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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的山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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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眉头一皱,想起什么,问:“科伢呢?”芳月和王芙低下头,眼泪止不住掉下来。突然,我想起科伢白漂漂、肿胀胀的脸,禁不住嚎啕大哭。三人抱头,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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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黑手遮手眼 几人离人间》3-总第67节
67、王霸妈和王医生怒气冲冲走进校园;王霸渐渐从他老爸死后的阴影中走出,开始寻思报复
王三躲在宿舍里写检查。
几天来,从我和吉老师口中,老校长得知王三虐待科伢、导致科伢自杀的经过――当然,一部分是推理出来的――就一边要王三停课写交待,一边向上级有关部门汇报,等待处理。
突然,王霸妈和王医生怒气冲冲走进校园,几步来到王三宿舍门前。王霸妈掏出钥匙,抖抖擞擞打开门。王三本来焦躁,正心中发麻,就被老婆一把揪住头发,又撕又咬又抓。同时,王医生的拳头直向他捣来。他当即明白,自己的禽兽行为败露!
他没有还手。老校长和吉老师闻声赶来。王三鼻青脸肿,脸上、颈中到处是血痕,嘴角直流血,象一条癞皮狗,瘫在那儿。老校长和吉老师好不容易拉开那姐妹俩,问:“什么事?”
姐妹俩一个眼中带怒,一个眼中含泪,都充血。王霸妈正要说什么,就被王医生止住。这几天,王医生已渐渐镇静下来。这时,她说:“校长,吉老师,这事公开不好,我们想请您们到一个安静地方,秘密谈一谈,您们就会明白这个衣冠禽兽都做了些什么!”老校长点点头,和吉老师一道,把她们引向吉老师宿舍。
王霸妈出门前,又狠狠踢王三一脚。王三本倒在地上,这一脚正踢在他下巴,下巴被踢歪,痛得要命,却不敢喊叫。真难为了这个畜生!
此后几天,王三一直躲在宿舍,不敢出来见人。每次吃饭,都是王霸打来。王霸见以往那么“英雄”骄横的父亲,这几天头发蓬乱,脸皮寡黄,衣衫不整,人不象人,鬼不象鬼,心中疑惑,却不敢问。
横行
霸道的人,
终于
有了报应!
秋天说到就到,天气凉下来。王三躲在宿舍,呆呆地思前想后,脑中一片混乱。有人敲门,他也不理。这段时间,任何人敲门,他都不开,连王霸进来也要用钥匙。
外面继续敲门,变得狠狠的。王三依然不理。
原来,是老校长、吉老师和一个穿白制服的公安人员,以及当地派出所的警察。公安人员拿着手铐,警察拿着绳子。老校长对他们说:“他不会开的,叫他儿子来开。”
一会儿,吉老师找来王霸。王霸看到这架势,手直抖,勉勉强强打开门。
王三陷在太师椅里,头伏在书桌上,觉得冷风吹进来,知道门开了,又觉出自己被提住后颈,抬头一看,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尿了一裤子,栽倒在地。
公安人员蔑视地捉住他背后双手,利索地铐上。警察鄙视地提起他,然后带出去。王霸慌了,大叫:“你们干么子?”要冲上去,被吉老师拉住。
吉老师说:“你爸爸犯法了!”王霸惊惶地问:“他们会把他么样?”
老校长沉重地说:“可能会枪毙!”
王霸嚎啕大哭,哭声惨烈。围观的同学们都冷笑,心中称快。
不久,王三被依法判处死刑:
被一颗
正义的子弹,
结束了
罪恶的一生。
解医生本是外地人,想方设法搬回老家。解琼随之转学,再也没有音讯。
曾经不可一世的王霸有一段时间抬不起头。同学们都以鄙弃的目光看他。特别是我和芳月特别不“尊敬”他,根本不把他当人看。只有吉应学还常常关怀他,这令他更加仇恨我和芳月,更加感激吉应学。
然而,
移山容易,
难移本性;
他依然
是个祸根……
冬初,王霸渐渐从他老爸死后的阴影中走出,开始寻思报复。这天中午,他把吉应学叫去,把那张臭嘴附在他耳边:“我告诉你谢群山和王芳月的丑事……”如此这般,胡说一遍。
“这是真的吗?”
