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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秋雨(GL)-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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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的脚步声一点一点的靠近,她的颤抖更加剧烈了,可她的身体尚未松弛下来,身上的人毫无征兆地又挤进一只指,在狭窄的甬道里不断扩张窜进,在身体深处揉搓一处褶皱的柔软。
咚咚――
屋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停止之后,石灰地面上徘徊踱步的声音,单调而沉闷,一刹一刹的透过屋内情‘欲弥漫的空气传送至她的耳畔,她觉得左侧的胸房疯狂的跳动,跳动,跳动,直到近乎窒息。
咚咚――咚咚――
屋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变得急躁而急促,她睁大双眼,伴随着浑身的痉挛于抽搐,眼泪接二连三地从眼头滑落,把捂住她呜咽的嘴的手沾湿了。当快感再一次在剧烈的收缩中降临,那人也终于能够停止她不适时宜的攻势,她严严实实被捂住的嘴松开了,她大口的喘着气,迷乱着双眼,身体还在发颤,可已是浑身发力。她们耽搁的时间太长,以至于门外等候的妇人已经不耐烦了。
“菜给您带来了,老爷!”
“来了。”
身体里的蠕动的东西终于抽离开,雾气斑驳的眼睛里,她看见子桑若无其事地从她身上下来,不急不慢地整理她身上略显不整的衣裳,然后从怀里摸出一方锦帕,边擦拭双手,边捋了捋头发朝外屋走去。
而她呢,徒留一身凌乱不堪的模样,像一坨柔弱的动物,蜷缩在软椅上,早已失去力气去收拾此时此刻的令人羞臊的残局,她只是怔怔地看着,看着前方的物景,可看到的依旧是朦胧的一片白色。
子桑去哪了?
她乏了,累了,困倦了,希望有人陪着,她想要她快些回来。
………………………………
104。第十一章
吱呀一声; 门终于打开了。
“老…”
妇人顺口便要喊老爷,但见开门的是却是老爷的姘头,打着哈欠眼神恍惚的看着她,她顿了一下,满脸推笑。
“老板娘呀; 老爷叫的才给带来了,还热乎着呢,老爷呢。”
她把手里的食盒递过去; 眼珠子还不忘捎着往里屋瞅上几眼。
“老爷困乏睡下了,饭我给他带着,你先回去吧。”
子桑见妇人身上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心也不虚,装模作样地又打了哈欠; 顺手便把朝里屋的半门往外掩了掩。
“好,劳烦您了,我先去,明儿过来。”
妇人讪讪而笑,自觉地不做打扰,后脚便走了,子桑站在门坎边上,看着妇人轻手轻脚地把院门关实离开; 才关上屋门; 提着沉甸甸的食盒往里走。
岳莘到底点了多少菜食; 怪重的。
子桑不得不双手提着食盒; 嘴里嘟囔着; 一进里屋,便看见岳莘已经起身了,搂着自个身上凌乱的衣裳,低着头坐在贵妃椅的沿儿上,像是在发呆出神。
“怎么了?”
她把食物从食盒里一碟一碟的拿出来,在桌上摆好碗筷,这摆菜的功夫,那人也没吱声,子桑暗觉不妙,停下手里的活,走过去双手托起她沉重的脑袋又问了一遍。
“怎么了,刚刚不是好好的吗?”
“你还说…真的好过分…明明知道有人过来了,你还这样…”
那人鼓着一张铁青的脸,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气愤,一手打掉子桑托着她手,子桑哪会理会岳莘在耍小性子,岳莘把她的手甩开,她也不再强求继续亲近,而是转过身继续摆桌子,一脸无辜地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我哪样了…”
虽然她是低着头,但眼神到底是能瞥见坐在一旁的人的模样,心里扑哧一声暗自发笑。
岳莘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满脸写着气恼,又是无可奈何,她一时兴起,把她吃干抹尽了,甩甩袖子便翻脸不认账,跟她装糊涂,她哪样了,她把她那样了!那样…她怎么可能当着她的面明说,她说不出口,正中子桑下怀,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
“…你…讨厌!”
