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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太妃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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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众人意味不明的目光中,姜素敏只能把手搭到庆和帝的手里,跟着他先行离开了。
………………………………

第35章 教子

    黑夜,暗黄的灯火,黄绿相间的秋叶。

    在灯火的映衬下,两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些明明灭灭的神秘感。

    庆和帝的手里一直牵着姜素敏的手,不曾放松丝毫。

    “爱妃,喜欢看灯吗?”庆和帝侧头看向那张完美的侧脸,还有明灭的灯火落在眼眸的投影。

    姜素敏点点头,嘴角带着一丝温柔如水的笑意。

    她从来都是一个俗人,喜欢的都是带着人间烟火的热闹。比如她宁愿读一些亡国诗人的哀思,也欣赏不来那些风花雪月、无病□□的诗作。

    姜素敏想起了诗,就想起了那个在赏樱宴上有大才的王状元,接着又想起了三公主要和王状元定下鸳盟的传言。

    “陛下,臣妾曾经听闻,三公主可是有意招王状元作驸马?”

    庆和帝闻言,有些皱眉,“这样的流言,爱妃是从哪里听来的?”

    姜素敏摇摇头,“只是未进宫前,与姐妹闲聊的谈资而已。”

    庆和帝想了想,就知道这也是有心人的闹剧,便意有所指地说:“王家状元郎有大才,做驸马则太过屈才了。”

    姜素敏一下子就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

    无论是因为状元郎的身份不适合做驸马,还是皇帝不愿再加深皇家与王家的联系。庆和帝都不会为自己的女儿选择一个出生琅琊王家的驸马的。

    姜素敏想起了三妹妹曾经对这个男人的迷恋,心里有些叹息,但又不知道叹息什么。

    两人又从御花园沿路折返,庆和帝亲自把姜素敏送回长泰宫的后殿,为她理了理腮边的发丝,“等到元宵节的时候,朕就带着爱妃到京城的大街上看花灯,如何?”

    纯和宫。

    王德妃跪坐在主座,腰背挺直,世家的风仪在她的身上一览无遗。

    无视了站在跟前的宁王一家,王德妃端起阿槿为她泡好的清茶,细细地品尝。

    宁王和万氏都束手低头,站立在原地,唯独那位还不大搞清楚状况的侧妃,轻微地换了换脚下的重心。

    过了一阵子。

    “碰”的一声,王德妃将手里的茶盏重重地放回案上。

    王德妃一脸严肃,“阿槿,领着那两个侧妃到偏殿,好好教她们,怎么做好一个王府侧妃。”最后的四个字咬得格外的轻,透出主人的漫不经心。

    阿槿领命,快步走到两位侧妃身旁,微微屈膝,“两位侧妃,请跟着奴婢来。”

    “阿万,到本宫的身边来。”

    王德妃向着儿媳招手,示意她到自己的身旁落座,完全无视站在下方的儿子。

    她伸手摸了摸万氏的手心和手背,发现在这个不算凉的时节里,万氏的手心满是湿漉漉的冷汗。

    王德妃皱眉,“你小产已经两个月了,身子怎么还是这么弱,要好生将养才是,本宫还是很期待你们的嫡长子的。”

    什么?小产两个月?

    宁王妃小产这样的大新闻,至今仍然被紧紧地捂在宁王府,居然没有瞬息就传遍京城。要是大家知道了,谁都必须赞叹一句,宁王妃真是既识大体又能干了。

    除了出生寒门以外,王德妃对庆和帝选的这个儿媳是十万分满意的,为人温柔识大体,管家绝对是一把手。唯一的缺点就是,对待后宅的手段太过心慈手软了些。

    王德妃转念一想,这也不算是什么缺点,以后宁王得了那个位置以后,她也不会有胆子向子嗣下手。

    嫡长子?

    万氏闻言心里不禁苦笑,那个孩儿掉得不明不白,后院的侧妃侍妾都有下手的嫌疑,但是宁王就以不能坏了名声为由,不让她彻查,还要她把这样的丑事捂紧了。

    心事重重之下,身体怎么能养好呢。

    王德妃原本是要为侧妃逾矩一事,责备万氏几句的。但是,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内里有什么隐情了。

    额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窜动,深吸一口气,王德妃嘱咐身边的大宫女把万氏送到侧殿好生安置。

    看着在下首站着的儿子,王德妃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冷意,“跪下。”

    宁王只能依言掀起前摆,双膝着地,直挺挺的跪在王德妃的跟前,“儿臣有错,还请母妃明示。”

    “你父皇是嫡长子出生,对嫡庶从来就看得很重,你们谁能为陛下诞下嫡长孙,就一定能得他的青睐。本宫更是千叮万嘱,嫡长子为重中之重,怎么万氏小产这么大的事儿都不闭府彻查?”

