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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振兴攻略-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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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结束了吗?

    胡元的脚步有些虚浮,踉踉跄跄的向前走着,大宋的皇帝并不是个无情的人。

    相反,能够不强制他进宫继续去御医院里,胡元还得感谢官家的仁善。

    至此,胡元也彻底明白了官家的仁善,或许真的是刻在了骨子里。

    胡元回到了自己的道舍,他今天起了个大早,有些迷糊。

    仿若官家登基以来的所有的事,都变得虚妄起来,在眼前不停的晃荡。

    沈从的箭伤,官家赐下了《护理札记》给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被抓壮丁一样,被官家带着赶往了河东路,到了晋中。

    深夜接到命令,他坐着颠簸的牛车跑到了太原城,救下了当时奄奄一息的王禀。

    记得浑身裹着严严实实的王禀,醒来的第一句话是要水喝。

    那个憨人。

    胡元坐在蒲团上,笑了起来,当时两个人笑的十足的开心。

    那两句嘿嘿,他到现在还记得。

    他忽然想起来当时他问自己的问题,人的性命,只能交给上天结束吗?

    当时他曾经立下了鸿愿,躬行仁术,普救众生。

    然后将自己祖传的精盐的方子送了出去,让大宋的军卒制作盐水清理伤口。

    在大同府没能救下种少保来,种少保当时的身体已经走到了极限,五脏衰竭,他也是回天乏术。

    还救了一个朱凤英,到现在都没能打动官家进宫。

    后来就是青霉菌,还有官家赐下的那本《大自然的奥秘》的书籍。

    现在他看着桌子上,那瓶泛着淡绿色的青霉菌孢子浑浊液,愣愣的出神。

    他知道这东西真的弄成功后,那就是立定成圣!

    可是这东西太难折腾了,到现在他还从各种犄角旮旯收集了不知道多少菌种,产出的孢子量都没个定数。

    他终于通过眉州史家弄了两个透镜,制作了一个透光镜,就是为了想办法进一步观察这青霉菌。

    那是一个他从没有见过的世界,而现在自己要与那个世界失之交臂吗?

    胡元愣愣的问道自己,不过他很快的摇了摇头,道观的日子,过得很舒服啊。

    大宋已经足够好了,不需要自己,大宋也会走出一道康庄大道来!

    谁都可以奉献,但为什么一定要是自己呢?

    他大笑着说道:“犬吠水声中,桃花带露浓。树深时见鹿,溪午不闻钟。野竹分青霭,飞泉挂碧峰。无人知所去,愁倚两三松。”

    这样怡然自得的生活,岂不快哉?

    “睡觉咯。”胡元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准备睡个懒觉,官家一大早来,弄得这觉都没睡好。

    他用棉被蒙住了自己的脑袋,躲在被窝里。

    院外的犬声不断,应该是道观开观了,人流不断,自然鸡犬不宁,人声逐渐开始鼎沸起来。

    胡元愣愣的从被窝里探出了半个脑袋,猛然撩开了被子,抓上桌上的的玻璃瓶,里面都是青霉菌孢子悬浊液。

    他飞快的跑动着,跑向了主持的道舍,那里有他的父亲。

    “父亲,我决定回御医院去。”胡元气喘吁吁的说道。

    主持睁开了眼睛,仙风道骨的他依旧掩饰不住苍老,两鬓斑白的他,看着胡元的模样说道:“元儿啊,这道观的日子,很舒服,是担心婚配的事吗?咱们道观又不是寺庙,不禁这个啊。”

    “不是,不是。”胡元连连摇头否认的说道。

    “元儿啊,那为何你要回御医院啊,是担心你度牒的事吗?这个快办下来了。你莫要心急。”胡元的父亲好奇的看着胡元。

    这孩子都已经回来了,而且干的也不错。

    怎么又要走呢?

    胡元又摇了摇头,说道:“父亲,孩儿还是想回御医院,就这么走了,有头没尾,总是不太好。”

    胡元的父亲看着胡元说道:“元儿啊,父亲老了。不中用了。没两年就羽化了。你,留下来陪父亲两年如何?”

    “再说,御医院那什么地方?是龙潭虎穴!稍有不慎,全家俱末!前段时间李太宰杀的宫人还少吗?你为什么非要去趟这趟浑水呢?”