她哼唧一声,横着一张气鼓鼓的脸,把散乱的衣襟揪得更紧了,完全不顾形象,像个赌气的孩子似的,子桑哭笑不得走过去,这趟她可不是去安慰的,岳莘那样子让她又想过去调戏她,反正她也奈何她不得。她直劲过去,也没有任何征兆,突然朝那人凑近,很近很近,她的脸离岳莘的脸只是三寸的距离,吓得岳莘不由得身躯一震,松开包裹自己的手,撑着椅塌,不断往后仰,子桑也没有就此打住,而是紧随其后,不断贴近,在她无路可退的时候,扬起恶意的嘴角,轻轻勾起她的下颚,在她脸侧咬耳朵,灼热的气息透过一字一句嘶哑清透的挑逗扑打在她的耳廓上,瞬间把她的耳朵染得红透。
“岳莘,你要再在我面前这样耍性子,别怪我待会儿又把你那样了…快起来吃饭。”
子桑趁岳莘目瞪口呆之际,顺手在她光滑细腻的脸蛋上揩了一把油,心满意足地要抽身而退。谁知身下的人突然伸出手抓住她腰间的衣带把她止住。
“诶…别走!”
这下轮到子桑吃惊不小了,她回过头特别惊讶地问她。
“真想要啊?”
“你说什么啊,你……我只是想知道…”
岳莘愣了一下,瞬间领会她话间的意思,面部顿时变得更加羞红了,她赶紧缩回抓住人家衣带的手,尽管心虚但力求争辩。
“知道什么?”
子桑问。
“想问你很久了…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岳莘的…”
“这个嘛…”
子桑一脸坏笑地把她上半身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眼珠子咕噜一转,突然从她身上起身,跑去了月门床一侧的梳妆柜处。岳莘不明白子桑怎么突然就跑掉了,一脸莫名其妙,不知她要弄什么名堂。
“你去哪儿!”
“你等等。”
子桑在梳妆台上翻箱倒柜的,岳莘不知她在倒腾些什么,她让她等等,不一会儿便看见她手里拿着一面铜镜走过来。
“喏,你看看你脖颈上印了什么东西。”
岳莘不明所以的接过,照了照镜子发现刚刚被子桑吸啃过,觉得又痒又痛的地方印着几块类似淤青的痕迹,有些狰狞,她起初还是不明白,下意识伸手去摸了摸,脑袋里瞬间浮现出曾经与子桑在岛上的某段对话。
――
“是不是每次与你过夜,我上身会长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没有啊,你看我就没有,估计是你体质问题。”
“可是好难看…”
“不会啊,我觉得好看,何况生得越多就说明昨夜你越舒服。”
“讨厌…尽瞎说些什么!”
原来如此。
她防了十几年,乔装打扮,学着改变声线,注意种种细节,十几年了,她瞒过了所有人,但终究还是败在这些不起眼的斑痕上。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不知为何,看着铜镜上那几块扭曲而带有颜色的斑,心里犹如石块跌入深潭,激起层层涟漪,一圈一圈地从她的身体想要激荡开来,她的头皮有些发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并不是难受,她只是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东西,又幽幽地问了一句,语句平平,没有参杂任何感情。
“你带我去拜坟,背我下山的时候发现的。”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了,子桑知道她终究是会问起的,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在她身旁坐下,尽量地把解释说得云淡风轻,和岳莘一样字里行间不带上感情,简短,但也足够让人明白一切缘由。
有些事情,两个人都在回避,子桑曾想过,只要岳莘不问,她就不会讲起,都已经过去了,就不必揭开伤疤了,但这些,总归是要面对的。
子桑的解释,像是说着另一个人的故事,她还笑了,事不关己的笑着,说得是如此惜字如金,她不想多说什么,可就算是猜测,岳莘也能把所有的来龙去脉理清楚。终于明白的那一刻,瞬间,她泪目了,泪眼婆娑,泪水铮铮下落。
“发现了,知道了,还有陪我演了一处这么长的戏。”
“我自愿的。”
子桑低下头,没有再去看身旁的人,她不想因为她坦荡的目光给她增添几分愧疚或者说是负担,她不想让她有负担,这都是她自愿的。
“不恨我吗?”
