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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权-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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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余生,酒席上各抒起见,对于现在的形式作出不同的判断。
宴席同平常一般无二,只是排场大一点,侍者也特别多。酒宴进行到**,端坐高台之上的主人客气地站了起来,举杯向大家敬酒。
全体客人。也都端杯肃立。在他们等着干杯的那一刹那,突然宗经茂将酒杯一摔,转身退入房中,厅里骤然喊出刺耳的“杀”!从四门冲进来队队兵丁,一齐手起刀落,可怜那些赴宴的人,一个个顷刻间,都成了刀下之鬼。
同时,在岛的各处。宗家族人纷纷领头控制各个港口,断绝其脱逃路线之后,计划性的杀戮便可全面展开。由于海盗们在岛上所居住的地方,为了安全起见。全都集结在岛内的特定区域,因此由宗贞盛率领一队人马,将该区包围起来放火焚烧。并且在逃出路线沿途布下重重之弓箭兵埋伏。
“一个不留地全部杀光。若是有人生存下来的话一定会回来报仇。”
宗经茂和宗贞盛虽然在不同的地方,但是同样心中早对遭到报复有所自觉与准备。
命令被完全执行。居住在对马岛之内的近三千海盗以及其家眷。甚至连襁褓中的婴儿都被杀害殆尽。其中的青年及壮年者大部分赤手空拳的去参加了宴席,还正在喝酒呢。来不及抵抗就被屠杀。
对马岛之内所发生之惨剧,海上的李成桂自然是无从得知。只是在看见岛上烟火上升,港口还有全副武装的士兵戒备的情况,不由得觉得疑惑。水师斥候驾驶着快船试图靠近观看,还未近前,就发现对马岛周围的海域之水竟然变成了红色。
“难道他们怕高丽天兵,居然集体在岛上自相残杀寻死!”
斥候们不敢靠得太近,只好在远处用望远镜观察,望远镜,是李成桂从北平买回来的,用玻璃磨制而成,现在十分稀少,只有李成桂等少数人手里才有,不过一般总是会被斥候借走。顺风带来一阵阵惨叫和绝望的吼叫。
港口上手持武器的兵卒,发现了在远处斥候们的窥探,报告之后,宗贞盛亲自坐船迎了出来。为了害怕惹起敌意,所以宗贞盛命令其他船只不要跟随,自己带着二十名护卫前往,但是高丽斥候并不躲开,反而冷冷的注视着这艘奇怪的船,猜测着其的来意,他们不怕,因为日本的船只比起他们高丽的快艇来,差的不是一个档次,而且,日本也没有大明那种火枪,发现敌意再避开也不迟。
“请禀报你们将军,对马岛正在协助贵军捉拿海盗,遭遇反抗,正在清剿中,待到将那些敢于反抗者全部诛杀后,我们家主自会请贵军上岛。”宗贞盛的高丽话说得比较流利,是因为岛上鱼龙混杂,什么地方人都有的缘故。
好像见鬼了一般,在危险面前丝毫不惧的斥候们,听明白这番话后,都觉得有些见鬼了。
“没有听错吧,是我们剿灭海盗,还是日本剿灭海盗啊。”
都不知道对马岛的岛主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见过怕死的,没有见过这么怕死的。返航的过程中,斥候们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有好战者随意的说道:
“还以为这次终于可以立战功了,谁知道是这个结果,真的无趣之极……。”
大家的意见一致,在遗憾和猜不透中。迅速的回去禀报主帅,看来攻打要改成接收了,想起这即将到手的功劳不翼而飞,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九月初六,高丽水师进驻对马岛,受到了宗氏家族的一致欢迎,全岛范围内,万人空巷,一起来到港口迎接天朝水师,别的什么都好,就是在港口一侧沙滩上,那两座用三千颗人头垒砌的京观,的确是有些让人倒胃口。
尸体倒是不知道日本人怎么处理的,只剩下首级在那里堆砌着,首级上的眼睛都睁大突出着,仿佛诉说当时的恐怖和心中的不甘。
