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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妾-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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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她曾经生活过的蜀中。
蜀中气候潮湿闷热,与京城大为不同,当初伦伶的父亲代玮带着一家人远赴蜀中的时候,伦伶的母亲就是因为受不了当地的环境,没过多上多长时间,便身染重病,一命呜呼了。
后来,虽然在父亲的努力下,伦伶在蜀中也过了一段还算快乐的日子,可是每每想起他们一家人背井离乡,在举目无亲的地方孤零零的生活了那么多年,伦伶心中还是充满了怨恨。
这怨恨,要放到谁的身上?那自然是父亲那同父异母的兄长身上了!
若不是他们楚家人为了什么嫡子庶子的区别,让父亲受尽了白眼和屈辱,他也不会背叛家族,乃至躲到蜀中去委曲求全了!
伦伶坚持认定这就是当年所有事情的根本,因此,她觉得没有更好的地方,可以比蜀中更让伯父代璋和他的一家人,用余下的日子给自己和父亲代玮赎罪了。
就算他庆国公武将出身,身强体魄,那家里面还有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弥含,还有她年龄尚幼的小公子,伦伶暗暗诅咒他们,这妇孺两人,到了蜀中,一定会撑不过头一年的!
景承对蜀中的了解不多,他只是听说过那里气候颇为奇特,不过也听说过那里天府之国,沃野千里,尤其是多年之前代璋领兵平定过蜀中之乱后,曾经民不聊生的地方,渐渐成为了给朝廷年年上缴钱粮最多的地方之一。
不过,这里还是离京城远了一些。
“皇上,伯父既然去意已决,您觉得他还会在乎离京城的远近么?”伦伶自从有了身孕之后,在皇上面前说话也比以前多了好几分的底气。
“额,他不在乎么?”景承自言自语。
是啊,如果代璋毫不犹豫的决定了离开,那也许他也没打算想要日后常常跟黛瑾相见了。既然如此,也算是自己多此一举了,一个富庶的封地,比离京城的距离,要重要得多了。
“而且,臣妾想着,蜀中也算是伯父熟悉的地方。”伦伶接着劝到,“当年,伯父就是从蜀中把臣妾接到京城来的,伯父在蜀中领兵击退了叛军,也算是对那里的风土人情颇为熟悉呢。”
景承点点头,这话倒是不错,代璋对蜀中的熟悉程度,可能仅仅次于京城和外藩了,倒不如直接问问他,对这个封地是否满意呢。
正在想着,代璋就为了黛瑾的事情找上门来了。
“陛下找臣有事情商议?”代璋心中虽然还充满了对景承的不满,不过现在听皇上跟自己说话的语气,好像并没有太多的隔阂,反倒与以前一样,心中不免有一丝丝松动,难道,竟是我错会了他?
“朕,朕想问问代璋将军,对于封地,可有什么想法?”
代璋听到“封地”两字,又想到了近日里来在朝中所有的排挤,闷闷的说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陛下想要派臣去哪里,臣自当领命便是。”
景承点了点头,“代璋将军若是没有想法,那朕想了一个,你看看怎么样?蜀中之地,听说近年来收成不错,百姓也安居乐业,更重要的是,代璋将军你对那里很熟悉,你看……”
代璋心中一愣,蜀中?那个气候恶劣,远在天边的蜀中?
自己确实对蜀中很熟悉,当年领兵去平定蜀中之乱,虽说是打了个大胜仗,可是也是自己打过的最艰难的一场战争了,对于生在京城长在京城的人来说,就湿热这一条,就足够人难捱的了。
皇上为什么会给自己挑了这么个地方?
难道,他是故意试探自己?还是为难自己?
代璋看了看景承的眼睛,那个看起来还是颇为和善的皇上,不知为何,在代璋的心里,越来越惹人厌烦。
他明明是皇上,若是真心对自己起疑,不如就一刀杀了的痛快,也算是大丈夫行事,又何必反反复复的给自己找麻烦,之前排挤冷落不说,如今又专门挑了个路途遥远的封地?
代璋这倔强的劲儿上来,也不愿多问,在他心中,既然景承已经完全不把之前共患难的情意放在眼里了,那么自己这个做臣子的,也就唯有听天由命一条出路了!
