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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那些事儿-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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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一手锁眉沉思了一会儿,说:“可不是,镇上也来过电话,说是水库水位已经告警了,担心会决堤呢。”
“那该咋办?”
“咋办?没办法!镇上说是让安排专人去值守,可现在谁还听咱摆布,怕是一个人都派不动。”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不去咋行!”
“那你说让谁去?”
“挨家挨户动员呗,三人一组,轮流值守,你说中不中?”
尤一手不屑地说:“你说得轻巧,现在的人除了认钱,天皇老子都不认,谁能动员得了?”
柳叶梅埋头想了想,说:“你是村长啊,赶紧组织村干部一起开个会,商量个办法,实在不行,就分片包干去动员,没准就能行。”
尤一手点点头,说:“想不到你小娘们还真是块当干部的料,倒是有点儿主见。那好,就按照你说的去办,这就通知村干部来开会。”说完,尤一手又想起了啥,说,“柳叶梅,要不,你先去一趟黄仙姑家吧。”
柳叶梅一愣,问道:“去她家干嘛?”
“让她施展一下仙术神功的,帮着破解一下,兴许就能给破解了。”
柳叶梅说:“你不是不信她那一套吗?”
“不信也不行,你先过去听听她的意思,只要她肯帮着破解,就算花点钱也无所谓了。”
“这就过去?不是说要开会吗?”
“你过去问明白了再开也不迟,要是她能把雨给镇住了,今天这会就不开了,等明后天找个时间,连同你的任职公布会一起开。”尤一手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一沓钱,点出五张百元大钞,递给柳叶梅,说,“这个你给黄仙姑,免得她说咱心不诚。”
柳叶梅接过钱,打起伞,快步冲进了茫茫的大雨中。
来到黄仙姑家后,见大门紧锁,柳叶梅心里就犯起嘀咕来:这么大的雨,她一个老女人家,能跑到哪里去了呢?难倒是埋葬那个“小冤孽”去了?就那么点小肉疙瘩,刨个土坑,埋掉就是了,也不至于费这么半天工夫啊
柳叶梅站在雨中焦急地等待着,就在她没了耐心,打算村委会时,远远看见一个黑影朝这么蠕动着。
慢慢走近了,才看清果真是黄仙姑打着一把黑雨伞回来了。
“老姑,等你这么老半天,你去哪儿了?”
“还不是为那个小冤魂寻个安身之处去了,总不好把他拎回家放着吧。”黄仙姑说着,掏出钥匙开了门。
进屋后,柳叶梅先把五百块钱递给了黄仙姑,说:“老姑,尤一手对你越来越信服了,回到村委后就打发我把钱给你送过来。”
黄仙姑接过钱,数都数就放进了口袋里,说:“那个老混蛋是不是又有事要求我了?”
柳叶梅一愣,随一脸虔诚地点了点头,把尤一手的意思合盘托了出来。
黄仙姑听后,冥思良久,皱皱巴巴的脸上挂满了肃冷,说:“按理说,天意不可违,别说我能耐有限,就算是真有那个本事,也不敢跟老天犯拧,你说是不?可既然连尤一手都有了这份诚意,也为了杏山峪千号人能够平平安安躲过这场灾难,我就豁出去了,使出自己所有功法来,跟老天爷斗一次!”
柳叶梅夸赞说:“您黄仙姑才真正算得上是开明大义的上仙,我觉得吧,只要是为了解救大灾大难中的生灵,老天爷肯定也不会怪你的,不但不会怪你,还会给您加寿增福的。”
黄仙姑笑着说:“就你柳叶梅会说话,说起话来让人听着心里头舒坦。”
柳叶梅说:“老姑,您看这事还有啥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黄仙姑沉着脸思量了一阵,然后说:“忙倒是用不着帮,但香纸钱村里还是要出的。”
“老姑,你看该出多少呢?”