港口上空的血腥味浓重得呛人,又充满着散发出来的恶臭。这血淋淋的地狱般的场景,究竟是一场这么样的屠杀造成的?高丽水师李成桂的士卒们表现还算镇静,但是看着那一滩滩未能清除的血迹,心中还是不免的问。这是怎么回事啊。
没动一兵一枪的进驻了对马岛,算是一个大圆满的结局,但是心里仿佛总是觉得不是味,看着那些杀了人刚洗过的手,脸上的狰狞还未褪去就在这里欢迎自己的日本人,心里总是有一点不自然,但人家都投降了,你能怎么做,总不能杀降吧。
次日,高丽水师主将李成桂驾临对马岛,并接见对马岛岛主宗经茂,恭顺的日本人拿出了岛上人的人员卷宗,请李成桂给予接受,并由高丽水师监督清查人数。交出了岛上所有仓库的控制权,并表示,愿意协助高丽清剿残余的海盗,甚至追击到日本本土也在所不惜。
否定了日本给予其的官职,宗经茂只说自己只是对马岛的守护代而已,也就是代理守护的意思,并交出了原来的守护阿比留一族的人,声称这才是对马岛的实际领主,不过多年来都是自己代为掌管。
可是不管怎么说,对马岛开门投降,就形式上而言,日本对这个地方就再也没有了管辖的权力,在这时的大明时代,一个地区的归属在正常情况下不用谈判,谁占据了那就是谁的,更何况是以和平的方式上岛呢。
这是一个十分荒唐的事情。在朝鲜和日本之间的岛屿,现在属于大明管辖。至少李成桂觉得有些惊讶,他认为应该经过一番损兵折将的厮杀,才能达到目的。血腥和战友的死亡比他演讲一万遍都能激发将士们的士气。
他深知自己所要完成的使命是什么,所以一点都不骄傲。反而陷入深深的危机之中,宗氏家族和蔼亲善的模样、岛上百姓那一脸的无辜和自卑,使大明水师遭遇了从未有过的礼遇,岛上的居民见到水师将士,不是立即退至路边跪伏,就是九十度的深深鞠躬。
每天都是罄尽全力的招待,毫不吝啬的劳军,甚至宗经茂要献出岛上女人,做为安慰大明水师将士之用,当然被李成桂拒绝。他觉得日本人有些过度的热情,让他受不了。
李成桂有一种自己被看穿看透了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他心里的感觉并不好,根本没有一点点的成就感,反而感到了有一种危机感,如此以来,自己怎么拖延回高丽的步伐,怎么避过崔莹那错误的决定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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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 西安城内事
在大明,西安有名的依旧是夜市,那儿灯火如昼,妓院赌馆,杂耍戏文、茶楼酒肆……。比京里的夫子庙和秦淮河岸还要热闹。
西城繁华大街旁,有一条名曰江南春坊的小街。颇似江南格局的粉墙瓦屋,烟柳掩映的精舍,确是奇特有趣。入夜之后,春坊两边垂下几十盏造型各异的灯笼,灯笼上映出“迎春坊”、“脂粉楼”、“杏花院”等粗黑大字。
春风拂拂,阵阵脂粉香味扑面而来,游人三三两两走进江南春坊,但见墙边门下,浓妆艳抹的姐儿媚眼流波,嗲声嗲气,一片莺啼呖呖,娇声婉转。
有一个打扮极为粗豪的壮汉,抱着胳膊,披着朦胧的月色,从“迎春坊”、“脂粉楼”、“杏花院”门前侧身而过,几位姑娘高声地喊他:“大爷,进来玩玩吧。”很亲切,很自然的有两个姐儿就走过来要挽住他的臂膀。
向她们笑笑,点点头,轻轻地拔开勾住他的手臂,朝前面努努嘴,示意自己是有目标的,而目标正是巷子最深处的“桂香居”。
看到这个情景,走上前的姑娘摇摇头,放下手来,显然这条街有这条街的规矩,客人有了相熟的地方,是不能乱抢生意的,露出一副遗憾的面孔,瞄了一眼那大汉隆起的腰间,媚笑着说:“大爷走好,有空也来我们脂粉楼玩玩。唉,何苦走那么远呢…。。。,”
好像是听见那女人最后的挽留,那大汉摸摸后脑勺。憨笑着说:“以后呗。”
月色灯影下的大汉显出温和、憨厚的一面,与他高大剽悍满脸胡须的外形很不协调。
听完这话,姑娘们职业般的嘻嘻地笑起来。又去迎接新的客人。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客人去桂香居一般,好像知道客人就算是去了哪里,也迟早会忍受不了转到他们脂粉楼,这种事儿已经出现了好几次,她们很乐意看到这种情况。
