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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振兴攻略-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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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也上套了啊!

    这种逻辑陷阱,果然极为坑人!

    ……

    胡元不会骑马,坐在马车里往太原城而去,路不好走,他觉得自己快要被颠成八瓣的时候,太原城到了。

    胡元见到王禀的第一时间,就只想说没救了!等死吧!告辞!

    只是他一想到官家临行前下的命令,就头破发麻!

    官家明言,治不好砍头啊!

    王禀的十五处创伤,伤口不大,血流不多,虽然面色苍白,但是还不至于危及生命。

    但是这密密麻麻的伤口,已经化脓了。

    伤口发黑,脓多而且伴有恶臭,敷料变绿,每处伤口都红肿异常,肿的老高,而王禀满头虚汗的躺在床上,嘴唇发紫。

    这一系列的症状,都表明,王禀,命不久矣!

    他治不了啊!

    “胡御医,王军都的伤重不重!要不要紧,需要什么,还请胡御医明说,某必然全力配合。”种师中这几天除了忽悠耶律余睹之外,就是守着王禀了。

    耶律余睹好忽悠,他还问官家要了个真的诏书圣命,大金吊伐录真本。以防万一。

    只是王禀的伤,让种师中忧心忡忡,人醒不了,而且伤病一日日恶化着,让他焦虑万分。

    “实话实说,种帅,王禀怕是命不久矣。某也只能说尽力为之了。”胡元选择了实话实说。

    他没有信心。

    沈从那是箭伤,清创草木灰敷之,再加上官家赏下的护理手札,自然是可以治疗。

    这王禀的伤口太多了,已经病入膏肓,到了不治之症的边缘。

    “真的没办法了吗?”种师中颓然。

    王禀这个汉子,他也认识,童贯领捷胜军同在永定军路为官家效力,自然比较熟识。

    又有一同平定方腊、宋江起事,又在西京与耶律大石恶战一场,自然认识。

    这个话不多的西北汉子,和所有的永定军路汉人一样,都是沉默寡言,但是做起事来,一板一眼,极为扎实。

    太原城能够守住,王禀当居首功。

    三千捷胜军冲击金兵铁骑的那一幕,依然在他的眼前不断的闪现,这样的汉子没了,真的可惜了!

    胡元脸色有些挣扎的说道:“你就让全天下所有的医者看到这一幕,都是一个结果,那就是死。我有一个奇怪的法子,可以试一试。”

    “还是算了,不试了,我不插手,这王军都死了,就怪不得我了,不试,还是不试了。”

    胡元还是犹豫,自己要是没插手王禀的事,还好说,自己好歹救过沈从。

    官家总不能让自己给死人陪葬,但是要是自己治死了王禀,那就麻烦大了。到时候,万一官家心气不顺,砍了他,他找谁说理去?

    噌!站在种师中身后的几个军卒将手中的环首刀抽了出来。

    妈呀!胡元直接吓了一跳,这群军卒一言不合就抽刀的吗?!伤到人了怎么办!

    “退下!胡御医是宫里来的御医!你们懂吗!城外马贼流匪无数,你们就有这个力气,还不如去砍砍流匪!”种师中厉声呵斥道。

    种师中的脸色变得很快,换成了笑脸说道:“胡御医还是试试吧。不管什么办法,保住王军都的命才是关键。”

    胡元脸色异常难看,知道自己不试试不行了。

    虽然种师中呵斥的是军卒,可是他却听出了别的味道来。

    这里是军营啊!

    自己要是死了,种师中借口盗杀,官家还能治这个刚拿下河东路大捷的率臣的罪吗?

