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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兴-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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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是皇子皇孙,有这个身份,不管好他们就是容易惹事。”文月说道:“让他们老实点,总比出去欺男霸女强。”
“他们会这么做吗?”文及甫笑问:“代灼已经这么大了,我听说他在你们那当过兵?现在没做应该就不会做这种事了。”
“谁知道呢。”
“幼娘,不要把孩子管得太厉害。”文及甫认真的重复道:“不要因为他们的身份就严加看管,否则等你们管不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会更容易做出格的事。”
“是这样吗?”小名幼娘的文月微笑着问。
“当然是这样,你们兄妹小时候我有对你们这么严厉吗?”文及甫说道:“只要你们做的不过分,愿意做什么,为父都没横加干涉对吧?”
“嗯,也许只有你的婚事是个例外。”
实际上,文及甫对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远嫁北方是有些后悔的。
特别是这桩婚姻其实是政治联姻,而且女儿远嫁之后快二十年都没回过娘家——这次见到女儿,那个记忆中二八年华的美丽女儿,却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娘了。
而且其中最大的一个已经16岁了——跟他娘嫁到北方时的年龄一样。
物是人非啊。
“爹,我在北方过的很好。”
文月敏锐的察觉到父亲的愧疚:
“世杨的想法很特殊,他确实不是文士,但也不是那种武夫,他……嗯……。”
文月想了半天都没想出该如何形容自己的丈夫,最后只好下了个结论:
“我很幸福。”
这种幸福不是说她现在是太子妃,将来还会当皇后皇太后,而是跟徐世杨过日子很有意思。
这个时代的男人吗,或多或少总是有点大男子主义,或者说封建思想的。
唯有徐世杨这方面的心思比较淡薄,他虽然也纳妾,但居然把妻子和妾室都安排出去干活,有了自己的工作,别人怎样文月不知道,至少她自己是过的很充实。
夫妻关系很和谐,丈夫尊重妻子,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喜欢杀鞑子算不算?)对于这个时代的女性来说,似乎就已经足够了。
“是吗?那为父就放心了。”
文及甫小声说道:
“一眨眼,你们兄妹都长大了,老夫却感觉还跟昨天一样。”
“幼娘,为父知道你们早晚要南下。”
这个你们指的自然不是文月文季和孩子们。
“你的兄长,文仲他已经打算为大周尽忠了。”
“父亲!”
“听我说完。”文及甫认真的说:“为父不去求你们饶他,那对他是个侮辱,为父只希望你能保护好你的几个外甥,他们还小,大人的事,不要影响到他们。”
文月没有再说什么,只能不断地点头。
实际上,她也不敢确定,如果文仲坚持抵抗,丈夫能不能赦免他的孩子,毕竟这涉及到华夏帝国的权威。
“你能有这个承诺就好。”
文及甫满意的说道:
“现在,让孩子们出去玩玩吧。跟我一个糟老头子在一起,肯定很憋闷吧?”
“都去玩吧,顺便帮为父把文季那小子叫来。”
……
1793年11月,帝国在西域的重要外蕃国家疏勒。
又下雪了。
鹅毛般的大雪沸沸扬扬,不一会儿就让整个天地变得浑然一色,放眼望去,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完全看不到任何其他的颜色。
外蕃疏勒子爵的宫殿内,几个侍女不断向壁炉里增添晒干的木柴,熊熊燃烧的炉火散发出令人暖洋洋的热量,把可怕的严寒挡在门外。
就在这里,秦王和他所有重要的将领,以及疏勒子爵和其他西域外蕃国家的代表齐聚一堂,围坐在一张大圆桌边,边吃边聊。
他们吃的是用十出六的最精细的面粉蒸出的细面饼,撒了孜然和盐的大块烤小羊羔肉,以及汉人带来的,最过瘾的烧刀子。
所有人都吃的满头大汗,显然这顿饭对他们来说是相当不错的一餐。
“啊,这种天气,吃羊肉喝烧酒,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疏勒子爵尉迟从德啃完一整条羊腿,把骨头扔跟身边跟着的侍从,满意的说道:
“以往大王没来的时候,咱们过冬就像是挨刀子,每年都要冻死无数牲畜和人口,现在好了,有了厚实的毛毡棉衣,咱们的冬天好过了!”
