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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乡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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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你妈过不了今天！她的病已经很严重了！她受不了大气了！”当爹的并不退让，步步紧逼。
“今天好过，可以后呢？以后我怎么办？我就嫁过去？咱娘更能活呢？我不是要遭大罪了？我钻进你们的套子，我还出得来吗？”秀秀并不甘心就这么答应。
“我说你正常不正常？咱娘一高兴，多活一些日子，那不更谢谢你嘛！你那不是更干了一件大好事了吗？瞧咱娘这样子，只有倒气的份儿。只怕活不过三两天！那时，你秀秀可就背一辈子黑锅了，跳进黄河洗不清了，人家背后都会指指戳戳，说是你害死了咱娘！都是因为你不答应嫁到马家，娘才死了的！到时候，你可是有嘴说不清，你就背着这天大的罪名，我看你还怎么活！你还能活得下去！你有爱情，顶什么呀？屁用没有！全村人都会指责你，议论你不好，说你不通人情，没有人味！背黑锅是没办法，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办法挽回，你就不同了，你那是故意的，人家会说你不像话，你会受不了的！”杨宗明一唱一和，跟着敲边鼓。
“你就咒咱娘吧！都是你惹得，害得！你还有脸站在这里！也不一头碰死！喝水怎么也没有把你呛死，吃饭怎么也没有把你噎死！冤有头债有主，你就是那万恶之源！要没有你，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没有了！咱爹娘真是生错了你！还拿你当宝贝！没有你，一家人活得比谁都好！起码没有那么多是非！你就是个讨债鬼！扫把星！”秀秀恨不得将世上所有恶毒的词都加到这个叫做杨宗明的人身上！是他给一家人带来滔天大祸！没有他，娘起码不会立竿见影马上得上心脏病！她恨不得千刀万剐了他这个害人精！
“我看咱娘这个样子，指定没有几天活头了，那能叫咒吗？正好你答应了，娘也死了，人家村里就不议论你不好了，要不，你肯定会发疯的！就算是村里人不说，你自己也不能不想是不是？你肯定想不开，你钻进死胡同，钻牛角尖，还有活路吗？死路一条！你就算是假答应，也得答应！让咱娘临死前高兴高兴也行，行不行？你没有办法不答应了，现在只怕是由不得你了！你是骑虎难下了！没有其它路可供你选了！”杨宗明将秀秀一步步向圈套里逼。
“要是纯粹是假的不作数的话，我是可以答应的。”
“那你亲口对咱爹娘说。”宗明引导着秀秀。
秀秀还在犹豫着。
………………………………
82。亲情压人
宗明急三火四催她，像屁股上着了一把火一样急得恨不得双脚跳，他一把将秀秀拉扯到一边。
“秀秀，假意应付一下，你还想什么呢？抓紧和爹娘说！让娘听进去，别没听到就背过气去，那顶什么用！等于没说！”
“不行，我还得想想！我不能草率！太轻率了，对谁都不好。”秀秀不肯下决心，一直磨磨蹭蹭着。
“你还想什么，我都让你给急死了，先应付一下，又不是真的！”
秀秀经不住宗明的再三撺掇，终于走到爹娘面前，跟爹娘说了，答应嫁给马明扬。
当娘的一听，立时清醒了许多，她马上来了精神头，她一把拉住秀秀的手，激动得全身颤栗起来：“秀秀，你终于答应嫁给马明扬了，娘没有白疼你一回！你马上准备准备，我要在闭眼蹬腿以前，看你嫁到马家去！我也好合上眼，死了不用惦记了！”
当爹的也顺坡下驴，随声附和：“对对！马上结婚！风风光光嫁过去！你要什么，爹娘尽量给你置办！”
秀秀惊得张大了嘴巴，她觉得自己摆脱不了，无法不让他们弄假成真，她身不由己，只能被动无奈地一下子向着万丈深渊坠落！但她不好表现出来什么，只能任眼泪婆娑。
她觉得一股深深的寒意袭上她心头，尽管天气依然炎热。
“都怨女儿，让你们不省心。”秀秀万分难过，如万箭穿心。
