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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秋雨(GL)-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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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会被爹爹知道的,她心里打了数,装作无事随着来人便去了后院。
屋里几乎是密不透风,晌午一过,屋里昏暗下来,必须掌灯了,子桑走进正堂,穿过天井,走向里屋,撩开门帘的时候,正好看见小生端着浑黄腥臊的尿盆正要要院外走,撞见子桑要进来,愣了愣随即将眼珠子往屋里的方向斜了斜,又轻微的摇了摇头,子桑心领神会,侧身给他让了道,自个随即踏进屋内。
里屋烟雾缭绕的,混着各种莫名其妙的味道,子桑皱了皱眉头,直劲走进炕边上。
“前日,是谁来找你?”
她还未停下,炕上吞云吐雾的男人就发问了,字字带着股痰味儿。
“没谁,以前的相好要过来,想再续前缘来着。”
子桑将手别在后头,仰着脖子看着黑洞洞房梁漫不经心的回话。
“哪个相好?”
“以前楼里来玩的客人。”
“听说他是南方来的?”
“对啊,是年前的客人,爹爹那会儿不在邺城,哪能知道啊,要不您可以向楼里其他人问问,他们可是晓得的。”
“你怎么想的?”
“只是玩玩而已。”
“注意分寸,别让人家给拐跑了。”
“知道啦,爹爹,要没事,我先回去了,帐房先生那还等着去签字呢。”
迷乱呛人的烟气里,炕上传来的话混沌不清,也没有任何起伏,正如刚刚进屋的时候,出去的人与她打的招呼那样,爹爹倒没多大苛责,像是丝毫没有多少在意,子桑含糊其辞地糊弄过去,着急的想走,说有急事,炕上的老人没有开口,子桑当他是默认了,抬脚要往前走,撩起门帘的时候,屋里的人轻咳了几声,终于把手里的烟杆放下了。子桑听见烟盅那声哐当的声响,不得不停下脚步。
“子桑啊,以后进账入账的本子搬到这屋里让我看看,你负责楼里其他事情。”
“好。”
出了后院,子桑暗自松一口气,爹爹没有多问什么,但还是起了疑心,刚刚把她部分职务给撤了,子桑倒不在乎,反正能白图个轻松,何乐而不为。她现在得赶紧去楼里让柱子继续把之前让他传的小道消息,再添油加醋一番,楼里每日来来往往客人眼花缭乱,谁还记得年前有没有来过什么南方的客人,也幸亏她经常混迹于那些外地来的客人之间,打情骂俏的事儿做过不少了,要不这事儿还真不好糊弄过去。
不过,这事若让岳莘知道了,估计她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子桑吐了吐舌头,小跑进了楼,经过侧梯旮旯儿便瞅见那小生衣衫不整地把楼里一姑娘一颤一颤地往墙上挤,她只是晃了一眼,便看见昏暗中在空气中晃荡的白花花的胸脯被挤揉得鼓胀畸形,她脸颊一红,想到几天前她在花房里也对某人做过同样的事,不禁又开始懊悔她的凶虐。她刻意的咳了几声,打断了暗间里令人不适的喘息,叫唤,还有莫名其妙的撞击声,压低了嗓子做了个友好的提示。
“爹爹那我完事了,你也赶紧,别让他发现。”
楼道里听见有人含糊其辞的应和,她便一步蹬三步的上楼了,身后那种令人面红耳赤的更加猛烈了。
再过半把月,某一日的一大清早子桑收到了一份来自同城里的信,当天她就让柱子给她备了马车,晌午一过便出门了。
………………………………
102。第九章
那处住址与花楼隔着三四条大小的巷子; 走上一刻钟左右也到了,可子桑嫌腿脚太慢,让车夫着急火燎地往外赶,可自个刚坐上马车,气还未喘匀呼; 子桑顿时又轻声地诶呀一声; 怪自己太心切大意了; 她咳了一下,让捎她去的人把车开到离住址不远的的另一条街上,就下车,看着待车夫驱车离开; 她才一路小跑往回赶; 偷摸地寻到那处藏在闹市街头; 密密麻麻住户里头的一家小院落。
