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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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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杰抬起头来,看了看旁边坐着的周俊,却是不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喊叫道:“小的无罪!”
“大胆!”庞煌霍然站起怒斥道:“公然藐视王法,咆哮公堂,给我拖出去狠狠打!”
坐在一边的陕西提刑按察使司知事周俊急不可待地欠身说道:“府尊大人!”
“拖出去!”庞煌没有理睬,又拍了一次堂木。
衙役立即将马杰拖到院内,按在地上,举杖行刑。
公堂上,知县余怒未息,坐在公案旁的行省衙门五品吏部主事周俊走上去小声提醒他说:“大人,马杰案情复杂,但宜缓议,不可急决。昨夜与府尊曾作肺腑之言,望府尊三思。”
听着大院内刑杖下的马杰的尖叫,庞煌想道:“伸正气,行王法,本官三思已过,倒是要看看这厮的嘴到底有多硬?”
瞥了一眼铁青着脸坐在左侧的周俊,心中轻蔑地骂道:“一个五品行省吏部主事,就想出头把事情了结吗,拿着区区行省中书左丞的令箭,竟然在驸马都尉面前危言利诱,想软刀子逼我放人,办不到!你的分量还不够而已!”
片刻,几个衙役拖着疲软呻吟的马杰,将他推跌在公案前。
“马杰!”庞煌俯视着蜷缩在地上呻吟的马杰,轻蔑地说:“本官告诉你,人赃俱在,不要胡思乱想,心存邪念,梦想侥幸。这几年做的事情,本官却是都知道,快快招供画押,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马杰恨得牙痒,只是全身如火炙刀割般疼痛,耳中轰轰作鸣,知府的堂训断断续续地听到几句。
别的没有听见,但是“免得再受皮肉之苦”听得很清楚,他不能再硬顶下去,必须有一个权宜办法,他坚信妹夫是会营救他的。
他要水喝,庞煌允许,他从差役手中接过大碗,一口气喝完,再没有说一句话,连那判书上是怎么写的也没看上一眼,抓住笔,在状纸上画押。
庞煌推案而起,厉声宣判之后,下了断语道:“打入死牢,等候发落!”
周俊霍然站起,大声说道:“且慢!府尊大人。。。。。。。。”
庞煌很不客气地挥了挥手,也大声说:“退堂!”
在衙役们的呐喊声中,庞煌走下公案台阶,朝屏风后走去,周俊疾步跟上他。
………………………………
124 北平的夜晚
() 驸马都尉兼北平知府庞煌,莫名其妙的审案过程,加上赌气加发泄的审判结果,让北平上下一片惊讶。
同时又让很多人有些手忙脚乱,知府大人这近乎胡来,一点不顾及官场规则的做法,也让很多人不满,该过年了,你驸马爷还让人消停不让人消停。
行中书省右丞相刘忠,一回到北平的宅院,心腹家丁就告诉他,娇儿姑娘病了,而且病的很厉害。心急之下,于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做,反正黄脸婆又在南京城住着,不肯随同他北上,没有人唠叨,于是就直接奔向北平东城一所小巧但是却很jing致的宅院。
这所宅院是北平一个商贾的私产,也没有说卖给他,主要就是让刘忠金屋藏娇所用。
见了马娇儿,才发现房中被摔了个一地狼藉,正在那里抹眼泪呢,那里是身体有病,分明是有心病。
刘忠快五十岁的年纪,在北平找了马娇儿这样才十七岁的小姑娘,本来就怜惜的厉害,看见如此更是心疼,他是一省右丞相,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又不好多说,只有装作不知缘由,在哪里温言劝了一会。
马娇儿哭哭啼啼的告诉他,听说哥哥被押进大牢要判死罪,心痛老毛病又犯了,请了多少郎中大夫用了多剂药方不起效应,父皇骂他们都是草包饭桶。
刘忠苦笑着,明知道马娇儿是说谎,明明是今天上午判决,下午就病了还请了多少郎中,那里来的时间呢?