    胡元欲哭无泪,他颤颤巍巍的从医箱里找到了包裹极为严密的一个瓷瓶,瓷瓶外面缠着一层层的宣纸。

    “我就是试试,要是官家怪罪下来,种帅还帮我说情。”

    胡元也在路上听到了王禀在太原城下的赫赫战绩,他也不愿意这壮汉就这样离开人世间,这大好的河山,王禀还年轻,还应该多看看。

    “官家保佑,这次一定不要有问题啊!”胡元嘟囔着,掏出了一大堆的短刀和针线。

    他非常严肃的说道:“帮我烧一些热水,我要清洗伤口。再来几个人,帮我按住王军都的四肢,防止异动。”

    “还有这些刀具都帮忙蒸煮一下。再准备干净的被褥,放到太阳底下晾晒。”

    胡元是一个一眼就能看出来极为怯懦的人,但是他拿起手中刀时,身上充斥着严肃,眼神中透着认真。

    医者之精粗,病者之性命,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众人屏气凝神,等待着胡元救治王禀。

    “等一下,我先洗下手。”胡元本来刚准备下刀,忽然想起自己光煮了刀具,忘了自己洗手的事。

    这是他自己给自己,新定的大规矩,洗手。
………………………………

第一百五十三章 人的性命就只能交给上天去决定吗?

    胡元极为庄重的洗手,然后对种师中说道:“可惜医圣的麻沸散失传已久,麻沸散啊,乃令先以酒服麻沸散,既醉无所觉。要不然王军都还能少受点罪。”

    说完胡元开始动手清创,他异常小心翼翼的拿起了锋利的短刀,这些刀具都在沸水中煮过。

    胡元每次与王重阳谈起卫生之道,都会和赵桓给他的护理札记一一应对,补充护理札记的内容,完善护理理论。

    干净,整齐,无毒。

    只是这个无毒,他时常想不明白是什么导致了毒疮的出现!

    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洗去毒素,虽然他不知道毒素是什么,但他还是从护理札记中学会了如何清洗伤口。

    盐水。

    清理疮口的时候,他努力的只割去腐肉和死肉,但是王禀依然在昏迷中,不断的挣扎和哀嚎着。

    如果不是胡元郑重其事的清理伤口,种师中还以为胡元想要杀掉王禀。

    等到死肉清理完全,他将那个层层包裹的瓷瓶拿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扒开了塞子,缓慢的清理着伤口。

    蒸馏水很好收集,他烧了一锅水,就收集了一瓶蒸馏水。

    可是这精盐,却不是那么好制取的了,这精盐并非日常食用的盐,那里面杂物太多,这种精盐的制作,乃是他们老胡家的不传之秘。

    将食盐倒入水中溶解,用宣纸过滤,在滴入草酸让盐析出,才能得到一丢丢的精盐。

    这袋子盐水,就是他们老胡家的不传之秘,当年为太宗皇帝治疗箭伤,就是用的这个瓷瓶。

    这是一个屠过龙的汴瓷。

    每清理一处伤口,胡元都用蒸煮过的布绢包裹住伤口。

    这是一个极为精细的活,他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操作着,唯恐哪里出现纰漏。

    十五处的伤口,遍布全身,这是一个不小的工作,在这桃月里,胡元的额头,都是密密麻麻的汗渍。

    以后做这种事,一定要配个人,专门擦汗才是。胡元忽然意识到了他需要一个人擦汗。

    不是他觉得自己多么高贵,只是这汗珠滴落,很容易让伤者的伤口再次化脓。

    只是他这一走神,王禀的惨叫声变得撕心裂肺起来,这个铁打的汉子,在面对战阵时候,都未曾嘶吼的如此惨烈。

    也不知道这个胡元用了什么妖术,让王禀这样的铁人,都如此凄惨。

    胡元意识到自己走神,让清洗伤口的动作变得粗鲁了些,所以才导致了如此凄惨的叫声。

    这清创之事,非常精细,需要足够的耐心和仔细。

    “这清创之事,更适合女人。”

    不过医道乃是方技,哪里有什么名门闺秀,会学这个?胡元连连摇头,异想天开了。

    “天杀的金狗!待耶耶休息片刻!定要取汝等狗头祭酒!!啊!痛煞我也!”王禀突然坐直,大声的吼叫着,怒目圆瞪,眼中的血丝充斥着眼白,如同一头野兽一般。

    “王军都醒了!王军都醒了!胡神医啊!真的是胡神医!”种师中异常兴奋的说道。

    他还以为王禀再也不会醒过来呢。

    只有胡元心虚的点了点头,自己刚才又走神了,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些,导致王禀如此大的反应。

