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偃师-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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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水面上所有的油火都熄灭的同时，沈初的歇脚亭再次浮出了水面，靠的是藏于石板内的竹席，竹席平铺愣是靠水的浮力将歇脚亭抬升了上来。

　　　　众人不禁为之叫好。

　　　　再观唐麟的歇脚亭，因用料好，油火最终并未损害建筑本身，靠着不停的，大面积浇水也熄灭。

　　　　几位考官的脸色都不太好，之前通过笔试他们是看到过沈初的创意，并未料到沈初这么一个五岁小孩能真的把东西给做出来，还做的这么精妙。

　　　　平心而论，赢得应该是沈初。

　　　　但鉴于之前的小伎俩，他们几个都没办法做到平心而论，用这个当考题是他们点头通过的，现在这样的结果，自然也只能由他们自己擦干净了。

　　　　挑头的岳姓老头清了清嗓子：“明轩堂沈初的歇脚亭，创意新颖，别具一格，让我等大开眼界，但是……”老头顿了顿，“偃术之道，尤其是初阶偃术之道，讲究的是实用、方便百姓，沈初的歇脚亭是好，但不利于大面积推广。主要是制作工匠的制约，会刨木头的工匠比比皆是，会削竹如丝的工匠就你们明轩堂有，全部派出去，也不够修扬州境内这么多歇脚亭。你们说对不对？”

　　　　岳老头的话音落，一部分人点头，一部分人反对。

　　　　点头的大部分是飞椽门弟子，反对的大都是明轩堂弟子，这么多年了，但凡技不如人，其他门派就以明轩堂人少，不利于推广为由贬低他们。今天沈初做出了如此精妙的歇脚亭，他们却故技重施。

　　　　这口气忍不下！

　　　　不少曾感同身受的纷纷抗议。

　　　　不想一人却忽然重重的咳嗽了声，声音有些苍老，明轩堂众弟子转头，竟是门主杜湘士。听闻沈初在初刻初级考核上居然把唐麟都比了下去，他再也坐不住了，赶紧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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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江自动防盗章~~~时效一个小时~~~~亲小天使稍后食用！　　下一秒一个鬼哭狼嚎的声音响起，连带着屋内机关偃甲启动和攻击的声音。

　　　　“乖、乖徒儿，不要每次都这么热情的迎接为师，你尊师重道之心为师领了，咱们能不能换个更为……安全一点的见面方式啊！”

　　　　离霄手舞足蹈的躲闪，几天不见，乖徒儿院里的机关比上回还要厉害了！

　　　　沈初则在微挑了下眉之后，继续埋头安装杠杆。

　　　　这个自称是他师父的人几天前就来过了，可惜技不如人，潜入堂内就触发了防御机关，跌跌撞撞跑到他住处时，身上衣服已经炸裂了不少口子。

　　　　本来嘛，这身衣服已经显示了他的真实水平，可这家伙偏偏还嘴硬，一定要说自己的水平远比他师父杜湘士高，还扯了一通关于之前秘境之内的事情。

　　　　原话如下：“你天资卓越，解开了为师的机关跌入秘境。百般危险之时，为师出手救了你，并细观你之资质，甚合偃术之道，当即决定收你为徒。你朦胧中转醒，与为师打过照面，并已答应拜师。但因伤势过重，为师身边并无医治药物，只得暂时将你送出秘境。”

　　　　这下，沈初当即想起了那一日那个连猪都不放过的猥、琐、男。很好！这种人是最不值得宽恕的存在，果断解决吧！

　　　　他当即开启了院内机关，顿时各类物理攻击层出不穷，极具章法，攻击加层还特高！

　　　　那个技不如人的猥、琐男在他的攻势之下节节败退，还忍不住抗议：“杜老头，你教徒弟就好好教，整这么多机关干什么？玩啊？”

　　　　沈初耸肩，这个猥、琐男说了一通胡话，就这句是真话。他师父杜湘士整这么多机关还真是给他玩的。

　　　　整个弟子居就是一具巨大的偃甲，防御和攻击都是一体的，动力除却法阵动力外，其余动力都是相互间循环利用的。而弟子居外另设一强力防护，用途不是外防，而是内防，弟子居就算整个炸裂，都能在这个防护之下不牵连外界。