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对于马娇儿,刘忠自然是千依百顺,一点大话也不敢讲的。
“说起来是多大的事情,不就是我哥哥在街上为官府办差,冲撞着他了么,至于判死罪,真的令人愤怒,偏偏你们这些人,官官相护似乎一个个皆是泥塑木偶、尸位素餐,不就是一个驸马吗?天下是皇上的,又不是他的,这样下去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马娇儿小脾气发起来,自然什么都敢说,刘忠只有讪讪的笑着,这里反正没有外人,也不怕人家听见,且由得她发泄几句。
“事情还没有到挽回不了的地步,”刘忠解嘲地搭讪道。他心想小姑娘年纪小,不懂事,无意间的激愤言辞,殊不是也是一种讽刺?他哥哥马杰天天都做些什么,以前不知道,最近今天刘忠可是打听的清清楚楚,那可是个欺男霸女的滚刀肉角sè。
听马娇儿如此慷慨陈词的为哥哥辩解,心里也听不下去,便把话头岔开:“娇儿,我最近在行省衙门,听说了一个神医,就在城外的通州,不如我们前去请那个神医过来,听说是有用药神奇,药到病除,十分有名气的。”
“噢?此人现在哪里?”
“今年十月刚到北平的,就在运河边上的一个草舍里面住。”
“住草舍,连房子都买不起,还算是神医。”
“这个……有本事的人脾气都怪,也许人家就喜欢住草舍呢,但是本事你放心,行省的几个大人都去亲自看过病,没有看不好的。”
马娇儿本来也是拿着父亲有病做由头撒泼,听见真有神医,倒也不说了,只是又问了几句关于那个神医的情景,便要把话题带开。
于是点头说道:“也好。这两天路滑,哪天暖和了,就带父亲去!”
“好,一切都听娇儿你的。”刘忠巴不得如此,他说的那个神医,只是听说而已,不过的确行省的那些医官对那个神医比较推崇,他就是想给可人儿找个台阶下,既然如此,只好作罢。
……趁机笑眯眯地将十余张盖着官印的大明宝钞递给马娇儿作为家用。接过钱,马娇儿那在数盏粉红绢灯映照下的瓜子脸,越发显得红润俏丽了,情不自禁地亲了刘忠一下,却将宝钞放进了梳妆台的抽屉里。
“不过……,”刘忠的心头忽然掠过一丝yin影,说道:“你哥哥的事情,要慢慢的来,不要着急,容我想想办法。”
“他也是你哥,怎么能不着急!”宝钞收起来之后,马娇儿变了颜sè,板起脸俏脸问道。
刘忠苦笑不已,自己的年纪比那马杰大了不少,偏偏马娇儿非要自己喊他哥哥,真的有**份,要是让同僚旧识知道,非要被笑死不可。
就因为这个,两个人争论的不止一次,反正那马杰也不敢让自己真的喊哥哥,于是达成协议,只是在马娇儿的面前才喊,不过马杰乖巧,一般刘忠在这里的时候,都不会来找妹妹,算是比较识相的人。
“你听我说!”刘忠耐着xing子分辨道:“估计驸马爷也就是气还没有消,再加上最近我们急了一点,光是说清,一点表示也没有,驸马都尉怎么能不做吃判决呢?”
“那要多少钱,咱们筹备一些送给他就是,大不了以后再捞回来。”
“不行。”
“为什么?”
“其一,驸马都尉都不缺钱,你没有听说他开着钱庄,还建着学习,这两个都是烧钱的行当,要是缺钱,他敢去做吗?其二,皇上最恨贪污受贿,倘无充足的借口,难堵众口;就算是送给他,他也不敢要。其三,上次让行省的吏部主事周大人过去,有些失策,周大人分量太轻了,我也不能出面,否则也总是有些麻烦。”
“夫君,你这叫妃人忧天,犯不着。本来这就没有多大的事,每天北平城能不出现几件,就是我哥哥倒霉,被驸马爷碰到了,咱们只要烧香烧到,害怕什么。”
“你也莫小这件事,可大可小,我在南京做过一阵官,知道皇上的心思,这事就算到了皇上那里,恐怕你哥哥也难逃一死。而且看驸马爷的一举一动,总是觉得有些蹊跷,但是蹊跷在哪里,我又说不上来,容我再想想。”
“你再想想,哥哥都没有命了!!”
