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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皇子寻爱记-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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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我把你调养的太好,这副身子和常人无异,只是孩子嘛,”他顿了顿,没有说话。

    她放心与他同塌而眠,不过是因为自己的特殊体质,这兜头的凉水泼的猝不及防。她竟然有了别人的孩子,可那个人,她从来不曾爱过。好生讽刺。

    “孩子如何?”她道。

    “当然是和你一样,不人不鬼,天生阴寒见不得光。”

    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接受现实,又一次被打破。

    “我要除了这个孽障,你帮我。”

    “我没有义务帮你,你别忘了,你是棋子。”那人好心提醒不忘撒盐,着实提醒。

    “我若是生下这个孩子,后苏就会知道我是妖孽,到那时就留不得我,你想要的一样也得不到。”女子硬气了许多。她笃定眼前的人会帮她,所以她不需要畏惧什么。时间会让人遗忘,她还有机会翻盘。

    “好吧,答应你也无妨。你记得,那个女人不能死,其他的你随便玩,”又是浪荡公子的口吻,他随手拿出一个白玉瓶,丢给她。

    “喝了,就好了。”

    她捧着白玉瓶,看着自己诡异的肚子,想着那个女人显然看出了端倪才当众挑破。只是婉妺的目的,她还看不清楚,她们二人只能活一人,这是她唯一确定的信念。

    入口的腥甜,像极了血的味道,她舔了舔唇角,看着空荡荡的瓶子,让它呈抛物线下坠,落在不知名的远方。

    腹部开始一阵又一阵的绞痛,她从不畏热,此刻却出了许多汗。待那个小生命化为虚无,她已经精疲力尽,抓了一手的血。血落,泪尽,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最后一个,她这样的身份,有什么资格去奢求人伦圆满。

    再见,再也不见。

    她突然想念宸皇,那个男子对她,也是不错的。起码他会雨露均沾,就算独爱一人,也会顾及到她,哪像苏祁。满心满眼的只是皇后,其他人看一眼都吝啬,这个世界颠倒的过分,而她,还在执着一点点的希望。

    “哥哥,你要过多久才明白我喜欢你。想和你一生一世呢,”她从来不曾说过她爱他,害怕被拒绝,就这样守着他,也是满足。即使她满怀目的,可对他,从无目的。

    只因为那个人,让她卸下了一身的防备。

    婉妺走在园中,无处不在的木瑾花,装点了整个皇宫。她喜欢这种花儿,更喜欢她们的灵性,许是同类的惺惺相惜,她偶尔会为它们释疑,助它们成仙。

    她想着那皇宫深处供奉的驭灵石,心中隐隐不安,他最近都不曾修炼,更别说有所进益,朝政繁多,她虽理解,可是若是不尽早掌握,只怕另有祸端。

    她隐隐觉得,日子近了。

    一夜的折磨,郡主像是脱了一层皮,看上去不成样子。她勉强梳妆打扮,这才整理好想要去给陛下请安,不想花园相逢,那正折枝细嗅的窈窕淑女,恰是皇后娘娘。

    婉妺听到人声,也转回了头,“妹妹看这花儿可还娇艳,可否配得上妹妹这天香国色?”

    “娘娘说笑了,娘娘赏的,自然娇艳。”她接过那花儿簪在发上,笑着施礼。

    “不过一日光景,妹妹就又美丽如初,不知多少王公子弟倾心呢?”

    她话里有话,逸清自是不想计较,她想快点见到苏祁,解释误会,“娘娘过奖了,妹妹还有事,就不陪姐姐了。”

    她转身离开,绕了小路去寻陛下,远远的看那人儿临水而立,好不潇洒。

    “逸清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他看着波心那一点,渐行渐远,等着身后的人说话,异常的有耐心。

    “陛下,我已经做好了选择,请陛下为我筹备婚事吧。”

    苏祁下意识的看她的肚子,又收回了目光,“此事交由皇后处理,你和她商议就好。”

    她看了看湖水,心一横道,“陛下可还记得,逸清曾允陛下一曲凌波舞。”

    “是吗?朕记不清了。”苏祁道。

    “那时陛下和逸清说,要是娶了逸清,是最大的福气。”

    “朕说的应该是谁家俏儿郎吧,逸清想舞一曲?”