他这话引起了其他西域国家代表的一致赞同,倒是汉人将领们都没有接茬的意思,这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孤给你们毛毡、棉衣、烧酒,让你们这个冬天可以比以往更容易过去,不是不求回报的。”
秦王徐代炫微笑着说道:
“明年开春雪化,孤就要越过葱岭,进攻帕尔斯。你们诸位都要出兵出粮,另外,从沙洲到葱岭,孤要求修建七十座有驻军的仓库,这件事你们也要加紧办理。”
“放心吧大王!”尉迟从德推开椅子站起身,大声保证道:“打帕尔斯狗,咱们绝不含糊!我疏勒所有男丁都可上阵,女子当运!”
………………………………
第644章 秦军
尉迟从德对帕尔斯人的仇恨溢于言表,丝毫不加以掩饰。
这其实也难怪,自从帕尔斯人到达葱岭西部,与西域诸国的战争就一天都没有停止过。
帕尔斯人经常越过葱岭,来到西域抓捕奴隶。
他们摧毁佛堂,抢走所有财产并抓走所有青年男女;他们切断对西域来说十分重要的丝绸之路,强迫每一个通过的商队缴纳重税还经常性抢劫商队。
到如今已经整整一百年了,以尉迟从德本人来说,他的爷辈、父辈、他自己的兄弟、还有他几个子侄,四代人中都有很多死在与帕尔斯人厮杀的战场上。
尉迟从德的一个姐姐嫁到了于阗,二十年前被帕尔斯人抢走了,他的一个儿子原本要迎娶的姑娘,也在两年前被帕尔斯人掠走,从此下落不明。
这种刻骨凝心的仇恨使得尉迟从德对任何能给帕尔斯人找麻烦的举动都有着异乎寻常的兴趣。
实际上,如果不是实在打不过,尉迟从德早就发兵攻打葱岭以西的帕尔斯领土了。
在西域,与尉迟从德想法类似的人不是一个两个,也不是一国两国,而是家家户户都是如此!
这也是他们之前为何愿意忍受党项人的剥削朝贡伪夏的原因——伪夏年年出兵帮他们抵御帕尔斯人。
这同样也是为什么,他们现在会聚集在疏勒,群起相应秦王的原因——秦王不仅要抵御帕尔斯人,他还要反攻到葱岭以西去!
“不需要你们做的如此决绝。”
秦王徐代炫虽然对一尉迟从德为首的西域人表态十分赞赏,但他还是摇摇头,婉拒了西域人总动员的请求:
“诸位都是华夏的外蕃,即使是打仗,国计民生还是要考虑的。”
远征帕尔斯的出发点就在这西域的疏勒城,这里将是远征军的物资和兵员主要集结点。
但疏勒距离本土核心地区仍有数千里,而且路上很不好走,若是西域各国全面动员,所有远征所需的物资都从本土运来,这路上的损耗就会十分惊人。
到时候扣扣索索的内阁说不定会怀疑他徐代炫的扩张是亏本买卖。
所以,在获得大量现实收益之前,徐代炫必须依靠贫困的西域补充,至少是补充一部分后勤。
因此徐代炫必须让西域8国保持可持续发展的能力,尉迟从德那种自己吃自己,指望全家老小一波流的做法决不可行。
“孤也不为难你们,这次远征,你们诸国每十户出一兵,自备马匹、铠甲、兵仗随征——一户出人,其他九户凑装备和行粮。”
“再每三户出一辅兵,负责修建从甘省到疏勒这一路所需的仓库,维持大军后勤运转。”
“今年回去之后,趁着冬天不宜出兵的时候,把各自家里的存粮、牲口都统计一下,开春出兵之前都送到疏勒来以供军需。”
“放心,不论是人力还是物力,都不白用你们的。”
内阁和秦王都没有涸泽而渔的意思,帝国打算用部分西域所需的物资交换八外蕃提供部分军粮。
比如已经提供了“定金”的毛毡、棉衣,还有酒、盐和一些奢侈品。
除此之外就是贸易权。
帝国在西北甘宁等省和西域的核心人口不足,也不敢放太多外人入关,因此规定,西北八外蕃,若是想入玉门关与帝国进行贸易,必须得到特别许可。
这种特别许可被称呼为“赦书”,每道赦书可允许一人一驼入玉门关自由买卖——甚至可以买铁器和兵甲,只是不准购买火器。
这种赦书对内阁来说不算什么,毕竟内阁一直更喜欢自由贸易,只是为了甘宁安全才出此下策。
但对西域国家来说,这些赦书每一道都意味着大量财富!有人甚至计算过,一道赦书走一趟关内,所得最低也能供应西域三十帐人口一年所需!
