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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大忽悠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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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兵士?”
王闹闹疑惑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走到那群兵士面前,突然转身喝道:“陈冉!这就是你带的兵?”
督教不管练兵的活,但是有督训之责。王闹闹可不傻,周围一圈都比自己官大,就算同为营长,也没有副的,瞅来瞅去就吆喝陈冉比较合适,反正现在瞅他不顺眼。陈冉的老毛病又犯了,除了应一声“到”,居然被问了个哑口无言。不过,王闹闹原本也没打算留给他有言的机会,回身又喝道:“都给我站起来!”
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接口道:“这是俺的兵,为啥要给你站起来?”
王闹闹扭脸一看,差点没吓趴。个子大的不是没见过,教授军略的卢植卢老师就算一位,可是这家伙估摸着比卢植还能高出去半拉脑袋,龚都那个傻大憨粗的货和他一比,都算得上娇小秀气。满眼转着圈瞅,也就数这位鹤立鸡群了。
但是,王闹闹不能怂,不能怂……
自己可是汉少派来的呀,要是折了汉少的面子,哪还有脸回北邙啊?
于是,王闹闹假装阴狠,冷笑着说:“原来是何曼,何大团长的兵啊!军人要有军人的姿容,看看你这些兵,有点军人的样子吗?”
“啥叫姿容?”
王闹闹被问的好悬没吐血,纳闷地问:“你们督教不给你们上课吗?”
何曼憨实地答道:“上啊。给俺们讲杨家将,要精忠报国。可是俺觉得不对,那狗皇帝好赖不分,就信他外舅潘仁美的话。哎,老杨家屈呀……”
括弧,外舅就是老丈人的意思。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连王闹闹都快被这憨货闹晕了,但是有一点可不能晕,现在的狗皇帝可是汉少的老子,将来还会是汉少,这能由着他乱骂么?
“住口!”
王闹闹大喝一声,也懒得再和他夹缠,直接背诵起了军规条例:“军容不整,杖十;当值懈怠,三十。合计,四十!”
这就要动手打人呀?何曼再憨,也听得明白,怒喝一声:“你敢?俺砸死你!”
说完,拎着一条大铁棍就向王闹闹走来。
嵩山旅这些兵是几万人里挑出来的,多多少少都有点本事,有本事就会有脾气。起初看到那么多老大围着、陪着王闹闹,所以王闹闹教训他们的时候,他们心里也发怵,现在看到何曼替他们出头,胆气自然壮了许多,一个个盯着王闹闹的眼神也不善起来。
“新五连!”
“到!”
新五连连长手臂一挥,呼啦一下子,一百多条长枪,立刻将何曼和他的那些护卫包围了起来。
王闹闹还没嘚瑟够,牛叉哄哄地又喊了一声“枪来!”
于是,立刻有人将一条钢枪送到王闹闹手中。
除了童渊不算,北邙山现在有五条这样的同款钢枪,其中三条是刘汉少、赵云和文聘的,另外两条就是陈冉与王闹闹,只不过三白两黑,王闹闹的枪也有点黑。
龚都一看,立刻嚷嚷了起来。
“傻大个,欺负一个小娃,你还要不要脸?”
刘辟也跟着说:“刀枪无眼,伤了谁都不好。就算自家兄弟比武较艺,也换一换手里的兵器吧。”
何仪接着说:“就是就是,不如改为操练用的军棍。”
龚都是仗义执言,刘辟就有点拱火的意思了,何仪虽然没想过真让何曼把王闹闹打死,但是看到王闹闹被打一顿,还是很乐意的。
王闹闹疯了吗?
显然不可能。
刚才和赵云勾肩搭背的时候,赵云就偷偷说了一句“闹儿,二哥可想死你了。”如果认为这是肉麻话,打死赵云也不会说。
那么想的是什么呢?
不就是“闹”呗!