　　　　概括说就是：圈了块地，给个玩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是地广了点，玩具大了点。

　　　　沈初见状当然高兴，他最喜欢这种放养教学的师父，技术这种东西掌握基础之后想要继续发展就要靠创造，一板一眼教授会扼杀创造力，只有任其发挥才能激发无限创造力。

　　　　他入住当晚就开始拆屋子，完全罔顾他师兄，已入杜湘士门下十年，深知师父秉性的赵箐水的叮咛嘱咐。

　　　　约莫大半个月拆下来，他已经将院内机关一一摸清，还进行了改装，尤其是常规动力部分，循环利用更为有效，利用其运转的各种机关的攻击力也大大提升。

　　　　美中不足的是法阵动力部分，一旦触碰时间过长，法阵便会炸裂。

　　　　好在沈大首席经验丰富，想过比对推到得出了一个接近正确的结论：法阵的动力源是天地间的灵气，灵气需要具灵根，能引灵的人将灵力引导入法阵，而引导方式是触碰，那么触碰时间长会炸裂就是应该是因为灵力注入过多。

　　　　之后，沈初每逢触碰法阵，必然动作迅速。但久而久之，他还是感觉到了问题，如果每回都必须是这么短暂的接触，势必会影响偃甲的不少功能，这个时代的偃师们难道没有察觉？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他至今。

　　　　“乖、乖徒儿……”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

　　　　沈初回神，方才发现院内已无炸裂之声，他粗略环视，发现所有能量已经被这个猥、琐男耗尽，再无攻击之力。再看这个猥、琐男，除却衣服破烂，十分吃力之外，没有任何伤口。

　　　　沈初不禁愣了愣，新升级过的机关攻击力放在未来世界的战争烈度中，牢牢守住一个街角是完全没问题的，这家伙居然能躲得过？

　　　　离霄也看到了沈初的表情，并完美脑补正确了对方的想法，站在原地十分得意的拍胸脯笑了：“乖徒儿，为师厉害吧！”

　　　　“……”沈初的脸顿时臭了，厉害个头，下回换个你再试试？

　　　　离霄笑得更得意了，心说再厉害的为师也扛得住，得意之余开始想起今天来的目的，便开始有模有样的点评沈初正在组装的杠杆：“徒儿，你做这个是不是想参加初刻考核？”

　　　　沈初不理会离霄，连带着“徒儿”这个称呼也无视。

　　　　离霄顿时把无视当作默认，献宝似的招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偃甲，往尚且还算平地的地面一搁：“徒儿，你那个不行，充其量只能初刻初级用用，到了中级和高级的时候不够用。”

　　　　沈初仔细研究过中高级考核内容，自然清楚这个简单杠杆的局限性，但他也有了对策，到中高级考核的时候再添加其他功能上去。

　　　　离霄见沈初不理会他，当即操控偃甲，捡起地上唯一余留的一个杠杆零件，轻松得帮沈初装了上去。

　　　　沈初察觉头顶闪过一阵法阵的亮光，方觉异样，便抬头看，一看顿时愣住了。离霄的这句偃甲竟有未来科技中普通机械臂的雏形，不仅能轻易举起数倍于它重量的物体，还能利用前端精密的机械手进行组装，有这么样东西，别说初刻初级了，整个初级偃术三阶九回合考核都够用。

　　　　再看这具偃甲之上，不少重要关节处都有法阵的痕迹，也就是说法阵的使用并不局限于主动力，它可以按大小和功用的不同，安装于不同部位，起到辅助偃甲运行的作用。

　　　　一想通这点，沈初顿觉自己的设计思路无限扩展，很多之前碍于古人科技水平而无法实现的设计，在这具偃甲的启发下，都有了做成实体的可行性。

　　　　沈初不由惊喜一笑。

　　　　离霄暗喜，观察乖徒儿这么多天，知道徒儿的悟性十分不错，在很多方面几乎都不需要他指导。唯独一个方面不太行，那便是法阵，于是他就先拿出一具高深偃甲吸引徒儿，然后开始诱、拐：“乖徒儿，知道这具偃甲如何操控吗？”

　　　　沈初立刻将偃甲上下打量了一番，离霄也操控偃甲臂下沉，方便沈初打量。结果让沈初很意外，偃甲上并没有操纵杆之类的物件，那会是如何操纵？

　　　　沈初不解摇头。

　　　　离霄笑了，昂头指指自己：“拜我为师就告诉你。”

　　　　沈初当即挑眉，脑中飞速思考，这具偃甲虽然高深，亦寻不到操控手法。但所谓操控必然凭借一定媒介，操纵杆是实物状，媒介便是实物，非实物状的，在未来科技中，有人类为适应宇宙空间进化出来的精神力。这世界上是否有精神力，暂时无法知晓，但这世界有灵力，本是虚无的物件，因法阵成为实物，但实物归实物，动力还是虚无，虚无的灵力随处都在，具灵根者可触及，那可以推断具灵根者很可能有方法通过灵力操控偃甲。