“秀秀，你答应妈，赶紧嫁过去！我怕是挺不过三天了，我觉得受不了了！离死就剩一层窗户纸了。”娘有气无力、万分虚弱，如纸扎的人，单薄得连站立都非常吃力、异常艰难。
秀秀无奈地点头，她只觉得自己的头皮一下子剥离而去，她的头一下子要炸裂了，娘后面又说了些什么，她整个人木呆呆的，一句也听不见了，她像傻了一样，长时间呆呆站立在那里。
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她忽然一下子反悔了，连忙摇头摆手，说：“不，我不答应！我刚才说的不算数！”
“秀秀，你刚才还说得好好的，怎么一眨眼功夫就变卦了？有你这样的吗？跟小孩子办家家、土拌饭、和尿窝一样，尽闹着玩！有没有个正经样子！你们搞得什么明堂！我真搞不懂你们在干什么！刚说出的话，转个脸就不认账！神经有问题还是咋的？”当爹的发作着他的冲天怒火，严厉训斥女儿。
秀秀急得连忙为自己辩解，“我那是假答应，是我哥哥让我这么做的，我哥哥他怕娘临了临了还放不下心，闭不上眼，怕出点什么差错，担上逼死亲娘的罪名，让人戳脊梁骨，背后骂他不孝，就拉我这么说，末了，我就这么说了，谁知我这么一说，我娘就让我紧赶紧嫁过去，眼看就假戏真做了，成了事实了，等到改不了了，我上哪儿买后悔药去！我还是赶紧秃噜了实话吧。”
“秀秀，娘都这样了，你诚心气死她啊！刚刚答应了，一转眼就不认那壶酒钱了！什么人哪！娘都活一天少一天了，你就不能背背她！你脑子怎么就不活泛一点，眼就不知道眨一眨？你眼瞎了吗？你真该遭雷击，挨电打！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妹妹！”
………………………………
83。眼看着弄假成真
宗明急三火四催她，像屁股上着了一把火一样急得恨不得双脚跳，他一把将秀秀拉扯到一边。
“秀秀，假意应付一下，你还想什么呢？抓紧和爹娘说！让娘听进去，别没听到就背过气去，那顶什么用！等于没说！”
“不行，我还得想想！我不能草率！太轻率了，对谁都不好。”秀秀不肯下决心，一直磨磨蹭蹭着。
“你还想什么，我都让你给急死了，先应付一下，又不是真的！”
秀秀经不住宗明的再三撺掇，终于走到爹娘面前，跟爹娘说了，答应嫁给马明扬。
当娘的一听，立时清醒了许多，她马上来了精神头，她一把拉住秀秀的手，激动得全身颤栗起来：“秀秀，你终于答应嫁给马明扬了，娘没有白疼你一回！你马上准备准备，我要在闭眼蹬腿以前，看你嫁到马家去！我也好合上眼，死了不用惦记了！”
当爹的也顺坡下驴，随声附和：“对对！马上结婚！风风光光嫁过去！你要什么，爹娘尽量给你置办！”
秀秀惊得张大了嘴巴，她觉得自己摆脱不了，无法不让他们弄假成真，她身不由己，只能被动无奈地一下子向着万丈深渊坠落！但她不好表现出来什么，只能任眼泪婆娑。
她觉得一股深深的寒意袭上她心头，尽管天气依然炎热。
“都怨女儿，让你们不省心。”秀秀万分难过，如万箭穿心。
“秀秀，你答应妈，赶紧嫁过去！我怕是挺不过三天了，我觉得受不了了！离死就剩一层窗户纸了。”娘有气无力、万分虚弱，如纸扎的人，单薄得连站立都非常吃力、异常艰难。
秀秀无奈地点头，她只觉得自己的头皮一下子剥离而去，她的头一下子要炸裂了，娘后面又说了些什么，她整个人木呆呆的，一句也听不见了，她像傻了一样，长时间呆呆站立在那里。
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她忽然一下子反悔了，连忙摇头摆手，说：“不，我不答应！我刚才说的不算数！”
“秀秀，你刚才还说得好好的，怎么一眨眼功夫就变卦了？有你这样的吗？跟小孩子办家家、土拌饭、和尿窝一样，尽闹着玩！有没有个正经样子！你们搞得什么明堂！我真搞不懂你们在干什么！刚说出的话，转个脸就不认账！神经有问题还是咋的？”当爹的发作着他的冲天怒火，严厉训斥女儿。
秀秀急得连忙为自己辩解，“我那是假答应，是我哥哥让我这么做的，我哥哥他怕娘临了临了还放不下心，闭不上眼，怕出点什么差错，担上逼死亲娘的罪名，让人戳脊梁骨，背后骂他不孝，就拉我这么说，末了，我就这么说了，谁知我这么一说，我娘就让我紧赶紧嫁过去，眼看就假戏真做了，成了事实了，等到改不了了，我上哪儿买后悔药去！我还是赶紧秃噜了实话吧。”