    她的心思他再明白不过,只是他心中有了阿妺,就没有别人,逸清正要答话,他突然道,“这水冷,还是免了吧。”

    似是而非的拒绝,她垂下了眼眸,或许是因为孩子他的坎还没过去,也许过段时间,就不同了,她安慰道。

    她独自在水中起舞,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水袖轻扬,踏浪而歌,谁的婉转缠绵迷失在梦中,那泠泠歌喉不似人间,醉饮红尘。可惜他未曾看见,那一颦一笑都是情深。

    一舞毕,她喃喃道。“终究是败了。”

    “阿祁,从今日起我助你炼化驭灵石,每日一个时辰。”婉妺笑道。

    “你?”苏祁抬眸想要拒绝,又不忍说出口。

    “你放心,我有名师,帮你炼化很容易的,你只要突破到第九层,剩下的就会容易许多。”

    苏祁握着滚烫的驭灵石,还是妥协了。似乎她最近急于督促自己的武艺和术法,从前她的要求并没有如此严苛,他暗暗下决心努力。

    他要强大,才能不被人所制,这万里江山,都是他囊中之物。
………………………………

第一百三十五章:红颜怒

    “陈兄可是做好了打算?”清尘笑问。

    陈子仪凝视他许久,方笑道,“人总是要打算的,不然被人算计怕也是不知,岂不可笑?”

    “此话甚是有理,子仪高见。但不知你我这心思,可否是一处?”

    陈子仪微微抬手,蘸水写了一个“天”字,清尘一笑而过,恍若不见。他拿了一卷诗词,看向对面的人,“不知子仪喜欢何句?”

    “我喜欢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只是这样的日子,到底平淡了些。”

    “很快就不会平淡了。”清尘道,“到那时,子仪莫要惊讶才是。”

    陈子仪不解,倒也没有追问,或许寻人只是借口,眼前这个沽酒郎多的是秘密,只是与他无关。他们从来各行其道,互不干涉,只要他不误事,倒是个好帮手。

    “当然不会。”陈子仪抬手敬酒,杯子碰撞发出悦耳的声音,他的眼睛眯着笑,看上去心情不错的样子。

    暗夜里没有灯火,他对着一面墙道,“你们准备的如何?可有被发现?”

    “一切如常,我无算阁做事,从无失策。”

    外面一袭白影轻飘飘的闪过,他下意识的回眸,只当是晃了眼,又继续道,“那就好,若是毁了,我答应的事情一样也不会兑现。”

    “多话,你要是担心就不要找无算阁,我们不缺你一个。”那人语气很是骄纵自满,陈子仪心头涌上怒意,强行压了下去。

    “下去吧。”

    墙壁那儿再没了声响,他在案前久坐,拨弄着烛火燃尽剩下的一点余灰,他是无意寻到的无算阁。

    天下间有这么个隐秘去处,而南宫逸清也出身自南安无算阁,何其巧合。可他不知道,一旦踏入,便生生世世都是无算阁的傀儡。活着的使命只是棋子,而他,还享受着被强大势力支持的满足感,总有一天无算阁会帮他雪耻。

    所以他一忍再忍,只为了一鸣惊人。

    巧的是,逸清再次入了皇宫,可听无算阁主的话意,似乎是在他计划之外。事情看上去复杂了许多,不过这样,才更刺激。

    隔壁的灯还在亮着,他走到窗前停留了片刻,就躺下歇息了,最近清尘似乎总会忙到很晚,他的口风很严,从来探不出虚实。看他今日的话意,也许再过不久,就会摊牌了吧。

    房中的清尘感受到了一股特殊的气息,这其中混合着离恨天那个女子的独特气味,还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护持着她,他微微挑眉,似乎自己的实力太过渺小,不足以抗衡。

    “出来吧,我看到你了。”

    他无奈的道,像是小孩子吃到了不喜欢的糖又不能扔掉的感觉,真的不怎么美妙。

    浅离倏然落下,她的周身弥漫着金色花瓣,外围刻意布下了结界,为了防止被天界察觉。

    手上的金色花闪着耀眼的光芒,她穿了金色织羽衣,显得更加美艳,清尘头也不曾抬,只默默地低头玩弄手中的酒盏。

    “清尘,我想你了。”她道。

    男子仿佛没有听见的样子,目光很是专注,“不过一段时间未见,你竟摇身一变帝姬,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那你喜欢吗?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吗?”从前她不敢轻易说出口,可现在她有这个实力让他不能拒绝,她低低的俯下身子,柔情的看着他。