所以,帝国的赦书,在西域外蕃中是价值远超黄金的硬通货。
西域八国如今各有一百道赦书,按照徐代炫从内阁争取来的特别权益,如果他们能按照标准按时保量的供应秦军所需,那么内阁将额外赐下更多赦书——按照供应多寡发放,权当补贴。
既有经济补偿,又能报百年大仇,西域各国自然愿意对远征提供全力支持。
到1793年底,秦王徐代炫在西域已经拼凑出了他的远征军主体:包括五千汉兵、一千外蕃索伦、至少五千自愿跟随的蒙兀人、三千外蕃高丽、三千强制抽调的外蕃扶桑(来自三河伯国等扶桑外蕃领地),以及三千西域本地士兵。
前期出兵总计两万,其中大半是外蕃兵,为了装备这些人,帝国特意把库存的铁甲(以锁子甲、鳞甲等为主,全都是堆在仓库中很久的战利品),以贷款的形势发放给前线外蕃。
帝国以此消化了最后一批战利品铁甲库存,之后的库存铠甲就只剩下胸甲了,而且还可以依靠秦军士兵的战利品回收些成本,简直一举两得。
秦军士兵倒是没有觉得以战利品抵押,从帝国赊借铠甲兵仗有什么不好,他们欢天喜地的把铠甲套在身上,开始憧憬将来杀入帕尔斯发大财的美好未来了。
因此,秦军两万兵,其中一万五千外蕃兵首先实现了全面铁甲化!
至于武器,则根据各国特色装备,比如扶桑兵和高丽兵以鸟铳、弓箭、倭刀/环刀和长枪为主。
外蕃女真以重剑大斧之类的强力冷兵器和强弓为主。
外蕃蒙兀则是弓箭和马刀,看起来更像是穿着铁甲的轻骑兵。
五千汉兵中,唯一建制武装的近卫军人人双马,标准四型击发枪,双左轮,同时配备一把横刀。
横刀是仿前朝制式近战兵器,其实算不得特别好用,但帝国制造这种玩意本意是宣扬民族特色(而且直刃刀制造简单又便宜),也不指望它能起到什么了不起的作用,因此兵工厂利用水力锻锤一造数万柄,超量供应前线充当佩刀,替代腰刀和倭刀的角色。
近卫军没有铠甲,但其他跟随的汉兵有些装备有这种玩意。
………………………………
第645章 秦军2
秦军中的汉兵都是预备役或民兵,装备一般自理,因此有很多人装备了从野战军退役时带走的胸甲,也有些人花钱买了合意的铠甲——因为有甲总是能让人心安一点。
当然,因为是远征,帝国给他们提供了部分装备和低息贷款,让他们有余力购买更好的武器。
当然,是否装备最先进的武器,依旧看他们个人的想法。
确实有很多人喜欢使用步枪,因而花不少钱购买了标准四型击发线膛枪。
但也有人选择旧式的燧发滑膛枪,然后配备更好的手枪。
唯一的好处是,现在已经没人使用火绳枪了,毕竟从标准一型升级到标准二型只需要更换枪机,花钱不多收益不小。
而且人人有马,因为秦军中的汉兵购买战马有低息贷款可用,不买白不买。
这种主力部队间的装备差异让秦王和他的将领们颇为头疼,毕竟把燧发枪兵和击发枪兵混编在一起,不是容易降低击发枪的火力就是容易让燧发枪打空。
因此他们不得不在出发前,把汉兵部队进行一次重组,以步枪论,击发枪编制在一起,合计27个连2700多人。
燧发枪也是单独编制,合计18个连1800多人。
秦军最大的问题是没有炮,唯一的正规军是护卫单位,他们单兵装备很先进但本来就没有重武器,其他预备役和民兵单位更不可能有大炮之类的玩意。
没有大炮的部队,战斗力会被严重削弱,攻城、野战都会有很多麻烦,因此秦军不得不装备大量原始手榴弹和火药包用以弥补火力不足的问题。
到1793年12月底,第一批秦军的配备已经完全到位,后方的补给储备工作也有条不紊的进行当中。