“这是大排场,最少也得一千两千的吧。”
柳叶梅爽快地答应下来,并央求说:“老姑,您就赶紧着手做法吧,让老天爷别再下雨了,万一上头的水库大坝冲垮了,那下游的百姓可就遭殃了。”
黄仙姑说:“那中,你给尤一手带个话,说我这就去买来香火纸草,昼夜打坐,最迟明天一早就让雨停下来。”
柳叶梅就像真看到雨过天晴似的,表情轻松起来,说:“那好老姑,要是雨明天一早真的停下来了,我就过来给您送钱。”
“那中,你赶紧回吧,我就着手准备了。”
柳叶梅告辞离去,满心欢欣地去了村委会。
就在她慢慢走近村委会大院时,听到有一阵阵嘈杂的哭闹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她心头一紧,随加快了脚步。
当她一脚踏进院门,抬头朝着尤一手办公室望一眼,顿时傻了屋里满满当当站满了人,呼天号地地吵嚷着,把尤一手团团围在了中间。
………………………………
第四百九十九章 一帮子不肖子孙
从那些嘈杂的话音中,柳叶梅听得出,那帮闹哄哄滋事的不是别人,正是被埋下屋下的那个田老头的儿孙们。
他们在大声质问着尤一手为啥见死不救,为啥眼睁睁看着一个大活人被埋在了废墟中,这还杀人犯还有啥两样,理应受到法律的制裁……
如此听来,他们的动机很简单,意图也很明确,是想让尤一手承担一定的责任,而那份责任要转化成物质来体现,那就是要得到相应的赔偿。
奶奶个棒槌的!
这不是明着讹人吗?
想钱想疯了不是?竟然大瞪着两眼说昧心话,没脸没皮地颠倒黑白,混淆是非,这跟敲诈勒索还有啥两样?
这些狗杂碎,明明是自己不孝,把生养自己的老人扔在那间即将坍塌的破屋子里不管不问,到头来,还想利用那块瘦得没了几斤肉的尸骨做赌注,糊弄几个钱财,实在是可恶之极!
柳叶梅忿忿地想着,狠狠地骂着,思绪也在快速旋转着,她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村干部了,关键时刻应该跳出来独挡一面,单从个人情分上来讲,这样的危难时刻,自己也该冲上去为尤一手分忧解难,即使赴汤蹈火,那也义不容辞……
想来想去,她长吁一口去,咬了咬牙关,然后迈开大步,趟着哗啦哗啦的积水,直接进了屋。
她站在门口,正气凛然地对着齐刷刷转向自己的那一帮子不孝的龟孙子断喝一声:“你们还有脸老闹腾?”
几张丑陋不堪的脸立马朝着她露出了本相,有个年轻不知天高地厚的孙子辈的对着她吼一声:“你叫唤啥?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尤一手不失时机地插话说:“她现在是镇上任命的村干部,治保主任,专管社会治安问题,她最有说话权,你们有话对她说吧。”
柳叶梅没理那张嫩得连毛都没几根的熊孩子,而是把目光盯上了自己之前去找过的田家老大,问他:“谁让你来胡闹的?”
“是我们自己来的,你们见死不救,我们来讨个说话还不行吗?”
柳叶梅义正词严地说:“你来讨说法可以,但是必须有理有据,不能胡闹乱来,这是犯法的,知道不知道,还记得上次丁家搭灵台大闹村委会的事嘛,你们知道他最后吃了多少苦头了吗?要不是村长看在都是街里街坊的情分上,怕是这时候他还呆在监狱里头呢!”
“我们又不是胡闹,谁能把我们咋着?我们只是来要个说法,赔偿是一回事儿,至少也得帮着把现场清理清理,找出俺爹的尸首来吧!”后面有人喊道。
柳叶梅说:“是不是胡闹那可不是你们自己说了算的事儿,等派出所来人由他们定夺,你们觉得有意思就闹吧,敞开来闹。再说了,找不找你爹是你们的事儿,与村干部有啥关系?这不是无理取闹是啥?”
田家老大明显底气不足,软塌塌地囔囔道:“你们村干部眼睁睁看着老人送死,连管都不管,来问问还不行吗?”
“你咋知道我们是眼睁睁看着不管的?”
“是……是……”
“是有人告诉我们的。”那个嘴上没毛的孩子咋呼道。
“那你告诉我,他是谁,这就把他找来对证。”柳叶梅逼视着他说。
“是……是……”
不等熊孩子喊出来,站在一旁的田家二儿子一高声制止了他:“滚,你知道啥呀你,一边去!”
“老二,这么说你知道了?”
“是我看见的,怎么着?”
