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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霸宠之彪悍医妃-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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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着镜子,她脑子里想的全是她曾经拥有过的美貌,完全将身边哭泣的孩子,忘到了九霄云外。

    “苏夕月。”直奔而来,一把抢掉了苏夕月手里的梳子,狠戾的砸了,砸到了铜镜上,直将这镜子一起砸碎。

    砰的一声巨响,吓坏了苏夕月,也让她从幻想中惊醒,这才听到孩子哭的不像样的声音,起身,慌张的拦住了沈溪枫,“你要做什么?”

    “走开。”沈溪枫从小床上将女儿抱了起来,一把推开扑过来的苏夕月,恶狠狠道,“苏夕月,你根本不配当个母亲。”

    “你什么意思?”苏夕月突然慌了,使劲拽着他,“你想带走囡囡吗?我告诉你,她是我的女儿,我的……”

    怀里孩子仍旧哭个不停,沈溪枫不与她辩驳,直接甩开她,抱着孩子,大步离去,身后,苏夕月追了出来,沈溪枫喝令,两个丫鬟将她拦了下来。

    将孩子抱回自己屋中,请了府里老嬷嬷过来照料,大太太也来了。

    可是,谁也哄不好这孩子,甚至,还叫了乳娘,可孩子不吃不喝,就是干嚎。

    后来,还是沈万福亲自来看了。

    这一看可了不得,这孩子营养不良也就罢了,这身上竟然还有伤痕。

    后背、屁股上有青紫的掐痕,而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孩子的大腿根处,竟然有几处针眼,若不细看,根本发觉不出,或者,即便看出了,也不会以为是针扎,而以为是皮肤过敏一类的红疹。

    然而,沈万福到底是行医多年,这一细查,还是查出了孩子大哭不止的原因。

    当即,不止沈溪枫,沈万福,大夫人,乃至老太太都过来了,看着这哭闹的孩子,个个气的了不得。

    虽说是个女孩,虽说,他们不怎么待见,可是,那也是沈家的骨肉,哪容得了下人们作践?

    苏夕月那院,除了她,很少有外人出入,也就几个近身伺候的丫鬟嬷嬷了。

    他们猜,定然是伺候小小姐的下人们,暗地里使的坏。

    当即,沈溪枫亲自带了人,到了苏夕月那院,除了苏夕月之外,所有丫鬟嬷嬷全部被押到了院子里,跪成了一排,他亲自审问。

    结果,众人面面相觑,只除了秋风,低着头,悄悄的流泪。

    “说,是不是你干的?”沈溪枫察言观色,认定了秋风有问题,一脚就踹了过来,恨恨的问。

    秋风身子弱,摔倒在地,哭的越发狠了。

    而门廊下,灯光掩映下的苏夕月,见状却是一脸凉薄的冷笑。

    见两个小厮将秋风拖了起来,欲要用刑时,她更是也扑上前来,朝着秋风的脸,狠狠的就甩了两耳光,还咒骂道,“我把你这小蹄子打烂了,亏我平日里当你姐妹一般,你却背地里如此残害小小姐,你好毒的心哪。”

    “不,不是。”秋风哭着摇头。

    “不是你,还能有谁?每日里不是你照看小小姐最多的?”苏夕月狠狠朝她脸上啐了一口,那眼神恶毒的恨不得将秋风撕个粉碎。

    傍晚,沈溪枫突然造访,苏夕月就猜到是她捣的鬼,不然,这男人如何那个时候过来的?偏叫他瞧到了那一幕。

    如今,孩子肯不肯给她,还不知道呢?

    现在,苏夕月心里所有的怒火,都朝秋风发泄了出去。

    沈溪枫瞧着凝眉,命人将苏夕月拉了开,又问秋风,“说,是不是你干的?”

    秋风只是摇头。

    “不说是吗?那便是你做的了?好。”沈溪枫眼神一冷,吩咐人,“将她按好了,先将她这双害人的爪子给剁了喂狗。”

    秋风心下一跳,身子就被人按在了木凳上,双手被撑了开,有小厮就拿了斧头来。

    看着那冷硬的斧头,秋风全身都哆嗦起来,“不,少爷,不是我。”

    “本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到底谁干的?”沈溪枫厉声责问。

    其实,他也不认为是秋风做的,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对一个人,他还是看的清的,何况,若是她做的,也就不会有傍晚那一幕,分明是她用这种法子跟自己告密的。

    背后是谁,答案也是昭然若揭。

    这院里,谁干了这样的事,秋风才不敢指出来?