“臣谢过陛下隆恩!”这字字带恨,景承也听出来了一些,只是不明就里,也不想深究,只当他心中对过去的事情,还有些不满罢了。
“那,既然这样,明日早朝,朕就宣布将代璋将军封往蜀中的消息了。不过也不必着急,那里路途遥远,多多做好准备,再启程。”两人之间的隔阂,几乎已经是无法打破,景承也只是敷衍着说些场面话。
代璋长叹一口气,既然如此,多说无益,封地什么的,便是皇上怎么封,自己就怎么领旨谢恩罢了。
不过,黛瑾的事情还是不能忘,“陛下,臣此去,只怕再难有回京之日了,旁的都不提,就只有一件,还实在放心不下,不知可否恳求于陛下?”
“哦?代璋将军有何不放心?朕在京中,一定替你料理。”
“舍妹,是臣唯一放心不下的。”代璋低头看着地板,他也不知道,凭着景承和黛瑾过去的关系,如今即将说出的话,是不是会惹得龙岩大怒,“皇上知道,舍妹与之前您见过的史先生,曾经也是青梅竹马的交情,如今两人都是到了这个岁数,如果可以得到陛下的允准,他们互相照应着生活,那么臣此去离京,也就了无牵挂了。”
此番话讲毕,殿中一片安静。
皇上没有发怒?代璋起初心说,这倒是个好兆头。不过过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景承的回答,代璋心中好奇,便抬头看了看对面的反应。
只见景承好似是望着远方,眼神中空空洞洞,眉头微微蹙着,嘴角却是上扬的。
代璋活到这把岁数,还从来没见过谁有过这样的表情,让人看不出是喜是悲,是忧是怒。
也许,在景承的心中,真的就是又喜又悲,既忧也怒吧。
自从看到黛瑾和文俊初次见面的那天开始,景承心中就已经彻底的明白,为什么过去的这么多年里,不管自己和黛瑾是以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关系相处,她对自己,总是若即若离。原来,她不是不会动心,只是她的心,一直留给了别人。
景承是死心了的,不过还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要让自己亲口答应她和别人的婚事。
她现在还是顺王府的人,只要做皇上的不松口,她一辈子都不会属于别的男子。
可是,景承无法忘记她对着文俊抿嘴一笑的样子。
如果自己穷尽一生的努力,就是想让她能有一次发自内心的喜悦,那么也许,今天,就是自己最后一次让她欢喜的机会了。
哪怕这个机会,是同意她和别人共度余生?
有那么一瞬间,景承对文俊充满了嫉妒,可是嫉妒之后剩余些什么呢?还是对黛瑾的祝福吧。
“朕允准。”最后,他轻轻的说。
心里默念,怎么会,不允准你的幸福呢?
………………………………
一百四十 兄妹分别
有了皇上的允准,可是没有女儿的点头,黛瑾对自己和文俊的未来,还是一筹莫展。
她想要跟文俊共度余生,这样的希望,从来没有过一丁点儿变动。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对不起仪如,如果女儿不愿意,那无论如何,也不能勉强与她。
几天之后,黛瑾试着与仪如心平气和的谈一谈,母女俩本是最亲密的关系,她希望,如果仪如真的看懂自己的心思,也许会在这件事上后退一步。
不过越是不在气头上的话,越是让黛瑾更加明白了女儿的坚决。
仪如和曾经的黛瑾一样,对于自己的出身和门楣,是那样的看重,容不得一点儿差池的出现。
“娘亲,我走出这顺王府的日子,就是我出嫁的日子,住去旁人家里,那是万万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冷静下来的仪如,虽心有不忍,但还是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
哎,黛瑾只得长叹一声,她终究还是个母亲,仪如对自己的担忧是没错的,而关于仪如的未来,她几乎比女儿更加看重。
