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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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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醇虻ァ
倒是省了庞煌很多事情,但是遗憾的是,核心的一些东西,还是不能让黄子澄插手,甚至不会让他知道。
比如刘彪遣人回来禀报说,道衍和袁珙二人消失了,虽然太子当初请道衍去过东宫,还以佛事备咨询的名誉,留他在东宫别院居住过一段,但是高启被杀之后,道衍和袁珙二人,连夜为被斩成八段的高启收尸后,就神奇般的不见了。
等到刘彪他们醒悟过来,连忙赶往苏州,高启的故乡查看,但是新坟已立,人却不知道飘往何处而去。
道衍和袁珙二人,好像消失了一般,刘彪百般查探,只是知道道衍曾经在宁波一带出现过,从此就断绝了消息,没有完成任务的刘彪,不敢回来,只是派人回来禀报,自己却留在江南继续查访。
这种事情,肯定是不能让黄子澄知道,但是最适合站在幕后的柳若秋,却在怀柔无法分身,因为庞煌不在,柳若秋就可以说是庞煌在怀柔的代表,在北平商会没有组建起来之前,柳若秋时不方便过来的。
而且,在怀柔,柳若秋也还没有找到可以替代自己的人。
柳若秋不在,很多事情暂时只能由庞煌亲自cāo作,清华义学的搬迁也是势在必行,新的校区,正在如火如荼的建设中,庞煌看好的那个位置,正好就是几百年后清华大学的所在地,庞煌曾经十分羡慕在在门前徘徊了很多圈,未曾想到,有这么一天,自己可以建设一所同样的大学。
至于规模,庞煌有信心让他比所谓的清华大学更大。
还有北平银行的实际cāo作,也正在进行中,店铺门面办公地点全部落实到位,甚至连人员也落实到位了,但迟迟还未发动,为什么?
人才啊,洪武七年,庞煌最想要的是什么?
除了人才,还是人才!!
当然,庞煌还在等待一个契机,那就是大明宝钞提举司已经建立,距离朱元璋下旨强制全国使用大明宝钞的ri子不远了,那时候才是财政界最乱的时候。
接着朱元璋的旨意,发一笔财,庞煌绝对不介意。
但是还是有好消息传来,张定边已经收宋宜光和何召侠入灵源寺,虽然没有做出任何表示,还要求两人随自己遁入佛门,但是庞煌意识到是一个良好的开端,特别对于宋宜光的能力,他还是比较相信,而对何召侠的任务,相信张定边会动心的。
但是从两人传回的消息中声称,张定边在山谷后有隐匿之地,常备粮食和兵器,可能别有所图,庞煌也是没有放在心上,估计只是张定边一种自保的手段,无论是谁得罪了天下最有权力的那个人,谁心里能安心下来。
于是传消息让他们耐心,缓缓图之不要心急,尽量获得张定边的信任即可。
随着庞煌驸马的名声传开,那些被放出去的学生,犹如吃了兴奋剂般的激动,好的消息一个接着一个的传来。
叶伯巨,这个正在山西平遥当县学训导的小官,被其中一个山西籍的学生轻易的找到,同时已经说动了叶伯巨,准备年底辞去训导之职,前来北平清华义学里教书。
现在只有十三岁的卓敬,十六岁的耿清,现在还叫齐德十一岁的齐泰,身边,都多了自己的派出去的学生为伴,不断的将他们的事情禀报给庞煌,而庞煌自然也不吝啬金钱,大力的鼓励学生亲近这些未来的实力派人士。
这些都是庞煌能够想起的一些名人,当然还有很多,第一批撒出去的学生,其中最重要的人物,就是将这些还未成名,甚至还未成年的所谓名人,尽量的引进清华义学,最不济也要和他们保持好良好的关系。
说不定用的着呢?庞煌心里想到。
当然撒出去的学生,也全然不是做这些事情,有部分学生,特别是山西移民出身的学生,对于生意商贾的渴望,胜过了科举的希望,对于这些人,庞煌当然支持他们做生意的,但是由于前面的话已经说出来了。
他们是不能再在北平做什么生意,只能在外地发展,于是有人想到了去山东发展对高丽、ri本、琉球的贸易,有的去了山西、陕西等地,发展针对西方的贸易,甚至有两个,在江南开起了酒楼。
其中一个正在南京,据回报说在秦淮河做起了皮肉生意。开始还害怕驸马怪责,但是传了几次消息之后,庞煌并没有多加干涉,反而有了鼓励的意思,于是也放开手脚,开始大干起来。
当然这五十六个人,都被赋予了同样的一个任务,各地有什么风吹草动,必须要第一时间向北平禀报,但凡有三次失职,就会被剔除这个队伍的序列之外,并且不会再有任何的支持。
有了这些人的努力,庞煌的视野就大了很多,再也不像是之前那么闭塞,从而得到了不少的好处。
但是消息的延迟xing,还是让人头痛的一个弊端,有时候消息辗转送来,什么事情都晚了,比如说,张定边要宋宜光和何召侠两人遁入空门,两人比较犹豫,想要请示庞煌,但是等消息到了庞煌手里,还没有回复呢?
