有酸甜苦辣,他的酒有百味人生,有甜有苦,都是不一样的味道。陈子仪跟着他,才知道什么叫酒中人生。
那道士本清淡的性子,整日混迹酒馆,索性脱了道袍,改了发髻,做寻常公子模样。也是个帅气的少年。
他第一次这样出现在陈子仪眼前的时候,把对方吓了一跳。
“好你个小道,我都快认不出你了。你的易容术哪里学的,之前被你骗的好惨。”
“独门绝技,对了,以后叫我君陌,我既不做道士了,也该有个名字。”
“好好好,”陈子仪应道,唤了声君陌。这名字好生冷淡,一点都不符合道士的个性。
清尘见二人说笑,便也凑了过来,“等我们烟都的生意好了,我们就把生意做到北方去,那里有上好的原料,肯定能酿出更好喝的美酒。”
陈子仪眸光闪烁,他也应和道,“是啊,也该出去走走,说不定灵感会更好。”
清尘无意的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没有接话,那君陌倒是不满,“其实我觉得北方没什么好的,一点都没意思。”
“那你可以不去,在这里看家。”子仪道。
“也好啊,不过说好收入归我,我看家银子就是我的。”
“你什么时候变成财迷了,要不下次扣工资吧。”子仪和清尘说道。
清尘摆摆手,表示他不管,回了酒窖酿酒去了,这里不如仙界方便,他抬头看那云端一角,便知天衡在看他,“多谢。”
他做了一个口型,天衡看见并没有说什么,他帮他拦了追兵,把天界之事压了下去。
清尘虽不清楚他和天帝说了什么,不过依天帝的性格,他们之间必然达成了交易,只是顾不得那么多,除非找到婉妺,他的心才算定下来。
………………………………
第一百二十四章:曼纱
冥界很久不曾这么热闹过了,穆子音看着那椅子上端坐着的人,他神色有些恍惚。似在盼望着什么,又敛起了期待的神情,掸一掸衣上的尘灰。尽管他并不会沾染些许尘埃。
听闻是为了庆祝某个人的诞辰,可连剑冥也不知这寿星是何人。他只在清逝那儿看出些许留恋,便知是他放不下的牵挂。除了冰棺里冷冰冰的女子,或许再没有别人值得他如此了。他默默的看着冥王,走不进那个人的世界,却有着相同的经历,他们心上都惦着一个人,那个人是他们生生世世的追寻,或许在这一点上,他们是共通的。
“子音,你觉得她会喜欢我给她办的生辰吗?”清逝问。
“会的,”穆子音敷衍的回答,周边的陈设很是精致小巧,殿的中央围成了一颗心型,幽幽的冥火燃起,亮如白昼。他窥见每个人的神色,只见淡淡的哀伤流露。
或许如他所想,清逝是想起了那些过去。
“真的吗?她最喜欢热闹,所以我给她准备了歌舞和游戏,她已经很多年没有醒了,你说要是她开心了,会不会就醒来和我一起玩。”
冥王道,这个素来冷漠的王者语气中满满的希冀,他瞥向角落里打开的门,那里躺着的人已经睡了太久,久到他都记不清时辰。
子音抬手放在他的肩上,“王,我们开始吧,她应该等不及了。”
清逝神色又恢复了平静,他缓缓拿出一枚发夹,以冥力加持,作为开启的钥匙,倏然宫羽声悠扬。他朝下点了点头,坐回了原处,水波纷至沓来,蓝光摇曳,子音静静地看着,冥界歌舞素来喧腾,这般宁静清逸,倒是不同寻常。
身侧的冥王不语,他时而看着台下觥筹交错,时而看向那半掩的房门,“你可知,她当年因何沉眠?”