那里其实是一处挺小的四合院落; 子桑气喘吁吁地进去的时候,院门还是大敞着的; 外边的小道停靠着几辆运输货件的三轮推车,壮汉三三两两从里边出来,汗涔涔的脖颈上挂着分不清颜色的汗巾,正合力搬一台车上用毛毡布垫着的八仙桌。子桑瞅着心里大概明白个数; 匆忙往院里挤。
院中央站在个妇人; 挥着秀帕大声嚷嚷着指挥搬运的汉子轻拿轻放; 往主屋安置行李; 看样子; 这院子基本是收拾妥当了,当下都是些善后的活计。院中央置着一个半人高的大瓦罐,能看见里面植着几棵水莲,不过现在还没成气候,花苞未长开,瓦罐底部四周还围了几圈花卉盆栽,多是牡丹和长生菊。
那妇人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有意识到院里闯进一个陌生人,子桑四顾周围,没看见这里的主人,到心生好奇,想走近那大瓦罐探身瞅一瞅里面有没有养鱼。
谁知她刚上前两步,便听见一声尖锐的猫叫,有些耳熟,她下意识回想,还未寻到记忆,怀里就窜进一团毛绒绒热乎乎的东西,她惊声尖叫,吓得差点没把怀里突然跑进来的物体扔进瓦罐里。
“诶呦,这是谁家的姑娘,冷不丁的就跑进别家院子里,装神弄鬼的,亏得没把婶儿我吓进棺材里唷…”
那妇人终于发现了院子里的不速之客,边夸张拍着胸脯,边神情不悦的甩着四方秀帕走过来,想要驱赶来人。
“黄婶儿,她不是外人,这院子以后随她住的。”
子桑先是被惊吓,接走看着夫人过来,又有些不知所措,她的确是以为自己私闯民宅了,但主屋里突然出来一人,把那妇人的话一把接过去。他说的那句话让子桑更加懵然了,杵在院中央傻傻的望着出现的人朝她走近,朝她微微含笑。
怀里的猫还在使劲地往她怀里钻,蹭了她一身的猫毛,她也不顾了,只是怔怔地看着,听着,一动不动,晚秋午后的阳光柔和的撒在她的脸上,秋风发凉,她的双手依旧冰冷,可她心里却很暖和。
“原来是老板娘啊,失敬失敬,老爷还说您晚间过来呢,这不正给你收拾这么。”
“屋也子差不多整顿干净了,黄婶您接着收拾收拾,我带夫人去屋里看看。”
子桑朝黄婶点了点头,其实她也不知该干什么,怀里还抱着那只熟悉的猫,她就被这的主人牵着手走进侧屋里了。她温顺地在她身后跟着,进房后,那人放开牵她的手,转过身安安静静的把两扇门关合,门牙子吱呀作响,屋里重新变得暗淡,她转过身,也没走近,只是站在门口处看她。
午间的一束并不强烈的光线斜射着,从她一侧的脸庞穿过,冷清中带着些许柔和,她脸上平和依旧,没有寻到多少表情的变化。
子桑就这样抱着怀里的东西看着她,猫也不叫唤,只是蜷在她怀里慵懒地伸着腰,骨头发出一阵咯咯哒哒的声响,她觉着端着毛物的手有些扎,橘猫大了好几岁,毛也不像小时那般柔顺了,有些粗硬粗硬的。
莫名其妙的,子桑不知道自己的心思怎么跑到猫身上了,明明和那人相见不易,可她就是没有开口,也没有做什么,她有些尴尬,想想半月前他做的那些事情,再看看对面人现在跟没事人似的,她根本不知道这会能干什么,该干什么。
两人四目相对,谁也没动,只是相互看着,午后的阳光变得越来越柔和,也让室内变得更加淡雅。明明已是晚秋了,屋里流动的空气还是缓慢而温和,像是一股股看不见的,熙春里的清流,徐徐拂过皮肤,手腕,脸颊,感觉舒服,沁心。她甚至觉得就这样看着,看着对面的人,看着她脸上昏阳的光晕没有痕迹的移动,还有在橘黄色的光影里她眼眸里熠熠生辉的,浮动的柔光点点,带着不能被人轻易察觉到的情感,柔得像水,又像星辰。
她不想打断这样的气氛,感觉,甚至是一种萦绕在她们周围的暖暖的却嗅不出任何味道的味道,两两相望之中,时间没了快慢,她突然觉得就这样看着,看着,也挺好的,她似乎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好望着,看着那人。
多久了?
