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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录-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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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因之身上的紧张和害怕,皆源于此而已。

    “忘记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陆剑候的眼神没有丝毫的变化,盯着姚因之,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姚因之有些木讷的点了点头,因为陆剑候说话的时候手放在了剑柄上,让他的这句话显得像是威胁。

    事实上,陆剑候的的确确的在威胁,虽然这不像是一个法身巅峰的前辈所能够做出来的事。

    姚因之缓缓的转过身去,想要沿着石阶小路走出树林,走出天道院当中。

    虽然那一只昏暗的灯笼依旧在风中摇曳,但是姚因之绝对有理由相信,云灯阁的那位杀手,一定已经离开了,而且如果自己的估计没有错的话,自己应当已经知道那是谁了!

    当然了,现在还不是揭晓答案的时候。姚因之要有时间做最后的确认。

    夜,微动,姚因之最终在陆剑候的注视下还是走了出来,显得十分的狼狈,但是也十分的冷静。

    他走出了天道院,穿过了螭龙街,来到了朱雀大街之上,来到了皇宫的宫门前。

    虽然他刚刚经过了梨花居,但是此时已经醉成了一堆泥的陈帝都一定是没有丝毫的察觉的。

    宫门之前,朱大先生府邸的朱红灯笼依旧,千星老人的门前荒凉的像是没有住人,姚因之咧嘴一笑。将手中的伴生玉剑紧紧的握住!

    只有江湖来就我,没有人来就江湖。

    姚因之来长安如此许久,终于沾惹了风流!
………………………………

第一百零一章:镜台宝树和玉珊瑚

    姚因之的事情,对于姚因之来说也是仅仅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秘密,当然了,陈帝都没有必要知道这些事情。

    陈帝都正在为长安这几天的事情犯愁呢。

    最让陈帝都最近感到担忧的,还是天道院当中的沂不凡,这个女子太过于倔强,这么多的事情现在通过自己看来都隐约和沂不凡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可是沂不凡偏偏表现出来毫不在乎也什么都不理解的感觉。

    再陈帝都的眼中,沂不凡至少和三股势力有着纠缠,和自己差不多,而且更让陈帝都想不明白的是,现在自己才发现,沂不凡和之前离开长安的玉六公主,应当有着某种联系。

    之前自己没有太过于注意,但是现在结合沂不凡的九道花剑法,不难看出沂不凡一定是和玉六公主有着不为人知的关系,否则的话诗剑书这么隐秘的事情沂不凡是从何得知的。

    大周海定二年五月六日,一切都在沉寂当中朝着更加沉寂的方向走去。

    姚因之当作那天晚上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陆剑侯的眉头最近总是高高皱起,钟秋葵的脸上也是写满了愁容。

    一件镜台宝树换取云梦古剑的确切消息,这样的话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长安当中又流传了出来,这样的消息似乎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出现。

    人们的目光,再次在这个有些空穴来风的古剑的消息上聚集了起来,开始有人们嘲笑刚刚得到消息就网陵州奔赴的人。

    当然了,走在前往陵州路上的人不知道又多少也正在嘲讽着自己身后的这些人。

    茶话楼里的茶客们依旧日复一日的听着书,喝着茶,品味着江湖的百样愁苦,陈帝都坐在角落当中,一言不发的听着这些人的对话,实际上是在希冀着有一位大大咧咧的前辈高人的出现。

    但是终究,天马八云还是没有出现,天道院对此似乎也没有表现出来一丝的惊奇,似乎已经有消息出现,陵州披风门的掌门正在长安,已经着人去请,准备让他替代天马八云在天骄比当中的位置了。

    “你听说了嘛?螳螂门的门主敲定下来了!是;;;;;;”不过,这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完全打断了。

    “现在这些事情还有谁会关系啊,镜台宝树换古剑的消息还没听说嘛?这可是古剑啊!”另一人拍了拍刚刚说话的人,故作神秘的说道。

    陈帝都对此嗤之以鼻,江湖小道消息的传播比较可笑的一点就是在流传的过程当中内容总是容易出现变化,就比如现在,明明是镜台宝树换取古剑的确切消息,现在又成了直接换取古剑了。

    字面相差不多,但是意思却是相差很多。

    当然了,对于有些人来说,是一样的,就是只是议论的人。

    其实不管是镜台宝树还是古剑,其实对于更多的人来说都是十分遥远的东西,远的不说,单单是一个古剑,已经是多长时间以来只存在于传说当中的事物了。

    当然了,镜台宝树,或许更加的珍贵!

