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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庭都在围观老子谈恋爱[红楼]-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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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民间多在议论此事。街边巷角,茶楼饭馆,多是唾沫横飞争论不休之人。京城附近的上万名读书之人甚至联名上了书,请皇帝莫要坏了祖宗之法,昭宁公主决不能入朝为官,更莫要提什么封赏了。

    “此事实在可笑!”一名布衣的读书人拍桌而起,面红耳赤道,“身为女子,却不在闺阁中做些针线,反而跑到战场上去厮杀!这哪里还有一点规矩可言?上了战场,也不过是碍手碍脚,回来反而要与她厚赏,这却将那些个男儿置于何地?”

    “苏兄也莫要如此激动,”同桌的另一名读书人无奈劝道,小心翼翼看了看四周,“再怎么说,那也是金枝玉叶,哪里是我们这些个人议论得的。”

    “怕什么?”先前那个读书人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愈发激动起来,拿手大力拍着桌子,“自古以来,读书人便是可以这般说话的!便是将我拿去御前,我也是这个话!”

    身旁的桌子上蓦地传来一声嗤笑,说话的读书人登时瞪大了双眼,愤愤向旁边看去:“怎么,你不服?”

    坐在那窗边的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公子,慢慢悠悠品着茶,道:“不服。”

    读书人的眉毛都几乎吊起来,一时间友人拉也拉不住,只能任他冲着隔壁那公子哥儿便去了。他本就是个一点就着的性子,见那十四五的小公子气定神闲的模样,愈发气得不行。厉声问道:“你为何不服?”

    这一声将众人的目光皆吸引了过来,小公子哥儿这才将手中的茶杯缓缓放下了,开口道:“我自然不服。阁下虽然在此处高谈阔论,可在当日倭寇南犯我大庆疆土,怎不见阁下揭竿而起,亲自下南海去抗那敌军呢?’

    “我可是个秀才!”那读书人瞪大了眼,不可置信道,“怎能到那种血腥厮杀之地去?从文者,为官做宰,为国效力,绝不去那战场上行粗鲁之事!”

    这话一出,几个身材粗壮的围观者皆面上变色。然而他们也知,这世间,向来都是以读书人为尊的。因而虽心中不平,却也还是强行按捺下了,只是心有愤愤,看向这人的目光都不善了许多。

    小公子也觉得可笑,望向这人,一时竟被他的厚颜无耻折服了:“阁下不过是个秀才,尚且不能为官做宰,又不肯上沙场杀敌。既如此,竟是百无一用,不过是个酒囊饭袋罢了。怎么还有脸面在此高谈阔论,去指责刚刚护卫了几万江南民众的昭宁公主?”

    读书人的面色一下子涨红了,被他说的一点颜面也无。只得咬着牙道:“你这个小毛孩懂什么?这科举之路万分不易,我如今不过二十三四,考了个秀才,已是不易之事――”

    “阁下无需再多加解释,”小公子微微一笑,打断了他道,若是真男子,不如亲自上那战场,立下个功勋与我们看看。阁下既嫌女子无用,总不至于连个女子也比不上吧?”

    “这个说的很是啊!”

    “苏兄一向自负胸怀大志,若是上了战场,定能加官封爵,也是我大庆之幸啊!”

    “对对,苏兄定不是那等碍手碍脚之人”

    几个本与他同行却一直冷眼旁观的读书人这一帮腔,众人皆你一言我一语地怂恿起来,要这人亲自去那血肉横飞的战场上证明下自己。那读书人此刻早已脸红脖子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却还是梗着脖子道:“去,去便去!我还怕了不成?我男子汉大丈夫,怎可能不胜过那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女子――”

    他的话并未说完,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已然擦着他的鬓角过去了,一下子便斩断了他脸侧的几根发丝。读书人猛地住了嘴,眼眶瞪大,一个踉跄差点跌坐在那地上。

    “这就是你说的男子汉大丈夫?”

    小公子将手中的匕首把转在手心把玩,笑道:“只怕还未上了战场,便先尿了裤子吧?”

    众人皆哄堂大笑。读书人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半晌才憋出一句话;“你,你持械伤人!”

    “我?”小公子侧侧头,神情无辜的很,“我哪里有伤人?”