“不至于,要杀直接判个斩立决不就行了,还关押起来做什么,驸马爷无心杀人,你放心。”
听到这些,马娇儿才有些放心下来,静夜里传来一阵狗叫声,刘忠见到自己过关,心也放下来,但是sè心又起,将马娇儿搂在怀里,在她的脸上,腮边亲着,由于五十岁出头了,牙齿也掉了几颗,口水顺着牙缝流下,弄了马娇儿一身都是。
马娇儿也刻意逢迎,彼此血管中都涌动着暖热的热cháo,蛊惑着情与肉的yu望。沉默片刻之后,各自迅速脱下衣服,钻进绣金红罗帐里,沉醉在温柔甜美的**之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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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移中天,万籁俱寂,那边jiān情似火,而北平府衙的内院,庞煌与公主的卧房内,却是一片的柔情蜜意。
公主府还没有建好,临安公主只能暂时屈就在北平府衙里住着,早有聚上富贾想要献出自己的府邸让公主居住,但是临安却是害怕丈夫往来家与衙门之间辛苦,又不愿意轻易承受商贾的人情,所以就暂时在这里居住着。
月光透过窗棂,挟带着chun夜泥土的气息,窗台上的花影,投在这间依然笼在新婚氛围的房子里,庞煌轻轻地抚摸着临安公主的脸,连续数月的守灵让临安有些瘦了。
“守孝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你也要多吃点东西。”庞煌说道。
“谢谢驸马关心!”临安公主把头枕在庞煌的怀抱里,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不过驸马最近也瘦了,北平府有很多事情要做吗?”
“我想改变什么!但是又不知道从哪里下手,面对着千年的陋习,真的害怕有些坚持不下去。”庞煌说。
连临安公主这个不问世事的小姑娘都能看出来自己又心事,恐怕这就是那些人不主动跳出来,硬是和自己耗时间的原因之一。
脑海里又将自己的布置清理了一番,单凭马杰这件事,的确不好作为借口发动全面的改革。最多也是府衙监狱和城管上的一些事情做些改变,距离庞煌的预期还很远。
马杰的罪状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不过一直没有对外公布而已,长安街的一霸,强买强卖,敲诈勒索这些都是主要罪状之一,而且仔细打听了马杰的私产,最近几年,马杰的财产暴涨,在老家的田地陡然增多,都是通过不正当的手段得来的。最重要的,马杰手里还有几条人命,不过都被推诿的干干净净,苦主都搬离了北平城,现在正在寻找中。
马杰死定了,但是怎么死,才能让他死的有价值一些呢?
“呵,对不起!”庞煌歉意地说道:“临安,我是在想,这阵子是我冷落你了,过了年公主府就建好了,到时候咱们一起去布置新家,好好的陪你几天。”
“好啊,驸马!”临安公主从庞煌肩上起来,他们依床而坐,说道:“公主府距离北平府衙远吗?”
“不远!”庞煌不加思索地说:“而且我有马车,不累的。”
庞煌哪里不知道临安公主是心痛自己,于是宽慰道。
………………………………
125 豁然开朗
() 两人做了近半年的夫妻,却依然没有行房,但是却ri渐甜蜜起来。
两人心中的结缔都不大!
估计大明立国不久,二十四监还没有完善,那么皇子公主们的启蒙教育也没有完善好,所以对于临安公主来说,夫妻结了婚,睡在一张床上,已经算是完成了做妻子的责任,其他的她根本不懂。
而庞煌呢,开始对于临安公主未满十八岁有一些心理障碍,但他也毕竟是人,每天面对着娇滴滴、怯生生的公主老婆,要说不动别样的心思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想慢慢的收拾心态,了结了自己大明的处男生涯时,孙贵妃病故,然后就有人隐晦的告知,大意就是在居丧期间,公主能不怀孕那是最好,否则就算是宫里不介意,世俗的习气也会对庞煌有所非议。
毕竟临安公主服的是斩衰,也就是重孝在身,按照道理,此时作为服丧的庞煌和临安公主,要戒绝一些娱乐活动,除了朝廷所规定必须参加的典礼,甚至连一些喜庆活动也不能参加。
这也是庞煌所郁闷的一点,想要再朝堂之上继续走下去,这一类的瑕疵最好是少有一些,免得被别人抓住痛处。
这种例子不少见,汉唐宋元时的杂闻可能庞煌不太清楚,但就说大明立国之后,汪广洋不就是因为被御史刘炳弹劾事母不孝,将其罢官赶回了老家过了一阵子吗?