“恨过,但后来想通了,恨,与爱你的分量相比,不值一提。”
她握住她揪成一团的手,没有试图把拳头松开,十指相扣,她只是附着,握着,并不是想传递什么样的情感,只是单纯想告诉她,她的存在,就在她的身边。
“可我怨你了,怨你突然就不过来了,你本来就可以一走了之了,我骗了你,还要对你百般要求,天底下没有比我更坏的人了,这样的我,该下地狱。”
这是子桑第二次看见岳莘哭泣,第一次是那次她一月未回岛,终于下决心回去时,在初冬的庭屋里,俩人四目相对,她就在对面红着眼看着她,默默的流下眼泪,她是强忍着,只是泪水未能止住罢了。而这一次,她是哽咽落泪,是哭泣,不加掩饰,也不会去止住肆流的泪水,止住她哭诉的声音。子桑觉得有些心疼,但心里更多的是一种安和与平静。
“怎么会,你不是也不顾一切地过来救我了吗,足够了。若论罪过,我身上的罪过比起你,有过之无不及,这地狱也是我先下。”
“论恶,谁又及我呢,我恶意篡改了你的人生轨迹,若没有我,你就不会过得如此动荡了,人的一生又有多少个十年,而我浪费的是你人生中最宝贵的一段时间。”
“你若不安排我,你我又如何相遇?都过去了,有些事情无法深究,也无法论对错是非,看似没有关联的事,相互交织便让我们到达现在。我不知以后,我们会如何,但现在,当下,我已经满足了,我不会后悔或是痛苦我所经历的,因为经历的所有,都是为了把我一点点推向你,我得到的已经很多很多了,死而无憾。”
她靠过去依偎在她怀里,不算是安慰,她讲的都是事实,从小她便是一个特别容易满足的人,现在依旧是,她经历的事情太多太多了,以至于她觉得现在,她所做的,无愧于人,所得到的,理应得到。她会感恩,但多是自然接纳,享有,不去琢磨太多,这样是满足,看开了,觉得死是来世的事,至于是否下地狱,她倒是无所谓,现在过得事事开心,才是看得见,能抓得着的,岳莘在她身边,即使不是终日厮守,即使她不知关于她们的明日事,她也会开心,很开心,因为这是现在。
以后,都是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她可以为之努力,但一切她都会顺天意。
她还是那么的年轻,可很多时候时候,她又觉得自己已经老了,像一个七八十多岁的老妇人,坐在自家的屋檐下的小板凳上,每日望着西山日落缓缓而来,望着坡地上延展开来的霞光万道,把院子,门前路,四处游荡啄食的鸡鸭的羽毛,墙角爬山虎叶尖儿上悬挂着的水珠,她褶皱花斑的脸庞,她颤抖的手被都照得金灿灿的,她就这样望着,内心平和宁静,暮年古稀,世事沧桑也看透了,她能做的也只是这样在日暮时分,坐在院落门前,望着,看着,静静地,日复一日,像是等待她的某一日里,属于她的夜幕终至,她便可以闭眼了。
现在,她便是以这种类似老人的心态面对她每一日还有她将来的生活。可,当下,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如此出格,无所顾忌,为所欲为,违背世间常伦。她的行为和她的思想是如此的相悖,她也不知是什么造就现在的她。
岳莘或许无法理解她这样精神与肉体上的偏差,甚至她根本无法知道。
因为她的为所欲为不是放荡自由,或是放浪形骸,若能安定,她还是想安定下来,她需要的不多,只要一处不大不小的地方,和一个她喜欢的人。
所以当岳莘哭泣着问她,问她以后她想要渡过怎样的生活时,她只是趴在她怀里,说了些话,说得真切自然,也特别简单,简单的是她的话语,也是她以后想要的生活。
她说,她想要一处安静的,没有人打扰的地方,可以种花种草,看夕阳,然后有一人能够陪她,就行。
或许是因为子桑所要求的根本不算是什么要求,太过简单朴实,让岳莘哭着哭着,突然就破涕为笑了,她觉得子桑口里所描述的简单生活,更像是一个平淡而动人的故事,可以延展许多琐碎零星的细节,让人浮想联翩,而她高兴,高兴这故事里有她的存在。
岳莘紧紧的环抱着子桑,将泪痕斑斑的脸颊倚在她柔软的毛发上,在哭与笑中,轻叹一句。
“遇见你真好。”
………………………………
105。第十二章
子桑无法晚上过来; 因为一至傍晚,花楼开门招客; 她也需开工,直到深夜三更,甚至通宵。
岳莘不会过来,她只在小院里守着。
她们厮守的时候只能限于白日; 只是几个时辰; 通常是中午开始或是刚过; 子桑才会过来; 而一旦夕阳余晖洒落,子桑变要回去。