那边在福建,果断的宋宜光已经说服了年纪还小,不想当和尚的何召侠,两人已经出家了。
庞煌回复,让他们斟酌而行的书信还没有到宋、何两人的手里,第二份消息传来,两人已经是和尚的身份了,让庞煌恼怒不已。
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大明疆域不小,南来北往,光是靠船、车、马而传递消息,少则半月,多则数月都有可能。
这样以来,更增加了庞煌出海贸易的决心,因为橡胶不出现,很多东西都无法实现,比如说电线,比如说车轮等等很多。
但是现在的大环境是朱元璋禁海,就连和高丽、琉球和ri本的官方贸易,也是限制在一定的范围内。
洪武三年于宁波、泉州、广州设立市舶提举司,以负责ri本、琉球及占城、暹罗、西洋诸国朝贡和贸易。由于ri本反复无常,独限制十年一朝贡、通市一次,每次人不能超过二百,舟不超过二艘,但是今年九月初九,朱元璋又罢宁波、泉州、广州三市舶提举司。
这等于全面禁海了,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朱元璋对海外感兴趣呢?
这一直是庞煌比较头疼的问题,这个君权至上的年代,朱元璋不开口,一切只能以走私的形式存在,但是要庞煌带头走私,心里还是有些犯怵,说不定哪天就逆了老朱的龙鳞,自己肯定完蛋,有前车之鉴欧阳伦在做表率,庞煌暂时还没有下这个决心。
该怎么办呢?
………………………………
110 二刘相见
() 枝上鸣嘤报早chun,御沟波澹碧龙鳞。
旗常影动千官肃,环佩声来万国宾。
若ru露从宵汉落,非烟云抱翠华新。
从臣才俊俱扬马,白骨无能媿老身。
这是洪武八年正月初一早朝上,刘基所做的《乙卯岁早朝》,此时正摆在朱元璋的面前,皇帝面无表情的盯着,却是已经看了近一刻钟的时间。
让在一旁侍候的邓顺公公心里暗暗称奇,心道也不知道是哪位才子、达官所做,竟然能让皇帝这么关注,看着这位可能升官有望啊!
升官是升官,但并不是当官的官,而是棺材的棺!
正月初一,例行的新年早朝,由于是新年一次早朝的缘故,惯例是不用探讨国事的,而是由诸臣献贺,无非就是当朝呈献上歌功颂德、展望未来的诗句。
各有所长,没有想到和宋濂、高启,三人并列被人称为诗文三大家的刘基,却呈献的是这么一首应时之调。
朱元璋没有读过太多书,但是自从称王之后,就开始勤勉的学习各种知识,以免被人背后说自己只是一个会打仗的皇帝。
当然,论起学问来远远比不过这几个人,但是他还是理会了其中的意思。
。。。。。。。从臣才俊俱扬马,白骨无能媿老身。
。。。。。。。从臣才俊俱扬马,白骨无能媿老身。
朱元璋不断的琢磨着这两句诗的意思,心中的怒气不断的升腾起来,你是怨朕薄待你嘛?
说自己无能,有些惭愧?
你是讽刺朕薄待了你,让你这个开国功臣惭愧,还是让朕惭愧?
朕可以造就你,当然也可以毁掉你!朱元璋在哪里沉思了很久,对旁边侍候的邓顺说道:“传两位丞相御书房觐见!”
