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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雄-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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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晋阳无疑是至今为止李破见到的最大的一座城池,当然,和后来的城市没法类比,他只能是这个年代,无论规模还是人口,都位于呢,为人主上者,一言一行,必要谨慎,不然的话,你不知什么时候,就会产生意想不到的严重后果。

    如果温彦博在这里,就一定会出言规劝,可宇文歆等不会。

    李破随意的四处瞅着,偶尔上去摸摸裸露的砖石,又捻下些外皮来瞧瞧,算是过了一次考古的瘾。

    来到墙外一颗老树之下,李破终于停下脚步,将马缰扔给从人。

    轻轻拍打了一下老树的树身,回身对宇文歆道:“这树种下也有几百年了吧”

    宇文歆不明所以,顺着便道:“嗯,至少有百龄开外了。”

    李破仰头望了望树冠,笑道:“这样的老树砍起来可有些费劲儿,长了这许多年月,放倒了也有些可惜,可有他在这里,又拦着我这样的行人的路,嫌它有些碍事儿,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宇文歆终于明白了过来,目光闪烁,沉吟良久,才道:“依下官之见,若强要砍之,不免留下木桩,依旧碍事,倒下时还可能砸了砍树之人,不若剪其枝叶,断其根系,不久自伏。”

    你到是真狠,李破翻了翻眼睛,最会查看人心的他此时已经确定,此人是当奸佞的好材料。

    交给这人办事,也许他会办的很好,可你要是让他出什么主意,他只会顺着你的心意来。

    而他和李元吉的相处,也显示出这人权力欲过重,稍弱一些人根本压不住他。

    这样的人能用吗没那个自信的人最好别用,而真要用的话,这人会很顺手,却不能听之任之,不然不定什么时候,就要生出祸患来。

    宇文歆可不知道,这一路其实就是给他准备的,大唐降人,在李破这里受到的重视可非常不一般。

    李破笑笑正要说话,不想,有人先插了进来。

    只能一个声音幽幽传来,“剪叶断根,何其狠毒,此树二百年前便已种下,不需多有灌溉,自能枝叶繁茂,行人在此避风纳凉,屡屡不绝,落下来的枝叶,也可有取暖之用。”

    “一旦伐之,却叫后来人如何再敢种树只为让他人收割吗”

    “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此理凡夫俗子皆晓,贤达之人,为何却要反其道而行之”

    说话声细细柔柔的,好像让这夏风都清凉了起来。

    众人几乎同时扭头望向高墙,声音是从高墙之内传出来的,而且还是个女子,听了这温婉别致的语音,已经足够人在心底勾勒出一幅窈窕的仕女图了。

    当众人望向墙头的时候,一个小小的脑袋嗖的一下缩了回去,紧接着,墙内就啊的叫了一声,接着就是重物坠地的声音还夹杂着一声尖细的惨叫声传了出来。

    李破当即呲了呲牙,这下摔的可不轻,叫你再听墙角。

    接着,一个哼哼唧唧的声音带着哭腔道:“二娘,外面的人好凶,咱们还是快快回去吧,让人知道你跟外人说话,可不得了。”

    随后,那细细而又温柔的声音又出现了,“不必惊慌,凶是凶了些,可还会讲些道理,应是不会行那伐树拆屋的恶举”

    墙外人高马大的汉子们面面相觑,李破憋着笑,心说,这王氏女到也算牙尖嘴利,只是不知她知不知道,外面的人到底为谁呢

    伐树拆屋,也许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呢。

    月票月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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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志向

    宇文歆脸色隐隐泛出了红光。

    为一女子讥讽反驳,让他面上有些挂不住。

    实际上,他自己也明白,方才他出的着实是个馊主意,当然,都说成大事者不谋于众,当着这许多人的面,说出那般话来,本就不是为了给李破分忧解难。

    而是他见李破言谈间对王氏多有不喜,所以便想跟王氏划清一下界限。

    其实,晋阳会这么快失守,李元吉虽为罪魁祸首,可宇文歆从会真心实意的规劝主上的心性,也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

