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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宫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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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错低头看了看杯中的酒,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饮而尽,慢慢抬头对着和夏将杯口倒扣,笑道:“我喝的是酒吗?来来来,这位姐姐,再给我倒一杯‘白水’。”
和夏咬牙。
叶彬举杯对顾眉致歉:“昨日冤枉了顾阁主,还望您不要介怀。”
顾眉同样对他举杯笑道:“哪里哪里,都怪韩系名声太臭,让叶少爷误会了。”
叶彬放下空酒杯,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顾阁主久居京都,恐怕不清楚韩系此人。十几年前不过是庐江区区一个知县,后来攀上了京都权贵,一跃成为了一州知府。平日里尽打压我们这些商人,逼迫我们上缴银钱以供他享乐巴结。”
顾眉凝眸:“略有所闻。不瞒你说,我们起初也是替一户人家打抱不平才接触到他的。因为与我们同行的一人与韩系认识,所以我们才暂住韩府。”
叶彬眉间松动:“听黎叔说顾阁主好打不平、不吐不茹,只遗憾不能早点与您相识。在下有一事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顾眉爽快挥手:“既然叶少爷信任我们,那我们自当为你守口如瓶。叶少爷但说无妨。”
叶彬回头:“黎叔。”久等在侧的黎叔递上一本册子,然后垂首退到原地。
“想必各位听说过私盐吧。”
一言既出,满座皆寂。
景渊率先开口:“自然听说过!私盐害人不浅,我游历江湖多年,听到过许多百姓因为私盐而受到侵害。现在各地都在贩卖私盐,只无奈抓不到真正的幕后黑手!”
叶彬表情凝重:“有如此能力的人必定是权贵中的权贵,从上头到末端,盘根错节,数不清楚。韩系便是一根链子的末端人物。”
和夏小声问国师:“这种事情浮玄塔不管吗?”
国师好整以暇地轻扣指尖:“你见过哪家寺院是出面管理俗事的?”
和夏作恍然大悟样:“原来你是和尚。”
国师淡然的表情破裂,低声与和夏辩解:“本座只是打个比方罢了!浮玄塔只需替大楚守护好国祚,其他的一律不管。”
楚清大喝一声:“欺人太甚!非得好好查办这个韩系不可!”顾眉阻拦不及,楚清已经脱口而出。
“叶少爷,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帮庐江百姓铲除一害的!不瞒你说,我哥哥就是专门下来暗中调查私盐一事的……官员!”
楚清的话振奋了叶彬,他把册子郑重地递给楚清:“太好了,请姑娘把这本册子转交给令兄。这里面清清楚楚地记载了经过韩系的手的私盐案。对了,里面还涉及到扬州盐道署长官钱恪!”
韩府大门外的一驾马车上。
“阿――阿嚏!”
一个仆从搀扶着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大人,没事吧?”
钱恪揉揉鼻子:“没事,赶快去通报,让韩系赶紧来见本官!”
………………………………
第一百三十五章 纵使千错万错,终究还是疼爱女儿
夜色深沉,月光黯淡,淡烟渐起。
韩府书房。
“什么?”书房内传来一声怒斥声,“你居然把此等重要的事情告诉给一个不知底细的人?韩系,你是猪脑子吗?”
韩系冷汗连连,弓着背谦卑地立在钱恪面前不住替自己辩解:“请大人息怒!每年这个时候,国舅爷都会派人下江南交代事情,而那人说自己是国舅爷的侄子,我便,便……大人,下官实在冤枉呐!”
钱恪冷哼:“你倒有理了?国舅爷命人紧赶慢赶就是为了赶在你说漏嘴之前把事情遮住,你可倒好,随便见着个人就一五一十竹筒倒豆子似的说完了!韩系,别怪本官保不了你了!”他猛地一甩袖子。
韩系哭丧着脸跪下来哀求道:“大人,大人,您可千万不能不管下官啊!下官可都是听命办事的!国舅爷,国舅爷……”
钱恪低头,眼睛里已有杀意:“怎么,你还想把国舅爷拉下水不成?”
韩系咬牙:“……下官不敢。”
钱恪甩开韩系抱他腿的手:“事关重大。你可知那冒充国舅爷侄子的是何人?”
韩系茫然:“是谁?”