而要让她将仪如自己留在顺王府,她又做不到,这王府里面,虽然不再像往日那样硝烟四起,可是仪如的身份尴尬,没有她这个做母亲的保护,也难免会受人指指点点。
如果为了自己的那一份少女的心愿,就要冒着威胁女儿名声的危险,黛瑾自然是不会做的。
就好像当年,她为了腹中的孩儿,终究没有答应和景承一同私奔离开顺王府的决定一样,这一次,她也要让文俊失望了。
不过仪如也并非一如既往的坚定不移,她告诉黛瑾,等到自己出阁之后,如果母亲和这位史先生依然两情相悦,那么再会发生什么,她都愿意衷心祝母亲开心。
”如儿嫁人之后,娘亲要是改嫁,你就同意?”黛瑾心说,如果只有这样一个解决办法的话,倒是也不妨考虑。
仪如今年已经十六了,论理,也到了出嫁的年龄,只是黛瑾心疼这个女儿,一直想着找个十分满意的婆家才好。
不过就算再怎么拖下去,不出这一两年之内,想来仪如也是该要出门子了。
这样想来,倒也不妨等上一等,只是可惜,代璋离京之前,不能亲眼看着黛瑾有个可靠的依赖了。
此时的代璋,也没有太多的闲暇顾及黛瑾和文俊的事情了,得知妹妹打算暂时推后些,他也就没有再多问。
庆国公府里面早就开始乱成了一团,弥含领着几个管家婆子在张罗着收拾打点行装,什么要带走,什么要留下,她事事都要亲力亲为,生怕万一没有好好利用在京城仅有的几天,把所有能想到的东西都打点周全,到了蜀中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只怕是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府里面大多人都是低沉的情绪,对于离开京城,尤其是还要去个从没想过的偏远地方,大家都暗暗担心未来的日子会是怎样的不适。
转眼,就到了临行前的一天,弥含还在最后检查着有没有落下什么要紧的物什。
“娘亲,这个小玉老虎我要带着。”弥含和代璋的儿子仕儿,也才只有五六岁的年纪,还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只听父母说要出远门了,小小的心里抑制不住的兴奋,恨不得把所有喜欢的东西都收在箱子里带走。
弥含勉强笑笑,就算是皇上再怎么的恩典大量的车马,随身能带的东西都是有限的。此番离去,只怕再也不会回来了,自然是要拣着些最最要紧的东西带着。
就连代璋喜欢的古玩书画,只怕都很难一齐带走了,别说小孩子的这些沉甸甸又没什么用处的小玩意儿了。
“仕儿,这十二生肖沉甸甸的,又不值什么,到了蜀中让爹爹再给你买更好的,啊?这个就不带了。”弥含好言安慰着孩子。
“哇――”没想到仕儿突然就哭了起来,在孩子眼里,别的那些金银珠宝,服饰玉器,统统都没有自己最珍爱的这个小玩具重要,“不嘛,不嘛,我要带着这个嘛……”
“哎,你就让他带着吧。”代璋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这小玩意儿虽然不值什么,不过也是只有这京城里的能工巧匠才做得出,到了蜀中,还不一定有没有了呢。”
弥含看看儿子,又看看代璋,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无奈的叹气,这家里有太多的首饰,玉器,摆设等等,都是只有京城才有的,只是大举搬迁的人家,哪里有能力统统带走呢。
仕儿听到父亲如此说,欢天喜地的抱着他的小玉老虎跑开了。
代璋摇了摇头,转头看到一脸愁容的弥含,心里也五味杂陈般的难受,背井离乡,总不是一件开心的事情,虽然弥含对京城里的人已经没有什么留恋了,可是到了这个关头,还是能看出她有许多的不舍。
“含儿,难为你了,一切缘起都是我没能处理妥当,可是到头来,却要连累着委屈你和仕儿。”代璋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和摆满了箱子的院子,也想起了刚刚与弥含成亲的时候的点点滴滴。