因为谁都知道,桂香居的老板钱眼儿是个稻壳儿也要榨出油的婆娘,又尖钻又刻薄又吝啬。眼睛只管往钱看,三年前,钱眼儿从江南据说是花了三百贯宝钞买回一个姑娘。那时只有十六岁的姑娘,听说是京师一个大官犯了事,被教坊司卖出来的。
精研琴棋书画,又长得出格的娟而透逸,钱眼儿给她起名叫桂香,就连她开的这个勾栏也易名桂香居了,不到两年工夫,桂香声名大噪,文人学士。纨绔子弟接踵而来,就连一些知府、将军、朝廷封疆大臣也慕名前来猎奇,桂香成一棵摇钱树。那白花花的银子从这棵摇钱树上哗啦啦撒落下来,乐得钱眼儿合不拢嘴。常常向人夸道:“我这女儿。倘若是在京师,尚书老爷也会看上她的。你没听说大宋朝有个名妓李师师么,一品宰相李邦彦。朝廷大臣风流才子周邦彦都是院里的常客,就连徽宗皇帝……。”
但摇钱树总归是摇钱树。那个价钱也真不是盖的,一般的人还只能看看就算了。脂粉楼的姑娘们看到这大汉衣着普通,就算腰里鼓囊囊的是钱袋,能有多少宝钞,只不过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望梅止渴而已。钱眼儿可是定下规矩,若想晚上在院子里听桂香弹唱、对奔、共餐,至少十贯宝钞。就算是只在屋里坐上半个时辰,得给二贯宝钞。
江南春坊靠桂香居的路边摆着个小食挑,亮着油灯,老头儿敲打着两片竹板,小锅儿热气腾腾,大汉这才想起,晚饭还没吃呢。坐到食挑前的狭长条凳上,要了两碗馄饨、两块烧饼。
“唉!”边吃边不住的看向桂香居的大门,竟然深深地叹了口气,推开碗筷,用手背擦了擦胡须,付了钱,两条腿像灌了铅似得,往前走去。
一带粉墙,两扇黑漆大门,四盏八角粉红纱灯在檐下轻轻摇曳,灯光柔和,门楣上俯悬着一块黛色大理石镶嵌的洁白的三个大字“桂香居”,黑白分明,十分醒目。
厅堂内灯烛辉煌,笙歌丝弦之声不绝于耳,钱眼儿和几个大茶壶正满面堆笑,与那些走进院子的客人们周旋,不断地传出尖叫声“见客啦!”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姐儿从后堂侧身而出,发出一阵阵纵情的谑笑浪语声。
站在院中老槐树的巨大阴影下,望着热闹的厅堂,犹豫了一下。同时从老槐树边走出来,甩开步子,跨进厅堂。钱眼儿见有客人进来,首先瞄向的就是穿着,待看到一身平常打扮,顿时就没有了招呼的兴趣,朝身边的伙计使了一个眼色,伙计会意,迎了过去。
还未说话,那大汉就将一张宝钞放在他手里,然后居然有些扭捏的说道:“我要见桂香姑娘!!”
伙计还没有看清楚宝钞的面额,钱眼儿已经听到了大汉的话,嘴角不由一撇,却是走了过来,这年头,不露富的人多了。还是小心点比较好,不要怠慢了豪客。
还没有等到跟前,就听见那个伙计从嘴角“嘻~~”的发出了一种声音,然后那伙计道:“客官,这数目不对啊!!”
看到伙计在那里大惊小怪,还以为客人给了多大面额的宝钞,伸手拿过,注目一看,鼻子差点没有气歪,虽说现在宝钞随着需要,朝廷已经发行了大额宝钞,但也最多十贯面额,相当于千元大钞,可是钱眼儿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大汉递过来的竟然是十文的宝钞,这点钱,恐怕在这桂香居连买一杯酒都不够。
钱眼儿明显的有些气出不顺了,将那宝钞扔了回去,道:“我说这位大爷,这钱你留着吃碗馄饨吧。”
依旧是憨厚的笑容,又将宝钞递给钱眼儿,呵呵笑着说:“老板。你再仔细看看这钱,可是桂香姑娘想要的啊。”看到周围有目光注视。遂央求道:“俺只消一炷香时间,看看桂香。说上两句话就走!!!”
周围客人和姑娘听到这话,轰的一声就散开了,原来是没有钱的家伙想要找桂香姑娘,也没有打听一下价钱,那些往来于江南、西安和塞外,有个大老板光顾桂香姑娘,一出手五十贯钱,还给梨花院捐赠五百贯宝钞,为的是修葺、美饰桂香姑娘的居室藏秀楼。现在给十文钱。连那些老板的赏钱都不如,还想见桂香姑娘,真的是白日做梦。
却没有想到钱眼儿翻来覆去的看了那十文钱的宝钞,却冷冰冰地说:“今晚桂香姑娘需陪贵客,客官担待一下吧!!”
