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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江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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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发话,二十多黑衣恶奴便要朝着刘希围过去,手拿着长刀,匕首,短剑、铁杵等各式各样的杀人越货的器具。
而立在郭明亮身前的两个精壮汉子则是随意的动着身子,那噼噼啪啪的骨头响声在小院显得尤为刺耳。
这架势,像是在显示他们是独一无二的高手。
当然,刘希并没去正眼看这些人一眼,纵身下马,便朝着跌坐在的吴双儿走去,此刻,小女孩双眼红肿,哭得跟个泪人似得,不断轻声唤着怀已经闭了眼的吴秀娘。
还是来晚了。
见到这一幕,刘希只觉得怒火腾得从心里冲到了头皮,扭过头,冷眼盯着那郭明亮。
被这番他盯着,后者顿时只觉得后背莫名的生出寒瑟之意,当即又嘶吼起来,“快,赶紧杀了他,本公子有重赏”
他的话音刚落下,面满是贪婪之色的恶奴呼啸着扑向了刘希,像是在他身看到结结实实发着诱人光芒的银锭子,因而出起手来皆是狠辣阴毒,一时间数十把兵器铺天盖地朝着刘希袭取,招招阴狠,直对他要害。
“滚”
一声冷哼炸雷般的响起,稍后郭明亮便觉得凭空生出一道凉风,再回过神,耳边惨叫声不绝,那些刚才还勇猛异常的黑衣恶奴无不飞落数丈远,口吐着鲜血,想来是活不成。
这场景一出现,他身前的两个汉子顿时双股战战,其一人更是跌坐在地,哪里还有半点高手的样子。
见刘希一步步走来,郭明亮当即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十数步,身赘肉颤抖的越发厉害,布满血色的小眼浮现出深深的惧怕之意。
突然间,只见他冲前,如同发了疯一般,对着那两个精壮汉子拳打脚踢,口吐沫横飞,“去啊,去杀了他,平日里你们总是说着如何如何的厉害,今日给本公子去杀了他,一帮废物”
没有理会他,那两个汉子一脚将郭明亮踹翻在地,也不敢去看刘希,抱着头,便撒开脚丫子往院子外跑去。
速度之快,犹如脱弓之弦,生怕慢了稍许,会被他们视为强大而不可战胜的魔头给一招毙命。
所幸的是他似乎没有动静,使得逃窜的二人心安定了不少,可是脚下的步子却丝毫没有减缓。
狂奔着,这两名郭明亮依仗的武师眨眼间便出了院子数十丈,正当要拐到一旁的田间小路时,刘希右脚在泥土地狠狠地踏过,顿时脚下出现一个深陷的土坑,无数的碎小的泥土飞到了半空。
双眸精光闪过,须臾便见两道白色的华光在刘希的五指间缠绕,隐约里,伴着阵阵的龙吟之声。
白光脱手而去,带着两颗泥丸,如流星追月般击在了那逃窜两人的后脑勺,使得他们还未来得及呼喊便栽倒在地,眨眼睛没了动静。
见到这诡异的一幕,那郭明亮终于没了嚣张的底气,看着越走越近的刘希,面色如土,很是惊恐的往后退着。
“啊”
最终不知是因为双腿发软还是脚下慌张,肥胖的身子跌倒在地,口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蜷缩在雨水还未干的泥地,那华丽的紫色长袍染满了污色,那顶软脚幞头滚落在一边,本是梳理好的长发散乱了开来。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此刻,在这郭明亮眼,刘希便是不折不扣的凶神恶煞,昨夜回去后的那些不甘与愤怒早已经化作了虚无。
吓破了胆的他心里再也没有了报复之意,望着刘希那布满寒气的脸,不断的磕头求饶。
“自作孽,不可活”