钱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指着韩系骂道:“蠢货!那是当今的太子殿下!”
“啊!”韩系低声惊呼,一时不稳,跌倒在地。
钱恪重重叹了口气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先观望太子打算如何处置了。所幸国舅爷毕竟是他的亲舅舅。他若要安然无恙地登基可少不了母家的帮持扶助。或许,事情没有我们想得那么糟糕。”
韩系面露喜色:“那,那下官是否没事了?”
钱恪听他说完后冷嘲道:“你?听说你有个女儿吧。”
“是。”韩系不知钱恪现在突然提起韩梨梨是何意思。
“令千金如今正值青春年华,大把大把的好时光还未享用,我想你应该不舍得她这么快就瘗玉埋香吧?”
韩系打了个冷战,突然明白钱恪是何用意,整个人伏倒在地:“大人――梨梨她还小,请大人高抬贵手,饶了她吧!下官所做的一切事情,她都不知道的!梨梨是无辜的呀!”
钱恪低头瞥了他一眼:“没想到你这个狗腿子如此疼爱自己的女儿。也罢,看在你跟随国舅爷多年的情分上,本官可以帮你保住你这唯一的骨血。但是……”
但是什么?韩系心中已有定论。
“私盐之事的主谋是下官,绝对不会牵连任何人。下官利欲熏心,听到风声害怕便痴心妄想地将脏水泼到国舅爷身上,企图自保。是下官该死,是下官该死。”
钱恪满意,蹲下身拍拍心如死灰的韩系的脸:“国舅爷宽宏大量,不会牵连无辜的。”
钱恪走后,韩系孤身一人留在书房,久久地盯着地面,蓦地对着夜空顿首大哭,尔后整个人倒伏在地,将头深埋在双臂之间,抑制不住地浑身颤抖。
帮虎吃食,到头来牺牲的还是自己!
梨梨,爹平生虽然作恶多端,唯独对你终究是舍不得的。求老天爷保佑我唯一的女儿今后千万别落在那些恶人手中。
只要女儿能平平淡淡幸福安康地过完一生,就算将我抽筋剥骨、烈火烹油我都毫无怨言!
………………………………
第一百三十六章 姻缘树
钱恪从韩系的书房出来后立即去拜访了楚恒。既然太子已经知晓一切,不妨提前将利害关系说与他听,好叫他明白动谁都不能动自己母家的人!
楚恒听完钱恪婉转地表述之后,面容松动,请他转告景国舅,自己是站在母家这边的。
钱恪大松一口气,起身告辞了。
屏风后,一个女子的身形稍稍僵硬了一下,然后恢复如初,娉娉袅袅地走出来。
“殿下还是决定放过景家?”云装温柔地替楚恒倒了杯水,然后静静地站在他身旁。
她私心里其实并不想楚恒饶过景家。因为只要景家存在一日,景竺就会一直横隔在她与楚恒之间。自从听闻景竺会是太子妃之后,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子就一直是她云装心底的一根刺!
她将想尽一切办法,除掉这根碍眼的刺!
楚恒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的凳子上:“我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最合适的。一边是母后家族,一边是天下百姓还有父皇。云儿,我现在真的乱了。”
云装心底泛起一丝丝的酸楚。若是前世,你必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天下百姓。
她笑了笑,温柔地握住楚恒的手,低声安慰道:“不管你做任何决定,我都会站在你这边支持你。”
楚恒叹了口气,把云装揽入怀中。
他要好好想想。
饭毕,楚清兴致勃勃地拉着和夏等人游玩叶家的后花园。国师自然不会和这群小姑娘一起胡闹,早早地就回房休息了。
“叶少爷,你们家这个池塘很漂亮啊!”楚清对着眼前这片挂满了各色灯笼的别具一格的池塘赞叹道。
叶彬笑道:“小小池塘经不住姑娘如此高的赞赏。对了,今晚庐江有灯节,各位如果有兴致不妨一去。百雀大街旁有一棵百年老树,我们这里俗称为姻缘树。每当这个时候,都会有许许多多的有情人写上自己与恋人的名字,然后抛到树上。如果挂住了便证明两人可以一生一世在一起。”
楚清雀跃道:“真的吗?很灵验吗?”