秦王毕竟是皇长孙,主动远离本土开拓,避免将来争夺皇位的内乱,内阁还是要给些现实的好处的。
大量秦军急需的粮草被运往由西域外蕃修建的沿途仓库,帝国甚至还动员了不少人力,开始尝试修建从甘宁前往西域的道路——这些路并不好修,估计得花费十年甚至几十年的时间,但只要能修到葱岭以东,秦国就可以更快的获得来自本土的战略支持。
这是秦国在强敌环视的环境中立足的根本。
……
江南。
文相公的病情略微安稳了一点,于是江南的各家豪绅士族立刻逮到机会,蜂拥而来,以探望的名义送上各种珍稀礼物。
徐代灼不喜欢跟这些自诩文采飞扬的人凑一块,因此很干脆的跑出来逛街了。
身边还带着弟弟妹妹。
两个小孩子对不同于家乡的江南风景很好奇,各自抱着一串糖葫芦,边吃边看,显得兴致勃勃。
而徐代灼本人就觉得比较无聊了。
他当然知道,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正在西北,准备开创自己的事业。
而自己这个嫡子,居然只能呆在江南,而没有机会向世人证明自己的能力。
实际上,这几天来探望文相公的士绅,至少有一半是想在他这个北方的皇太孙面前混个脸熟。
这些人见到徐代灼的时候,都喜欢赞叹“虎父无犬子”,然而实际上,徐代灼很不喜欢这个说法。
他不喜欢自己将来只能被人称作“徐世杨之子”,他希望未来史书上,别人称呼徐世杨为“徐代灼的父亲”。
他想建立起不次与父亲的功业,然而这很难很难,世人都不认为他能做到。
这让徐代灼越发感到不爽了。
“哥哥哥哥,你看!”
突然,年龄最小的徐代煣指着不远处街口一个人群聚集的地方,兴奋的大叫:
“卖艺的卖艺的!”
确实是跑马卖解的。
一个老头和一个年轻的姑娘,看样子似乎是父女?老头在地面上舞枪,虎虎生风,显然是有些功夫的。姑娘则骑着一匹马,使双剑,她在马上如同灵燕般翻转跳跃,显示出华丽的骑术。
围观的人群中不断有人叫好,气氛炒的很热,以江南的繁华,这番表演应该能够挣些钱吧?
不过在徐代灼眼中,这水平不值得花钱。
要说枪术,以前的锐士、选锋、陷阵、蓝军老兵都有不少高手,而且都是尸山血海杀出来的,比那老头为了好看和特化的动作更合徐代灼这种实用主义者的胃口。
至于骑术……,那姑娘怎么也比不上一些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蒙兀牧民。
现在的帝国,撞球联赛(有点像橄榄球,两队人马穿着铠甲互相冲撞,以把球送入对方禁区得分为胜)、马球联赛、赛马联赛开始前,都有跑到帝国讨生活的蒙兀骑手表演骑术热场,那些家伙马术真的会给人一种人马一体的感觉。
再说了,华军军官中也有不少人骑术精湛,比如林冲、徐宁他们这些出身旧军官的。
这姑娘的骑术表现并不怎么够看,不过现场气氛不错。
北方的马术表演,观众都在看台上,骑手则在广阔的赛场上尽情表演。
而现在,那位姑娘能够挪腾的地方其实很小,很多人围着她,距离近到有些危险的地步,姑娘能够维持不撞到人,还能有些展现些骑术,其实也算不错了。
“要去看看吗?”徐代灼问弟弟妹妹。
“要!”两个小孩同时举双手赞成。
“看看是可以的,不过不能离得太近,那其实很危险。”徐代灼提前提醒道:“另外也不能离开哥哥身边,知道吗?”
“好的好的!”