在邺城的日子里; 岳莘与子桑的相处比起在岳府时候要少上许多,每日,属于她们的时间仅限于一个午后,甚至更短; 并且严格来说,也不是每天每日的相守; 岳莘每月固定几个日子要回扬州处理族事; 家事与商行的买卖,一月之中; 奔波两城之间; 耗去时间不少。
子桑倒不觉得可惜; 或者认为她们独处的时间过少; 多与少; 她没有太多的在意,毕竟她觉得她们也已经过了最初时候如胶似漆的日子,在一起能够拥有多少时间,或多或少,也不会改变什么。
这是子桑的想法,并不知道岳莘是如何认为的,但似乎她也没有任何异义,也没有与她提过任何与时间长短相关的问题。
她只是给了她一把院子的钥匙,由着她来去,说这里是家,扬州也是,随你回哪一处,我会等你回去。
岳莘也从不过问她在花楼里的交际,问她今天做了什么,遇见了什么客人,有什么轶事可乐,子桑一般也不会提起,她只是知道子桑在花楼里管些生意。而子桑不提及,也是因为她知道,她在花楼里的身份,很多时候打打闹闹,谄谀讨好的场合,她无法回避,这些她不愿让岳莘知道,也不想让她担心。
她庆幸岳莘不问她,作为礼尚往来,她也从不过问扬州的那些事。
甚至有些时候,岳莘回岳府处理事务,一去数日,她没有想念,甚至会觉得会轻松一些,因为她不用每日从偷摸的从花楼出来,外出秘会情人。
她平日里的活计要求她在夜里保持精力充沛,所以到了白日,她便像一只进入冬眠的动物,甚至连食物也不需要了,她只需睡眠,瘫软着窝在一个角落,不用外出,无需走动。所以,每次岳莘回扬州,她几乎不出闺房,每日昏昏欲睡,饭食也是等到傍晚起来收拾准备上工时,才吃上几口。这样的生活在岳莘找到她之前,她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她虽知道不好,也无法改变,所以这些,她尽量不让岳莘知道。
这是她的野性与自由,与这世道格格不入,又如何能让岳莘晓得,毕竟她的出身与门第本不应该,也没有机会与想她这一类三教九流中人往来。
可现在,岳莘却成为了她金屋里藏的“娇”。
不知从何时起,子桑总产生这样的错觉,觉得岳莘变成她在外面包养的姘头,而不是岳莘在圈养她。岳莘在邺城的小院里,总是规规矩矩地少有外出,每日做的事情就是,打扫整理,翻翻院子里的土壤,浇花种草,读书写字,还有,闲来无事,总会躺在安乐椅上逗一只懒洋洋的猫,陪它晒晒午后的太阳。
她在邺城住下一月后,黄婶儿被辞去。再过一段时间,她脱去了男儿装,换上的也不是在岳府岛上那些仙气缥缈的衣裳,她着的普通人家的棉布麻衣,质地不算上层的绣花鞋,都是与这一方小院落的气质相符的衣物鞋帽。
尽管子桑早已是人妻,可她很少盘起妇人的发髻,到了邺城,她的活计要求她的姿态成熟老练,她也从未盘起长发,始终是保持少女的姿态,长发及腰。可岳莘自从换上女人的衣裳,她便中规中矩地把长发盘起,以少妇的模样在这方院落生活。少了在扬州城里的操劳,她在这里更像是来修养身心的。
子桑曾经看惯的,硬朗,英气,挺拔,严肃的轮廓在她的脸上消失了,现在的岳莘,她的脸部呈现出来的是柔和的色调,略施粉黛,棱角分明的眉峰被刮去,细眉淡淡,脸颊轻浅绯红,面带柔光,眼眸含星,特别是每次她推开院门,她坐在院里安乐椅上,怀中抱着猫抬头望向她的时候,她眼神里充溢着她根本无法言喻的东西,柔光似水,星辰点点,不是充斥情感的热烈,是带着期待的清淡。
子桑问她为何要脱胎换骨,岳莘笑着说,还是以女人的身份行走自在舒服,而且她也有了归宿,自然是要一身与之相配的行头,不能太出格,朴素简单,也符合这小小院落的环境,住着会舒服自在。
子桑问她,她需不需要改变。
不要,做你自己就很好。她说。
她不需要子桑为她改变什么,她依旧任由她在外头野着,做一些这世头令人非议的事情。
可她,却为她改变了太多,甚至她开始尝试洗衣,买菜,做饭,为家事置办忙碌。
她说,嫁了人,作了妻,常理之中,妻应该是怎么样的,她也想尝试去成为。
记得一次,子桑中午时候从外边回来,一进院子便看见平日里崭新的灶房里浓烟滚滚往外喷涌,她以为屋里起火,慌里慌张地提起缸里的一桶水便要去救火,谁想走近便听见里面咳声四起,灰烟熏燎中,她看见里面有人坐在小板凳上坐在灶台旁,边捂着鼻嘴,边费力的拉着风筒,她二话不说,丢下水桶,把那人拉出来。
明晃晃的日光下,那人脸上黑一块灰一块的都是脏兮兮的痕迹,像个战乱里逃难的难民那样狼狈不堪。
“今天,你怎么和厨房过不去了?”