    李破站在那里,却是觉着这个插曲颇为有趣儿。

    见以薛万彻,尉迟信为首的这些汉子抻着脖子往墙头瞧,看那样子一个个恨不能爬墙头上去往里面探头探脑。

    心说,还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啊,一个个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只听了声音,就勾的这些家伙心猿意马,腿都软了,若是此时有人来袭,也不知道他们还开了,“我家二娘又没得罪于你,只是说了两句公道话,你怎的就能如此无礼咒我家二娘寻不到哼哼,我家二娘找不找得到夫家关你何事,我”

    家教很不错,骂人都不知该怎么下嘴。

    没等她说完,啊呀一声,小脑袋嗖的一下又不见了,那边传来噗通一声大响,听那响动,就知道这回是连木梯带人一起被人拉倒了,摔的很是结实。

    李破在外面眨巴着眼睛,哼哼了两声儿,左右瞧瞧,也觉出了几分不妥。

    和女人一般见识的事儿他没少干了,当初就把李碧常常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并乐此不疲,一直到现在,夫妻两个坐在一处,也要先斗上几句嘴再好好说话。

    可如今许多大事都压在他身上,怎么会有闲心顾及其他只能说,他现在有些焦躁了。

    陈孝意的行程有些慢了,而他等的也有些不耐烦。

    尤其是早就定好了的草原之行,像阴影一样随在他身边,让他无时无刻不在考虑着这场战事该怎么开头儿,又该如何进行下去。

    而且,随着地盘的扩张,他身上的担子也越来越重。

    晋阳本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而今却是一战而下,胜利的喜悦其实没保持多久,就被各种各样的权衡考量给代替了。

    这个时候,心情不好也在所难免,不然的话,也许他还真会隔着墙,跟这个声音很好听的女子聊上一些时候呢。

    归根结底,就是因为他少了一些,男子汉大丈夫,当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功的野心和志向罢了。

    所以,当诸事加身的时候,他便时常会感觉到厌烦。

    可话说回来了,这些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正徜徉在权势之中,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走到他这一步,想让他放下一切,去到一个什么地方平平安安的过日子,他又怎么能够甘心

    立在老树之下,李破出神的想了一会儿,这是进入晋阳之后,他进行的一次自我审视,有多重要,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他身边的人,都是越退越远。

    诅咒一个女孩儿家找不到婆家,绝对不应该是并代两州之主干的事情,这要真还能抱得美人归,那绝对就是王氏献女求荣了。

    墙内的声音还在传过来。

    小丫头明显是个丫鬟,这次真的摔哭了,呼痛抽泣的声音不绝于耳。

    而有什么样的主人便有什么样的丫鬟,估计是小丫头儿耳闻目染,就算屁股摔成了八瓣儿,嘴上也没停。

    “二娘好无,呜呜,好无道理,我正帮帮你骂那狂徒,却遭遭过墙抽梯之苦,呜呜,二娘我的腿好疼”

    那细细的声音也急促了些,“不哭不哭,你也是的,古人有云,与人恶语者,自辱也,我与人辩的是道理,非为争强也”

    “再有,墙外非为狂徒,如我所料不差,实乃我王氏贵客到了,你呀,性子太急,若是恶了客人,墙外那株老树恐就不保了”

    “客人客人怎会聚在外间,商量要砍咱家的树”

    “树砍了也就砍了,咱们再种上一株便了,可要是进门来拆咱们的屋子,你我可就没地方住了呢。”

    “啊还有如此恶客我王氏”

    “今不如昔,刀枪之下,难有道理可言,那客人手中便握着利刃呢,你再吵嚷,外面的人进来将你捉了去,我也救不得你呢。”

    “我我也没骂他什么嘛,二娘,快扶梯子,我去跟他赔个礼吧”