两位丞相,自然是左丞相胡惟庸,还有新上任的中书右丞汪广洋了!
邓顺领命而去。朱元璋想起了最近暗卫禀报过来的消息,又进字条房看了一遍关于刘基的情况,脸sè愈加yin冷起来。
待回到御座上时,心里已经下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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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六,元宵节刚刚过完。
新年期间,家中没有什么客人,但是刚刚过罢年的今ri,刘基家里却来了两拨拜访者,其中宋濂的弟子刘刚到刘基的住处,商请刘伯温将宋濂一百多卷的作品,择取jing华部分编辑成书,以便诵读,还请刘基为新书写一篇序文。作为多年的好友,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第二拨客人就来的比较蹊跷了,竟然平素与他不合的左丞相胡惟庸,以丞相之身,到一个落魄潦倒的官员家里做客,这本来是应该让人感激涕零的事情。
但是刘基却怎么也生不出这个心情来,胡惟庸来的很怪,不但带来了御医,而且还备好了药材,言道皇上听闻诚意伯身体抱恙,心里担心,古且派遣他来看看。
御医很利索,有很干脆的望、闻、问、切之后,十分肯定的说诚意伯感染了风寒,需要好好的调养,然后留下已经包好的药材就退了下去。
留下胡惟庸,在哪里装模作样的寒暄了一阵,看到刘基突然想通了的模样之后,干笑了几声,告辞而去。
刘基没有想到去送,甚至连喊人代替自己送客的意思都没有,呆呆的望着放在自己面前的那几包药材。
从申时三刻胡惟庸离开,一直就这样坐到酉时末,家丁点着了油灯,端上了饭菜,刘基却是看也不看一眼,吓得家丁也不知道老爷到底发了什么癔症。
可是少爷又陪夫人回青田老家了,不在南京,他们连个商量的人也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爷就这么的发呆。却也不敢多话,一般只有出了大事,老爷才会这样,就比如老爷告老还乡之后,又决定来京师居住的头两天,也是如此的。
家人无可奈何,刘基枯坐了近两个时辰之后,终于动了,他小心翼翼的拆开药包,把里面的药材分门别类的摆在了桌子上,仔细的分辨着,似乎想要看出什么意思?
终于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刘伯温脸上的绝望之sè越来越重,最后甚至狠狠的一扫,将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扫在地上。
包括油灯也掉在地上,房间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家丁慌里慌张的去找火石,在黑暗中摸索,但是偏偏就在此时,传来敲门的声音。
这么晚了,是谁呢?家丁想着,刘伯温在京师中颇为清寒,从里到外就他一个人侍候,白天做门房,晚上还要服侍老爷洗漱,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人敲门,怎么能不让他为难呢?
不过稍作犹豫,还是先将油灯点上再说,客人进来,总不能摸着黑说话。
终于找到了火石,点燃了油灯,却放的距离老爷远远的,然后又点燃了一盏油灯,准备去开门,此时刘伯温听听有节奏的敲门声,开口说道:“让他进来,你在门口守着就行!!”
家丁“嗯”了一声,连忙开门去了,这会他可不敢忤逆老爷的话,正发火呢!
稍后,有个黑衣人走了进来,家丁果然听话,就在门房哪里呆着,没有跟过来。进了门,看见还没有清理的一地狼藉,不由叹了口气,就在刘伯温的对面坐了下来。
“诚意伯,连茶水也不招待一杯吗?”
“想喝自己倒!如果你还能找到杯子的话!”刘伯温的心情很不好,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语气,继续说道:“刘太保,深夜拜访,不会是来喝茶的!”
来的竟然是去年刚刚拜访过华云龙的刘福通,但是他拜访过华云龙之后,华云龙就死了,再次来拜访刘伯温,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呢?
还有一个问题,朱元璋怎么就允许刘福通可以zi you活动呢?
但这些都不是主要的,最重要的是刘福通的回答,问道:“大哥,你还记得当初咱们家族的信号?才不让家丁跟过来?”
“快忘了,几十年没有人那样敲门了,只是有些熟悉!”刘伯温叹了口气,看着撒了一地的药材,说道:“看来,皇上准备用你了?”