    “浅离,你我身份悬殊,你本不该有二心。”清尘冷漠道。

    “身份?从前我低如尘埃配不上你,后来我执掌离恨天心怀歉疚配不上你,如今我成了这天地间唯一的帝姬,你依然告诉我身份悬殊,你不觉得这借口太过好笑?”她说着笑了起来,有着丝丝苦楚。

    “帝姬,别闹了,我不过是个逃犯,你还是先回天庭吧。”清尘已经失去了耐性,下了逐客令。

    他的法力不足以和她抗衡,所以他只能赌一把,赌她灰心丧气铩羽而归,而不是气急败坏捉他回去。

    “那我告诉你,你和她,生生世世都别想在一起,她是司辰的,永远都是,你会来找我的,一定会。”

    浅离离开了酒肆,这里的乌云也逐渐散去,结界逐渐消失,清尘哇的吐出一口血来。他的身子过于脆弱了些,还是要好生将养,不然要如何保护她。

    浅离飞至云端,瞥见那金碧辉煌的皇城,她也在其中呢,她调转了云头,往婉妺寝宫而去。

    刚刚还好好的天气,突然转了风向,她正疑惑间见有一人翩然落地,眉眼清澈,“浅离?”

    她下意识的开口,见那人气度与之前有所不同,手上还有金色花印记,再加上那深不可测的修为,她便猜到了两三分。

    “是我,你这人界的日子过得可还舒服?听说司辰很宠爱你。”

    见她提到司辰不由心中一紧,笑道,“是啊,人界可比神界有趣多了,我和他长相厮守耳鬓厮磨,总好过天界寂寞。”

    “那你将他置于何地?他为了你宁愿万劫不复。”浅离道。

    她羡慕这个女子,可以有那么多爱她的人,他们为她生,为她死,毫无怨言。而她,那么久长的岁月里,想要的也不过是一个人。

    “他?”婉妺想起记忆深处的那个人,他们一起度过很多的岁月,他爱酒,所以常常给她饮酒,倒是培养了她的好酒量,与酒结缘。

    “我并不想亏欠他什么,而且当年的事他有错在先。”

    “你若是无事,就先离开吧,”婉妺不想再纠缠,她和清尘之间,不是一两句话就能理清的。

    “怎么?不请我喝杯酒,还是怕我说出你不愿面对的事?”那女子径直入了房中,还随手下了禁止。

    婉妺轻笑,“你是怕我跑了?”

    “只是不想被打扰。”浅离道。

    她从柜中拿出两坛佳酿,扔一坛给浅离。“这个可行?”

    浅离伸手接过,开了封。

    “好酒,只可惜你不懂酒。”她道。

    “你来是要兴师问罪的?”婉妺边饮边言道。

    “我是为他讨债的,你欠他的,都要还回来。”

    “赤霞神君归位了,你这么胡作非为,他自然会惩处你。”婉妺不疾不徐的道。

    “不过一个下贱的凡人,他凭什么护着你。我记得,神君护短,而他,最护清尘。”

    浅离反驳道,抓住一切可以打击婉妺的机会。可对方越是无所谓,她就越发生气。

    婉妺索性不答,“这酒真是好酒,下次多存几坛。”

    天边的神君正在凝神修炼,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似乎有人惦记他呢。

    浅离杀招已出,婉妺以酒化劲,借力打力,二人在狭窄的房间大打出手,婉妺寻了个机会到了院子里,浅离追了出来,她吸收了上古之力,伤害自然非同小可,婉妺一时不敌。她竭尽全力使出修为相抗,奈何杯水车薪。

    清尘自浅离走后,再也无法入眠。他想着她离开时愤恨的眼神,心底莫名的不安,顾不得其他,往皇宫飞奔而去,只见皇后宫中被施了结界。

    里面的打斗渐趋尾声,婉妺灵魂深处的战意被激起,她的周身突然紫光弥漫,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出手也更为敏捷。