“你在哪儿看见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呀,你们这一帮子,平日里有谁主动去看过老人,更何况是下着雨了,我咋就没见着你的影子呢?”
“我在暗处,能看到你们,你们肯定看不到我。”
“那好,我问你,你还看到啥了?”
“看到啥了……就看到……看到你们站在屋子旁,眼睁睁看着屋子塌下去,把俺爹埋在里面了。”
柳叶梅双目锐利地直盯着他,逼问道:“那你这当儿子心咋就那么狠呢?咋就看着自己的老爹被埋进了破砖烂瓦里,连管都不管呢?你说,是我们心狠还是你更心狠?”
田家二儿子被噎住了,哑口无言,梗着脖子直翻白眼。
后面又有人跟了上来,嚷道:“就是有人看见了,告诉我们的,怎么着吧?”
“那好,你就把他说出来,咱把他请过来,当面锣对面鼓地把事情说清楚,免得造成误会,你们说行不行?”
“这还用得着对证了,明明就是事实嘛。”
柳叶梅放下手中的伞,端直了身子,摆开架势,理直气壮地说:“这样吧,你们不是想知道事实嘛,那我来说给你们听吧。”
有人小声咕囔道:“你说的就是事实了,才懒得听呢。”
柳叶梅拉下脸来,说:“你们这些人为啥宁愿听有人在背后嚼舌头,而不乐意听我说实话呢?其实道理很简单,无非就是浑水摸鱼,想得点好处,我可实话告诉你们,做事要有良心,可千万不能做那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儿。”
“你也用不着吓唬我们,就算是公安来调查,也是那么回事儿。”
柳叶梅气得脸色通红,情绪激动起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说:“你们这帮子不肖子孙,你们老祖临死都为那么寒心。你们知道我跟尤村长去干啥了吗?那是因为你爷爷家进水了,水又把一个死孩子冲到了他的门口,我们一来是担心他害怕,过去帮着他处置一下,二来是牵挂着你爷爷发生不测,早些给老人提个醒,打算让他暂时先搬到村委会的会议室来避一避,人家尤村长还冒着危险进了那间老屋,一遍遍提醒,让老人家赶紧搬离,可他就是不听,最后竟然……”
田家老大望着柳叶梅噙满了泪水的眼睛,埋下了头。
后面也是一片噤声。
柳叶梅接着说:“你们知道,自己的老爹为啥冒着生命危险,一趟趟进进出出,最终砸死在屋里的吗?”
“不知道啊。”
“为啥?”
“他是不舍弃那点破烂家什儿,想着尽量多抢出一些来,还有……还有……他最后一趟进屋的时候说……说……”柳叶梅欲言又止。
“他说啥了?”田家老大声音低缓地问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真是真,可既然老人说了,那就宁信其真,不信其假了。”柳叶梅黯然说道。
“俺爹他究竟说……说啥了?”
“他嘟嘟哝哝的,听不太清楚,好像是说还有一件祖上传下来的宝贝没有找到。”
田家老二往前一步,眼睛瞪得比牛都大,问柳叶梅:“那你听清俺爹他说是啥宝贝了?”
柳叶梅蹙着眉,装出一副不是十分肯定的模样说:“我问了他两遍,才听了个大概,好像是一对玉镯啥的。”
田家老大冲着二弟微微点了点头,说:“这事儿还真靠谱,小的时候我就听奶奶说起过,咱们奶奶的奶奶传下来一对玉镯,好像是比清朝还要早很多年呢,都后来就不知道哪儿去了,原来一直在咱爹手上呢。”
田老二呆着脸想了想,埋怨道:“咱爹这人真是的,一直独占着那个宝贝不肯撒把,这时候连人都砸到了房子底下,怕是那找到也囫囵不了了。”
“可不是,那宝贝玩意儿年代那么久远了,肯定很值钱,所以咱爹才没舍得拿出来吧。”
这时候,被逼在角落里的尤一手突然开腔了,他说:“还有这样的好事啊,那好那个破屋场子我们去清理了,咱可把话说在前头,谁找到那对玉镯就归谁,你们可不许再眼红胡闹啊!”
田家老二冲着转回身,冲着尤一手耍开了横,嚷嚷道:“那是我们家祖传的宝贝,凭啥谁找到归谁呀?”