“秀秀，娘都这样了，你诚心气死她啊！刚刚答应了，一转眼就不认那壶酒钱了！什么人哪！娘都活一天少一天了，你就不能背背她！你脑子怎么就不活泛一点，眼就不知道眨一眨？你眼瞎了吗？你真该遭雷击，挨电打！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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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爱情成为最没有价值的破抹布一样的东西
秀秀像一个孤魂野鬼一样在原野上游荡。
她内心充满了凄苦。她想不明白，自己好端端的，怎么就强行被人架到火上，架到支的架子上，像鸡鸭兔牛羊一样的任人宰割、任人烘烤呢？而且自己身不由己，完全脱不了身，只能任由别人肆意烘烤，架在熊熊烈火上烤！烤得口干舌燥，烤得水分走失，烤得外焦里黄，香喷喷，黄橙橙，她生命虚脱，魂灵升天！她真希望自己变成一只丑陋不堪的癞蛤蟆，别人见了就唯恐躲避不及，也不会为自己引来灾难。而现在，她只能任别人攥在手里，架在火上，拼命地烤，一个劲的烤，翻转着烤！修薄了烤！烤烤烤！烤出烟，烤出油，烤得没有脾气，没有声息！烤出馋嘴流出哈喇子，烤得香味悠远，在空气中飘荡！再不会让她癞蛤蟆垫桌子腿硬撑，她早已经气若游丝，早已经失去生命的迹象，早已经成为别人的口中食，别人将她狂吃大嚼，吃得那个过瘾，高兴，满嘴流油！这这整个过程，她好像被人操控了一样，她没有牛不喝水强按头的劲头，没有让人家有摁下葫芦起来瓢的烦扰，她只能听任别人的摆布，他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简单得插根筷子就发芽！
秀秀知道，自己如果长得奇丑无比，吓退一般人，起码不打眼，她就不会有今日灾难！长得美难道也是一种错吗？长得美也由不得自己决定。婷婷就比她幸运，她就不用像自己这样，面对多灾多难、波澜曲折的人生！
秀秀想到了战争年代的女人们，过去穷人信奉的穷人三件宝：丑妻、薄地、破棉袄，看来是很有道理的，穷人地位低下，他们保证不了别人不肆意抢夺他们，所以有上面的三件宝套装，反而使他们不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反而能够保全自己和家人，求得一个平安日子，不招灾不惹祸，轻省了许多，最大程度的避免了命运沦于悲惨，在兵荒马乱的年代，最大程度的保护了自己。
而现在，自己活得怎么就如此卑微！自己怎么就成了没有生命权任人宰割的小动物！她并且无处可逃，只能可怜兮兮地被人捉住，成为别人的美食！别人可以自由地肆意践踏她，甚至剥夺她的性命！并且没有人难过，没有人在乎她这一条贱命！她实实在在成了一条贱命！
她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为别人枪口下的猎物！只能在毫无遮掩的朗朗天空下，成为别人追逐射猎的目标！自己怎么就让别人钻了这个空子，成为猎人的目标！成为凶残动物争斗中的可怜的牺牲品、猎获物，成为别人引以为豪的战利品和收获物！哥哥为什么不能一人做事一人当，硬是把责任往妹妹身上推！硬是要连累一家人，拖累一家人，害惨了一家人！一不小心，活成了全家人的祸害！更成为了马家的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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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充满凄风苦雨般的艰难约会
秀秀与叶明远又艰难地相会在一起了。