但这样的对望迟早是要有人打破的,子桑还在享受其中,对面的人早已经耐不住性子了。
“早知道就不把那只猫带来了,你愿意抱它也不靠近我…待会我把她扔进瓦缸里喂鱼得了…”
那人突然轻叹一声,嘟着嘴,自个跑到一旁的八仙椅坐下,眼里那些闪晶晶的光点到底被进了屋就无任何作为的子桑一点点儿消没了。子桑看着岳莘突然变了神情,终于觉着自己有些没心没肺的,人家到老远跑过来就是想过来见见她,与她亲昵,她倒好,刚见面就不冷不热的,可这也不是她的错呀,谁让岳莘长得这么好看呢,她可以看好久好久。
她心里现在可热乎了,可不是表面这样的,子桑可得把她心里的热乎劲儿都得岳莘看见,要不她又得变扭好长一段时间…
“诶呀,怪残暴的,猫一见着我,就往我怀里钻,我不疼它疼睡呀,再说了,你带过来就不是给我亲热的嘛…”
子桑到不生疏,把怀里的猫一股脑儿端进岳莘怀里,然后背着手,眼睛转了个轱辘,装模作样的踱着步子绕到岳莘身后,俯下身去,一把环住她的脖颈,歪着脑袋对着那人的的侧脸,笑眯眯地说笑着,想要缓解气氛,可她又忘了,对岳莘这开不了玩笑的性子自顾轻松,根本就是火上浇油。
岳莘虽然什么话也没说,但看表情已经是气鼓鼓的了,她一把甩开子桑的手,抱着猫就身上往外走。
“诶!怎么了,干什么去呀!”
“把猫扔了!”
“诶,你怎么能这样…”
子桑着急地赶紧追上去,在她还没走到门前的时候,一把环住岳莘的腰,拖着她不要她走。
“好啦好啦,我想你,我想你了还不成…才半把月没见呢,我又哪招你惹你了…”
“你还说!”
岳莘暴躁地把猫扔下,抽出手就想把缠在她腰间上的手扒开。
“怎么啦,又耍性子,我不是着急上火赶过来了嘛…你让我傍晚时候过来,我耐不住了,着急了,午饭都还没来得及吃呢就过来了,肯定是在乎你多过猫呀!”
子桑死死扣着环着的双手,死活不放开,岳莘越使劲,她就越往她身上贴着缠着,嘴里说得都是实情,这话要早些说,子桑和岳莘就不用浪费这些时间了,可子桑偏不,非要插科打诨,这下就是说出来也消不了岳莘的恼气。
“那你一进门就揣着猫,和我不亲不近的,这时间过了都多久了,一句话也不说…”
岳莘还是没有心软,青着脸低着头还在使劲掰她缠人的手。
“干嘛和一只猫计较嘛,我人不在这么,你要这样,那我回去啊…”
子桑哼唧一声,瞬间把手松开了,委屈吧啦了一把撞过岳莘的肩膀,哼哼地就要拉开门栓往外走。
“你走啊,走了就不要回来了!”
身后人怒气的吼了一声,子桑头也没回,拔开门栓决然地就往外走,这下后面的人彻底急了。
门正往外拉,风风火火要开门的人就被身后人一把猛力地拉进怀里。
“站住!”
这一撞,子桑恍惚之间似乎又回到了刚成亲那会儿,在婚宴上,她撞进的那个胸怀,一样的触感,一样的安适,她的脸和那时一样,微微泛红了。
“你的心怎么怎么狠呢!”
头顶上方传来幽幽的叹息,带着某些愤恨的意味,她把她搂得异常的紧实,像是一松手她就会跑开似的。可子桑很安静,甚至她的鼻头突然发红,有些哽塞,把头挨在那人的怀里,埋得死死的,手重新环上她的腰,不再说话。
岳莘察觉怀里人有些不对劲,想把子桑的头抬起来,可子桑抽着鼻子死活不愿抬头,岳莘也就不再强求,也不说话了,只是抬起手,一遍一遍地轻抚着她的后脑勺,没过一会儿,屋外有人喊话了。
“老爷,院子都收拾妥当了!”
黄婶儿在外边喊着,喊了一遍屋里无人吱声,她又抬高音量在喊了一遍。
“子桑…”
岳莘没辙了,只得小心翼翼的喊着怀里人的名字。
“去吧,我在屋里等你。”
子桑狠狠地抽着鼻子从她怀里离开,转身坐在原先岳莘坐着的八仙椅上。
“不许一声不吭地走掉,等我回来!”