老大接话说:“老二,咱还是别让外人帮着清理了,万一真的被谁找到了,偷偷掖起来,咱可不就吃大亏了。”
田家老二想都没想,一挥手,喊道:“走,咱们自己清理去,谁也不让插手了。”
话音未落,黑黢黢一帮子不肖子孙鱼贯而出,涌出了村委会。
………………………………
第五百章 厚颜无耻
直到那些踢里趿拉的脚步声被急骤雨声淹没,尤一手才回过神来,一把搂住了柳叶梅,惊叫道:“我的那个天来!真没选错人呢,人才!人才!”
“去,啥人才不人才的,对付这帮子榆木疙瘩还不是小菜一碟!”柳叶梅扭动着身子,往外挣脱着,心里却美得跟神仙一般。
尤一手说:“说实话,一开始我还真怕了,他们来了那么多人,一个个横眉竖眼的,特别是那个老二,就跟着赖皮一样,很难跟他们揪扯清楚,万一惹急了,动起手来,那我可就惨了。”
柳叶梅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你能那么傻吗?”
“关键是心虚了,咱的的确确是眼瞅着那房子倒的。再说了,又不是只有咱两个人在场,抵赖不过去的。”
柳叶梅说:“这事十有**是黄仙姑从中作祟了,要不然他们是不会那么理直气壮的。”
尤一手手在柳叶梅身上摩挲着,说:“让她作吧,还不照样让你给摆平了,等以后再收拾她。”
柳叶梅说:“想不到老田家那一帮子龟儿龟孙那么好骗,一对玉镯就把他们钓到了钩上来了。”
“你就不担心被识破?万一他们找不到呢?”
“找不到拉倒,丢了呗……要么就被砸成粉末了呗……或者是早就被人偷走了呗……”
“操,你这狐狸精,我今天算是见识了,服啦!服啦!”尤一手越发搂得紧了,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嘴唇咬在柳叶梅的耳根处,腻腻歪歪地说:“柳叶梅,我这会儿就想办了你!”
柳叶梅扭动着柔软的身子往外挣脱,说:“你就别胡闹了,雨下成这个样子,说不定真就把人一窝淹了,那还有心思弄那个呢。”
尤一手说:“你才不懂来,越是压力大,就想着法子玩刺激的,愁事自然而然也就放下了。”
柳叶梅伸手把尤一手推开,埋怨道:“你说你都这么一把年纪了,咋就这么大的瘾头呢?说硬就硬,想来就来,就像是气吹得一样,你是不是天天吃补药呢?”
内火已经烧起来的尤一手哪儿肯罢休,又挨近了柳叶梅两瓣肥硕,隔着裤子,感受起来,哼哼唧唧说道:“我以前可不这样,都是自打跟你好上,吃了你身上的好东西之后,才一天比一天硬朗起来了。”
“你吃我身上的东西?啥……啥东西呀?”
“就是……就是那些蜂蜜呀。”
柳叶梅狠狠拧了尤一手一把,娇里娇气地说:“老东西,还吃蜜呢,我看就是吃了些鼻涕,你还……还吃……让你脏死了……脏死了……”
“不脏……不脏……一点都不脏,你都不知道那个味儿有多香,特别……特别的香……”尤一手说着,贪婪地吞咽着口水。
“没出息……没出息……看看你那个熊模样吧,就跟个发情的癞皮狗没啥两样,让你没数……让你没数……”柳叶梅也被慢慢撩拨起来,无法克制地晕眩起来,手也就不听使唤了。
尤一手越发狂躁,顽皮地在柳叶梅的身上游动起来。
外面突然响起了轰隆隆一阵响,柳叶梅打一个寒颤,醒了过来,哀求道:“你……你停下来吧,现在别胡闹了,这地儿不安全,等夜里头我给你……一定给你,让你玩个够,一定……一定……”
“这么大的雨没人来的,肯定没他来的,你就放心好了,谁还不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呢。”
“不行……不行,好像又打雷了,一打雷就出事,咱还是别胡来了,赶紧出去看看吧。”
“我怎么没听见?哪里累的雷声?”