    镜台宝树,天生地养,有人说是上古大海珊瑚被天道高手放入慧海当中温养才能得到的宝物,又有人说这是天道慧海当中才能诞生的宝物,相当于慧海当中生长出来的珊瑚。

    但是不管这件东西究竟是什么样的来历,它都是无比的珍贵的,而且,镜台宝树的珍贵不同于古剑,它生于慧海,但是其功用确实在人们的镜台之上。

    宝树能以镜台为根,以慧海为土壤,磅礴生长,精炼神识,凝练真气,对于修行者来说,是极大的帮助,曾有镜台生宝树者,以百藏抗法身巅峰,为江湖所追捧数百年。

    当然了,这些也仅仅是只是流传而已,至于真正的镜台宝树和慧海灵花究竟长的什么样子,估计天下没有多少人知道。

    镜台宝树,慧海灵花,是修行者在修行过程当中最又裨益的两件东西,而且这两件东西都是直接作用于慧海当中,不是身外之物,一旦炼化,随着修行者死去时候的慧海崩溃,这两件东西也会随着慧海和镜台一起消亡。

    所以,这两件东西就显得更加的珍贵了。

    陈帝都一边摇头一边听着各种关于长安,中州,甚至是整个江湖的消息,不多时,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了陈帝都的身边,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昨天说的话,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白袍,自然是姚因之,至于话嘛,他昨天晚上的确对陈帝都说了很多的话,但是奈何陈帝都似乎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平洲是回不去的,更何况你怎么保证钟秋葵说的话就是真的呢?”陈帝都看着姚因之反问道。

    姚因之知道,自己还真的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自己能怎么说,说自己相信钟秋葵?也就仅仅凭借这些东西,自己就让陈帝都相信,这肯定是不可能的!

    就好像陈帝都对于那个叫做白以榕的女子报以了那么大的信任,自己也是很难理解的。

    “但是这次事关重大啊,回去看看总是好的!”晓之以情似乎是不太可能的,所以姚因之只能够动之以理了!

    “江南水乡,难道会没有见到过渔夫钓鱼?”陈帝都淡淡的说道。

    姚因之明白他的意思,只有诱饵足够的诱人,它所散发出来的香味让鱼儿无法拒绝,那才能钓到鱼!

    “事关,,,,,,”姚因之欲言又止,然后放低了声调说道:“事关剑心,即便是九死一生我也愿意尝试啊!”

    姚因之知道,陈帝都的拒绝一定不是害怕有潜在的危险存在,云梦泽何其的凶险,陈帝都不还是去了,更何况是平洲书院。

    “你愿意,你大可以去啊!”陈帝都不温不火的说道。

    这句话让姚因之有些难堪了,一拍桌子瞪了陈帝都一眼,但是却终究没有好意思说什么。

    有些话不能说的太过,陈帝都肯定是有其他的原因才不愿意回去平洲书院的,即便是那个地方对于陈帝都有着不好的回忆,他也不能这样说话。

    姚因之很不喜欢这样的说话的风格。

    看到姚因之十分的气愤,陈帝都的情绪也渐渐的缓释了下来,看着姚因之,然后用手指轻轻的敲打了两下桌面,低声的说道:“待长安事毕!”

    说话的同时,陈帝都递给了姚因之一个眼神,希望他能够明白,但是很显然,姚因之没有看陈帝都。

    现在,长安当中的事情已经发展到了最为重要的阶段,自己所有的准备都已经妥当,直等到白已榕的计划完成,苏三思往里面钻就好了。

    “最起码,也要天骄比完了再做打算吧!”陈帝都接着说道。

    其实姚因之转达钟秋葵的话,让陈帝都还是哦为震惊的,要是平洲书院当年真的藏着钟秋葵所说的秘密的话,陈帝都有理由相信,剑阵图,或许真的不重要了!

    那是一个比镜台宝树和慧海灵花更加神奇的存在,它的存在虚无缥缈,它的消失虚无飘渺,最终,它的化身也是一件虚无缥缈的存在。

    如果说宝树灵花代表着的是稳固的花,这件东西,无疑,代表着强大!