    嫡长孙的好处有很多,庆和帝的青睐是其一。

    后继有人的皇子总是能让大臣们更看重一些,何况这个后继之人还是正统(嫡长子)。

    王德妃一早就接到宫外递进来的消息,知道儿媳小产了,其中的究竟却不明就里,也没有机会问个清楚明白。

    宁王就只能把来龙去脉都一一道来。

    原来,万氏在小产以后,第一时间就把后宅所有女人都禁足了,还严禁了所有人进出王府。只是粗略探查以后,宁王发现这件事的主谋有一人,其余的全部女人都是帮凶。事情牵涉太广,他便自作主张,把此事不了了之了,就怕伤到他的名声。

    “简直就是荒唐!荒唐至极!”王德妃极力控制自己才忍住不把茶盏扔儿子的脸上,“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让你连身份、规矩、体统都不顾了?”

    宁王也只能交代那个打头的女人,那个侧妃的来历。

    那是一个四品总兵的女儿,独女,非常得宠。

    “儿臣想着,外祖是兵部尚书,过个几年未偿不可以做到尚书令,相当于大部分的文臣都在儿臣背后支援。儿臣缺的就是真正的兵权,这是儿臣与将领交好的第一步。”

    尚书令?!兵权?!

    王德妃就要被他气笑了,先不说庆和帝放不放心一个皇子亲外祖做尚书令,就说一个正四品总兵的兵权,这算什么兵权。

    语气严肃中带着凌厉,“镇西侯手里八万西疆大军叫兵权,你大哥的外祖淮乡侯以前那样的,也叫兵权。”

    她的声音里不禁带上质问,“一个正四品的总兵,能给你带来什么兵权?!”他能领兵帮你围了整个京城,还是围了整个皇宫,有能耐到你要纵着他的女儿在后宅行凶!

    后面的这句话,被尚有理智的王德妃吞回肚子里。

    宁王张了张嘴,好似要把想说的话咽回去。但是,最后还是吞吞吐吐地说了出来,“他们跟儿臣都不是一路人,无法结交。”

    王德妃非常失望,失望得连一肚子的火气都泄下去了。

    她一早就知道,这个儿子天资一般,便只能从小就开始为他筹谋,想方设法地为他铲除后来者。

    不然,她堂堂的世家嫡枝嫡女,怎么会用到那些肮脏的不入流的手段?

    王德妃虽然精通大部分的阴谋诡计,但是骨子里却是个骄傲的性子(这种骄傲是家世、才学、能力带来的)。

    她原本的计划是把儿子□□好了,到最后,直接来一场光明正大较量。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可是……

    王德妃陷入了沉默,眼神冰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

    宁王跪得时间有些久了,看上去也添了些狼狈,只是风姿还是很好,腰背依旧跪得挺直。

    “你知道本宫为何让你在席间为大皇子向陛下求情吗?”

    王德妃两天前就往宁王府传递消息,让宁王在家宴说出那番话来,也算是在皇室成员面前摆明态度。

    宁王心里一直对此存疑,最后是在王德妃再三暗示下,才说出来的。

    看着儿子那个略带茫然的表情,王德妃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她只好提点一下,好让儿子明白她的用意,“《史记》有云:景帝尝体不安,心不乐,属诸子为王於栗姬。”

    宁王恍然大悟,史记说的是栗姬,但是用到他的身上也十分的有道理。若果他在父皇与朝臣面前展现他的容人之量,可以善待被圈禁的大哥。那么,他在大家的眼里就是一个可以把家国江山相托之人了。

    王德妃也没有提醒他,明日的朝堂上他会面临一场大战,只是语重心长的说:“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你的经史要重新学一遍了。”

    宁王双手交叠于额前,躬身叩首,“儿臣谨尊母妃的教诲。”

    “天气渐凉了,就不要随意到水边走动了。”