摇摇头,刘福通说道:“不知道,他能用的了我什么?不过依旧是替罪羊而已。”
“你看到这些,也应该猜出什么了!皇上准备要我的命呢?”刘伯温自嘲的一笑,说:“原来当初还是你选对了。”
“猜不出来!不过庞煌原来给我说过,要是听说胡惟庸来你家,让我一定要小心,我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庞煌?”刘伯温瞳孔一缩,急切的问道:“他还说什么了?”
依然是摇头,刘福通有些莫名其妙的说道:“没有了,对,他还说要是在南方呆不下去了,就去北方,让找苏德要一封信,可能已经交给大公子了!”
“信?”刘伯温喃喃道:“这个庞煌都知道什么?前年让苏德来我这里,嘱咐我一定不要进京,可是我没有听,难道他早就知道有今天?”
“你不是能掐会算吗?”刘福通面露讥讽,继续说道:“当年算朱元璋肯定能当皇帝,都算对了,这一次怎么不会算了!”
“你呢?什么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那不是你搞出来的,果然天下都反了,你也会算,怎么不帮我算算!!”面临死亡,刘伯温有些失去了常态,嘶声喊道。
“你想我死,就喊的再大声点。”
一句话就让刘伯温泄下气来,颓然的坐在那里,看着他的那个模样,刘福通就有些生气,不由更加尖刻的说道:“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老了老了,怎么这么怕死,老老实实的在青田老家呆着,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可是怕死还雄心犹在,知道皇帝为什么想你死吗?他是怕你不死心!!”
“你知道什么啊!在青田,我一个致仕的诚意伯,一个小小的官吏就可以把我玩弄于鼓掌之间,还有胡惟庸在京师里暗中捣鬼,我不来京师,恐怕死的更快。”
刘伯温反驳着,刘福通继续打击道:“你一个诚意伯,地方官吏能怎么着你,还不是你想为浙东官员撑腰,才找个借口过来的,什么占王气之地为墓地,我就不信,就算你不来京师,朱元璋会用这个借口杀了你!!”
刘伯温哑口无言,半晌才问道:“这些都是庞煌说的?”
“错!是皇帝亲口说的。”刘福通语出惊人道:“他以为我恨你入骨,还说当初是你出主意让廖永忠这么做的,但是他就算是做了皇帝,却也没有想到,咱们两个竟然是同族的兄弟!!”
“是啊,我们是同族的兄弟!”刘伯温喃喃自语道:“我们的祖先就是南宋大将刘光世,哈哈,可是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会有今天这么一天。”
更加悲凉的说道:“我殚心竭虑的为皇上出谋划策,谁曾想过,竟然还不如你这个他曾经要杀的人。”
听了这句话,刘福通破天荒的没有再刺激刘伯温,而是默然无语,两个人就这么相对而坐,很久很久!!
………………………………
111 庞煌的打算
() “我不是怕死!!”
刘伯温沉默了一会,郑重的说道:“不过皇上把我看得很明白,的确是放心不下江浙两地的福祉。”
“大明立国,由于皇上是临濠人,当然是淮西官员最为得势,当年李善长一手遮天,将我逼得走投无路,而朝堂之上,但凡最要位置,都不见我江浙人的出现,我很担心,却又丝毫没有办法,只好辞官归隐,但是。。。。。。。”
“但是你看见李善长被变相发配到临濠修建中都,那颗心又蠢蠢yu动了?”刘福通问道。
刘伯温点点头,表示就是这回事!然后继续说道:“然后我就想办法,自己先找了一块墓地,再放出风声,说那块地有王气,相信那个蠢材胡惟庸,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肯定会落井下石一番。”
“果然,他上当了,怂恿着地方官员,故意将谈洋与茗洋混为一谈,说我看中了谈洋有“王气”,想占为墓地,当地百姓不肯,便提出设巡检司的办法驱赶当地住户,因而激起百姓作乱。接着皇上移文切责,并下旨夺了我的俸禄。所以才有我这次的南京之行。”
“你这是何苦呢?”刘福通为刘伯温感到不值,叹了一句。
“我真的放不下来,你知不知道,朝廷对江浙二地的盘剥,就比如说苏州,皇上派陈宁去治理,却落个陈烙铁的外号,可见其狠毒之处,苏州如此,别的地方就不要说了,再说青田县,明明是走私猖獗,而地方官员大半是蒙元的旧臣,竟然和这些走私之人勾结一起营私,在胡惟庸的刻意遮掩下,朝廷不但不管,反而对皇上说都是怨恨我,才作乱的。”
“朝中无人,至少没有替江浙说话之人。为什么会是这样呢?那就是没有主心骨,原来有个汪广洋,但是前几年他也被排挤出南京呢,到广东去了,江浙人才众多,可是却没有主心骨,老夫不才,愿意试一试,所想也没有错!!”