如果庞煌在居丧期间生子,肯定在一些特定的时候会被人攻击,但凭老朱对于孙贵妃的感情不比马皇后浅多少,肯定心里也不会太喜欢,那么庞煌今后的政治生涯就要打个折扣了。
幸亏庞煌还不算是太着急,也幸亏临安公主还是处于懵懵懂懂的启蒙初期,两人能拥在一起,谈谈天,说说情,已经算是很甜蜜了。
夜已经深了,但是由于快要过年,外面仍然响起不知是那家顽童点燃的鞭炮声,声音却是很小,丝毫不影响两人的甜蜜。
“驸马!”
临安公主倚床而坐,但是却不知怎地,身子还是往庞煌的方向靠去,仿佛房间内的炉火不管用,让她依然不能忍受北平的寒冷一般。
“嗯!”庞煌将杯子卷起来,索xing披在临安公主的身上,靠近时,被她身上的香气一逼,却没有说出话,只是鼻子发声应了一下。
“研儿说,要来北平过年呢?”
“好啊!嗯?”庞煌正在享受香气的滋润,茫然的应了一声,却是一个激灵,问道:“那宋妍儿还在北平?他没有回南京吗?宋老师怎么就放心呢?”
临安公主见庞煌反应这么大,不由偷笑,说:“难道驸马害怕研儿?她不回南京,宋学士也不能找人把他绑回去,宋慎也拿这个妹妹没有办法。”
想想那时被宋妍儿吓的一身汗,庞煌摸摸鼻子,幽然说道:“也不小了,该嫁人了,再不回去嫁给谁呢?”
“这也是今天要说的!”临安公主狡猾的一笑,说道:“前天你不在府上,研儿派人送信过来,说想来北平过年,问柳苏现在能不能陪她玩?”
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接着又问道:“对了,这几天你那个影子柳苏去哪里了,怎么没有见他?”
“我让他去通州办事去了,估计过几天才能回来?”庞煌回道。
“话都不肯说一句,你能让他做什么?”
很显然,临安公主在柳苏身上已经吃了不少闭门羹,现在几乎达到了免疫的程度。本来是调笑之语,但是临安去在问了之后,看到了庞煌的一丝丝犹豫,善解人意的她,马上就不再把话转移,问道:“研儿也就是说说,不用在意的。”
“没事,最近两天柳苏也就回来了!”庞煌犹豫了半天,还是觉得有些话不能说,只好顺着临安公主的话,继续说下去,道:“你说宋妍儿就住在府衙,这样恐怕不太好!!”
“难道还让他住客栈,就算是客栈,过年也都歇业了啊!”
一阵头疼,说句实话,对于宋妍儿住在府衙,庞煌没有太大的意见,问题就是他和宋慎的上下级关系,今后又加上宋妍儿和临安的闺蜜关系,到底该怎么相处呢?
“那就让他住下,最近正好我还有些事情,让宋妍儿替我陪陪你,到时候柳苏回来,我也将他调到内院来,毕竟宋妍儿喜欢玩的那些东西,柳苏最清楚。也省得宋妍儿整天妨碍你念佛。”
临安应了一声,突然问道:“你说妍儿和柳苏有没有可能呢?我看他们挺般配的。”
庞煌听了之后愣了一下,才醒悟过来原来是临安公主当媒婆的恶趣味发作了,不过还是低头沉思了一下,遂摇摇头道:“绝无可能,宋老夫子虽然现在纵容宋妍儿,但是要说到终身大事,绝对不会妥协的。”
“为什么呢?你不是也找了一个公主做妻子吗?”
“宋学士哪能和皇上相比呢?”庞煌说了这句话,好像想起了什么,好几天都没有解决的问题,好像有了一些眉目。
对,宋濂绝对不能和朱元璋相比,但不是现在的君君臣臣的关系,而是出身。
朱元璋按照一个特定时期的称呼,可以定义为贫农阶层,但是宋濂的,是绝对的知识分子出身。
两个人的观念都不一样,面对同一件事情的态度也会不一样。
就如同自己面对所谓“帮闲、白员”这件事的态度一样,总是拿着几百年后的一种陋习看待,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
而且还顾忌什么民意,顾忌什么上级的态度,总是想等人都跳出来,再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让人无话可说。
这也是出身限制了视野,自己现在代表的就是朝堂,代表的也就是一个态度,而且自己身后的靠山还够硬。怕什么呢?