　　　　如此的话，那这就不是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无需眼前这个人为他解答，询问他的师父杜湘士便能知道。

　　　　想至此，沈初从梯子上爬下，站在地面上检查完成后杠杆的状态，不理会离霄。

　　　　离霄顿受会心一击，徒弟太聪明，为师的心情好复杂。好在身为魔尊大大，又在偃术之途上大有造诣，其底气和坚韧异于常人，一计不成就再施一计呗。

　　　　他轻了轻嗓子：“好徒儿，为师现在要跟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听完之后你再考虑拜不拜为师。”

　　　　谢谢，不想听，沈初检查完杠杆之后，果断回房。

　　　　离霄赶紧跟上，不出意外吃了闭门羹，他只好喊：“为师要跟你谈法阵的事情。”

　　　　沈初止步，法阵、灵力，这些都他进一步学习偃术的障碍，他曾试着询问杜湘士，但杜湘士的答复却是让沈初先学习其他知识，待完成初刻阶段，登临雕绘阶段之后，在考虑这些事。

　　　　杜湘士这么回答是有原因的，他本身的资质不高，是四灵一单的灵根，主火灵，从木水土，是中下资质，他聚灵必得依靠常年苦修，完全做不到沈初那样仅凭触碰便能聚灵的地步。因而他不敢随意教授沈初聚灵之术，怕教的不好，反而误人。

　　　　沈初并不明白其中缘由，也不会强要求着杜湘士学，只能自己慢慢摸索，现如今听到外头这人要与他讲这些，他不禁有些心动。

　　　　思及那人给他的印象虽然不太好，但技术水平还是实打实的，方才那具精妙的偃甲臂便是印证。就姑且听他一回，看他怎么说。沈初打定主意，开了门。

　　　　离霄当即乐了，他就知道乖徒儿一定会开门的，得意的昂头，不想没过三秒，沈初便道：“说事便说事，若提及拜师一事，免谈。”

　　　　“……”离霄咂咂嘴，皱着眉头，似乎很不乐意，哪有看家本事都交给你了，你还不拜师的事情，那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嘛。

　　　　果然，沈初复又关门：“免谈！”

　　　　“别别别，我说，我说！”离霄抵门，求饶。

　　　　赶过来观赛的居民大都要上一碗配个饼，蹲在摊前吃，里头正经搭着的桌椅就让给各门派的弟子坐。不过这种小摊，像飞椽门那种眼高的是看不上的，九溪门偶有几个，其余大都是明轩堂的。

　　　　摊子的主人对此毫不在意，尤其是四下奔走热情招呼的方君溪，更是跟众师兄打成了一片，远远见沈初到来，还扯着嗓子问：“小师叔，豆腐脑要甜的？还是咸的？”

　　　　沈初用储存了丰富知识的大脑寻找了这个问题的答案，结果发现咸甜豆腐脑这个问题，古地球文明时期人类就为此战过无数帖子，到了星际时代，依旧是各大虚拟社区热议的话题，这个问题的答案至今没有结果。

　　　　他不禁踌躇，不知道怎么回答。

　　　　与他一道而来的王君石立刻为他解决了：“问什么问？每样都来一份，小师叔今天要出力，得吃点。”

　　　　“对对对。”方君溪忙点头，立刻照搬。豆腐脑咸甜各一份，豆浆咸甜各一份，还搭配了油条和白糖芝麻烧饼、香葱咸烧饼。

　　　　看得隔壁几桌的师兄们纷纷笑抗议：“方师弟，你差别待遇呐。”

　　　　“哎呀，诸位师兄，大家都有啦。”方君溪笑说，脚步愈加轻快了。

　　　　沈初则对着一桌吃的发呆，这么多？他怎么吃得完？

　　　　好在王君石坐在一旁，主动去拿来了几个干净的碟子，对沈初道：“小师叔，每样我都给你盛点出来，你尝下，觉得哪个好吃就吃哪个。余下的包在我和众师兄的身上。”说着他拍拍胸脯，隔壁桌的师兄们也回头笑说：“这个主意好，你尽管尝，余下的保证不浪费。”

　　　　能在明轩堂待得久的人，性格脾气都好，还不喜与人计较。沈初是他们的小师叔，才入门几个月就能入围今日的实操，他们各个都是佩服至极。更有一道入围参与实操的师兄说道：“小师叔，上午的考核是现场找寻材料，你随我们一道，相互好照应。”

　　　　沈初忙言谢，上午考场有些大，路也不太好走，能有人照应自然好，尤其一道参加的师兄都是熟悉这些山的。

　　　　王君石则将以盛好的碟子端了过来：“小师叔，快尝尝。”

