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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振兴攻略-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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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面前是一个巨大的弓形图,上面密密麻麻画着无数的三角。

    李纲看不懂这个弓形图是何种意思,他自问比多数学子,更懂算学。

    可是面对刘益的研究,他也无从插手。

    “一尺之棰,日取其半,万事不竭。无线切割求弓形图幂,异曲同工之妙,亦无新意。我想知道我到底在想知道什么!”

    刘益忽然大声喊了一嗓子,将弓形图的纸张随意的仍到了一边。

    李纲顺手抓住了这张宣纸,刘益觉得无趣的东西,拿到军器监,就是改良军械的良方!

    这也是李纲将司天监的各种古籍,搬到刘益房间的原因。

    自从刘益拿了官家两本书以后,就变成这个疯子的模样。

    “开方作法本源图,司辰星漏历,太阳,月亮,星星,这些物体之间,一定存在这某种联系,可是存在何种联系呢?这就是我要找的内容,可是我在找什么?”

    “课分法、今有术、合率术、分率术、方程术、两不足术,等一等,方程术!对就是这个!”

    “月初月缺,月中月圆,月末月缺,月中月再圆。随着时间的流逝,月亮阴晴圆缺。月为一元,而时为另一元。”

    “冬,昼短夜长,日远横与天南。夏,昼长夜短。日近横与天中!日为一元,时为另一元。”

    “方形,圆形其围、幂、积,可为一元,而边为另一元!”

    “稻、谷、麦总量可为一元,而亩产一定,亩数为另外一元!”

    “天下万物皆循道而行,是为周天复始。道可道,非常道,非恒道,亦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非恒名,亦恒名。其道飘忽,其名不定。”

    “不!万物皆有道,其道亦可名!”

    “凡道中含天,为天之函。凡此变中,函彼变数者,则此为彼之函。”

    “我明白了!哈哈哈,我明白了!果然,某乃天生英才!哈哈哈!”

    刘益飞速的在纸上书写着,《几何原本》和《同文算指》两本书带给他足够的启发,而扎实的算学给了他突破自我的土壤,终于让这数学更向前跨了一步。

    而刘益在宣纸上写下了几个大字,应变,自变,无穷无尽。

    “李太宰这是有什么事吗?”刘益忙完了自己的事,才看到了李纲站在他的身后,对于刘益的喃喃自语,李纲表示,你这太难,学子会把你骂死的!

    李纲点了点头,说道:“我这里有一道题,是今年算学特制官考里的一道题。不知道刘大家,能不能帮个忙看一下?”

    刘益这几天有些疯魔,动不动就发火,想不通透的时候,见到谁都是劈头盖脸一通训诫。

    不过看刘益好像有了什么新的领悟,今天的心情应当是不错的。

    “今有三个抽屉,第一个抽屉里放着两本诗经,第二个抽屉里放着一本诗经,一本论语,第三个抽屉里放着两本论语。”

    “现在随机选择一个抽屉,拿出某一个抽屉里的的一本书,发现第一本书诗经。那么,抽屉里另一本书,也是诗经的率古为几何?”

    率古,刘益自然清楚,乃是占卜、置闰的词语,意味出现的几率有多大。犹疑不决之时,需要决疑时,经常会用到。

    以前是占卜,历代不断发展,在唐时,决疑术,已经成为朝堂决疑的一种重要手段。

    刘益笑道:“这有何难,不就是二分之一吗?”

    “咦?让某再看看。似乎不对。”
………………………………

第一百五十六章 新指鹿为马之颠倒黑白

    “应该是三分之二。对没错,很简单的一道假定决疑,这么简单的一道题,也难得住李太宰了?”刘益揶揄的说道。

    自从李纲做了宰相之后,刘益这群旧友,就经常那这个太宰之名,来调侃李纲。

    谁让他将手头军器监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王重阳和刘益。

    刘益每天处理军器监的公务不提,还要研究算学,哪里有那么多时间。他现在忙的头晕目眩,算学都是抽空研读,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李纲摇了摇头,说道:“这太宰之事,暂且不提,暂且不提。官家未亲征归来,我的官爵还是少卿。少拿这个揶揄。”