叶彬点头:“真的很灵验。庐江每一对有情人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去那里求姻缘的。”
楚清抱住无命的手臂:“无命,我们去吧?”引得众人纷纷发笑。
无命已经习惯楚清把他的手臂当做玩具这么抱着了:“你想去便去吧。”
楚清向众人招呼:“和夏、阿错,你们去不去?对了,顾眉姐还有华雪,你们俩要不要也一起呀?景渊,你也一同吧。”
和夏心中一动,去看看她与国师到底有没有缘分也是好的。如此,很高兴地赞同了。
顾眉笑道:“你们几个小姑娘去求姻缘,我去凑什么热闹?不过可以跟你们去瞧瞧庐江风光罢了。”
和夏听楚清说过顾眉与太医院顾柳之间的事情,调侃道:“顾姐姐比我们几个大不了几岁,怎么不能去求个好姻缘了?”
楚清搭腔,与和夏两人一前一后唱双簧:“对呀,顾眉姐裙下仰慕者众多,我们可不能跟你比的。比方说顾师父……”
“啊――”和夏与楚清两人相视而笑。
顾眉似乎被她们说中了心事,没有发挥她的牙尖嘴利,只是低头略去眼中的神情,嘴角却泛起一丝笑意。
………………………………
第一百三十七章 我就是要他
广陵江穿过庐江,把庐江分隔成一大一小两块土地。和夏她们正处于庐江江东。出了叶府,行了几步路便听到喧喧嚷嚷的人声。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快乐的表情,三三两两的结伴而过。还有很多是成双的情侣,偶尔低头耳语,偶尔把手赏灯,羡煞旁人。
和夏不禁想到日后她与国师是否也能像这些普通情侣一般游玩灯市。
这边,楚清已经迫不及待地拉着无命跑去买红绸绳写字了。而阿错则被顾眉、华雪两人拉去猜灯谜。
“走吧走吧,有景渊呢,阿错你担心什么?像你这种年纪的小姑娘不能整天板着脸就知道舞刀弄枪、打打杀杀的。”顾眉初见阿错时便从心底里腾生出对这个小姑娘的心疼来。不过二八,眉眼间便有这么多哀愁冷意。她联想到了曾经被嫡母赶出家门、在青楼挣扎求生的自己。
一定要让阿错重新活得像个少女!
和夏看出顾眉的用意,对阿错挥手笑道:“去吧去吧,痛痛快快地玩一场!不用担心我。”
随着一声突如其来的响声,远处天空中乍现艳丽多彩的烟花。缤纷璀璨的烟花接二连三地绽放在黑夜中,碎裂成千万朵星火花,映衬着每个人的脸上忽明忽暗。
和夏停下脚步,抬头仰望夜空。
景渊背手走到和夏身边,低声道:“你在想什么?”
“想他。”不知为什么,和夏对景渊一直有种毫无缘由的信任。
景渊看着她的柔和美丽的侧颜,突然展开笑容,侧头与她一同欣赏天空中的烟花:“你清楚他的身份却仍不改心意?”
大朵大朵的烟花在他们头顶前方绽放,流光溢彩,却稍纵即逝。
“他可是大楚国师,在天下百姓心目中是大楚最尊贵的神祗。更何况,他的寿命比常人都要长很多。几百年间,他从未对任何人动过心。”
和夏望着绽开的烟花不过一瞬便化为星火坠落下来,眼眸中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知道,但我绝不对因为这个而放弃他。人这一生太短暂了,有些事情总得在特定的阶段去做了,否则错过了就再也找不回最初的感觉。无论将来是痛是乐,我都甘愿为了他去努力。”
景渊弯了弯嘴角,狡黠一笑:“想不想听听前朝秘史?”
“嗯?”和夏来了兴趣。
景渊瞧她一副你怎么会知道前朝秘史的模样,解释道:“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看遍了世间事,听过了不少人谈论,多多少少就知道了些。和夏,如果你想搜集资料秘闻,最好的去处便是勾栏瓦舍、烟花之地了。”
和夏挑眉:“原来景大哥你这么不正经呐!”