这件事从发生到如今,快一个月过去了,除了几个小猫小狗的在暗地里搞一些勾当之外,为什么没有人站出来为马杰说情,最大的不过来了一个五品的主事,还是隐晦的提出的解决的建议,并未动真格的。
这是为什么,说到底,还是所处的位置不同,处理事情的方式和态度也就不同,虽然自己知道马杰有个妹妹和行省的右丞相刘忠关系比较暧昧,但是刘忠始终没有说过半句话,为什么?
因为这些,在他们的眼里根本就不算是一件事情!
他们判断定了,自己可能只是在发泄,并不会真正的对马杰做出什么大的处理结果,所以他们什么都不说,就看自己怎么办。
因为马杰这班人只是为官者手中的工具而已,工具用着不顺手,换一把就是,没有听说换工具之前,要把以前用过的工具毁掉的。
最多也就是在换工具之前,把一些有用的零件拆解下来做废物利用而已,比如说马杰这几年收刮下来的钱财,肯定是要吐出来的,作为官场的老人,都会这么判断,所以大家都不担心马杰的生死,何必为了一个不入流的临时工,而让驸马爷不高兴呢?
想通了这一点,庞煌有些豁然开朗,自己再等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肯定不会再有人跳出来为马杰说话了。
而自己微服私访受惊,反而可以借题发挥,再做点过分的,那也是无所谓的事情。
看来自己的思想,还是局限在受欺负的小民之列,没有想到,不知不觉之间,自己也可以欺负人了。
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庞煌又装作不在意的将马杰案件过程当做故事讲给了临安公主听,果然不出庞煌所料,临安公主只是皱着眉头说:“冲撞官府,本来就是重罪,何况又鱼肉百姓,要是在父皇手里,直接就杀了,驸马这么犹豫,父皇难免会怪责你有妇人之仁。”
果然是人所处的位置不同,看待事情的角度也不一样。
庞煌叹息着,心里已经有了计较。自己之前的布置,虽然有些多余,但胜在全面,距离自己的计划又走近一步了。
………………………………
126 第一把火(上)
() 洪武九年的chun节,对于大部分北平人来说,都是极为平淡的chun节,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发生,由于孙贵妃的亡故,北平知府身为驸马都尉,戒绝了大部分的庆典。
知府如此,别的朝廷命官们,都很自觉的把节ri的气氛压制到最低,甚至就算是家宴,也是低调的举行,更不要说走亲访友,大摆筵席之类的活动。
谁也不想为了一些小小的细节,丧失那怕是万一的仕途发展机会,行省官员如此、北平官员如此、各地官员也是如此。
不过不管朝廷命官们打的是什么算盘,总归到底,却没有影响到老百姓的ri常生活,大家依然在为生计奔波着,为了新年能够吃上饺子,为了新年能够添身新衣而欣喜,而努力。
但是长安街附近的百姓,却感到有些不一样,多年在这条街附近横行的一马二熊,奇迹般的不见了,往常特别到了新年之际,这群人就犹如恶狗般的饥不择食,碰到什么都拿什么,偏偏打着官府的旗号,让人敢怒而不敢言。
但是到了chun节,这一马二熊到底去哪里了呢?
不知道情况的人,偷偷流传着一个消息,那就是这班地痞无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现在全部都被关押在府衙的大牢里面,估计短时间内出不来了。
但是对于知道些许情况的人来说,含义就不一样了,特别是作为当事人,马杰的堂哥马六福,妹妹马娇儿,还有几个漏网之鱼,他们都急的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再也耐不住xing子了。
本来在府衙监狱内监内关押的好好地,亲人也可以探访,甚至有一些特权的存在,但是过了小年,也就是腊月二十三开始,府衙监狱的主事换成了牛云雷,这个一直被限制在内监做牢头的犟驴,一点情面也不给大家了。
在府衙监狱关押的一马二熊,成了知府大人亲自点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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