    胡元点了点头,又猛的摇了摇头,说道:“父亲,孩儿说不来想要什么,但是孩儿还是想去,恕孩儿不孝!”

    胡元猛的在地上磕了三个头,就准备离开灵宫。

    主持的脸上挂着看透世事的笑容说道:“你想当医圣?你可知华佗是怎么死的?伴君如伴虎啊,说不定哪天你就没了。”

    “权当是吧。”胡元一只脚跨在了门槛上,说道:“其实孩儿也糊涂着呢,不知道要做什么。”

    主持也没挪地方,看着胡元坚决而又迷茫的样子,说道:“你在观里这几个月,强颜欢笑也累了,去吧去吧。”

    “做出成绩来,记得跟某说一声就是。要是某死了,你就烧给某,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

    胡元的父亲挥了挥手,放走了胡元。

    别看胡元在观里,看着是一副安于现状的模样,但是整日里,还是攥着那简陋的透光镜,研究那玻璃瓶子里的绿色悬浊液。

    胡元在观里待的不开心,他这个做父亲的哪里能不知道呢?

    “诶,那孩儿走了。”胡元关上了门,噔噔噔的跑了。

    胡元是哭着跑的。

    他不是一个坚强的人,他知道这次回宫之后,忙碌起来,只有很少的机会回观里看望父亲。

    生离又是死别。

    况且明年官家还要去燕京,他可能也要去了。

    胡元小心的放好了自己的玻璃瓶,赶了辆马车,晃晃荡荡的向着汴京而去,走的时候还不停回头看着道观。

    赵桓在看大宋提刑司的司送来的札子,他的名字叫宋世卿。

    他的孙子是鼎鼎大名的宋慈,法医学之父。

    赵桓看着这状师和证人之间的对话笑岔了气,有很多案子的呈堂证供,都是这个样子。

    状师大概就如同后世律师一样的角色,不过其行径更多的像是掮客,充当中间人,对法律条文的研究,不那么深入。

    不够专业。

    【状师:你之前的婚姻是怎么结束的?证人:一方死亡。状师:哪一方死亡?证人:你猜猜看…】

    【状师:你能形容一下你看到那个犯人的样子吗?证人:六尺有余,身高马大,然后有虬髯。证人:对方是男是女。证人:我觉得是男的…】

    【状师:你生辰是几月几号?证人:七月十八。状师:哪一年?证人:每一年…】

    【状师:提刑,当一个人在睡梦中死去,他次日才会知晓对不对?宋世卿:…换个状师吧…】

    这样的札子很厚重,都是宋世卿审案子的呈堂公证,赵桓笑着看了几份之后,叹了一口气。

    宋世卿是个梅州推官素有贤名,李纲调他进京做了提刑司的提刑官。

    本来赵桓打算让宋世卿代替胡元,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可惜的是宋世卿研究的是解剖学,而胡元研究的是医学。

    这两个学问有交集,但是专业依旧不对口。

    而御医院里的那些人,又不太趁手。

    这让赵桓有些为难,这和打仗临阵换将一样,很难找到非常合适的人。

    正在赵桓寻找替代胡元的合适人选的时候。

    胡元的马车刚刚走入宣佑门,重新回到了汴京。

    “官家,胡元进了京,一架装满了的马车,看来是准备搬回京师了。”赵英说道。

    皇城司把汴京打造的跟个铁桶一样,尤其是收到了王彦的情报之后,程褚更是带着皇城司的察子日夜不辍的准备着。

    但凡是有扎眼的人物,都会被皇城司给盯上。

    赵桓拍着手里的札子,说道:“胡元回来了?好,好!没让朕失望啊!”

    能从舒适的环境跳出来,继续追求虚无缥缈的医道,本身就是一件值得肯定的事。

    赵桓并没有怪罪胡元的动摇,那是人之常情。

    胡元踩着午饭点,走进了宫里,俯首说道:“拜见官家。”

    “回来就好。图纸给你。”赵桓笑着将手中的图纸递给了胡元。

    总觉得自己就跟钓鱼一样,钩直饵咸,离水三尺,还把胡元这条鱼给钓了出来。


………………………………

第五百二十四章 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胡元很好对付,一个显微镜的图纸,就把他从灵宫那个舒适的环境里,钓了出来。