    “你威胁于我――”读书人愤愤咬着牙道,“此刻还不承认,这哪里是君子所为?”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小公子蓦地展唇一笑,“我一直觉着,像你这等坐享平安却对那些奋战前线的将领横加指责的,通通不算人。”

    言罢,他也不再去看这鹌鹑般瑟缩着的家伙,径直提高了声音,与这满茶楼的人道:“公主虽为女子,却胸藏锦绣妙计,金枝玉叶奔赴沙场,为的是什么?为的是我大庆!”

    “她一心为国为民,将自己的生死都置之度外!眼下终于将那群频频骚扰我南海的倭寇绝之后患,将其打的一败涂地,难道在座的,皆是那等没心没肺忘恩负义之人么!”

    “若无公主奔赴沙场,哪来你们此时坐于这里随意闲谈?若无公主奔赴沙场,哪来的江南百姓平安无事?若无公主奔赴沙场,哪来的我大庆一雪前耻?”

    一茶楼的人一时都被他问住了,一时间,只能听到先前那个读书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他张开了嘴,仿佛要说些什么,那小公子却再次开口了。

    “诸位已是坐享其成之人,还望与自己留下些口德吧。”

    言罢,他拂袖而去,再也不愿与这满屋子的酸儒多说一句。

    他既走了,半晌后,方有一屠夫喃喃道:“俺不懂那许多,只是公主打了胜仗,咱们百姓本该高兴才是。怎么有这么些个读书的娃子,自己也没啥本事,偏偏要多说这些个话呢?”

    “不过是些酸话,”正在拨弄算盘珠子的掌柜头也不抬,冷冷道,“自己于科举上不利,便也看不惯女子入朝为官,偏生还扛了个冠冕堂皇的幌子,将自己看的高人一等。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念两本书也没念出个什么名堂,到底是哪里令你们有如此自信?”

    说罢一摔算盘,也不和这些个酸儒废话了,径直挥舞着账本子与他们道:“快些结账,结完账便走吧。这里庙小,供奉不起您们这几尊大佛。”

    先前被众人嘲讽的面红耳赤的读书人连并着替他说话的几个同伴皆被踉踉跄跄推了出来,一时间恨不得扭过头对这茶楼啐上几口。

    只是见那茶楼里两个伙计横眉怒目的样子,他们也不敢说些什么,只能暗道倒霉,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先前那个白衣小公子的一番话,倒是在民间传开了。许多读书人皆嗤之以鼻,只是平头百姓却皆觉着有理。

    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凡是能平息战乱扬我国威的,岂不都是英雄?

    英雄,便理所当然该被嘉赏。

    在许多人皆猜测着那小公子是何身份时,他本人却翻身上了马,往北静王府一溜去了。

    “不过是念了几本书,还真以为自己能上天了?”贾琅的吐槽火力全开,与神仙们酣畅淋漓说了番那群把自己当做神的神奇物种,并飞速地达成了一致,决定让那哥们儿今晚多做几个噩梦。他虽心中吐槽着,可面上仍是绷着张小脸,谁看过去都是个精致如玉的公子哥儿。路过的人皆扭头回望,暗暗赞叹这孩子生的实在是好。

    谁知到了北静王府门前,却看见那门口已然停了一辆马车。马车旁占站了个窈窕的蒙着面纱的女子,虽看不清容貌,身姿倒是一等一的纤细,正在丫头的搀扶下慢慢坐了上去。

    “那是谁?”

    贾琅眯眼看了许久,也未曾看出这女子是何人,只在一旁静静地候着。等那马车走了,方才纵马上前,问看门的小厮道:“方才那是何人?”

    “贾大人?”

    北静王府里伺候的,皆是见惯贾琅的,忙颠颠儿地将他往里引,“王爷方才还惦念着您,问您今日怎么还不来呢――方才那位,是大皇子派人送来的,说是容貌一等一的歌姬。刚刚才被王爷原样打发回去了。贾大人,您这边儿走,王爷在书房呢!”

    贾琅却蓦地停了脚步,似笑非笑扬起眉:“大皇子?”