汉少派人前来,嵩山的人都以为是以赵云为尊,王闹闹却知道该是以戏志才为首。但是自打见着面开始,戏志才一直表现的跟个好娃似的,话都不多说两句。甚至王闹闹还注意到,刚才自己与何曼呛呛起来的时候,陈冉想出来劝说自己,都被戏志才偷偷拉住了,还向自己诡异地眨了眨眼。于是,王闹闹已经完全明白,自己的路子没错。
赵云还是赵云,看上去很实在,但是跟着刘汉少这么多年,内心已经渐渐地走上了一条混混之路。戏志才当过一阵北邙山好心肠啊,跟王闹闹混的倍儿熟,否则起初也不可能因为赵云一句举荐,就去向刘汉少要点王闹闹的将。
前后有这俩人的暗示明示,王闹闹如果还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那就改名叫王笨笨得了。所以,王闹闹愈发膨胀了起来,从狐假虎威切换到狂的没边,根本不需要三秒。
“今日,便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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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邙卷 第055章 绝技回马爆菊枪
第055章绝技回马爆菊枪
……………………………………
旅部前的操场上,人们四下里散开,只有何曼与王闹闹站定当场。俩人一比,竖着量,何曼得高出王闹闹一个半脑袋;横着量,王闹闹能窄的像何曼的一条大腿。就连操练用的军棍,拎在何曼手里,都好像比王闹闹手里那条玲珑秀气了许多,虽然,俩棍儿是一样的。
在嵩山这些人里边,何曼的武艺真是数一数二的,凭着块大力沉,恐怕相斗起来,到最后连龚都也不是对手。当初混黄巾,没少打打杀杀,虽然没有经过正规训练,实战经验却不少,还混出个名号,叫作“截天夜叉”。
北邙山这些人,只比谁的胆子大,没谁会承认自己胆子小,比较公认“胆肥”的是韦光正,汉少让杀谁都不眨眼。
但是!
王闹闹属于“胆肿”之人,因为就算是韦光正,也不敢半夜把汉少从被窝里拽出来就往深山老林里塞。
此战胜败,关乎到立威的问题,想要彻底降服这些人,“打服”是必不可少的一环。戏志才不精武艺,不知道王闹闹究竟有多少斤两,但是看到赵云、陈冉甚是笃定的样子,心下便安稳几分。
要说黄邵才是最应该出来说话之人,但是他一直冷眼旁观。一边是他名义上的下属,却未必全听他号令,一边代表他名义上的上司,但是……他也想给自己争取点更被看重的机会。所以,打就打吧,不管谁输谁赢,对自己来说,都是好事。
王闹闹可没见过何曼的身手,嘴上肯定不能说害怕,心里怕不怕,只有他自己知道。所以,王闹闹一上来,先向何曼敬了一个持枪礼。
何曼一看,咦,这小娃不是也挺懂事的嘛。心里的火气便灭了三分,也慌忙回礼。然后,一拉架势,两棍相交,硬碰硬地对了一招。只看见王闹闹手里的军棍“呼”地一下转了半圈,好悬没飞出去,王闹闹就像过了电似的,整个人都颤动不已。
陈冉不忍心看,皱着眉,低下头,赵云暗暗地骂了一声“猪!”
是啊,王闹闹不笨,但不代表没有犯傻的时候。
随即,何曼的第二棍又当头砸了下来,这一棍要是在脑袋上抡实了,恐怕王闹闹不死也得变成植物人。王闹闹连举棍抵挡的勇气都没有,抽身向旁边躲闪过去。随后一连十几招,何曼不是砸便是抡,王闹闹连闪带跳,回敬一招的机会都没有。
见过打地鼠没?
以何曼的身高,砸王闹闹,就跟打地鼠是一样一样的。
何曼那些护卫轰然叫好,其他人的护卫也跟着附和,毕竟王闹闹先前打击面太广,那些人都有点看他不顺眼。新五连畏惧军法,没敢起哄,不过人人面有难色,就连戏志才的神情都冷了下来。好在那些支援团队的人先前被安排下去了,否则的话,其中的女娃们要是看到现在的情景,再惊声尖叫起来,可就更热闹了。
…………
表面上来看,双方用军棍,像是何曼让着了王闹闹,但是,棍不是枪。何曼的兵器原本就是根大铁棍,现在用木头的,除了轻巧许多,没别的不适。可是王闹闹没法戳呀,就算冒着被抡一棍的危险,冲上去戳何曼一下,有毛用?