    耳边人们的议论依旧,陈帝都想起了自己坐在虚谷楼上的感觉,也渐渐能够体会到朱大先生小楼二十年的感触了。

    自己和小楼独成一体,身下,就是整个江湖。

    而现在,端着茶碗的自己独具一格,身边就是整个江湖!

    姚因之看着面色阴晴不定的陈帝都,有些焦灼了,这个家伙现在不慌不乱的,但是内心打的小算盘怕是比谁都多,而此时的姚因之也渐渐的意识到了,在帮助陈帝都的过程当中,自己也渐渐的陷入泥潭当中了。

    当然了,对于这样的事情,姚因之从来都是不惧的。

    与此同时,长安曾经最为繁华的冷龟门下,行商小贩的吆喝声音不绝,显得十分的热闹。

    这里是整个长安最为热闹的交易场所,也是修行者门寻找自己想要的宝贝一定要来的地方。

    这里的商人主要来自两个地方,一是陵州柳巷,二是洛水云城!

    这两个地方,其实是天下最为繁华的地方,也是商贾最为发达的地方,不管是云城还是柳巷,每年都有大批的商人往来于此,也就可以相见这里有多么热闹了。

    而在一片的嘈杂声音当中,一个衣着破旧的农夫,用另外一件破旧的衣服包裹着一件东西,走到了冷龟门下。

    靠着墙壁,农夫解开包裹着东西的破旧衣服,将衣服放在底上,同时也将里面的东西完整的展现了出来,然后学着身边的人,有些怯生生的大声呐喊道:“玉珊瑚一件,漂亮的玉珊瑚一件!”

    玉珊瑚,似乎是一个不存在的东西!

    但是此时,关于镜台宝树的留言已经遍布了整个长安,在农夫第一声要和出来之后,就已经有人开始注意到了。

    当然了,少有人的人看到这件东西之后开始慨叹:长安,终究不得安宁!
………………………………

第一百零二章:这几天的事了

    长安的色彩,在炎炎的夏日当中显得有些许的混乱。

    对于陈帝都来说,最为美丽的色彩已经不在了。

    姚因之来到长安当中似乎一直无所事事,但是最近已经卷入了旋涡的中心当中。

    当然了,自从那天晚上天道院当中的事情之后,姚因之就多了一件事情,似乎也是他在长安当中的唯一一件事情,只不过他什么都没有说而已。

    “我总感觉有人在我的身后,预谋着什么不好的事情!”茶话楼当中,姚因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缓缓的说道。

    陈帝都摇摇头,然后摆手对姚因之说道:“不是你,是我们!”

    的确,姚因之虽然天赋异禀,容易被人盯上,但是就现在的局势来看,应当是有人因为自己猜急不可耐的盯上姚因之的。

    虽然姚因之在天道院当中的事情陈帝都此时不知道,但是单单从局势上分析陈帝都就能够想到,自己身边的这几个人,恐怕都已经被苏三思一伙人盯上了。

    姚因之对此报以苦笑,或许当初在尧山之上老道士的话没有错,不入江湖,自无事端。

    当时在清台的时候,自己何其潇洒,清台院自由来去,陵州之大尽晓白袍之名,但是到了长安,这些没有了不说,还有人在身后死死的盯着自己。

    长安,从来都是勾心斗角的场所,不得不说,不管是陈帝都还是姚因之,都不适合在这样的环境当中生存。

    “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动作,看着不像你啊!”陈帝都看着有些苦闷的姚因之,一挑眉毛,问道。

    姚因之用手托住下巴,眼神有些空洞的看着桌子上的酒杯,然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最终,姚因之抬起头来,看着陈帝都,咧嘴微微一笑说道:“你不知道么,陵州有垂钓者!”

    这句话是陈帝都曾经对姚因之说的,现在姚因之反过来问陈帝都。

    陈帝都不明白姚因之的具体所指,所以微微的皱了皱眉。

    “任凭鱼儿最初怎么试探,渔人都巍然不动,只有等到它最终咬钩的时候,渔人一把收杆!”姚因之缓缓的往前凑了凑,低声说道。

    陈帝都了然的点了点头,虽然这不像是自己平日里了解的姚因之,但是这种策略,无疑是最为正确的。

    陈帝都猛然之间将手中的酒杯掷在了桌子上,然后长安月出现在手中,在酒杯的面前划了一下,非常利落的收刀归鞘,缓缓的说道:“你现在能忍了,但是我不能忍!”