“你心思都邪道了,咋还能听见外面的声音,对了……对了……我还没来得及跟……跟你汇报黄仙姑那边的事呢,她……她说……说……啊啊……”柳叶梅被尤一手一只手捏得生疼,禁不住蹙着眉尖叫了几声。
“不急……不急……等过足了瘾再说。她是神仙,也是人,有血有肉的,跟咱们也没啥两样,你用不着太把他当回事儿。”
柳叶梅强忍着被点燃的火焰,半眯着眼睛哼哼道:“俺觉得她不是人,就是个神,啥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她不是人才怪呢,也照样跟咱们一样,上了床,就尽着男人干活了,你以为她真是神了。”
“胡说八道,她也胡来过?”
“是啊,玩得比咱更野。”
“你见过?”
“嗯,亲眼见过。”
“在哪儿看见的?”
“在北山上的树林里,黄仙姑躺在草丛里,浑身光溜溜的,妈呀,那个刺激就别提了……”尤一手说到这儿,咕咚咕咚,一连咽了好几口唾沫,接着说,“黄仙姑那个白呀,就他妈跟精面蒸出的馒头一样……”
“没出息,你也馋她了吧?”
“操,那时候我还小,也就不到十岁的样子吧,只知道害怕……吓得扭头就跑了。”说完,尤一手咽一口唾沫。
柳叶梅说:“骗谁呀,人小鬼大,肯定也馋得像个小野兽似的,是不是?”
尤一手嘴唇咬上了柳叶梅的耳朵,闷声闷气地说:“你咋知道,吓得一溜烟跑回了家,一个人躲进了屋里,心里痒得要命,于是,就自己动起手来,顿时舒服得直哄哄。”
“是不是,看起来你打小就不是个好东西,那么丁点儿的小屁孩,就知道耍那个了。”
“谁不知道,那想法是天生带来的嘛,你敢说你就不知道玩了?对了,柳叶梅,你多大就想着那事了?”
“坏……坏……你真坏!”柳叶梅搅动起了双腿。
“柳叶梅,你老实……老实……我告诉你……告诉你。”尤一手用力搂紧了柳叶梅,央求道。
“告诉我啥?”
“告诉你小时候的秘密呀。”
柳叶梅消停下来,说:“好,那你说给我听听。”
尤一手往下缩了缩身子,一边动着,一边说:“那一次看见黄仙姑在外面偷人,回家后,我就自己耍,结果呢,就出事了,哗哗的尿了,当时可把我给吓坏了。”
“你怕啥?”
“我以为是自己生病了,还有呢……还有……还有……啊啊……”尤一手禁不住叫了起来。
柳叶梅坏笑着说:“让你打小就花花,疼是惩罚你,活该……”
尤一手说:“可疼过一阵后就好了,打那以后,就偷偷地琢磨起了女人,慢慢就有了经验,一来二去,自己的身子也就长大了。”
“怪不你那么厉害呢,天天嘴馋,原来是打小练起来的呀,看来弄这事儿也是一门功夫啊!”柳叶梅一脸迷醉地感叹道。
“这不是嘛,都怪黄仙姑那个老妖婆,不对……不对……当时还是个小妖婆,漂亮的小妖婆,是她把我教坏了。”
“你偷看了人家,还怪人家把你教坏了,咋不说你打小就心术不正呢?人这一辈子,谁能保证就不犯一回那样的错误呢?你说是不是?我以前就保守得很,从不乱来,可自打跟你好上了,就失控了,隔三差五的就来一回,照你这么一说,也是已经学坏了。”
尤一手说:“咱这不算坏,都是感情给逼的。”
“去你的,咱是感情逼的,那人家呢?”
“人家不是,那是乱来。”
柳叶梅感觉出了啥,探手朝着自己的身上一划拉,就骂道:“你这个疯货,咋就把我的衣服都给弄湿了呀?”
尤一手说:“实在是受不了了,没管住,就那样了。”
“别这样……别……来人看见咋办呢?”
“没事的,好好瞅着,来人就收场,来得及……来得及……”
柳叶梅扭动着身子,小声嚷嚷:“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你也不看看这是啥地方,啥时候,真就没数了!”
“想就干呗,现成的,不用白不用,还嘴硬。”
“不是嘴硬,这样不行,再说了,那会儿打电话,蔡富贵说他今天就回来,万一被他碰到,还不傻了你呀。”
“小杂种,他敢!”
“不行,就是不行!”
尤一手突然嬉皮笑脸起来,直接把手放到了柳叶梅的后背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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