    不过行医多年的胡元知道,人只要能清醒过来,之后总会好办一些了。

    胡元继续做着手头的事,将针线拿出来,开始缝合伤口。

    王禀鬼哭狼嚎的声音,再次在小小的屋舍里不断的回荡着,这是本能,没有人能瞧不起王禀。

    因为他已经用自己的悍勇,证明了自己的勇气。

    只是胡元认真割肉的模样,让在场的众人胆战心惊!还有那细针在血肉间的穿行,实在让人心生畏惧。

    战阵杀敌极为正常,大刀片子砍在任何人身上,都会流血,都会受伤,都会死亡。

    但是这种慢刀子割肉的恐怖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众人看着胡元的目光都变了,如同地府中来的鬼差一般,传说中的十八层地狱里有一层专门从事扒皮之事,看来这胡元就是这鬼卒了。

    官家是地府十殿阎王,那胡元是天子近侍,自然也是地府中人了。

    “大功告成。呼。将王军都放到干净被褥上吧。”胡元放下了手中的针线长叹道。

    他这才擦了一下脑门上的汗水,左右看了看,极为讶异的说道:“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他之所以有此一问,完全是因为众人的目光里充斥着畏惧,如同见了鬼一般。

    “哦哦,知道了。”四五军卒将王禀抬到了另外一张床上,

    到这一步,并没有算完,胡元还要守着王禀,随时观察王禀的身体状况,提高医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王禀也需要他的看护。

    种师中试探的问道:“王军都怎么样了?”

    “你们都出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一日,这一日是王军都最关键的时候了,要是挺过来了,那就活过来了,挺不过去,我也没有好办法了。真的尽力了。”

    胡元不耐烦的挥挥手,让众人离开。

    至于王军都如何的问题,胡元虽然极不情愿,但是还是叹气的说道:“唯有听天由命。”

    种师中怅然,如此悍勇之军将,古今罕见,如果就此离开人世,几多遗憾。

    月上柳梢头的时候,胡元支着头,看着王禀愣愣的出神。

    他在思考一个问题,人为何如此脆弱,但凡是受伤,就有可能死去。

    不管多么精心的护理,最后的结果还是交给老天去决定生死。

    人或者医术又在其中参与了多少呢?

    人就只能听天由命吗?生死只能由天来决定吗?

    凭什么。

    似乎是一颗奇妙的种子,在胡元的心中不断的生根发芽,似乎有什么念想,要从心中长出来一般。

    但是他又不知道那是什么。

    “这位医者,能给我口水喝吗?”虚弱无比的声音,在小小的房间里响起。

    胡元往油灯里添了点灯油,仔细的看着王禀,才确定了是王禀在说话。

    醒了。

    嘿嘿。

    胡元脸上挂上了腼腆的笑容,他有些不知所措,也有些茫然,自己好像又救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刚刚守住了大宋江山社稷的将军。

    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点头说道:“诶,诶,这就给你端点水。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嘿嘿。”
………………………………

第一百五十四章 躬行仁术 普救众生

    胡元很高兴,为医者治病救人,这一天的功夫,治好一个病人,让他异常的开心。

    晨阳总是和煦,胡元顺着第一缕阳光拉开了门口,又猛的关上了门。

    乖乖,这群人是准备干掉自己吗?

    自己治不好王禀,就会被环首刀给枭首吗?!

    这群**这么可怕的吗!

    门口围着一大堆的军卒,在焦急的等待着消息,而这里面还有不少的伤患军卒。

    胡元好不容易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脸上挂上笑容,再次推开门,直面军卒,他没有什么好害怕的,因为王禀已经醒了过来。

    只要七天内不再出现化脓,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胡御医,王军都他怎么样了?”一个军卒急切的问道。

    胡元志得意满的点了点头,说道:“官家保佑,这人算是救活了。”

    这消息一出,在外面等着的军卒们,都像是炸了锅一般。

    “真的不愧是胡神医啊!这都能治好!真是太厉害了!”

    “你是没见浑身是血的王军都是何种凄惨的模样,啧啧,要是我,怕是得疼死。”

    “你这个没卵蛋的家伙,也好意思跟王军都比,谁给你的勇气!”

    “伤病营里还有一百多号军卒伤病,能不能请胡神医去看看呢?”