“秀，我们见一面真是太难了，就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还提心吊胆的，心天天提着，吊在嗓子眼里，不过，也挺刺激的，很兴奋，真有点惊险的味道，万一被抓住，又会是一顿毒打，不过，我不怕，我就是死也要见你！大不了，咱出逃！实在不行，咱就只能抛家弃业了。反正，我就是要娶你！我就是不想让你离开我！我就是不想让马家糟蹋了你！”
“我也是感到特别快活！我就是想见到你！守着你，我不怕他们逮住我！可咱们这样也终究不是长远的办法，最后，我看，咱们在家没有办法呆下去，咱只有私奔这一条路了。我家人寻死觅活的，天天想招术对付我，我大嫂也天天闹着要和我哥哥离婚，我哥哥那是自找的，他是疤瘌眼照镜子自找难看，自作自受，那些我可以不在乎，我也不担心，也倒不害怕，我就怕妈妈心脏病发作，我就什么招也没有了，不是我撑不住，是我妈撑不住，万一出点岔子，我真担待不起！逼死人了，我怕中招了，我要挺不过来了！我怕我撇不了我的爹娘！我们家正走背运，我干什么都缩手缩脚的，不敢放开了手脚大干，小心了又小心！我不想家里再出什么乱子，我们家已经够乱了。运气好时，扁担也能开出花，人就是绊倒一脚，也能拾个金元宝，想什么有什么，想什么来什么，不想的好事都来！如今不一样，正轮到我们家事事不顺的节骨眼儿，什么坏事瞎巴事糟糕事都会找到我们头上，有时，我就想，人没有必要去和命争抢，遇事想开些，是你的，终归是你的，不是你的，就命中注定不是你的，争是争不来的！有时，人不能和命争，心强命不强，什么用也没有。我走简单，可出了事，我兜不了！”秀秀的双肩摇曳在风中，一副非常凄凉的形象。此时的秀秀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一个连叶明远都不敢相信的人！她变得一下子异常消极，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显得格外沉重，整个人心事重重，忧心忡忡，精神极度颓废，让叶明远觉得她就像身上压着一座沉甸甸的山，那可不是石头垒的，一炮就轰塌了的，那是坚不可摧的一座大山。
“秀，你这么能干的人，怎么也相信起命来了？千万别相信命，这完全取决我们自己！你看，这些日子，你受苦了，你都瘦了，你受困扰了，想不开了，让他们折腾得，好好的日子不让过，全给搅和得乱七八糟，你要是想得开，那你应该高兴才对，何必难受呢？你灰头土脸、眼泪汪汪、掉了魂一样，你这样子纯粹就是糟蹋自己！我受不了了，我看不下去你这个样子，我要带你走！你这个样子，我上哪儿不心疼！我不想让你过这种日子！一天也不想！我会发疯的！我憋不住！我就要你跟我走！我不想让你再受这种苦！”叶明远无限怜惜地一把将秀秀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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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充满凄风苦雨般的艰难约会
“说到底，明扬也够可怜的，平白无故地就少了一只眼，他能鼓住不闹吗？他会闹轻了吗？”秀秀忽然怜惜起明扬来了。你这么可怜他，你该不是想嫁给他了吧？要是那样的话，我成全你们，我让开。”叶明远半开玩笑半充满醋意地说。
“你看你，吃醋了？这么小心眼，这么没肚量！他真的很可怜，你吃他的醋，太没意思了吧？”
“你也太不经逗了，我和你开玩笑的，你何必那么当真？你那么偏向他，我真担心他会把你争了去，秀秀，你那么善良，我难保那瞎子不会因祸得福，到那时，我就会懊悔，为什么瞎眼的不是我，我宁愿让你哥哥捣瞎眼！”
“看你，越说越下线！你就那么盼着我哥哥到处闯祸吗？你盼我们家点好活不好？我们家就这一件，就已经收拾不了了！还再来一件。你还让我们一家人活不活了？我们还怎么过呀？别让你这乌鸦嘴给咒上了，千万别应验了，让我们家摘不下来、抖落不干净！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秀，我真是为你捏一把汗，你太善良了，人善良大了就会干出愚笨蠢事！秀，你不会半途甩下我吧？”