    “这道题对我很重要,刘大家给我讲讲吧。明日朝堂奏对要用。”

    “伯纪,我没记错的话,你是进士及第,算学当时七十二道题,全朱。当时可是出了大风头,一时无二。”

    “这么简单的一道假定决疑之题,还能难得住你?”刘益看着李纲郑重其事的模样,不似作假,讶异的问道。

    “我自然知道是三分之二。这不是有人有疑虑,才想到了你吗?快给我讲讲,否则寝食难安。”李纲也是一脸愁云的说道。

    他怎么能不知道这道题的答案,但是有的人提出了异议。这让李纲异常头疼。

    “这道题未曾学过《海岛》的话,自然会有些许疑问,只有两个抽屉里放着诗经,既然拿出了一本诗经,那么另外一本书不是诗经,就是论语,二选一,为二分之一。”刘益郑重其事的讲解道。

    李纲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难事,才如此郑重,他一个少丞,真的帮不了李纲什么。

    “其实这种想法显然是错误的,何为假定决疑?这就是有了前提的条件,就容易产生迷惑。”

    “假定诗经一,诗经二在第一个盒子里,诗经三,论语一在第二个盒子里,论语二论语三,在第三个盒子里。”

    “既定结果是我们拿出了诗经。这样第三个抽屉,肯定就没抽到,不算在内。先行舍去。”

    “那么我们拿到的诗经,可能是诗经一,诗经二,也有可能是诗经三。”

    “我们要的两本都是诗经,不管是我们拿到了诗经一,还是诗经二,那么我们都得到决。得到了诗经三则得到了疑。”

    “三本诗经,取一、二,则决为三分之二。”

    刘益说完喝了一口水,他很久没有讲过如此简单的假定决疑了,前后自恰,他很满意自己的讲解。

    李纲点了点头,这就是大家啊,说的通俗易懂到了极点。

    “说说什么事吧。”刘益问道。

    李纲脸色比较差,说道:“刘大家,今年特制考试和官考临近,我负责从算经里出题。这道题是我出的。”

    “我给的结果也是三分之二,结果被国子监的算学博士,给否了。”

    刘益端起茶杯的手猛地一顿,否了?

    《海岛》里不知道多少种这样的题,常人还好说,国子监的算学博士给否了?

    那这背后,怕是有大事在酝酿。

    因为李纲现在是李太宰!

    是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而现在官家不在京,连一人之下都不成立,这朝堂说是他李纲的一言堂,也不为过。

    说句难听的话,就是李纲现在对着皇太子指鹿为马,皇太子都得缓思,这李纲是不是要效仿霍光废立之事。

    然后他这一道没有任何问题的算学题,被否了。

    事情大条了啊!

    刘益这种政治白痴,都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

    “朝堂最近有很多人上书,言宰执德不配位,多行不义。要求皇太子和朱皇后废相。”

    “明天常朝,我需要自辩。才找到你,看你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更简单的说法。结果和我想的一样。”李纲无不怅然的说道。

    这就是他让工赈监的民夫们,带着大名府的工赈监所属的粮食和银钱,绕刑州入太行的原因。

    这汴京,要变天了!

    刘益十分愤怒道:“朝堂衮衮诸公!皆为进士第出身!他们没学过《海岛》?怎可如此指鹿为马,颠倒黑白!”

    “就算是没学过《海岛》!国子监那么多算学博士!太学那么多太学生,随便抽出一个问问!不就有了答案?”

    “这群文臣,官家当初就该挨个砍了!他们为什么如此!”

    刘益出离的愤怒,官家仁厚,不愿轻启铡刀,杀的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现在官家刚刚离京半月!

    这群文官再次勾连,意图蒙蔽年幼的皇太子!把李纲的监国之位给彻底贬斥!

    是何居心!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他们做到了吗?

    官家走的时候,明言让李纲看好这大宋朝堂!这才一个月,就出了问题!