    浅离开始沉着应对,婉妺比她想象的还要难对付,她拥有上古之力,那个人竟然能愈合创伤,虽然只是部分。但也足够她忌惮。

    结界外围突然产生波动,有人试图攻击结界,她看见那熟悉的白衣,拼命的发动攻击,她还是合上了眼眸,防止泪水滑落。

    “婉妺,你何其幸运,下一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结界打开了一条缝隙,她抽身而去,不忍回头,怕看到遍体鳞伤的他。婉妺以剑撑地,冷冷的看着结界外冲进来的那个白衣男子。

    她的心突然有些疼。他的爱,很重。

    “妺儿,你怎么样?有没有事。”他焦急的赶过来,看到她一身狼狈,还有血迹渗出,顿时心寒了几分。

    “我没事,我帮你包扎。”她拖着疲的身子,将他带回了寝宫。被结界划伤的伤痕触目惊心,他几乎自废元功。

    她忍了忍,眼泪还是掉了下来,“你怎么那么傻。”

    她用自己的法术去弥合他的伤痕,帮他修复元功,他动了动身子,没有说话。

    她有多久,没有这样细心的照顾自己了。

    “清尘,你以后,不可以这样子。”

    他点了点头,想的却是你不可以冒险,也不可以有危险。只是他,没有办法开口。

    疗伤结束后,他一言不发的离了皇宫,回去喝了整夜的酒,似乎那样才舒服一些,而她,简单的处理了身上的伤,再也没了困意。

    看浅离的样子,怎样都不会罢休了。若是我先你而去,还有谁可以护你周全。她突然害怕,害怕这种离开的感觉。

    苏祁来的时候她抱着膝盖,蹲在角落里一言不发,她泪眼朦胧的抬头伸手抱住了他。

    “阿祁,还好有你在。”

    她的动作有些大了,露出了衣袖下的淤青,将衣服抖了抖,却被他反手抓住了手腕。

    “你怎么了?伤的这么重。”

    “昨天来了一伙贼人,不小心伤到的,你放心,我都看过了,过段时间就好了,看着吓人而已。”

    她的样子看上去很轻松,苏祁心疼的抱着她。生怕她离开。

    “我会保护好你的,不会有下次的。”

    “嗯。我也会保护好自己的,”婉妺乖巧的说。

    他小心的帮她上药,弄了许久。见她不是很想说的样子,也没有多问。暗暗的找士兵问话。也没有什么结果。
………………………………

第一百三十六章:达成协议

    她无力的躺下,折腾了许久,也是累了,脑中反复想着浅离的话,那个苍白的身影突兀的出现在眼前,他用了隐身术,显然苏祁并未发现。

    细细的哄着她入眠,甚至给她塞了一颗糖,谁能想象一国皇帝宠爱一个女子至此,想把她放在手心。他对她,温柔的像极了夜晚的风。她含情脉脉的看着那人儿,甚至忘记了那角落里还有一个少年,冷峻的神情看上去似是要凝固这时空。

    她淡淡一瞥,不在意的和苏祁说着话儿,直到有些倦了。

    ……

    “阿妺,你先歇着,等你伤好了我再来看你。”他说。

    “嗯好。我等你。”一如天下间痴情的女子那般,她要等他回来,自然而向往的神情,看的他心头发苦。

    “妺儿,如果不是他,你如今还在天庭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

    他开口就是指责,甚至忘了问她的伤势,女子眸光一暗,又恢复了那冷淡的样子。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受光耀之刑,你现在反倒要怪罪他,司辰他是无辜的。不过被你们当成了棋子。”

    听到光耀之刑,他的脸色明显更白了几分,他担忧她所以去而复返,却撞见二人耳鬓厮磨,郎情妾意。他本就窝火,可那四个字轻飘飘的回荡在夜空中,浇灭了所有的怒火,甚至带来几分沮丧与挫败。

    “妺儿,我们一定要如此?从前我们兄妹关系很好的,为什么遇到他你变得如此不可理喻?”