    除了苏夕月,再无第二个。

    秋风含泪的眸子凄楚的望了望苏夕月。

    苏夕月心下一颤,却冷眼一瞪,喝斥,“贱婢,你看我做什么?莫不是以为这个时候,我还能替你求情不成?我告诉你,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就冲你虐待囡囡,少爷不处置你,我也饶不了你。”

    冷哼一声,见小厮拎着斧头不动,苏夕月冷喝,“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动手,将这贱婢的贱蹄子给我砍下来。”

    小厮看向沈溪枫。

    沈溪枫面无表情,秋风闭了眼睛,认命。

    小厮扬起了斧头,才要砍,跪着的丫鬟中,却响起了一道喊声,“是大少奶奶干的。”

    这话无异于惊天霹雳,惊的所有人都回不过神来。

    秋风睁开眼睛,扭头看着那个喊话的小丫头,却是这府里的,大太太那边拨给苏夕月的,意思要帮着带小小姐的。

    苏夕月因仇恨大太太,就时常拿这丫头作践,好几次,秋风倒是暗中帮了她不少。

    “你说什么?”沈溪枫起身,走到这丫鬟身边,目光冷冽的问。

    这丫头并不是苏夕月的人,心里也恨她,此刻,又见一贯照顾自己的秋风姐姐被罚,也火了,深吸两口气后,大声道,“回少爷,奴婢亲眼见过,大少奶奶拿针扎过小小姐。而且,只要小小姐一哭,大少奶奶就会掐她。这些,奴婢们都瞧见过,每回劝了,大少奶奶就会连奴婢们一起责罚。”

    说着,捋起袖子,只见那雪白的手腕上,也是布满红红的血点子。

    “少爷,您看,这就是大少奶奶用发簪扎的。还不止奴婢,其他人也都受过。大家都只是敢怒不敢言。”

    “胡说。”苏夕月听的简直要发疯,上前,一巴掌打在这丫鬟的头上,气的发颤,又撕扯她的头发,“你这不要脸的贱婢,你满口胡说,你这样冤枉我,到底意欲何为?难不成,没了我,你就能当这府里的少奶奶不成?”

    越说越离谱,沈溪枫一把拽开苏夕月,命人架起那丫鬟,道,“你说的若是真的便罢,若敢胡言一个字,本少就命人先割了你的舌头。”

    “不敢。”那丫鬟忙丫头,“少爷不信,可以再问其他人。”

    这下,倒不等沈溪枫发问,其他跪着的丫鬟嬷嬷,纷纷点头,大约也看着苏夕月再无翻身的机会了吧,何况,平日里,这女人的行为处事,也叫她们寒透了心。

    苏夕月还想撒泼,可是,众人指责,她却毫无回击之力。

    “你还有什么话说?”沈溪枫冷冷的盯着她,目光像淬了碎冰。

    这一刻,苏夕月的心也绝望到了顶点。

    “没错,我做了又如何?她是我生的,我想怎样便怎样?再说了,你们沈家在乎吗?这个时候充什么好人?自她出生,你们家如何待她,你们不清楚吗?不就嫌弃她是女孩吗?不是早就巴不得她死吗?我不过是成全你们罢了?一个不值钱的小丫头而已,死了不是更好?”

    啪,再也忍不住,沈溪枫一巴掌打在这女人的脸上,“苏夕月,你简直疯了,疯了。你还有心吗?虎毒不食子,囡囡是你的亲生女儿。”

    “若不是她,我也不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这一巴掌,让苏夕月脑袋嗡嗡作响,却似乎更清醒了,她指着自己的脸,对沈溪枫吼了起来,“你看看,你仔细看看我这张脸,都是因为生了她。因为她,你们沈家不待见我,欺负我,你,更是连多看我一眼也不想。那丫头,根本就是个扫把星,一切的罪魁都是因为她的出生。”
………………………………

第210章 救命真相

    沈溪枫还是第一次如此认真且清楚的看了她的眼

    不知是听到了他的声音,还是感觉到了他的气息,秋风倒一下子没那么激动了,似乎又陷入了昏迷,只是,没等沈溪枫心定,她却手上一使劲,竟缓缓睁开了眼睛。

    沈溪枫的心也跟着软了,握住她的手,俯下身子,靠近她,道,“我在,秋风,你有什么话,只管说。”

