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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那些事儿-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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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叫艾滋病,跟平常的性病根本就不是一码子事。”

    “你咋知道我得的就不是那种病?”

    柳叶梅瞪着她,反问道:“你咋知道你得的就是那种病?”

    “我觉得很严重啊,那滋味一点儿都不好受,不但火烧火燎的痛,还钻心的痒,连撒x的时候就像被开水烫着似的,平常的病肯定不会那么难受的。”

    “杨絮儿,你躺下。”柳叶梅命令道。

    “干嘛呀?”

    “我给你看一看。”

    “不行,脏死了,你就不怕传染?”

    “你以为就那么容易传染啊?身子又不接触,没事的,赶紧了,脱下来,我给你看看。”

    “你又不懂,看啥呀?看了也白看。”杨絮儿拧着身子,拒绝道。

    “你咋就知道我不懂了,你就忘记了,我去镇上计生委学习了,人家专家都给详细说明了,还看了一些图片,清楚得就跟真的一样。”

    见杨絮儿坐着不动,执拗得很,柳叶梅就说:“那好,我不给你看了,等明天我陪你去县里大医院找大夫看吧。”

    “我不去!”杨絮儿断言道。

    “既然得病了,就得去找大夫瞧病,要不然咋办?”

    “看了也白搭,又治不了,就这样等死拉倒!”杨絮儿丧气地嚷道。

    “杨絮儿你啥时候变成拗驴了?我看你身上不一定得病,心里肯定是得病了,还病得不轻。”

    “你看看能管啥事?又治不了。”杨絮儿软下来,嘟囔着。

    “我过心里就有数了,也好帮着你那个主意,咱有病就治,怕啥,你说是不是?瞧你一脸埋汰相,还能真就破罐子破摔了?”

    杨絮儿不再言语,站起来,双手伸进腰间,窸窸窣窣解了腰带,慢慢褪下了裤子。

    裤子褪到脚踝处,想了想,干脆把一条腿抽了出来,仰面躺到了床上,紧闭了眼睛,弄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来。

    柳叶梅凑上前,往后趔趄着身子,双手扒开了她的双腿,打眼看了上去。

    杨絮儿那个地界儿外部肿胀得老高,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疹子,顶端有一个小脓包一样的白点。

    柳叶梅用手指轻轻扯开,见里面也不太正常……

    这才知道,杨絮儿她果然是染了那种,却没她自己想象的那么严重,只是初期。

    于是,柳叶梅缩回手来,轻描淡写地说一声:“是有那么一点点小毛病,但没啥大不了的,只是一点点小感染。”

    杨絮儿仍然叉腿躺在那儿,手捂着脸,一声不吭。

    “瞧你那么熊样吧,至于嘛。”柳叶梅说着,便去了外间,洗手去了。

    等她回来的时候,杨絮儿已经爬了起来,正在把那条脱下来的裤管往腿上套着,边套边嘟嘟哝哝地说:“小毛病……小毛病能那样嘛?会是那样的滋味吗?那个难受劲儿就像里面被倒进了硫酸,觉得都没法活了……”

    柳叶梅擦着手,豁达地说:“就你娇气了,一点小毛病就要死要活的,没事的,你放心,百分百死不了。”

    杨絮儿扎好腰带,拢了拢凌乱的头发,深恶痛绝地说:“操他娘那个臭逼的!现在还不仅仅是腿旮旯里的难受,更难受的是内心里面啊,我连做梦都想不到丁有余那个狗曰的竟然会在外面耍女人,还沾染了性病,再传染给了我。”

    “杨絮儿你先别急着下定论,说不定不怪人家丁有余呢,万一是你自己不慎沾染了呢?”

    杨絮儿瞪着一双牛眼说:“你说我沾染?我咋沾染?我都那么长时间没沾腥了,咋沾染?”

    “那……那你看到丁有余也染上了吗?”

    “这还用得着看吗?他没病,我能得病?”

    柳叶梅想了想,问:“你跟他闹了?”

    “能不闹吗?”

    “闹到啥程度了?”

    “操他娘那个x的,我不想跟他过了!”

    “你缺心眼呀你,就这么点屁大的事儿就不想过了?”柳叶梅伸手拍了她肩头一把,接着低声说,“你就没出过轨?你就没撒过野?咋临到人家走偏个一回两回的,你就受不了了,就不依不饶了呢?”