    薄薄的月色覆盖下来,庭中的二人怒目相对,那花树惊了风,摇落一地夜色。

    她站在那里,颀长而孤单,“你走吧,不要再管我的事,否则我和你,恩断义绝。”

    他的手垂下,那一瓣无主的花瓣幽幽落在指尖,他想起刚见她时那粉嫩的小脸。可爱极了。似是无意的一动,那花瓣落了尘,他的心也跟着落了下去。她好像忘却了那许多年如影随形的日子,而他,恋恋不舍。

    到底是在折磨谁,他自己也分不清了。

    “好,我走,我会再见你的。”

    他大袖一挥卷起风埋葬了一地落花,头也不回的离开。眼角盈着泪,他以为只要和她在一起,就会永远开心幸福。可他忘了,他没有这个机会。

    婉妺怔怔的看那被埋葬的落花,抬头看漫天星辰,缓缓的隐匿悲伤,让黑夜去沉淀。

    清尘,不见。

    她在心里想着,却越发的无奈,看着往后宫中送来的美酒,无一不是他亲手酿制,他在警告她,可她不想理会,将酒扔了酒窖,再也不曾启封。

    他自离了皇宫,在归音歇了许久,才又开始招揽活计。不停的有陌生人进出,这小小的归音内里乾坤,难以捉摸,陈子仪暗地里采办了一些东西,也未让清尘知晓。

    “你们的法子靠谱吗?若是杀了那个公子,就能摇动后苏根基?”

    陈子仪断然不信,他印象里的宓公子温柔良善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会是朝廷肱骨。可听无算阁的意思,满朝文武,唯有他最为难缠。

    “那你们为什么不自己动手?”

    “我们受法则管束,贸然出手必遭天谴,所以你才是最好的选择。”那人道。

    “我?宓公子认识我,又怎么会不对我有所防备?”

    那人笑嘻嘻的看着陈子仪,将东西递给他,是一根银针,转身消失不见。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端详手中的这枚针。

    让他用这么小的东西去刺杀,他又不会暗器,无算阁一群老奸巨猾的东西,当然,他除了这些东西,还准备了夜行衣,毒药,以防万一。

    宓公子偶觉眼皮跳,有些心神不宁,所以他便唤了人煮了安神茶,想定一定心神。那下人缓缓走来,端着茶盏,步履很是稳健,颇有章法,他眉头一蹙,手中暗器先发制人,那人闪避开来。茶水有些倾洒,他绕了一圈接的滴水不漏,恭敬的递上茶来。

    “哪里来的小厮?”

    “禀大人,小的是府上新招的,会一些拳脚功夫。”他长相平平,只是手上有些细嫩,不像是苦出身,宓清澜懒懒道,“放着,你退下吧。”

    “大人还是趁热喝,凉了就不好了。”

    宓公子一个刀子眼递过去,那小厮噤了口,安安静静的退了下去,还不忘回头看看。

    他只觉被那目光盯得不太自在,索性扔了茶,往后园而去。找掌事的吴管家。

    “吴管家,新来的小厮什么来历?”

    “少爷,是个苦出身,年纪轻轻没了父母,靠卖艺为生,一身好拳脚。”

    吴管事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退下吧。”他说完就离了后园,想着出府去看看。

    园后假山石旁一道影子,悄无声息的消失。轻轻打开的书房门,发出吱呀的声音,他闪身进了内侧,那桌案上是宓公子写了一半的策论。

    字迹俊秀,大气浑然,他暗暗赞叹小看了宓公子,将银针缓缓浸入墨间,又在奏折处染了些毒,这才抽身离去。寻管事告假。想要离开宓府。

    不想被人拦个正着,那对面的正是宓公子。

    陈子仪挑眉,他不慌不忙的退后几步,“公子可有要事?小的刚告了假,还要回家才是。”

    “告假?”宓清澜吹了一声口哨,四周兵现,“恐怕你是走不掉了。”

    陈子仪笑道,“那你就看看。”

    他的身后是院墙,院墙旁依着一颗古树,寻了机会翻登院墙夺门而出,留下身后一阵喊杀。

    宓清澜见人走了,也就示意停下,“看看可少了什么?多了什么?”

    “禀大人,不多也不少,似乎他并没有做什么。”吴总管道。

    宓清澜已走入了书房,推开门只见地上的羽毛飘落,那书案上的奏折还在原处,他暗自庆幸。正打算打开继续书写,只见那奏折一角微微卷曲,他起了身,目光落到墨盒之上。

    “老吴,去把太医找来。”

    “是。”

    陈子仪失利并未沮丧,他本就是来探个底细,看起来宓公子比他想象的要难对付,他还真是小看了这个对手。

    他从宓府出来直接回了酒肆,饮下一大口酒,这才起身去找清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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