    “吓,可不能乱说,胡神医是官家的御医,咱们这群丘八,贼配军哪有资格让人给我们看病?使不得,使不得。”

    “汴京都传官家是阎王转世,王军都作战英勇,官家这才绕过王军都的命,你懂什么!军卒的事,还是得看官家绕不饶命!”

    “有理,有理。不过胡神医是官家近侍,贿赂胡神医些银钱,说不得也能活命!你们说,是不是?”

    “鬼差不都是吃香火钱吗?怎么贿赂?烧个香?”

    ……

    胡元本来听着夸奖,心里美滋滋的,自己这一出手,就是一条人命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可是听着听着,军卒们的讨论似乎是变了味一样。

    自己还没死呢!这就给自己烧上香了?

    官家保佑,是他最近学会的口头禅,他总觉的能拿得出护理札记这种医学宝录的人,一定有更多的典籍。

    不过,他还是皱着眉,思考军卒们讨论的伤病营之事。

    他还记得昨天晚上,盯着王禀那因为发热而变得滚烫的身躯时,他抿心自问的话。

    人就只能听天由命吗?

    “来,你过来,给我看看伤口。”胡元招呼一名伤卒,想看看他的伤口。

    军卒猛地后退一步,拼命的摇头,说道:“我这都是小伤,就不麻烦胡神医了!不麻烦了。”

    昨日有军卒按着王禀的身躯,看到了胡元如何治疗王禀。

    那家伙小刀割肉,麻线缝肉的诡异,早就在军卒之间传的沸沸扬扬,岂止是恐怖!

    这种将人肉当破麻袋缝补的感觉,实在是诡异万分,那如同蜈蚣一样的伤口,早就被传成了鬼差神通。

    “你过来!让我看看,要是不小心化脓了,会要了你的命!你可晓得!”胡元有些生气,他是医者,虽然是方技,但也是治病救人的!何曾和什么鬼怪有了牵扯!

    患者不听话,就会让医者很为难。

    军卒有些害怕,这不看病,就要施展神通要了伤者的命吗?

    畏畏缩缩向前而来,胡元仔细看了半天伤口,深不过半指的伤口,并未化脓,几日就会康复,不用理会。

    “伤兵营在哪里,让我去看看。王军都已经醒了,谁跑个腿,去通知种帅一声?”

    胡元准备去伤兵营看看,都是为国而战的好儿郎,没有一个孬种。

    种师中看到胡元的时候,胡元正在清理某个伤病的伤口,一些伤卒患病,无药可用,用一些观音土,随意的糊在了伤口之上。

    本来没事的伤口,反而溃脓,有了生命之危。

    胡元小心整理的伤口,对着附近几个军卒说道:“这种伤口不足半指,舔两下就行,只要不流血了,就不要多管。糊泥巴,怕是嫌自己死的慢吗?”

    “处理伤患,特别是外伤的时候,一定要将刀具、针线蒸煮,还有手也要用草酸洗干净。明白?”

    胡元准备教几个帮手帮自己,虽然伤兵营只有一百余人,但是整个太原城的伤号实在是太多了。

    还有种家军营的伤兵,更是多的数不清。

    教几个帮手,省的自己忙活不过来,耽误了救治时间。

    “种帅,这是精盐制取的法子,劳烦种帅寻些军卒,制备一些。”胡元非常不舍的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

    这是胡家精盐秘方。

    可是现在不拿出来,太原城下这些伤病,怕是要死定了。

    自己准备了瓷瓶里的盐水,能处理一个王禀,就已经捉襟见肘了。

    没什么好可惜的,有什么能比命更重要吗?

    拿去拿去。

    胡元一边暗骂自己败家仔,一边继续医治伤病。总共一上午的时间,胡元才从伤兵营退了出来。

    他觉得自己蛮厉害的,除了重伤弥留边缘的他无能为力以外,其他的伤兵,伤势都在好转。

    太原城还有很多伤兵营,特别是种师中为了突破完颜宗翰的封锁,不恤兵力,更是让一些无甲军卒受伤。

    胡元匆匆吃了两口饭,又带着一队人进了伤兵营。

    “这是伤兵营!不是猪圈!这破地方,也好意思称之为伤兵营吗?我一定要禀报官家!”