“这是谢群山的堂兄谢军勇告诉我的,他说他亲眼看见的!”王霸拍胸。
两人淫邪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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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最恨心灵暗 走过是晴天》1-总第68节
68、这在我听来,无异于晴空里一声炸雷;别有用心的王霸将其传承下来,现在又开始残害我心灵;这更加深我的恐慌,认为不能将那段心事告诉吉老师
永茂中学动用近百个“童工”,苦干半年有余,消灭了高高在上的厕所,建起一栋在当地比较时髦的宿舍大楼,共两层,每层分前后两排。前排带围栏,上下都是教师宿舍。后排有走廊,下层是男生宿舍,上层是女生宿舍。为此,我和芳月各自背坏一个竹背篓。
北风吹来时,学校推倒关庙,让大小操场成为明显的上下两个等级。师生搬进新楼。我所在宿舍为101号,里面还住有王霸、李小华、吉应学等。王霸和吉应学合用一个床位。我和李小华合用一个床位。我是班长,理所当然成为室长,握有宿舍唯一一把钥匙。这可是“大权在握”,因为校纪明文规定“早晚自习及上课期间,没有特殊情况,任何人不得在宿舍逗留”。握有钥匙的人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1号宿舍的人要进屋,都得我去开门。
星期天晚自习,刚刚从家返校的吉应学对同位的王木青说:“今日儿我带来了炒花生,香喷喷的。”
王木青就流口水,当即从口袋里掏出饼干,递给吉应学半包,要求吉应学去取花生来“享享口福”。吉应学眉开眼笑,接过饼干,放进口袋,走到我身边,低头哈腰,嘻皮笑脸地说:“敬爱的室长――哦,亲爱的班长,请帮我开一下宿舍门。”
“为么子?”
“去取一本书。”
“别耍花招!刚才你和王木青的交易我都知道了。”
“你去了,好处大大的!”
“还是上自习,一个钟头后就可以享口福,何必这么急呢?”
“我们到大操场去说话。”吉应学听我口气有些缓和,就拉我。
我想到他哥哥吉老师对我亲如兄弟,应该给他一点面子,就跟他来到操场。寒风吹过,很刺骨。只有树影舞动,没别人。吉应学说:“你给我开门,我给你香喷喷的花生!”
“自从前年我们小队从供销社买回花生种,当年收获不错,以后年年都丰收,我不稀罕这个。”
“那我给你饼干。”
我无法,只得直说:“你想,如果我给你开了这个先例,别人这个也来开,那个也来开,我照顾得过来吗?你也应该想想我的难处。”
“你是班长,哪个不怕你?你愿意给谁开,就给谁开!”
“哪有你说的这么简单?你哥哥是我们班主任,你为难我,就是为难他!”
“你干不干?”吉应学收了人家东西,不能兑现诺言,一下成了乌鸡眼。
“不干!”
“到底干不干?”
“就是不干!”
“好啊,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说说――你住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是不是和王芳月在岩壳里做过那事?”
这在我听来,无异于晴空里一声炸雷。顿时,我脑子里放电影似地闪过科伢的尸体,不禁全身冰凉,无力地对吉应学说:“根本没那回事,那是谢军勇瞎说……那条路上,只我们两个人一起上学,中间有一条大沟,常常闹鬼……”想解释,哪知头脑一片混乱,语无伦次。
吉应学不等我说完,就阴阳怪气地说:“还真有这事啊!嘻嘻!”
我更着急,心知本想辟谣,反而弄巧成拙。当时,我哪里知道,一些人宁愿相信谣传,以求误乐自己,或讨好别人的耳朵以及阴暗心理,也不愿听当事人解释真相,以免失去传播谣言的快乐。
我火了,开始骂吉应学,还扬起拳头。吉应学跑,我追。我边追边骂,却不敢大声骂,加之急于禁住吉应学口舌,竟骂了他娘。吉应学常常回头还一句:“你做了丑事,还不许人说?!”
我更加气愤,真想把吉应学撕碎。我俩正在操场上追逐,争吵,就听吉老师低沉地喝一声:“你们给我站住!谢群山回去上自习。吉应学跟我来!”