    说完,陈帝都转身朝着门外走去,姚因之依旧有些迷糊,他想说让陈帝都将自己心中本不应该忍下去的事情也放出来,但是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姚因之趴在了桌子上面,好像是不胜酒力,虽然他只喝了一杯!

    酒杯在姚因之的面前骤然破碎,那是刚刚陈帝都的剑使然。

    出了茶话楼的陈帝都如同飞鸟,又如同一只灵猫,在房檐之上轻巧的辗转腾挪,朝着长安城的东南角奔去。

    就在刚刚自己感受到了一丝喑哑剑的气息,虽然自己原本应当能够时刻感受到的,但是自从落花小筑前面的事情之后,这种感应就消失了。

    这一次,自己只身一人,不管是不是龙潭虎穴,自己都一定要让他来个黄龙翻滚。

    靠近城墙之下的一座不起眼的院落,荒凉的景象有些像是千星老人的居所,陈帝都没有丝毫的停滞,直接奔着院落当中走去。

    同样的,没有丝毫犹豫,陈帝都剑如长虹,一道猛烈的剑气从剑阵图当中出,过镜台,经九龙,以剑出,朝着喑哑剑的所在一剑贯去。

    这时,只传来了一道闷响,旋即就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能够破局的,不仅仅是足够的智谋,功大欺理的道理陈帝都自然懂得,此时此刻,虽然自己可能没有到达功大欺理的水准,但是这样干脆利落的出手,一定是会有意外的收获的。

    姚因之不是能忍的人,但是他忍了,这叫做反其道而行之,相反,自己能忍,但是这次没有忍,这也是反其道而行之。

    一剑已出,但是陈帝都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滞,左手在面前一招,一把剑从正在坍塌的房屋当中冲出,自然是陈帝都的喑哑剑。

    就在刚刚,陈帝都感受到喑哑剑的气息存在的时候,这把剑已经对窦名妆构成不了威胁了,而相反,这把剑在渐渐挣脱自己的控制,很有可能将来会成为对方的助力。

    所以此刻,陈帝都十分果决的将剑收回,同时,陈帝都握着喑哑剑的左手再次一挥,剑意自镜台出,过百会,回慧海,自左手喑哑剑出,带着浓浓的毁灭气息的剑意将刚刚坍塌的宅院再次粉碎。

    做完这一切,陈帝都对着废墟缓缓的说道:“我不杀你,不代表你能欺我!”

    平等王之后,陈帝都自然是不能真的杀了对方的,即便是有这样的想法也一定是会在暗中行动的,这样明目张胆的行为无异于自寻死路。

    当然了,不能杀她,不代表自己不能震慑对方。

    陈帝都背着一身的狂名进京,但是这么许久以来陈帝都都没有做出一件自己认为狂妄的事情,即便是在嘉定巷当中遇袭了,也是小心翼翼的出手,更不敢张扬。

    但是这次,陈帝都忍耐的极限被突破了。

    说完这些,转身离开,只剩下一个依旧耸立的门头,还有一片只有废墟的院落。

    而废墟之下的景象,陈帝都没有看到,他也不想看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穿着厚重的衣服坐在轮椅上,一只手撑起,让木梁没有真的砸落下来,在不能动用真气的情况下,他做到这一点,是十分不容易的。

    一旁的窦名妆趴在地上,鲜血不断的从嘴中往出吐,她之前的重伤还没有痊愈,现在又受了这么一难,自然是不好受的。

    因为少了一条右腿而坐在轮椅上的人自然是苏三思,他眼神恶狠狠的盯着陈帝都声音刚刚传来的地方,面色狰狞的说道:“好,非常的好!”

    陈帝都的目标原本只是窦名妆,当然了,苏三思在这里也算不得什么稀奇的事情,只不过任凭苏三思如何的天机算尽,也没有想到就是刚刚那一瞬间的疏漏,陈帝都会有这么大的动作。

    而就在此时,苏三思的身后出现一人,将苏三思支撑着的木梁接过来,另一只手再苏三思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两下。

    如果陈帝都当时肯进来看看的话,一定会认出来眼前的这人是谁:苏三行!