刚才招呼这大汉的伙计诧异起来,他知道老板是什么样子的人,遇到这种事,还不马上翻脸,将这大汉赶出去。怎么会还耐心的解释呢?
“不,俺非要进去看看她。”大汉这样说,又道:“如果不方便,俺可以等!!”
钱眼儿显然是有些吃错了药。转头看了一下旁边,看见又有客人到了,马上让刚才那个伙计去招呼。却将这大汉亲自领进后院,指了指尾处的那个楼阁。随后又匆匆出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刚一推开藏秀楼疏篱围抱的竹门,小院廊下的鹦鹉便脆声叫道:“有客到了。欢迎、欢迎。”
桂香姑娘一身缟素,宛如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两弯新月似的眉梢轻颦,薄雾轻笼深漂的眸子浸润着无限忧伤,转过头来笑了笑,却猛地顿住了。
“小芝!”那大汉疾步上前,伸开双臂,桂香却是扑进他宽大的怀抱里呜咽起来,大汉道:“小芝,是不是哪个王八羔子欺侮你了?”
原来桂香姑娘之前叫做小芝,此时她的脸紧贴着大汉的胸脯,摇摇头,啜泣着。
“小芝,俺……!”大汉捧着小芝的泪脸,跺着脚说:“俺一定想法子让大帅收回成命,让你回去,不要再在这里受苦了。”
小芝轻轻地推开大汉,挑开门帘,朝内室走去,儿那大汉紧紧地跟着她。
坐在妆台前,对着菱花用手绢轻擦泪痕,哀怨地看着傻乎乎站在窗前的大汉,深深地叹口气说:“金刚奴,算了,大帅的意思,岂是你能改变的?”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掉下来,继续说道:“将军对我们全家有活命之恩,就算是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不!”金刚奴大声吼了一声,同时用拳头捶自己的头,说:“不行,俺快受不了了,这次回去,就给大帅说,俺救过大帅的命,大帅会答应的。”
小芝笑了笑,就当是没有听见一般。自从陷入烟花巷里,他已经习惯了,要是金刚奴能将她要回去,早就要回去了,还用等到今天?!
只不过是钱眼儿手中的摇钱树,嫖客们取乐的玩物和大帅放在西安的棋子而已。她知道这个金刚奴对她好,又是她的救命恩人。
但正因为这样,看着金刚奴一次又一次的无能为力,才使小芝更加伤心。现在她只有这一副俏丽的面孔,还会弹琴吟唱,做两首歪诗,养在这院子里,便有一班纨绔子弟,文人雅士甚至达官贵人纷至沓来,还只得装作笑脸,热情接待。但是心里……。
小芝的泪又在眼中转起来,走近琴架,轻轻拨动琴弦,嘎然发出一声颤音。
“小芝,俺要娶你,一定能让你出去!”金刚奴无可奈何地重复着,他也想不出自己是第几次说这种话了,但没有一次能够实现的。
小芝凄然苦笑,摇头。推开窗户,小院里铺满月光,窗前竹叶婆婆,疏影轻摇,红雨飘零,纷纷坠地,狂飞的蜂蝶扑打着簇簇梨花,团团月季,青苔漫生的青砖地面上散缀着点点胭脂,星星雪片。
小芝的滴滴清泪,像是点点苦雨,点点滴滴落在她破碎的心上。往事如烟如梦,小芝本姓姚,原名芝,老家远在风光如画的西子湖畔,父亲却是原来陈友谅手下的一名偏将,陈友谅被杀后,其父后因为涉案被押回应天牵连。最后被判死罪,株连全家。那时小芝才七岁,和母亲一起被送到教坊司。后来得罪教坊司的太监,屡被欺凌,在洪武十年,被发送边关为奴,一路上受尽折磨,到达陕西时,正好遇到彭普贵叛乱,他们母女二人又被裹入乱军之中。
后来朝廷发兵围剿,彭普贵被丁玉打败而逃。他们却又面临着被乱军欺辱,幸好金刚奴收集了彭普贵的余部,在他们即将受辱的时候救了他们母女二人,而这个金刚奴,原来只是彭普贵手下的亲兵头目,慢慢的的喜欢上小芝。
原来,彭普贵为了探听朝廷大军的动向,特别花钱在西安办了一个勾栏妓院,又托故让小芝来这里卧底。而此时派金刚奴过来,却是有更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利用西安城内的眼线,探听朝廷对于他们的追杀放松了没有。看看有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彭普贵当年从眉县起兵,攻掠州县,杀眉县知县颜师胜。声势大振,先后占据十四个州县。明廷遣四川都指挥音亮征剿。亦多次为彭普贵打败。后又遣御史大夫丁玉为平羌将军进讨。至七月二十二日,彭普贵才被慢慢的镇压下去。却是没有将其擒获或者杀死。