    但是赵桓一天的政务,才刚刚开始。

    首先他面对的就是来自李纲的谏言。

    他反复确认了,自己看的不是御史大夫宇文虚中的札子。

    这李纲的札子,让他拉下了脸。

    大过年的给自己添堵。

    【治国之道,其要何说?】

    【所谓仁义若蚊虻嗜肤,通夕不得休。今仁义惨然,而汩人心,乱莫大焉!】

    【夫鹄不浴而自白,乌不染而自黑!日月自旋矣,星辰固自序矣,草木固有别矣!君治国以趋,则以至矣,又何用仁义!若击鼓以求亡羊乎?君乃乱人之性也。】

    得亏赵桓这两年没少看札子!没少看《皇览》!

    否则李纲突然而来的这道札子,就把他怼懵了!

    即使如此,他还是依靠着系统翻译,才弄懂了大概是什么意思。

    这段话的大概意思,李纲在劝谏赵桓不要太过仁义。

    这个话,当初种师道也没少劝,岳飞也没少劝。

    慈不掌兵。

    那会儿,正值多事之秋,就连他这个皇帝都是风雨飘摇之际。

    赵桓听从了种师道的建议。

    在大同府任由军卒施为。

    甚至他还留了一手,搞出了最后玉石俱焚的手段,鼠疫。

    但是种师道走后,赵桓又开始放飞自我了,变成了他的性格,仁善。

    李纲的这道札子,其实归根到底,是在劝谏赵桓不要太过仁义。

    【治国的道理,要点在哪里?】

    【所谓仁义,是一种白白惑乱人心的东西,就像夜里咬得人不能睡觉的蚊虫一样!】

    【只能给人们增加混乱和烦恼罢了!】

    【鸿鹄天生不用每天洗浴,羽毛就自然雪白,乌鸦天生也不用每天染墨,羽毛自然漆黑。】

    【日月自己会旋转,星辰自来就是排到有序,草木生来就有区别。】

    【若是治国,就顺从自然存在的规律。宣扬哪些仁义之类的有什么用呢?】

    【那不和敲着鼓去寻找丢失的羊一样可笑吗?官家是在破坏自然规律,破坏人的天性!】

    赵桓盯着面前的札子发呆了很久很久,差点被李纲骂傻了!

    其实最近诸多的事情,都是李纲这道骂皇帝仁义的札子的起始动机。

    比如《吊古战场文》这件事,赵桓只是流放了孔端友,其他人居然安稳的让他们过了个好年!

    比如下令让岳飞便宜行事,岳飞从东胜卫出击后套,安定后套百姓。东胜卫的安全,大宋战略安全放在何处?!

    比如前几日的完颜宗干家眷之事,赵桓既然统统放过了,那就应该把完颜宗干一起囚禁起来,而不是放任其在来州充当变数!

    李纲之所以挑着这个时间点,过年前夕上这道札子,自然是早就准备好的札子。

    而且是跟李邦彦进行了深入的沟通和交流,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这话不能留到过年以后说!

    赵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个李纲,过个年也不让自己开心!

    做皇帝仁慈了还不行?!

    大臣都有斯德哥摩尔综合症吗?必须要挨整了才舒服?

    但是赵桓却细细品味了一番李纲的话,觉得甚有道理。

    这做皇帝做久了,也是犯迷糊了吗?

    这李纲是在直指鼻子骂自己诶,还认为对方说的有道理吗?

    赵桓提笔,又放下。他不知道这个札子该怎么回复。

    但是又不得不回复李纲的札子。

    【明王之治,功盖天下而以不自己,化被万物而使民不恃,其有德而不称其名,位乎不测而游乎无有者也。三吏三别尤在耳,莫敢怠惰。】

    三吏三别,是杜甫的六首诗分别是新安吏,石壕吏,潼关吏,新婚别,无家别,垂老别。

    写的是大唐由盛到衰的民间疾苦,他写不出李纲那样的排比的句子,但是也是告诉了李纲,他心目中的盛世是何等模样。

    就是不知道李纲能不能看明白自己的想法。

    赵桓放下了手头的札子,看着窗外,这大宋该何去何从?