    李纲摇了摇头,说道:“此事与文臣无关,此事官家提举的官员,都三缄其口,不曾表态,官家饶了那些文官,有不少都上书言事,劝谏皇太子。他们没有那么狼心狗肺。”

    “那是谁!”刘益惊讶了,这群文官怎么转了性了?这不符合他的认知啊。

    李纲笑骂道:“他们又不是人面兽心的畜生,安敢忘恩负义?官家提举的官员正在谋划大事,只等时机成熟,便雷厉风行的行动。”

    “官家提拔的官员,最大不过三十,心里正是一腔热血之时,不愿为权贵折腰,正是刚猛精进之时,比如那赵鼎就在大殿上,大骂王景儒是祸国殃民之徒。”

    “骂的蛮难听的。”

    刘益想了想,也算是明白,谁刚进士及第的时候,不是意气风发,指点江山。身上棱角慢慢磨的干净之后,就变得圆滑世故起来。

    “他们是谁?谁想把你拱下这宰相之位?”刘益还是穷追不舍。

    “王、陈、朱、李、郭、高、向、崇这八门和西边的刘、折、孙三家。”李纲叹气的说完了一长串的姓氏。

    刘益沉默,老将门和新将门居然出人意料的联合在了一起。

    “官家提拔的年轻官员,是不是在谋划着北上投奔新帝,谋划着让新帝给他们做主?应当是这样了。等到官家回来,他们还敢这么猖狂?”刘益不忿的说道。

    河东路的战事,总有完的那一天,官家归京,这帮人一个个都要倒霉。

    李纲摇头,刘益算学极强,可是说到这朝堂狗斗,就是门外汉了。

    “官家怕是回不来了。”

    嗯?!
………………………………

第一百五十七章 不能低估任何人的无耻程度

    刘益盯着自己的宣纸发呆,这句话让整个屋舍变得沉静。

    “官家是御驾亲征,打的是金人,对吧。”刘益呆呆的问道。

    “对的,没错,官家去河东路重拾旧河山,想要拿下大同府,保北地百年平安。”李纲肯定回答着。

    又是一阵沉默。

    “官家是登基之前,没人看好,甚至连朱家都让朱凤英嫁给了赵楷,做了两手准备。甚至连开封府尹都是那赵楷的。对吧。”刘益面无表情的问道。

    “郓王的名讳怎么能直呼其名!刘大家,谨言慎行。”李纲非常严肃的纠正了刘益。

    “那是个反贼!反贼!我怎么就不能直呼其名了!你迂腐!”刘益突然大声嚷嚷起来,情绪有些激动。

    一顿情绪发泄之后,刘益再次颓然的坐在凳子上,久久未言。

    又是一阵沉默。

    “官家,上位之后,做的每件事都有理有据,诛杀李擢全因四万军民力战而亡,诛杀吴敏是因其贪腐成性,在其位不谋其政,当时没有任何人反对,官家设立抚恤对军卒也很仁厚。又设立工赈监,收拢流民,对百姓也很仁厚。”

    “这一桩桩的事,官家,做的还不错,对吧。”刘益再次呆呆的问着。

    岂止是不错,老赵家也就出了个太祖,仁宗还有当今官家。

    诛杀吴敏不想牵扯太广,连夷三族都未做。李纲知之甚详。

    亲事官造反,按制也是要夷三族的,官家让他们将功赎罪。

    何等仁善?

    “没错。官家做的不错。”李纲回答道。

    “官家得位乃是禅让得位,法理无错,也未曾失德!他们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行事!”刘益木讷的问道。

    “没有什么理由。”李纲摇头叹息。

    新旧将门联手的目的,就是稳定现在的局面,大宋不需要明君,只需要一个听话的君王。

    需要一个像太上皇一样的皇帝,仅此而已。

    他们这些勋贵联合起来的目的,就只有一个,将大宋的格局,变回百年未变之格局。

    皇帝吃肉,将门喝汤,老百姓吃土。

    工赈监涉及的工坊实在是太多了,城中的员外们,哪个背后不是站得将门?

    触动他们的利益,哪怕你是皇帝,也对面对这种冲击。

    刘益忽然猛地起身,抓着李纲的衣领,怒声吼道:“他们凭什么!这世界难道就没有对错之分了吗!他们这么做不对!就是不对!他们何德何能!全都是窃国之贼!窃国之贼!”

    “这世界一就一,二就是二。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他们错了!就是不应该!”