吉老师刚刚来到高高在上的小操场边沿,正巧听见我骂吉应学的娘,想到这也是骂他娘,心里有气,但想到我从不这样丑恶地骂人,一旦骂出,一定有冤,就把吉应学叫去,问明经过,反问:“你说,那时他俩才几岁?”
“八、九岁!”
“你想,九岁的孩子懂什么呢?会象王霸说的那样吗?”
“不会!”
“对了,我警告你,如果再那样对待谢群山,说不定他会成为第二个科伢,懂吗?”
“我一定不再乱说!”吉应学想起科伢,心中一炸,立刻醒悟。
“我还忠告你,今后少和王霸这小子来往。他不是个好东西!”
多年前的谣言
至今还在流传,
灼烧心灵的火星
死灰复燃……
我跌跌撞撞走进教室,满腹心事。我模糊明白谢军勇的谣言早已成一种流毒,虽然当年已辟清,但别有用心的王霸将其传承下来,现在又开始残害我心灵。
我想将这些看法告诉吉老师,但想到刚才骂了他们兄弟共同的娘,吉老师一定听见了,就我想等等看,看吉老师对我是不是有了成见。
过后几天,我根本无心学习,如果班上有谁对我笑,我就觉得这人在讥笑我;许多时候,耳朵总是竖得高高的,费去许多时间和精力,听人家是否正在疯传我干过丑事;就象一个时时提防猎人和天敌的惊弓之鸟,或是惊兔;常常满腹心事,头脑一片昏乱,仅在新开的化学课上,还能应付自如,因我兼任化学科代表,常常额外得到化学科任教师汪老师悉心辅导。而这些辅导都是在汪老师办公室进行,没有外人分去我心思。因此,我化学成绩一直很好。
黑色的疼痛
冒出殷红的血腥。
一路石径、
无数忧伤和孤独,
石子硌心。
梦中的绿草地,
心灵纠缠过影子,
永远躲在夜里。
五月的花香
已经行远……
上午,我走在新楼下方小操场,走向教室。吉老师站在楼上围栏前,身后就是他的新宿舍兼办公室。他有事要交待,喊:“谢群山,谢群山!”
我勾着头,满腹心事,模模糊糊听人叫自己,却没听真切,散漫地向四周望望――刚巧没顾上方,看看没人,以为是这段时间常有的幻觉,就径直走进教室,依然勾着头,满腹心事。
一时,吉老师气得脸红脖子粗。
误会
就这样产生,
隔阂
就这样形成……
下午语文课,吉老师借题发挥,不点名地批评我:“有的人本是谦虚谨慎的人,但自从不久前入团后,就开始有黄缸粗了,而且成绩也下降得较快……”
黄缸,当地一种粮缸,很粗。如果说某人“有黄缸粗”,就是说这人自高自大。
前不久,我和芳月都光荣加入共青团,在全校举行的入团仪式上,庄严地举着拳头宣过誓。这时,听吉老师这样说,有几个非团员露出讥笑神情。这更加深我的恐慌。我认为,不能将那段心事告诉吉老师!