    “也……也不是仅仅以为他做那事。”

    “那还为啥了?”

    “我觉得他是存心不良,想成心回来害我,想害死我,再回去跟那个野女人过日子。”杨絮儿说着说着眼圈有红了起来,满脸伤感。

    柳叶梅向前一步,搂紧她的肩膀,劝慰她说:“杨絮儿你说话得有依据,不能全凭自己的想象。我觉得你是想多了,人家丁有余一直都对你好好的,百依百顺的,咋会突然间就坏了心肠呢?你说是不是?”

    “我咋没依据了,腿旮旯里面还不是依据吗?他是带着病菌回来的,直截了当地就弄到我身上了,他那目的还不是很明显嘛,想着把我传染了,害死我,你说是不是?”

    “死杨絮儿,看看你想哪儿去了,尽胡思乱想了,咋就起码的信任都没有了呢?”

    “信任?你还咋叫我信任他呢?”

    柳叶梅按住杨絮儿的肩头,让她坐下来,自己也紧挨着坐了下来。

    杨絮儿赶忙往后挪动了一下身子,跟柳叶梅之间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说道:“你不怕死啊?离我远点儿!”

    柳叶梅淡然一笑,故作轻松地说:“看看你吧,咋就神经呼呼的了呢?那地方长几个小疙瘩就死人了?我跟你说,这事吧,你肯定是误会自己男人了。”

    “咋就误会他了?”

    柳叶梅开导说:“你也不动脑筋想一想,他为啥一回来就火急火燎的想跟你干那事儿,那是因为他憋得太久了,实在是受不了了,这才急着一泄为快,你倒好,偏就想歪了。”

    “就算是那样,可他那毒菌是从哪儿来的?”

    “这事……这事吧,可不就是一句话半句话能说得清楚的了,据说那种病的传播渠道也很多,想衣服了,洗澡水了啥的都有可能。对了,他肯定是去大澡堂子里洗澡了,如果正赶上一起洗澡的人沾染了那种病,细菌就会游到水里面去,然后就很有可能传染到别人身上去了,你说是不是?”

    “我才不信呢,那么轻巧就得上了?再说了,那只是你的猜测,他也不一定就去洗澡了。”

    “这不还是嘛,要想知道事实真相,必须坐下来跟丁有余好好谈谈呀,只有心平气和,他才能跟你说实话。”

    “
………………………………

第四百零八章 看到了不该看的

    “我才不屑跟他谈呢,脏了我的嘴!”

    柳叶梅叹一口气,埋怨道:“杨絮儿你这人,真无聊,就这么点小事情,闹腾个啥呀,真没劲!”

    杨絮儿冷冷地哼一声,不再说话。

    柳叶梅眼珠转动着,思前想后一大会儿,然后对着杨絮儿说:“你起来,跟我走。”

    “去哪儿?”

    “去你家?”

    “不回去!我都撂话给他了,说死也不回去了。”

    “你看看你这个拗驴,咋就进死胡同了呢?”柳叶梅板起脸,冷言冷语地问她,“杨絮儿你说吧,到底想不想弄清楚真相?”

    “想啊,可他能告诉你?”

    “你小看我柳叶梅了不是?他如果不跟说实话,我有法子治他!”

    “啥法子?”

    “这就不要你管了,你听我的就是啦!不就是一个丁有余嘛,我就不信这个邪,还反了他了不成?不让他跪下了向你求饶才怪呢。”柳叶梅故意捶胸顿足地说道。

    杨絮儿望着柳叶梅,摇摇头说:“你先别说大话,我跟他闹腾了半天,要死要活的,他都沉着脸一个屁都不放,你还有啥法子?”随后叹一口气,说,“爱咋着咋着吧,要死要活全由天了!”

    柳叶梅火气上来了,扯着嗓子喊:“杨絮儿你咋啥时变得这样不仁不义了?你就是死也不能死在我家里呀,你按的是啥心这是?”

    杨絮儿像是被吓着了,翻着白眼没了话说。

    “起来……起来……走!”