冰冷的话语那骤起的秋风更加刺人肌骨,看着扬起手的刘希,郭明亮瞪着小眼,吓得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等等”
在刘希脚踹到郭明亮身时,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回过首,却见一直垂泪的吴双儿轻轻的将吴秀娘放下,温柔的动作,犹如帮睡熟的娘亲移了移身子。
柔弱的身子缓缓的站了起来,在秋风之,犹如挂在枯树枝头随风摇曳,或许下一刻便要凋落的黄叶。
让人看在眼里心头生出莫名的疼惜。
“双儿,双儿,你饶了我,是郭明亮的错,求双儿你开开恩,饶了我这条贱命吧”
郭明亮连滚带爬的道了双儿的脚下,痛哭流涕的说着忏悔之言,随着他的移动,一股尿骚味也在小院散了开来。
“双儿,我是,不,我不如,不应该欺凌你们母女俩,郭明亮真的知错了,求双儿饶我一条性命,我马派人来厚葬吴姨娘,日后也必定好生善待双儿”
没有出声,吴双儿从地拾起短剑,颤抖着握在手,咬着嘴唇,刺向不断磕首的郭明亮。
没有惊天动地的气势,也没有迅如闪电的凌厉,短剑便那般颤颤巍巍的刺前,带着小女孩儿心的怨恨与愤怒,抛起一抹艳丽的血红,斩去了这漫天萧瑟的清秋。
惊怕的声音戛然而止,郭明亮捂着鲜血不断溢出的脖颈,眼很是震惊的望着吴双儿,张着嘴,想要说话,却只能不断的吐出血沫来。
那娇弱凉风的女孩儿瞪着红肿的大眼,目光依稀可见惧怕与惊慌,她手的短剑插在了郭明亮的咽喉里,光亮的剑身染着殷红的鲜血。
看到这一幕,刘希也是大为震惊,他着实没想到性子温顺的吴双儿竟有这番的勇气,执起刀戈,手刃仇敌。
“啪”
短剑落在了地,脸色惨白,吴双儿瘦弱的身子摇晃着,眼看着便要栽倒在地,来不及多想,刘希纵身前将她给搂进怀。
仔细的查探了一番,发现吴双儿只是伤心过度,他这才松了口气,将这可怜的女孩儿抱进屋。
屋子很是低矮,隔着门缝看时更狭小,桌椅器具也不多,凌乱的倒在一边,地碎着几只陶碗。
想来是刚才那帮恶奴所为。
小心的将吴双儿放在床榻,刘希又往外走去,没去看那已经死透的郭明亮以及他那帮作恶多端的家奴,径直的走向双眼紧闭的吴秀娘。
秋风吹过,带着几分冷瑟,吹开荒野还未散去的晨雾,撩动着那透过云层洒落开来的斑斓光芒。
“宁和的一日便这番开始了,可这小院却再也不见先前的平淡幸福了。”
低声喃语着,良久,刘希叹了口气,将着苦命的吴秀娘抱起,放在屋里那张已经褪去朱红色的木椅。
“若是有来生,愿你能安享富贵,不要再受这些流离苦难。”
低低的道了一句,刘希出了小屋,坐在了门外,看着满院的尸体,慢慢的闭了双眼。
凉风又起,破败的小院又变得静谧开来,映着红日洒下的道道璀璨,安然的立在着荒野之。
似乎与往常并无二样。
………………………………
第9章 我带你浪迹天涯
清晨寒意很重,瑟瑟秋风肆意吹着,散去天地间笼罩的黑雾,也舞动那褐黄色泥土的枯草。
“唉”
轻叹一声,刘希望向不远处跪着的瘦弱身影,心满是酸楚。
昨日醒来,吴双儿又是一阵伤心欲绝,痛哭流泪,让刘希好一阵的劝慰,后来,郭家庄的人又来了,叫嚣的很是厉害,结果自然被他给杀的干干净净,陪着郭二公子躺在小院里一道吹冷风。
再后来刘希用入土为安说服了小丫头,在她的引路下,走了几里路,穿过一片树林,才来到这挨着小河,很是清静的小坡地。
于是乎,吴双儿便在坟前跪了一夜,任凭怎办的安慰都不愿起身,刘希也只得由她去了,毕竟有些痛楚哭出来也是一种宣泄,倘若是一直憋在心,久了也成疾了。
只是如今一夜过去了,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女孩儿家的身子骨哪里受得住,再三思量,刘希走了前。
“双儿,节哀顺变,莫要在难过了,若是病倒了,你娘亲心里可是会难过得紧。”
听得他这句话,吴双儿麻木红肿的大眼闪过一丝的光彩,抬起头问道,“刘公子,娘亲她真的还能知晓双儿的感受么”