    李纲收到回复的时候,正在和李邦彦品茶。

    李邦彦看着李纲的模样,就知道那日商量的札子,李纲终究是把它写了出来,交给了大宋的皇帝。

    李邦彦抿了一口茶,拿起了话本,看的津津有味。

    今天一早李纲就早早的赶到了他的书局,名义上找他喝茶,其实李邦彦知道李纲在担心什么。

    李邦彦嗤笑了一声说道:“要我说你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这大宋是他老赵家的又不是你老李家的。”

    “你干好自己的活,三年轮转,干完去做你喜欢做的事,不就行了?”

    “跟官家正面锣对锣,鼓对鼓,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一对奇怪的君臣。”

    《洞庭湖灵姻传》,是李邦彦正在看的话本。

    讲的是八百里洞庭湖的龙王的女儿,远嫁给了泾川龙王,泾川君与公婆虐待龙女,偶然遇到了书生刘毅。

    龙女托柳毅传家书回到了洞庭湖,龙女因此得救,而后龙女以身相许。

    李邦彦现在专职写话本,觉得这个故事妙虽妙了些,可是缺少了跌宕起伏,所以他准备增加几处转折,让故事更加有趣一些。

    李邦彦的文采骈偶文句,文辞华艳,稍微整理下,就是一篇好文。

    李邦彦正在酝酿新的故事,而李纲有些局促不安,他在担心自己上的札子,会不会遭到皇帝的斥责。

    “官家若猛虎,何须怜悯牛羊?也不知道官家是到底是什么想法。”李纲捧着热茶,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道。

    李邦彦沾了沾墨,说道:“若是官家压根没把自己当成猛虎呢?”

    “嗯?”李纲眉头紧蹙的看着李邦彦。

    没把自己当成猛虎?

    李邦彦笑着说道:“去年今日,完颜宗干在归京的路上,说过一句话,不知道你还记得吗?他说官家不似人君。”

    李纲抓着手中的茶盏说道:“哦,这句啊,听说是捷胜军的军卒传出来的,有所听闻。”

    李邦彦不再说话,任由李纲的思绪翻飞,他提笔,龙飞凤舞的写下了自己对《洞庭湖灵姻传》改编的想法。

    首先要做的事就是给柳毅这个角色,编一个合适的背景,他将柳毅的籍贯宗族补充完整,苏州有一口柳毅井,正好做柳毅的背景。

    假亦真时真亦假,才最唬人。

    “官家的札子,李太宰。”一个仆人递过来一道札子,给了李纲。

    李纲专门叮嘱过仆从,将札子送到大宋书局来。

    李纲打开了札子,说道:“官家说他想要的明君之样子,是君虽有盖世之功,但百姓却不知道。”

    “君使万物都井井有条,而百姓认为本来就应该是那样。”

    “君的德行很高但百姓却并不歌颂君的名字。他在位或不在位,都与天下百姓没有什么关系。”

    “这是明君之道?这是盛世之治?”

    李纲准备将札子递给李邦彦看看,李邦彦用宽大的袖子掩面说道:“你和官家的悄悄话,还是不让我看的好。”

    “我又不是你。我一个罪臣,到现在都还朝不保夕,你给我看,这不是要害了我吗?”

    李邦彦看到李纲将札子收回去,才讪讪的说道:“跟你李纲这等人做朋友,就是这样,稍不留神,就死无葬身之地。”

    “官家啊,有点意思啊。”李邦彦笑着说道:“这句是《神仙传》里,阳子问老子什么是明君之道,什么是明君之治。老子的回答。”

    李纲点了点头说道:“那现在怎么办?”

    李邦彦继续写着新的话本,一边写,一边说道:“你札子上了,官家呢,听不听那是官家的事。”

    “估摸着也不会把你的札子归档,赶紧上一道夸官家的札子,大过年的,就别给他添堵了。”

    李纲想了想,自己上书谏言,把这件事说明白了。

    官家听不听,他也没有好办法。

    况且李纲这道札子的本意,也是一种试探。

    试探一下官家这大半年在燕京,又没有改变志向。

    之所以不能留到过年以后,就是他这个太宰,必须知道官家,是否已经懈怠。

    这对他第三年的工作具有指导意义。

    他抬笔,在札子写道:

    【吾见人之用意如飞鸟者,吾饰意以为弓弩射之,未尝不及而加之也。】

    【人之用意如糜鹿者,吾饰意以为走狗而逐之,未尝不衔而顿之也。】

    【人之用意如渊鱼者,吾饰意以为钩缗而投之,未尝不钓而制之也。】

    【至于龙,乘云气,游太清,吾不能逐也。】

    【今见官家,其犹龙乎,使吾口张而不能翕,舌出而不能缩,神错而不知其所居也。】

    李纲洋洋洒洒的写了份札子,笑道:“这拍马屁的札子总不会不能看吧,你得给我看看,写的如何。”

    李邦彦拿起了札子,看了半天,满脸的嫌弃的说道:“都说我浪子宰相谗言媚上!你这岂止是谗言媚上啊!”