景渊耸了耸肩,哈哈大笑:“人活一世,自由潇洒最重要。什么不正经,全都是那些迂腐之人伪装成圣人而言罢了。”
“那么就开讲吧。”
景渊抬手食指摇了摇:“不急不急,故事很长,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再听我慢慢道来。”
正巧旁边有间小酒馆,两人便进去了。
“老板,上酒!”和夏豪气万丈地拍桌大喊。末了,转着脖子看看景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是不是过了?我看戏本子都是这么演的。”
景渊愣了一下,然后大笑:“不过不过,一点都不过分!人就该这样畅快淋漓!来来来,刚才见你被先生管着不能喝酒,就知道你一定会找机会偷喝的,大哥这就给你满上!”说着,他把两只海碗朝上,接过酒家捧上来的一坛酒,拔开酒塞直接倒。
………………………………
第一百三十八章 净心菩提
酒馆内,客人少得可怜。整个大堂只有和夏与景渊两人。
和夏支着一根竹筷问:“景大哥,你到底是要说什么秘史呢?”
景渊神秘地笑了一下,故事还得从两百多年前大周末年说起。
大周立国五百多年之久,到了周废帝的时候已是王朝将颓。周废帝听信小人、残害忠良、穷奢至极。百姓们怨声载道,天下有志之士纷纷拔剑而起。
各家起义军从四面八方把帝都围困起来,眼看着大周就要亡国。正在此时,天降祥瑞,后宫妃子诞下一名女婴,与此同时,从前线传来胜利的消息。周废帝大喜,钦赐女儿诏天之名,期望她的出生能挽救摇摇欲坠的大周王朝。
诏天公主自小便被周废帝娇养着,惯成了了心比天高的气性。
别人认命,她偏不!
诏天公主十八岁的时候,遇到了她命里的劫。
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子遇上的偏偏是比她更加孤傲的男子,孽缘邪?宿命邪?
诏天不信缘,不信命,只信自己。她相信自己能够掌控所想的一切。那般高傲不服输,却终究输在了自己心爱之人的手中。
根身器界一切镜相,皆是空花水月,迷著计较,徒增烦恼。
他愈退,她愈进,到最后才发现早已深陷泥潭,无法自拔。一切皆是因果,一切无可回旋。
和夏才喝了一碗酒便有微醺,摇摇晃晃地用手臂指着头问:“诏天公主喜欢的人是谁呢?一国公主如此喜欢他,他居然能够不为所动,真真厉害,也真真凉薄。”
景渊看了面色酡红的和夏一眼,从她面前把酒碗拿开了:“先生不让你喝酒是正确的,原来你不善饮酒。
“净心菩提。诏天公主喜欢的人是净心菩提。”
和夏皱眉:“好奇怪的名字,哪有人叫这个名儿的?”
“净心菩提只是世人对他的敬称罢了。叫的时间久了,世人倒把他真正的名字给忘了。传说他曾是大周世家大族的公子哥,甫一出生,全家便招致灾祸,无妄之灾落在他家头上。
“短短四个字――荧惑守星,便导致了他一生的悲剧。家人拼死保护,终使他安然长大。他背负家族的血海深仇,韬光养晦,择明主,灭大周,却从来处事泰然,片叶不沾身。
“这般的人物却对天下百姓存了莫大的仁慈之心。他在做每件事之前都会考虑周全,将对百姓的伤害降至最低。”
和夏点头:“确实是个人物。可惜了诏天公主那么爱他,他们却注定是敌人。那么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大周灭亡,诏天公主殉国,他也不知所踪。有人说他死了,还有人说他还活着。”
和夏笑笑:“都两百多年了,终归是尘归尘土归土。”
景渊看着她古怪地一笑。和夏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怎么了?”
“江湖传言,净心菩提至今存活于世,并且不老不死、不病不灭。”
和夏一头雾水:“所以呢?”
景渊顿了一下,终是说出口:“有一个广为流传的说法。因为当初净心菩提扶植的便是楚王楚蕈,所以极有可能他便是楚蕈登基后亲封的国师!”
净心菩提是国师?和夏心脏猛地一缩,出了薄薄的一层冷汗,酒意全无。
………………………………
第一百三十九章 微醺谈话
和夏不停地摆手否定景渊的说法:“不可能的,这怎么可能呢?他,他……他怎么可能是净心菩提呢?”