弟弟妹妹一边一个,牵着他的手,几乎是生拉硬拽的把徐代灼拖到人群中。
在他们视线的死角,几个中年壮汉悄无声息的围了上去——这是徐代灼的保镖,足足有五十多人,其中最内层的十多人是北方的近卫兵,其余是文家的护院和江南官府派来的可靠之人。
这世界就是这样,不管徐代灼本人喜不喜欢,他和他弟弟妹妹的安全事关许多人的生死,没人敢于冒险。
如今流行的话本经常有大人物家的公子微服出巡,路见不平英雄救美的故事。
但事实上,这种事完全不可能发生——除非那些护卫一起渎职。
………………………………
第646章 贾时飞的野心
小孩子对骑术的感触并不深,他们看不出什么技术好坏,只看是否热闹好玩。
周围的大人都在叫好,所以徐代焕徐代煣也一起跟着欢呼雀跃,徐代灼都差点没能拉住他们。
一个颇有些气度的声音在徐代灼身后响起:
“小友可要当心,这里说是天子脚下,拍花的渣滓可一直不少。”
徐代灼回头一看,是个穿着青衫的儒士模样中年男子,以这个时代的观点来看,算是一个长得蛮帅的大叔。
“兄台,拍花是什么?”徐代灼好奇的问。
“呵,一看就知道小友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公子。”那人轻抚长须,淡淡的说道:“一些自称江湖人士的杂碎玩的旁门左道,其实就是人贩。”
徐代灼下意识紧紧抓住弟弟妹妹的手。
“公子出来游玩,为何不带下仆?那样才能确保小公子和小姐的安全。”
徐代灼带着枪,他本以为至少在临安,各种小毛贼应该不用怕才是,不过听这位不认识的大叔的意思,人家用下三滥的手段,你就算有枪都不一定知道该打谁。
人贩少有强抢的,都是偷骗,不跟你刚正面你有枪又能怎么地?
徐代灼对那中年男子点点头,由衷的感谢道:“多谢兄台提醒,小子下次绝对不会犯这种错误了。”
他并不清楚此刻他身边就有数十位各方面派来的保镖——有很多人对他和他弟弟妹妹的安全十分关心——至少比他自己更加关心。
“听口音,小友不是本地人吧?”那中年人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算是接受了徐代灼的道谢。
“是,在下江北人,来江南探亲的。”
“原来是江北来的公子,怪不得不了解这临安的内情。”中年人微微额首算是行礼,自我介绍道:“在下湖州人士,姓贾,字时飞。”
林如海的女儿到底还是住进贾家去了,不过贾时飞也被林如海推荐在金陵任官,脱离了林家师爷的身份——他本来就是有功名的,被巡盐御史荐个小官并不难。
贾时飞不知道这个结果是不是林如海对自己的安抚,不过他本人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
江南的官,现在当着还有什么意义?真当他贾时飞看不清天下大势啊?
可惜,他看的清天下大势,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因为贾时飞在江北没有任何人脉,就算现在投效过去,也得人家江北能看得上他这个小小的文官才行。
必须通过这次文月文季南下,跟北方搭上线,否则官做的再大都不算是官。
但一定要把自己卖个好价钱,绝对不能贱卖。
这就是贾时飞目前最大的目标。
要实现这个目标并不容易,毕竟贾时飞的牌太少了。但也不是完全没机会,因为他可以出卖,而且是正大光明的出卖别人。
所以贾时飞并未急着在金陵上任,而是带着仅有的几个忠实家仆和全部财产,来到临安蹲点。
他希望找到一个徐代灼独自出门游玩的机会,先给这位未来的帝国统治者一个深刻的印象——不管未来徐代灼的地位如何高不可攀,他现在都只是个不满17岁的年轻人,贾时飞不信他能永远窝在文府不出来。
一旦徐代灼出门,就是贾时飞的机会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贾时飞和几个忠仆轮流蹲点,终于等到了徐代灼单独出门的机会。
然后贾时飞就跑来制造了这次偶然的相遇。
哪怕先留个印象,今后在见面就有机会了——这么简单就能“简在帝心”的机会,天下难寻。
“公子既然来自江北,那么一定见过不少好马和好骑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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