“不知,当年你派我去珞山寻药,那时她便有些不适,回来后就发现她已经沉眠不醒,那药也被你一时气愤丢入了忘川。”
“你不是说,是因为冥界才弄丢了她?”穆子音反问道。
“你那次见她,不过是我寻了法子逆天让她暂活几日,她早已不在了,是天界之人害死了她,如果不是他们穷追不舍,她也不至如此。”
“呵,天界何其吝啬,不过是一颗驭灵石,竟也不舍得借我片刻,子音啊,我知道你心中的恨,我与你一样,所以我当初一眼便看中了你,只有你,才是我冥界唯一的守护者。”
穆子音不可遏制的想起那镜花水月般的过往,他挑眉看那穹顶,“天界吗?若有一日你我上那九霄殿,将失去的一一讨回来,殿下应该不止想要这冥界三途十八川吧,你若是愿意,我便帮你打下来。”
清逝有些醉了,斜眯着眼看眼前这口出妄言的剑冥,“这样的你,可爱多了。”
他摇晃着下来,走入角落里的密室,她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透过冰棺抚摸她的容颜,就如他们往常那般。
“我爱你。”他说,冰棺内的美人眼角忽的沁出一滴泪来,又消失不见,清逝慌乱不已,子音跟着过来安抚了他许久。
“她会醒的,只要你拿到驭灵石,就可以唤回她。”
紫华,我要如何唤回你呢?驭灵石是否能帮你重塑灵魂,让你回到我身边,你会不会嫌弃我如今的样子,我很想很想你。那些凡间的日子那样可爱,要是能天长地久,我粉身碎骨又有什么关系,你放心,他们欠你的,我会一一讨回来。你要等着我,若是我寻不到你,就和你一同散在天地间。
清逝睁开双眸,雪一样的清霜,“你说,驭灵石和他溶在了一起,我们该如何取?”
“驭灵石有他的血脉,他若是不能自控,便注定沦为器皿,他现在不过融合了八成,还不足为虑。”
子音道。他自从做了剑冥,对这类事情尤其敏感,了解的也更为深入,或许从前他一无所知,现在就不同了,驭灵石的威力不止冥界,魔界更为忌惮,那个人类越强大,面临的危险也就越多。
只是万一被别人捷足先登,也是麻烦,“殿下,驭灵石还是要有人守着的好,我看那冥界无算子的徒弟,倒是个可用之人。”
清逝有些昏沉,他想起那日烟都一见,那女子冥骨伞使得出神入化,更重要的是她的狠厉,是把可用之刀。只是她困于情爱,难保不会成为绊脚石。
“你觉得,她会不会背叛?”
“殿下,她不过一个半人半鬼的东西,就算她背叛了对我们也不会有太大损失,驭灵石事关机密,我们万不能吐露分毫,至于她,女人的嫉妒心是最好的武器。”穆子音唇角牵起一个讥讽的弧度,他懒懒的看着清逝,等待他最后的决定。
虽然他清楚,清逝会不顾一切,不过冥界的前路,或许会因为这个决定而改变,他知道清逝有野心,但他太过优柔寡断,在情字上迟疑。
清逝摸着兽头,掌心暗运冥力,淡淡开口,“去做吧,我等着她醒来,或许她醒了,你的梦也不远了。”
子音心中跳了一下,原来冥王一直都清楚,也是,他小看了这个王座上的人。他不会允许自己的部下有异心,更不可能毫无顾忌的相信任何人,即便他们生死与共,也有可能反目。
四界之中,本无太平,人心各异,政权更迭,容不下单纯,他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
“是。”他退了下去,空旷的殿内只剩清逝独自徘徊,他分外的想念那个人,只是她却不愿相见。
“我会拿到驭灵石,只为见你,你是我清逝的妻,一生一世的妻。我记得你说过不会嫌弃我的身份,那么现在又为何沉眠不愿看我一眼。”
冥王自言自语的说,今夜的星空湛蓝,万千星辰如幻,只是照不见心头的那点梦幻。
她不爱星空,最爱晴空,她说日升日落,朝晖夕荫,最是光明自在,喜欢那阳光中的暖,偏怕暗夜的黑与冷。
穆子音走出宫殿,又看见那日的曼殊沙华,还在摇曳,她是这里最通灵性的一株,可也最为难缠。她简单的一句话就会让人如坠深渊,似乎她能窥见心底最深的绝望。
“剑冥,你说我何时才能幻化人身?我想一种姿势待久了,就会倦了。”
“应该过不了多久了,就算你幻化了人身,又有什么不同呢。”剑冥道。
“自然是不同的,幻化人身,我便是真正的女人了,想想还是很期待的。”
穆子音嫌弃的看了那朵曼殊沙华,走远了,还听见身后的娇笑声。
默默地骂了一句妖孽,想了想它也确实是只妖,无奈的抽了抽嘴角。若是它一朝修成人身,不知祸害谁家少年?