    好,很好,非常好。

    敢送人送到我男人这儿

    他忽的展唇笑了笑,笑的众神仙皆倒吸了口冷气,默默为那位大皇子鞠了两把压根儿也不存在的同情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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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今皇上共有四子一女,其中二皇子、三皇子及昭宁公主均为皇后所出,而大皇子则为周贵妃所出。兄弟四人,大多平庸之才,目前虽在朝中任职,到底无甚功绩。

    如今,圣上身强体壮,自是暂不考虑立储之事。而太上皇先前还抱了争锋之心,这两年也渐渐淡了下去,除了一直跟随着他打天下的四王八公家略有照拂,其余时间却只是在自己宫中赏花弄鱼,倒也清闲自在。

    朝中王公贵族本就不多,北静王水溶又深得圣宠,身旁无一房妻妾。贾琅自己也知道,水溶于那些人眼中,就是一块无比巨大的香饽饽。

    人人都想收揽为己所用,人人皆想在那至高无上的地位上分一杯羹。

    可是当面撞见了,还是让他的心头一阵火起,抿紧了唇,踏进了水溶的书房。

    房中的北静王正提袖握笔,于印有暗纹的宣纸上写下一个个很是飘逸的字。一抬眼见他进来了,便轻声笑道:“阿柒,今日我正巧准备了上好的竹荪,想要怎么吃,我吩咐厨房做下去。”

    贾琅鼓着脸,一言不发。

    “这是怎么了?”

    水溶觉出了些许不对,放下笔,走到他身侧,伸手将人揽入自己怀中来,“阿柒,可是有人欺负了你了?”

    他的眸光猛地一厉,像是下一秒便要冲出去将那人打入十八层地狱般。

    见他们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水溶一怔,随即便忆起自己刚刚打发了个莫名其妙凑上来的歌姬。一时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觉着少年默默醋着的模样实在可爱至极,便噙着笑抱他往椅子上同坐了。

    “怎么样,那美人生的如何?”贾琅冲他冷哼道,“我看她腰肢纤细不盈一握,想必必是花容月貌之颜,才好意思往你这府中塞吧?”

    “这怎么可能?”水溶登时板起了脸,在他柔软的发丝间蹭了蹭,“谁能有我家阿柒生得好?况且她们连毛都不带,也没办法变成圆滚滚的团子”

    贾琅气急,这么说,要是个能变形的女妖他就乐意收了?一时怒从心头起,直接抬头,在那神仙白皙如玉的脖颈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个圆圆的、十分清晰的牙印。

    “怎么还咬人?”水溶哭笑不得,伸手摸摸自己脖子上的痕迹,随即将他抱得更紧了些,“乖,只是逗你的。我家阿柒于这天上人间都是独一无二的,旁人不管怎样,也及不上你分毫。”

    这还差不多。

    贾琅将头收回来,心满意足地拿了案上的冻石芭蕉杯,将里面水溶饮过的半杯残茶喝了。

    天上的一众神仙皆幽幽望着他们,半晌后,嫦娥慢慢道:

    八卦的太上老君忙问道。

    嫦娥微微一笑,随即道:

    贾琅一口茶水都喷了出来,北静王忙替他拍着背,冷冷地看了这弹幕一眼。

    嫦娥无辜道,

    众神仙皆默然,贾琅又是一顿惊天动地的咳嗽。咳得眼角晕红眸里含泪,全然不敢相信自己有一日居然会被冠上小妖精这种见鬼的称呼。

    这都是什么鬼?

    他自封是个堂堂正正的汉子,和恃宠而骄以及小妖精,连半毛钱的关系都扯不上!

    水溶的嘴角也不禁噙了些浅笑,忽的若有所思扫了眼窗外,惹得好不容易平复下呼吸的贾琅也好奇探过头去。

    “怎么了,窗外有什么吗?”

    “并无,”青年淡淡道,将他拉近自己身旁,握住了他的手,“阿柒,明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今日快些用了晚饭,我们早些歇息吧。”

    翌日早朝时,满朝文武静静立于白玉台阶之下,朱红色文官服,玄武色武官服,乌压压颤抖着的乌纱帽,将这些个大臣都分为了阵营分明的两派。

    左文右武,泾渭分明。

    惠帝此刻不过三十些许的年纪,端坐于金彩辉煌山河九鼎宝座之上,居高临下望着这一群大臣,慢慢道:“先让昭宁入殿。”

    一排排太监挥舞着拂尘,将这一道圣旨一层层向下传去。大殿内悄然无声,半晌后,方能听到一脚步声自殿外的台阶上缓缓传来。

    贾琅望去,走进来的赫然便是一身银白盔甲的昭宁公主。她原本娇艳的面庞都被硝烟磨出了些许锋利的意味,看向人的目光锐利如剑。朱红的披风于她身后飒飒扬起,她逆着风踏进来,不经意间,已有了睥睨天下的气势。

    待到了白玉阶前,年轻的将领一下子单膝跪地,行礼道:“父皇,儿臣幸不辱使命。今将南海倭寇投降之书奉上,日后倭寇之国亦将为我大庆之附属,扩我大庆疆土,扬我大庆国威!”