　　　　沈初一一仔细尝了，最终选定了一份咸豆浆，咸豆浆里放有酱油，榨菜丁，紫菜，虾皮和切成段的油条，一碗就能吃得很饱了。

　　　　王君石见状笑了：“小师叔选的这碗最受镇里乡亲的欢迎了，是不是啊？”他笑问外头。

　　　　外头蹲着吃的纷纷举起了自己的碗，齐声笑答应：“对！”

　　　　不想摊子外传来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明轩堂就是明轩堂，一群乡下巴子，咸豆浆这种东西下地的汉子吃吃的，不上品气，县城里的人都是喝甜的。”

　　　　说话之人是个神气活现的小孩，他叫张大牛，方君溪家对门张木匠的宝贝儿子。张木匠早年在飞椽门学过几年，因资质不高，初刻中级都是勉强过，成家后出了飞椽门，在镇子上当了个木匠。

　　　　张大牛小时候挺灵光的，张木匠非常高兴，觉得这个儿子将来的成就一定超过他，便百般的宠，宠出一身坏脾气不说，眼界还特高，经常扬言越溪镇上除了唐家，他谁都不服。

　　　　方君溪从小没少受他欺负，尤其是两人原本一道去考的飞椽门，他考中了，方君溪没中去了明轩堂，他更是百般奚落。

　　　　这不考核的日子看到方君溪家的摊子，他忙不迭就过来奚落的，刚走进还听到了咸豆浆的话，更加鄙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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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江自动防盗章~~~时效一个小时~~~~亲小天使稍后食用！　　沈初止步，下意识要逃，他已计算出这顿饭会花费的时间，太浪费了，不想吃！

　　　　可方君溪和王君石早就有所防备，二话不说上前，一左一右夹起沈初的胳膊就走。就算你是小师叔，那也是比我们小几岁的人。

　　　　沈初再次哀叹自己的身高，慢慢长大真是件痛苦的事情。

　　　　“小师叔，尝尝这道稻草鸭，是我娘的独门秘方，厨房大娘照着做的，味道很不错。”方君溪说。

　　　　沈初一到目的地就埋头研究图纸，方君溪捡了鸭子肋骨处的肉给他，他看都没看，一口咬了下去。很快悲剧了，居然有骨头！沈初捂着脖子使劲的咳。

　　　　方君溪吓得赶紧为沈初顺气：“小师叔，鸭子的肋骨部分最好吃，但是有骨头，你不能这么嚼。”

　　　　“……”沈初一脸惊奇的看着方君溪，什么？吃鸭子还带吃鸭肋骨的？他虽然喜欢营养剂胜过喜欢真实的食物，但是鸭子他也是吃过的，不是吃胸脯肉的吗？

　　　　沈初哪里知道，他那种专取胸脯肉和大腿的鸭子和方君溪准备的这种鸭子完全是两个品种。鸭子本身不具有肥硕的胸脯，为了让胸脯肉厚实，人类进行了杂交和转基因，那类鸭子的肉质已经全然没了鸭肉本身的鲜美。

　　　　在遥远古代，又在南方河溪边，人们食用的自然是最原始最鲜美的鸭，那种鸭肉，尤其是胸脯含肋骨部分因经常运动，是最鲜美的。

　　　　方君溪见状只好妥协：“小师叔，我扯下来给你吃，你记得别张口咬，用舌头把肉辩出去就行了，记住哦。”

　　　　沈初不明就里的皱了皱眉，没怎么听懂，直到方君溪把鸭肋骨放到他嘴边，他才稍微明白了点，张口把肋骨含进嘴里，然后用舌头辩肉。鸭子炖得很烂很入味，稍微辩一辩就能把肉都剔出来，剔出来之后的肉嫩滑鲜美，很好吃！

　　　　沈初不禁点了点头，张嘴示意还要。

　　　　方君溪偷偷笑了下，忙又递了过去。

　　　　同一时间，梁上又掉落了些竹屑，掉得很有规律，沿着三人所坐饭桌的周围，没有一丝掉入食物中。

　　　　方君溪不禁抬头奇怪，今天的老鼠好像特别聪明。

　　　　魔尊大大只好闪一边继续默默挠，徒弟好可爱，他也要炖鸭子投喂徒弟，他会好多种做法，八宝鸭，咸水鸭，花椒鸭……

　　　　“小师叔啊，初刻考核的那天，堂内会放假，我们都去越溪镇给你助威好不好？”方君溪一边喂一边问。

　　　　沈初略顿了顿，嘀咕了句：“有这个时间，还不如看书。”