    一主一仆你一句我一句,像演戏一样说的不停。

    不知不觉间,李破眉眼之间,便带出了些笑意,是啊,如今天下纷乱,刀枪之下,难有道理可言。

    他当初起兵于云内,为的也不过是想拒突厥于外,在突厥兵锋之下,杀出一片安宁世界出来。

    后来四处征战,也只是为了能让云内的人们吃上一口饱饭,让自家不用时刻担心小命不保而已。

    如今他有并代二州在手,精兵数万,可谓是已成了些气候。

    再要能弭平北方突厥之患,后顾无忧之下,难道还要存那坐观那些英雄豪杰们,厮杀连场,弄的尸骨遍地,满目荒芜吗

    想到这里,胸中豪情渐起,抬头望了望老树参天的树冠。

    心中默道:“老树啊老树,咱先向你陪个罪,不该一恼就想拿你来做法,你能荫蔽后人,为人遮风挡雨,又无让人相报之心,比咱们这些所谓的英雄豪杰可要强的多了。”

    “我李破虽说也不是什么好人,可咱也从来没有称王称霸,踩着别人的尸骨富贵绵延的想法,咱只想让大家安居乐业,吃饱穿暖让那些英雄豪杰都见鬼去吧。”

    “既然大家都不想好好过活,那就等咱从北边回来,挨个儿下刀,杀他个太平盛世出来,老树啊,你且在这里看着,嗯,你要是觉着咱说的对的话,先就保佑我别被突厥的狗崽子们砍了脑袋吧。”

    随手拍了拍老树斑驳的树身,李破独自哈哈一笑,“小女人想的到多,你王氏盘踞晋阳多少年月了荫蔽的皆乃自家子孙,养了一般的废物出来,若再不自己修枝剪叶,可就别怪旁人拿斧子过来了。”

    说罢,可谓是神清气爽,一提马缰,战马长嘶,绝尘而去

    月票月票,这一章不太好写,费老大劲了,阿草总想让这种心态转变的自然一些,可功力不足,还是太生硬,唉,大家多见谅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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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王氏