    杨絮儿不再说话,站起来,默默朝外走去。

    柳叶梅锁了门户,紧随其后,走进了夜色中。

    来到杨絮儿家后,却看见大门紧锁,屋里也不见一丝亮光,黑漆漆一片。

    “丁有余他……他人呢?”柳叶梅禁不住问杨絮儿。

    “我出门的时候他……他明明还在呀。”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能跑到哪里去呢?”柳叶梅一边说着,一边手扒着墙,朝里面张望着,见屋里屋外无声无息,静悄悄一片,心里就发起虚来,转回来,问杨絮儿,“你是不是把话说绝了,伤害到他了?”

    “见自己身子都那样了,哪还有好话说呀,尽拣些难听的话说了……可……可……”

    “死杨絮儿,你还不了解自家男人呀,整天价胆小怕事的,没准就让你给逼上绝路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日子还咋过呢?”柳叶梅埋怨道。

    “不会吧,那样的气话我又不是说过一回两回了,以前也没见他想不开呀,不会就……”

    “就你能了,得理不饶人,要是丁有余真的被你逼死了,看你不进大牢才怪呢。”柳叶梅故意吓唬道。

    “我……我也没逼他呀,谁逼他了?只是说我不想活了!”杨絮儿担心起来,连声音都软得轻飘飘了。

    “你就别在那儿磨叽了,快把门打开,打开!”柳叶梅没好气地喊道。

    杨絮儿这才从口袋里摸出了钥匙,哆哆嗦嗦费了好大的劲才开了大门,急匆匆地进了院子,站在院子中央,夹着嗓子喊了起来:“丁有余……丁有余……你在吗……你在不在家呢……”

    四下里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回应。

    “别喊了,进屋看看去。”

    等开门进了屋,开了灯,两个女人满屋子转了一圈,仔仔细细察看了一遍,却依然没有任何异常的发现。

    杨絮儿颓然坐到了一把木质的座椅上,眼睛直勾勾望着门外黑漆漆的夜色,喃喃道:“柳叶梅,你说……你说他是不是真的就……就想不开,寻绝路了?”

    “这可难说,人有时候可真就脆弱得很,一句话没准就……”

    “不……不……不行……得赶紧找找去……找找去……他可不能死……千万不能死啊!”杨絮儿呼的站起来,惊厥地喊着,抬脚朝着门外跑去。

    “杨絮儿你回来……回来……他不是有手机吗?打电话呀!”柳叶梅在后面喊着。

    杨絮儿折身回来,慌慌张张进了屋,却满天满地找不到自己的手机了。

    “别找了,赶紧把丁有余的号码给我。”柳叶梅掏出自己的手机,对着杨絮儿喊道。

    急昏了头的杨絮儿却硬是记不起自己男人的号码了,拍着自己的脑袋直打转儿。

    正急得团团转,外面响起了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行了,别想了。”

    “咋了?”

    “你听,不会回来了嘛。”

    杨絮儿侧耳一听,快步到了门口,手扶着门框朝外张望着,见自家男人丁有余进了院子,随又转身快步进了屋,一头栽倒在了床上,扯过一床被子,没头没脑地把自己蒙了起来。

    丁有余蔫头蔫脑进了屋,见柳叶梅坐在床沿上,淡淡地问一声:“柳叶梅你在啊。”

    “丁有余,你去哪儿了?”柳叶梅粗声大气地问道。

    丁有余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期期艾艾地说:“去……去……镇上了。”

    “去镇上干嘛了?”

    “瞧……瞧病了。”

    “你得啥病了?!”柳叶梅完全是一副审批的口吻。

    生性懦弱的丁有余,面对此情此景,早已经没了底气,耷拉着脑袋噤声不语。

    “你说呀,得啥病了?”柳叶梅凶得像个母夜叉。

    丁有余被吓得浑身直哆嗦,吞吞吐吐地说:“得……得……医生说得那种……那种病了。”

    “痛痛快快说,啥病?”

    “就是那种……那种病……”

    不等柳叶梅再说啥,杨絮儿哗然撩开被子,坐起来,扯开嗓子撒泼道:“丁有余,你还有脸说,快去死吧你!”