　　　　“啊？”方君溪失望。

　　　　王君石哈哈笑：“我都跟你说了，小师叔一定是这个回答，你还不信，非得整这么一桌，有时间研究鸭子怎么做，还不如研究竹子怎么削。”

　　　　“不要再提削竹子了。”方君溪忍不住抱头，入门几个月了，书本的内容，他倒是认了不少，可实操部分简直惨不忍睹，竹刺老是扎手上不说，凿个石块，眼睛也老是落进蹦起的碎石，更别说打铁了，一看那从火里掏出来的血红玩意，他的小腿肚就一个劲的抖，被烫到很痛的好不好。

　　　　王君石见状无可奈何的叹息。

　　　　方君溪反驳了：“哼，你也没好到哪里去，砸个石头是像模像样的，可书本上的东西，你背会几个？”

　　　　王君石一下子语滞了，他天性皮，又缺人耐心教导，动手的活做得有模有样的，识字背书就要了他的小命喽。

　　　　“所以，还是小师叔厉害，就学了几个月，就能去考初刻初级了。”方君溪笑说，笑得全无妒忌之意，诚心拜服的那种。

　　　　他一定要以小师叔为榜样！

　　　　王君石也跟着点头，他本是个孩子王，在越溪镇上从未诚心服过那人，直到遇见沈初，一个才到他胸口的娃娃居然打铁眼睛眨都不眨，太厉害了。

　　　　要是他也能像他那样就好了！

　　　　沈初无意中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心知是自己这次参与考核一事让两人敬佩的同时，有些浮躁了。他是有先天优势，可以迅速参与考核，这两个小孩没有，要是让这种浮躁蔓延开来，对他们的未来不利。

　　　　便说：“一人之所以成功，天赋占一半，勤勉更重要，尤其是偃术这种靠练习，靠专研的技能。你们或许缺失天赋，但只要比他人更为勤勉，必然能成功。切记戒骄戒躁，勤恳踏实。”

　　　　“嗯，我们记得了，小师叔！”方君溪和王君石异口同声点头说。

　　　　离霄蹲在梁角也跟着点头，心里美得不要不要的，乖徒儿的想法和为师一模一样！

　　　　一转眼就到了十月初十，初刻初级考核开始了，考核地点在越溪镇上，笔试在唐家外堂举行，实操在西郊的飞椽门外举行。

　　　　越溪镇境内除却明轩堂，尚有两个规模不是很大偃术门派，一为飞椽门，二为九溪门。飞椽门有内门、外门弟子共计百余人，九溪门和明轩堂差不多，也是约莫三四十人。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唐家，也就是上尧村唐宝家的远房亲戚。

　　　　唐家历代出过偃师，也出过好几位高级的梓师。到了这一代更是风光，家主唐鉴年四十，具灵根，现是封斗初级。长子唐麒亦具灵根，还是令人惊喜的三灵一单灵根，现才十三，已是初刻高级，又得飞椽门倾力教导，明年有望冲击雕绘初级。

　　　　而幼子唐麟更是让人欣喜，此子不仅具灵根，且天资不凡，相传他出生才六个月，无意间触碰了其兄唐麒更换下来的废弃法阵，废弃法阵在其手中把玩了半个时辰，竟隐约有灵气注入。但凡灵根卓越者才做得到未经修炼便引灵，可见此子的不凡。

　　　　此番考场之所以如此安排也正是为了唐麟。

　　　　初刻阶段虽是偃术起步阶段，但其好比基础班，就读能更为清晰的区分天才和庸才之间的差距。故而，唐麟虽然资质出众，但为求给他寻好去处，唐家决意初刻阶段便在越溪镇内考，越迅速而出色的完成初刻阶段就越能引得偃术大宗的瞩目。

　　　　飞椽门对此也是全力相助，他们并非没有觊觎过唐麟，但思及这样的资质他们根本没有能力好好培养，便退而求其之，倾力培养唐麒，与唐家搞好关系，以便将来在唐麟那获得些好处。

　　　　因此这一次的考核，在唐鉴眼里所有考生都是唐麟的陪考。

　　　　然而第一天的笔记阅卷一结束却让所有人大跌眼镜，沈初以几乎完美的成绩通过了考核，反观唐麟，客观题倒是没错，综合设计题的创意却远不如沈初。

　　　　唐鉴见状立刻去打听沈初的来历，听完脸色一沉，沈初居然比唐麟还小一岁，入明轩堂不过几个月，是堂内一个亲传弟子的好友幼弟。

　　　　要知道唐麟之所以能考出这样的成绩，那是从小教导之功，他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