    “他们是错的!官家要打大同府,保大宋江山社稷!他们居然如此行事?!就不怕金兵来了,把他们全部生吞活剥了吗!”

    “啊!!他们不害怕吗!”

    李纲将刘益的手从自己的衣领上掰开。对刘益的反应,李纲并不意外。

    刘益乃是正经的进士第,当初蔡京在朝堂上一手遮天,刘益作画取悦了太上皇,封了个闲散的官。

    可是刘益最后还是离开了朝堂,宁愿做一个军器监的少丞,帮忙画点军器图纸,改良军器,都不愿在朝堂为官,可见其心智。

    刘益在军器监的月俸十贯,足够家里开支和花销。

    但是在朝堂的时候,刘益光月俸就五十贯!

    就是不贪不腐,也能够几年混个中人之家,供养个庶子读书,考取功名。

    可是刘益悲愤与朝堂黑暗与倾轧,选择了离开。

    现在大宋好不容易出了以个不喜欢从御上丢草叶的官家,出了个励精图治,心怀天下的官家。

    当初那群蝇营狗苟之人,又在谋求大宋之根基。

    他怎么不会生气。

    李纲自问沉浮官场十多年,已经练出了钢筋铁骨,百毒不侵的心性,但是依旧为他们的无耻感到不齿。

    什么狗东西!

    啊呸!

    李纲冷静的说道:“这世界不是算学的世界,一是一,二是二。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办法。老将门和新将门联手之下,我们根本无力还手。只要他们军队到了汴京城,一切都完了。”

    “甚至那些官家都没砍的卖国求荣之徒,可能都要被这朝堂倾轧给灭的干净。只因为他们为我求情。为我求情,就是为官家求情。”

    “朱皇后是将门之女。太子尚且年幼,八门已经控制了大部分群臣。我们拿什么还手。”

    “今天我来找你,就是有要事跟你商量。我决定转移工赈监和军器监两监到河东路去。”

    刘益不屑的嗤笑一声,忿恨的说道:“胆小怕事就是胆小怕事。跑路就跑路,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转移?”

    “你李纲没胆,我刘益有胆!这次我就在这军器监看着!看着这群狗东西还能把皇位给篡了不成!”

    李纲点了点头,说道:“他们真的准备这么做。”

    啊?

    刘益脸上的不屑还在脸上挂着,结果李纲甩给他这么大一个结果。

    “我为官十多载,嗅到了他们的意图。他们的确要如此行事。你满意了吗?带着军器监到河东路找到官家,这是最好的结果。”李纲就不再劝解。

    刘益只是个朝堂狗斗白痴,又不是笨蛋。

    只是嗅觉不敏锐而已。他等着刘益想明白其中关节。

    “不为人子!一群不为人子的家伙!该死!就该用床子弩他们全部突突了!”

    刘益这句话让紧绷着脸的李纲,笑出了声。

    长不大的孩子啊,或因寄所托,精于算学,专注于算学,就显得有了几分赤诚的可爱。

    李纲笑着说道:“其实也是好事,河东路被打了个稀巴烂,河东路的乡绅地主外逃出太行,河东路良田无数,又有太行八径可守。”

    “官家只要重整河东路,不过三年,出潼关,围逼汴京,这群人一个人都跑不了。”

    “你想想,官家那个仁义的性子,真的班师回京,怕是不会下狠手整治就将门,可是与将门虚与委蛇的最后结果,不还是这个样子吗?”

    “四处掣肘,官家也不会爽利。”

    “还不如东山再起,彻底把这天下的格局梳理一遍。”

    刘益看着一大堆的图表叹气的说道:“我说不过你,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军器监有多少匠作肯跟着我们到河东路吃沙子,还说不准呢。”

    “你太小瞧军器监的匠作了,当汴京城的百姓都是瞎子,还是聋子?上次官家御驾亲征时,全城高呼万岁,你忘记了?”

    “大可放心,我都安排妥当了,你一路照应好匠作。匠作家人随后就到。”李纲拍了拍刘益笑着说道。

    “你还有安排?其他计划?”