“本体实在是无趣了些,若是花容月貌定会像密室的那女子一般受宠,她故去了那么多年,冥王依旧不忘生辰,真是让人羡慕。”
她在心中腹诽,瞥见提酒出来的清逝,他是醉的厉害,倒在了她身畔。她第低下头去那张清秀无害的脸就在眼前,他紧闭的睫毛微颤,美到窒息。 这样好看的男子,世间再寻不出第二人,她忽然觉得有些痒,他灼热的气息环绕着她,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那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喜悦。
他竟无意助了自己化为人身,那女子低声轻唤,“殿下,我扶你回去。”
“欢儿,欢儿,”他低低的唤着,曼纱环着他的腰,扶他入了房门。
“殿下,你醉了。”
她伸手去弄他额间散发,被他抓住了手,“欢儿,你原谅我了是不是?我会好好守着你的,我是爱你的,你还记得吗?”
曼纱的面色不太自然,她还是柔声哄着清逝,“殿下,我从来没有忘记啊,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清逝似乎是突然被触动了心弦,他猛的翻身抬起她的下颌,吻了上去。
次日清逝揉着发涨的额头,他的头疼的厉害,昨夜喝了太多的酒,他似乎梦见了欢儿,转头看身侧那个女子,愣了半晌。
“你是谁?”
“属下曼纱,方修成人身,殿下您昨日醉倒,是属下扶您回的房。”
清逝恍惚记得他在叫欢儿,然后有人回应,他欢喜至极,竟是她吗?
曼纱跪在地上,等待他的处置,清逝无奈的摇头,今后还是少饮酒的好。目光落在旁边的房间又收了回来,“从今日起,你就是曼姬,下去吧。”
她以为他会惩罚自己,不想如此轻易的妥协,清逝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她退了下去带上了门,撞见迎面来的剑冥。
穆子音嗅到了一丝酒气,他看了看这张略陌生的脸,“是你?”
“我如今是曼姬,你应该行礼才是。”那女子道。
穆子音没缓过神来,进了房间看清逝的神情,便猜出了一二分,“你为何留她?”
“或许她能帮我刺激欢儿,让她醒过来。”清逝道。
………………………………
第一百二十五章:镜中人
“清逝,你疯了,她伤的何其重,又怎么会这么轻易醒来,你要是再执迷下去,只怕会万劫不复,我答应帮你夺这天下,守护你,但不是看着你毁了自己的。”
隐隐攀升的怒意,他的眸光赤红。他很想和他再打一场,把心中的不快全部打出去。清逝似乎变了许多,从驭灵石的出现,到现在的偏执。想想自己也曾迷失,子音忽地就说不出责备的话语。那个人心底的失落与挣扎,是那样如出一辙。他们都曾经在深渊中前行,可总也找不到光的方向。
冥王挑衅的一笑,他抬起自己的手臂,那里三寸的位置有一处心形印记,“你看,这是她留给我的,我清楚我在做什么,等我统一四界,她便可以回来,做我唯一的冥王后。”
清逝将袖子放下,他走到冰棺旁俯身去看她,又蓦地转身离开,他看了看自己的袍子,想到昨日的酒,眉头拧成了川字。于是走到后山跳入寒玉池,将整个身体浸泡在池中,刺骨的寒冷侵袭全身,他打了个趔趄,久久的埋在池中。
你会怪我吗?若是怪我,那就自己来找我。
过了大半个时辰他从寒玉池中出来,薄薄的寒霜敷在面上,他不在意的抹了一把,披上华丽的袍子。那是少有的用天蚕锦织就的鎏金袍,流光溢彩,璀璨夺目,也唯有他能驾驭这样的衣服,华丽而内敛,没有半分张扬。
“子音,”他唤了一声,那人便出现在他眼前,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你什么时候改了你这冷情的性子,或许也能成个家,”清逝叹道。他不止一次的帮剑冥物色,不过他都没有看上的,把人家吓了回去。
穆子音恨恨的看了他一眼,“我若是不清冷一点,你这般随性,只怕要被你卖了。”
“那也不错,我冥界近日缺了些物件,你帮我添了吧。”
穆子音瞬间冷了神色,他就知道没有那么简单的事情,那袍子很是风雅,倒是衬的清逝有卓然出尘之感。
他开口打趣道,“穿的如此招摇,是要去哪里祸害?”