    “溪枫少爷。”就在沈溪枫愤懑之际,床上昏迷中的女子,口中又喃喃自语起来,那一声一声的溪枫少爷,那样虚弱,却显得那样急切。

    苏夕月简直丧心病狂。

    可怜了这么一个丫头。

    沈溪枫几乎断定,苏夕月就是因为嫉妒他曾经恩宠过这丫头的那一夜,这才有了后来的不断折磨,甚至白天的疯狂砍杀。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于他来说,可有可无的丫头,却是因为他而死。

    除却被苏夕月安排来伺候他,做他的通房之外,对她,也没有更深的感情。

    要说,对她有多深的印象,还真没有了。

    然后,更多的就像一个影子,跟在他和苏夕月的身后伺候着。

    记忆中,这丫头话不多,性子挺腼腆,但挺爱笑,每次见了他,都是嘴一抿,先羞怯的笑着。

    其实,秋风自小跟着苏夕月,可以说,他认识苏夕月有多久,认识秋风就有多久。

    沈溪枫坐在床头,看着这女人苍白如纸的脸,心里越发愧疚。

    秋风大多时候昏迷不醒,稍微清醒一点,口里喊的便是溪枫少爷。

    当即,屏退了其他下人,亲自在其房内照料。

    沈溪枫到底与她有过肌肤之亲,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对于她出了这种事,亦是十分痛心。

    弥留之际,秋风坚持要见沈溪枫。

    秋风被抬了走,立刻有人叫来了大夫,可是,仍旧没有救过来,大夫给吃了什么保命丹,但也只能保住一两日的命罢了。

    事情究竟怎么发生的,也没人看的见,只是,那日的中午,秋风照例去给苏夕月送饭,进去的时候好好的,没想到,出来的时候,人已经成了个血葫芦,而身后,苏夕月仍旧手拿剪刀,追在后面乱扎,幸好,外面候着两个嬷嬷,冲过去,制止了苏夕月。

    孰料,就在孩子的事过去的第四天,苏夕月那院就出大事了,还是一桩人命案。

    日子本该就这样过下去,苏夕月做错了事,没有被送祠堂,沈家也没再继续追究,按理,该知好歹,该消停的过一阵子了。

    罢,就这样吧,沈家再难,也不至于多养一个人也犯难的地步。

    可,他到底欠她一条命,虽然对她失望至极,却也不会真的为难她,让她陷入绝境。

    和苏夕月,他想,这辈子已然不可能了。

    可是,却偏偏已然发生了。

    他甚至来不及反应,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他曾经梦寐以求,与苏夕月双宿双飞的快活日子,可到头来竟过成了绝境……

    连他自己都恍惚,这一年多来发生的一切是不是真的?为何他竟有一种置身噩梦的感觉。

    小厮退去,沈溪枫颓然的坐在床头,看着桌旁闪烁的灯火,脑子里一片纷乱。

    沈溪枫黑沉着脸,只挥了挥手,命人撤掉那院里所有伺候的人,便没再说什么。

    这时,小厮来禀,说了苏夕月的事。

    他走到床边一看,偌大的床,那小小的一点身子,裹在被子里,几乎让人很难发现,稍稍扯了扯被子,露出那小小的脑袋来,巴掌大的小脸,已经洗的干净,只是,眼睛肿的很明显。

    就睡在他的大床上。

    沈溪枫回到屋中,乳娘告诉他,小小姐才吃了老爷开的药,已经睡下了。

    郁闷的,只得去问沈溪枫讨个示下。

    这奴才要强行进主子的屋,还是女主子,借他们十个胆也不敢啊。

    两个小厮面面相觑,这大少奶奶的门,也不是那么好敲的,即便大少爷不待见她,可她名分在,仍旧是主子。

    “我不去。”苏夕月态度冷横,撩下一句话,竟转身就回了房,砰的一声将房门给关了起来。

    沈溪枫的两个小厮,便上前来,“大少奶奶,请。”

    其他的丫鬟嬷嬷们面面相觑,也不知如何是好。

    说罢,甩袖走人。

    沈溪枫气怒,一甩袖子,道,“那就永远别想踏出祠堂一步。”

    “如何?”苏夕月冷冷的问,已然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来人,将这妇人送入祠堂,面壁思过。若再不思悔改……”

    亦或者,本性就是如此恶毒。

    她,根本就不知悔改。

    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一个连自己亲生的女儿都要伤害的女人,还怎能得到旁人的怜惜和怜悯?