子桑掏出手帕,仰着脸边帮她擦拭面部的脏迹,边是哭笑不得。
“我想做饭给你吃,可是生不起火…”
“让酒楼里的人照常送过来不好,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平日里柴米油盐都没碰过的人,进厨房可是让厨房招罪的。”
她没有丝毫怜悯,几乎是贻笑大方地取笑她,把岳莘激得又气又闹,差点没原地跺脚了。
“干嘛要这样嘲笑我,我只不过平日里少做了家务,不代表我不会…”
岳莘也不顾脸上脏兮兮的痕迹未拭干净,就哼哼地鼓着腮子转身就要离去,不想理会讨人厌的子桑,不想被子桑一把拉回来。
“想吃什么,以后中午回来我给你做。”
她握着她的手抱抱她,想要对那人柔声安慰并哄哄,但因为身高问题,她怎么安慰都觉得别扭,最后索性放弃哄人,只是象征性地抱抱她。
“不要,我想做给你吃。”
岳莘依旧在赌气,怀里还抱着风筒,气鼓鼓的。
“那这次,你先看我坐一回儿,当作示范,以后你做。”
子桑取下她怀里的风筒,无可奈何地作出让步,岳莘有台阶下,到底同意了。
好吧…她说。
还是呛人的灶房里,子桑发现岳莘无法生火的原因,灶里,她一开始便她丢进一整根柴木,根本没劈砍过,敦实圆厚的整整几根,比俩人手臂还要粗木头硬生生塞满了灶坑,若生得起火,也得难为这天上地下的神明。子桑强忍着取笑的心,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卷起袖子,抽出灶坑里的几棵木头,端去院外准备把它们都劈成小段。
岳莘倒什么也没说了,只是低着头红着脸,双手别在身后,十指相互缠绕勾了又勾,子桑转身离开,她也急忙随着一道出去。
子桑麻利地把柴火端在木桩子上劈砍,从水缸里倒水洗菜择菜,抱着菜篮里洗干净的野萝卜,青梗菜,青蒜等走进厨房,提起竹篮里光溜溜的,用稻草系好脚尾的鸡放上砧板剔骨切肉,再到烧锅起油翻炒做饭,在这不到半个时辰的过程里,岳莘只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没有说起句话。
子桑倒记得她劈柴的时候,岳莘坐在石磨上,托着下巴,目不转睛看着她的模样,眼光里炯炯发亮,像学堂里,刚入学的学童端坐在书案上看着授课老先生时那种认真而敬仰的神情,把子桑看得怪不好意思时,她索性就不砍柴了,抱起劈过的木头进屋里打算做别的事情,结果是她走到哪儿,岳莘就寸步不离的跟到哪儿。
到吃饭那会儿,本是饥肠辘辘的子桑却没怎么动筷子,只是看着对面岳莘在吃。岳莘说她做菜都很吃,焖肉香软嫩滑,清炒的青蒜清爽脆口,白汤鲜香甘甜,比酒楼的那些饭食好吃上许多许多。
她听着她不断地夸奖,也只是微微的笑着,托着下巴靠在桌上,为她勤勉地夹菜盛汤。
“你怎么不吃啊?”
岳莘纳闷地抬起头问她,她自个做的菜,饭桌上竟然筷也没动几次,只是一个劲地为她送菜,笑容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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