    月光银白似霜,夜色寂凉如水。

    纯和宫后殿宫墙的葡萄架下,一袭华丽的裙摆铺设在碎石小道上。

    王德妃独自一人,静静地斜靠在藤椅上,眼神放空,但是脑子里思绪不停地翻腾。

    世家,世家,世卿世禄才叫世家,一旦长时间离开政治中心,所谓的世家就名存实亡了。

    当年,琅琊王家快要没落了。

    王家仅有父亲一人是能上大朝会的正三品的兵部右侍郎,其余的子弟不是没有踏入仕途,就是仅仅是一些普通的地方父母官。

    她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肩负着中兴家族的重任,毅然决然地入了东宫了。

    想到这个天资一般的儿子,王德妃又再一次叹气,她能教他风姿仪态,教他如何讨好他的父皇,还可以教他如何揣摩人心,但是……

    她不会教他怎么做一个好皇帝啊!

    她能为他铲除竞争者,也能为他筹谋皇位,但是……

    她不能替代他打理朝政!

    王德妃心里权衡了一番,她以往就是为宁王谋划太多,现在就应该让自己成长起来。

    她想,她从现在开始就要学会放手。

    皇帝从来都不是教出来的,而是自己在朝堂中打滚磨砺出来的。
………………………………

第36章 家宴后续

    太华殿。

    今天恰好是三天一次的大朝会,只不过大殿里面的气氛有些迥异。原本肃穆的朝堂,如今变得像菜市场一样吵闹。

    庆和帝高高地坐在王座之上,神色喜怒不明,所有的情绪都隐藏于皇冠的珠帘之下,静默不语地看着底下的闹剧。

    侍立在一旁的洪涛,不着痕迹地缩了缩脖子,力求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在朝中大事都商量妥当以后,御史们都纷纷出列,表示他们有要事启奏,实则就是又有了弹劾的目标。

    一个接一个地,御史们马力全开,引经据典,炮口全都对准宁王进行全方位、无死角的扫射。

    “臣以为,宁王侧妃公然逾矩,宁王竟不加以制止、严惩,实在是其心可诛……”

    “臣以为,宁王唆使并默许其侧妃出言不逊,目无纲常,不敬尊长,不孝不悌……”

    ……

    “常言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宁王内帏不修,宠妾灭妻,实在难堪大任,不堪为天下人之表率,肩负不起王爵之责……”

    御史们对宁王的弹劾,所罗列的罪名多种多样,从侧妃逾矩到不孝不悌,再到内帷不修,最后上升到不堪王爵的地步。

    宁王在朝堂上也算历练了几年,上一次见识到这样的花样式弹劾,还是在“西北兵器案”后御史们弹劾大皇子的情形。他原本以为,依照他如今的大好局面,御史们顶天也就是几句问质,这事情就可以翻篇了。

    没有想到……

    难道这些御史们就不怕得罪了未来的太子?!

    宁王耳朵听着御史们的数落,觉得这样继续下去,他最后就应该像大皇子一样被圈禁起来心里也开始慌张起来,脸色发白,冷汗淋漓,朝服里面的中衣都已经湿透了。

    宁王的眼神不断向王尚书身上偏移,希望他能开口帮腔,又或者给他一些指示。

    面对着这场弹劾闹剧,重臣们都没有开腔制止,更没有支援宁王。这些在官场上打滚了一辈子的老狐狸,都不会在皇帝没有真正确立继承人之前,有任何的表态,甚至会明哲保身地与皇子们刻意拉开距离。

    他们看似沉默,其实心里都有一本清楚的帐。他们都在借这个机会默默地评估这位宁王,想要看看他的政治素养。

    今日御史弹劾的问题,历来都是可大可小,关键是看本人怎么应对的。应对得好的,是一场机遇;应对得不好了,那么清白名声就尽丧于此了。

    都知道王尚书和宁王的关系,有些大臣也有意无意地瞄了王尚书两眼。

    只见王尚书低头盯着手里的玉笏板,放佛那里已经开出了一朵花来。像其他忠臣一样,他老神在在,放佛没有听见御史对宁王的弹劾。

    王尚书不是没有看到外孙的求救,他不吱声,也是跟大家一样在评估宁王。他作为琅琊王家的大家长,正在用评估未来帝王的标准去评估这个外孙。

    若是宁王有成为明君的潜力,那么王家将竭尽全力地扶持、拥护、忠诚于他,王家会将臣子的角色发挥到极致,通过这样重回世家的巅峰。

    倘若宁王是一滩烂泥。

    如果他将会在这场博弈中失败,正所谓成王败寇,为免家族沦落,那么王家可能要为自己打算一条后路了。

    如果他能通过筹谋而获得王位,王家就要考虑是否要把持朝政,回到过往那些“铁打的世家,流水的皇帝”的时代了。

    世家为何得以世卿世禄?得以屹立千年而不倒?