    柳叶梅的话不亚于一个威力奇大的*炸响在耳际,直把丁有余这个七尺汉子震得魂飞魄散,腿一软,猝然扑倒在了床前。

    “你看看你那个熊样子,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却装着一肚子花花肠子,说……你给我说……你那病从打哪儿得来的?你说!”杨絮儿咆哮道。

    丁有余跪在那儿,浑身颤抖,埋头不语。

    柳叶梅对着杨絮儿说:“杨絮儿你也不要那么凶,让他慢慢把话说清楚。”然后又转上丁有余,冷飒飒地说,“都到这份了,你也用不着回避啥了,大丈夫敢作敢当,咋做的就咋说吧,用不着掖掖藏藏的了。”

    丁有余抬起头来,目光慌怯地看一眼柳叶梅,再望向媳妇杨絮儿,嘴唇翕动了一阵子,才挤出一句话来:“杨絮儿我错了。”

    “说吧,你是咋错的?”

    “其实……其实我是无意的,真的是无意的,稀里糊涂就……就那样了,杨絮儿……我真该死……真该死,你就饶我这一回吧……饶我这一回吧!”丁有余磕头求饶道。

    “丁有余,你先把那病的来龙去脉给我说清楚了!”杨絮儿嗓门又大了起来。

    “那好,我说……我说……”

    “丁有余,你可要老老实实,有啥说啥,再胡编乱造,错上加错,不用说杨絮儿饶不了你,我也饶不了你,不把你送派出所里去才怪呢!”柳叶梅大声咋呼道。

    “我说实话,一定说实话……”丁有余耷拉着脑袋,把他有可能导致他沾染性病的过程说了一遍――

    那是个雨天,雨小得很大,还刮着七八级的大风,工地上就停工了。难得有个休息的日子,工友们就趁机三一团,俩一伙搭帮结伙去逛街了,屋里只剩了丁有余一个人。

    丁有余是个不善言谈的人,平日里很少与人交往,这时候就没人喊他一起出去玩,而他自己也觉得闲着没事出去闲逛荡也很无聊,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睡一觉。

    于是,就虚掩了门,三把两把扒光了脏兮兮的外衣,只剩了内衣内裤躺到了床上,用一床单薄的被单把自己从头到脚包了个严严实实,闭眼睡了过去。

    正当他睡意沉沉,美梦连连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床板咯吱咯吱的声音,那声音节奏感极强,并伴有男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和女人抑制不住的咿咿呀呀声……

    那声音听上去就像是在吹气泡,飘飘渺渺的,却又那么真实。一会儿遥远到了天边,一会儿却又真切地回旋了耳边。

    一开始丁有余以为是在梦中,屏声敛气倾听着,唯恐稍有惊动,吓跑了那梦境。

    突然间,女人却喊了起来:“啊……啊……我要死了……要死了……”

    随即一个男声喊道:“让你叫……让你叫……麻痹滴,老子非搞弄死你……搞死你个浪货……”

    丁有余一听这声音,料定一定是发生了凶案,嗷地大叫一声,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惊恐万状地循着声音望去,却看到了既令他羞愧难当,又心慌意乱的一幕――

    同村的工友刘老三正赤膊上阵,浑身挂满明晃晃的汗沫子,就像一条跳上岸的大鱼一般,一耸一耸地跃动挣扎着。

    而下的身下,正仰面躺着一个白嫩鲜活的女人,女人的双腿高高翘起,就像两根蜡白的旗杆,在飓风的吹动下,不停地摇摆着……

    丁有余不眨眼地看着,双目痴呆,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女人突然停了下来,嗷嗷叫着,完全是一副要死的模样。

    麻痹滴,敢情是被捅刀子了!
………………………………

第四百零九章 疯狂刺杀

    正在忙活的刘老三也跟着停了下来,却依然压在白蜡旗杆上,有着杀父之仇一般恶狠狠瞪着丁有余。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丁有余大概是真的被刺中了,浑身一阵麻木,身子一缩,蜷在了被单下面,大气都不敢再喘一声。

    这时候,就听那女人低声埋怨道:“你不是说没人吗?要不然咱去宾馆呀,这下可好了,弄得人家没有情绪了。”

    刘老三叽叽咕咕解释道:“我以为都出去了呢。”

    女人埋怨道:“你就是在骗我,早知道这样五十块钱我才不干呢,担惊受怕的。”

    刘老三说:“你以为去宾馆开房就安全了,说不定就被警察堵被窝里了,那可就惨了。”

    女人说:“这样不是更惨嘛,人都被吓惨了,怕是连下边都被吓出毛病了,我可跟你说啊,你再给我加二十块钱。”

    “不是都讲好了嘛,干嘛要中途加价呢,咱这孬好也是买卖,你可不能随便加价啊。”

    女人鼻子了哼一声,说:“看在你是老主顾的情面上,今天就不给你加价了,可记得以后多去找我呀。”

    刘老三答应道:“没问题……没问题……觉得没问题。”

    女人说:“可现在办不了了,当着个活人的面咋办呢?”