好在王闹闹不是一般人,打小就是操场上罚跑三圈,不带大喘气的,又是被赵云、文聘加陈冉修理大的。连赵云的枪都能躲的过几招,现在躲着何曼的棍,除了样子看起来不太美观,像是毫无还手之力,其实王闹闹表示毫无压力。
果然,又过几招之后,王闹闹突出一棍,直刺何曼持棍前手。何曼没留神,以为这小娃累也快被自己累死了,直接就被戳在了手背上。吃痛、撒手,一气呵成,却单手持棍,也向王闹闹戳去。王闹闹回棍拦拿,紧跟着,人又蹿了。
何曼手疼啊,又不好意思叫唤,在手心里吐了一口吐沫,攥紧军棍,又向王闹闹追去,偏偏追又追不上,心里渐渐急躁起来,到后来,已经“呜哇”乱叫个不停。
陈冉放下心来,赵云也满脸赞许,谁都看得出来,打地鼠已经变成了猫捉耗子,可惜,猫的名字也许应该叫“他母”。
王闹闹回招偷袭的次数越来越多,何曼也就越来越火大,嘴里的动静都快分不清是呼喝还是喘息了。游走几圈之后,王闹闹突然回身,这一次直刺的是何曼的脚,就是刚刚抬起来,打算往前迈步的那一只。
何曼还是没躲过,被戳了个正着,但是,由于惯性的缘故,加上他个大体重,所以没办法捂着脚跳,而是整个人继续往前蹿,反而超过了王闹闹,忍着痛又趔趄了好几步。
机会难得,一回身,王闹闹可就到了何曼背后了,霎时间,棍影重重,如飞似箭。然后,何曼便发出了一连串极其怪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震慑当场啊,有木有?
因为王闹闹这一枪实在太诡异了。
枪比人先回,然后这根棍子就好像变成了单杠,王闹闹整个人是抓住单杠借力,才反回身又继续出棍的。那么,众人不禁要问了,这根变成单杠的棍,是在哪儿借力的?
当然,这只是在一般人看来,假如要赵云点评的话:第一,闹儿出枪还是慢,第二,不准!
虽然好几枪全戳在了何曼的屁屁上,但是并没有正中靶心,而王闹闹之所以能把棍使得让大家看起来好像借力一般,其实也是达到了一定的境界,甭管是举重若轻还是举轻若重,反正枪是锁定住了目标。好像后世有一个游戏,假装上楼梯,所谓的楼梯并不存在,但是人们可以把步子走的好像上了楼梯一样,大概和这个意思差不多。
即便如此,何曼也受不了啊,一个“千年杀”还能让人魂飞魄散,何况是好几棍呢?何曼的屁屁真是前拱也不是,后撅也不是,左摇不得劲,右摆不舒坦。
在场众人,没有谁能够明白,除了何曼之外,其实最为心惊肉跳的恐怕就是戏志才了。看看眼前这一幕,再想想汉少当初“邀请”自己上山时说过的话,禁不住冷汗直流。
到了此时,王闹闹已经不会再给何曼留下翻盘的机会,趁他身形未稳,一棍抡在腿上。何曼终于“推煤山,倒黑柱”,躺了下来,王闹闹手里的棍也已力尽而亡,断为两节。一个飞扑,纵身上前,手里的半截木棍直刺何曼咽喉。就在大家忍不住发出惊呼,而何曼也认命一般闭紧双眼之时,王闹闹停住了。
何曼慢慢睁开眼,看见带着尖刺的半截木棍就停在自己咽喉前,耳中只听到王闹闹冷冷的声音说:“我若是敌人,此刻,你已经死了。”
何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才发觉自己已被冷汗湿透。
王闹闹变脸多快呀,木棍一扔,就想把何曼从地上拉起来,一边拉扯,还一边嬉笑着问:“傻大个,服了么?哥这几招还好使吧?”
可惜,王闹闹这一回自信过了头,何曼那块头是说拉就能拉起来的么?仅仅把何曼拉扯着坐起来,自己就一屁墩反被拉扯着坐了下去。
“服!王营长武艺高强,俺老何服气!”
坐在地上,王闹闹也不为意,装作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与何曼说道:“什么营长不营长的,大家都是自己兄弟。不过有一点,傻大个你可说错了,哥能赢你,不是武艺比你强,而是哥知道什么是军人,应该为什么而战斗。”
人家好赖是个团长,可王闹闹还摆着营长的谱呢。不过,这些话,按照何曼的理解能力,偏偏听着很顺耳。第一,你拿我当兄弟,还亲近地喊我傻大个;第二,你说不是武艺比我强;至于第三嘛……这个得好好想想。
“王兄弟,啥是军人,为啥而战啊?”