声音沙哑,嘴唇发白,小脸蛋儿泪水涟涟。
心生出莫来由的疼惜,刘希从怀取出手绢儿,擦拭着她不断涌出的泪珠,并继续劝慰着道,“双儿,别哭了,你娘亲是心善的人,这样的人老天爷怎么会不疼惜,等到晚,你抬头看,最亮的那颗星星便是你娘亲了,她会一直在天看着双儿。”
或许他的话起了作用,吴双儿抬起头,望向夜幕还未退去的天边,此刻还未破晓,若银钩的月牙儿当空而挂,星辰渐入浓云,光芒暗淡,唯有一颗星星在闪着耀眼的亮光。
“刘公子,那便是双儿的娘亲么”
“恩。”
此刻,刘希也是没了办法,只得用这简单而又善良的谎话来让小丫头好起来,至少这番,吴双儿心里能有个依托。
闻言,小丫头竟是伸出手来,待发现天的星星是遥不可及时,才缓缓的收回了手臂,肩头又不自觉的抖动起来。
见她这番,刘希叹了口气,满是心疼的将吴双儿拥进了怀里,这时候,一个温暖的胸膛,便是他能给的全部。
好一会,也许是累了,吴双儿停下了抽泣,抬起头又是看着天仍没有退去的星辰,继而用小手擦着脸颊,低声喃喃自语道,“娘亲,你放心,双儿会好好的活着,不会让娘亲担心。”
说罢,又将头靠在刘希的怀里,贝齿咬着唇,红肿的大眼再次涌出泪花儿来。
风终于吹散了天边最后一抹黑雾,晨曦染着厚实的彤云,片片金色破云而出,洒在清幽的寂静里,落在小坡前二人的身,泛起淡淡的光晕。
从刘希的怀起来,虽然那道温暖让吴双儿很是依恋,但这毕竟男女有别,低着首,不敢去看他,弯身作福并低声道,“刘公子的大恩双儿无以为报,只愿公子能诸事安好。”
这是在道别,刘希自是听得明白,可是他若是走了,这孤苦无依的女孩儿该怎么办
更何况这事情算是彻底得罪了郭家庄,即便刘希将郭家全部斩杀,保不齐日后会出现其他的恶人,柔弱的吴双儿岂不是又得遭受痛楚
既然这般,倒不如将她带在身边,倘若能遇到个好人家,也算是有个好归宿。
打定了注意,刘希便开口道,“双儿,如今你孤身一人,无人照顾,我若是走了,总会有些放心不下。不如你与我一道游历天下,出去走走,见见外面的景儿,也权当做是散散心了。”
说完,他便盯着低首的吴双儿看,想着该怎么继续劝说,可后者沉默了稍许之后,却是点了点头,“公子不弃,双儿愿为奴为婢伺候左右。”
“傻丫头,人都是爹妈生的,哪有低人一等,非要去做下人的话说所以你不是奴也不是婢,今后我们便以兄妹相称,别再说见外的话了。”
闻言,吴双儿又沉声不语起来,怔怔地盯着身前坟茔,没有落泪,便是那般的立着,眼浮现出丝丝的不舍。
或许是在心里说着割舍不去的离别之言。
刘希心里暗叹着,也不出言催促,再次静静的站在一旁。
终于,红日跃然而出,晨光万里,一片明亮。
风悄然又起,不远处,河水荡漾起粼粼金色。
“公子,我们走吧。”
吴双儿轻轻的道出了这么一句,刘希不出声的点了点头,待两人往着林子走去时,小女孩儿又是回首看了好几次,眼圈发红,泪水似乎又将落了下来。
“我们会回来的,双儿。”
“恩。”
咬了咬牙,不再看身后,吴双儿率先走进了林子,走向一端的荒野。
林子外,大黑马正在嚼着树根下零星的野草,很是惬意的摇着尾巴,刘希走前,将栓在树的缰绳解开,一跃而起,并将手伸向吴双儿,笑着道,“来,双儿,我带你浪迹天涯去。”
迟疑了几分,后者抓住了刘希的手,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拽起,顿时惊呼出声来,待坐到了马背,才缓过神来。
要离开待了多年的地方了么
睁着大眼,望向四周,吴双儿心里不免生出一片的迷茫,此刻,她甚至不知道离开这里后会去向何处,也不知道日后是否真的还会回到这里来,只是觉得身前这不算宽厚的背让她麻乱不安的心有了依靠。
“抓稳咯,我带你飞起来”
耳边传来一声低呼,吴双儿便觉得身下的大黑马飞快的冲了出去,当即紧紧的抱着那满是温暖的后背。
秋风呼啸而来,看着四周的景物快速退后,吴双儿的本是憔悴的脸越发苍白,大眼闭起,不敢再去看,将头靠在了刘希的背。