    因为他们靠得从来不是投机倒把,而是他们的行事周全,同一件事,他们看到的方面总要比旁人多一些。无论怎么样的境地,他们都可以为家族找到一条出路。

    事态越演越烈,御史们的措辞也愈发的犀利。

    宁王面对御史的围攻,表现得没有丝毫招架之力,冷汗浸湿了衣裳,显得狼狈至极。

    原本有些开腔帮忙的臣子,先是看到庆和帝那个喜怒不明的样子,后是看到王尚书这个事不关已的模样,他们也都渐渐地闭上了嘴巴。

    “好了,”庆和帝面无表情,做了一个双手往下压的手势,“此事,容后再议。”然后,便袖子一甩,带着身后的洪公公离开了太华殿。

    顿时,大臣们便安静下来,恭送圣驾。皇帝离开以后,一众大臣也都跟着迅速撤离了。

    宁王也没有再管自己有没有风姿仪态了,快步追上王尚书,想向他讨一个主意。

    御史们彼此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陛下只是说“容后再议”,没有说“不得再议”。他们便准备回去以后,再重新写过一份弹劾奏章,下一次大朝会继续!

    纯和宫。

    橘色的阳光洒向每一个角落,绿色的藤蔓,紫玉般的葡萄。

    后殿宫墙的葡萄架旁,王德妃斜斜地倚在藤椅上,眼睛半眯着,她的内心并不像表面一样平静。

    她在等待,等待朝堂的消息传来。

    “娘娘,老爷传来了朝堂的消息。”阿槿脚步匆忙地从外头赶回来,小声地在主子的耳边把消息说出来。

    王德妃听完阿槿带来的消息,凝神思索,眉头微微皱紧。

    她很清楚世家的作派,父亲他这是开始用新的标准衡量宁王了。

    如果宁王继续这样的不长进,展示不出他的能力。那么,原本最该支持她们母子的王家,将会有别的打算。

    只是……

    如果不趁着这没有群狼环伺(大皇子被关着)的时候,不放手让宁王真正地成长起来,那么就算走到了最后,宁王也有可能输得一败涂地。

    勤政殿。

    庆和帝回到勤政殿以后,就静坐在书案旁沉思。眼神变幻莫测,片刻后还是恢复了平静。

    他端起书案边上的茶盏轻轻地啜饮了一口,随意把茶盏一放,便随手打开一本折子批阅起来了。

    洪涛不动声色地侧头看了一下,方才在太华殿,明明主子已经有些要发怒了,不知为何搁下一句话就回来了。不管是什么原因,主子没有要盛怒的迹象,洪涛还是松了一口气的。

    “啪”,庆和帝把那封折子扔到地上,眼睛半眯着,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洪涛不禁屏息,静静地等待主子的发话。

    庆和帝随手又拿起第二本折子,继续批阅起来了。

    大多数时候,后宫都是藏不住秘密的。

    关于刚才大朝会上“宁王被御史弹劾皇帝甩袖就走”的新闻,很快就传进了后宫众人的耳里。

    长泰宫

    红罗还在因昨晚的事情为主子打抱不平,叨叨絮絮地问娘娘怎么不当场给那个侧妃一个没脸。

    随即,红缎就进来说了今日大朝会上的大新闻。

    原本一脸不乐意的红罗,顿时幸灾乐祸起来,“娘娘,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啦,所以才不跟他们计较。”

    一贯面冷的郭姑姑闻言,也有些意动地看了看主子。

    姜素敏有些失笑,伸手点点红罗的额头,“你以为本宫是未卜先知吗?”