景渊拍拍和夏的肩膀安慰道:“这便是我为何要跟你讲这段前朝秘史的缘由。若是真的,我……我不想你像诏天公主一般,飞蛾扑火。到最后,满怀遗憾酸楚地离开。”
空了的海碗被和夏打翻,在桌上滚了一圈后猝然落地。
“咔擦!”
和夏霍然起身,看着景渊的眼眸中夹杂着疑惑和坚定:“纵使结局是飞蛾扑火,我也要定他了!”
景渊失笑,这话说的怎么倒过来了?明明是该男子说的呀!
他随着和夏站起来:“好!既然你心中已经有了决断,我这个做大哥的只有全力以赴地支持你了!和夏,只要你不愧于天地,你做什么大哥都支持你!而且,刚才那个不过只是传言罢了。当年楚王身边能人众多,不一定便是他。我不过是向你说了最坏的猜测,若你能承受住最坏的,今后也只会更好!”
和夏笑了,眼中隐隐有一层水光。
景大哥给她的是从没有人给过她的温暖与畅快,就连师父与国师都不曾给过她的。
“景大哥,你跟他们真的都不一样。”
景渊问:“他们?”
和夏“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个时候你不该问是哪里不一样嘛!”
景渊得意道:“你都说我不一样了,我问的问题自然是非凡的。”
和夏:“先生就不说了,就说说我刚来大楚的时候遇到的一位朋友吧。他姓容,单名一个也字。我拿他当做大哥,就跟把你当做大哥是一样的。他……怎么说呢,你好像已经认识了他,但其实你还没有看透他。你认识的他不过是他想要你认识的他而已。”
景渊听得很认真:“听起来你这个容大哥不怎么直爽。”
“嗯。”和夏点点头,“我隐约能察觉到他一直在试探我。不过他也没错,毕竟我确实隐瞒了他一些东西。”
景渊摇头:“和夏,你这么认为就不对了。人在江湖,是该对朋友坦诚。但这种坦诚并非是要求你把内心所有的秘密都袒露出来。人活一世,谁没有几个不想为人所知的小秘密。这无可厚非!”
和夏抱拳:“谢景大哥如此包容我。”
“本来就该如此。”
“容大哥与先生在某些地方很相似,反正我是看不透他们了。”
景渊:“和夏,你就承认自己的好奇心特别强吧!我看呐,就是因为你过强的好奇心使得你深陷先生的泥潭而不拔!”
有吗?和夏摸了摸发烫的脸颊。那为何她喜欢上的不是容也,而是先生呢?明明她最先结识的是容大哥呀!
景渊仰脖喝了一口酒,感慨道:“和夏,其实你的心比谁封的都要牢固。世上极少有人能够有幸真正走入你的心里,被你放在心上。”
和夏急了:“景大哥,不是的,我对你还有我所认识的每一位朋友都是坦诚相待的。”
景渊安抚她:“是的,我相信。但你把自己藏得太深了,不可否认你在害怕。但是你在害怕什么呢?我不知道你曾经遭遇过什么经历,我只想告诉你,遇到大哥我算你有福了!今后遇到任何困难痛楚,大哥的怀抱都向你敞开!”
………………………………
第一百四十章 偶遇韩梨梨
酒馆楼梯后一张隐蔽的酒桌,青衣人对着桌上用上好的绸缎包裹着的伏羲月琴苍凉一笑。
诏天之于他,不过是命里一颗一闪而过的流星罢了。无奈诏天的执念如此之深,深到令他诧异。
莲花台上宝相,笑颜如此苍枯。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若人生悲苦能像这杯酒一般一饮而尽,再无牵绊那该多好。
窗外,风声晕开了月光,依稀照见她当年模样。璀璨夺目的烟花急如星火,短短一瞬间熄灭、枯萎,由后继的烟花所替代。
那一年,他与她站在烟花下,他第一次见她真正有了她那般年华的天真与活泼,对着漫天的烟花,眼眸中闪现着对未来的期许与希望。
一切众生皆自空寂,真心无始,本来自性清净。
和若星眼中略起波澜的神色重新平复,放下酒杯背上伏羲月琴飘然远去。
百雀大街旁的姻缘树下。
人潮拥挤,楚清好不容易拉着无命挤到了最前面。待楚清要将写着两人名字的红绸绳挂到树上时,无命抓住了她的手。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无命的表情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怪。
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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