岳莘得以抽身,往外走,离门槛就是三步路的距离,她还是一步三回头的,这把哭丧着脸的子桑噗嗤一声逗笑了。
“这次就算是撵我走,我也赖着你不走了。”
………………………………
103。第十章
屋里稀稀碎碎的能听见院子里有人在交谈; 她听见那人换了一种音调说话,低沉,浑厚,平稳,男人的声音。有一种冲动; 让她想推开窗户从院子里望去; 看看那人在做些什么。可她还是忍住了,抽了抽还是酸涩的鼻子,从椅子上站起; 便往内屋走去。
她想看看; 以后,她们俩在一起厮守的屋子,究竟是什么模样。
靠门一侧摆在一副小花架; 上边摆着一只插着白梅的花瓷瓶; 靠窗栈的位置躺在一台镂空的贵妃椅; 上面铺着一层厚重的动物皮毛,还就着两只绣花软枕和一方斜放着的柔毯; 午间的斜阳明晃晃地从窗台镂空的缝隙涌进来,穿过躺椅的宽敞的靠背; 在地面上圈起几个昏黄的光圈; 细碎的尘埃正悄然落地。地面上平铺的一层厚实的暗色的地毯,她踩上去没有丝毫的声响; 靠西墙的地方摆着一架三层红酸枝书架; 加上已经规整了书籍和些许的古玩收藏。
北面是一座月门床; 榻上早已铺好了晏紫色的锦被,套上两只高枕。床的东侧宽敞,靠墙置一处花窗柜,一侧架着回纹屏风,里面放着一副脸盆架,横木上披在两条白棉布。床的西侧是梳妆台和置于墙角的翘头柜。屋子里,摆设用具一应俱全,日常用具几乎都是成对的,花费心思,与岳府的居室不相上下,看样子岳莘打算在这里长住下了。
她坐在屋子中央的圆椅上,看着六角台上一套扬州出产的紫砂茶器有些发呆恍惚,若不说托盘上摆着一小盘邺城枣糕,她甚至以为她此时此刻,回到了扬州,回到了岳府。那盘不适时宜的枣糕把她从错乱中拉回来后,她竟然心生多少惆怅和伤感,子桑无法定义这样油然而生的情感到底是怀念还是留恋。
吱呀一声,屋外有人进来,她恍然回过神来,才发现,这午后明晃晃的院子,已经没有任何声响了,安静得能听见胡同里小贩摇着拨浪鼓经过的声音。子桑望着镂空缝隙里纸窗一圈圈令人晕眩的金色光芒,她发现,现在,这间四合院,就只剩下她和她俩人。
“院子都置办干净了,我还没吃饭,让黄婶儿去外面酒楼给带些饭食回来。”
岳莘边说着话,便往内屋走,看见屋里的人怔怔的看着她,迷蒙的眼神里充溢着某种情绪,她无法理解,那人也没有任何回声,她有些担心,走近到她跟前,问她。
“怎么了,不舒服?”
子桑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突然抱住她的腰,靠在她的腹部,蹭了蹭,侧着头,继续埋着靠着,不一会儿,她的鼻子又酸涩了,一搭一搭地开始抽着堵塞的鼻子。
“到底怎么了?”
岳莘着急了,可子桑抱着她,向弯下腰查看情况,不愿让她动弹。
“没什么,就是觉得好不真实。”
子桑抿了抿不知何时微扬起的嘴角,说道。
“习惯了,就真实了。”
岳莘握着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也笑了,她觉得心里又暖又甜,可话语里无法表达出来,依旧是平淡。
“伤,好了吗?”
她不知子桑有没有明白她话语里隐藏的某种情感,但好像不明白,也是无所谓的。子桑没有接过她的话,只是把话题又转去了别的地方,起初岳莘还没有反应过来,后来当她又瞬间领悟,脸一下子便红了。
“好…好了。”
“你恨我吗?”
“恨你什么?”
“恨我把你伤了,也不跟你回去。”
子桑幽幽地说着,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要恨,我就不过来了。”
“岳府怎么办?”
“石良他们都在呢,不担心。”
“为了我,值么?”
“为什么不值,若再找不到你,我就打算去以前那座老庵出家当尼姑了。”
“诶,说什么胡话呢!不许当尼姑!”
子桑一听脸色都变了,急忙站起来用手捂住她说浑话的嘴,岳莘笑得更甚了,抓起她的手趁机放在嘴边亲了亲,可觉得这样也无法传递她的心意,便一把面前的人儿一把搂进怀里,挨着头侧的脑袋蹭了又噌。
“以后啊,你想什么时候过来就什么过来,我等你,若你一辈子不回去,我就在这里陪着你住一辈子,以后再也不会谁把我们分开了。”
“为什么你总是无条件地相信我,我身上藏着那么多的谎,我的事你也从不过问,不怕有一天我又跑了吗?”