老师啊,
你是成人,
早就忘记
怎样做学生,
以及
学生的心情……
我心中冰凉,冰冷的泪水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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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最恨心灵暗 走过是晴天》2-总第69节
69、进入三下后,班上发生一系列我们这些中学生意想不到的事情;吉老师一脸恼怒;李小华在旁听见,冷笑不已
寒假,我回到谢王村,不再害怕闲言碎语,这有利于我恢复良好心境。这时,我已渐渐适应身体的巨大变化,那种青春期之初的烦躁正在减弱,头脑开始清醒。我想:“初中阶段就要结束,一定得振作起来;中考后,就能脱离心灵的苦海,那时一切都会好起来。”
可是,进入三下后,班上发生一系列我们这些中学生意想不到的事情。
自从王三被开除地球球籍,陈老师接替他担任初三班数学科任教师。陈老师是个30岁出头的育龄妇女,挺着大肚子,艰难地匆匆上完全部课程,就面临生产。她明知同学们一直依赖老师学习,一时之间要全靠自己,肯定不会适应,但已力不从心,只好“师傅引进门,修炼在个人”,全凭同学们自己的造化。
老校长是初三班政治科任教师,一直忙于基建,建起新宿舍,又要建造美丽气派的大小操场,对授课也是力不从心,只好敷敷衍衍。
全校英语教学一旦进入初三就要死不活,已没学生能考及格。况且,张老师是外地人,正全力以赴地上下打通关节,一门心思要调回家乡镇政府工作。
朱老师草草教完全部课程,就焦急地回农村建新房。他是半边户,妻子、孩子户口在农村,一直住得不象样。他要为他们建造一个堂皇而不落后的“窝”;将来自己退休,也有一个清静去处养老。临走,他把我找去嘱咐:“以后,遇到物理课,你们就自己复习,遇到难题,就记下,等我回来后再问我。”
这学期,成为班上第一名的钱坤理所当然地当选为班长,我为副班长。我回到教室,正要宣布朱老师这一“命令”,吉老师就跟进,大声宣布:“以后物理课都上语文。朱老师回来后,用我的课时还他。你们有老师辅导,才不会盲目复习。”
填鸭式的
笨教育,
学生和老师
片刻不能分离;
这
真是悲剧,
为什么不能
变灌输为吸取?
三两个星期后,朱老师回校,并不见我们去请教,心中不禁疑惑,但这疑惑仅是心中一闪念,因为他绝大部分精力都用在建造新房的大量工作上,后来竟忘了找我问问。
吉老师一直没有“还课”的意思。我出于尽到副班长和物理科代表职责的考虑,加之对于物理的喜爱,就去问询吉老师:“您到底还不还物理课啊?”
吉老师脸一红,又一黑,没有解释什么,一脸恼怒。我这才知天高地厚,知趣地走开。
这就是人性,
这就是
民族的劣根;
有时
一个好老师,
他的话
也不能当真……
果然,以后吉老师一直没有兑现诺言。
这就是我们中考前夕面临的可怕命运。但我们这群尚未长大的孩子,一直生活在这小小空间,无法看清自己暗淡的前途,心里就没有这方面的无奈和悲哀。
王芙问我:“你中考第一志愿填哪里?”
“家里早就要我考大学。第一志愿自然填县一中。”
“那我也填一中。”话刚出口,王芙就明白说漏嘴,当即脸上一红,赶紧用话引开,“你上大学是没问题的,那你上大学后读么子专业呢?”
“家里一直要求我将来当科学家。我本想考上大学后读物理系,哪知现在物理学成这个局面,就不这么想了。刚巧我化学成绩还好,如果我考上大学,就读化学系!”
王芙正想说“如果我考上大学,也读化学系”,突然想起刚才的窘境,话到嘴边,赶忙打住,而是说:“祝你如愿以偿!”
“也愿你考得特别好!”
王木青在旁听见,心里直冒酸水……
玉洁听了,问高盼男:“喂,开个玩笑――如果你只考上农中,你去不去?”
高盼男头一仰,大咧咧地说:“如果只考取农中,我绝不去!”