过去的日子,两个人一起历经了太多太多,有喜悦,却更多的是冲突和眼泪。代璋正想着一切都尘埃落定,终于可以好好的对待弥含和孩子的时候,没想到又出了这么一桩事。
说起来,真是让人有些伤心,代璋想到弥含跟着自己所受过的委屈,和即将要受的更多的委屈,眼眶都有些快要发红。
弥含看着代璋,正要答话,却见下人从外面走进来,“瑾太夫人来了。”
“快不要说这些没用的了。”弥含催促代璋道,“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说话儿,现在还是快去见见妹妹吧,离别愁绪,她比你更甚。”
代璋点点头,擦了擦眼睛,生怕黛瑾看出来自己的低落。
如果即将是兄妹二人的最后一次相见,那么,只有表现的安静祥和的样子,才能让对方放心得下呀。
不过,黛瑾一见到哥哥家里已经像抄家一样被收拾的空荡荡的,不知为何,顿时想起曾经父亲获罪时候的家里的样子,那时候,也是突然跟哥哥分开,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想到这儿,本来强忍着要镇定的黛瑾,还是没能控制得住自己的眼泪扑簌簌的从脸上划过。那一次,是不知何时会再次相见,而这一次,几乎就是明知不会再相见了。
“我终究是不懂,陛下为何要让哥哥去那么遥远的地方。”虽然木已成舟,可是黛瑾一想起蜀中那样的遥远,还是不明白景承为何会这么狠心。
代璋摇摇头,若说是皇上坚持让自己去蜀中,似乎也并不是那样,那天见面的时候,景承的意思确实含糊不清,似乎只是想要试探试探自己而已。
可是在他心里,已经坚信皇上对自己有了猜忌,所以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答应下了。
“也不是陛下狠心,只是事已至此,他并不想我留在京城附近,我也就遂了他的心愿就是。”
“哥哥,你跟皇上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黛瑾太久没有过问过国事了,这时想起来,才觉得自己似乎有太多未知的内情。
代璋摆了摆手,“瑾妹妹,事到如此了,知道与不知道,又怎么样呢。只是有一条你记着,皇上毕竟是皇上,他不再是过去和你我一起争储夺嫡的那个人了,他现在有更多他要权衡的得失利弊,你万万不可像以前那样信他了。”
黛瑾觉得哥哥这话似乎话里有话,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心里似乎是对景承有了很多的不满?
“哥哥,你是不是还在怨恨他,为了出战外藩的事情?”这件事,黛瑾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又是如何做出的选择,不过她一直以为,那不过是政党之争,绝不会是因为景承和代璋之间有了什么矛盾。
“罢了罢了。”代璋此刻并不想提起这些,“伦伶都同我讲过了,皇上也是无奈的,她做皇后的怀了身子,皇上自然是怕朝臣们忌惮我们楚家势力太过强盛,有心也好,无奈也罢,总之事已至此,我们今日,不提也罢。”
“伦伶?”黛瑾听到伦伶的名字,浑身打了个激灵,她深知伦伶的心机城府,因此隐隐的觉得,哥哥此次赴蜀,只怕与伦伶也有着撇不清的关系。
“是啊,若不是伦伶告诉我,我还不知道皇上的心思呢,这孩子虽然跟咱们不是很亲,但毕竟也是楚家的血脉,瑾妹妹日后在京城,也许她这个做皇后的,还能帮得上一二。”
哥哥的话,让黛瑾不住的摇头。
不会是这样的。
也许代璋还不知道,可是黛瑾心里像明镜儿似的,她知道伦伶对自己和代璋都没有什么亲情可言,她怨恨自己跟景承的过去,也怨恨代玮在楚家的过去,所以,如果她插手了代璋和皇上之间的事情,那一定不会是对哥哥有利的。
想到这里,黛瑾似乎有些明白了。
如果说,派人领兵这件事情,也许还是景承自己做出的决定,那么把哥哥分封到那么遥远的地方,一定与伦伶脱不了干系!