她的嘴巴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甜了,子桑笑她的天真浪漫,她们不是有十年之差吗?为什么有时候她表现得总像个孩子。
“我也骗过你,不是吗,俩人扯平了,过去的事情就都过去了,以后你也跑不掉。”
“那,某一天,我失踪让你看看。”
”你敢!”
子桑扑哧一笑,开了个玩笑,结果头上突然一声命令式的呵斥,把她着实吓了一跳。抬头一看,看见岳莘正以一种特别慌张的模样看着她,她突然觉得那人此时的样子特别的柔软可爱,想都没想就踮起脚,攀在岳莘的双肩,在她光泽的鼻尖啄了一下。
“你怎么还是那么经不起玩笑呢。”
她捧起她的脸,把她的头低下,与她额间相抵,用她小巧的鼻子轻轻蹭着她的鼻尖,可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只还在嘟着的嘴,她的气息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变重了,摩擦的鼻尖不满足于只是轻微的触碰,她突然想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岳莘似乎在这样突然变得暧昧的气氛里嗅到了一种急迫的气味,她的唇没有意识的微张,凑近,想要寻到那双引诱她的唇,可子桑欲擒故纵,有意躲避,让那人本是平静的气息变得愈来愈急切,直到岳莘差一些又变得气恼,她才终于靠近,含住那人发颤而干燥的唇,或轻咬或吸吮,把它濡得湿润,红艳,剔透晶莹,直到由得心应手的掌控一切变得比岳莘还要急迫,急不可待。
她开始不满足于只是单纯地亲吻。
喘息着,她突然双手揪住那人的衣领,把她推到在一旁的贵妃椅上。
“我想要你。”
她单膝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气息是那么的混乱,低着头急切地就要解开她的腰带,岳莘又慌又急,挣扎着起身,握着子桑那双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手说着不行,黄婶马上就会回来的,可子桑根本就不听,也不回话,一手把她的发簪扯下,把她重新推倒在软椅上。岳莘瞬间变得披头散发,像是少了某种象征或者力量,让她突然间少了属于男人的气性,变回了女儿身,红着脸,她还想要挣扎着,子桑直接伏下身堵住她呜咽的嘴。
很快,很快就好了,她在她滚烫的唇边说得含糊不清。
她想要阻挡那人的手一点用处也没有,裤裆里灵活的手已经挤进层层的障碍握住了她还是干涩的地方。她的瞳孔瞬间放大,拼命地吸气,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她不再亲吻她,只是扯乱了她的衣襟,埋在她的脖颈里,像是在亲又像是啃着,有一种忽而尖锐的疼痛,有觉得痒,她拼命咬着牙关,多么在意自己不能发出任何声音,身下想要阻挡那人的手也变得有心无力了。
她并没有进去,只是轻柔的用她滚烫的手在那里揉搓,与以前一样,轻车熟路地,轻柔某一处凸起的地方,指尖在变得湿润的入口处轻抚徘徊就是不肯进去,直到曾是干涩的地带把她主导的手完完全全的濡得又湿又腻,直到身下的人本是要阻挡她的手也急不可耐地想要让她推进,她才不急不缓地缓缓探入。只是刚进入,那里就开始收缩了,前进有些艰难,她不得不来回抽动,以退为进,那种滑腻的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身下的人实在是受不了了,开始抑制不住的呻’吟。
这时,吱呀一声,院门被人推开,有人从外边进来。
岳莘顿时慌张起来,下意识地想要把那人在她腿间胡乱地手抽开,可下一刻她的嘴就被人捂得严实,身下不但没有停止,反而那指抽‘送的力度更加猛烈了,她拼命地摇着头,呜咽着,挣扎着,都是无济于事。
她就伏下身子在她上方看着她,眼神润泽透亮,双眸凝聚,微微喘息,面部神色认真而庄重,与她此时做的事情完全相悖。
那样的眼神,神色让岳莘突然间脑海里空白一片,她的眼神开始聚焦很快涣散开来,身体不断颤抖,收缩,伴随着院外清晰无比的脚步声一点一点的靠近,她的颤抖更加剧烈了,可她的身体尚未松弛下来,身上的人毫无征兆地又挤进一只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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