    赵桓收到李纲札子的时候,看了半天,也愣了半天。

    他才看明白,这札子是一道他经常收到的“垃圾”类札子,就是舔狗奏疏。

    李纲依旧用他极为擅长的排比句,一顿猛夸。

    赵桓说不高兴,那是假的。

    “赵都知,韩世忠给朕捎了不少的小牛里脊,给李太宰送点过去,对了,还有胡世将给朕带的川中名酒琼腴酒,也给李太宰送去点。”

    “就是冰库里有什么,都挑一点给李太宰送去。怎么说也是在汴京辅国,劳苦功高。”

    “舔狗啊,舔到最后应有尽有啊。”

    赵桓笑着将李纲两份札子扔到了火里,这种札子,是不能归档的。

    中书舍人陆宰,权当没看到官家烧札子的行为,有些札子,真的不不能外传。

    “官家,王彦那道札子有眉目了。”赵英在赵桓耳边小声的说道。

    “哦?找到人了?”赵桓一脸喜色!


………………………………

第五百二十五章 打开皇帝的方式不太对

    金人有黑水司长期在汴京活动,而这次金人策划的行动,被称为“年关”。

    而这个年关是完颜宗望掌控金国黑水司后,第一次组织的大规模针对大宋的刺杀破坏行动。

    如果仅仅是刺杀皇帝,赵桓倒不是非常担心,利用雪中送炭的时机,倒是有点可乘之机。

    但是赵桓的出行,从来都是亲从官大队人马随行,压根没有机会给刺客!

    他们不仅要刺杀皇帝!还要刺杀的是大宋重臣!

    包括岳飞、韩世忠、李彦仙、王禀、沈从在内的大宋将军!

    包括李纲、赵鼎、陆宰、朱胜非、周三畏的在内的大宋文官!

    刺杀高官之事,还好应付。赵桓也不是非常担心。

    军队里面最不需要担心,包括在岳飞在内的将军们,每战冲锋在前,不克扣粮饷,做到这两点,大宋的军卒背叛的可能性就极低了。

    军务是个神奇的地方,赵桓对岳飞等人的安全并不担心。

    搞不好去刺杀的刺客,被岳飞一个枪出如龙给杀了。

    而高官多数都在汴京城里,防范刺杀的事,倒也容易。

    布置给赵英,让程褚等人严加防范即可。

    刺杀皇帝和刺杀高官的这两项刺杀行动的成功率,都不是很高。

    让赵桓如此郑重其事的布置应对的是,完颜宗望命令黑水司的探子,过年的时候。

    放火烧城!

    本身过年时候烟花爆竹升空,就很容易火灾,若是蓄意防火,那烧起来……

    不堪设想。

    所以,年前的皇城司,就只忙着一件事。

    那就是抓黑水司的探子。

    过年关!

    各地的皇城司和退役军卒联合起来,倒是抓了不少的金人。

    但是依旧没有将这件事一锤定音的解决。

    赵英说找到人了,赵桓怎么能兴奋?!

    他的黑棺材终于派上了用场了。

    “走,去看看。”赵桓略带兴奋的说道。

    赵英一边加快步伐跟上皇帝前进的脚步,一边说道:“这次皇城司的察子们动作很快,第一次就抓了一百多人,在黑棺材的审讯之下,这一百多人又供出了将近两百人!”

    “最后各州府已经抓到了三千多察子。汴京就抓了三百多号,邢狱都牢房都住不下了。”

    赵桓乘着大驾玉轳准备出宫,往邢狱方向而去,一边说道:“那个完颜宁吉抓到了没?”

    完颜宁吉,就是第一次跟随宇文虚中进汴京和谈的金人,在朝堂和自己对喷的家伙。

    当时是,文臣都不支持自己,放嘴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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