    这一天傍晚,王氏宅邸正堂之中,灯火通明。

    堂上盘膝而坐的足有二十余人。

    这些人大多一身文气,面容陈静,衣袍舒缓,没人疾言厉色的说话,言谈之间吐字清晰,话语不疾不徐。

    所谓的衣冠华族,在他们一举一动,一言一谈之中,尽显无疑。

    这就是传承,传承不是家业,而是一种气质。

    和关西门阀相比,他们少了几分奢华之气,更少了彪悍和颐指气使的跋扈,多了十分的内敛和谦雅。

    显然,这既是他们立足于世的根本,同样也是禁锢他们的牢笼。

    厅堂中长幼有序,说话的人彬彬有礼,二十多人聚在一起,却并不嘈杂。

    可你要以为此时他们各个心平气和,那就错了。

    他们争论的很激烈。

    因为今日午时过后,代州行军总管李破来至王氏宅邸之外,本来,主宅已经得了消息,家中主事之人都聚集在宅门之前,只等贵客光临。

    说实话,这个时候,王氏中人不乏骄意,他们向新的并代两州之主展示出了自己的力量,不然的话,李云内也不会亲自登门造访。

    虽然来的突然了些,可对于王氏而言,却至关重要,王氏是有着自己的尊严的,他们即便屈身侍奉于人,也很想得到一个类似于三顾茅庐的结果。

    而这样的想法,对于像王氏这样的门阀大族而言,其实并不稀奇。

    他们对上位者不会太过倨傲,很多时候,只要对方有所善意,他们便也会给予对方一个礼贤下士的好名声,并为之奔走效力。

    可你要是欺辱他们,他们也有着很多法子,让你正视他们的威严。

    当初和太原留守李渊的相处,其实就是在这种模式下进行的,相互试探,最终的结果还是一如所料的相互妥协。

    只不过,王氏受了一次重击,被打的有点蒙而已。

    等到了齐王李元吉主政太原,和王氏的关系迅速恶化,不是他们不想与之亲近友好,实际上,就是李元吉没太给他们这个机会,并屡屡碰触到了他们的底线而已。

    如今晋阳换了一番天地,他们其实比李破更加急迫的需要新的主政者的表现出善意,因为他们出于愤怒和担忧,已经断绝了一条后路。

    实际上,就是一句话,王氏需要李破,有甚于李破需要王氏,就是这么一回事儿而已。

    所以,当这个可以说会决定王氏将来命运的关键时刻来临的时候,他们不敢有所怠慢,确实是想着郑而重之的将贵客请进来,好好的谈一谈。

    不得不说,这事儿有些仓促,因为他们还不怎么清楚李破其人的秉性和喜恶,这也是个关西人,会不会像李渊那么狡诈多变,会不会像李元吉那样跋扈张狂

    谁也说不清楚,自代州三郡易主,一直到李破南下晋阳,时间太短了些,关于李破其人的传闻有很多,可王氏子弟能近其身边者

    说来可笑,王氏在李破账下任职的,都属于王氏旁支,而且,对王氏主支还都没什么好感,差不多也都破门而出,另立家族了。

    这真的可以说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讽刺。

    当然,现在情形应是有所不同的时候了,王氏举族投效,应该能得到相应的地位才对,没有人能对他们这样的家族置之不理。

    可就在他们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准备迎接这位登门的时候,却有人来报。

    其人在王氏围墙之外转了一圈,调头走了。

    这就有点吓人了,而且,又有宇文歆在其人身边

    王氏族人多有慌张,他们都知道,每逢大事有静气的道理,可真能做到泰山本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又有几个

    好雄辩的王绮也没跑了,被叫到大堂,询问了个仔细,估计这一圈下来,王绮这个王氏才女,应该就比较懂得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的道理所在了。

    当晚,王氏能说得上话的族人便都聚于了一处。

    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讨论起了王氏的将来。

    按照王氏的规矩,从长到幼,依次发言,各抒己见,最后再相互辩驳,共同讨论,很有些民主作风。

    实际上,商量了半个晚上,厅堂中的王氏族人差不多也就分成了三派。

    胆子小些的,隐隐绰绰就说,李破在王氏家门之外,跟王氏女聊了半晌,而且李破其人年纪轻轻,便位高权重,怕是起了慕艾之心,有了求凰之意,不如就此联姻,不说得一强援吧,也能让家门中人少上几分忐忑。

    这个时候,他们到也不说什么,家中女子跟外人暗通款曲,有辱门风之类的话了。

    保守一些的,则是以为,如今天下大乱,晋阳这里几经波折,王氏族人死伤众多,李渊父子不是好人,再来一个李破,也不定差了多少。

    此人不见王氏之功,且对王氏屡有恶言,不若关门守护,以待承平。

    说这话的人最多,千年大族走到现在,不思进取者确实也占了多数,不然的话,以王氏在晋地之根基,不会随波逐流到如此地步。

    只有两三个人认为,经此一乱,在晋地王氏家族威名大损,若要关闭门户,子弟四散之下,不久王氏主支怕是欲要安居于晋阳而不可得。

    不如借此时机,全意投效于李云内,助其成事。

    可断不能就此联姻,献女投靠之名落于王氏身上,子弟出门,必为他人所轻,于王氏声名大不利。

    不管是为家族未来着想,还是有着私心,反正这一晚王氏大堂之上,众人唇枪舌剑,争论渐趋激烈。

    直到众人都有了些火气,几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已经开始用辈分来压人,堂上才响起一声长叹。

    声音虽轻,可堂上立即安静了下来,众人目光也齐齐看向了主位。

    那里坐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满脸的沟壑和斑痕,都是岁月留下的痕迹,略显浑浊的双眼,在等候飘摇间,闪动着莫名的光芒。

    他的声音有些空洞,更像是在喃喃自语,“我晋阳王氏有多少年未出公侯了”

    众人默然。

    多数人都在心里暗自算了算,他们都做过官,不管是北周的,还是大隋的,或者是东魏的顷刻间,一些人脸上便现出了暗红。

    是啊,已经多少年没有人位列公侯了

    老者的声音又起,“河东裴氏呢”