    苏家三子当中自己唯一见过面的!

    而紧接着,苏家兄弟二人和自己的这位准大嫂,也迅速的离开了这里。

    陈帝都两剑之后果断离开自然是有原因的,之前的暗地动作不说,现在陈帝都在长安当中公然对民宅出手,自然会引起长安禁军的关注。

    而不管是陈帝都还是苏三思一伙人,牵扯到这件事情,都是不好的。

    果不其然,在所有人都离开之后,一位身穿红色甲胄的将领带着一队人马立刻来到了这里,当然了,他是一无所获的!

    这位红甲将军的身份,估计整个长安的人都知道:顾家军三帅才的司马长山,长安禁军千羽统领,虽然品阶只有五品,但是从军之人,都对其敬仰有加。

    “想死的人,哪都有!”司马长山将废墟当中的一片石屑捏起来在鼻子上轻轻的嗅了一下,然后嘴角轻轻上扬的说道。

    茶话楼里,姚因之还趴在桌子上,陈帝都归来,将手中的长安月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然后猛饮一杯酒,大赞一声:“痛快!”

    姚因之被陈帝都的动作惊醒,抬起头来看着陈帝都,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痛快,这是姚因之江湖剑法的第一式!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姚因之笑着的面色渐渐的变得凝滞了起来,最终被一丝愁苦所替代。

    陈帝都没有说话,接着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然后再倒了一杯酒,推到了姚因之的面前。

    姚因之抬起头来,将酒饮下,然后看着陈帝都,笑骂道:“你可是真的不怕事大啊!”

    陈帝都摆摆手,摇摇头,说道:“有人刚才说我不怕死!”

    说完,陈帝都爽朗的笑了起来,出了凉州许久,自己好像还从来没有这样畅快过。

    不说别的,首先是胸中的一股郁结之气舒缓了起来。

    姚因之这时一直在笑,但是他却不知道陈帝都此时的想法究竟是什么,自从见了白已榕之后,姚因之总觉得陈帝都开始神神秘秘的了,说话做事也总是给自己也留了一线,这让姚因之很不舒服。

    陈帝都大约能够猜到姚因之心中所想,一把将姚因之摊在桌子上的手抓住,然后带着灿烂的笑容说道:“无妨,也就这几天的事情了!”

    姚因之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困倦,不过,陈帝都的话很准确,也就这几天的事情了!

    大概也就这几天,长安的天骄之比将会结束了,天之骄子花落谁家也会有个交代了。

    而陈帝都在长安当中这么久的挣扎,也是时候结束了!
………………………………

第一百零三章:听风十日曲

    夏日的长安愈加的炎热了起来,而天道院当中观战的人们的热情也更加的高涨了。

    大比总于夏,这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不过,对于天骄比的第二轮的第二场,陈帝都似乎没有那么上心,只是在比赛开始的时候远远的看了一眼,然后便离开了。

    天骄大比,这一次九院总共只来了七个人,张慧图、司浩天、萧云才已经被淘汰掉,而第二轮的第一场是黄葶玉对阵白已桢,最终以白已桢弃权告终。

    而现在这第二轮的二场,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上一轮轮空的凉州魁首和沂不凡的对阵了。

    为什么陈帝都没有太多的兴致呢?因为他知道,沂不凡不会输,虽然这句话是姚因之说的。

    当然了,陈帝都之所以离开,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一个人,找上了他。

    在天骄大比十分火热的同时,似乎没有人注意到:钟秋葵走到了陈帝都的身边,将这位似乎和自己毫不相干的少年叫到了一旁。

    这一次,陈帝都没有发作,而是跟着钟秋葵来到了一个十分僻静的地方:钟秋葵在天道院当中的居所。

    这座名叫钟香院的地方透露着古朴的气息,只不过陈帝都无心欣赏,自己之所以跟着钟秋葵来,只不过是为了想要了解一下姚因之所说的平州惨案剩下的东西,以及钟秋葵对于当年的事情以及他事后的态度是如何解释的。

    钟秋葵知道陈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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