但是在四川是已经呆不下去了,只好来到了陕西境内的沔县,沔县位于陕西省南部,汉中盆地西端,北依秦岭,南垣巴山,居川、陕、甘要冲。这个地区山多且险,易守难攻……。。
彭普贵经过一次的失败,深知不可轻举妄动的道理,于是开始韬光养晦,竟然在陕西附近搞了一个叫做白莲教的东西,以迷信蛊惑人心,收了三个亲传的弟子,分别是高福兴、田九成和金刚奴三人,金刚奴排名第三,人称三元帅,而彭普贵则是被三个弟子称为大帅。
其中金刚奴这次前来打听消息,目的则是为了先行一步探听一下情况,彭普贵还有一个师弟,叫做何妙顺的,也即将前来西安城中,做另外一件隐蔽的事情。
三日之后,何妙顺在客栈中安顿下来时,已是黄昏时分。连日来往于沔县和西安之间,途中急行仆仆风尘,使他感到劳累。沐浴之后,换了一身干净的内衣,趿着鞋,靠在春阳夕照的窗前,呷了两口甘醇滚热的浙江龙井,觉得一阵沁透心脾般的爽快。
在桂香居露过面的金刚奴更是倦容满面,因为他回到沔县后,没有任何歇息,又和何妙顺一起来到西安城内,看着何妙顺,半晌问道:“何师叔,你是今晚还是明日上午去?”
“稍时再说,你把匣子取来。”
“哦,好的。”金刚奴十分麻利地从随身带着的行李中,取出一个用红缎子包着的盒子,摆在靠窗的茶几上。
“你去吧,”挥挥手,金刚奴躬身退出屋去,轻轻地带上房门。
何妙顺解开包布,取出两只盒子,一只是紫红丝绒包裹的精致的方盒。一只是约有尺把长的黄杨木盒,上面刻着不显眼的暗花。木盒里装着两棵根须极长的高丽参,色泽金黄透亮,极为珍贵。丝绒盒里摆着一枚翠绿色的宝石,晶莹剔透,熠熠生辉,显然是从波斯过来的东西。
洪武年间虽然刑罚严苛,而且眼睛贪污受贿之举。前些年刑杖而亡、剥皮处死的贪官依稀在目,可是,这几年变了,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谁见钱不亲的呢?所以,一阵子腥风血雨之后,送礼收礼,行贿受贿之风,又在上至京城京官,下至省府州县衙门暗暗地刮将起来,只不过瞒着当今皇上而已。
这两件准备送给西安都司的指挥使张震的礼物,原也是前些年抢劫商旅的一些存货。他们每次到西安,总要带点晋见之礼给这些达官贵人。
审视着翠绿晶莹的宝石,伸手盖上丝绒盒子,望着窗外似血的夕阳,思考着如何应对接下来的事情。
这本来就是一个惊天的秘密,谁也不会想到,现在所谓的沔县叛军,竟然是听命于秦王之命,早在秦王朱樉的那次落难之时,就有当时还是僧人的姚广孝牵头,将两者扯上了一些关系。秦王朱樉听从了姚广孝的意见,就暗藏了这一只民间的私家武装。借助这只武装,朱樉达到了很多目的。就是这只在民间一些百姓眼中被称为义军的叛乱队伍,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以宗教的手段蛊惑人心,扼守商道,聚敛了很多钱财。
而且秦王所得到的好处,就是可以借助剿匪的名誉,向朝廷索要大量的军需之物,更牢靠的把握住军权,但是不知道为了什么,才二十余岁的秦王朱樉在完成一次所谓成功的剿匪之后,竟然成了附近最大土匪头子的幕后支持者。这不能不说是一些讽刺。
这只沔县的所谓白莲教,明面上在朝廷和地方的联手打击之下,只得暂时进入了蛰伏阶段,因为他们在秦王朱樉的身边,发现了朝廷的身影,一度怀疑已经暴露在锦衣卫的严查之下,所以连大气也不敢喘息一下,特别是洪武十四年这一年,朱樉接收这股力量之后就有所发现。所以开始顺眉顺眼的做起了安稳王爷,坚决不启用这股力量。
但是,这种安稳王爷的做派,却不是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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