    “好,好!”惠帝拍了拍龙案,道,“既能为朕分忧,救江南百姓于水火之中,朕心甚悦。朕欲令公主入朝领事,不知诸位卿家心下如何?”

    昭宁站起了身侍立一旁,诸位大臣面面相觑,心中都觉得难办的很。

    若是个男子,那自然好说。这等功勋,不必说也是要升官加爵的,只是女子从政本就不妥,若是真的大加封赏,岂不是违了祖宗之法?

    半晌后,与苏钊交好的一大臣方缓步挪出列中,朗声道:“陛下,一则,自古后宫不得干政,这乃是祖宗家法。二则,民间已有读书人愤而上书,直言不愿与一女子同朝共事,若是对公主封赏颇厚,只怕会”

    “只怕会激起民怨,”翰林院一大臣紧接着道,“此事实在不妥。不若赏些金银珠宝,或为公主指上一门亲事,方是正途啊。”

    “是啊,是啊!”

    “古来从未有过此例,还是不要开这先河为是”

    “若是因此而违了民意,反倒不好。”

    “实在是有违朱圣人所言啊”

    一时间,朝中众臣皆七嘴八舌议论起来。惠帝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这一幕,漫不经心撑着扶手,也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而他们口中之人,则更是如事不关己般,静悄悄立在台阶下,一言也不发。

    水溶这几日也以北静王之身份站于这朝堂之上,此刻冷眼望着他们,如同一尊完美的雕像。

    “诸位大臣说来说去,不过都是这几个顾虑罢了,”一个清朗的少年声音却忽的传来,众人皆顺着声音的源头望去,却是贾琅缓步走了出来,不急不慢道,“一则,顾着祖宗家法并未有此先例。二则,顾着这天下苍生不愿看一女子入朝为官。三者”

    他微带寒意的目光扫视了这殿中众人一圈,将众人看的皆是一阵心寒,方才缓缓启唇道:“是怕这天下有才华之女子自此之后亦可入朝,从而夺了你们的位置。诸位大人,本官说的可对?”

    “一派胡言!”苏钊怒道。

    直到贾琅的目光幽幽扫了过来,他才不由得浑身一缩,方才的气势已经散了十之七八,只强撑着道:“女子自该三从四德,这乃是圣人之言。如今带兵上阵已是荒唐至极了,若是还要入朝为官,我大庆颜面何在啊?”

    贾琅的嘴角挂了些冷冷的笑意,看的苏钊又是一哆嗦。

    他实在是怕了这人了,每次与这兔崽子正面对上,他就准没好事。

    第一次时面上多了两个乌青的巴掌印,整整留了一月方才淡下去,却还有些痕迹。如今上朝,苏钊的面上还抹了厚厚的脂粉,来挡住那难看的乌青。

    第二次时,又被当众廷杖,之后两月不能下地,实在是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更莫说他每次开口呛贾琅之后,家中便频频闹鬼,一夜也不得安寝。每每有自己亲手了结了的女儿的魂魄于家中乱飘,又或者是家中一棵百年老树被雷劈了,险些引起大灾。诸事不顺,像是天下万物皆与他作对,苏钊实在是被折磨的怕了,如今只是看着贾琅,都会不自觉腿一软。

    “苏大人无需紧张,”他眼中的恶魔笑着道,“苏大人当日用一女子去换这天下太平时都不曾考虑过大庆颜面,如今再假装在意,却为时太晚了。”

    “那又如何?”苏钊强打起精神,冷冷道,“这民意,想来贾大人应该也是知晓的。难道要违了天下人的意愿不曾?你可曾有将这国家放于心上过?”