都怪自己太过大意,一心想着躲开皇宫的是是非非,没想到,竟一时被伦伶钻了空子。
只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黛瑾紧闭双眼,璋哥哥,从小一起长大,亲如手足,而后来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璋哥哥,就要这样失去了。
………………………………
一百四十一 外藩告急
也许谁都没有想到,代璋离开京城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就会这么快的被人们再一次想起。
而这一次想起他的,不止是他的胞妹黛瑾,甚至也不止是那些跟他私交甚厚的朋友,而几乎是整个朝廷上下。
因为,正如代璋曾经所担心的那样,陆远江将军,并没有能够领着盛启军在前线大败外藩。
本来,陆将军信心满满,以为外藩不过是些不懂兵法不识战术的粗野蛮人,中土来的将军,又是带着声名远播的盛启军,只消雕虫小技,就可以解了这外藩之围了。
然而正是这样的轻敌之心,让陆远江和他的部下们吃尽了苦头。他们第一个没有预料到的,就是边疆苦寒,让毫无预先准备的军兵丧失了一半儿的战斗力。
接下来,外藩也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好对付,这些人常年与中土交战,对于自己对手的语言、习惯、战术都是了如指掌。
反过来相比,陆将军对自己的对手,几乎就只剩下些纸上谈兵的了解了,这样一交起手来,双方则是僵持不下,互有胜负。
如此战局,对于外藩的军士们倒是一件好事,这本来就离他们的家乡很近,每次若是赢了战斗,便多抢夺到一点银钱粮食,若是输了,也无甚大碍,不过是卷土重来也就是了。
可是盛启军则不同了,在这条件恶劣的边疆呆了三月有余,从上到下,没有一个将士心里不在着急。皇上派他们出来是来平定战乱,收复城池的,而不是仅仅让他们守卫边疆,这样的战局,他们无法向朝廷交差,自然也没有脸面回家。
再说,前线每打一天仗,对于朝廷来说都是不小的消耗,人要粮食马要草料,每一笔花出去,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撑到第四个月出头的时候,陆远江再也撑不下去了,他派自己的监军宋达水回京,向皇上和朝廷告急,希望能多多增派一些援军,或是再找别的将军来替换他。
这样的情景,当初代璋是有预料过的,甚至朝中其他的一些将军也是担忧过的,然而当真的发生的时候,上上下下却都是一筹莫展。
怎么办?这时候,皇上早已悔恨不已,他这才发现自己被一点点猜忌之心冲昏了头脑,不仅当初决定不派代璋而派他人是个错误,而后来同意将代璋列土封爵送出京城更是一个无可挽回的错误。
如果此刻代璋还在京中,就算是两人之前心中都互相有些不满,可是为了国家大计,想来他堂堂庆国公也会毫不犹豫的披挂上阵的。可是现在倒好,陆远江在前线要求增援和换人,景承看看自己的朝廷上下,这些个武将里面,又有谁可以用呢?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剩下的武将,无论是经验还是战功,别说跟代璋相比,就是跟前线那位苦苦支撑的陆将军相比,也都没有几个可以比肩的。
如果换了一个人去,不过是同样的结果,再多撑一段时间罢了。
皇上头疼,跟皇上一样头疼的,就属当初执意要临阵换将的肃王爷和兵部尚书姚猛了。
这两人听了宋监军回来告急的消息,心中大惊,没料到自己推荐的陆远江这么不靠谱,如果这样的形势发展下去,不出多时,皇上和朝里面那些中立的大臣们,估计就要把兵败的责任归到自己的身上来了。
想到这里,他们急忙忙的赶到后宫,想来找皇后商量个主意。
在旁人眼里,伦伶也许还是年纪轻轻不能承担大事的,不过来回几次之后,肃王爷和姚尚书已经深切认识到了这位皇后的厉害。她的心机多端,有时候连朝里面最狡猾的老臣也比不上。
此时的伦伶,正在后宫安心养胎,外臣,她是好久都没有见过了。其实伦伶本来对政事也没有太多兴趣,之前的参与,也无非是为了跟姑母和伯父作对,而自从代璋离开的京城以后,她心里也好像舒坦了不少,后宫繁琐的杂事也都暂时一应交给范贵妃去打理了,自己只想着安安心心的,能给皇上生下个长子。
听说肃王爷和姚尚书来了,她本不愿意去应付,大着个肚子的后宫妇人,如果总是跟外臣见面,让人传到皇上耳朵里了,只怕是要不好听。
不过伦伶转念一想,这两人都曾经给自己立下过不小的功劳,此时他们有事相求,自己若是拒之不见,以后若是再想要他们帮手,恐怕就有些难了。
罢了,还是听听最近朝廷上又出了什么新鲜事儿吧,抱着这样的心情,伦伶请了二位进到宫里来。
听到外藩战乱的事情,和陆远江连续战败的消息,伦伶心里也吃了一惊,本以为这场战争谁去都是轻轻松松的取胜的,这才不愿意让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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