    玩笑过后,就小声地跟众人说出她当时的打算。

    姜素敏作为一个昭仪,品级说高不高,说低不低。

    虽说那个侧妃逾矩在前,无礼在后,她发作一场也是占理的。

    但是,发作一场以后,她能得到什么?

    这样的罪名不能耐宁王如何,也不能耐王德妃如何,倒是那个侧妃一定会被推出问罪,只能算是比较解气而已。

    但是,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她跟王德妃母子不是同路人,这个彼此都心知肚明。这件事闹大后,双方的矛盾将会更加尖锐,更有可能会惹来王德妃的直接攻击。

    所以,她在无法一次性把他们都打下谷底的情况下,不防留一点情面,轻拿轻放。

    俗话都说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如今,就算宁王现在被围攻,他也要记着他姜母妃没有把事情闹得更大的情份。而姜素敏,在这个根基不稳的情况下,也不用那么快就跟王德妃对上。

    昭和宫。

    秦淑妃也很快就知道了朝会上的新闻,嘴角的笑意就没有消失过,“明嘉,你看精明人也有失手的时候呢。”精明人指的当然是王德妃了。

    她看向坐在一旁的明嘉公主,就趁机指点她一下了。

    “你新来的姜母妃是个讲道理的聪明人,你平日遇见她就客气些就好了。我们母女就别掺合到这样的大事上面,无论是哪位的前程更好一些,都不会亏待了我们母女。倒是你,虽说驸马是臣子,但是你也别欺负得太过了,早早生个孩子才是正经。”

    明嘉公主点点头,面上却有些扭捏,表示前半段话她就记在心里了,但是后半段心里就有些不平了。

    秦淑妃没有把她的脸色当做一回事儿,她知道明嘉是个好孩子,别扭一阵子就好了,“所以,咱们就做一个看戏的旁人就好了。”

    自从被困在了这只有方寸的天空下,人的肩膀也好像沉重了很多。

    一个身姿有些单薄的女子快步地在走廊穿行,她身上衣裳洗得有些发白,但却依旧能辨别出它原来的华丽。

    后头跟着两个低眉顺眼的宫女,腰背弓着,好像被什么压得直不起腰来。

    女子推开一扇门,转身吩咐,“你们都在外头候着。”

    关好门,她走到书案跟前,握着那一双有些消瘦的手,“夫君,有个好消息呢。”然后就附在男人的耳边,说了一段悄悄话。

    男人原本有些抑郁颓败之气的脸上,也流露出喜悦,“真的?”

    女子眼眶含泪,不住地点头,“真的,所以,夫君一定要振作起来啊。”
………………………………

第37章 长进

    长泰宫。

    洗簌过后,庆和帝斜倚在床塌上,刚开始是在思考着一些问题。后来,思绪逐渐回笼,眼睛就被一个窈窕倩影所捕获了。

    看着梳妆桌前对着镜子拆卸发髻的姜素敏,他的脸色慢慢变得柔和,上前握着那只在青丝映衬下更显白皙的素手,“爱妃受委屈了。”

    姜素敏先是一愣,然后恍然,旋即微笑,摇摇头,“臣妾没有放在心上。”

    她真的不是很在意昨晚的事情,不过是一个侧妃,跟她计较,平白地拉低了身份。至于逾矩的问题吧,那个是看皇帝追不追究了,他想追究就是个大罪,他不想管呢,那就是小事儿。

    当然啦,皇帝不想管,御史也会提醒他的!

    庆和帝看着姜素敏的头顶的发旋,伸手抬起她的下颌,眼睛想要捕捉她脸上的神情,发现她深邃的眼睛就像平日一样的温和。

    庆和帝松开姜素敏,走到桌子边上,拿起他带来的盒子。

    他打开盒子,递到姜素敏的面前,里面是一只紫翡手镯。

    时下世人大多追捧羊脂玉,这只手镯能被一位皇帝送到姜素敏的面前,自然有它的不凡之处。

    它是最简单的手镯样式,没有在表面雕琢任何的花纹。那是一种多么浓烈纯正的紫色,言语不能形容它的雍容华贵,里面混杂着点点金丝,在不周灯的照射下,泛起柔和的微光还点点金色的绚烂。

    庆和帝握着姜素敏的手腕,轻轻地把镯子套进去,“这是去年玉螺国的贡品,和不周灯一起送到的。”

    姜素敏上辈子开始就喜欢翡翠,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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