    “这又是什么?马粪还是羊粪?赶紧清理掉!伤兵营最重要的是干净!好不容易清理了创口,待在这环境里,还不是要再次溃脓?”

    “通风!通风知道吗!你们把这门窗锁上,伤兵都被捂死了!”

    “这被子这么脏,这棉花四年老棉了吧!都馊了!去换一床。”

    胡元絮絮叨叨的纠正着伤兵营的种种错误做法,一个军卒手里拿着笔,快速的记下了胡元的絮叨。

    这是种师中下的命令。

    医术为何是方技?还不是打着医者名字的江湖郎中,卖一些不知所谓的药丸导致的?

    真碰到有本事的医者,特别是官家近侍,哪个不是费力巴结?这等机会可不多。

    每多记下一句,就多一份活命的机会。

    胡元一边治病,一边絮叨,军卒记的很快,这一个字就有可能是一条命。

    每战之下,伤兵是最多的,也是最难处理,稍有不慎就是哗营,这等神医在不遗余力的治病救人。所言每一句,都要牢记于心。

    胡元忙碌了几个昼夜,未曾停下,算是把整个太原城下的伤兵营的伤患,处理了干净。

    他呼呼大睡之时,依稀觉得自己心中的某个种子,开始生根发芽。

    躬行仁术,普救苍生。

    知之非难,行之不易。
………………………………

第一百五十五章 万物皆有道,其道亦可名!

    胡元并没有停下休息,匆匆总结了一下自己这一天的收获。

    在伤兵营的种种境遇,还有那声声的道谢、神医的赞誉,都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他结合军卒的手稿,彻底总结了自己的收获以后,开始在太原城里,不断的游走。

    贫困之人,并没有太多的治疗手段,但是他们也是考验自己医术的对象。

    医术的存在,并不应该是哗众取宠,或者权贵专享之事,而应该是普天之下,任何人都应该享有。

    著书立说,流芳百世。

    胡元忽然有了一个自己都极为惊讶的目标。

    太原城撒下的种子在生根发芽,而汴京城内,赵桓撒下的种子,也在生根发芽。

    当初赵桓交给刘益的两本书,带给了刘益极多的思考。

    以至于,刘益有些疯魔。

    “这些表中一定有某些我还没有参悟透彻的奥妙存在。”刘益盯着面前的宣纸,喃喃自语。

    自从李纲升了尚书左丞之后,权力就在汴京城内蔓延。

    先把汴京城城区的卫生大搞了一遍,上次完颜宗望在汴京城投下了瘟疫的衣物,让他到现在都有些心有余悸。

    辛亏是冬天,那些衣物顺流进入了汴京城,没有造成大面积的瘟疫。

    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为此几道经过汴京的水门的栅栏,也都翻新了一遍。

    城里的的土路都换成了三合土重新夯实,铺上了刚刚打磨好的石砖,久未疏通的地下水道,也被李纲从新梳理。

    而且加了不少的水门和栅栏,如果再遇到投放瘟疫衣物这种举动,汴京城不再是听天由命。

    他做这些,很大的原因,就是工赈监的黄河筑堤的工事,已经趋于完工。

    大量的工赈监的民夫,正在缓慢返回汴京。

    只是李纲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这些民工在大名府转了个弯,向着邢州进发而去。

    刘益最近迷上了从《几何原本》中学习来的不少归纳思想,也从《同文算指》中,感受了数字计算的别样风情,完善着大宋的算学。

    想到这里,李纲就极为头疼。

    大宋算学,十二本,一十四年,考举的题每次都是千奇百怪,让人匪夷所思。

    刘益这研究算学,再进一步,学子们怕是要疯魔了。

    但是,李纲也无法阻止刘益研究算学,甚至还需要帮助刘益。

    现在刘益面前的所有图表,都是来自钦天监的历法表录,让人头皮发麻。

    “这几何原本,其实只是在归纳总结而已。其中各部,都可以在《九章》、《缉古》、《缀术》、《海岛》诸算经寻得其妙,这本书做的一个归纳总结而已。”刘益喃喃自语着。

    “但是其归纳总结的数学思想,以及命题和证明,都可以做一个参考。同文算指的计算并不是更加简便,但是书写确实方便。”

    他面前是一个巨大的弓形图,上面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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