“你干嘛老说些摸不着头脑的话，东一犁西一耙的，你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秀秀有些困惑不解，她大睁着眼看着他。
“也许你以后就会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了，我先把话撂在这里，到时就应验了，我倒是不希望应验。我感觉，过去那个单纯开朗的秀秀不见了，你现在干事情观前顾后想面面俱到了，就像皮笊篱捞面条汤水不漏。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不是各方面都考虑到；现在；你变得胆小怕事、怕这怕那，顾虑这个，考虑那个，你为什么就不顾虑顾虑自己呢？你就那么看轻自己，看轻我了？我真是不敢相信，你当初是那么有坚决性的，让我感动得情愿为你去死，一切都是刚刚经历的，就在昨儿个，就在眼前，现在怎么全不见了！当初，是你让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有一个好结果的！所有事都不会殃及我们，动摇我们，实在不行，我们就出走！我们坚持了那么久，一直这么苦苦坚持着，我们不能被他们拆开，我这辈子不想离了你，不想失去你！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私奔，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跑不了，我们就连这最后的机会也没有了！我们在他们眼皮底下，就没有好果子吃，无缘无故地就挨上打了，我们就只能眼睁睁让他们打，保护不了我们自己，出去，我们才能过上我们想要的日子，把那些和我们没有关系的一些东西抛开吧，别担心，什么也不会发生的！我们只要抬起我们两只脚，迈出去，我们就自由了！就什么也不用怕了！秀秀，千万别婆婆妈妈的了，老是怕这怕那的，做了就做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叶明远的声调里满是悲怆。
………………………………
87。争斗
“我不会干那种蠢事的！我不会专门为那些人活着的！我就是怕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才让你带我走！我不甘心这么一辈子干耗上！”
秀秀和叶明远正沉浸在二人世界中，被突然的一声断喝吓了一个激灵，那震破耳膜的一声断喝，像雷声一样从他们头皮滚过，似乎要剥离了他们的头皮：“好呀，三番五次的，你们老是偷偷摸摸在一起，人话不听，就想着挨顿揍！就想让别人拆了你们的骨头架子！你们就是没长记性，还没好伤疤就忘了疼！你们就是找死！咱们今儿个就别存劲，打他狗日的！他这是公开和咱们叫板，朝咱们示威，咱们不把他揍趴下，他还认为咱怕他！咱们不结结实实揍他一顿，还真对不起他！”
神将天兵一样，杨宗明像黑铁塔一样矗立在面前。跟着的还有秀秀爹和马明扬。
秀秀赶紧护住叶明远，“你们不能动他！是我找的他！你们不用对他动粗。哥哥，都是你惹出的事，你还不夹着尾巴做人，还在这里高门大嗓的吆吆喝喝，亮你的大嗓门！就怕所有人不知道你在这里！你吼什么吼！不管叶明远的事，你别胡乱朝别人发火，你有火冲我发！”
“你就是对我凶！就是我怕你！可咱爹治得了你！瞧你们那点出息，撕都撕不开！”宗明气呼呼地说。
“哥哥，你累不累呀？你不嫌辛苦吗？又盯我们的梢，又回去搬兵，真够忙活的！你早干什么了，你不闯祸，用得着这么费心费力的吗？你搬来那么多人，有用吗？”秀秀一脸不屑，气焰特别嚣张。
“我让你不老实，我让你能！我让你不听人劝！瞧把你兴的！一家人用得着你，你还高低不配合！我看，你就是欠揍！”恼怒至极的秀秀爹上前就给了女儿一个响亮的嘴巴子。
明扬上前将叶明远拉到一边，对着他噼里啪啦一顿猛揍。
“我说让你退出，你还不听嚷嚷，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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