王闹闹呵呵一乐,说道:“这个嘛……你们赵旅长比我厉害多了,有空向他多学学吧。”
最该说话的终于说话了,黄邵笑呵呵道:“好好好,王营长不愧是汉少虎将,武艺不凡。快快,请入堂中叙话。”
偏偏有人还是不识趣,阴阳怪气地说:“尽是些游斗偷袭的手段,胜之不武,有失光明。”
“何仪团长……不如我们再来一场演练,三天之后,我率新五连夜袭你的团部,如何?”
打一个何曼能说明王闹闹胆肿吗?
一百多号人打人家一千多号人,还提前嚷嚷着,定好时间和地点。
黄邵和刘辟都认为王闹闹年少张狂,有点太不知高低了,龚都与何曼还劝王闹闹别生气。其实真正生气的是何仪,浑身上下都让王闹闹气哆嗦了。
“那我就恭候大驾了!”
可惜,这句狠话也不知道有没有被王闹闹听到,因为人家早趾高气昂地走进旅部里了。
…………
会议重开,又是另一番局面。有刘汉少送来的支援,首先商谈的是购买粮食问题。最初是想让刘辟带人去荆州购买粮食,因为他的一团驻地在轩辕山,离荆州最近。但是刘辟惦记着王闹闹与何仪的演练,想再看看这个汉少手下究竟有多大能耐,这位汉少是否值得“托付终身”。所以,推说自己最近身体不适,请赵云临时调度一团,负责购买粮食。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也是刘辟示好的表现,不侵财、不揽权。
其次是建学校的问题。名为几万人马,拖家带口的,娃们也真不少。散养的话,放在哪都没用,不如集中起来,成为“嵩山的花朵”。所以,学校就设在旅部旁边,方便保护与供给。当然,那些大兵小将家里,要是有小娃的,也都会来学校……这个问题就看各人怎么想了,一心一意的,这算优先照顾,三心二意的……
还有就是恢复农耕问题,王闹闹带来了不少农具,还有神奇的棉花种子,但是今年显然是跟不上了。不过没关系,可以先开荒开塘,北邙有一套较为成熟的农渔技术,既可防旱,又有渔产。
有了这一系列的措施,在座之人似乎终于都看到了一丝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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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邙卷 第056章 夜袭还能这么玩
第056章夜袭还能这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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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夜,嵩山旅三团,团部。
不仅仅有何仪,在座的还有黄邵、刘辟、何曼。这几位都是来观摩演练的,说成是看热闹也行。
何仪算是被王闹闹气毁了,从中平元年整事开始,咱也是大小仗经过了无数。括弧,确实没数过。可好歹咱活下来了呀,刀头舔血,见过杀人是啥样。如今被一个半大的娃当着众人的面儿放狂言,要领着百十个娃来灭咱上千号兄弟,这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往后也没脸混了。
所以,从旅部回来之后,何仪就把自己手下的兵士集合起来,好一通臭骂,完事还加紧操练操练。今儿白天下令全部睡觉,晚上谁要是敢合一下眼就军法从事。
再所以,整个三团团部,这会儿是灯火通明,加岗加哨,单等着王闹闹前来。知不道的,还以为他们提前过年,要守岁呢。
肴冷酒残,黄邵坐在上首,一副忍不住要打瞌睡的模样。何仪还在数落着诸多不满,一会儿说王闹闹太过张狂,一会儿又说赵云、陈冉太过严厉,甚至还说了一些对刘汉少与黄邵都不满的话,原本好好的几万人马,弄到现在,变成几千了。
…………
何曼也不搭腔,头一回觉得何仪说的话,似乎也不全对。别看俩人都姓何,其实没有亲戚关系,只不过之前接触的多一些,结伴杀人放火的事没少干。何曼脑袋瓤儿少,总觉得何仪是个聪明娃,很多时候都愿意听他的。可是自从来到嵩山之后,准确地说,是自己当上团长之后,所佩服之人渐渐的从何仪变成了自己的团督。