“驾”
又是一声清脆的鞭声,大黑马长嘶着,马蹄飞踏,犹如破弦而出的箭矢,转眼间,便消失在荒野的尽头。
………………………………
第10章 屠狗辈中多豪杰
一路疾行,半个时辰便到了四方县城。 首发
晨曦还未散尽,寂静的县城方亦不过刚刚苏醒,不宽阔的街道小巷里,烟雾缭绕,大抵是些糕点汤水铺子,开始了一日生计的忙活。
行人不多,因而牵着大黑马的刘希二人也算是颇为显目了,哒哒的马蹄声踩在砖石街道很是清脆,使得周遭之人纷纷抬首望来。
“看什么看,还不滚”
几个穿着青衣长袍的泼皮癞子对着路边行人恶狠狠的骂道,吓得平民百姓纷纷低首疾行离去。
或许是心里的怨恨还未散去,因而见到这些地痞,黑马背的吴双儿红肿未散的大眼里浮现出了不加掩饰的敌意。
察觉到吴双儿的反应,刘希依旧不紧不慢的往前走着,只是攥着缰绳的手紧了紧,流云鞋踏过,灰尘飞溅。
左手,马鞭甩起,银蛇腾空吐杏,凌厉的响声之下,碎石乱舞,脚下的青砖路硬生生的被马鞭击出丈许长的裂缝来。
“公子,切勿动气。”
泼皮之窜出一人来,对着刘希低声喝着,这时,他才发现此人有些眼熟,仔细一打量,却是昨日早膳时所见,那四方县地头蛇孙虎的手下。
不知是想起刘希一脚踹死了陈大的场面,还是被刚才那一鞭给惊到了,他的脸有些局促与不安,甚至不敢抬头望刘希一眼。
“公子,县尊已经全城贴了告示要捉拿公子,朝廷承佑的执事也出动了,所以孙大爷让小的带人再此等候。”
这小小的边远县城也有承佑执事
这倒是让刘希很是意外,他自小与叔父相依为命,虽说是住在不起眼的小镇,但是有那神秘叔父在,尘世间的事情知晓很多,哪怕是皇家隐秘,也有所耳闻。
因为修武的存在,遂有了专门的高手为朝廷办事,李唐的承佑,西汉的天枢都是这般,当然里面的人都是作为供奉的存在,非不得已之时,并不会出手。
没想到,竟然被承佑执事给盯了,这倒不是个好消息。
也不知这执事手段如何,倘若往昔,打不过倒也能脱得了身,只是如今身边多了个柔弱的女孩儿,要是遇,怕是照顾不暇。
念及此处,刘希收起气势,抬首望着来人,“来寻我有何事”
“孙大爷想请公子一叙。”
提及孙虎,刘希不觉得想起他赠马时的场景,说不定此人乃是草莽的汉子,如今被通缉,倒不如去见见这个地头蛇,或许能渡眼前难关。
“好,前面带路。”
“公子,这马有些招人眼光,不如丢给小的们暂为看管如何,小娘子也定当好生的照料着。”
那无赖子又是道了一句,不过他说的的确有理,只是吴双儿小手猛地抓住刘希衣袖,很是用力的摇了摇头。
“马可以给你,双儿随我一道。”
“便依了公子。”
见刘希扶着吴双儿下了马,那无赖仿若了了所担心之事,呼出一口浊气,让身边之人牵着马往县城的一边走去,而他则是引着刘希走进不远处的小巷,沿着蜿蜒曲折的油纸巷左拐右转,行了半个时辰。
“你这是带我兜圈子么”
小巷,布满青苔的砖石前,刘希停下了脚步,身子半移,挡在吴双儿身前,沉声对那引路的无赖说道。
感觉到那如针芒扎背的疼痛,那无赖子忙挤出笑脸道,“公子勿怪,这是孙大爷吩咐的,县尊耳目众多,唯有这样才能确保公子的安全。”
听得这话,刘希才将杀气给卸了去,后者又是陪了一脸的笑,转过身用袖子偷偷的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又往前继续引起路来。
再过了几条巷子,他停在了一寻常的院子前,回首看了眼刘希,伸手拉着那了锈的兽环叩起门来。
“谁”
听得这低沉的声音,那无赖子忙压着嗓子道,“大爷,是我,候六。”
木门没有想象的立马打开,反倒是听得脚步声渐行渐远,叩门的无赖子当即愣住了,回首望了眼刘希,又敲起那兽环来。
“吱呀”
终于,门开了条缝来,孙虎探出了身子来,见到刘希,忙笑着让到一边,“原来是公子,快,里面请。”
话语满是欢喜,似乎见到了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刘希自然也是笑着回应,在心里却丝毫不敢大意,一只手拉着身边的吴双儿,一只手则是握成了拳头。