    裴氏这些年可了不得,最著名的就是裴矩,文武全才,封闻喜县公。

    在文帝年间,历任民部侍郎,内史侍郎,吏部侍郎等职,杨广登基,仍受重用,是皇帝近臣之一,与宇文述,虞世基等并列。

    权倾朝野算不上,可却与诸人一同执掌大隋朝政,实是权势显赫到了极点。

    而他的族兄裴蕴,也不差他多少。

    实际上,最让王氏众人羡慕的则是守着晋阳宫的裴寂,这人没什么本事,却能与李渊相交为友,现在在长安也已受封,权势上并不比他的两位族兄差了。

    众人哑然无语,与裴氏人才辈出相比,晋阳王氏却显得人才寥落,空守着一个千年大族的名声,却好像无人能担重任一般。

    如果是私下里谈起,还能说裴家的人生就一张好嘴,其他的却也平平。

    可在这大堂之上,断不会有人说出这么酸溜溜的话来,惹同族取笑。

    老者再次叹息一声,也曾任职过工部侍郎的他,疲惫的已是不想多说什么了。

    只是摆了摆手,“都下去吧,明日里,大房二房,挑几个机灵点的孙辈儿出来,随我一道去总管府”

    “到了如今,未免后继无人之下,让先人蒙羞,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大郎,明日让云衣换男装,入总管府给李云内赔罪,都去吧。”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起身施礼,陆续退去,瞬间,民主会议就变成了一言堂。

    而这一晚,雁门太守陈孝意和代州行军总管府司马温彦博也已到了晋阳。

    两人直奔并州总管府。

    出城迎接两人的是罗士信,当然,和陈孝意不同的是,晋阳温氏终于将自家人给盼回来了。

    让温氏有点纠结的是,他家的兄弟两人,一个跟在了李渊身边去了长安,一个呢,则是帮着别人抄了李渊的老巢。

    根本没想着两边下注儿的晋阳温氏,这难处可不比王氏少上半分。

    可这年头,天下打成了一锅粥,亲兄弟各为其主之下,相互残杀的不胜枚举,温氏的人到也想的开了。

    温大雅在长安远水解不了近火,到是温大临近在咫尺,又得李破信重,才是此时家族能够倚重之人。

    所以,当温彦博来到并州总管府外的时候,身边早已跟了几个温氏族人,他这在外漂泊多年的游子,才算是真正的回家了,还算是衣锦还乡呢。

    陈孝意两个人都很疲惫,可精神上的振奋之处,实在难以描述。

    一战之下,能够克陷晋阳坚城,也是他们始料未及的。

    而今并代两州在握,他们的心里啊,随即便如火炭儿一般的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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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醉虫

    陈孝意,温彦博到的时候,已是夜深,水米未进,先就来拜见李破。

    李破设宴于并州总管府后宅,给他们接风洗尘。

    他们说了很多的话,谈及的东西广而驳杂,一直饮到天明,最终,陈孝意和温彦博都喝多了。

    从始至终,两个人最想问,终也没有问的话,其实就是一句,总管其志若何

    因为进据晋阳之后,并代两州相连,基业初成。

    按照路上温彦博说的,就是顺势称晋王,应该是水到渠成之事了。

    这是形势需要,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

    此时再称并州总管,或者代州总管,都无法满足当前局势的需要。

    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之后颁行政令,招纳豪杰,犒赏有功将士,都需要这么一个名义作保。

    至于这个王号是自称还是受封,温彦博想的也挺好,派人去东都讨要便是,想来东都也不能不给。

    即便是晋王可能不成,也应该封一个晋公出来。

    虽说份量差了一些,可一个晋国公,也能安稳住并代两州人心了。

    他跟陈孝意在路上大致商量了一下,陈孝意并不反对,只是说要等一等再行进言。

    理由也很充分,晋阳方下,李破以代州行军总管之职统领代州上下的时日也不长,根基不算安稳。

    而且,不久李破便要率大军北上云中,此时称王称公,都于事无补,不如缓上一缓,趁今年秋天,积蓄粮草,安抚黎庶,等大军回转之时,联于苏亶,李碧,王禄等人一起进言,时机上更恰当一些。

    所以,他们颇为振奋的来到晋阳,对此事都是只字未提。

    而两个人的到来,让李破也松了一口气下来。

    这不光是陈孝意和温彦博到了,而且,两个人都带了一大群的下属和从人,让身边除了领兵将领就是降人的李破,安心不少。

    这一天清晨,晋阳南门之外来了一行人,有代州行军总管府军令为凭,车马之间,飘着一股酒香,顺利的进了晋阳城。

    王绩到了。

    王绩,字无功,绛州龙门人,自小好学,加之天资聪颖,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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