清逝又想起那一抹绯红,顿时又羞又恼,倒是动了气。
“子音你莫不是想去讨罚?我的麒儿寂寞了。”他似笑非笑的瞅着剑冥,直到那人面色黑的可以拧出水儿来,这才开心的踏出殿门。
觑见一旁的曼纱,正端着一盘冰玉玛瑙,果实圆润饱满,色泽晶莹剔透,不禁眼前一亮,但那女子方娇生生的唤了一声冥君,就见那一颗颗圆滚滚的玛瑙掉落在地上。穆子音抬头看了看天,不再言语。而那女子跪在地上,请求饶恕。
“你别以为,本君给了你曼姬的身份,你就是本君的女人了。”
清逝转身离开消失不见,那女子缓缓蹲下身子,捡拾玛瑙,泪水缓缓溢出,她看向旁边那个安静的侧室,那里躺着一个绝美的女子。是他的心上人,也是他永远无可替代的位置。
子音跟了上去,他担心清逝负气离开,会惹出什么乱子。所以索性跟了去,他隐隐觉得清逝这一身打扮,是去见什么重要的人。
“王,我们要去何处?”看这位置竟像是通往凡间,他一向不喜欢凡间,说那里有太多污秽。从上次那场戏后,他就很少去凡间了。只是不知为何,又想起来这里。
“你跟着我就好了。小心一些,她不喜欢生人。”
穆子音不知道清逝口中的她是谁,这一切猝不及防,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入了房中。那是一面铜镜的世界,烟都绯苑梳妆台上的一面古朴的铜镜,此刻正闪烁着光芒,那一道白色的天梯从镜中蔓延开来,将二人包裹其中,卷入一个神秘世界。
等到他们站稳,就听到清逝的声音,“这里是鏡海,心念结海,你只跟随着我不想不念关闭五感,等到了地方自然就无事了。”
清逝走在前面,微风吹起波澜,打在他的身上,那鎏金的袍子愈发闪亮,似水一般柔滑,蜿蜒成一抹诗意。
穆子音初时受幻象所扰,他好像看到那个站在茅屋前等候的女子,带着浅浅的笑,和他说:“夫君,回家吧。”
清逝转头骇然,急忙点住了他的穴道,封闭了他的五感,这才牵引着他前行,踏过细碎的波浪,那海的正中央有一座银色的岛屿,银色的沙滩踩上去松松软软的,那里有一处古堡森然伫立。
进入其中别有洞天,古堡纵横交错,堡顶挂着紫水晶用来照明,每个房间有一副画卷,或是山水,或是鸟兽,栩栩如生,在拐角的最深处他停下脚步,轻轻扣响了房门。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带着细微的颤音。
“进。”
门轰然洞开,露出里面辉煌的陈设,穆子音睁开双眸,看着眼前这个半老的妇人,她的发丝惨白如雪,却并不如老人那般皮肤松弛,相反有一种难言的气度。他只是站在门侧,都能感觉到一些怯意。那是身体对危险的最本能反应。
再看清逝,他神色淡漠如常,应是与内中的人熟识已久。他显得更加自然。
只见他往前走去,热络的说,“鏡婆婆,清儿想你了。”
“过来让我看看,我们很久没见过了,你怎么知道婆婆我在这里?”
“我知道婆婆喜欢鏡子,上次在那小丫头身上感觉到了你的气息,这不就寻来了。”
那婆婆和善的看着他,“竟是那丫头,也不知是招惹了谁,在我这镜中待了一千年,夜受光耀之刑,就连我都险些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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