刚才这孙虎分明是去而复返,想来这院子是有着别人。
刘希暗自戒备的往着院子走去,随着他脚步之后的吴双儿则是低下了头来,隐约可见白皙的小脸透着一抹诱人的红霞。
待刘希进了院子,那孙虎从怀掏出几枚铜钱丢给那候六,“去,跟弟兄们买点酒吃吃,机灵点,有消息随时来告知与我。”
“小人省的。”
接过那钱币,候六很是欢喜的点着哈腰称谢,随即又与刘希道了声别,这才往巷外走去。
孙虎关门时,刘希已经将院子给瞧了个仔细,若是动起手来,也能多几分胜算。
“公子,郭家庄的事情已经传散了开来,恰好镇西王派往江边查探汛情的主薄大人途经此处,闻后大为震惊,以为是西汉奸细潜入,当即快马加鞭往信阳城做了禀报,镇西王闻后大怒,派来了两大执事与身经百战的水寒甲士,正在到处寻公子的踪迹。”
竟然惊动了镇西王,这位李唐贤名远播的王爷他也是听说过的,若不是此人镇守信阳城,西汉的兵马早登了这片土地。
而水寒则是他麾下最为精锐的兵卒,骁勇善战,与西汉羽林,南蜀怒槌以及匈奴逐日齐名,为四国佑土开疆的利刃之器。
看来情况不容乐观。
在刘希眉头蹙起,思索对策时,那屋门处垂放的兽皮帘子被掀了开,一道身影走了出来。
“真没想到,你是他们要找的人,啧啧,还以为是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做的那事,却不知是个俊俏小生。”
说话之人年岁与刘希相仿,身穿月白色袍子,腰间系着藏青缠银带,浓眉卧龙,鼻梁高挺,说笑时薄薄的嘴唇往微微扬起,带着丝许的轻佻戏谑。
最为重要的是这深秋时节,他的手竟摇着一只白纸扇,扇面画着山河锦绣,扇骨则是暗黄带着丝许黑色,似乎是放了久了,生了杂质,失去了原先的光彩。
而刘希却是一眼认出了那是烈火烧烤的痕迹,当即心极为震惊,能有这等物,此人身份怕是非同一般。
见他面露迟疑之色,那人哗的一声将纸扇合,笑着又道,“在下是马绣,字今朝,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今朝。”
说道这后面一句,马绣又是将纸扇反手打开,恍若酒到了尽兴之处,摇头晃脑,脸满欢喜。
“刘希,刘玉生。”
“君子,温其如玉,玉暖则生德,好字”
那马绣出声赞道,语间极为熟络,明明与刘希初次相识,却胜似那相识多年的至交好友。
或许是察觉到了刘希神色间的冰冷之色,马绣合纸扇讪讪的笑了笑,一边的孙虎则是出声来缓解这略显尴尬的气氛。
“刘公子,今朝是某以前结识的好友,此番是四方游历求学,经过四方县,遂前来探望一番,他性喜结交侠义之辈,刚在屋恰好说道郭家庄之事,不想公子便到了此处,一时高兴,失了礼,还望公子多多海涵。”
听得孙虎这般说,那马绣眉头微微翘起,纸扇在手掌敲过,发出一声清脆,“孙大哥,你怎变得这般婆婆妈妈了,当年,你为了孤儿寡母能冲冠一怒杀了那些贪官酷吏,那是何等豪情,即便你走后,迈清城百姓提及你,谁不是由心底道一句钦佩”
马绣这一番话说来,刘希隐约有些明白这孙虎也是有故事之人,看来,那日猜测果然不错,屠狗之辈的确多豪杰。
………………………………
第11章 结伴而游
憨憨的笑了笑,未理会马绣的那一番说辞,孙虎将众人往屋里引去,并扭头对刘希道,“刘公子,先前想与你在那庆丰酒楼喝两杯,不过眼下不合时宜,恰好家有着薄酒,不如一并饮些”
听到喝酒,那马绣喜出望外,眉目生喜的望着刘希,后者也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点头应允,“善,怎敢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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