李小华在旁听见,冷笑不已。
一会儿,王芙去找钱坤请教一道习题。钱坤仔细给她解答,王芙很认真地听。芳月故意朝他俩看看,又转头看看我。我心里闪过一丝失望的光芒。直到芳月故意咳嗽一声,我才从呆想中醒悟,望望芳月,微微一笑,心上顿时轻松,想:“既然王芙喜欢的是钱坤,我以后将她当作一个好朋友得了……”
初中生的爱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在外人看来莫名其妙,但我们自己却知道来去的原因。
………………………………
第二十章《最恨心灵暗 走过是晴天》3-总第70节
70、李小华已下地,端起一盆同学没及时倒掉的洗脚水,向铺上浇,但没浇灭
自从王三被地球除名,王霸就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农妇的儿子,再没有靠山,再没有当年那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开始和我们平起平坐,一时心里落差过大,又开始进行赌博的“浪漫之旅”。好几天晚上,他等我们睡熟后,就和吉应学以及另外一个男生,点上蜡烛,大战三百回合,常常赌到凌晨两三点,时光倒也不难打发。临近总复习,多数老师对毕业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此,王霸尽可白天在课堂上呼呼大睡,养足精神在夜里大战。
这天晚上11时,他们3个用一张床单罩住窗口,再用一张床单围住王霸和吉应学共睡的那张床,躲在里面大战。战至凌晨4点,王霸依然精力旺盛,另外两人却已呵欠连天。王霸顿觉无趣,就撤去床单让他们先睡,自己则就着床帮上的蜡烛,独自看起小人书,看着看着,不知不觉睡去。蜡烛越来越短……
李小华看见可恶的王霸正用一支烟枪往他鼻子里吹烟子。他奇怪自己竟不能动弹,任凭王霸欺负,仅几下就熏得怪难受,大声咳嗽,一咳嗽就醒来。原来是南柯一梦。等他完全清醒过来,就发觉房里确实有种焦味,猛睁几下眼,终于睁开,但眼前黑茫茫一片,因咳嗽赶紧偏头,这才借着窗外路灯的散光,发现一股黑烟正从自己头上方飘出去。继而,他发现屋里有火光,赶紧坐起,高喊:“快起来,快起来!起火了,起火了!”边喊,边扳动我的脚。
我醒过来,迷迷糊糊间闻到火味,赶紧坐起。这时,李小华已下地,端起一盆同学没及时倒掉的洗脚水,向铺上浇,但没浇灭。我喊:“用被子捂,全部捂住!”
吉应学早已醒来,正呆着,这时听见喊声,赶紧捡起被角,一下捂住火团。火渐渐熄灭。床帮处的垫被已烧出一个碗口大黑糊糊的缺口。吉应学捡起王霸枕边一条新的确良短裤。它被烧得仅剩半截。吉应学哭泣起来,口里数着词:“啊,我的短裤!呜呜……”
王霸早醒来,这时低吼一声:“别嚷了!我们商量个办法――老师问起,你们别说打牌的事,只说我看小人书,睡着后,没防到蜡烛燃完,就烧到被子。懂么?”
“懂!懂!你是不连累我们的意思!”吉应学想明白,不再嚷,反而很感动。
王霸又哀求其他同学:“你们也不说,好么?”
吉老师正在解作业,闻声下来查看,看看没事,“问明”情况,就回去睡觉。
不久,即将毕业终未毕业的王霸被学校开除。他没了王三这顶保护伞,这是很自然的事情。本来,他早该从学校除名。
吉应学和另外一个当事人平安无事。原因很简单――上级不知他们打牌的事。
坏蛋
终于滚蛋,
然而
以后某一天,
他的余孽
还会死死纠缠……
………………………………
第二十章《最恨心灵暗 走过是晴天》4-总第71节(上篇结局)
71、同学们家里都不宽裕,没有蚊帐之类,根本无法抵挡它们的疯狂进攻;太阳悲壮地落下山
中考前夜,除李小华外,其他人刚到晚上9点就按时熄灯睡下。天气烦热,夜蚊子多如牛毛,成群结队,一群在人耳边敲锣打鼓,另一群吸人血,轮着上。这都是王霸在时,常常站在窗边向外撒尿的“遗物”招来的害人之物。
不知李小华哪根神经出了毛病,竟在这时燃起蜡烛,专心致志地开夜车。
夜蚊子有个习惯――在亮亮的大白天和电灯下它不来,在漆黑一团的夜里也不来,而在若明若暗的一豆烛光中,它们就成群结队地来。同学们家里都不宽裕,没有蚊帐之类,根本无法抵挡它们的疯狂进攻。
这时,我和李小华同床,受害尤甚。我刚迷糊,一个小东西就在脸上一叮一吸。一痛一痒,我顺手一拍,就清醒过来。如此好几次,就再也睡不着。
直到凌晨1点,李小华才躺下。我却失眠了。这时的充分睡眠是多么重要啊,但我越是强迫自己“一定要睡着”,就越是无法入睡。
直到鸡叫第三遍,心力交瘁的我刚刚迷糊可怜的半个钟头,起床铃就响起。
早饭后,吉老师把我叫去,要我为学校争光,为班级争气,千叮万嘱:“我希望我们班有人考出一百多分的好成绩。这个人应该是你,因为你最有把握!当然,你是地区优秀学生干部,档案中有详细记载,你考得不太好,也不要紧,但这只是一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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