    沈溪枫再也不想多看一眼,多听一言,如果之前,还会因为她变成现在这副样子,而有些自责的话,那么,这女人刚才的话,就彻底的抹除了他心底对她的最后一丝底线。

    眼前的女人,表情那样尖刻,眼神充满怨毒,就好像这世间的一切都亏欠了她似的。

    熟悉的轮廓,再也找不见曾经相恋时的影子。

    夜色下,朦胧的灯火,给苏夕月的脸蒙上了一层狰狞的阴影,让人越发不认识这个女人似的。
………………………………

第211章 大胆而荒唐的决定

    秋风是凌晨时分去世的,死在了沈溪枫的怀里,也算死得其所,据给她擦身换衣的嬷嬷说,这丫头眼角虽然有泪痕,但脸上却是挂着笑意的。

    沈溪枫吩咐人收殓秋风后,自己便独自去往苏夕月的院子。

    天还没亮,天空一片阴沉的颜色,似乎要下雨一般,空气中透着一股子压抑的味儿。

    苏夕月那院,只有廊下点了灯,两个嬷嬷负责看守着,正坐在廊下打盹。

    沈溪枫扫了一眼,微微蹙眉,也没叫醒她们,径直推了门进去。

    屋子里没有点灯,光线很暗,空气中隐隐还有未散尽的血腥味儿。

    视线一扫,并没有看到有人的迹象,心下微微一沉,才要转身出去,吩咐人点头。

    西窗下的一角突然有了动静,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动了动,慢慢的直起来,隐约是个女人的身影。

    “溪枫,是你吗?”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似乎到了奔溃的边缘。

    都这种时候了,还在做戏吗?沈溪枫眼神越发冷锐,声音沉冷,“苏夕月。”

    “溪枫,真的是你。”

    乍一听男人这声音,苏夕月激动的了不得,似乎根本没听出男人声音里的冰冷和嫌恶,只朝他猛扑过来,一下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沈溪枫浑身一僵,第一反应就是推开这女人,然而,一双细弱的手臂却将他的腰箍的死紧,他握住那一双细腕,本想将之掰开,然而,却是微微怔住。

    这是怎样的一双腕子,骨瘦如柴,全然没有曾经握过的绵润细滑之感,她全身在发颤,有如风中芦苇一般。

    突然的,他竟无力推开这个女人,只能任由她死死的抱住。

    “溪枫,快带我走,我害怕,她们要害我,她们要害我啊,快带我走,我怕。”

    身子抖的不像话,声音亦颤的不像话,在这个即将天明的黑暗里,让人听着格外渗的慌。

    “苏夕月。”感觉到不对劲,沈溪枫腾出手来,紧紧扣住她细弱的肩,想将她拉离自己,想看清楚她的脸,她的神色……

    然而,她却死死将脸埋在他胸口,死活不肯离开,只一遍遍的喊着他的名字,让他带她离开。

    “够了,少在这里装疯卖傻。”沈溪枫有些着恼,猛地一把扯住她披散的头发,往后一拽,因为吃疼,苏夕月到底离开了他的怀里,然而,却又惊叫起来,“不要杀我,不要……”

    身子一挣,从男人手里挣脱,又嗖的跑到墙角,蜷缩成了一团,看的出,身子仍旧在发颤,口里还不住喃喃呓语着。

    这是什么状况?沈溪枫暴躁的一脚踹了边上的一只凳子。

    许是里头太大的动静,到底惊醒了外头两个打盹的嬷嬷。

    两人提着小灯,跑了进来。

    “谁?”小灯一照,发现了沈溪枫,二人慌的一跪,“大,大少爷?”

    “出去。”沈溪枫断喝。

    “是。”两人连忙起身就要走。

    “站住。”沈溪枫又喝住,“把灯留下。”

    “是。”也不知是不是灯光的关系,只觉得这男人浑身布满戾气,就像从阴司里爬出来的似的,看着叫人莫名的害怕。

    两个嬷嬷忙将小灯,放在了桌子上,赶忙就的出去了。

    有了灯,哪怕光线并不那样强烈,却仍旧将整间屋子的每一个角落照到,苏夕月哪怕想躲,也无处遁形,那瘦弱的身子不越发的蜷缩成小团,往墙角缩着,缩着,恨不得化为无形一般。

    瞧着她这样,沈溪枫却是一点怜惜之心也没有。

    这个女人,她会怕吗?