    “我自然有,”贾琅耸耸肩,“既然如此,苏大人不妨与本官赌上一赌。让陛下三日后派人去民间打听打听,看看民意是否如此固执地要求公主不能入朝。若是苏大人赢了,本官任凭处置;若是苏大人输了";

    他目光在坚信自己定然会赢的苏钊身上转了一圈,却笑道,“苏大人不如直接辞官归田,若是不愿意,只穿着里衣围着这城南跑一圈也成。”

    听到任凭处置时,立于文武大臣中的水溶不自觉抿了抿唇,眼神也幽暗了些许。之后忆起自己在他身旁,定然不会教他吃亏,这才安稳站在了原地,而不是上前将那熊孩子拖回来。

    几个大臣嘴里猛地发出了声嘟囔的笑意,连带着座上的皇帝也嘴角微微一勾,但显然未将这赌约当真。

    “好!”苏钊生怕贾琅反悔,忙着一口应下。数万名举子皆对此事颇为不满,他怎么可能会输?苏钊简直胜券在握,望向贾琅的目光都多了几分底气。讥讽道:“贾大人到时切莫要哭鼻子才是。”

    “好说,好说。”贾琅笑眯眯应了,却扭头看向皇座,问惠帝道:“陛下,您看,这主意如何?”

    惠帝沉默了半晌,方才幽幽道:“既如此,便先按着贾爱卿的意思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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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琏闻听了此事,简直担忧的不行,忙来问自家弟弟:“怎么如此随意便立下了赌约,你心中可有章法?”

    一面又不由得叹道:“你啊,着实是太过轻率了些。你不知道,那些个酸儒,向来都是拿那所谓的圣人之言当做人生至理供奉着的,否则也不会这般联名上书了。你实在是”

    “哥哥莫要担心,”贾琅见他急的在这房中如锅上的蚂蚁般团团转,不由笑道,“哥哥且冷静,我自提出与他赌,心里自然已经有了主意了。”

    “还能有何主意?”贾琏恨恨地拿手指去戳他的额头,“怎也不知道事先与我和父亲商量一番?如此擅自做了决定,定然是那个不安好心的北静王挑唆你的!”

    贾琅听他理直气壮将这罪责推到了水溶身上,一时也颇为无语,觉得自家爱人着实是中枪中的有点冤。

    “他并不曾挑唆我什么,”贾琅努力解释道,“他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然而水溶在当时却什么也没有说,在下朝之后,只是拿手摸了摸他的头,低声与他道:“你想做什么,就尽管放手去做。不必有什么顾虑。”

    贾琏见弟弟回忆着回忆着,忽然连脸颊都涨红了,登时怒从心头起,一下子又想起来对方拐带自家弟弟的行径来,满心只琢磨着有何机会将对方套上麻袋揍上一顿方才解恨。想着想着,忽然想起来几月前特特为自家弟弟向那些风流子弟要来的一物,便轻咳一声,命人把卧室中的一个小盒子拿了来。

    “这是什么?”

    贾琅眼巴巴地瞅着,见这盒子只有一寸大小,用的是上好的黄梨木,上面细细雕了各种花鸟虫兽,打磨的玲珑可爱。

    贾琏把盖子掀起来,露出里面一个拇指大小的小瓶儿。瓶中装了半瓶微微透亮的液体,随着他手的动作晃晃荡荡。

    “看好了,”贾琏很是严肃地与他道,“这是上好的东西,可以助你扳回一城。你记住了,把这东西放到他的茶水里,之后切记不可离他左右,一直等着药效发。可知道了?”

    药效发?发什么?

    贾琅一头雾水,眼神也茫然的很。

    贾琏望着自家弟弟黑白分明的眼睛,忽的升起来几分挑唆人犯罪的不安感。他又干咳一声,干脆将那盒子直接塞进了贾琅手心里,让他紧紧地握着:“不要管那许多,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就是了!”

    说罢,他便迈着步子,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间屋子。留下一个全然不解其意的贾小琅呆呆站在原地,瞥瞥手中的盒子又看看兄长大人落荒而逃的背影:

    这到底是在干什么?

    不管怎么样,哥哥总是不会去害水溶的。于是他将那瓶子塞入了袖中,记挂着哪日按贾琏方才所说试上一试才行。

    一干目睹了全过程的众神仙:

    世间什么无脚之物传的最快?

    自然是流言。

    市井街头茶楼酒馆,七大姑八大姨或一群闲来无事的老人家,哪里都是聚集在一处窃窃私语着的人们。往往一段话便从这里飞快地流传开了,之后又在很多人嘴中一个个传过,在交头接耳中,渐渐失去了它们本来的样子。

    贾琅深知舆论的重要性。于现代,无论是大小明星还是国家大事,皆需要关注度与话题方能体现其重要性。因而,他这日便迅速挥墨,写下了一小本书作交予小厮。

    几个小厮皆是帮他办惯事的,其中又属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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