    “我准备受点委屈,然后把他们全杀了。你不用管了。”李纲笑着说道。
………………………………

第一百五十八章 汴京城人心犹在

    李纲点了点头,他站在门头,突然回头说道:“能带走的都带走,不能带走的全都烧了吧。那帮将门的人眼馋咱们的瞄具和新型投石机很久了,不能给他们留下。”

    刘益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反正我都记住了,一把火烧了就是。”

    刘益丝毫不留恋,正如他所言,只要他还活着,军器监的军器更新换代就不会停滞。

    耽误一个月的功夫而已,到了太原城自己还是可以研究算学。

    至于为什么答应李纲的说辞,带着军器监的进入太行,也不是处于一时激愤。

    他身上打着新帝的标签,这个时候,就是不走,那群将门的人,也绝既不会放过他。

    他是个朝堂狗斗的白痴不假,甚至朝堂狗斗比他的算学还要复杂,但是他却知道,这种级别的狗斗,绝对不会善了。

    倾巢之下,安有完卵?

    这个时候,脚底抹油,绝对是最正确的选择。

    他们这一系的人,连最强的李纲,都因为一道荒谬的算学题,面临着被罢黜的危险,可想而知,情势多么危险。

    李纲没有坐轿子,就带了一个仆从,来到了大狱之中。

    前有乌台诗案,苏东坡苏太师待过的这处大狱,种满了柏树,树上常有乌鸦栖息筑巢,让人不寒而栗。

    李纲走到大狱之时,狱卒拦住了李纲,但是定睛一看,是宰相大人,又迅速放行。

    李纲之名,在汴京简直是如雷贯耳。

    修城郭、修御道、修石路、修水道、清淤、调配工赈监、盘点扑买等等大事,都和汴京城的每个人息息相关。

    做的事简直不要太多,汴京城怎么可能不认识他?

    随着桃月的来临,越来越多平底漕运船进入了汴京城。

    这些商贾,拉走去年定好的硝化皮毛、布匹、汴绣、刊印书籍、监书、内酒、端砚、洛阳花、建州茶、蜀锦、定瓷、晋铜。

    来自北地的西马、契丹鞍、夏国剑、高丽秘色。

    又拉来了粮食、宣纸、浙漆、吴纸等等一应物件,供明年订货所需。

    最重要的事拉走汴京的新铸的钱。

    南方的海贸极为发达,白银不断的流入江南,但是白银数量远远不够。

    大多数交易货币,还是铜钱,所以必须用粮食换取大量的铜钱,以供贸易之需。

    只是这些年,越来越多的南方富商们,开始不断的私自铸造钱币。

    本来私自铸造铜钱乃是违法之事,但是富商们不得不如此行事,因为汴京铜钱,是真的越来越薄,一贯钱只有一扎长。

    随着方腊起事和平定,汴京对江南诸路的控制也越来越捉襟见肘。

    北方战事吃紧,南方富商们做起事来,愈加为所欲为。

    即使如此,汴京依然是富商们必然要来了地方。

    天下之都,四十八座城门,周六十里的百万人口大城,有天下所有的货物。

    就连高丽秘色都有,那是丝毫不逊于扬州瘦马的奇货。

    今年汴河一解冻,无数的富商云集进京,战乱让他们唯恐自己去年下的定金都打了水漂。

    不过让富商们没有想到的是,汴京城早就做好了准备,连河道都宽了几分,整个汴京,也如同换了个模样一般,焕然一新。

    金玉其表,败絮其内?

    富商们以为汴京城一冬天都是在做这表面文章,结果到了地界,货早就准备齐全,质量上乘不说,甚至货的数量也增了不少,格外的大气,没有加价。

    这一切的变化,都是李纲废寝忘食,孙博和何栗带着工赈监们的民夫们,做出来的功绩。

    平时看不显山不漏水,结果富商猛一进京,这汴京居然比江南还要艳丽几分。

    饶不了会和汴京的好友饶舌两句。

    是个人都好面子,汴京人也不例外。

    夸汴京变得更好的比比皆是。汴京人也心里美的很。

    谁不愿意自己这脚下的一亩三分地越来越好?

    可惜,现在的李纲,脚步匆匆,没空欣赏汴京的改变,他需要尽快把所有的事宜安排停当。

    明日朝议,他需要自辩。

    其实就是走个流程,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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