    “你这是做什么?害怕?”他冷笑着,一步一步朝她走近,俯身,目光凉薄的盯着她。

    苏夕月只将脸埋在膝盖里,打死不抬头看人,看起来似乎真的害怕的不像样子,身子抖的那样厉害。

    “秋风死了。”盯着她那头枯散的发,沈溪枫沉沉的说。

    然而,这人却仍旧只是抖,偶尔还发出一点古怪的腔调,听不出来,到底是笑还是哭。

    “你开心了吧?”伸手,撩拨了她垂落到前的碎发,努力想让那张脸露出来,他倒是想看看,她此刻究竟是怎样的神情。

    秋风啊,虽然是个奴婢,可也是自小与她一起长大的,就连他们一起私逃的那三年,这丫头也是跟着他们的。

    苏夕月曾经不止一次的说过,她拿秋风当姐妹,比亲生的姐妹还要亲,就算私逃,她也不肯丢下这丫头,怕自己走了,别人会迁怒于她。

    然而,却又是她亲手要了这丫头的命啊。

    他真想看看,她到底是存了什么样的心啊。

    对自己的女儿,自己的姐妹……欺骗也就罢了,杀人也做了,呵,这世上还有什么她苏夕月不敢的?

    现在,倒往墙角里缩,做给谁看?

    “起来。”心一恼,沈溪枫一把揪住那头黑发,直将这女人给拽了起来,一把摁在了墙上。

    “啊。”苏夕月痛叫一声,双手本能的捉住他的手腕,双目惊惧的望着他。

    那样的陌生,似乎不认识似的,咬的苍白的唇,颤抖的哀求着,“不要。”

    “不要什么?”沈溪枫沉眉,定定的望着她的眼睛,似乎要从她的眼睛,直看到她的心,要看她的心,到底是不是黑的?

    “秋风死了,临死之前,她告诉了我一件事。”

    他慢条斯理,眼神却锐利非常,哪怕女人眼底那一闪而逝的慌乱,也被他敏锐的捕捉到。

    “想听听什么事吗?”他微微勾唇,笑意却冷冽,双眸好似落满冰霜。

    “不要,不要。”苏夕月猛然用手捂脸,头不住的摇着,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沈溪枫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从她的脸上拽了开,想遮?他偏不准。

    将她双手举过头顶,重重的按在了墙上,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逼着她面对着自己的视线。

    “你猜到了什么事,对吗?”对上她眸中那极力掩藏却又掩藏不住的慌乱,沈溪枫冷笑一声,才道,“她说,当年,我遇到狼袭的那晚,救我的是……”

    “不,不是。”突然,苏夕月受惊般的朝他吼了起来,眼泪也如断线的珠子,夺眶而出。

    “不是什么?”还是心虚了吗?没等他说完,倒急着否认了。

    苏夕月一惊,随即反应过来,泪眼瞪着他,恶狠狠道,“那晚救你的人是我,是我,我手上的伤,就是被那狼咬的,难道你都忘了?”

    “可是,杜云锦的手上也有,不是吗?”他眸色深暗,沉沉反问。

    苏夕月猛摇头,“不,她那是自己作践的,并非被狼咬的。溪枫,你为什么要信那贱婢的话?她是恨我,才会说这样的谎话。你不知道吧?从你我相遇的那天,这贱婢就喜欢上了你,一直偷偷的爱慕着你,这些年,你以为她那是对我衷心呢?我告诉你,她根本是别有用心,她是对你有所图呢。”

    “可我也知道一句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何况,她都要死了,也没必要成全了杜云锦不是?你们主仆不一向最讨厌她的吗?”沈溪枫冷笑反问。

    苏夕月目光呆了呆,惶惑摇头,“那是这贱婢说谎,我害了她,她要报复我。你别以为她多善良,她就是看着好,心思不知道有多歹毒。她看着你对我好,就起了毒心,你知道我的脸吗?那就是她下毒害的。”

    看她到这种时候,仍旧指责秋风的不是,沈溪枫的心真是凉透了,甚至,对曾经与这女人的欢好,现在想来,都觉得让人作呕。

    他怎么就喜欢上了一条毒蛇?还和毒蛇纠缠了那些年?

    苏夕月的脸,请了好几个太医瞧过,就是女人生完孩子,很正常的妊娠纹,再加上她生产后,情绪一直不稳,这才脸色越来越差,整张脸都显得狰狞难看。

    与别人并无干系。

    何况,若说秋风嫉妒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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