“本来以为这次汪广洋回来了,皇上是有意用汪广洋克制胡惟庸,以免淮西一枝独大,刚刚生出了豪情万丈,却没有想到皇上却要如此对我!!”
好不容易遇见一个能够倾述的人,刘伯温打开了话匣,一直在那里说着自己的不甘心,却不知,关于他的事情,朱元璋却是召见了胡惟庸和汪广洋两个人,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连胡惟庸都能悟出的道理,汪广洋怎么可能想不到,结果汪广洋竟然一声不出,要是刘伯温知道这件事,会不会更觉得自己不值呢?
“你准备怎么办?”刘福通问道关键的问题。
摆摆手,刘伯温说道:“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左右我要再尝试一下!”
刘福通怎么会不知道所谓的尝试是什么,不由心里觉得不舒服,他们虽然几十年没有见面,但毕竟是同族的兄弟。
虽然两人辅佐的人原来不一样,但都是为了一个目的,为了刘氏家族的兴盛而努力,看到这个比自己大十岁的老哥哥如此模样,心里难免不好过。于是也不勉强,以他现在的身份,在外面呆的时间太久了,难免会横生枝节。
万一被有心人查出了两人的关系,恐怕更是不好,只好劝刘伯温不妨看看庞煌的意见再做决定,然后就告辞,从侧门出去了。
刘福通始终没有问,当初在瓜州廖永忠的行动,是不是刘伯温策划的,虽然朱元璋是那样说了,但是刘福通也没有问,因为他觉得无论是或者不是,都不重要了,一切为了家族,一切为了家族的未来,无论刘伯温做或者没有做,都不重要了。
等刘福通走了之后,刘伯温又坐了一会,喊家丁过来将地上的一片狼藉收拾收拾,对于刚才撒了的药材,却重新包好,虽然他不会吃,但也不敢丢掉,害怕有人监视,只能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做处理。
过了三ri,刘伯温觐见皇帝,婉转的向皇帝禀告胡惟庸带着御医来探病,以及服食御医所开的药之后更加不适的症状。
皇帝听了之后,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些要他宽心养病的安慰话,这使刘伯温相当的心寒。
二月,送母亲回乡的刘琏正好回来,翌ri,刘伯温上表请辞,皇帝恩准,并派人护送,自南京动身返乡养病不提。
消息的延迟xing,让庞煌在二月才知道刘伯温的近况,其实庞煌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不过忙于政务,现在北平府也正在仿造怀柔县完善三房六班的建制,再加上北平银行人员的筹备,还有清华义学的北平校区的修建,让他一时都忘了有这回事。
所以等南京的学生传回这个消息之后,庞煌不由愣了半晌,觉得有些突然。
这晃眼间,就已经是洪武八年了,好像庞煌记得,自从刘伯温死了之后,以后大明就没有消停过,每年都会死掉一些,今年除了刘伯温,应该还有廖永忠!
廖永忠也算是个人才,可是除了朱元璋,谁也驾驭不住,人家可是当过丞相的,不管这个丞相是不是因为杀刘福通和韩林儿得来的,但是廖永忠的水战的确是在大明时能排的上名次的。
当初朱元璋不就是看中了他这一点吗?
但是今年也要死了,天天说倭寇横行,为什么不用廖永忠去杀ri本鬼子,反而要自损大将呢?庞煌叹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说老朱才好。
还有朝廷那一班大臣,分什么浙东系、淮西系呢?
你们以为把蒙古驱逐出关外就算是完成了统一大业吗?那么多内忧外患不去管,天天在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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