    刘老三说:“没事,他……他已经睡了。”

    女人又说:“不行了,都已经被吓冷了,没了情绪,还咋整那事儿,真的办不了了。”

    刘老三就哀求道:“没事的,我再给你加加温,一会儿就热乎起来了,来……来……”

    女人就道:“你坏……你坏……你真坏……”

    于是,破木床的叫声再次响了起来,并且节奏不断加快……

    这个过程中,丁有余就像被罩在蒸笼之中,那种百爪挠心的煎熬几乎都快要把他给撕碎了。

    而他的身体也急剧膨胀,瞬间就胀到了极点,那滋味儿就像是整个人掉进了火坑里,被烧得浑身滚烫,吱吱冒油,心里面不断地哭爹叫娘。

    他咬牙切齿地强忍着,坚持着,就算是刘老三被女人反击了,痛不欲生的嗷嗷“惨叫”,猛然扑到在了床上后,丁有余紧绷着的身子依然没有松弛下来的意思。

    女人推一把刘老三,悄声说:“哎,给钱,我该回去了。”

    刘老三闭着眼哦一声,无精打采爬起来,刚想伸手去抓搭在床头的衣服,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女人说:“跟你商量个事好不好?”

    女人问:“啥事?”

    刘老三说:“我给你加二十块钱吧,你帮我个忙。”

    女人问:“帮啥忙?”

    刘老三指指“剑拔弩张”的丁有余,嘴巴贴到女人耳朵上,悄声叽咕道:“他跟我是一个村子的,你帮我堵堵他的嘴吧,要不然他回去告诉我老婆,那我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女人问:“你是说要我……要我跟他耍一回?”

    刘老三点点头,说:“钱我出,等于我请他客了。”

    女人说:“行是行,可二十我不干。”

    刘老三问:“那你要多少?”

    女人说:“按理说少了五十不干,这样吧,看你的面子,少收十块吧。”

    刘老三说:“你可别太狠了,就等于我是给你介绍业务了,算付我提成了还不行吗?再说了,这也是二火了,让点利,等于薄利多销了好不好?”

    女人答应下来,说:“那好吧,再下十块,就三十了。”

    刘老三咬咬牙,说:“好,三十就三十,赶紧开始吧。”

    女人把手伸过去,说:“你先把钱付了吧。”

    刘老三说:“我拿钱到外面等你,一完工就付给你,一分不差。”

    女人佯装不高兴地撅起了嘴巴,擦身下床,奔着蜷缩在最东北角那张床上的丁有余走去。

    丁有余听见女人赤脚嚓嚓地朝着自己走过来,脚步声越来越近,竟被吓得紧紧缩成了一团,瑟瑟抖动着。

    女人来到床前,伸手一把扯掉了他身上的床单,骚声骚气地对他说:“哎哟哟哥哥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也饿了?看看是不是真的想娘们儿了,一定很多日子没沾女人了吧?”嘴上说着,一只胖乎乎的手便伸进了丁有余的身子里面。

    “别……别……别这样……”丁有余羞愧难当地夹紧了双腿,身子一下下往后退缩着。

    但他双眼却不听使唤起来,上上下下不停地扫描着女人一身晃眼的白肉,看得很贪婪,也很仔细。

    “哎哟,又不是童子鸡了,用得着害羞了,让我看看……看看……饿了话就喂喂你。”女人很粗野,肉呼呼的手一如既往地往里摸着。

    不知道是女人手劲十足,还是丁有余放松了警惕,女人竟然就攥住了那个地方……

    丁有余身体一下子僵硬了,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我……”

    “你咋了?是不是想女人了?”

    “不是……不是……是……”

    “不是?不是才怪呢,骗谁呢?”

    丁有余低下头,偷偷打量着自己,心里凛然一动,竟然产生了幻觉,把那个被女人扇了耳光的玩意儿看成了被体罚后仍挺直站立的日本士兵。

    “甭在那儿装蒜了,你到底办是不办?”女人说着,双手抄在胸前,威风凛凛地问道。

    “这……这样不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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