别看那也是个半大的娃,但是说话办事有条不紊。何曼脾气暴,有时候会打骂兵士,他的团督就敢据理力争,寸步不让。论身手,那娃打不过何曼,却总能让何曼顺了心气,没了脾气。最让何曼佩服的是,他从来没见过他的团督喝过一口酒,也没偷偷吃过肉。
为毛要造反?不就是因为没吃的,活不下去了么。现在怎么说咱也是当了官了,再不对自己好一点,偷偷吃口肉,能对得起自己吗?但是他的团督从来不干这样的事,即使有时候,弄来些酒肉,也全都分给了弱小、病患,何曼自认自己做不到。
要说在北邙山的时候,这些娃们也不这样,刘汉少自己的德行都没高到那个份上,自然不会去教娃们尊老爱幼、礼让三先。娃们吃饭时能见着点荤腥,也都抢着往上冲。可是下了山之后,这些娃们似乎一下子也长大了,或许,仅仅是因为他们记得沙妹儿的临别赠言,以身作则。
何曼想,那叫啥来着?同……同舟……反正就是大家坐一条船的意思,应该相互关照着点。这话说的对呀,跟着自己的这些兄弟,可不都是和自己一样,活不下去了嘛。所以,何曼听了自己团督的话,也在尝试着和兵士们亲近,效果不错,兵士们果然比从前更加尊重自己了。再所以,王闹闹要打他的兵士之时,他马上就跳出来护犊子了。但是,那事之后,他的团督又对他说,军中应该军纪严明,不能只是一味地亲近兵士,否则,便会成为纵容。
到底是应该打,还是应该亲?何曼还没理解透彻,所以,一直在偷偷琢磨这事。
刘辟也是个大老粗,但是“大老粗”可不代表全是傻子、笨蛋,相反,刘辟是一个很有想法的娃。打王闹闹来到嵩山,没进门便对上了何曼,那时刘辟就知道,那位汉少大概是要立威。没关系,立就立吧,反正咱已经投靠了,原本也该听着点话。但是刘辟还有一丝观望之意,这位汉少究竟有多大能力,咱跟着他能混到多大份上?
单看赵云这些人,那是没话说,各个都有让人佩服之处,那位汉少能做他们主君,想来也有些本事。可是粮食问题不解决,照样有饿死的人,那就前途堪忧了……这就是缺少粮草,军心不稳的体现。
如今可好,钱来了,粮食也就快有了,要是王闹闹真能像他说的那样,一百多打一千多,想来这位汉少手下,能人辈出,自己可就真得抱的紧一点啦。再想想,何仪不管打输打赢,恐怕都是要倒霉的人。
…………
“何团长,酒,还是少喝一些吧。”
“没事,我没醉。喝点酒提提神,等会儿正好教训教训那个胡吹大气的小子。”
闻言,刘辟也不再言语,暗想:反正自己也提醒过了,听不听在你何仪自己。
一个兵士拖着长长的尾音,高声报进。
“报……戏旅参到!”
几个人差点闪着脑袋瓤儿,本以为是王闹闹来了,没想到却是戏志才。
戏志才笑呵呵地走进来,挨着班打一遍招呼:“哟,几位都在呀。黄旅长好,刘副旅长好,两位何团长好。”
“旅参来晚了,当罚酒三碗。”
黄邵像睡醒一觉似的,来了精神,还亲自为戏志才倒上一碗酒。
“旅长,忠可没各位豪勇,三碗酒下肚,非喝死不可。”
说话间,戏志才连忙接过黄邵倒的酒,还与之交换了一个眼神。
何曼瓮声瓮气地问:“戏旅参,王副营长到底还来不来呀,这都啥时辰了?打架就打架呗,说来又不来,忒不痛快!”
戏志才哈哈大笑着说:“应该会来吧,他啥时辰来,我可不知道。不是说好的夜袭嘛,只要天亮以前能来,就算数。”
有戏志才在,何仪便不好再说那些牢骚话,只顾低头闷闷地喝着酒。反倒是戏志才与黄邵等人拉着闲话,一会儿说一说自己在北邙时的趣闻趣事,一会儿说等赵云购粮回来,嵩山该如何安排发展,听的几个人时而哄笑,时而向往。
“报……陈旅督到!”
有过一回经验,这次几个人可没“被闪之感”,但是那个兵士报完之后,既不出去,又不继续,就杵在门口发起呆来。
何仪恼怒,陈冉来就来呗,难道还要大家出去迎接他不成?只得没好气儿地说了一句:“请进来。”
兵士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地又说:“还是请旅长、团长和各位上官出去看看吧。”
…………
三团团部,原本就灯火通明,此刻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陈冉就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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